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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7男裝

發布時間:2021-07-04 03:16:21

㈠ 中國英雄女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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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沙場的女將軍、女扮男妝的出仕者。這里所要敘述的是後兩種人。武都氐族人楊大眼妻潘氏是我們知道的早期協助丈夫領兵的將領。楊大眼仕拓跋魏,歷官直閣將軍、征虜將軍、東荊州將軍、武衛將軍,屢次出征,與蕭梁及荊州少數民族戰斗。潘氏武藝高超,善於騎射,自行來到丈夫軍中,身著戎裝,當廝殺時和丈夫一起與敵軍刀劍相交,當游獵時並騎出入叢林。戰斗或打獵完畢,回到軍營,夫妻同坐幕中,與部下將領、幕客隨意交談,笑聲四起,楊大眼有時高興地指著妻子對眾人說:「此潘將軍也。」可見夫妻情好之深,當眾表現出來,不像後世人忌諱公開表達這種感情。他們生有三個兒子。後來楊大眼出征,潘氏留在洛陽,對丈夫不忠誠,被大眼殺死,與始初的情形迥異(《魏書·楊大眼傳》、《北史·楊大眼傳》)。

洗夫人(約512~602),南朝高涼郡(今廣東南部)人,家族世代為越族首領,少年時代就才華出眾,協助長輩安撫部眾,行軍打仗。年長與高涼太守馮寶結婚。馮氏來自北方,這時已四世為太守,但治理仍不合當地民情,號令不行,洗夫人婚後與馮寶共理政事,處理刑獄,告誡洗氏宗族守法,有犯罪的嚴懲不貸,做到令行禁止。當侯景攻打台城,反對梁武帝時,高州刺史李遷仕偽稱援助梁朝,召馮寶會師,洗夫人看出詐情,偽言貢獻物資,率

兵襲擊李遷仕,與陳霸先(後來的陳武帝)合作取得勝利。馮寶死後,洗夫人理事。陳朝廣州刺史歐陽紇謀反,召洗夫人兒子馮仆相助,洗夫人寧肯兒子被害,不從其亂。歐陽紇失敗,陳朝因洗夫人功勞,封馮仆為信都侯、平

越中郎將、石龍太守,洗夫人受封為中郎將、石龍太夫人。陳朝滅亡,洗夫人統轄廣東諸郡,被尊為「聖母」,尋歸順隋朝,封為宋康郡夫人。王仲宣起兵反隋,圍攻廣州,洗夫人發兵與戰,親自披甲,乘馬,護衛隋朝使者裴矩,撫綏四方,隋文帝以她「甚有大功」,封為譙國夫人。洗夫人又上書揭發番州總管趙訥貪虐害民,隋朝查實,處理了趙訥,洗夫人奉詔書,奔走十幾個州,安撫民眾(《隋書·譙國夫人傳》、《北史·譙國夫人傳》)。

平陽公主是第一個領兵打仗獲得成功的婦女。她是唐高祖李淵的三女兒,隋時與柴紹結婚。李淵太原起兵時,平陽公主正在長安,柴紹對公主說:你父親起兵將要打京師,我應當去出力,但我們一起走走不了,怎麼辦呢?主很有主意地說:你快點放心走吧,我一個女子好說,自有走的辦法。柴紹遂出走太原,公主到了戶縣,變賣家產招募人馬,聚眾數百人,樹起反隋的旗幟,以響應她父親。又派人聯絡當地小股反隋武裝,佔有戶縣、周至、武功等地,在軍中申明紀律,禁止搶掠,老百姓高興,很快眾達7萬,威振關中。隋煬帝的京師留守發兵攻打公主,公主屢次擊敗他們。李淵領兵渡過黃河,柴紹來迎接公主,公主率領精兵萬餘人,與李世民在渭北會師。在進軍長安時,公主與柴紹各置幕府,繼續統兵征戰,她的部隊稱為「娘子軍」。她曾駐軍於山西平定地方的娘子關,這個地區因此而得名,成為後世的軍事重鎮。平陽公主的業績受到後人的敬重,文人墨客不乏頌詠之作。明人王世貞《娘子關偶成》:「夫人城北走降氐,娘子關前高義旗。今日關頭成獨笑,可無巾幗贈男兒。」(《弇州山人四部稿》卷五十一)希望當時對瓦剌的斗爭中也有平陽公主式的女英雄為國

立功。話說回來,平陽公主每戰身著甲胄,或以軍鼓指揮戰斗,或執劍沖鋒在前,大約是積勞的原因,起兵六年後公主亡故。對她的死,李淵極其悲傷,令喪禮加厚,送葬的儀仗隊中要有羽葆(華蓋)、鼓吹、大路(大輅,大車)、麾幢、虎賁、甲卒、班劍。羽葆是有大功勛的人才可能賜用的,李淵以此酬勞女兒助平天下的功勞,但是太常寺官員提出異議,說鼓吹是軍樂,自古以來也沒有用在婦人葬禮上的,不能用。李淵堅持原令,並開導說:像公主那樣領兵征戰,助建國家,古來也沒有呀!用鼓吹軍樂正合她的身份事績。葬禮就按李淵的命令進行了(《新唐書·平陽公主傳》、《舊唐書·柴紹傳》)。韓世忠的妻子梁紅玉與丈夫的結合有一段傳說故事。據說她當妓女時,看中窮困的韓世忠,給予資助,使世忠後日得以發揮才能。當宋室南渡,苗傅、劉正彥廢高宗立太子趙時,韓世忠領兵進討,苗傅將在杭州的梁氏及其子韓亮關押起來,尋又封梁氏為安國夫人,派她去招撫世忠,梁氏到軍中,幫助世忠繼續進兵,促成高宗復辟。隨後世忠任浙西制置使,駐守鎮江,與金兀術戰於黃天盪,梁氏隨世忠在軍營,當戰斗激烈時,親自擊鼓,鼓舞軍士鬥志和勇氣,終於在將士通力奮戰下打擊了金軍。世忠任寧武安化軍節度使、京東淮東路宣撫處置使,開辟楚州,與士兵一同勞作,梁氏親自織草簾子,以便建造房屋(《宋史·韓世忠傳》)。梁氏貴為國夫人,從軍打仗、生產,不畏勞苦,實有一番作為。她的生活,自會是充實的。秦良玉,四川忠州人,與石砫宣撫使馬千乘結婚。石砫是少數民族土司,長官世襲,秦良玉生活在這樣的家庭中。萬曆年間,明朝出兵攻打貴州播州少數民族,馬千乘統帥3000人參加戰斗。秦良玉文武俱能,善於騎射,兼通文詞,見識高明,很有膽量,而且風度嫻雅,見丈夫出

征,另外帶領精兵500自備糧草從征,戰斗結束,在川南的戰功,他們夫婦數第一。馬千乘死後,良玉代行其職。天啟(1621~1627)時,明朝對遼東後金作戰,秦良玉奉調領兵3000進駐山海關參戰,以功受二品服,得封誥,又奉命回四川徵兵,恰逢奢崇明、樊龍等在重慶、四川反明,秦良玉被委為總兵官,統兵討叛,取得勝利。在戰斗中明朝的官兵怯懦不前,未見敵即先逃遁,卻嫉妒秦良玉的戰功,秦良玉為此上書,指責那些人「以六尺軀須眉男子,忌一巾幗婦人」。天啟皇帝因而令文武大吏以禮對待秦良玉,不要因她是少數民族的土司而歧視她。

崇禎三年(1630),明朝因後金占據永平等城,又詔秦良玉率師勤王,良玉捐家產助明朝,進京,受崇禎帝召見。後金軍退出永平,良玉返川,參加對農民軍的戰爭。川撫邵捷春不懂軍事,良玉知道在他指揮下要吃敗仗,但無力改變

他的軍事部署,結果在一次戰斗中三萬人被張獻忠打得全軍覆沒。秦良玉提出招兵二萬,一半由自家供給的建議,未被採納,遂回石砫堅守,後以年老病死。良玉統兵,號令嚴明,軍紀嚴肅,其部在鄉間稱為「白桿兵」,很有戰

鬥力(《明史·秦良玉傳》)。女將軍之外,現在來看女扮男裝的出仕者。

南朝時,浙江東陽女子婁逞,穿上男性服裝詐稱男子,她會下圍棋,識字,能講解書籍,憑借這些本事與官員交遊,當官,做到揚州議曹從事。在這里,女兒身的真情被人發現,宋明帝劉撤掉她的官職,強令她返回原籍。婁逞沒有

辦法,只有穿上女子服裝離去,臨行時嘆惜地說:像我這樣有能力,卻不能跟男人一樣在社會上活動,現在只好回家當老太婆去了,實在可惜呀(《南史·崔慧景傳附傳》)!據《太平廣記》記載,唐代中興名將郭子儀屬下官員張

死了,其妻冒充是張詧的弟弟,接著做官,最後出任御史大夫。五代時蜀國女子黃崇嘏,改著男裝,偽稱為男人,也進入仕途,攝理司戶參軍,辦事明快而有條理,又能作詩,受蜀相周庠的賞識,要把女兒嫁給她,她才暴露身份,被迫離開政府,回到臨邛。

女子領兵和出仕的事實,向人們表明:第一,女子不甘心做家庭和丈夫的奴僕、生孩子的工具,要求走出家門,進入社會,打入仕途,管理國家大事,施展才能,實現抱負。但是封建時代別內外的原則,不許「牝雞司晨」的教條,把女子禁錮在家庭中、閨閣內,不許她們步入社會,進入官場。這就迫使一些有強烈斗爭心並有才華的女子想方設法走向社會,女扮男妝的怪現象就是這樣出現的。而她們的這一行動,竟被視為「人妖」,是不祥的兆頭(《南史》)。那些女將軍的出現,是在戰爭的特殊年代,男子被迫不得不允許,是例外,戰爭一結束就沒有這種現象了。從平陽公主的葬儀之爭上看,男子歧視女子,不承認她們的功績。

第二,女將軍的戰績表明,女子聰明才智不讓於男人,即使需要大智大勇的戰爭場合的要求,女子也完全能夠勝任。洗夫人、平陽公主、秦良玉的才智,讀者必會早有印象:絕不下於她們的丈夫。其實柴紹也是能人,《舊唐書》說他「矯捷有勇力,任俠聞於關中」。他去太原找李淵,路遇李建成,分析形勢,急往太原,後在統一戰爭中立功,表現得很有智能,由此更可知平陽公主的能耐之大了。秦良玉敢於蔑視那些無能的明軍將領,就在於她有勇有謀,智能在須眉之上。

第三,少數民族中出現的女將領多,說明那時這些少數民族對婦女的壓抑相對漢族少一些,尚能部分地允許女子表現自己才能。封建時代歧視婦女的才能,認為她們愚昧,見識少,所謂「長頭發,短見識」。上述事實,駁斥了這種觀點。女子的智慧、才能和男子是一樣的,其實,根本的問題倒是社會對待男女不一樣。由於男尊女卑,不允許女子發揮才能,說她們智能低下,不過是為說明男尊女卑的合理性。另外,我們還要看到人的才能不是天生的,是通過受教育得來的,進行社會實踐提高的。但是女子普遍被剝奪了受教育的權利,從事政治和其他社會活動的權利,以至處理家庭外部事務的權利,因而聰明才智得不到提高,在一些方面笨拙無力,這不能責怪女性自身,它應當由壓抑女性的社會制度來負責。不明究竟,反而倒果為因,污衊女子低能,更加說明那種社會制度要不得,應當徹底改造,使女子的創造力得以發揮,從而促進社會發
扮男裝——盛唐婦女的性別意識
與北朝的花木蘭女扮男裝替父從軍不同,盛唐時期從宮廷侍女到士流之妻,女扮男裝成為一種社會風尚。本文在收集、整理、分析文獻記載和考古圖像的基礎上,探討這一社會風尚的原因、過程,並進而分析圖像和文字背後所隱含的盛唐婦女的性別意識。
在中國古代的性別意識里,「女正位乎內,男正位乎外」(《周易·家人》),是天經地義的規范,婦女的主要活動被局限在家內、院內、宮內,象北朝時期的花木蘭那樣,女扮男裝,替父從軍的非常舉動,是極其少見的情形,因此,一曲《木蘭歌》,被千古傳誦。
然而,我們從文獻記載中得知,「武德、貞觀之時(618-649),宮人騎馬者,依齊、周舊制,多著羃離。永徽(650-655)之後,皆用帷帽,拖裙到頸,漸為淺露。則天之後(684-704),帷帽大行,羃離漸息。中宗即位(705),宮禁寬弛,公私婦人,無復羃離之制。開元初(713),從駕宮人騎馬者,皆著胡帽,靚妝露面,無復障蔽。〔天寶中(742-756)〕,士庶之家,又相仿效,帷帽之制,絕不行用。俄又露髻馳騁,或有著丈夫衣服靴衫,而尊卑內外,斯一貫矣。」(《舊唐書·輿服志》)可見,這一社會風俗從宮廷中開始,宮廷侍女由戴胡帽,乘馬露髻馳騁,到穿男子衣,著男子靴。影響所及,天寶時已是內外士女,都可以穿男子的服裝了。

這種社會風尚,在五十年代以來西安等地的唐墓考古發掘品中形象地展現出來。據筆者根據已經發表的資料統計,從唐太宗貞觀十七年(643)的長樂公主墓,到天寶四載(745)的蘇思勗墓,不論墓主人是女性還是男性,幾乎所有保存清晰壁畫、石槨線刻圖、彩繪陶俑的墓葬,都有女扮男裝的形象發現。誠如前人研究所指出的那樣,墓葬中的藝術形象,實際上是唐代現實生活的反映。墓室中的女扮男裝形象,是唐朝前半期婦女社會風貌的真實體現。而且,考古發現更加豐富了我們根據文獻記載所得的認識:1)從太宗貞觀末期開始,女著男裝的騎馬俑,說明那時女子已著男子裝,並乘馬馳騁;2)在一個墓葬的侍女形象中,女扮男裝的形象越到盛唐時期所佔的比例越大,反映了現實社會的流尚所趨,但天寶以後,這一現象立刻消失;3)女扮男裝的形象,不僅見於唐朝京師長安所在的西安出土的唐墓中,也見於山西萬榮、寧夏固原和新疆吐魯番唐墓中,說明這種風尚廣泛流行於唐朝社會當中。從墓主人的身份看,太子、公主、王公貴戚到胡人首領、隱士等各階層都有,說明這種形象受到廣泛的喜好;4)墓葬壁畫和石槨線刻圖表現的是男裝侍女的宮中形象,從她們所處的位置和手中所捧的團扇、詩卷、包裹來看,應即《唐六典》所記的女性官員——宮官(六尚、六司、六典)的形象。5)與壁畫和線刻畫有所不同,陶俑中的騎馬俑,則更能說明盛唐婦女的外部形象,如金鄉縣主墓出土的彩繪騎馬帶猞猁狩獵女俑,和同類形象的男俑沒有多少區別。

這種社會風尚的形成,和前人已經指出的唐朝前期社會開放、受胡化影響、皇族有胡人血統、尚武風氣等都有關系。從這種風氣開始的貞觀時期所發生的中外關系史上的重要事件來看,貞觀初身著胡服的粟特男女大量進入中國,可能是男裝,特別是男式胡服被唐朝婦女當作時髦裝束的原因之一。從高宗到睿宗統治時期,武則天、韋後、安樂公主、太平公主、金仙公主、玉真公主等女性給社會造成一個所謂「女人國」的形象,傳說武則天在襁褓中時,就衣男子服,有天子相;太平公主也曾作武官裝束,參加內宴。在傳統的男性權威的思想意識支配下,出頭露面的女性,往往要以男裝的形象站在人們面前,這恐怕是唐朝前期女性盛穿男服的另一個原因。
從總體上看,唐朝前期的社會選擇,並不象其他時代那樣排斥女性,我們只要把唐朝前期這些女扮男裝的圖像,拿來和漢魏時期的最為流行的「貞妃烈婦」圖或唐代以後閨門之內的婦女形象相比,就可以凸顯出盛唐女子的社會風貌。從社會性別視角來看,盛唐男女生理上的性別區分當然是無法泯滅的。因此,當時的女性在展現外部形象時,有時是用男性服裝來改變自己的女性特徵,這就是我們看到的,不論墓主人是女性還是男性,墓葬中都繪制有女扮男裝形象。從另一個角度來看,盛唐時代某些社會選擇的性別區分並不嚴格,不論是長安宮廷的婦女,還是邊州吐魯番地區的大女,她們本身恐怕沒有那麼嚴重的女性意識。
唐朝中晚期,傳世的圖像和考古資料都再也見不到女扮男裝的婦女形象了。像才女李季蘭、魚玄機,無法充分舒展自己的才華,只能出家入道,或當情人,前者因為被迫寫詩贊頌反叛唐朝的朱泚而被皇帝杖殺;後者則只能看著新進士的題名,「自恨羅衣掩詩句,舉頭空羨榜中名」了。

㈡ 古代女扮男裝的故事有哪些,人物是誰

戰沙場的女將軍、女扮男妝的出仕者。這里所要敘述的是後兩種人。武都氐族人楊大眼妻潘氏是我們知道的早期協助丈夫領兵的將領。楊大眼仕拓跋魏,歷官直閣將軍、征虜將軍、東荊州將軍、武衛將軍,屢次出征,與蕭梁及荊州少數民族戰斗。潘氏武藝高超,善於騎射,自行來到丈夫軍中,身著戎裝,當廝殺時和丈夫一起與敵軍刀劍相交,當游獵時並騎出入叢林。戰斗或打獵完畢,回到軍營,夫妻同坐幕中,與部下將領、幕客隨意交談,笑聲四起,楊大眼有時高興地指著妻子對眾人說:「此潘將軍也。」可見夫妻情好之深,當眾表現出來,不像後世人忌諱公開表達這種感情。他們生有三個兒子。後來楊大眼出征,潘氏留在洛陽,對丈夫不忠誠,被大眼殺死,與始初的情形迥異(《魏書·楊大眼傳》、《北史·楊大眼傳》)。 洗夫人(約512~602),南朝高涼郡(今廣東南部)人,家族世代為越族首領,少年時代就才華出眾,協助長輩安撫部眾,行軍打仗。年長與高涼太守馮寶結婚。馮氏來自北方,這時已四世為太守,但治理仍不合當地民情,號令不行,洗夫人婚後與馮寶共理政事,處理刑獄,告誡洗氏宗族守法,有犯罪的嚴懲不貸,做到令行禁止。當侯景攻打台城,反對梁武帝時,高州刺史李遷仕偽稱援助梁朝,召馮寶會師,洗夫人看出詐情,偽言貢獻物資,率 兵襲擊李遷仕,與陳霸先(後來的陳武帝)合作取得勝利。馮寶死後,洗夫人理事。陳朝廣州刺史歐陽紇謀反,召洗夫人兒子馮仆相助,洗夫人寧肯兒子被害,不從其亂。歐陽紇失敗,陳朝因洗夫人功勞,封馮仆為信都侯、平 越中郎將、石龍太守,洗夫人受封為中郎將、石龍太夫人。陳朝滅亡,洗夫人統轄廣東諸郡,被尊為「聖母」,尋歸順隋朝,封為宋康郡夫人。王仲宣起兵反隋,圍攻廣州,洗夫人發兵與戰,親自披甲,乘馬,護衛隋朝使者裴矩,撫綏四方,隋文帝以她「甚有大功」,封為譙國夫人。洗夫人又上書揭發番州總管趙訥貪虐害民,隋朝查實,處理了趙訥,洗夫人奉詔書,奔走十幾個州,安撫民眾(《隋書·譙國夫人傳》、《北史·譙國夫人傳》)。 平陽公主是第一個領兵打仗獲得成功的婦女。她是唐高祖李淵的三女兒,隋時與柴紹結婚。李淵太原起兵時,平陽公主正在長安,柴紹對公主說:你父親起兵將要打京師,我應當去出力,但我們一起走走不了,怎麼辦呢?主很有主意地說:你快點放心走吧,我一個女子好說,自有走的辦法。柴紹遂出走太原,公主到了戶縣,變賣家產招募人馬,聚眾數百人,樹起反隋的旗幟,以響應她父親。又派人聯絡當地小股反隋武裝,佔有戶縣、周至、武功等地,在軍中申明紀律,禁止搶掠,老百姓高興,很快眾達7萬,威振關中。隋煬帝的京師留守發兵攻打公主,公主屢次擊敗他們。李淵領兵渡過黃河,柴紹來迎接公主,公主率領精兵萬餘人,與李世民在渭北會師。在進軍長安時,公主與柴紹各置幕府,繼續統兵征戰,她的部隊稱為「娘子軍」。她曾駐軍於山西平定地方的娘子關,這個地區因此而得名,成為後世的軍事重鎮。平陽公主的業績受到後人的敬重,文人墨客不乏頌詠之作。明人王世貞《娘子關偶成》:「夫人城北走降氐,娘子關前高義旗。今日關頭成獨笑,可無巾幗贈男兒。」(《弇州山人四部稿》卷五十一)希望當時對瓦剌的斗爭中也有平陽公主式的女英雄為國 立功。話說回來,平陽公主每戰身著甲胄,或以軍鼓指揮戰斗,或執劍沖鋒在前,大約是積勞的原因,起兵六年後公主亡故。對她的死,李淵極其悲傷,令喪禮加厚,送葬的儀仗隊中要有羽葆(華蓋)、鼓吹、大路(大輅,大車)、麾幢、虎賁、甲卒、班劍。羽葆是有大功勛的人才可能賜用的,李淵以此酬勞女兒助平天下的功勞,但是太常寺官員提出異議,說鼓吹是軍樂,自古以來也沒有用在婦人葬禮上的,不能用。李淵堅持原令,並開導說:像公主那樣領兵征戰,助建國家,古來也沒有呀!用鼓吹軍樂正合她的身份事績。葬禮就按李淵的命令進行了(《新唐書·平陽公主傳》、《舊唐書·柴紹傳》)。韓世忠的妻子梁紅玉與丈夫的結合有一段傳說故事。據說她當妓女時,看中窮困的韓世忠,給予資助,使世忠後日得以發揮才能。當宋室南渡,苗傅、劉正彥廢高宗立太子趙時,韓世忠領兵進討,苗傅將在杭州的梁氏及其子韓亮關押起來,尋又封梁氏為安國夫人,派她去招撫世忠,梁氏到軍中,幫助世忠繼續進兵,促成高宗復辟。隨後世忠任浙西制置使,駐守鎮江,與金兀術戰於黃天盪,梁氏隨世忠在軍營,當戰斗激烈時,親自擊鼓,鼓舞軍士鬥志和勇氣,終於在將士通力奮戰下打擊了金軍。世忠任寧武安化軍節度使、京東淮東路宣撫處置使,開辟楚州,與士兵一同勞作,梁氏親自織草簾子,以便建造房屋(《宋史·韓世忠傳》)。梁氏貴為國夫人,從軍打仗、生產,不畏勞苦,實有一番作為。她的生活,自會是充實的。秦良玉,四川忠州人,與石砫宣撫使馬千乘結婚。石砫是少數民族土司,長官世襲,秦良玉生活在這樣的家庭中。萬曆年間,明朝出兵攻打貴州播州少數民族,馬千乘統帥3000人參加戰斗。秦良玉文武俱能,善於騎射,兼通文詞,見識高明,很有膽量,而且風度嫻雅,見丈夫出 征,另外帶領精兵500自備糧草從征,戰斗結束,在川南的戰功,他們夫婦數第一。馬千乘死後,良玉代行其職。天啟(1621~1627)時,明朝對遼東後金作戰,秦良玉奉調領兵3000進駐山海關參戰,以功受二品服,得封誥,又奉命回四川徵兵,恰逢奢崇明、樊龍等在重慶、四川反明,秦良玉被委為總兵官,統兵討叛,取得勝利。在戰斗中明朝的官兵怯懦不前,未見敵即先逃遁,卻嫉妒秦良玉的戰功,秦良玉為此上書,指責那些人「以六尺軀須眉男子,忌一巾幗婦人」。天啟皇帝因而令文武大吏以禮對待秦良玉,不要因她是少數民族的土司而歧視她。 崇禎三年(1630),明朝因後金占據永平等城,又詔秦良玉率師勤王,良玉捐家產助明朝,進京,受崇禎帝召見。後金軍退出永平,良玉返川,參加對農民軍的戰爭。川撫邵捷春不懂軍事,良玉知道在他指揮下要吃敗仗,但無力改變 他的軍事部署,結果在一次戰斗中三萬人被張獻忠打得全軍覆沒。秦良玉提出招兵二萬,一半由自家供給的建議,未被採納,遂回石砫堅守,後以年老病死。良玉統兵,號令嚴明,軍紀嚴肅,其部在鄉間稱為「白桿兵」,很有戰 鬥力(《明史·秦良玉傳》)。女將軍之外,現在來看女扮男裝的出仕者。 南朝時,浙江東陽女子婁逞,穿上男性服裝詐稱男子,她會下圍棋,識字,能講解書籍,憑借這些本事與官員交遊,當官,做到揚州議曹從事。在這里,女兒身的真情被人發現,宋明帝劉撤掉她的官職,強令她返回原籍。婁逞沒有 辦法,只有穿上女子服裝離去,臨行時嘆惜地說:像我這樣有能力,卻不能跟男人一樣在社會上活動,現在只好回家當老太婆去了,實在可惜呀(《南史·崔慧景傳附傳》)!據《太平廣記》記載,唐代中興名將郭子儀屬下官員張 死了,其妻冒充是張詧的弟弟,接著做官,最後出任御史大夫。五代時蜀國女子黃崇嘏,改著男裝,偽稱為男人,也進入仕途,攝理司戶參軍,辦事明快而有條理,又能作詩,受蜀相周庠的賞識,要把女兒嫁給她,她才暴露身份,被迫離開政府,回到臨邛。 女子領兵和出仕的事實,向人們表明:第一,女子不甘心做家庭和丈夫的奴僕、生孩子的工具,要求走出家門,進入社會,打入仕途,管理國家大事,施展才能,實現抱負。但是封建時代別內外的原則,不許「牝雞司晨」的教條,把女子禁錮在家庭中、閨閣內,不許她們步入社會,進入官場。這就迫使一些有強烈斗爭心並有才華的女子想方設法走向社會,女扮男妝的怪現象就是這樣出現的。而她們的這一行動,竟被視為「人妖」,是不祥的兆頭(《南史》)。那些女將軍的出現,是在戰爭的特殊年代,男子被迫不得不允許,是例外,戰爭一結束就沒有這種現象了。從平陽公主的葬儀之爭上看,男子歧視女子,不承認她們的功績。 第二,女將軍的戰績表明,女子聰明才智不讓於男人,即使需要大智大勇的戰爭場合的要求,女子也完全能夠勝任。洗夫人、平陽公主、秦良玉的才智,讀者必會早有印象:絕不下於她們的丈夫。其實柴紹也是能人,《舊唐書》說他「矯捷有勇力,任俠聞於關中」。他去太原找李淵,路遇李建成,分析形勢,急往太原,後在統一戰爭中立功,表現得很有智能,由此更可知平陽公主的能耐之大了。秦良玉敢於蔑視那些無能的明軍將領,就在於她有勇有謀,智能在須眉之上。 第三,少數民族中出現的女將領多,說明那時這些少數民族對婦女的壓抑相對漢族少一些,尚能部分地允許女子表現自己才能。封建時代歧視婦女的才能,認為她們愚昧,見識少,所謂「長頭發,短見識」。上述事實,駁斥了這種觀點。女子的智慧、才能和男子是一樣的,其實,根本的問題倒是社會對待男女不一樣。由於男尊女卑,不允許女子發揮才能,說她們智能低下,不過是為說明男尊女卑的合理性。另外,我們還要看到人的才能不是天生的,是通過受教育得來的,進行社會實踐提高的。但是女子普遍被剝奪了受教育的權利,從事政治和其他社會活動的權利,以至處理家庭外部事務的權利,因而聰明才智得不到提高,在一些方面笨拙無力,這不能責怪女性自身,它應當由壓抑女性的社會制度來負責。不明究竟,反而倒果為因,污衊女子低能,更加說明那種社會制度要不得,應當徹底改造,使女子的創造力得以發揮,從而促進社會發 扮男裝--盛唐婦女的性別意識 與北朝的花木蘭女扮男裝替父從軍不同,盛唐時期從宮廷侍女到士流之妻,女扮男裝成為一種社會風尚。本文在收集、整理、分析文獻記載和考古圖像的基礎上,探討這一社會風尚的原因、過程,並進而分析圖像和文字背後所隱含的盛唐婦女的性別意識。 在中國古代的性別意識里,「女正位乎內,男正位乎外」(《周易·家人》),是天經地義的規范,婦女的主要活動被局限在家內、院內、宮內,象北朝時期的花木蘭那樣,女扮男裝,替父從軍的非常舉動,是極其少見的情形,因此,一曲《木蘭歌》,被千古傳誦。 然而,我們從文獻記載中得知,「武德、貞觀之時(618-649),宮人騎馬者,依齊、周舊制,多著羃離。永徽(650-655)之後,皆用帷帽,拖裙到頸,漸為淺露。則天之後(684-704),帷帽大行,羃離漸息。中宗即位(705),宮禁寬弛,公私婦人,無復羃離之制。開元初(713),從駕宮人騎馬者,皆著胡帽,靚妝露面,無復障蔽。〔天寶中(742-756)〕,士庶之家,又相仿效,帷帽之制,絕不行用。俄又露髻馳騁,或有著丈夫衣服靴衫,而尊卑內外,斯一貫矣。」(《舊唐書·輿服志》)可見,這一社會風俗從宮廷中開始,宮廷侍女由戴胡帽,乘馬露髻馳騁,到穿男子衣,著男子靴。影響所及,天寶時已是內外士女,都可以穿男子的服裝了。 這種社會風尚,在五十年代以來西安等地的唐墓考古發掘品中形象地展現出來。據筆者根據已經發表的資料統計,從唐太宗貞觀十七年(643)的長樂公主墓,到天寶四載(745)的蘇思勖墓,不論墓主人是女性還是男性,幾乎所有保存清晰壁畫、石槨線刻圖、彩繪陶俑的墓葬,都有女扮男裝的形象發現。誠如前人研究所指出的那樣,墓葬中的藝術形象,實際上是唐代現實生活的反映。墓室中的女扮男裝形象,是唐朝前半期婦女社會風貌的真實體現。而且,考古發現更加豐富了我們根據文獻記載所得的認識:1)從太宗貞觀末期開始,女著男裝的騎馬俑,說明那時女子已著男子裝,並乘馬馳騁;2)在一個墓葬的侍女形象中,女扮男裝的形象越到盛唐時期所佔的比例越大,反映了現實社會的流尚所趨,但天寶以後,這一現象立刻消失;3)女扮男裝的形象,不僅見於唐朝京師長安所在的西安出土的唐墓中,也見於山西萬榮、寧夏固原和新疆吐魯番唐墓中,說明這種風尚廣泛流行於唐朝社會當中。從墓主人的身份看,太子、公主、王公貴戚到胡人首領、隱士等各階層都有,說明這種形象受到廣泛的喜好;4)墓葬壁畫和石槨線刻圖表現的是男裝侍女的宮中形象,從她們所處的位置和手中所捧的團扇、詩卷、包裹來看,應即《唐六典》所記的女性官員--宮官(六尚、六司、六典)的形象。5)與壁畫和線刻畫有所不同,陶俑中的騎馬俑,則更能說明盛唐婦女的外部形象,如金鄉縣主墓出土的彩繪騎馬帶猞猁狩獵女俑,和同類形象的男俑沒有多少區別。 這種社會風尚的形成,和前人已經指出的唐朝前期社會開放、受胡化影響、皇族有胡人血統、尚武風氣等都有關系。從這種風氣開始的貞觀時期所發生的中外關系史上的重要事件來看,貞觀初身著胡服的粟特男女大量進入中國,可能是男裝,特別是男式胡服被唐朝婦女當作時髦裝束的原因之一。從高宗到睿宗統治時期,武則天、韋後、安樂公主、太平公主、金仙公主、玉真公主等女性給社會造成一個所謂「女人國」的形象,傳說武則天在襁褓中時,就衣男子服,有天子相;太平公主也曾作武官裝束,參加內宴。在傳統的男性權威的思想意識支配下,出頭露面的女性,往往要以男裝的形象站在人們面前,這恐怕是唐朝前期女性盛穿男服的另一個原因。 從總體上看,唐朝前期的社會選擇,並不象其他時代那樣排斥女性,我們只要把唐朝前期這些女扮男裝的圖像,拿來和漢魏時期的最為流行的「貞妃烈婦」圖或唐代以後閨門之內的婦女形象相比,就可以凸顯出盛唐女子的社會風貌。從社會性別視角來看,盛唐男女生理上的性別區分當然是無法泯滅的。因此,當時的女性在展現外部形象時,有時是用男性服裝來改變自己的女性特徵,這就是我們看到的,不論墓主人是女性還是男性,墓葬中都繪制有女扮男裝形象。從另一個角度來看,盛唐時代某些社會選擇的性別區分並不嚴格,不論是長安宮廷的婦女,還是邊州吐魯番地區的大女,她們本身恐怕沒有那麼嚴重的女性意識。 唐朝中晚期,傳世的圖像和考古資料都再也見不到女扮男裝的婦女形象了。像才女李季蘭、魚玄機,無法充分舒展自己的才華,只能出家入道,或當情人,前者因為被迫寫詩贊頌反叛唐朝的朱泚而被皇帝杖殺;後者則只能看著新進士的題名,「自恨羅衣掩詩句,舉頭空羨榜中名」了。

㈢ 歷史上有哪些著名的女扮男裝者

戰沙場的女將軍、女扮男妝的出仕者。這里所要敘述的是後兩種人。武都氐族人楊大眼妻潘氏是我們知道的早期協助丈夫領兵的將領。楊大眼仕拓跋魏,歷官直閣將軍、征虜將軍、東荊州將軍、武衛將軍,屢次出征,與蕭梁及荊州少數民族戰斗。潘氏武藝高超,善於騎射,自行來到丈夫軍中,身著戎裝,當廝殺時和丈夫一起與敵軍刀劍相交,當游獵時並騎出入叢林。戰斗或打獵完畢,回到軍營,夫妻同坐幕中,與部下將領、幕客隨意交談,笑聲四起,楊大眼有時高興地指著妻子對眾人說:「此潘將軍也。」可見夫妻情好之深,當眾表現出來,不像後世人忌諱公開表達這種感情。他們生有三個兒子。後來楊大眼出征,潘氏留在洛陽,對丈夫不忠誠,被大眼殺死,與始初的情形迥異(《魏書·楊大眼傳》、《北史·楊大眼傳》)。

洗夫人(約512~602),南朝高涼郡(今廣東南部)人,家族世代為越族首領,少年時代就才華出眾,協助長輩安撫部眾,行軍打仗。年長與高涼太守馮寶結婚。馮氏來自北方,這時已四世為太守,但治理仍不合當地民情,號令不行,洗夫人婚後與馮寶共理政事,處理刑獄,告誡洗氏宗族守法,有犯罪的嚴懲不貸,做到令行禁止。當侯景攻打台城,反對梁武帝時,高州刺史李遷仕偽稱援助梁朝,召馮寶會師,洗夫人看出詐情,偽言貢獻物資,率

兵襲擊李遷仕,與陳霸先(後來的陳武帝)合作取得勝利。馮寶死後,洗夫人理事。陳朝廣州刺史歐陽紇謀反,召洗夫人兒子馮仆相助,洗夫人寧肯兒子被害,不從其亂。歐陽紇失敗,陳朝因洗夫人功勞,封馮仆為信都侯、平

越中郎將、石龍太守,洗夫人受封為中郎將、石龍太夫人。陳朝滅亡,洗夫人統轄廣東諸郡,被尊為「聖母」,尋歸順隋朝,封為宋康郡夫人。王仲宣起兵反隋,圍攻廣州,洗夫人發兵與戰,親自披甲,乘馬,護衛隋朝使者裴矩,撫綏四方,隋文帝以她「甚有大功」,封為譙國夫人。洗夫人又上書揭發番州總管趙訥貪虐害民,隋朝查實,處理了趙訥,洗夫人奉詔書,奔走十幾個州,安撫民眾(《隋書·譙國夫人傳》、《北史·譙國夫人傳》)。

平陽公主是第一個領兵打仗獲得成功的婦女。她是唐高祖李淵的三女兒,隋時與柴紹結婚。李淵太原起兵時,平陽公主正在長安,柴紹對公主說:你父親起兵將要打京師,我應當去出力,但我們一起走走不了,怎麼辦呢?主很有主意地說:你快點放心走吧,我一個女子好說,自有走的辦法。柴紹遂出走太原,公主到了戶縣,變賣家產招募人馬,聚眾數百人,樹起反隋的旗幟,以響應她父親。又派人聯絡當地小股反隋武裝,佔有戶縣、周至、武功等地,在軍中申明紀律,禁止搶掠,老百姓高興,很快眾達7萬,威振關中。隋煬帝的京師留守發兵攻打公主,公主屢次擊敗他們。李淵領兵渡過黃河,柴紹來迎接公主,公主率領精兵萬餘人,與李世民在渭北會師。在進軍長安時,公主與柴紹各置幕府,繼續統兵征戰,她的部隊稱為「娘子軍」。她曾駐軍於山西平定地方的娘子關,這個地區因此而得名,成為後世的軍事重鎮。平陽公主的業績受到後人的敬重,文人墨客不乏頌詠之作。明人王世貞《娘子關偶成》:「夫人城北走降氐,娘子關前高義旗。今日關頭成獨笑,可無巾幗贈男兒。」(《弇州山人四部稿》卷五十一)希望當時對瓦剌的斗爭中也有平陽公主式的女英雄為國

立功。話說回來,平陽公主每戰身著甲胄,或以軍鼓指揮戰斗,或執劍沖鋒在前,大約是積勞的原因,起兵六年後公主亡故。對她的死,李淵極其悲傷,令喪禮加厚,送葬的儀仗隊中要有羽葆(華蓋)、鼓吹、大路(大輅,大車)、麾幢、虎賁、甲卒、班劍。羽葆是有大功勛的人才可能賜用的,李淵以此酬勞女兒助平天下的功勞,但是太常寺官員提出異議,說鼓吹是軍樂,自古以來也沒有用在婦人葬禮上的,不能用。李淵堅持原令,並開導說:像公主那樣領兵征戰,助建國家,古來也沒有呀!用鼓吹軍樂正合她的身份事績。葬禮就按李淵的命令進行了(《新唐書·平陽公主傳》、《舊唐書·柴紹傳》)。韓世忠的妻子梁紅玉與丈夫的結合有一段傳說故事。據說她當妓女時,看中窮困的韓世忠,給予資助,使世忠後日得以發揮才能。當宋室南渡,苗傅、劉正彥廢高宗立太子趙時,韓世忠領兵進討,苗傅將在杭州的梁氏及其子韓亮關押起來,尋又封梁氏為安國夫人,派她去招撫世忠,梁氏到軍中,幫助世忠繼續進兵,促成高宗復辟。隨後世忠任浙西制置使,駐守鎮江,與金兀術戰於黃天盪,梁氏隨世忠在軍營,當戰斗激烈時,親自擊鼓,鼓舞軍士鬥志和勇氣,終於在將士通力奮戰下打擊了金軍。世忠任寧武安化軍節度使、京東淮東路宣撫處置使,開辟楚州,與士兵一同勞作,梁氏親自織草簾子,以便建造房屋(《宋史·韓世忠傳》)。梁氏貴為國夫人,從軍打仗、生產,不畏勞苦,實有一番作為。她的生活,自會是充實的。秦良玉,四川忠州人,與石砫宣撫使馬千乘結婚。石砫是少數民族土司,長官世襲,秦良玉生活在這樣的家庭中。萬曆年間,明朝出兵攻打貴州播州少數民族,馬千乘統帥3000人參加戰斗。秦良玉文武俱能,善於騎射,兼通文詞,見識高明,很有膽量,而且風度嫻雅,見丈夫出

征,另外帶領精兵500自備糧草從征,戰斗結束,在川南的戰功,他們夫婦數第一。馬千乘死後,良玉代行其職。天啟(1621~1627)時,明朝對遼東後金作戰,秦良玉奉調領兵3000進駐山海關參戰,以功受二品服,得封誥,又奉命回四川徵兵,恰逢奢崇明、樊龍等在重慶、四川反明,秦良玉被委為總兵官,統兵討叛,取得勝利。在戰斗中明朝的官兵怯懦不前,未見敵即先逃遁,卻嫉妒秦良玉的戰功,秦良玉為此上書,指責那些人「以六尺軀須眉男子,忌一巾幗婦人」。天啟皇帝因而令文武大吏以禮對待秦良玉,不要因她是少數民族的土司而歧視她。

崇禎三年(1630),明朝因後金占據永平等城,又詔秦良玉率師勤王,良玉捐家產助明朝,進京,受崇禎帝召見。後金軍退出永平,良玉返川,參加對農民軍的戰爭。川撫邵捷春不懂軍事,良玉知道在他指揮下要吃敗仗,但無力改變

他的軍事部署,結果在一次戰斗中三萬人被張獻忠打得全軍覆沒。秦良玉提出招兵二萬,一半由自家供給的建議,未被採納,遂回石砫堅守,後以年老病死。良玉統兵,號令嚴明,軍紀嚴肅,其部在鄉間稱為「白桿兵」,很有戰

鬥力(《明史·秦良玉傳》)。女將軍之外,現在來看女扮男裝的出仕者。

南朝時,浙江東陽女子婁逞,穿上男性服裝詐稱男子,她會下圍棋,識字,能講解書籍,憑借這些本事與官員交遊,當官,做到揚州議曹從事。在這里,女兒身的真情被人發現,宋明帝劉撤掉她的官職,強令她返回原籍。婁逞沒有

辦法,只有穿上女子服裝離去,臨行時嘆惜地說:像我這樣有能力,卻不能跟男人一樣在社會上活動,現在只好回家當老太婆去了,實在可惜呀(《南史·崔慧景傳附傳》)!據《太平廣記》記載,唐代中興名將郭子儀屬下官員張

死了,其妻冒充是張詧的弟弟,接著做官,最後出任御史大夫。五代時蜀國女子黃崇嘏,改著男裝,偽稱為男人,也進入仕途,攝理司戶參軍,辦事明快而有條理,又能作詩,受蜀相周庠的賞識,要把女兒嫁給她,她才暴露身份,被迫離開政府,回到臨邛。

女子領兵和出仕的事實,向人們表明:第一,女子不甘心做家庭和丈夫的奴僕、生孩子的工具,要求走出家門,進入社會,打入仕途,管理國家大事,施展才能,實現抱負。但是封建時代別內外的原則,不許「牝雞司晨」的教條,把女子禁錮在家庭中、閨閣內,不許她們步入社會,進入官場。這就迫使一些有強烈斗爭心並有才華的女子想方設法走向社會,女扮男妝的怪現象就是這樣出現的。而她們的這一行動,竟被視為「人妖」,是不祥的兆頭(《南史》)。那些女將軍的出現,是在戰爭的特殊年代,男子被迫不得不允許,是例外,戰爭一結束就沒有這種現象了。從平陽公主的葬儀之爭上看,男子歧視女子,不承認她們的功績。

第二,女將軍的戰績表明,女子聰明才智不讓於男人,即使需要大智大勇的戰爭場合的要求,女子也完全能夠勝任。洗夫人、平陽公主、秦良玉的才智,讀者必會早有印象:絕不下於她們的丈夫。其實柴紹也是能人,《舊唐書》說他「矯捷有勇力,任俠聞於關中」。他去太原找李淵,路遇李建成,分析形勢,急往太原,後在統一戰爭中立功,表現得很有智能,由此更可知平陽公主的能耐之大了。秦良玉敢於蔑視那些無能的明軍將領,就在於她有勇有謀,智能在須眉之上。

第三,少數民族中出現的女將領多,說明那時這些少數民族對婦女的壓抑相對漢族少一些,尚能部分地允許女子表現自己才能。封建時代歧視婦女的才能,認為她們愚昧,見識少,所謂「長頭發,短見識」。上述事實,駁斥了這種觀點。女子的智慧、才能和男子是一樣的,其實,根本的問題倒是社會對待男女不一樣。由於男尊女卑,不允許女子發揮才能,說她們智能低下,不過是為說明男尊女卑的合理性。另外,我們還要看到人的才能不是天生的,是通過受教育得來的,進行社會實踐提高的。但是女子普遍被剝奪了受教育的權利,從事政治和其他社會活動的權利,以至處理家庭外部事務的權利,因而聰明才智得不到提高,在一些方面笨拙無力,這不能責怪女性自身,它應當由壓抑女性的社會制度來負責。不明究竟,反而倒果為因,污衊女子低能,更加說明那種社會制度要不得,應當徹底改造,使女子的創造力得以發揮,從而促進社會發
扮男裝——盛唐婦女的性別意識
與北朝的花木蘭女扮男裝替父從軍不同,盛唐時期從宮廷侍女到士流之妻,女扮男裝成為一種社會風尚。本文在收集、整理、分析文獻記載和考古圖像的基礎上,探討這一社會風尚的原因、過程,並進而分析圖像和文字背後所隱含的盛唐婦女的性別意識。
在中國古代的性別意識里,「女正位乎內,男正位乎外」(《周易·家人》),是天經地義的規范,婦女的主要活動被局限在家內、院內、宮內,象北朝時期的花木蘭那樣,女扮男裝,替父從軍的非常舉動,是極其少見的情形,因此,一曲《木蘭歌》,被千古傳誦。
然而,我們從文獻記載中得知,「武德、貞觀之時(618-649),宮人騎馬者,依齊、周舊制,多著羃離。永徽(650-655)之後,皆用帷帽,拖裙到頸,漸為淺露。則天之後(684-704),帷帽大行,羃離漸息。中宗即位(705),宮禁寬弛,公私婦人,無復羃離之制。開元初(713),從駕宮人騎馬者,皆著胡帽,靚妝露面,無復障蔽。〔天寶中(742-756)〕,士庶之家,又相仿效,帷帽之制,絕不行用。俄又露髻馳騁,或有著丈夫衣服靴衫,而尊卑內外,斯一貫矣。」(《舊唐書·輿服志》)可見,這一社會風俗從宮廷中開始,宮廷侍女由戴胡帽,乘馬露髻馳騁,到穿男子衣,著男子靴。影響所及,天寶時已是內外士女,都可以穿男子的服裝了~

㈣ 女扮男裝的歷史人物

女扮男裝,最有名的是花木蘭。
小說里還有孟麗君,故事源自清代杭州才女陳端生的長篇彈詞《再生緣》。
孟麗君在小說中中了文武狀元,風光無限,「男兒身」時國丈要招駙馬,女兒身時皇帝要納妃,只有瞞天過海,有情人終成眷屬。

《二拍》卷十七「同窗友認假作真,女秀才移花接木」講的也聞蜚蛾女扮男裝的姻緣故事。並且提到了「……至於黃崇嘏女扮為男,做了相府掾屬,今世傳有《女狀元》本……」
這個黃崇暇(xia),歷史上確有其人。
黃崇暇,五代前蜀臨邛人,自幼女扮男裝,被誣陷為失火犯,進了監獄,獄中她作《下獄貢詩》呈獻蜀相周癢。周癢看後,對黃崇嘏的書法及其才氣十分賞識,即查清其案情,推薦她為代理司戶參事。處理政事公正敏捷,得到當時丞相周癢的愛重,想把自己的女兒許嫁給她,她不得已作詩《辭蜀相妻女》辭婚,說明自己的女兒身份:
立身卓爾青松操,挺志鏗然白璧姿,
慕府若容為坦腹,願天速變作男兒。
周癢見詩,大吃一驚,才知道她是黃使君的女兒,尚未嫁人。
後來,明代的徐文長還以她為題材寫了一出雜劇《女狀元》。
後人評其書法,作楷勢巧星密;作行遒美勁健。其擅長琴弈,工書畫。是一代大家。
因她獻詩時,自稱為「鄉貢進士」,所以世俗便訛為「女狀元」了。
歷史記載就這么多,以後的許多閨中女子都視黃崇暇為偶像,明清的每本女扮男裝故事的女主角行動前都會想到黃崇暇。
中國第一個「女狀元」是太平天國時開科考選婦女,20多歲的金陵人傅善樣考中了女狀元。
傅善樣,清人士筆記中頗有記載,後世小說戲劇中亦多有其人。《天父聖旨》記有東王府 「內薄書伏善祥」。「傅」何以作「伏」,是否由於避諱或改字,或原姓伏,清人多訛為傅,今不可知(清人記載中亦有作伏善樣者)。 天父於甲寅四年(1854)正月二十七日為制止焚書、肯定古書的價值而下凡時,首先命伏善樣書寫「千古英雄不得除,流傳全仗笥中書」兩句,然後命她解釋其意。伏善樣作了長篇的解釋,天父滿意,說:「然,爾所解是也。」這是關於伏善祥其人其事的唯一官方記載。
徐文長的雜劇《女狀元》是《四聲猿》之三,全稱《女狀元辭凰得鳳》,寫黃崇嘏女扮男裝,考中狀元,斷冤獄,但在她暴露女兒身分後,只好棄官成婚。劇中高呼:「裙釵伴,立地撐天,說什麼男兒漢!」大有為封建社會婦女受壓迫而抱不平之意。
到了近代,花木蘭的故事也在延續。
14歲從地主家逃出來的唐樹林,聽說通江城裡來了紅軍,她把齊腰的長辮子一剪,一根草繩往衣服上一紮,就上了街。女扮男裝當了紅軍。後來被發現,調到護士工作,長征開始在紅四方面軍婦女獨立團戰斗,過雪山草地。

㈤ 女扮男裝的歷史人物

戰沙場的女將軍、女扮男妝的出仕者。這里所要敘述的是後兩種人。武都氐族人楊大眼妻潘氏是我們知道的早期協助丈夫領兵的將領。楊大眼仕拓跋魏,歷官直閣將軍、征虜將軍、東荊州將軍、武衛將軍,屢次出征,與蕭梁及荊州少數民族戰斗。潘氏武藝高超,善於騎射,自行來到丈夫軍中,身著戎裝,當廝殺時和丈夫一起與敵軍刀劍相交,當游獵時並騎出入叢林。戰斗或打獵完畢,回到軍營,夫妻同坐幕中,與部下將領、幕客隨意交談,笑聲四起,楊大眼有時高興地指著妻子對眾人說:「此潘將軍也。」可見夫妻情好之深,當眾表現出來,不像後世人忌諱公開表達這種感情。他們生有三個兒子。後來楊大眼出征,潘氏留在洛陽,對丈夫不忠誠,被大眼殺死,與始初的情形迥異(《魏書·楊大眼傳》、《北史·楊大眼傳》)。 洗夫人(約512~602),南朝高涼郡(今廣東南部)人,家族世代為越族首領,少年時代就才華出眾,協助長輩安撫部眾,行軍打仗。年長與高涼太守馮寶結婚。馮氏來自北方,這時已四世為太守,但治理仍不合當地民情,號令不行,洗夫人婚後與馮寶共理政事,處理刑獄,告誡洗氏宗族守法,有犯罪的嚴懲不貸,做到令行禁止。當侯景攻打台城,反對梁武帝時,高州刺史李遷仕偽稱援助梁朝,召馮寶會師,洗夫人看出詐情,偽言貢獻物資,率 兵襲擊李遷仕,與陳霸先(後來的陳武帝)合作取得勝利。馮寶死後,洗夫人理事。陳朝廣州刺史歐陽紇謀反,召洗夫人兒子馮仆相助,洗夫人寧肯兒子被害,不從其亂。歐陽紇失敗,陳朝因洗夫人功勞,封馮仆為信都侯、平 越中郎將、石龍太守,洗夫人受封為中郎將、石龍太夫人。陳朝滅亡,洗夫人統轄廣東諸郡,被尊為「聖母」,尋歸順隋朝,封為宋康郡夫人。王仲宣起兵反隋,圍攻廣州,洗夫人發兵與戰,親自披甲,乘馬,護衛隋朝使者裴矩,撫綏四方,隋文帝以她「甚有大功」,封為譙國夫人。洗夫人又上書揭發番州總管趙訥貪虐害民,隋朝查實,處理了趙訥,洗夫人奉詔書,奔走十幾個州,安撫民眾(《隋書·譙國夫人傳》、《北史·譙國夫人傳》)。 平陽公主是第一個領兵打仗獲得成功的婦女。她是唐高祖李淵的三女兒,隋時與柴紹結婚。李淵太原起兵時,平陽公主正在長安,柴紹對公主說:你父親起兵將要打京師,我應當去出力,但我們一起走走不了,怎麼辦呢?主很有主意地說:你快點放心走吧,我一個女子好說,自有走的辦法。柴紹遂出走太原,公主到了戶縣,變賣家產招募人馬,聚眾數百人,樹起反隋的旗幟,以響應她父親。又派人聯絡當地小股反隋武裝,佔有戶縣、周至、武功等地,在軍中申明紀律,禁止搶掠,老百姓高興,很快眾達7萬,威振關中。隋煬帝的京師留守發兵攻打公主,公主屢次擊敗他們。李淵領兵渡過黃河,柴紹來迎接公主,公主率領精兵萬餘人,與李世民在渭北會師。在進軍長安時,公主與柴紹各置幕府,繼續統兵征戰,她的部隊稱為「娘子軍」。她曾駐軍於山西平定地方的娘子關,這個地區因此而得名,成為後世的軍事重鎮。平陽公主的業績受到後人的敬重,文人墨客不乏頌詠之作。明人王世貞《娘子關偶成》:「夫人城北走降氐,娘子關前高義旗。今日關頭成獨笑,可無巾幗贈男兒。」(《弇州山人四部稿》卷五十一)希望當時對瓦剌的斗爭中也有平陽公主式的女英雄為國 立功。話說回來,平陽公主每戰身著甲胄,或以軍鼓指揮戰斗,或執劍沖鋒在前,大約是積勞的原因,起兵六年後公主亡故。對她的死,李淵極其悲傷,令喪禮加厚,送葬的儀仗隊中要有羽葆(華蓋)、鼓吹、大路(大輅,大車)、麾幢、虎賁、甲卒、班劍。羽葆是有大功勛的人才可能賜用的,李淵以此酬勞女兒助平天下的功勞,但是太常寺官員提出異議,說鼓吹是軍樂,自古以來也沒有用在婦人葬禮上的,不能用。李淵堅持原令,並開導說:像公主那樣領兵征戰,助建國家,古來也沒有呀!用鼓吹軍樂正合她的身份事績。葬禮就按李淵的命令進行了(《新唐書·平陽公主傳》、《舊唐書·柴紹傳》)。韓世忠的妻子梁紅玉與丈夫的結合有一段傳說故事。據說她當妓女時,看中窮困的韓世忠,給予資助,使世忠後日得以發揮才能。當宋室南渡,苗傅、劉正彥廢高宗立太子趙時,韓世忠領兵進討,苗傅將在杭州的梁氏及其子韓亮關押起來,尋又封梁氏為安國夫人,派她去招撫世忠,梁氏到軍中,幫助世忠繼續進兵,促成高宗復辟。隨後世忠任浙西制置使,駐守鎮江,與金兀術戰於黃天盪,梁氏隨世忠在軍營,當戰斗激烈時,親自擊鼓,鼓舞軍士鬥志和勇氣,終於在將士通力奮戰下打擊了金軍。世忠任寧武安化軍節度使、京東淮東路宣撫處置使,開辟楚州,與士兵一同勞作,梁氏親自織草簾子,以便建造房屋(《宋史·韓世忠傳》)。梁氏貴為國夫人,從軍打仗、生產,不畏勞苦,實有一番作為。她的生活,自會是充實的。秦良玉,四川忠州人,與石砫宣撫使馬千乘結婚。石砫是少數民族土司,長官世襲,秦良玉生活在這樣的家庭中。萬曆年間,明朝出兵攻打貴州播州少數民族,馬千乘統帥3000人參加戰斗。秦良玉文武俱能,善於騎射,兼通文詞,見識高明,很有膽量,而且風度嫻雅,見丈夫出 征,另外帶領精兵500自備糧草從征,戰斗結束,在川南的戰功,他們夫婦數第一。馬千乘死後,良玉代行其職。天啟(1621~1627)時,明朝對遼東後金作戰,秦良玉奉調領兵3000進駐山海關參戰,以功受二品服,得封誥,又奉命回四川徵兵,恰逢奢崇明、樊龍等在重慶、四川反明,秦良玉被委為總兵官,統兵討叛,取得勝利。在戰斗中明朝的官兵怯懦不前,未見敵即先逃遁,卻嫉妒秦良玉的戰功,秦良玉為此上書,指責那些人「以六尺軀須眉男子,忌一巾幗婦人」。天啟皇帝因而令文武大吏以禮對待秦良玉,不要因她是少數民族的土司而歧視她。 崇禎三年(1630),明朝因後金占據永平等城,又詔秦良玉率師勤王,良玉捐家產助明朝,進京,受崇禎帝召見。後金軍退出永平,良玉返川,參加對農民軍的戰爭。川撫邵捷春不懂軍事,良玉知道在他指揮下要吃敗仗,但無力改變 他的軍事部署,結果在一次戰斗中三萬人被張獻忠打得全軍覆沒。秦良玉提出招兵二萬,一半由自家供給的建議,未被採納,遂回石砫堅守,後以年老病死。良玉統兵,號令嚴明,軍紀嚴肅,其部在鄉間稱為「白桿兵」,很有戰 鬥力(《明史·秦良玉傳》)。女將軍之外,現在來看女扮男裝的出仕者。 南朝時,浙江東陽女子婁逞,穿上男性服裝詐稱男子,她會下圍棋,識字,能講解書籍,憑借這些本事與官員交遊,當官,做到揚州議曹從事。在這里,女兒身的真情被人發現,宋明帝劉撤掉她的官職,強令她返回原籍。婁逞沒有 辦法,只有穿上女子服裝離去,臨行時嘆惜地說:像我這樣有能力,卻不能跟男人一樣在社會上活動,現在只好回家當老太婆去了,實在可惜呀(《南史·崔慧景傳附傳》)!據《太平廣記》記載,唐代中興名將郭子儀屬下官員張 死了,其妻冒充是張詧的弟弟,接著做官,最後出任御史大夫。五代時蜀國女子黃崇嘏,改著男裝,偽稱為男人,也進入仕途,攝理司戶參軍,辦事明快而有條理,又能作詩,受蜀相周庠的賞識,要把女兒嫁給她,她才暴露身份,被迫離開政府,回到臨邛。 女子領兵和出仕的事實,向人們表明:第一,女子不甘心做家庭和丈夫的奴僕、生孩子的工具,要求走出家門,進入社會,打入仕途,管理國家大事,施展才能,實現抱負。但是封建時代別內外的原則,不許「牝雞司晨」的教條,把女子禁錮在家庭中、閨閣內,不許她們步入社會,進入官場。這就迫使一些有強烈斗爭心並有才華的女子想方設法走向社會,女扮男妝的怪現象就是這樣出現的。而她們的這一行動,竟被視為「人妖」,是不祥的兆頭(《南史》)。那些女將軍的出現,是在戰爭的特殊年代,男子被迫不得不允許,是例外,戰爭一結束就沒有這種現象了。從平陽公主的葬儀之爭上看,男子歧視女子,不承認她們的功績。 第二,女將軍的戰績表明,女子聰明才智不讓於男人,即使需要大智大勇的戰爭場合的要求,女子也完全能夠勝任。洗夫人、平陽公主、秦良玉的才智,讀者必會早有印象:絕不下於她們的丈夫。其實柴紹也是能人,《舊唐書》說他「矯捷有勇力,任俠聞於關中」。他去太原找李淵,路遇李建成,分析形勢,急往太原,後在統一戰爭中立功,表現得很有智能,由此更可知平陽公主的能耐之大了。秦良玉敢於蔑視那些無能的明軍將領,就在於她有勇有謀,智能在須眉之上。 第三,少數民族中出現的女將領多,說明那時這些少數民族對婦女的壓抑相對漢族少一些,尚能部分地允許女子表現自己才能。封建時代歧視婦女的才能,認為她們愚昧,見識少,所謂「長頭發,短見識」。上述事實,駁斥了這種觀點。女子的智慧、才能和男子是一樣的,其實,根本的問題倒是社會對待男女不一樣。由於男尊女卑,不允許女子發揮才能,說她們智能低下,不過是為說明男尊女卑的合理性。另外,我們還要看到人的才能不是天生的,是通過受教育得來的,進行社會實踐提高的。但是女子普遍被剝奪了受教育的權利,從事政治和其他社會活動的權利,以至處理家庭外部事務的權利,因而聰明才智得不到提高,在一些方面笨拙無力,這不能責怪女性自身,它應當由壓抑女性的社會制度來負責。不明究竟,反而倒果為因,污衊女子低能,更加說明那種社會制度要不得,應當徹底改造,使女子的創造力得以發揮,從而促進社會發 扮男裝--盛唐婦女的性別意識 與北朝的花木蘭女扮男裝替父從軍不同,盛唐時期從宮廷侍女到士流之妻,女扮男裝成為一種社會風尚。本文在收集、整理、分析文獻記載和考古圖像的基礎上,探討這一社會風尚的原因、過程,並進而分析圖像和文字背後所隱含的盛唐婦女的性別意識。 在中國古代的性別意識里,「女正位乎內,男正位乎外」(《周易·家人》),是天經地義的規范,婦女的主要活動被局限在家內、院內、宮內,象北朝時期的花木蘭那樣,女扮男裝,替父從軍的非常舉動,是極其少見的情形,因此,一曲《木蘭歌》,被千古傳誦。 然而,我們從文獻記載中得知,「武德、貞觀之時(618-649),宮人騎馬者,依齊、周舊制,多著羃離。永徽(650-655)之後,皆用帷帽,拖裙到頸,漸為淺露。則天之後(684-704),帷帽大行,羃離漸息。中宗即位(705),宮禁寬弛,公私婦人,無復羃離之制。開元初(713),從駕宮人騎馬者,皆著胡帽,靚妝露面,無復障蔽。〔天寶中(742-756)〕,士庶之家,又相仿效,帷帽之制,絕不行用。俄又露髻馳騁,或有著丈夫衣服靴衫,而尊卑內外,斯一貫矣。」(《舊唐書·輿服志》)可見,這一社會風俗從宮廷中開始,宮廷侍女由戴胡帽,乘馬露髻馳騁,到穿男子衣,著男子靴。影響所及,天寶時已是內外士女,都可以穿男子的服裝了。

㈥ 朱歷皇帝

是不是朱歷?還是歷代的皇上介紹?
姓名 廟號 謚號 年號 陵墓
朱元璋,原名朱重八 太祖 高皇帝 洪武(1368年——1398年) 孝陵
朱允炆 惠宗 讓皇帝(又謚惠帝) 建文(1399年——1402年) 待考
朱棣 成祖(原為太宗) 文皇帝 永樂(1403年——1424年) 長陵
朱高熾 仁宗 昭皇帝 洪熙(1424年——1425年) 獻陵
朱瞻基 宣宗 章皇帝 宣德(1426年——1435年) 景陵
朱祁鎮 英宗 睿皇帝 正統(1436年——1449年)、天順(1457年——1464年)注:1449年三月被俘退位,1457年一月復位。 裕陵
朱祁鈺 代宗 景皇帝 景泰(1450年——1457年) 景泰陵
朱見深 憲宗 純皇帝 成化(1465年——1487年) 茂陵
朱佑樘 孝宗 敬皇帝 弘治(1488年——1505年) 泰陵
朱厚照 武宗 毅皇帝 正德(1506年——1521年) 康陵
朱厚熜 世宗 肅皇帝 嘉靖(1522年——1566年) 永陵
朱載垕 穆宗 庄皇帝 隆慶(1567年——1572年) 昭陵
朱翊鈞 神宗 顯皇帝 萬曆(1573年——1620年) 定陵
朱常洛 光宗 貞皇帝 泰昌(1620年)實際在位一個月 慶陵
朱由校 熹宗 悊皇帝 天啟(1621年——1627年) 德陵
朱由檢 毅宗(原為思宗) 烈皇帝 崇禎(1628年——1644年) 思陵

單獨一個
朱祤鈞 神宗 萬曆〔1573年~1620年〕

㈦ 唐初女將有哪些

平陽公主是第一個領兵打仗獲得成功的婦女。她是唐高祖李淵的三女兒,隋時與柴紹結婚。李淵太原起兵時,平陽公主正在長安,柴紹對公主說:你父親起兵將要打京師,我應當去出力,但我們一起走走不了,怎麼辦呢?主很有主意地說:你快點放心走吧,我一個女子好說,自有走的辦法。柴紹遂出走太原,公主到了戶縣,變賣家產招募人馬,聚眾數百人,樹起反隋的旗幟,以響應她父親。又派人聯絡當地小股反隋武裝,佔有戶縣、周至、武功等地,在軍中申明紀律,禁止搶掠,老百姓高興,很快眾達7萬,威振關中。隋煬帝的京師留守發兵攻打公主,公主屢次擊敗他們。李淵領兵渡過黃河,柴紹來迎接公主,公主率領精兵萬餘人,與李世民在渭北會師。在進軍長安時,公主與柴紹各置幕府,繼續統兵征戰,她的部隊稱為「娘子軍」。她曾駐軍於山西平定地方的娘子關,這個地區因此而得名,成為後世的軍事重鎮。平陽公主的業績受到後人的敬重,文人墨客不乏頌詠之作。明人王世貞《娘子關偶成》:「夫人城北走降氐,娘子關前高義旗。今日關頭成獨笑,可無巾幗贈男兒。」(《弇州山人四部稿》卷五十一)希望當時對瓦剌的斗爭中也有平陽公主式的女英雄為國

立功。話說回來,平陽公主每戰身著甲胄,或以軍鼓指揮戰斗,或執劍沖鋒在前,大約是積勞的原因,起兵六年後公主亡故。對她的死,李淵極其悲傷,令喪禮加厚,送葬的儀仗隊中要有羽葆(華蓋)、鼓吹、大路(大輅,大車)、麾幢、虎賁、甲卒、班劍。羽葆是有大功勛的人才可能賜用的,李淵以此酬勞女兒助平天下的功勞,但是太常寺官員提出異議,說鼓吹是軍樂,自古以來也沒有用在婦人葬禮上的,不能用。李淵堅持原令,並開導說:像公主那樣領兵征戰,助建國家,古來也沒有呀!用鼓吹軍樂正合她的身份事績。葬禮就按李淵的命令進行了(《新唐書·平陽公主傳》、《舊唐書·柴紹傳》)。

㈧ 古代女扮男裝的故事有哪些,人物是誰

花木蘭,代父殺敵
祝英台,讀書
瓊英,水滸里的女將
婦好 ( 婦好是商王武丁60多位妻子中的一位,即祖庚、祖甲的母輩「母辛」,生活於前12世紀前半葉武丁重整商王朝時期,是我國最早的女政治家和軍事家。據甲骨卜辭記載,婦好曾多次主持各種類型和名目的祭祀和占卜活動,利用神權為商王朝統治服務。此外,婦好還多次受武丁派遣帶兵打仗,北討土方族,東南攻伐夷國,西南打敗巴軍,為商王朝拓展疆土立下汗馬功勞。武丁對她十分寵愛,授與她獨立的封邑,並經常向鬼神祈禱她健康長壽。然而,婦好還是先於武丁辭世。武丁十分痛心,把她葬在今河南安陽小屯村西北約100米處)

㈨ 穿越女扮男裝歷史軍事

戰沙場的女將軍、女扮男妝的出仕者。這里所要敘述的是後兩種人。武都氐族人楊大眼妻潘氏是我們知道的早期協助丈夫領兵的將領。楊大眼仕拓跋魏,歷官直閣將軍、征虜將軍、東荊州將軍、武衛將軍,屢次出征,與蕭梁及荊州少數民族戰斗。潘氏武藝高超,善於騎射,自行來到丈夫軍中,身著戎裝,當廝殺時和丈夫一起與敵軍刀劍相交,當游獵時並騎出入叢林。戰斗或打獵完畢,回到軍營,夫妻同坐幕中,與部下將領、幕客隨意交談,笑聲四起,楊大眼有時高興地指著妻子對眾人說:「此潘將軍也。」可見夫妻情好之深,當眾表現出來,不像後世人忌諱公開表達這種感情。他們生有三個兒子。後來楊大眼出征,潘氏留在洛陽,對丈夫不忠誠,被大眼殺死,與始初的情形迥異(《魏書·楊大眼傳》、《北史·楊大眼傳》)。

洗夫人(約512~602),南朝高涼郡(今廣東南部)人,家族世代為越族首領,少年時代就才華出眾,協助長輩安撫部眾,行軍打仗。年長與高涼太守馮寶結婚。馮氏來自北方,這時已四世為太守,但治理仍不合當地民情,號令不行,洗夫人婚後與馮寶共理政事,處理刑獄,告誡洗氏宗族守法,有犯罪的嚴懲不貸,做到令行禁止。當侯景攻打台城,反對梁武帝時,高州刺史李遷仕偽稱援助梁朝,召馮寶會師,洗夫人看出詐情,偽言貢獻物資,率

兵襲擊李遷仕,與陳霸先(後來的陳武帝)合作取得勝利。馮寶死後,洗夫人理事。陳朝廣州刺史歐陽紇謀反,召洗夫人兒子馮仆相助,洗夫人寧肯兒子被害,不從其亂。歐陽紇失敗,陳朝因洗夫人功勞,封馮仆為信都侯、平

越中郎將、石龍太守,洗夫人受封為中郎將、石龍太夫人。陳朝滅亡,洗夫人統轄廣東諸郡,被尊為「聖母」,尋歸順隋朝,封為宋康郡夫人。王仲宣起兵反隋,圍攻廣州,洗夫人發兵與戰,親自披甲,乘馬,護衛隋朝使者裴矩,撫綏四方,隋文帝以她「甚有大功」,封為譙國夫人。洗夫人又上書揭發番州總管趙訥貪虐害民,隋朝查實,處理了趙訥,洗夫人奉詔書,奔走十幾個州,安撫民眾(《隋書·譙國夫人傳》、《北史·譙國夫人傳》)。

平陽公主是第一個領兵打仗獲得成功的婦女。她是唐高祖李淵的三女兒,隋時與柴紹結婚。李淵太原起兵時,平陽公主正在長安,柴紹對公主說:你父親起兵將要打京師,我應當去出力,但我們一起走走不了,怎麼辦呢?主很有主意地說:你快點放心走吧,我一個女子好說,自有走的辦法。柴紹遂出走太原,公主到了戶縣,變賣家產招募人馬,聚眾數百人,樹起反隋的旗幟,以響應她父親。又派人聯絡當地小股反隋武裝,佔有戶縣、周至、武功等地,在軍中申明紀律,禁止搶掠,老百姓高興,很快眾達7萬,威振關中。隋煬帝的京師留守發兵攻打公主,公主屢次擊敗他們。李淵領兵渡過黃河,柴紹來迎接公主,公主率領精兵萬餘人,與李世民在渭北會師。在進軍長安時,公主與柴紹各置幕府,繼續統兵征戰,她的部隊稱為「娘子軍」。她曾駐軍於山西平定地方的娘子關,這個地區因此而得名,成為後世的軍事重鎮。平陽公主的業績受到後人的敬重,文人墨客不乏頌詠之作。明人王世貞《娘子關偶成》:「夫人城北走降氐,娘子關前高義旗。今日關頭成獨笑,可無巾幗贈男兒。」(《弇州山人四部稿》卷五十一)希望當時對瓦剌的斗爭中也有平陽公主式的女英雄為國

立功。話說回來,平陽公主每戰身著甲胄,或以軍鼓指揮戰斗,或執劍沖鋒在前,大約是積勞的原因,起兵六年後公主亡故。對她的死,李淵極其悲傷,令喪禮加厚,送葬的儀仗隊中要有羽葆(華蓋)、鼓吹、大路(大輅,大車)、麾幢、虎賁、甲卒、班劍。羽葆是有大功勛的人才可能賜用的,李淵以此酬勞女兒助平天下的功勞,但是太常寺官員提出異議,說鼓吹是軍樂,自古以來也沒有用在婦人葬禮上的,不能用。李淵堅持原令,並開導說:像公主那樣領兵征戰,助建國家,古來也沒有呀!用鼓吹軍樂正合她的身份事績。葬禮就按李淵的命令進行了(《新唐書·平陽公主傳》、《舊唐書·柴紹傳》)。韓世忠的妻子梁紅玉與丈夫的結合有一段傳說故事。據說她當妓女時,看中窮困的韓世忠,給予資助,使世忠後日得以發揮才能。當宋室南渡,苗傅、劉正彥廢高宗立太子趙時,韓世忠領兵進討,苗傅將在杭州的梁氏及其子韓亮關押起來,尋又封梁氏為安國夫人,派她去招撫世忠,梁氏到軍中,幫助世忠繼續進兵,促成高宗復辟。隨後世忠任浙西制置使,駐守鎮江,與金兀術戰於黃天盪,梁氏隨世忠在軍營,當戰斗激烈時,親自擊鼓,鼓舞軍士鬥志和勇氣,終於在將士通力奮戰下打擊了金軍。世忠任寧武安化軍節度使、京東淮東路宣撫處置使,開辟楚州,與士兵一同勞作,梁氏親自織草簾子,以便建造房屋(《宋史·韓世忠傳》)。梁氏貴為國夫人,從軍打仗、生產,不畏勞苦,實有一番作為。她的生活,自會是充實的。秦良玉,四川忠州人,與石砫宣撫使馬千乘結婚。石砫是少數民族土司,長官世襲,秦良玉生活在這樣的家庭中。萬曆年間,明朝出兵攻打貴州播州少數民族,馬千乘統帥3000人參加戰斗。秦良玉文武俱能,善於騎射,兼通文詞,見識高明,很有膽量,而且風度嫻雅,見丈夫出

征,另外帶領精兵500自備糧草從征,戰斗結束,在川南的戰功,他們夫婦數第一。馬千乘死後,良玉代行其職。天啟(1621~1627)時,明朝對遼東後金作戰,秦良玉奉調領兵3000進駐山海關參戰,以功受二品服,得封誥,又奉命回四川徵兵,恰逢奢崇明、樊龍等在重慶、四川反明,秦良玉被委為總兵官,統兵討叛,取得勝利。在戰斗中明朝的官兵怯懦不前,未見敵即先逃遁,卻嫉妒秦良玉的戰功,秦良玉為此上書,指責那些人「以六尺軀須眉男子,忌一巾幗婦人」。天啟皇帝因而令文武大吏以禮對待秦良玉,不要因她是少數民族的土司而歧視她。

崇禎三年(1630),明朝因後金占據永平等城,又詔秦良玉率師勤王,良玉捐家產助明朝,進京,受崇禎帝召見。後金軍退出永平,良玉返川,參加對農民軍的戰爭。川撫邵捷春不懂軍事,良玉知道在他指揮下要吃敗仗,但無力改變

他的軍事部署,結果在一次戰斗中三萬人被張獻忠打得全軍覆沒。秦良玉提出招兵二萬,一半由自家供給的建議,未被採納,遂回石砫堅守,後以年老病死。良玉統兵,號令嚴明,軍紀嚴肅,其部在鄉間稱為「白桿兵」,很有戰

鬥力(《明史·秦良玉傳》)。女將軍之外,現在來看女扮男裝的出仕者。

南朝時,浙江東陽女子婁逞,穿上男性服裝詐稱男子,她會下圍棋,識字,能講解書籍,憑借這些本事與官員交遊,當官,做到揚州議曹從事。在這里,女兒身的真情被人發現,宋明帝劉撤掉她的官職,強令她返回原籍。婁逞沒有

辦法,只有穿上女子服裝離去,臨行時嘆惜地說:像我這樣有能力,卻不能跟男人一樣在社會上活動,現在只好回家當老太婆去了,實在可惜呀(《南史·崔慧景傳附傳》)!據《太平廣記》記載,唐代中興名將郭子儀屬下官員張

死了,其妻冒充是張詧的弟弟,接著做官,最後出任御史大夫。五代時蜀國女子黃崇嘏,改著男裝,偽稱為男人,也進入仕途,攝理司戶參軍,辦事明快而有條理,又能作詩,受蜀相周庠的賞識,要把女兒嫁給她,她才暴露身份,被迫離開政府,回到臨邛。

女子領兵和出仕的事實,向人們表明:第一,女子不甘心做家庭和丈夫的奴僕、生孩子的工具,要求走出家門,進入社會,打入仕途,管理國家大事,施展才能,實現抱負。但是封建時代別內外的原則,不許「牝雞司晨」的教條,把女子禁錮在家庭中、閨閣內,不許她們步入社會,進入官場。這就迫使一些有強烈斗爭心並有才華的女子想方設法走向社會,女扮男妝的怪現象就是這樣出現的。而她們的這一行動,竟被視為「人妖」,是不祥的兆頭(《南史》)。那些女將軍的出現,是在戰爭的特殊年代,男子被迫不得不允許,是例外,戰爭一結束就沒有這種現象了。從平陽公主的葬儀之爭上看,男子歧視女子,不承認她們的功績。

第二,女將軍的戰績表明,女子聰明才智不讓於男人,即使需要大智大勇的戰爭場合的要求,女子也完全能夠勝任。洗夫人、平陽公主、秦良玉的才智,讀者必會早有印象:絕不下於她們的丈夫。其實柴紹也是能人,《舊唐書》說他「矯捷有勇力,任俠聞於關中」。他去太原找李淵,路遇李建成,分析形勢,急往太原,後在統一戰爭中立功,表現得很有智能,由此更可知平陽公主的能耐之大了。秦良玉敢於蔑視那些無能的明軍將領,就在於她有勇有謀,智能在須眉之上。

第三,少數民族中出現的女將領多,說明那時這些少數民族對婦女的壓抑相對漢族少一些,尚能部分地允許女子表現自己才能。封建時代歧視婦女的才能,認為她們愚昧,見識少,所謂「長頭發,短見識」。上述事實,駁斥了這種觀點。女子的智慧、才能和男子是一樣的,其實,根本的問題倒是社會對待男女不一樣。由於男尊女卑,不允許女子發揮才能,說她們智能低下,不過是為說明男尊女卑的合理性。另外,我們還要看到人的才能不是天生的,是通過受教育得來的,進行社會實踐提高的。但是女子普遍被剝奪了受教育的權利,從事政治和其他社會活動的權利,以至處理家庭外部事務的權利,因而聰明才智得不到提高,在一些方面笨拙無力,這不能責怪女性自身,它應當由壓抑女性的社會制度來負責。不明究竟,反而倒果為因,污衊女子低能,更加說明那種社會制度要不得,應當徹底改造,使女子的創造力得以發揮,從而促進社會發
扮男裝——盛唐婦女的性別意識
與北朝的花木蘭女扮男裝替父從軍不同,盛唐時期從宮廷侍女到士流之妻,女扮男裝成為一種社會風尚。本文在收集、整理、分析文獻記載和考古圖像的基礎上,探討這一社會風尚的原因、過程,並進而分析圖像和文字背後所隱含的盛唐婦女的性別意識。
在中國古代的性別意識里,「女正位乎內,男正位乎外」(《周易·家人》),是天經地義的規范,婦女的主要活動被局限在家內、院內、宮內,象北朝時期的花木蘭那樣,女扮男裝,替父從軍的非常舉動,是極其少見的情形,因此,一曲《木蘭歌》,被千古傳誦。
然而,我們從文獻記載中得知,「武德、貞觀之時(618-649),宮人騎馬者,依齊、周舊制,多著羃離。永徽(650-655)之後,皆用帷帽,拖裙到頸,漸為淺露。則天之後(684-704),帷帽大行,羃離漸息。中宗即位(705),宮禁寬弛,公私婦人,無復羃離之制。開元初(713),從駕宮人騎馬者,皆著胡帽,靚妝露面,無復障蔽。〔天寶中(742-756)〕,士庶之家,又相仿效,帷帽之制,絕不行用。俄又露髻馳騁,或有著丈夫衣服靴衫,而尊卑內外,斯一貫矣。」(《舊唐書·輿服志》)可見,這一社會風俗從宮廷中開始,宮廷侍女由戴胡帽,乘馬露髻馳騁,到穿男子衣,著男子靴。影響所及,天寶時已是內外士女,都可以穿男子的服裝了。

㈩ 自古至今的女扮男裝英雄

記載中最早好穿男服的女子是夏桀的寵妃末喜。

唐朝前期是婦女著男裝的盛行時代。一次唐高宗和武則天舉行家宴,他們的愛女太平公主一身男性裝束,身穿紫衫,腰圍玉帶,頭戴皂羅折上巾,身上佩戴著邊官和五品以上武官的七件飾物,有紛(拭器之巾)、(拭手之巾)、礪石(磨石)、佩刀、刀子、火石等,以赳赳男子的儀態歌舞到高宗面前.

隋代人,花木蘭是河南省商丘市虞城營郭鎮周庄村人。隋恭帝義寧年間,突厥犯邊,木蘭女扮男裝,代父從軍,征戰疆場一十二載,屢建功勛,無人發現她是女子,回朝後,封為尚書。唐代追封為"孝烈將軍",設祠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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