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耽美小說情錯第四十二章
不知道這是不是你要的:《情錯》瀟瀟雨下
第42章
「嗯……啊……」
「……哈……」
兩人的呼吸開始急促,但誰也沒有打算停止,當身體碰觸後,就再也捨不得片刻的分離,銀色的絲線劃過嘴角,滴落在衣領上,淫靡而狂亂。
「夜……嗯……夠了」,凌塵終於受不了的求饒,雙手抵住夜非的胸口,試圖推卻。
「不夠,」夜非的聲音嘶啞,雙眸在夜色中如若焚燒的烈火:「我要你,凌塵。」
怎麽可能拒絕?在那些苦苦掙扎的時間里都拒絕不了夜非的索求,遑論是心意相通的當下。
凌塵笑了,妖冶如同帶刺的玫瑰:「那還等什麽,今天,你所有的精力……都是我的。」
夜非深吸一口氣,任何言語都顯得多餘,他粗魯的摟住凌塵,一邊撕開他的襯衣,急切的撫摸那細滑的肌膚,一邊跌跌撞撞的往凌塵的公寓沖去。
凌塵的理智漸漸恍惚,連怎麽打開門的都不知道,夜非的手似乎一直沒有離開過自己的身體,燈也來不及開,便被推倒在沙發上,夜非啄著凌塵胸前的突起,一隻手遊走於起伏的腹部,另只手將他的襯衫仍到地上,凌塵勉力的抬起身子,幫夜非解開皮帶,不一會兒,兩人赤裸著身子滾到一起。
夜非注視著凌塵早已挺立的昂揚,調笑道:「我還什麽都沒做你就激動得勃起了啊?」
凌塵喘著氣,一把握住夜非的分身,堅硬的炙熱灼燒著手心:「你不……也一樣嘛。」
「嗯,誰叫你這麽迷人,我當然忍不住了,」夜非低下頭,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揉捏著兩顆小球,張口含住凌塵的堅挺。
「嗯!」凌塵弓起身,手指無意識的抓住夜非的黑發,慾火焚身的情況下哪裡受得了夜非如此激烈的挑弄:「你……慢……慢點……」
夜非充耳不聞,舔舐著嘴裡的脆弱,極盡逗弄著,舌頭劃過龜頭,時重時緩的擠壓。
凌塵在失控的速度里掙扎,澎湃的快感近乎將他淹沒,他想要嘶吼,但出來的聲音卻是斷斷續續的呻吟:「你……嗯哈……放……」
夜非的牙齒故意輕啃他的火熱,凌塵拚命的拉扯身下的頭顱,汗水從睫毛根部滾落到眼球中,視線變得混沌不清。
「啊!!」高潮的瞬間凌塵睜大了眼睛往後仰,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夜非沒有片刻的停歇,直接堵住凌塵的唇,腥臭的白色粘液彌漫在口腔里,實在稱不上舒服,凌塵的手抓住夜非的背,一道道鮮明的紅痕。
終究是被強迫的喝下一半的精液,夜非吻著凌塵微紅的眼角:「味道好嗎?」
「難喝死了,」凌塵撇過臉,夜非的舌頭如影隨形,在他的臉上肆虐,彷彿呼吸都被掌控。
「我覺得很好啊,」夜非笑起來:「寶貝,你真美味。」
「去死,我……嗯……又不是吃的…啊!!」
夜非的手指猛的刺入骨間,在緊致的密洞里嬉笑著彈奏,擠按過每一處的敏感點。
「你……」被人玩弄的感覺讓凌塵倍感羞恥,他閉上眼,僵直的忍受著一陣陣電流穿梭於背脊。
「就這樣,讓你射出來好不好?」
「不!」凌塵驚懼的睜開眼,被手指玩到高潮,他還有什麽臉見人:「你……進來……我」,緩緩的勾起一抹誘惑的微笑:「我只要……你的那根。」
「如你所願。」夜非也到了忍耐的極限,眼睛被慾火逼得通紅,分開凌塵的大腿,毫不留情的刺入。
「啊……」比往日更加炙熱的碩大沖撞在甬道里,凌塵努力扭動著腰:「再……用力點……」
「別再挑逗我了,」夜非無奈的嘆氣,深深的埋入凌塵的體內,恣意品嘗著他再也離不開的人。
汗水夾雜著體液彌漫在空氣中,白色和黑色的發交織成絕美的華麗,聲聲的低吟開啟了一夜淫亂的序幕。
凌塵在混亂的意識里,只能聽到夜非清晰的告白:「我愛你,凌塵,我愛你。」
我也是,愛你。想告訴他,但出口的只有嘶啞的喘息。
算了,反正,你也知道的吧。
我愛你,夜非,一直……都是這樣堅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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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就是《第一皇妃 1 》的前幾章嘛,女主角是一頭銀發呀。
簡介:
序幕:傳說〕
古希臘神話中的月亮女神阿爾緹妮斯(Artemis)是太陽神阿波羅的孿生妹妹,她非常的美麗,銀色的發絲比月光還要皎潔,紫色的眼眸比水晶還要清澈,是一位思維敏捷、做事果斷、輕靈婉約的女神。同時她也是個很厲害的弓箭手,上弦月是她的弓,月光是她的箭,終日在森林裡狩獵,因此也被稱之為狩獵女神,是保護勇者的女神。
太陽神阿波羅非常疼愛她,甚至發誓不會娶任何女神為妻,永遠只守護她一人,然而這份濃厚的兄妹之情,卻在遇上了魔神暴風雨神後,出現了裂痕。
月亮女神和暴風雨神相識並且相愛了,阿波羅很嫉妒暴風雨神,不喜歡妹妹與他的這段感情,於是決意要除掉他。
某天,暴風雨神正在海面上飛奔的時候,阿波羅用金色的光罩住他,使任何人都看不出他本來的面目,然後就去慫恿喜歡射箭的妹妹把遠處的金色物體當作靶子,月亮女神當然不知道這是哥哥的陰謀,射出一支箭,正中暴風雨神的胸口。
暴風雨神在彌留之際,一眼就認出這把泛著銀光的箭,他不明白為什麼心愛的人要殺他,他想起了自己與天界的勢不兩立,認為她騙了他,背叛了他,愛之深,恨之切,他在海面上用盡最後的神力,引起一陣狂風巨浪,他憤恨的悲吼,「阿爾緹妮斯,無論輪回多少次,我都無法控制自己不去愛你,但我心上的這道箭痕會提醒我,你不愛我,你只會背叛我。」他吐一口鮮血,在悲嚎中化作點點綠光,消失在海面上。
知道真相的阿爾緹妮斯絕望的看著海面上那支被血水染紅的箭,她的眼淚化作一場傾盆大雨,沖刷著大地,她慟哭吶喊,自責不已,認為是她的愛毀了他。
她唇角勾勒出一抹凄美絕倫的笑,拿起染血的箭,毅然絕然地刺進了胸口,用鮮血為自己設下了一道枷鎖,她不會再愛他了,只要不再愛他,那麼他就不會再遇到任何的厄運和危險。
她封閉了自己的心,以及那份刻骨銘心的愛。
隨後趕來的阿波羅,眼見她自盡,悲憤之餘更是憎恨她的不公平,大雨中,他發誓,無論千年,萬年,他都不允許他們相愛。
海面上,泛著銀光的箭逐漸黯淡下來,它鑽入泥土中,化作一顆青色的樹苗,靜靜地等待著,等待著與月亮女神再次相遇那一天……
你說的那一章就是下面的吧:
When you have eliminated the impossible, what ever remainshow ever improbable must betruth。這句話是摘自福爾摩斯的經典名句,意思就是——排除所有不可能的事,剩下的即使再不可能,那也是真相。
姆爾希理二世的一句『阿爾緹妮斯』,解開了她心中所有的迷惑。
哀傷,憤恨,以及被背叛的痛,讓她想笑。
她銳利的眼神環視著四周,將敵我雙方的差別看了個透徹,相比於赫梯軍的精神飽滿嚴陣以待,叛軍卻是疲乏不堪陣腳大亂,她知道,她輸了,但並非是輸給了赫梯皇帝,而是輸給了自己,輸給了自己心中的那份信任。
她俯首在塔卡的耳邊輕聲的咕噥了幾句,而後者聽完後眉頭大皺,不明白她為什麼要怎麼做,但在看到那雙透露著堅定的紫眸後,他也只能默然的點頭。見他答應後,她便安心了,她深吸了一口氣,再緩緩吐出,以此為之後未知的命運做好心理准備,她示意塔卡放下她,誰知雙腳一著地便感到一陣眩暈,她反手攀住他粗壯的手臂,等待著暈眩的離開。
許久之後,她才傲然昂首的跨步來到赫梯軍前。
她的舉動無疑引來身後伊斯等人的叫囂,尤其是卡爾更是動作迅速的拔出暗藏在靴子里的匕首,正當他蓄勢沖上去之際,脖頸後猛然一記強勁的手刀,讓他還來不及思索便墜入了黑暗,毫無意識的倒在塔卡的臂彎里。
「塔卡,你干什麼?」卡布斯見狀,一個健步沖上前去揪住塔卡的衣領,喝叱道,「你瘋了嗎?這時候你想窩里反。」
塔卡使力扯下肆虐他衣領的大手,「是阿爾讓我怎麼做的。」
驚魂未定的眾人在聽到他的回話後,訝異的視線直直的射向始作俑者,帶著疑問的話還沒來得及吐出口,就被背對著他們的嬌小身影所抬起的手給制止住了。
「不要問!」她放下高舉的手,「沒有我的命令,你們所有人都不準輕舉妄動。」
她猝然的轉過身,凜冽的視線掃過他們擔憂復雜的臉孔,冷聲說道,「記住,這是我的命令!不許違抗!」她舉步朝赫梯軍走去。
伊斯只好將心中的焦急和擔憂壓了回去,他清澈無比的藍眸有著自責。
他保護不了她。在阿爾緹妮斯毫無畏懼的凜冽眼神下,即使是驍勇善戰的赫梯軍也無不感到威懾,於是,他們不自覺地倒退了一步,然後再一步,直到退居至皇帝身後。
這樣的情景不要說卡魯伊將軍了,就是薩魯也為之感到詫異,他夾緊馬腹驅使胯下的神駒邁步到她面前,垂首俯視著她,而後者則毅然昂首直視。
冰冷霸氣的綠眸對上凜凜而威的紫眸,霎那間火花四濺,讓看著他倆的所有人都直冒冷汗,比起明爭,這種暗鬥更讓人心生恐懼。
「我們談個條件!」輕潤的嗓音打破了這寂靜無聲的僵持。
隨之而來的卻是寒風刺骨讓人戰栗的笑聲,薩魯坐在馬背上張狂的笑著,彷彿她說的是個笑話,一個荒天下之大謬的笑話。
他的狂笑並沒有讓她感到害怕,反之,她也跟著大笑起來,不同於他狂肆的笑聲,她的笑聲像是被微風吹過的湖面,讓人感到和煦如暖陽照射,自有一番別然的韻味。
銀鈴般的笑聲瞬間制止了薩魯的狂笑,他俯首冷聲的問道,「你笑什麼?」
「那你又笑什麼?」她反問。
「我笑你,以敗將的身份和我談條件。」
「我笑你,勝之不武!」
她的回答倏地讓薩魯臉覆上一層寒霜,冷冽的眼神瞪著她,「你說什麼?」
「我說你贏得不光彩,枉為一個皇帝!」她毫不客氣地反瞪他。
接著又是一陣靜默,本該害怕的赫梯軍和叛軍卻發現了一件可笑的事情,他們的皇帝和首領正在用眼睛互瞪對方,大有看誰眼睛比較大的趨勢。但想笑又不敢笑,只能盡可能的憋在肚子里,以免招來殺生之禍。
「我怎麼贏得不光彩了!」薩魯矯健的躍下坐騎,高大的身影將她嬌小的身軀蓋住。
阿爾緹妮斯當然也不會為他的高大有所退卻,但是身高的差距,讓她發覺自己的氣勢不足,她傲氣十足地仰起首,繼續跟他對視。
薩魯見狀,突然發現到一個事實,眼前這個還不及他胸高的男孩,根本不怕他,確切的說,他從頭到尾都沒害怕過他,連一絲懼意都沒有。
此刻,他感到心中有把無名火在燃燒,熊熊的火焰猝不及防的讓他吼叫道,「你敢無視我!」
他吼叫的餘音未消,她已經先行吼了回去,「我無視你,你又能怎樣?」
他想掐死她,但伸出去的手,在見到她因怒氣而熏紅的嬌美臉蛋後,心中悸動莫名,心湖更是漣漪不斷,他下不了手,他握緊僵在半空中的手,然後頹然的放下,綠眸閃過陰狠,「你不怕我殺了你。」
她回以一抹冷笑,「你不會!」
他銳眼迸射出一道訝異,嘴角勾出一道弧度,「你篤定?」
「一個小小的叛軍首領,既然需要皇帝陛下率領三萬大軍御駕親征,殺了我你不覺地可惜嗎?」
薩魯不露聲色,但心中卻贊賞無比,眼前的男孩果然值得他勞師動眾,試想如果不是他親自對付,未必能擒獲住他。胸腔震動,他再次狂笑出生聲,綠眸銳利的鎖住她,笑聲隱約帶著歡愉。
看到此情此景的赫梯士兵,無不再三揉擦著自己的眼睛,不敢置信眼前發生的一切,他們冷酷無情的皇帝陛下竟然還笑地如此開心。再看向那個毫無懼意站在石頭上的嬌小身影,無不敬佩萬分,如果不是場合不對,他們定然放下手中的武器,拍手叫好。
可惜,他們不想腦袋搬家。
叛軍們則是依然呆在原地,首領沒叫他們動,它們當然不敢動,但是經過剛才一番舌槍唇戰,怎麼變得好像是他們這邊比較有利了。
見薩魯笑得猖狂,阿爾緹妮斯心覺此人不容小看,腦中冷靜著籌劃著下一步,勝敗難兵家常事,更何況,她未必會輸,看得出來,他必然對她很感興趣,否則一發現叛軍,早已殺無赦了。
狂笑聲回盪於空谷之中,除了她,眾人莫不冷汗如雨。
「你笑夠了沒有?」他的笑,讓她覺得有種莫名的燥熱,心裡癢癢的。
薩魯見她毫無懼意,反而怡然自得,心下更是欣賞,「說說看,我哪裡勝之不武了!」
「你利用你的人內應,偷取我這邊的情報,還讓他施計挑撥瑪依克和叛軍決裂,從而製造你絕佳的進攻機會。」她凜然無畏,字字說得透徹。
綠眸訝異之色又起,忽閃而後,是贊賞之色,薩魯抿嘴一笑,「原來你知道了。」
無數的抽氣聲此起彼落,但抽氣聲之後,卻是一場叛軍的大混亂。
「兵不厭詐,你這招用的很出色,在勇猛的隊伍也抵不過一個小小的叛徒。」她贊,但口氣是嘲諷。
「叛徒?」塔卡張大嘴巴,粗獷的臉上那對大而有神的眼睛瞪得比牛鈴還大,他耳朵里就聽到了叛徒二字,其他都沒聽到。
他們當中有叛徒!?
這個詞彙,讓叛軍們騷動起來,彼此開始懷疑和猜忌。
突兀的嬌喝聲頓時響起,「我說過沒有我的命令不準動。」
所有人都停下動作,不敢違抗。
她徑自冷眼掃過他們,視線最後停留在垂首的某人身上,「奧利,我說的對嗎?」
被點到名的奧利緩緩地抬首,赫然間不再是那無邪的天真表情,那份稚氣的可愛已蛻變成沉穩成熟,冷清睿智的模樣,但清澈的褐眸卻絲毫沒有改變,唯獨蒙上了一層罪惡感,他沒有反駁或是辯解,因為他知道她遲早會知道的。
伊斯猛然間彷彿被嚇到似的倒退了幾步。卡布斯則茫然站在原地陷入呆滯狀。
塔卡雙手握拳,發顫的身子劇烈的抖動著,「不可能,這絕對不肯能。」
三人心中期望著奧利能說些什麼來反駁,可是他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做,只是黯然的看著他們,他承認了她所說的一切。
被背叛的痛,傳遍他們的四肢百骸。
親情,友誼,過往的歡樂,再次煙消雲散。
*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么做!」伊斯發泄似的怒吼道,束縛長發的帶子被吼聲震斷而落。
「因為他是赫梯軍弓兵隊隊長!」阿爾緹妮斯咬著牙根,一字一句的揭露他的身份。
叛軍一片震驚。
「一開始我沒有發現,直到——」她回首看來向驚訝萬分的薩魯。
而後者則莫名的看著她,「你是說我透露了答案?」
「沒錯,你叫了我的名字——阿爾緹妮斯!」
「一個名字而已,難道你不叫這個名字嗎?」
「我的確叫這個名字,而問題就在這。」她不再看他,回過頭直視著奧利,「除了他,只有卡爾、卡布斯以及伊斯才知道我的真名,而其他人都只知道我叫阿爾,確切的說除了他們四個,這個世界的人所知道的叛軍首領是個叫阿爾的人,然而——」她又回首瞥向薩魯,眼裡充滿了挑釁,「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愕然瞬間出現在薩魯的俊臉上。
「你必定是從他們四人中的一人身上獲知的!」她替他作了回答,從而她知道了眼皮底下出現了個叛徒,而且就在他們四人中。」
「首先,卡爾決不可能,身為軍醫的卡布斯也不可能,他不夠冷靜,而且不太會掩飾自己,接下來就是伊斯,他就更不可能了,他的身份足以證明這一切,而和他在一起的塔卡也就有了證明。」她臉上露出一抹受傷的表情,「最後只剩下奧利了!」
奧利抬起頭,見到了那抹讓他心痛的神情,但是他無法反駁,因為一切都是事實。
清冷的紫眸暗淡下來,抿嘴苦笑了一下,她又說道,「排除所有不可能的事,剩下的即使再不可能,那也是真相。奧利便是那個我認為最後剩下的不可能,但偏偏他就是真相。盡管我努力思索,想找出證據證明他不是,可惜,所有的證據卻都指向了他,這真要多虧了塔卡。」
「我!?」塔卡指了指自己鼻子,粗獷的臉上怒意未消失,這次更多了一抹迷茫。
「你手上繭子,記得嗎,我從你的手上的厚繭知道你是軍人的事!」
他點頭,記憶猶新。
「同樣的,從奧利的手上我也能看出來,不過有點我忽略了,這個時代的人在射箭的時候沒有護手套,所以右手拉弓的時候,左手的虎口和食指在調整箭的位置時必然會有摩擦,久而久之,就會留下一道傷痕,就如長久握劍的人一樣,都會留下痕跡。但奧利因為塔卡被我發現是軍人的關系,為了防止我察覺,故意弄傷了手,然後用紗布包裹,所以一時我也沒有想到,直到現在。」
這下,證據都清晰擺在眾人的面前,恨意在叛軍里彌漫開來,背叛想把利刃刺痛了他們的心。
她嘆了一口氣,看著卡布斯、伊斯和塔卡,幽幽之色染上臉頰,「別責怪他,他並沒有做錯,軍人的職責就是遵守命令,從這個角度上來說,他沒有任何錯。」
三人心中雖憤恨但也不否認她說的是事實,但怨恨難消。
「但——奧利!」她銳利的紫眸鎖住他,不再是信任的眼神,而是看待陌生人的視線,「理智上我可以原諒你,但感情上,你的背叛,我無法原諒!」
他的背叛,讓曾經與他同甘共苦的人陷入了危機之中,她並不在乎自己如何,但那些跟隨她拚死作戰的人,卻因他被逼入囫圇中,甚至有可能連命都保不住。
她無法原諒他,但更無法原諒的是自己,是她的錯信,害了他們。
只希望還來得及補救。
她豁然轉首看著薩魯,「繼續剛才我們的話題。」
薩魯挑起眉看著她,她不止一次讓他驚嘆,雖然從奧利那裡知道了很多的事跡,但親眼所見親耳所聽,更是讓他贊嘆不已,「你的條件是什麼?」
「我跟你走,放了他們!」
話音剛落,叛軍眾士兵一陣抽氣聲,他們萬萬沒想到她會提出這個條件。
「不可以,阿爾!」塔卡黝黑的臉慘淡下來,當下明白她為什麼要弄昏卡爾了,因為卡爾就算死也會阻止。
「你為我們做的夠多了,不要再為我們操心了!」伊斯更是激動異常,愧疚難當,當初如果沒求她留下當叛軍首領,就不會有現在這種事情發生。
卡布斯呆立一旁,綠眸里她絕然的身影,他知道阻止不了她的。
阿爾緹妮斯置若罔聞的傲然昂首,決然地射向薩魯,「如何?」
視線凜冽的看著她,他象是在看待一件價值昂貴的珍品,暗嘆著:明明是如女人般嬌弱的身體,舉手投足間卻比任何一個比他魁梧高大的男子漢更顯迫人的英氣,尤其那份面對他毫無懼意,甚至敢和他談條件的氣魄,他無法不欣賞。
他有這個價值!!
她坦然面對,等著他的決定,猛然間感到一陣眩暈,她知道體力即將消耗殆盡,但是現在還不能倒下,在這個男人還沒同意前,絕不能倒下去,可是越來越沉重的暈眩一波接一波的向她襲來,努力站直身子,猝然間眼前一片黑暗,虛軟的身子向後倒去。
薩魯發現到她的異狀,立刻上前拉住她,一個使力將她打橫的抱起,還沒有完全失去意識的她發現竟然被他抱在懷里,情急之下在他的臂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放開我!」
突然的一擊使得他鬆了一下手臂,雖然僅是一眨眼的工夫但對她來說已是綽綽有餘了,她趁勢用腳一蹬掙個縫隙雙腳落地,在短短的幾秒內,她猛然一驚,發覺到她的腳這么一著地,他原本扣住自己腰部的手,頓時被逼移到她的胸部。
薩魯當下一震,因為右手觸及的竟是一處柔軟地帶,時間彷彿就此打住,所有抵抗掙扎的動作全部停止,以他的『豐功偉績』當然知道手掌下的是一對成熟、豐盈、渾然天成的胸脯,他翠綠的眸子閃過一絲詫異,他竟然是個——女人!!
她一驚,猛然間讓她透不過氣來,更猛烈的暈眩向她襲來,還來不及做出反應就被一片黑暗攫住,小腦袋無力的往後仰去。
瞬間,縷縷的銀絲隨著掉落的假發飄飛,銀燦的發絲散開,柔軟如絲絹般覆在主人身上。
他驚艷的盯著她絕美的姿容,甚至連呼吸都忘記了。隨後,他陰冷凜冽的視線掃向奧利,如鬼魅般的聲音倏地響起,「你沒有告訴我她是女人。」
奧利膽顫的俯首跪下,「請陛下治罪!」
「看起來,比起我你更願意效忠她!」冷冽的聲音比十二月的寒風還要冰冷。
奧利不敢反駁,因為私心。
「將所有叛軍全部拿下,別殺了他們!」他抱起她翻身上馬後向一旁的卡魯伊命令道。
「是!!」
薩魯垂首看著懷里的佳人,大手輕柔的摩挲著她細致無瑕的臉頰,低喃道,「我有預感,讓他們活著,就是讓你無法逃離我的枷鎖。」
遠方,天邊露出了一抹白肚皮,陽光隨著雲彩緩緩升起,金色的曙光灑滿大地,預示著赫梯的勝利,而對於赫梯皇帝來說,他懷里的戰利品更讓他加雀躍不已……
㈢ 忘記了一本小說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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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悲慘世界》:講述的是一種深遠的份量感
《悲慘世界》是由法國大作家維克多·雨果於1862年所發表的一部長篇小說,涵蓋了拿破崙戰爭和之後的十幾年的時間,是十九世紀最著名的小說之一。故事的主線圍繞主人公土倫苦刑犯冉·阿讓(Jean Valjean)的個人經歷,融進了法國的歷史、革命、戰爭、道德哲學、法律、正義、宗教信仰。多次被改編成影視作品。《悲慘世界》因為內容豐富和內涵深刻,讓眾多讀者感動。
8、《亂世佳人》:講述的是有史以來最經典的愛情
即《飄》,是美國女作家瑪格麗特·米切爾十年磨一劍的作品,也是惟一的作品。由費雯麗和克拉克·蓋博主演的影片亦成為影史上「不可逾越的」的最著名的愛情片經典。小說以美國南北戰爭為背景,主線是好強、任性的庄園主小姐斯佳麗糾纏在幾個男人之間的愛恨情仇,與之相伴的還有社會、歷史的重大變遷,舊日熟悉的一切都一去不返……《飄》既是一首人類愛情的絕唱,又是一幅反映社會政治、經濟、道德諸多方面巨大而深刻變化的宏大歷史畫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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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北京師大嚴維義
㈣ 《弟弟再愛我一次》這部小說的主要內容是什麼
無望的姐弟戀。弟弟是姐姐的外婆撿回家的,外婆死後,為了生活弟弟輟學打工來供姐姐上學。一天姐弟倆幼時的玩伴突然出現強暴了姐姐,弟弟憤怒之下捅死了那個人。為了不被警察帶走弟弟加入了為他們掩蓋殺人事實的黑道大佬的旗下,日漸成長為可以獨當一面的一哥。他小心翼翼的保護著姐姐,給她了一個溫暖平靜的家。姐姐在他的保護下猶如白紙一樣美好,弟弟卻在黑暗中再也不能回頭。一白一黑,看似無法交融的他們仍固執的深愛著。直到有一天,因為姐姐無意的一句話打亂了弟弟的計劃,弟弟葬身火海。姐姐經受不住沉重的打擊精神錯亂了,她痴痴傻傻的守在他們的家,一遍一遍在紙上回憶著他們的過去,遵守著答應他的話:等他回家。這一等就是十年。這一天黑道大佬來找她騙她去見她弟弟,她穿著心愛人的襯衫笑晏如花的去找她,在路上被子彈射穿,鮮血染紅她的白襯衫,而她最愛的弟弟站在圍觀的人群里迷茫而呆滯的看著她然後被身邊救了他的人拉著離開。命運讓他們再次相遇,卻讓他眼睜睜的看著她死亡,而這時的他被人從火海救出的那一天起就忘記了她,忘記了一切,也忘記了自己的名字。結局就是她死了,弟弟卻渾渾噩噩什麼都不知道的活著。是個悲劇,不是太難過,一開始就隱隱約約覺得他們不太可能美好的在一起。比起那些團圓美滿式大結局,這才比較現實,才能引發感慨。還算值得一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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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童妍
小說講述了童妍執拗地盯著車里的人,大雨傾盆而下,被雨打花了的車窗,隱約可以看到裡面車座上那張冷俊如冰的臉。寒意陣陣襲來,童妍身形顫抖,站在車窗外,大聲喊:「沈逸晨!你至少聽一聽!」
突然車門打開,童妍來不及高興,一股力量將她狠狠拽進,直接栽在他身上,乾爽的白襯衫,瞬間濕了大片。
「那些出手傷害夏菁的小混混,我並不知情……」然而回答她的是一根修長的手指,緩緩緊捏著她的下巴,頭頂傳來他清冷的嗓音:「你,就這么喜歡我嗎?」
如同泉流漱石,卻又冰冷無情,帶一點點清淡的煙草味——他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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熾小妖的異世墨蓮,女主是墨蓮,男主叫晝殛,給你看下是不是
那是一個漆黑的朔月之夜,烏雲將夜空籠罩得沒有一絲縫隙,世間仿若墜入了無邊的混沌之中。
一身雪白的男童突兀地站在「山坳」之上,四周傳來鬼嘯般慘厲的吶喊之聲,若有若無,痛苦糾纏。
山坳上鋪滿各種掙扎猙獰的屍體,他們都是被派來保護男童的人,被人以毒氣全部殺死,一個不留。
下手之人正是墨家十殺之首,魅影,她此次的目標是搶奪葯童子,不惜一切代價。
資料顯示葯童子不懼怕任何毒物,所以魅影才決定用毒氣,只要能完成任務,對她而言,人命不算什麼。
只是她沒有料到,為何他能如此安靜,這堆積成山的屍體連她都感到不適,更何況是一個年僅七八歲的孩子?
魅影目光凝視著屍體山之上的男童,夜風繾綣著鐵銹般的血腥味道拂向男童,吹起他額頭的墨發,露出精緻絕色的臉孔,白瓷般剔透晶瑩的肌膚,劍鋒般的濃眉下是一雙深邃的鳳眸,點點星輝映襯其中,攝人心魄。
只是那墨瞳落在緩緩步來的魅影眼中,如此的寒冷漠然,彷如入一個沒有靈魂和思想的水晶雕塑一般,精美絕倫卻致清致冷,岑寂地讓她微微側目。
勾唇,一笑,絕美的笑意在她水潤的唇邊漾開,這個小傢伙,真有意思。
「走吧。」她說。
他迷濛的視線投向她,縱身躍下,細膩的發絲拂過他濃密的羽睫,落下一層濃濃的暈暗。
她這才知道,原來他是個目盲。
沒有問你是誰,沒有問為什麼,沒有問去哪裡,彷彿這所有的一切都被屏蔽在他的世界之外。
猩紅的燈光流瀉在他幽深的眸中,激不起任何漣漪。
他,只是走著,他,只是活著。
……
——
燈火闌珊的繁華中,一抹妖嬈的身影在夜風中搖曳著,女子淺淺笑著,絕美的殷紅唇勾起,仿如罌粟般淬著致命誘惑,手中的短刀准確地抵住男子的頭顱。
「說吧,誰讓你來殺我的?」
輕飄飄的語氣帶著隨意與嬌憨,卻無法隱藏其中刺骨的殺意。
「哼,你以為你還能逃么?私自攜帶獵物私逃,只有死路一條。」跪在地上的紅衣男子雙手詭異的扭曲著,蒼白的臉色布滿細汗,卻仍然狂妄道。
「哦,你以為我這個前家族第一會輸給你們?」俏皮地眨了眨眼,女子並沒有再給男子說話的計劃,素手一翻,男子連脖子也扭曲起來,瞬間斷了呼吸。
掏出手帕擦了擦手,女子轉身牽出暗處倔強瘦小的身影,柔聲道:「沒事了,我們走。」
小男孩漆黑的眼瞳彷彿罩著一層迷離的霧氣,如沒有一絲波瀾的湖面,靜謐地讓人心傷。
他微微垂眸,動作忽然一滯,雙手顫抖摸索著扯上女子的外衣。
女子因為孩子地動作一愣,疑惑地彎腰抱起孩子,卻在起身的瞬間眼神一凝,快速將孩子放下。但脖子上傳來的刺痛感卻讓她全身如墜冰窖。
「鬼影!是你!」女子伸手捂住脖子,沉聲道。
小男孩嬌嫩的臉上瞬間鼓起奇怪的形狀,有種臉皮要被扯破的恐怖:「不愧是魅影,就是老夫我。」
暗中緩緩步出一個身穿紅袍的佝僂醜陋老人,而小男孩也隨著老人的靠近不由自主的擺動著,就像一具沒有靈魂的木偶。
「你也不用掙扎了,你已經中了我的神經毒素,乖乖交出葯童子,束手就擒吧。」
老人乾渴的聲音沙啞地彷彿有蟲豸蠕動,讓人不寒而慄。
「哼,魅影,你是個聰明人。」一個個火紅的身影從暗中步出,或魁梧,或火辣,或高挑,或矮小,他們正是墨家影組織的十大殺手。
除了已經一命嗚呼的刀影,八人都以一種看死物般的眼神看著已經臉色發黑的女子。
「哈哈,就憑你們?」女子挑眉狂笑,明亮的水眸滿是不屑,「你們可以試試,看誰先死。」
對手明明已經失去反抗能力,但那張狂的姿態卻任然讓八人有種不寒而慄的悸動,這是深埋在他們心底的恐懼。
魅影,是無法戰勝的!
「快……走……」微弱的聲音從男童喉間傳出,女子聞言,燦爛一笑,緩緩道:「小子,原來你還是會講話的啊~」
話音剛落,銀白色的疾風閃過小男孩黑夜般的瞳眸,身後那怪異老者的血液便已噴灑在他的臉頰,帶著惡臭,在他面前如罪惡之花凋零。
地面因老人的血液快速融化,形成一個又一個觸目驚心的小坑。
而小男孩的皮膚卻在接觸到血液的一瞬間被腐蝕,露出森森白骨,卻又瞬間光滑如初。
沒錯,小男孩這種奇怪的體質便是他噩夢的開端。
從他有記憶開始,無論身受多重的損傷,都能立刻恢復。
他的血肉,還可以作為葯引給他人療傷治病,多重的創傷、多頑固的惡疾,都能在第二日恢復如初。
他是最最珍貴的葯童子,沒有人知道,他被人如此利用已然長達五百年,輾轉於各國家族勢力之間,他已經見證了太多的富貴消亡,興盛覆滅。
不病不老,不衰不死。
紅衣殺手們盯著男孩的目光頓時如餓虎般貪婪。
這個男童,果然是世間至寶,鬼影的血液之毒也能瞬間治癒!
影組織花了多大的力氣才得到他,卻因為魅影的背叛而功虧一簣。影組織一直尋找了他們五年,這五年裡面,十殺的生活簡直生不如死,好在最後十殺總算找到了葯童子,否則他們可以全部下地獄了。
女子一舉擊殺鬼影後,縱身躍起,抽出腰間的軟體,夜空中頓時出現了幾縷殘影。
紅衣殺手們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等,一時之間,刀光劍影,強大的氣浪翻滾襲來,寒冷的銀光在幾人還沒反應過來時已經悄然劃過。
一顆顆頭顱滾落,鮮紅的血液染紅了女子純白的外套,有敵人的,也有自己的。
看著身上不停冒出猩紅的窟窿,女子挑起英眉,露出一抹讓星辰都失色的微笑,凌厲的身姿已如鬼魅般掠到下一個紅衣人前,手起刀落,生命悄然凋零。
魅影,墨家影組織第一殺手,以鬼魅般的身法和極快的神經反應力著稱,只要她想殺的人,沒有人可以活到第二日。
墨家怎麼想不到,用來保護自家安全地影組織第一利刃,最終卻割向了自己的咽喉。
看著已經全滅的影十殺,魅影嫣然一笑,纖細的身體轟然倒下,重重摔落,止不住的猩紅血液緩緩溢出。
從七歲起,自己的父母慘死之後,因為自己驚人的天賦,她被墨族安排進了影組織。
同時,墨家奪去她的姓名,抹去她的存在。
她知道自己的父母定然是死於非命,她要報仇!苟延殘喘了十三年,她終於做到了!本已毫無牽掛,卻因為與一個小男孩的邂逅,讓她如死水的生命再次牽起了波瀾。
那個原本是她獵物的小男孩,明明只是個屁大的毛頭小孩,可是那雙眸中,卻透出了一種歷經萬世滄桑的漠然和哀傷,那情緒,仿若絲線般輕輕淺淺將她纏繞,揮不去,也放不下。
她原本早已枯萎乾渴的心臟再次產生一種渴望,她想拂去他眉間的悲涼。
艱難地爬到小男孩面前,從懷中掏出一顆葯丸:「喂,這是解葯,吃了就沒事了。」
小男孩的臉已經被血染紅,只是其中的平靜讓女子更加心疼,他緩緩道:「你呢?」你明知道我百毒不侵,為何。
虛弱一笑,眼眸中盈滿笑意,這是五年來,他第一次回應他。她輕聲道:「我會好的。」
雖然知道他不怕,但她仍然將最後的解葯給了他,可能是害怕他再次承受那種痛苦。她知道他雖然百毒不死,可每月所中之毒都會毒發一次,讓他生不如死。
她不想看到如此難過隱忍的他。
小男孩堅定的搖了搖頭,毫無血色的嘴唇緊抿著。
她是第一個不因為他的體制而對她好的人,雖然不知道為何她沒有將他交給組織,但在過去五年的追殺中,就算身受重傷頻死,她都沒有用他的血液來治療。
她的堅持讓他幾百年來毫不動搖堅冰一般的心有了震撼。
那種感覺,如春風拂過他的靈魂,讓他不知所措。
他知道,他身體的異樣都是因為他的雙瞳所起,那雙純黑的瞳孔中蟄伏著一種毀天滅地的力量。
如果說他是她生命中最輕柔的溫暖,她又何嘗不是他黑暗中救贖的微光。
一陣陣腳步聲再次傳來,女子英眉狠狠皺起,一個翻身將男孩推開,一把尖銳的利刀瞬間插入她的胸膛,鮮紅的花紋綻放在她雪白的外套上。
不顧男孩的異議,用盡最後的力氣將葯丸塞入他的口中,她接近瘋狂地怒吼道:「走!」
一口黑血從口中噴出,墨發隨著她的動作,垂落在灑滿鮮血的地板之上,猶如浴火的墨蓮。
她的視線開始模糊。
用盡最後的力氣,她將視線投向了身旁的男童。
他絕美空靈的臉龐和五年前相比沒有一絲一毫的改變,純凈地猶如天地初始時的一碰清泉。
後悔嗎?
不,就算為此付出她的性命,她也無怨無悔。
在初見之時,那雙黑眸便讓她不可自拔地沉淪。
她只希望,他能得到救贖。
微微一笑,她輕輕閉上了眼瞼。
安靜地猶如睡著了一般,只是氣息已然全無。
男孩不走不動,定定地看著女子,明明沒有光亮的雙眼一瞬不瞬地盯著她,彷彿要將她刻畫入心間。
一滴眼淚順著眼角滑落,男孩蹲下緊緊抱了抱女子,第一次露出微笑道:「謝謝!」
兩人身後不知不覺已被人群包圍,男童卻不慌不忙地伸出手,在眾人的矚目下,托起她已逐漸冰冷的臉頰,吻上她蒼白的唇。
他的眸中,連綿著繾綣的光華,是心痛,是感激,是不舍,是眷戀,是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情,不知所起,卻一往而深……
溫暖的光覆蓋住她的身軀,而他卻逐漸變得透明,最後化作一縷青煙,消逝在天地之間。
回醒的她剛睜開雙眸便看到這逝去的一幕,但是她卻沒有錯過他唇邊那絕美的弧度,
一瞬間,萬籟俱靜,天地失色。
這一眼,在她的心中,彷彿經歷了千世輪回,萬年孤寂,緣起緣滅,不過如此。
她想,這樣的結果對他而言,總算是好的。
看著男孩漸漸融入黑暗,女子緩緩支起上身,清麗絕倫的臉龐露出釋然的笑意,忽然按下手腕上的遙控。
猛烈的爆炸聲響起,沖天的火光欲將整個夜照亮,奪目而絢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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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遠的蘭卡大陸之上,一抹流星在無人注意的瞬間墜落,掀起了波浪壯闊的史詩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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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幸福瑪麗
主角:夏晴,程墨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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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嘉嘉的聲音忽地揚起,夏晴回頭,看到程墨陽牽著嘉嘉走了進來,嘉嘉見到她,撲過來抱住了她的大腿。
夏晴彎腰抱起嘉嘉,用力親了親他的臉蛋,「媽媽很想你。」
「嘉嘉也很想媽媽。」
母子倆膩歪了一會,劉媽特意帶著嘉嘉上樓到兒童房,給程墨陽和夏晴獨處的空間。
兩人隔著一段距離面對面望著對方,夏晴心裡似有死火山被點著了火,蓬勃地向外湧出岩漿,熾熱的,無法掌控的。
她用了很大的力量才控制住自己不沖過去抱住程墨陽。
程墨陽朝她走了過去,意外的,居然在她面前跪下了,夏晴呆住了,目光不其然落在他的手臂上,那纏著的白色,那麼的刺眼。
失去母親,他該是難過傷心的,可他非常克制,除了感受到他身上的沉寂,幾乎看不出什麼情緒。
而這樣克制的男人,突然朝她跪下了,姿勢,還是那麼優雅和認真,一枚戒指被舉到了她的面前,他英俊的臉仰望著她,「夏晴,嫁給我好嗎?」
夏晴捂住嘴,忍住眼底一波波辛辣的熱氣,她沒有去接戒指,反而伸手去脫他的衣服,脫去了外套又去解他襯衫的紐扣。
他開始抗拒起來,彷彿意識到她想做什麼。
「你不許動!」她突然發火,雙眼噴著莫名的怒火,他真的不動了,她把他拉到沙發上坐下,白色的襯衫被她脫掉,他身上的疤痕不可避免地呈現在她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