① ro大陸的報告書最後幾個npc在哪裡
如樓主所說,在迷霧中找到洛基,在此我要告訴樓主,與洛基的對話的選擇完全隨意,對結果沒有影響,此任務細分下來分為以下幾步1、在進入迷霧副本時與洛基交談接到任務,一直按回車到洛基總是說同一句話即可2、便是在副本中打掉BOSS失落之龍,如樓主所說,也已經打掉了,此步經研究可以省略,即通過第一次進副本接任務,第二次進入已經做掉龍的副本進度即可省略打龍的步奏3、最關鍵的一步,迷霧迷宮的56層為一個單獨的花圖,此花圖在BOSS被打倒後會多出NPC洛基以及被打倒的失落之龍變化的躺倒在地的少女,與之交談,分別與2個NPC交談直到一直說同一句話即可,此步必不可少,根據樓主所說,你在打掉龍後,並未完成與NPC的對話,所以任務少了此一步,依據我的猜測,樓主要麼是在打完龍後別急於去莫拉交任務而未到56樓,要麼是打掉龍時已經處於56樓之後,未回到之前的56樓交任務,總之就是未與NPC對話4、在迷霧里的56樓與洛基對話後,他讓玩家和他在莫拉村相會,然後到莫拉左上角與洛基和失落之龍變化的妹子交談,其中有一個選擇,隨意即可,無影響,多次對話後拿到洛基的圍巾和守護者垂飾,任務完結
② 人生若只如初見 斯圖加特歌劇院什麼意思
是婦聯里洛基出場時就在斯圖加特歌劇院 他出場時拿著小權杖穿著小西服打著小領帶掛著小圍巾,邁著輕巧的步子走過斯圖加特歌劇院長長的台階,就要去統治全人類。簡直帥呆了!
③ 圍巾的英語
洛基英語的老師翻譯:
scarf; bandelet(te); muffler; neckerchief; handkerchief
④ 仙境傳說莫拉村開啟任務
如樓主所說,在迷霧中找到洛基,在此我要告訴樓主,與洛基的對話的選擇完全隨意,對結果沒有影響,此任務細分下來分為以下幾步
1、在進入迷霧副本時與洛基交談接到任務,一直按回車到洛基總是說同一句話即可
2、便是在副本中打掉BOSS失落之龍,如樓主所說,也已經打掉了,此步經研究可以省略,即通過第一次進副本接任務,第二次進入已經做掉龍的副本進度即可省略打龍的步奏
3、最關鍵的一步,迷霧迷宮的56層為一個單獨的花圖,此花圖在BOSS被打倒後會多出NPC洛基以及被打倒的失落之龍變化的躺倒在地的少女,與之交談,分別與2個NPC交談直到一直說同一句話即可,此步必不可少,根據樓主所說,你在打掉龍後,並未完成與NPC的對話,所以任務少了此一步,依據我的猜測,樓主要麼是在打完龍後別急於去莫拉交任務而未到56樓,要麼是打掉龍時已經處於56樓之後,未回到之前的56樓交任務,總之就是未與NPC對話
4、在迷霧里的56樓與洛基對話後,他讓玩家和他在莫拉村相會,然後到莫拉左上角與洛基和失落之龍變化的妹子交談,其中有一個選擇,隨意即可,無影響,多次對話後拿到洛基的圍巾和守護者垂飾,任務完結
⑤ 日本有一個品牌的衣服,那種衣服的款式很像娃娃穿的,就感覺是公主穿的一樣!請問誰知道那是什麼牌子
《魔偵探洛基》
人物:洛基
性別:男
類型:美少年
職業:燕雀偵探社的主人,神秘的美少年偵探。其真實身份是被北歐主神奧丁放逐到人間掌管惡作劇和欺瞞的邪神洛基
能力:能夠變成鷹或是馬的模樣。被放逐時被變為小孩子的外貌,魔力使用亦被限制,武器為「擂防丁杖」。他的知識很淵博,煉金術、茶道、甚至 是對太空的知識也不缺。
出處:《魔偵探洛基》
人物:大堂寺繭良
性別:女
類型:一個熱愛推理小說、但又少根筋的活潑女高中生
職業:高中生 是洛基「不請自來的偵探助手」
愛好:研究一些神秘事件
出處:《魔偵探洛基》
人物:暗野龍介/米德加爾茲歐姆
性別:男
職業:洛基的助手 真面目其實是足以纏繞大地的巨蛇米德卡洛姆,也是邪神洛基之子
能力:料理能力高超
出處:《魔偵探洛基》
人物:鳴神/托爾
性別:男
職業:是一個手拿木刀,自稱為正義之士的老實工讀生 其真實身份是北歐眾神中戰神的化身--雷神托爾
出處:《魔偵探洛基》
人物:東山和實/海姆達爾
性別:男
職業:小學生 真實身份是北歐眾神中的光之神海姆達爾的化身
出處:《魔偵探洛基》
人物:費雷
性別:男
職業:具有高強本領的怪盜 掌管發明的北歐神
出處:《魔偵探洛基》
人物:大島玲也
性別:女
職業:大島財團的大小姐 神界中的豐收女神芙雷亞
出處:《魔偵探洛基》
《少女愛上姐姐》
人物:宮小路瑞穗
性別:男
類型:擁有美少女面孔的少年
職業:聖央女學院的學生
出處:《少女愛上姐姐》
人物:十條九苑
性別:女
職業:聖央女學院的學生 元華族的十條家的獨生女.
出處 :《少女愛上姐姐》
人物:周防院奏
性別:女
職業:聖央女學院的學生 戲劇部部員
出處 :《少女愛上姐姐》
人物:御門
性別:女
職業:聖央女學院的學生 瑞穗的青梅竹馬 瑞穗的好參謀
出處 :《少女愛上姐姐》
人物:貴子
性別:女
職業:聖央女學院的學生 學生會長
出處 :《少女愛上姐姐》
人物:上岡由佳里
性別:女
職業:聖央女學院的學生
愛好:疑神疑鬼
《叛逆的魯魯修》
人物:魯路修・蘭佩洛基
性別:男
愛好:讀書
職業:原本是超級大國不列顛帝國(神聖布里塔尼亞)的第十一王子,也是排名第十七位的王位繼承人。
能力:Geass
出處: 《叛逆的魯魯修》
人物:樞木朱雀
性別:男
愛好:鍛煉、釣魚
職業:日本最後的首相・樞木玄武(已故)的獨生子,目前為名譽不列顛人並且參加了不列顛帝國軍做為軍人。後來,被第二皇子的特別派遣向導技術部選拔出來、作為試作向導兵器Lancelot的正式駕駛員
能力:擅長於Knightmare Frame的操縱
出處: 《叛逆的魯魯修》
人物:C.C.
性別:女
愛好:收集必勝客pizza的印章積分(Point seal),在第13話時似乎是用它來換得了乳酪君的抱枕
能力:擁有所有Geass能力 利用謎之電波 傳送令對方受到打擊的影像
出處: 《叛逆的魯魯修》
人物:藤堂鏡志朗
性別:男
職業:在7年前與不列顛帝國的戰爭中從未輸過一場戰斗的名將 擔任黑色騎士團軍事部門的總負責人
出處: 《叛逆的魯魯修》
人物:千葉 凪沙
性別:女
職業:藤堂部下四聖劍中唯一的女性
出處: 《叛逆的魯魯修》
人物:朝比奈 省悟
性別:男
職業:藤堂部下四聖劍的一員
出處: 《叛逆的魯魯修》
人物:仙波 崚河
性別:男
職業:藤堂部下四聖劍的一員
出處: 《叛逆的魯魯修》
人物:卜部 巧雪
性別:男
職業:藤堂部下四聖劍的一員
出處: 《叛逆的魯魯修》
人物:華蓮・修坦費爾德
性別:女
職業:屬於反抗軍的一員,名門修坦費爾德家的大小姐。
能力:特別擅長武術與Knightmare 的操作
出處: 《叛逆的魯魯修》
人物:扇要
性別:男
職業:華蓮所屬的反抗勢力的隊長
出處: 《叛逆的魯魯修》
人物:玉城真一郎
性別:男
職業:反抗軍成員
出處: 《叛逆的魯魯修》
人物:井上[女] 杉山[男] 南[男] 吉田[男]
職業:黑色騎士團的創始成員 幹部
出處: 《叛逆的魯魯修》
人物:迪特哈爾特•利特
性別:男
職業:電視台的製作人 黑色騎士團成員
出處: 《叛逆的魯魯修》
《吸血鬼騎士》
人物:錐生零
性別:男
職業:風紀委員 吸血鬼 學園守護者
武器:血薔薇之槍
出處:《吸血鬼騎士》
人物:黑主優姬
性別:女
職業:風紀委員 純血吸血鬼 學園守護者 玖蘭樞的妹妹兼未婚妻
武器:狩獵女神
出處:《吸血鬼騎士》
人物:玖蘭樞
性別:男
職業:黑主學園夜間部的吸血鬼 夜間部騎士班班長、夜間部的學生宿舍——「月之寮」舍長 是屬於LEVEL A 吸血鬼中稀少的純血種
出處:《吸血鬼騎士》
人物:緋櫻閑
性別:女
職業:黑主學園夜間部的純血種吸血鬼
出處:《吸血鬼騎士》
人物:黑主灰閻
性別:男
職業:黑主理事長 優姬的養父 樞的老友
出處:《吸血鬼騎士》
人物:一條拓麻
性別:男
職業:吸血鬼
愛好:看漫畫、搞怪、和人類在一起、捉弄蘭堂。
出處:《吸血鬼騎士》
人物:架院曉
性別:男
職業:貴族吸血鬼
出處:《吸血鬼騎士》
人物:支葵千里
性別:男
職業:貴族吸血鬼 模特兒
能力:使用血作為武器
出處:《吸血鬼騎士》
《守護甜心》
人物:日奈森亞夢
性別:女
職業:聖夜學園的小學生 聖夜學園的守護者 擔任守護者的JOKER
技能:與小蘭—Amulet Heart(守護之心/凈惡之心)★Spiral Heart(迴旋之心)
與美琪—Amulet Spade(守護黑桃/凈惡畫筆)★Colorful Canvas(彩色畫布)
與小絲—Amulet Clover(守護三葉草/凈惡三葉草)★Remake Honey(甜蜜再現)、Sweet Applique(美麗貼花)
與階磚—Amulet Dia(守護方塊/凈惡方塊)★Starlight Navigation(星光航道)
與繪琉—Amulet Angel(守護天使/凈惡天使)★White Flag(白旗)、 White Flag W Plan(白旗W計劃)、Angel Wink(天使眨眼)、愛的恢復光線
與依琉—Amulet Devil(守護惡魔/凈惡惡魔)★Devil's Tune(惡魔之音)
出處:《守護甜心 》
人物:邊里唯世
性別:男
職業:聖夜學園的小學生 擔任守護者中的K Chair
技能:與奇跡—Platinum Royal(白金聖皇)★White Decoration(雪白凈飾)Holy Crown Special(神聖王冠)
出處:《守護甜心 》
人物:藤咲撫子 別名藤咲凪彥
性別:男
職業:聖夜學園的小學生 原擔任守護者中的Q Chair
出處:《守護甜心 》
人物:相馬空海
性別:男
職業:原擔任J Chair
技能:與大地—Sky Jack(藍天侍從)
出處:《守護甜心 》
人物:結木彌耶
性別:女
職業:聖夜學園的小學生 擔任A Chair
技能:與皮皮—Dear Baby(親愛寶貝)★Merry Merry、Go Go あひる ちゃん☆
出處:《守護甜心 》
人物:真城璃舞/真城璃茉
性別:女
職業:聖夜學園的小學生 擔任新Q Chair
技能:與嘻嘻—Clown drop(小丑降臨)★Juggling Party(雜耍之宴)、Tightrope Dancer
出處:《守護甜心 》
人物:三條海里
性別:男
職業:聖夜學園的小學生 擔任新J Chair
技能:與武藏—Samurai Seoul(武士之魂)★Inazuma Blade
出處:《守護甜心 》
人物:月詠幾斗
性別:男
職業:中學生 復活社成員
技能:與阿夜—Black Lynx(黑色山貓)★Slash Crow
出處:《守護甜心 》
人物:星那歌唄/月詠歌唄
性別:女
職業:復活社成員 中學生兼偶像
技能:與依琉—Lunatic Charm(月之魅)★Nightmare Lorelei(惡夢妖精)、リリン Trident
與壞階磚—Dark Jewel(黑暗寶石)★Shining Black(暗之耀)、Glitter Particle
與繪琉-Seraphic Charm(天使之魅)★Angel Cradle(天使搖籃)
出處:《守護甜心 》
人物:二階堂悠
性別:男
職業:原本是復活社的人,後在復活社辭職並正式擔任亞夢的老師
出處:《守護甜心 》
守護甜心
小蘭:擅長運動,坦率的性格。討厭安靜
和亞夢變身後就會變成為「Amulet Heart」,必殺技能的武器是「Heart Rod」,必殺技能是「Spiral Heart」。
美琪:初見看上去像男孩子,戀慕奇跡和阿夜。
擅長繪畫,酷的性格。討厭束縛。
和亞夢變身後就會變成為「Amulet Spade」,必殺技能是「Colorful Canvas」。
小絲:相當天然呆。討厭毛蟲。喜歡做美食。
善良,很有愛心,變身後可以把壞的.舊的.爛的東西恢復到原來的樣子.
和亞夢變身後就會變成為「Amulet Clover」,必殺技能是「Remake Honey」和「Sweet Applique」。
小蘭/美琪/小絲跟亞夢的總合必殺技能是「Open Heart!」
階磚:擁有音樂氣質的甜心,嘴角有麥克風。壞方塊和歌唄變身成「Dark Jewel」,必殺技能是「Shining Black」和「Glitter Particle」。
奇跡:和唯世一樣患有花粉症。性格蠻橫嬌羞。認為所有人都是他的臣民。
與唯世變身成「Platinum Royal」,必殺技能是「White Decoration」和「Holy Crown Special」。
手鞠:非常有淑女氣質。但是發起飆來很可怕
大地:擅長運動
與空海變身成「Sky Jack」。
皮皮:小嬰兒的造型。與彌耶變身成「Dear Baby」,必殺技能是「Merry Merrt」和「Go Go あひるちゃん☆」。
嘻嘻:與璃茉變身成「Clown drop」,必殺技能是「Juggling Party」和「Tightrope Dancer」。
武藏:戴眼鏡。與海里變身成「Samurai Soul」,必殺技能是「Inazuma Blade」。
阿夜:愛自由的野貓造型。難對付狗。
與幾斗變身成「Black Lynx」,必殺技能是「Slash Claw」。
依琉:穿著惡魔的衣服。
與歌唄的變身後就會成為「Lunatic Charm」。必殺技能為「Nightmare Lorelei」(這技能能使對象被大量鳳蝶襲擊)和「リリン Trident」。
繪琉:總是眯著眼。外表是天使的模樣。擁有可以以自己的意志與持有者(或持有者以外甜心擁有者)進行變身的特殊能力。與亞夢變身成Amulet Angel。必殺技能為「White Flag」(其實就是舉白旗)和「White Flag W Plan」。和亞夢變身的另一技能「Angel Wit」,也就是暗送秋波……
出處:《守護甜心 》
《happiness》
人物:小日向 雄真
性別:男
職業:瑞穂坂學園普通科學生
出處:《happiness》
人物:神坂 春姫
性別:女
職業:瑞穂坂學園魔法科的優等生
類型:[公主]
出處:《happiness》
人物:柊 杏璃
性別:女
職業:瑞穂坂學園魔法科的學生
類型:「不服輸的麻煩製造機 人情派」
出處:《happiness》
人物:高峰 小雪
性別:女
職業:魔法科3年級生
類型:「飄忽不定 迷樣的學長」
出處:《happiness》
人物:小日向 李子
性別:女
職業:普通科1年級生
類型:「人畜無害。大概是個好妹妹」
出處:《happiness》
《神無月的巫女》
人物:來棲川姫子
性別:女
職業:乙橘學園的學生 神無月巫女
人物:姫宮千歌音
性別:女
職業:乙橘學園的學生 特級優等生 神無月巫女
人物:大神相馬
性別:男
職業:大蛇集團的第一人,頭領。乙橘學園的學生,同時他也是來棲川姫子的青梅竹馬
《kanon》
人物:相澤佑一
性別:男
職業:學生
人物:月宮亞由
性別:女
身份:佑一小時候最重要的玩伴
愛好:最愛吃鯛魚燒(Taiyaki),最喜歡說『嗚咕』,總是自稱仆(ぼく)
人物:水瀨名雪
性別:女
身份:是佑一青梅竹馬的表妹 學生
愛好:最喜歡吃草莓聖代 喜歡小動物,尤其是貓咪 長跑
人物:澤渡真琴
性別:女
身份:謎之失憶少女,原是被佑一救過的一隻受傷的狐狸。
愛好:愛吃、愛睡、愛玩、愛看漫畫,愛吃肉包
人物:美坂栞
性別:女
身份:佑一轉入學校的學妹
愛好:冰淇淋,畫畫,堆雪人,打雪仗
人物:川澄舞
性別:女
身份:佑一轉入學校的學姐 魔物討伐者
愛好:章魚香腸
人物:倉田佐佑理
性別:女
川澄舞摯友 極其聰明的千金大小姐
常把「啊哈哈」掛在口邊
人物:水瀨 秋子
性別:女
身份:名雪的媽媽
人物:美坂 香里
性別:女
身份: 名雪的摯友、佑一的同學
人物:天野美汐
性別:女
身份:佑一的學妹 唯一知道澤渡真琴真實身份的人
人物:北川 潤
性別:男
身份:佑一的同學
《AIR》
人物:國崎 往人
性別:男
身份:獨自旅行的少年 背負著傳承了近1000年的使命:尋找並解救「天空中的女孩」。
愛好:拉麵套餐
出處:《AIR》
人物:神尾 観鈴
性別:女
身份:故事的女主角,國崎往人在海邊小鎮的堤防上遇到的第一位女孩
武田商店的自動販賣機售的「粘稠濃厚桃子味」果汁 恐龍
出處:《AIR》
人物:霧島 佳乃
性別:女
身份:國崎往人在橋上追趕「土豆」時遇到的第二位女孩
愛好:抱著「土豆」一起去散步。
出處:《AIR》
人物:遠野 美凪
性別:女
身份:國崎往人在舊車站遇到的第三位女孩。她與觀鈴是同班同學 學校天文部的部長
愛好:米飯
出處:《AIR》
人物:神尾 晴子
性別:女
身份:觀鈴的「母親」
愛好:喝酒
出處:《AIR》
人物:霧島 聖
性別:女
身份:霧島診所的女醫生,佳乃的姐姐
出處:《AIR》
人物:小滿
性別:女
身份:是一個看似沒有居所的女孩 美凪的好友
出處:《AIR》
人物:土豆
身份:被國崎往人稱之為「白色的謎之生命體」的流浪狗 佳乃的好友
愛好:往人表演用的人偶
出處:《AIR》
人物:神奈備命
性別:女
身份:1000年前平安時代正歷末期最後的「翼人」,傳說中被守護的「公主」
出處:《AIR》
人物:柳也
性別:男
身份:被派去守護、監督翼人的隨侍,在這段過程中漸漸培養起與神奈的感情,職位是衛門正八位大志
出處:《AIR》
人物:里葉
性別:女
身份:同著柳也神奈逃出的,也是守護侍候著神奈的一位女性
出處:《AIR》
對不起啊,我無能為力啦。已經晚上九點了,我明天還得上學呢
⑥ 大切洛基15款3.6排量汽油車可以用5w40的機油嗎
可以用。關於大切洛基15款3.6排量汽油車保養機油標號的選擇,推薦使用5w40或者5w30標號都是可以的,品牌的話美孚全合成或者嘉實多都可以。
⑦ 洛基英語旗下kissabc青少兒英語介紹有嗎
KISSABC是上海洛育教育科技有限公司旗下品牌,由國內外啟蒙育兒專家研發而成,針對0-15歲嬰幼兒啟蒙教育。英語啟蒙產品以「兒童中心論」為基礎,根據孩子興趣出發而設計課程,另引進STEAM 教學模式,融入數學、科學、藝術等學科知識
⑧ 洛基地板 是十大品牌嗎
地板十大品牌之1:大自然地板
地板十大品牌之2:聖象木地板
地板十大品牌之3:菲林格爾木地板
地板十大品牌之4:德爾木地板
地板十大品牌之5:升達木地板
地板十大品牌之6:生活家地板
地板十大品牌之7:萊茵陽光木地板
地板十大品牌之8:安信木地板
地板十大品牌之9:西塞羅木地板
地板十大品牌之10:瑞嘉木地板
好像不是的 我幫您找了一個參考答案 謝謝
希望能對您有用
⑨ 有誰有【前蘇聯】 巴烏斯托夫斯基 的《雪》、《雨蒙蒙的黎明》譯文呢
來自: 楚儀(審美審丑審奇怪…) 沉默總是令人尷尬的,除了在極少數的時候。我也不知說什麼好,還是讓他說吧……
雨蒙蒙的黎明
夜裡,船到了納沃洛基。庫茲明少校走到甲板上。冷雨霏霏。碼頭上沒有人,——只有一盞街燈發著光。
「城在哪兒呢?」庫茲明想。「漆黑,雨,——真見鬼!」
他打了一個寒噤,便把外套扣上。河上吹起了冷風,庫茲明找船上大副打聽,問船是不是要在納沃洛基停很久。
「兩三個鍾頭,」大副回答。「要看貨裝得怎樣。您要做甚麼?您還沒有到目的地呢。」
「得轉交一封信。醫院里同病房的人托我交給他妻子的。她就住在納沃洛基這兒。」
「是啊,任務嘛!」大副吐了一口氣。「留點兒神!聽著點兒拉笛,要不,您就留下啦。」
庫茲明走到碼天上,順著滑溜的台階爬上峻峭的河岸,雨聲在灌木林里沙沙地響。庫茲明停住腳步,讓眼睛在黑暗裡習慣一下,隨著便看見了一匹垂頭喪氣的馬,一輛歪歪咧咧的載客馬車。車篷是撐著的。一陣陣鼾聲從故車篷下面傳出來。
「噯,朋友,」庫茲明高聲說。「睡得真香啊!」
車夫身子一轉,爬下車來,擤了擤鼻涕,拿衣襟擦了鼻子,這才問:
「坐車走么?」
「坐車,」庫茲明答應了。
「上哪兒?」
庫茲明說出街道名稱。
「遠著哪,」車夫有些不安。「在山上呢。起碼得走上一刻鍾。」
他把韁繩一拉,嘴裡吆喝了兩聲。馬車不情願地走動了。
「怎麼,你是納沃洛基獨一份趕車的啊?」庫茲明問。
「我們有兩個人,都是老頭子。旁人都打仗去了。您去找誰?」
「找巴希洛娃。」
「知道了,」車夫拐了一個急彎。「找奧爾加·安德烈耶夫娜,安德烈·彼得羅維奇大夫的女兒,去年冬天從莫斯科來的,住在她父親家裡。安德烈·彼得羅維奇本人兩年前去世了,他的屋子……」
馬車咕咚地一震,吱呀一聲,又出了水坑。
「瞧著點路,」庫茲明勸他。「別東張西望了。」
「路倒真有點……車夫咕嚕著。「要是在白天走,當然免不了擔心。晚上可沒關系。晚上坑坑窪窪都瞧不見。」
車夫不說話了。庫茲明點看了煙,朝後靠在車座上。雨點把撐起的車篷敲得咚咚地響,遠處有狗的叫聲。散發著茴香、濕籬笆和河水的氣味。「至少有半夜一點了,」庫茲明想。正在這時候,有個地方的鍾樓上,震耳的鍾聲真的響了一下。
「不如留在這里過假期算了,」庫茲明想。「只要空氣好,受傷以後的一切不愉快都會過去的。在有個開向花園的小房裡租一間屋子。在這樣的夜裡,敞開窗戶,躺下來蓋上被子,聽著雨點在牛蒡草上敲打。」
「您莫非是她男人吧?」車夫問。
庫茲明不回答。車夫以為這個軍人沒聽見他問的話,可是又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再問一遍。「很清楚,是她男人,』車夫心裡想。「可是大夥兒嘀咕,說她在戰前就把男人扔了。這一下明白了,那是胡說。」
「嗨,撒旦!」他喊著,用韁繩抽了一下皮包骨的老馬。「又不是雇你來和面的!」
「倒霉,船耽誤了,半夜才到,」庫茲明想。「為甚麼巴希洛夫——他同病房的人——一知道庫茲明要經過納沃洛基,就一定要他把信親手交給他的妻子?現在還得把別人驚醒,天曉得人們還會怎麼想!」
巴希洛夫是個身材高高的愛逗笑的軍官。他喜歡談,談得也多。每逢要說出什麼尖銳的話,他先不出聲地笑上好一陣。應征進軍隊以前,巴希洛夫當電影導演的助手,每天晚上,他都向同病房的人詳細地講述出名的影片。傷員們喜歡巴希洛夫的故事,等著要聽,對他的記憶力感到驚訝。巴希洛夫評論起人物、事情和書籍來是尖銳的,非常固執,而且對每一個打算反駁他的人都加以嘲笑。可是嘲笑得很狡猾——用暗示和笑話,受嘲笑的人通常隔了一兩個鍾頭才回味過來,知道巴希洛夫挖苦了他,於是苦思著刻毒的回答。不過回答自然已經來不及了。
庫茲明動身前一天,巴希洛夫交給他一封信轉給他的妻子,這時庫茲明第一次看見巴希洛夫臉上露出黯然的笑容。後來在夜裡,庫茲明又聽見巴希洛夫在病床上翻來復夫,擤著鼻涕。「也許。他並不是那樣冷心腸的人,」庫茲明想。「這會兒大概在哭呢。就是說受著愛情的折磨。愛得厲害。」
第二天一整天,巴希洛夫都不離開庫茲明身邊,時不時瞧著他,又送給他一把軍官用的水壺,臨走以前,他們兩人還把巴希洛夫收藏著的一瓶葡萄酒喝光了。
「您這樣瞧著我做甚麼?」庫茲明問。
「您是個好人,』』巴希洛夫回答。「您可能成為一個藝術家,親愛的少校。」
「我是測量員,」庫茲明答復說。「而測量員其實也就是藝術家。」
「為什麼。」
「漂泊者,」庫茲明不著邊際地回答。
「『流放的囚徒,漂泊者和詩人,』」巴希洛夫略帶嘲笑地吟誦著,「『是有人渴望當一當,可有誰真的做得成。』」
「這是誰的詩?」
「沃洛申的。不過這不相干。我瞧著您是因為我心裡羨慕。就是這么回事。」
「羨慕什麼?」
巴希洛夫轉動著酒杯,朝後往椅背上一仰,笑了一笑。他們坐在庭院走廊的盡頭,靠在一張小藤桌旁邊,窗外,風吹彎了幼嫩的小樹,搖得叮子簌簌作響,揚起了塵土。一團雨雲從河面朝城市浮過來。
「羨慕什麼?」巴希洛夫反問了一句,把他那紅紅的手掌放在庫茲明手上。「甚麼都羨慕,甚至於您的手。」
「我一點也不明白,」庫茲明說著,小心地把手抽出來。同巴希洛夫冰涼的手掌的接觸引起他不愉快的感覺。但是為了不讓巴希洛夫察覺出來,庫茲明就拿起瓶子斟酒。
「好吧,不明白就不明白!」巴希洛夫動氣地回答。他沉默了
一會兒,又垂下眼睛說起來:「要是我們兩人的地位換一換就好了!不過這全是瞎扯!再過兩天,您就會在納沃洛基了。您會看見奧爾加·安德烈耶夫娜。她會握您的手。我羨慕的就是這,現在您該明白了吧?」
「您怎麼了!」庫茲明不知怎樣才好,便說。「您也會看到您妻子的啊。」
「對我來說,她不是妻子!」巴希洛夫厲聲回答。「還好,您沒有說出『伴侶』兩個字來。」
「啊,對不起,」庫茲明囁嚅著說。
「對我來說她不是妻子!」巴希洛夫同樣厲聲地重復了一句。「她——是一切!是我整個的生命。好啦,這些事談夠了。」
他站起身,把手伸給庫茲明:
「別了。可別生我的氣。我並不比旁的人壞。」
馬車走上了堤壩。黑暗更濃了。雨點在古老的白柳里含糊地透出聲響,從樹葉上往下流。馬蹄在橋的木板上叩響起來。
「有這么遠!」庫茲明透了一口氣,向車夫說:
「你在屋外邊等一等我。還要把我拉回碼頭的……」
「行哪,」車夫立刻同意了,同時想:「不,看樣子不是男人。男人總得留下來住一兩天的。看樣子是局外人。」
走上了碎石路。馬車顛簸起來,鐵踏板震得直響。車夫把車趕在路邊上走。輪子在濕沙地上柔和地滾著。庫茲明又沉思起來。巴希洛夫說羨慕他。當然,什麼可羨慕的也沒有。巴希洛夫不過是沒用准字眼。相反地,跟巴希洛夫在醫院的窗前談過話以後,庫茲明反倒羨慕起巴希洛夫來。「又是沒用准字眼?」庫茲明惆倀地自言自語。他不是羨慕。他不過是憐惜:他這就四十歲了,但是像巴希洛夫那樣的愛情,他還不曾有過呢。他一向是單身一人。「黑夜,空寂的花園里的雨聲,陌生的小城,草地上飄過來的輕霧,——生命就是這樣地流逝,」庫茲明不知為什麼這樣想。他又想留在這里了。他是喜愛俄羅斯的小城鎮的,在這種地方,站在門口台階上就望得見河對面的草地,寬寬的山路,大車載著乾草搭船過渡。這種喜愛連他自己也奇怪。他生長在南方,家靠著海。父親對勘查、對地圖、對飄泊生活的那種癖好,也留給他了。因此他成了測量員,庫茲明總認為這個職業是偶然碰上的,並且以為,倘若他出生在另外一個時代,他就會當上一個獵人,一個發現新土地的人。他喜歡這樣想像他自己,不過他錯了。他的性格里絲毫也沒有成為那一類人物的特點。庫茲明是個羞怯怯的人,對周圍的人總是溫和柔順頂的。輕微的白發泄露了他的年紀。不過,任何人看見這位瘦瘦的、個子不高的軍官,都不會以為他過了三十歲。
終於,馬車走進了黑沉況的小城,只有一所房子(準是葯房)的玻璃門點著一盞小藍燈。街道是往山上走的。車夫從車座上爬下來,讓馬輕鬆些。庫茲明也下了車。他稍微落後一點,跟著車走起來;突然,他感到自己這一生真夠奇怪的。「我在什麼地方?」他想。「一個什麼納沃洛基,僻靜的小城,馬的鐵掌擊打出火花。在附近某處,有一位素不相識的女人。卻必須在半夜裡交給她一封重要的、而且多半是不愉快的信。兩個月以前呢,在前線,寬闊的、靜靜的維斯拉河。多奇怪!可又多麼好啊。」
山走完了。車夫拐到旁邊的街上。有幾堆烏雲散開了,在頭頂上的一片烏黑里,有一顆星時而這里、時而那裡地閃起光來。星光在水窪里白灼灼地一晃,又消失了。
馬車在一所帶小閣樓的屋前停十來。
「到啦!」車夫說。「鈴就在門旁,在右邊。」
庫茲明摸索著找到了拉鈴的木柄,拉了它一下,可是什麼聲音也沒聽到——只有發銹的鐵絲吱吱地響。
「使點勁拉!」車夫勸他。
庫茲明又拉了拉木柄。鈴鐺在房子深處斷斷續續響了一陣。可是房子里還是照樣清清靜靜,——顯然,誰也沒有驚醒。
「啊——啊,」車夫打了個呵欠。「下雨的晚上——格外睡得香甜。」
庫茲明等了一會,更加用力地拉了一下鈴。木走廊上響出了腳步聲。有個人走到門邊,停下來聽了聽,然後才滿不痛快地問:
「誰拉鈴啊?干什麼?」
庫茲明正要回答,車夫卻搶了先。
「開開門,馬爾法,」他說。「有人找奧爾加·安德烈耶夫娜。從前線來的。』』
「什麼人從前線來?」還是那樣不歡迎的聲調在門後問,「我們並沒有在等誰。」
「沒有等,可等著了!」
門略微開了一點,還沒有撤鎖鏈。庫茲明在黑暗裡說明了他是誰,為什麼來。
「我的爺!」門里的婦人慌張地說。「多麼麻煩您!我這就把鎖打開。奧爾加·安德烈耶夫娜在睡覺。您請進,我去叫醒她。」
門開了,庫茲明走進黑沉沉的走廊。
「這兒有台階,」婦人提醒他,用的已經是另一種溫柔的聲調了。「夜這么黑,您還是來了!等一等吧,別碰著了。我就去點個亮來,——我們這兒晚上沒電燈。」
她走開了,庫茲明留在走廊上。從房間里透出來茶香。還有一種淡淡的、很好聞的氣味。一隻貓進走廊,往庫茲明腳上擦了擦,低低叫了幾聲,又跑回睡覺的房間里去了,彷彿邀請庫茲明跟它走似的。
在半開著的房門後面,抖動著微弱的亮光。「請吧,」婦人說。
庫茲明走了進去。婦人對他鞠了一躬。這是個高身材的老婦人,臉色黝黑。庫茲明極力不弄出聲響,輕手輕腳地脫下外套、軍帽,掛在門傍的衣架上「您用不著操心,反正得把奧爾加.安德烈耶夫娜叫醒,」老婦人笑著說。「這兒聽得碼頭上拉笛么?」庫茲明小聲地問。「聽得見,您哪,聽得可清楚啦,怎麼,才下船又上船!請在這兒坐,在沙發上坐吧。」
老婦人走開了。庫茲明往木靠背的沙發上坐下,略一猶豫,便掏出香煙抽起來。他很激動,這種不明不白的激動便他生氣。有一種感覺支配著他;這種感覺,誰在夜間走進一個陌生人家,接觸到對方的隱秘莫測的生活的時候,總是會有的。這樣的生活,就像一本遺忘在桌上的書,隨便掀開一頁——就算是第六十五頁吧。誰瞧見了這一頁,就會努力去猜想:書里寫的是什麼,又有些什麼呢?
桌上真的放著一本打開的書。庫茲明站起來,彎下身子俯在書上,一面聽著門那邊急促的低語譜和衣服欷簌聲,一面默默地念起早已忘卻的句子:
不可能之中的可能,
道路輕輕飄向遠方,
在遠遠的路上,
頭巾底下閃過一道目光……
庫茲明抬起頭四處打量。低矮的溫暖的房間又引起了他想在這小城裡留下來的願望。
這類房間給人一種特別的淳樸而舒適的感覺,即如那懸垂在餐桌上的燈盞,沒有光澤的白色燈罩,一幅畫,畫著生病的女孩、床前有一隻狗,畫上面掛著幾只鹿角,一切都這樣古色古香,早就不合時尚了,但它使人進來就想微笑。
四周的一切,連那用淺絳貝殼做的煙灰碟,都說明了那種和平的、久居的生活,於是庫茲明又想了起來:假如留在這里該有多好啊,留下來,像這所老屋的住戶一樣地生活下去——不慌不忙,該勞動時勞動,該休息時休息,冬去春來,雨天一過又是晴天。
可是在這間屋裡的古老物件中間,也有一些別的。桌上擺著一束野花——甘菊、兜苔、山梨。花束顯然采來還不久。桌布上放著一把剪刀,還有被它剪下的無用的花莖。
旁邊,是那本打開的書——布洛克的「道路輕輕飄向遠方」。鋼琴上有一頂小巧的黑色女帽,一本用藍色長毛絨作封面的貼像簿。帽子完全不是老式的,非常時興。還有一隻小手錶,配著鎳表帶,隨便扔在桌上。小表悄不出聲地走著,正指著一點半。還有那種總是帶著點兒沉鬱、在這樣的深夜格外顯得沉鬱的香水氣味。
一扇窗子開著。窗外,隔著幾盆秋海棠,有一叢帶雨的紫丁香閃映著窗口投下的微光。微弱的雨絲在黑暗中切切私語。鐵溜檐里,沉重的兩滴在急促地敲打。
庫茲明傾聽著雨滴的敲擊;正是在這時候,在夜間,在陌生人的家裡,在這個幾分鍾後他就要離開而且永遠不再來的地方,一種時光一逝不復返的思緒——從古至今折磨著人們的思緒——來到了他的腦中。
「我這樣想,怕是老了吧?」庫茲明想,把臉轉過來。房間門口站著一位年輕婦人,穿的是黑色的連衣裙。她顯然是忙著出來見他,連頭也沒有好好梳一下。有一根辮子搭在她的肩上,婦人一面看著庫茲明,一面發僵地微笑著拿起辮子,用發針把它扣在腦後的頭發上。庫茲明鞠了一躬。
「請原諒,」婦人說著,向庫茲明伸出手來。「我讓您等久了。」
「您是奧爾加·安德烈耶夫娜·巴希洛娃么?」
「是的。」
庫茲明瞧著婦人。使他驚奇的是她那麼年輕,那一雙既深邃又帶點兒朦朧的眼睛閃耀著那樣的光輝。
庫茲明為了深夜打擾道過歉,便從軍服口袋裡掏出巴希洛夫的信來,遞給婦人。她拿了信,道過謝,看也不看就把它放往鋼琴上。
「我們站著做什麼!」她說。「請坐呀!到這兒來,坐在桌邊吧。這兒亮一些。」
庫茲明在桌旁坐下來,請她允許他抽煙。
「當然,請抽好了,」婦人說,「我自己有時也抽煙。」
庫茲明遞給她一枝煙,擦著了火柴。當她點煙的時候,火柴光映照著她的面龐,庫茲明覺得,這副神色凝注的臉和明凈的前額,是他曾見過的。
奧爾加·安德烈耶夫娜往庫茲明對面坐下來。他等待著她這樣那樣的詢問,可是她沉默著,瞧著窗外;在窗外,雨聲還是那樣單調地響個不停。
「馬爾法。」奧爾加·安德烈耶夫娜轉身朝著房門說,「端個茶炊來,親愛的!」
「不,您別麻煩啦!」庫茲明慌了。「我忙著走。馬車夫在街上等著的。我來只是為了把信交給您,對您敘敘……您丈夫的事。」
「有什麼可敘的!」奧爾加·安德烈耶夫娜回答著,從花束里抽出一朵甘菊,毫不憐惜地扯著它的花瓣。「他活著——我就高興。」
庫茲明默不做聲。
「您用不著忙,」奧爾加·安德烈耶夫娜像對老朋友一樣坦率地說。「汽笛我們聽得見,當然,船絕不會在黎明以前開走的。」
「為什麼?」
「在我們納沃洛基下游,您哪,」馬爾法在隔壁房間說,「河上有一處很大的淺灘。夜晚經過淺灘有危險。因此船長們都要等天亮。」
「這是真的,」奧爾加·安德烈耶夫娜證實了。「走到碼頭總共只要一刻鍾。倘若從公園里穿過去的話,我陪您去。車夫您就讓他走好了。是誰拉您來的?華西里么?」
「這我可不知道,」庫茲明笑了笑。
「季莫菲也夫拉他來的,」馬爾法在門外說。聽得見她把茶炊的筒子弄得很響。「喝一點茶吧。要不還像什麼話——雨里來又雨里去的。』』
庫茲明答應了,便走到大門外,把錢付給車夫。車夫好一陣都不走開,在馬旁轉來轉去,調理著後(革秋)。
等庫茲明回到屋裡,桌子上已經擺設好了。放著幾只金色滾邊的老式藍茶杯,一罐煮開過的牛乳,蜂蜜,一瓶打開來的葡萄酒。馬爾法搬來了茶炊。
奧爾加·安德烈耶夫娜道歉說招待太簡陋,又說她准備回莫斯科去,目前暫時在納沃洛基市立圖書館做點工作。庫茲明一直在等著,以為她總會問起巴希洛夫,但是她沒有問。庫茲明因此愈來愈覺得局促不安。還在醫院里他就猜想過,巴希洛夫同他妻子是不和的。可是現在,看到她瞧也不瞧便把信擱在鋼琴上,他更完全相信是這么回事了,於是他覺得,他沒有盡到對巴希洛夫應盡的責任,因此他覺得自己的過失很大。「信,她過一會或許會看的,」他想。有一點是搞清楚了:這封信,巴希洛夫曾經看得這樣鄭重,為了它,庫茲明才在不適當的時刻出現在這所屋子裡;而這兒。卻不需要它、對它不感到興趣。庫茲明到底沒給巴希洛夫幫上忙,只不過使自己處在了尷尬的局面里。奧爾加·安德烈耶夫娜好像猜透了他的心情,便說:
「您別生氣。有郵局,也有電報局,——我不明白他為什麼一定要麻煩您。」
「哪有什麼麻煩!」庫茲明連忙回答,停了一會,又加上一句:「相反,這倒挺好。」
「為什麼?」
庫茲明臉紅了。
「好什麼?」奧爾加·安德烈耶夫娜略微提高了聲音,又問:同時把眼睛抬起來盯著庫茲明。她瞧著他,好像努力要猜出他是怎麼想的,——她身子微微往前挪了挪,嚴峻地等著回答。可是庫茲明沉默著。
「到底好什麼?」她再問了一句。
「怎麼對您說呢,」庫茲明沉思著,回答說。「這種話談起來很特別。一切我們所喜愛的,常常難得親身遇見。我不知道別人怎樣,我只是就我自己來說。一切好的東西,總是在身旁一閃就過去了。您明白么?」
「不太明白,」奧爾加·安德列也夫娜皺著眉頭回答。
「怎麼跟您解釋才好,」庫茲明說著,心中暗暗生自己的氣,「您有時大約也會遇到這類情形的。隔著火車車窗,您會忽然看到白樺樹林里的一片空地,秋天的游絲迎著太陽白閃閃地放光,於是您就想半路跳下火車,在這片空地上留下來。可是火車一直不停地走過去了。您把身子探出窗外朝後瞧,您看見那些密林、草地、馬群和林中小路都一一倒退開去,您聽到一片含糊不清的微響是什麼東西在響——不明白。也許,是森林,也許是空氣。或者是電線的嗡嗡聲。也或者是列車走過,碰得鐵軌響。轉瞬間就這樣一閃而過,可是你一生都會記得這情景。」
庫茲明不說話了。奧爾加·安德烈耶夫娜把盛著酒的杯子推到他面前。
「在我這一生中,」庫茲明說,臉上一紅;他談起自己的時候總是要這樣臉紅的,「我永遠等著有像這樣意外而又單純的事情。每當我找到它,我就覺得幸福。幸福的感覺不長久,可是常有。」
「現在也是這樣么?」奧爾加·安德列也夫娜問。
「是的!」
奧爾加·安德烈耶夫娜垂下了眼睛。
「為什麼?」她問。
「說不清楚。我只是有這樣的感覺,我在維斯拉河受了傷,躺在醫院里,所有的人都接到過信,可是我沒有信。因為沒有人寫信給我。我躺著,當然,也跟大家一樣,思索著自己戰後的未來生活。那一定會是幸福的、不尋常的。後來我的傷好了,讓我去休養一個時期。指定了地點。」
「什麼地方?」 奧爾加·安德烈耶夫娜問。
庫茲明說出城市的名字。奧爾加·安德烈耶夫娜什麼話也不回答。
「我坐上船,」庫茲明繼續說。「兩岸的村莊,碼頭。還有沉悶的孤獨之感。您千方別以為我是在抱怨。孤獨也是有很多好處的。然後到了納沃洛基。我一直擔心會睡過頭,錯過碼頭。深夜,我走上甲板,我就想:多奇怪啊,在這籠罩著全俄羅斯的無邊黑暗裡,在陰雨的天空下面,成千上萬、各種各樣的人在安靜地睡覺。然後我坐上馬車到這兒來,一路在猜想我遇見的會是什麼人。」
「您到底為什麼仍然覺得幸福呢?」 奧爾加·安德烈耶夫娜問。
「那……」庫茲明忽然想到了。「反正很好。」
他不說話了。
「您怎麼啦?說呀!」
「說什麼?我只是嘮叨了一陣,說了些廢話。」
「什麼都說,」奧爾加·安德烈耶夫娜回答,她好像沒有聽到他後面的兩句話。「您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她添上一句。「雖說這一切不免有點奇怪。」
她站起來,走到窗前,拉開了窗簾。雨聲沒有停息。
「有什麼奇怪的?」庫茲明問。
「老是下雨!」 奧爾加·安德烈耶夫娜說著,把身子轉過來。「就像這種會面。還有我們晚上談的這些話,——這難道不奇怪?」
庫茲明困窘地不做聲。
窗外,一片潮濕的昏暗,在山腳下有個地方,輪船的汽笛拉響了。
「啊,到時候啦,」 奧爾加·安德烈耶夫娜彷彿感到輕松似地說,「拉笛了!」
庫茲明站起身來。奧爾加·安德烈耶夫娜一動也不動。
「等一等,」她平靜地說。「讓我們在動身以前再坐一會。像從前那樣。」
庫茲明又坐下來。奧爾加·安德烈耶夫娜也坐在椅子上沉思起來,甚至轉過身去背沖著庫茲明,庫茲明瞧著她那高高的雙肩,那紮成結子別在後腦上的重甸甸的辮發,那潔白的脖頸,心裡想:要不是有巴希洛夫,他就絕不離開這座小城到任何地方去了,他就會留下來直到假期結束,懷著激動的心情過著生活,由於有這位可愛的、此刻顯得非常傷感的女人生活在近傍。
奧爾加·安德烈耶夫娜站了起來。在小小的外室里,庫茲明幫她穿上外套。她在頭上披了一條圍巾。
他們走出來,沉默地沿著漆黑的街道走著。
「天快亮了,」 奧爾加·安德烈耶夫娜說。
在河對岸那邊,水蒙蒙的天空泛著藍色。庫茲明發覺奧爾加·安德烈耶夫娜打了一個寒噤。
「您冷吧?」他不安起來。「您用不著出來送我。我自己也能找到路。」
「不,用得著,」 奧爾加·安德烈耶夫娜簡短地回答。
雨過去了,可是雨珠還從屋頂上往下滴著,敲打著木板輔成的人行道。
街的盡頭是公園。便門是開著的。一進門,立刻是濃密的、荒蕪的林蔭道。公園里散發出夜間寒氣和潮濕的沙土味。這是一座老舊的公園,高大的菩提樹遮得滿園黑忽忽的。菩提花已經開謝了,放出輕微的氣味。只要有一陣風拂過公園,整個園子便會喧嘩起來,好像一場暴雨向園中傾盆泄下,又立即停息了。
公園的盡頭是俯臨河上的懸崖。在懸崖之外,——黎明前雨蒙蒙的遠方,腳下出現黯淡的浮標燈光,霧,夏季陰雨天的全部沉鬱。
「我們怎麼下去呢?」庫茲明問。
「上這兒來!」
奧爾加·安德烈耶夫娜往那正對懸崖的小徑轉彎過去,走到木梯面前;木梯直通下面,下面——黑沉沉的一片。
「把手遞過來!」 奧爾加·安德烈耶夫娜說。「這兒有好多梯蹬糟朽了。」
庫茲明把一隻手伸給她,他們便小心地往下走。梯蹬之間長著青草,都給雨淋濕了。
在木梯的最後一層平台上,他們停了下來。碼頭,船上紅的、綠的燈火,已經望得見了。輪船放了一聲汽。他現在就要同這位素不相識卻曾這樣親近的女人告別了,什麼話都沒有對她說——一句話也沒有!想到這里他的心都緊縮了。他甚至還沒有向她道謝——為了她在他的旅途中招待了他;把她那戴著濕手套的結實的小手伸給他,小心地牽引他走過老朽的木梯,每當從欄干下垂的濕淋琳的樹枝可能掛著他的臉的時候,她都輕輕地說一聲:「低頭!」庫茲明就順從地彎下腦袋。
「我們在這兒分手吧,」 奧爾加·安德烈耶夫娜說。「我不往前走了。」
庫茲明看了看她。從頭巾下面望著他的那一對眼睛,又不安、又嚴峻。難道說在這時候,在這一分鍾,一切都將成為往事,無論在她的或他的生命中,都只成為一個沉重的回憶么?
奧爾加·安德烈耶夫娜把手伸給庫茲明。庫茲明吻了它,覺出了那種輕微的香水味,就是他在雨聲中,在那間光線暗的屋裡第一次聞到的氣息。
當他抬起頭來,奧爾加·安德烈耶夫娜說了一句什麼話,聲音卻這樣輕,庫茲明沒有聽清楚。他覺得,她只說了兩個字:「徒然……」也許,她還說了別的話,可是輪船從河上氣沖沖地叫了起來,彷彿在抱怨這又冷又濕的黎明,抱怨它自己在雨中、在霧里的流盪生涯。
庫茲明頭也不回地跑到岸邊,穿過充滿草席和柏油氣味的碼頭,走上了船,立刻爬上空寂無人的甲板。輪船已經離岸了,緩緩轉動著輪子。庫茲明走到船尾,朝著懸崖、扶梯望去——奧爾加·安德烈耶夫娜還在那裡。天色還沒有大亮,不容易看清她。庫茲明舉起手來,可是奧爾加·安德烈耶夫娜沒有回答。
船愈走愈遠,把長長的浪花向沙石的岸邊驅趕,晃動著浮標,岸傍一叢叢海柳也急促地搖曳作響,回答著輪船的碰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