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請問:通常穿紅衣服的,帶一個高高的圓圓的厚帽子的士兵叫什麼
我覺得樓主說的就是英國皇家儀仗隊
午時一刻,一隊頭戴黑皮帽,身穿紅絨布軍服和黑色長褲的士兵,在鼓笛樂隊和一名騎兵的引導下,步伐嚴整地步入廣場。來換班的衛隊做完各種花式的步操以後,交接班雙方軍官相互敬禮,軍士相對舉槍示禮。然後,下班的衛兵列隊離開白金漢宮。
英國皇家衛隊不僅擔負了英國皇家和英國政界要人住宅的警衛任務,而且還參加了很多次英國進行的戰爭,並在很多重要會戰中發揮了決定性的作用,所以在大多數英國人眼裡,皇家衛隊是英國優秀傳統的象徵,同時它也是英國的君主立憲制長治久安的象徵。
皇家衛隊是英軍陸軍中的精銳部隊。通常只有皇家衛隊才能首先裝備最新的作戰裝備和武器。也就是說英軍最新武器會首先裝備皇家衛隊,然後才能輪到其他部隊。英國皇家衛隊不變的猩紅色緊身短上衣,以及那頂高高的熊皮帽子給許多人留下了深刻印象。
英國正規的皇家警衛部隊是在17世紀下半葉,也就是資產階級革命以後出現的。當時遷居國外的國王查理二世回國後組建了一支精銳的步兵團和騎兵團,來做為自己的警衛部隊。從此以後,這些部隊就成為了皇家軍隊的核心。
『貳』 他們小圓圓的頭為什麼戴著帽子呢圓的不行嗎改為肯定句
他們想 圓圓的頭不能戴方帽子 圓的才行
『叄』 《我的童年》 冰心
選自《冰心七十年文選》(上海文藝出版社1996年版)。
我生下來7個月,也就是1901年的5月,就離開我的故鄉福州,到了上海。
那時我的父親是「海圻〔圻(qí)〕邊界。」巡洋艦的副艦長,艦長是薩鎮冰先生。巡洋艦「海」字型大小的共有四艘,就是「海圻」「海籌」「海琛」「海容」,這幾艘軍艦我都跟著父親上去過。聽說還有一艘叫做「海天」的,因為艦長駕駛失誤,觸礁沉沒了。
上海是個大港口,巡洋艦無論開到哪裡,都要經過這里停泊幾天,因此我們這一家便搬到上海來,住在上海的昌壽里。這昌壽里是在上海的哪一區,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母親所講的關於我很小時候的故事,例如我寫在《寄小讀者?通訊(十)》裡面的一些,就都是以昌壽里為背景的。我關於上海的記憶,只有兩張相片作為根據,一張是父親自己照的:年輕的母親穿著沿著闊邊的衣褲,坐在一張有床架和帳楣的床邊上,腳下還擺著一個腳爐,我就站在她的身旁,頭上是一頂青絨的帽子,身上是一件深色的棉袍。父親很喜歡玩些新鮮的東西,例如照相,我記得他的那個照相機,就有現在衛生員背的葯箱那麼大!他還有許多沖洗相片的器具,至今我還保存有一個玻璃的漏斗,就是洗相片用的器具之一。另一張相片是在照相館照的,我的祖父和老姨太坐在茶幾的兩邊,茶幾上擺著花盆、蓋碗茶杯和水煙筒,祖父穿著夏天的衣衫,手裡拿著扇子;老姨太穿著沿著闊邊的上衣,下面是青紗裙子。我自己坐在他們中間茶幾前面的一張小椅子上,頭上梳著兩個丫角,身上穿的是淺色衣褲,兩手按在膝頭,手腕和腳踝①〔踝〕讀huái。上都戴有銀鐲子,看樣子不過有兩三歲,至少是會走了吧。
在上海那兩三年中,父親隔幾個月就可以回來一次。母親談到夏天夜裡,父親有時和她坐馬車到黃浦灘上去兜風,她認為那是她在福州時所想望不到的。但是父親回到家來,很少在白天出去探親訪友,因為艦長薩鎮冰先生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派水手來叫他。薩鎮冰先生是父親在海軍中最敬仰的上級,總是親昵地稱他為「薩統」(「統」就是「統領」的意思,我想這也和現在人稱的「朱總」「彭總」「賀總」差不多)。我對薩統的印象也極深。記得有一次,我拉著一個來召喚我父親的水手,不讓他走,他笑說:「不行,不走要打屁股的!」我問:「誰叫打?用什麼打?」他說:「軍官叫打就打,用繩子打,打起來就是『一打①〔一打(dá)〕量詞,12個為一打。』,『一打』就是十二下。」我說:「繩子打不疼吧?」他用手指比劃著說:「嚇!你試試看,我們船上用的繩索粗著呢,浸透了水,打起來比棒子還疼呢!」我著急地問:「我父親若不回去,薩統會打他吧?」他搖頭笑說:「不會的,當官的頂多也就記一個過。薩統很少打人,你父親也不打人,打起來也只打『半打』,還叫用干索子。」我問:「那就不疼了吧?」他說:「那就好多了……」這時父親已換好軍裝出來,他就笑著跟在後面走了。
1903~1904年之間,父親奉命到山東煙台去創辦海軍軍官學校。我們搬到煙台,先住在市內的海軍采辦所,所長葉茂蕃先生讓出一間北屋給我們住。南屋是一排三間的客廳,就成了父親會客和辦公的地方。我記得這客廳里有一副長聯是:
此地有崇山峻嶺茂林修竹
是能讀三墳五典八索九丘〔三墳五典八索九丘〕語出《左傳?昭公十二年》:「王曰:『是良史也,子善視之;是能讀三墳、五典、八索、九丘。』」後泛指一切古書。
我提到這一副對聯,因為這是我開始識字的一篇課文!父親那時正忙於擬定籌建海軍學校的方案,而我卻時刻纏在他的身邊,說這問那,他就停下筆指著那副牆上的對聯說:「你也學著認認字好不好?你看那對子上的山、竹、三、五、八、九這幾個字不都很容易認的嗎?」於是我就也拿起一枝筆,坐在父親的身旁一邊學認一邊學寫,就這樣,我把對聯上的22個字都會念會寫了,雖然直到現在我還不知道這「三墳五典八索九丘」究竟是哪幾本古書。
不久,我們又搬到煙台東山北坡上的一所海軍醫院去寄居。這時來幫我父親做文書工作的,我的舅舅楊子敬先生,也把家從福州搬來了,我們兩家就住在這所醫院的三間正房裡。
這所醫院是在陡坡上坐南朝北蓋的,正房比較陰冷,但是從廊上東望就看見了大海!從這一天起,大海就在我的思想感情上佔了一個極其重要的位置。我常常心裡想著它,嘴裡談著它,筆下寫著它;尤其是三年前的十幾年裡,當我憂從中來,無可告語的時候,我一想到大海,我的心胸就開闊了起來,寧靜了下去!1924年我在美國養病的時候,曾寫信到國內請人寫一副「集龔①〔集龔〕截取龔自珍的詩句或文句拼集成一副對聯。龔自珍(1792—1841),浙江仁和(現在杭州)人,清代著名思想家、文學家。 」的對聯,是:
世事滄桑心事定
胸中海岳夢中飛
謝天謝地,因為這副很短小的對聯,當時是捲起壓在一隻大書箱的箱底的,「四人幫」橫行,我家被抄的時候,它竟沒有和我其他珍藏的字畫一起被抄走!
現在再回來說這所海軍醫院。它的東廂房是病房,西廂房是診室,有一位姓李的老大夫,病人不多。門房裡還住著一位修理槍支的師傅,大概是退伍軍人吧!我常常去蹲在他的炭爐旁邊,和他攀談。西廂房的後面有個大院子,有許多花果樹,還種著滿地的花,還養著好幾箱的蜜蜂,花放時熱鬧得很。我就因為常去摘花,被蜜蜂螫①〔螫(shì)〕書面語,同「蜇」。了好幾次,每次都是那位老大夫給我上的葯,他還告誡我:花是蜜蜂的糧食,好孩子是不搶別人的糧食的。
這時,認字讀書已成了我的日課,母親和舅舅都是我的老師,母親教我認「字片」,舅舅教我的課本,是商務印書館的國文教科書第一冊,從「天地日月」學起。有了海和山作我的活動場地,我對於認字,就沒有了興趣,我在1932年寫的《冰心全集》自序中,曾有過這一段,就是以海軍醫院為背景的:
……有一次母親關我在屋裡,叫我認字,我卻掙扎著要出去。父親便在外面,用馬鞭子重重地敲著堂屋的桌子,嚇唬我,可是從未打到我的頭上的馬鞭子,也從未把我愛跑的癖氣嚇唬回去……
不久,我們又翻過山坡,搬到東山東邊的海軍練營旁邊新蓋好的房子里。這座房子蓋在山坡挖出來的一塊平地上,是個四合院,住著籌備海軍學校的職員們。這座練營里已住進了一批新招來的海軍學生,但也住有一營的練勇(大概那時父親也兼任練營的營長)。我常常跑到營門口去和站崗的練勇談話。他們不像兵艦上的水兵那樣穿白色軍裝。他們的軍裝是藍布包頭,身上穿的也是藍色衣褲,胸前有白線綉的「海軍練勇」字樣。當我跟著父親走到營門口,他們舉槍立正之後,父親進去了就揮手叫我回來。我等父親走遠了,卻拉那位練勇蹲了下來,一面摸他的槍,一面問:「你也打過海戰吧?」他搖頭說:「沒有。」我說:「我父親就打過,可是他打輸了!」他站了起來,扛起槍,用手拍著槍托子,說:「我知道,你父親打仗的時候,我還沒當兵呢。你等著,總有一天你的父親還會帶我們去打仗,我們一定要打個勝仗,你信不信?」這幾句帶著很濃厚山東口音的誓言,一直在我的耳邊回響著!
回想起來,住在海軍練營旁邊的時候,是我在煙台八年之中,離海最近的一段。這房子北面的山坡上,有一座旗台,是和海上軍艦通旗語的地方。旗台的西邊有一條山坡路通到海邊的炮台,炮台上裝有三門大炮,炮台下面的地下室里還有幾個魚雷,說是「海天」艦沉後撈上來的。這里還駐有一支穿白衣軍裝的軍樂隊,我常常跟父親去聽他們演習,我非常尊敬而且羨慕那位樂隊指揮!炮台的西邊有一個小碼頭。父親的艦長朋友們來接送他的小汽艇,就是停泊在這碼頭邊上的。
寫到這里,我覺得我漸漸地進入了角色!這營房、旗台、炮台、碼頭,和周圍的海邊山上,是我童年初期活動的舞台。
一九七九年七月四日清晨
『肆』 俄羅斯兵頭上戴的帽子上很多毛的是什麼兵
那不是俄羅斯軍人,是英國威爾士近衛團,應邀來俄羅斯參加反法西斯勝利65周年閱兵式的
『伍』 美國獨立戰爭時軍樂是什麼
是《揚基歌》
http://v.youku.com/v_show/id_XMjM3OTYwODQ0.html
早在美國革命以前,在這些英國殖民地上《揚基歌》的曲調和歌詞的某些段落就已經很流行。甚至在十八世紀七十年代以前,英軍就曾唱《揚基歌》來嘲笑美國的大陸軍。歌詞的早期版本是嘲笑這些殖民地居民的勇氣以及他們粗俗的衣著和舉止。當時英軍被迫向大陸軍投降,但是心中不服氣。軍官下令軍樂隊演奏《揚基歌》來羞辱前來受降的大陸軍。當時大陸軍總司令華盛頓將軍為了更加羞辱英國人,曾經把這首歌曲作為大陸軍的軍歌,「揚基」是對新英格蘭土包子的輕蔑之詞,而「嘟得兒」(也可以讀為都達爾)的意思即蠢貨或傻瓜。然而,在美國革命期間,美軍卻採用《揚基歌》作為他們自己的歌,以表明他們對自己樸素,家紡的衣著和毫不矯揉造作的舉止感到自豪。歌詞有許多不同版本。多年來,這首歌一直被當作非正式的第二國歌(公認的美國第二國歌應該是《美麗的亞美利加》,也就是當年尼克松訪問中國周總理親自安排在機場演奏的樂曲),而且是人們最喜歡的兒歌,在許多電影,電視,動畫中出現。
揚 基 歌
揚基·都達爾進城,騎著一匹小馬。
他帽子上插著翎毛,被人叫做紈絝子弟[(麥卡洛尼)音譯名}。
揚基·都達爾,戰斗吧!
揚基·都達爾,公子哥!
聽著音樂和著腳步同姑娘跳舞。
我和爸爸跟著古丁上尉來到軍營,
見到人群熙熙攘攘,往來穿流不停。
揚基·都達爾,戰斗吧!
揚基·都達爾,公子哥!
聽著音樂和著腳步同姑娘跳舞。
看,上尉華盛頓騎在高大的駿馬上,
向戰士們發出命令,就走來了千軍萬馬。
揚基·都達爾,戰斗吧!
揚基·都達爾,公子哥!
聽著音樂和著腳步同姑娘們跳舞。
揚基·都達爾吹著曲子准備大顯身手,
敵人見了揚基都會嚇得屁滾尿流。
揚基·都達爾,戰斗吧!
揚基·都達爾,公子哥!
聽著音樂和著腳步同姑娘們跳舞。
『陸』 白金漢宮在哪個城市
游覽完議會廣場,前往白金漢宮。
在白金漢宮的圍牆上看到了這張宣傳畫,白金漢宮的金馬車。
白金漢宮(Buckingham Palace)英國的王宮,也是英國君主位於倫敦的主要寢宮及辦公處。宮殿坐落在威斯敏斯特,是一座四層樓的正方形圍院建築,是國家慶典和王室歡迎禮舉行場地之一,也是一處重要的旅遊景點。白金漢宮建於1703年,最早稱白金漢屋,意思是「他人的家」。1762年,王室將其買下,又不斷加以改裝、增建,最終形成了這座色調不盡一致,式樣五花八門的「補丁宮殿」。
在英國歷史上的歡慶或危機時刻,白金漢宮也是一處重要的集會場所。1703-1705年,白金漢和諾曼比公爵約翰·謝菲爾德在此興建了一處大型鎮廳建築"白金漢宮",構成了今天的主體建築。1761年,喬治三世獲得該府邸,並作為一處私人寢宮。此後宮殿的擴建工程持續超過了75年,主要由建築師約翰·納西和愛德華·布羅爾主持,為中央庭院構築了三側建築。1837年,維多利亞女王登基後,白金漢宮成為英王正式宮寢。19世紀末20世紀初,宮殿公共立面修建,形成延續至今的白金漢宮形象。二戰期間,宮殿禮拜堂遭一枚德國炸彈襲擊而毀;在其址上建立的女王畫廊於1962年向公眾開放,展示皇家收藏品。當女王住在宮中時,王室旗幟會在宮殿中央高高飄揚。
現在的白金漢宮對外開放參觀,每天中午都會進行著名的禁衛軍交接典禮,如今這個交接儀式成為英國王室文化的一大景觀。
所以,每天中午白金漢宮門前廣場都是圍著里三層外三層的人群,都是來這里看衛兵交接的。
白金漢宮的開放只是廣場部分,宮內是無法進去參觀的,所有的遊客都站在門外或者廣場上,等待著交接衛兵的到來。
圍牆裡面,可以看到那些戴著熊皮帽子的近衛軍在里邊巡邏站崗。
沿著白金漢宮的鐵欄圍牆,排著長長的遊客隊伍,都在等待交接換崗那一刻的到來。
廣場上,眾多的遊客聚集在這里,都是為看換崗而來。在英國很少能見到這樣密集的人口密度,想要找個好位置拍攝,真心不容易,來自各國的遊客,舉著各種各樣的相機手機卡片機,竭盡所能地尋找一個好位置,都想著要參觀好,還要拍出好照片。
騎著高頭大馬的警察,在維持著秩序。
英國女騎警,英姿颯爽。這讓我想起了咱們大連的女騎警,只是前年去時,好像看不到大連女騎警了,巡視的女騎警確實帥氣。
男騎警非常英俊。
有些遊客還走近前去撫摸軍馬,其實是想跟男警「套磁」。
翹首以盼的遊客們在靜靜地等待著換崗衛兵的到來。
換崗的衛兵要從這個大門列隊走進來。
換崗時間到,在嘹亮的鼓樂聲中,新衛兵從惠靈頓兵營出發,一路行進至白金漢宮前廣場,與老衛兵在這里舉行交接儀式。
走在最前面的是軍樂隊,頭戴高大熊皮帽子的近衛軍在軍樂隊指揮的率領下吹打著齊步走進了廣場。
為何英國皇家衛兵要戴重達一公斤的熊皮帽子?英國不同的部隊有不同的裝束。有的部隊戴的是三角帽(後備民兵那種),只有精英部隊(如拋彈兵,皇家衛隊)才帶熊皮帽(皇家儀仗隊也是),為獨長弓兵例外,他們戴的是一種鐵帽,不過後來改成了白色布帽了。滑鐵盧戰役過後,英王為表彰皇家衛隊擊潰了拿破崙的近衛擲彈兵軍,特許他們戴比拿破崙近衛軍的熊皮帽還要高的熊皮帽。這是一種榮譽,至今已經有超過200年的歷史了。英國王宮白金漢宮的衛隊以黑色熊皮帽和紅色軍服聞名於世。他們所戴高46厘米的熊皮帽既吸引數以百萬計遊客拍照,又招致眾多反對者抗議。
善待動物組織曾與國防部展開討論,提議用人造皮毛帽替代熊皮帽,實際上這種帽子現在已經很少了,也就是100多頂而已。英國每年需製作50頂到100頂新熊皮帽。英國國防部過去5年支出32.1萬英鎊(約合58.4萬美元)用於購買熊皮。英國士兵1815年首次獲許戴上熊皮帽,以慶祝在滑鐵盧戰役中擊敗法國拿破崙衛隊。法國衛兵當時戴這種熊皮高帽以顯得更高、更具威懾力,英軍則把它當作禮服一部分,傳承至今。到了2011年,迫於壓力,英國皇家衛隊決定不再使用黑熊的皮毛,改成了人造皮草熊皮帽。
作為一種禮儀部隊,戴這種高大的熊皮帽確實比較有特色,但作為戰斗兵種,這種帽子實在是不中用,也真正應了那句話「中看不中用」。
軍樂隊邊吹奏邊行進,齊步前行,去白金漢宮內進行換崗接班。
換崗衛兵跟在軍樂隊後邊,看著他們齊步走的模樣,我怎麼看怎麼覺得好笑。
據說英國皇家衛隊都是自願報名,擇優錄取的。要求顏值得上得了檯面,身高體重得標准,而且聲音要洪亮,這樣才能充分展現英國的軍人風貌。
衛兵們列隊走進了宮內,現在「佔領」這個廣場的是這只鴿子。
列隊走進白金漢宮內的衛兵們,要在宮內繞場一周後與宮內的衛兵進行換崗。因為換崗時刻遊客過於擁擠,我沒能拍到具體的換崗鏡頭。
過了12點,換下崗的近衛軍士兵走出白金漢宮的大門。衛隊按照規矩,原路返回。
衛兵隊伍共分為三個部分,第一部分為軍樂隊,第二第三部分為換崗衛兵。
來時女騎警帶隊,走時女騎警壓陣。
這儀式感,真是杠杠滴。
但看這個換崗儀式,就是沒有看天安門升旗儀式的庄嚴感。
目送近衛軍走後,我來到勝利女神像下。勝利女神金像站在高高的大理石台上,金光閃閃,好像要從天而降,維多利亞女王像上的金色天使,代表皇室希望能再創造維多利亞時代的光輝。
維多利亞女王紀念碑,建於1911年,基座由2300噸漢白玉建成,底部是維多利亞女王的大型漢白玉坐像,這是晚年的女王塑像,看看有木有歐洲祖母的架勢?背面是維多利亞女王哺育像,她育有4子5女,通過兒女與歐洲王室聯姻,哺育出一代又一代君王。但維多利亞也將血友病傳給了歐洲,成了"歐洲王室病"。關於血友病的來源說法很多,正統解釋是維多利亞女王和阿爾伯特親王是表兄妹關系,血緣太近所致。而野史記載她母親與愛爾蘭籍男秘書有染生下她,這位秘書是血友病患者,從此血友病進入歐洲王室的遺傳基因。
側面是代表「正義」的勝利女神像。另一側面是代表「真理」的勝利女神像。
頂端是鎏金的勝利女神正面和反面像,旁邊是兩個侍從像。
主碑四周基座由台階和水池構成,基座四角有八座銅像,其中一組由紐西蘭贈送。
銅像「農業」。
銅像「進步」
銅像「和平」,這只鴿子來得恰逢其時。
基座上還有兩組塑像分別為「繪畫」和「戰爭」。
白金漢宮的皇家衛隊每年4-9月是上午11:30至12:00都會舉行的換崗儀式,其他月份每兩天11:30舉行一次,在每年的8、9月間都對外開放,一般民眾就可趁此時進入皇宮。而我們是2月份來此,只能參加換崗儀式,而無緣入內參觀。這又是一件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