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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迪耐爾的褲子怎麼樣

發布時間:2023-03-20 06:13:50

❶ .外婆給安迪帶來了一踏五顏六色的紙條是什麼

第一章 安迪有了外婆幾乎所有的孩子都有外婆和奶奶,可是安迪沒有,這讓他很傷心。

有時,他不得不一大早就琢磨起這件事兒來。

比如今天吧,他在上學的路上碰見他的朋友格哈德,格哈德的家與安迪的家只隔著幾棟子。

安迪問:「你今天下午來找我玩嗎?我們一起在蘋果樹上搭一個涼棚,好嗎?」

格哈德說:「今天下午我不能來。我和我外婆去坐旋轉木馬。」

安迪感到內心深處有一種輕微的刺痛。他想像得出來:格哈德怎樣坐在一匹木馬上來回轉圈兒,木馬怎樣忽上忽下跑動,音樂怎樣伴奏;格哈德的外婆怎樣站在下面,當格哈德從她身邊轉過時,她怎樣向他招手……安迪的第二個朋友叫羅伯特,上課時,安迪和他同坐一條長椅。課間休息時,安迪用自己的黃油麵包換羅伯特的黑麵包吃。

「你今天下午到我家來玩嗎?我們可以在蘋果樹上……」

「今天下午我們家有客人來!」羅伯特打斷了安迪的話,「我奶奶從美國到這兒來,她一定會給我帶來滿滿一箱子玩具。她向我打招呼時,不說『你好,羅伯特』,而說『哈啰,』,你想不到吧?」

「為什麼?」安迪問,「為什麼她說『哈啰,』?」

「因為『羅伯特』在英語里是『』的意思,『你好』就說『哈啰』(譯注;在英文口語中,羅伯特(Robert)是的意思;「哈啰」即英文單詞Hello的音譯。)。她是坐飛機來的,你也想不到吧?」

安迪心中又感到一陣刺痛。課間休息結束了,羅伯特答應安迪,明天給他詳細地講奶奶帶給他的玩具箱里都有些什麼。

下午,安迪只好獨自一人坐在蘋果樹上。蘋果樹枝繁葉茂,待在這個藏身之處既舒適,又便於觀察。這棵蘋果樹長在子和大街之間的屋前小里,所以安迪從樹上可以看到下面發生的一切;可是,從大街上卻看不到樹上還坐著一個小男孩,不過,誰要是仔細看,就會發現樹葉之間搖晃著兩條赤腿,樹下草地上還擺著一雙滿是灰塵的涼鞋。安迪已經把涼棚的頂子帶到樹上去了,可是自己一個人來搭涼棚,他根本提不起興趣。安迪想著格哈德和跟格哈德玩旋轉木馬的外婆,想著羅伯特和對羅伯特說「哈啰,!」的奶奶。安迪在樹上再也待不住了,他爬下來,圍著子跑來跑去。安迪的母親坐在樓梯的最上一層台階上。她把獵獾狗貝洛夾在兩膝中間,正用刷子梳理它的毛。本來安迪的姐姐克里斯特爾承擔了每天給貝洛梳毛的活兒,可她總是忘記去做,正像安迪的哥哥約爾格忘記刷鞋和安迪忘記喂金倉鼠一樣,所以母親不得不管起這件事。要不是母親想著所有家務活兒的話,金倉鼠大概早就餓死了,那些鞋也肯定沒人刷,貝洛的毛也會整天亂糟糟的,像一隻長滿鐵絲般硬毛的獵狐犬,而不像現在這樣,是一隻漂亮的、閃著絲一般光澤的長毛獵獾狗了。

安迪坐到母親身邊。

「為什麼我們家沒有外婆和奶奶呢?」他問。

「以前告訴過你的呀,安迪!當你的父親還小的時候,奶奶去世了。這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後來在你出生前不久,外婆也去世了。」

「這也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安迪說。

母親輕輕地拍了一下貝洛,表示它的毛已經梳理完畢。母親把安迪抱在懷里問:「沒有外婆和奶奶有什麼關系嗎?」

安迪點點頭。「所有的人都有外婆和奶奶,格哈德和羅伯特,所有的孩子。」

母親雙臂摟著安迪,輕輕地左右搖晃著他,好像他還是一個初生嬰兒。

「但是你有父親、我、約爾格和克里斯特爾,這還不夠嗎?」

「還有貝洛!」安迪說。

貝洛搖著尾巴,站在最下面的台階上向上望著,好像也想讓母親撫拍它。

安迪滿心不高興地嘟囔:「格哈德的外婆和他一起去坐旋轉木馬,去『魔鬼宮』,和他玩他想玩的東西。過聖誕節時,外婆還給格哈德織了一頂絨線帽。」

「安迪!」母親不再搖晃他了,說,「在你的箱子里有三頂帽子,對吧?」

的確,安迪有足夠多的帽子:一頂藍色的舊帽子,原來是約爾格的;一頂紅色的舊帽子,是克里斯特爾戴過的;一頂相當新的白帽子,是他過生日時父母給他的。可是,在商店裡的帽子同奶奶編織的帽子可不一樣。

「如果你真的那麼喜歡的話,我可以給你織一頂格哈德那樣的帽子。」母親說。

安迪搖搖頭,他根本不想讓母親為他編織帽子。母親有那麼多要乾的事:早晨六點半,她就離開家,在一家大洗衣店工作到中午。她必須把沉重的衣物包抬到秤上,再把它抬下來,這是很費力的。可當她回到家後,工作才真正開始。她得做飯,打掃間,用吸塵器吸塵,熨衣服,和約爾格一起學習,給貝洛梳毛……確實,她真的沒有時間特別為已有三頂帽子的安迪編織絨線帽。

母親說:「下星期六下午,我們去游藝場,父親、你和我。我們一起坐旋轉木馬。」

安迪沒有回答。他知道父母不願意去游藝場。母親一坐木馬就頭暈。而父親星期六最喜歡做的事就是待在里。父親不贊成去「魔鬼宮」,他說,去過「魔鬼宮」後會做噩夢。他說得沒錯兒,上次安迪和約爾格逛了「魔鬼宮」以後,安迪夜裡睡不好覺,在夢中簡直比在現實中更害怕。可盡管如此,安迪還是想再去一次。

「來!」母親邊站起來邊說,「我給你看看外婆的照片。」

他們穿過走廊,走進客廳。放在鋼琴上的玻璃相架里,鑲著安迪幼兒時的照片,照片里的他驚異地望著周圍世界,懷里緊緊摟著一個玩具兔子。母親從大相冊里找出一張照片,把它夾在那個相架中,再擺到鋼琴上。

「好了!這樣你就有你的外婆了。」母親把安迪抱到鋼琴椅上,把鋼琴椅旋高,這跟坐旋轉木馬一樣好玩兒。

「你看外婆,她是不是很和藹可親呀?」

為了放外婆的照片,不得不把安迪的照片拿出來,安迪對此有點兒不滿意。但是他承認外婆看上去很幽默。她頭戴一頂用羽毛裝飾的帽子,帽下露出白色小彎鬈發,胳臂上挎著一個大綉花挎包。她穿的是一件舊式長裙,裙邊下露出鑲著白色花邊的褲子

母親問:「你喜歡她嗎?這張照片是過狂歡節時照的,這是你外婆在那天的化裝舞會中的扮相。外婆覺得這張照片很有趣,常常拿給我們看。」

安迪說:「我也覺得這張照片很有趣。」

母親說:「我很高興。」她把照片放回原處,就到廚做果醬去了。

安迪一個人和外婆的照片待在一起,他仔細地端詳著照片:羽飾帽子,白色鬢發,逗樂的笑臉,胳臂上的大挎包,裙子下面帥氣的花邊褲子。安迪從鋼琴椅上爬下來時,他已經確切地知道了外婆的模樣。甚至當他閉上眼睛時,還能清晰地記起她的形象。

安迪慢慢地回到,向蘋果樹走去。他爬上了樹,坐在樹杈間,陷入了沉思。

外婆突然坐在了安迪的身旁。

安迪也不知道這事兒是怎麼發生的。但是,她無疑就是他的外婆--同樣的鬢發,同樣的綉花大挎包……「哈啰,安迪!」她說。

「哈啰,外婆!」安迪有些膽怯地回答。

「這蘋果很酸嗎?」她問。

「很酸!吃沒熟的蘋果會肚子疼的。」安迪冷靜地說。

「那麼我來一個。」外婆不假思索地從樹杈上揪下一個草綠色的蘋果,咔嚓咔嚓地吃了起來。

她感嘆道:「酸使人快樂!」又說,「你不想也來一個嗎?如果他們責怪你的話,你就理直氣壯地說:『是我外婆讓我吃的。』」

安迪馬上也摘了個蘋果咬起來,蘋果酸得令人難以受,他的身體禁不住收縮了一下。

外婆又說:「另外,……我給你帶來了點兒什麼。」

她把蘋果叼在嘴裡,在她的挎包里找了好一陣子。安迪想,大概她會掏出一個什麼玩具來,可她掏出的是一沓五顏六色的紙條:紅的、藍的、綠的、黃的……外婆說:「這全是游藝票。兩張紅色的,是坐旋轉木馬用的;兩張綠色的,是去『魔鬼宮』的;兩張藍色的,是打船形鞦韆的……」

「太好了!我們現在就走嗎?吃晚飯前我還得回到這里。」

他們從樹上下來,盡管外婆身著長裙,手提挎包,但她腿腳非常利落,看得出她平時就喜愛運動。不過,安迪仍然比外婆下得稍快一些。

安迪迅速地穿上涼鞋,疑惑地抬頭望著外婆,心裡納悶:外婆在他們出發之前,怎麼沒讓他先回家洗澡、梳頭發,再換一件干凈的襯衫呢?不過,外婆不這樣要求,確實挺合安迪的心意。

他們手拉著手穿過街道去公共汽車站。不過不是外婆領著安迪,倒是安迪領著外婆。在過第一個路口時安迪就發現,外婆根本不注意車輛。是否來了一輛汽車,是綠燈亮了還是紅燈亮了,對她來說都無所謂。她徑直就走了過去。如果不是安迪注意的話,外婆肯定就被駛過來的摩托車撞著了。

「我們中間有一個人注意交通就夠了。」外婆說,「我完全信任你!」

當雙層公共汽車開過來的時候,外婆一個箭步登上汽車陡峭的螺旋扶梯,看起來毫不費勁兒。安迪跟在外婆的身後爬扶梯,在安迪眼前,她撩起裙子,露出好笑的花邊褲。要知道,格哈德的外婆可是從來都不上汽車二層的。

他們坐在最前面,緊挨著前窗玻璃,他們覺得自己儼然成了司機。外婆從挎包里取出兩個方向盤,一個自己用,一個遞給安迪。

「注意,轉彎!」她喊道。她把方向盤向左轉,同時身體向左傾斜,差點兒靠在安迪身上。

「注意,轉彎!」安迪也喊道。兩個人都把方向盤向右轉,他們的身體倒向另一邊。

在車一路直行,無須注意來往車輛的時候,他們用司機的行話攀談起來:「我認為你車開得太快,外婆!你最好輕踩油門。」外婆回答:「我開車從來不低於邁!因為我是急性子。對了,我的後剎好像出了點兒毛病。」

「我馬上就去查看。」安迪許諾道,「我們還得加點兒油,是加普通的還是高級的?」

外婆說:「高級的!我總是喜歡用最好的東西。」

他們在游藝場下了車,一路輕松愉快地溜達著,來到氣球的婦女和棉花糖的男子身邊,又從香腸的貨攤和抽獎輪盤棚子旁邊走過。只要是感興趣的地方,他們就停下來觀看。每一場「旋轉木馬」結束時,就從那裡傳來音樂聲和刺耳的。

他們經過逗人發笑的「哈哈屋」,走向8安形「迴旋滑道」。滑道上人們坐在小車里,小車發出隆隆聲飛奔直下,笑聲和尖叫聲響成一片。

安迪決定不了玩什麼。外婆把挎包里的各種游藝票攪亂,讓安迪伸手進去抓。他拿到一張紅色的,他們就去坐旋轉木馬,里邊有上下跑動的馬、天鵝和鍍金馬車,甚至還有蹦蹦跳跳的小鹿。外婆騎著小鹿,把挎包掛在鹿角上,掏出編織活兒來。安迪坐在外婆前面的一匹木馬上,與外婆相隔兩排。他上下晃動著。

安迪轉過身來喊道:「外婆,你在編織什麼呢?」

音樂聲太吵了,外婆沒聽清安迪的話。但是當安迪踏著馬鐙直起身來時,他看到外婆正在編織一頂絨線帽。

他們一共坐了三次木馬,一是因為坐木馬這么好玩,二是因為正像外婆說的那樣,如果坐的時間太短的話,就不值得把編織活兒拿出來做了。當他們重新站到地面上來的時候,覺得周圍的一切還在旋轉,他們不得不相互攙扶一下。然後,他們繼續在那些棚子中間閑逛,琢磨著下一步該玩什麼。左邊的大抽獎輪盤發出嗒嗒的聲音,右邊射擊場的槍彈爆出短促的尖銳響聲。在他們面前的棚子里,一個胖婦人正在大聲喊著:

「大禮帽掉下來了!大禮帽又掉下來了!誰還沒投?誰還想再投一次?」

「我們!」外婆喊道,「我們還沒投,我們想來一次!」

這個棚子的背景是一個半人高的木牆隔板,隔板後面硬板紙做的滑稽人頭正在來回,每個頭上都戴著一頂大禮帽。

「多麼文雅、尊貴的先生們呀!」外婆格格地笑著說,「看著,安迪!我們現在把他們高貴的帽子從頭上打下來!」

胖婦人遞給外婆三個球。

「我們要是擊中了,能得到什麼東西?」安迪仔細打量著擺在兩側的誘人獎品:玩具、鬧表、漂亮的盒裝巧克力、紙花、香腸……外婆閉上一隻眼睛瞄準,將球投出。

砰的一聲,第一頂禮帽飛落下來。那個文雅的先生帽子下面竟是個禿頭。

「這真是太有趣了!」外婆嗤嗤地笑著又投出一個球。

砰的一聲,第二頂帽子飛落下來。

砰,又是第三頂。

胖婦人又拿來一些球。安迪的面前堆起了很多獎品:一隻戴著藍色蝴蝶結的玩具熊、一大塊巧克力、一個眼睛可以活動的娃娃。

「您還想在這里一直投擲下去嗎?親愛的夫人。」胖婦人擔心地問。

「現在輪到我外孫了。」外婆說。

因為安迪個子太小,胖婦人不得不搬來一把椅子,是一把可以旋高的鋼琴椅。外婆站在安迪的身後,安迪把球握在手裡,外婆握住他拿球的手。在第三次,他擊中了。胖婦人給了安迪一枝黃色的紙玫瑰花,安迪把它獻給了自己的外婆。外婆特別高興,她把帽子摘下來,把黃色的玫瑰花插在羽毛中間。

然後,他們接著往前走,邊走邊吃巧克力。

安迪問:「我要玩具熊和娃娃做什麼呢?我早就不玩玩具熊了,娃娃我從來都不玩……」

「那麼你就把它們送給別人吧!」外婆把最後一塊巧克力塞進嘴裡,問,「安迪,你一點兒也不餓嗎?我想你一定很餓,想吃點兒什麼,比如特別想吃蘸芥末醬的香腸。」

說起來,安迪幾乎總想吃香腸,特別是想吃那種長的、一咬就噴出汁的香腸。

「我說對了吧!」外婆得意地說。

他們吃完香腸以後,外婆抹了抹嘴,辣得直吸氣,說:「哎呀,芥末真是辣極了!現在要是吃點兒甜的東西就好了。你愛吃棉花糖嗎?」

他們看著那棉花糖的人如何把兩個粉紅色的糖棉花球紡到小棒上去。

「嗬,太甜啦!」外婆說,「這上邊要是有點兒辣的東西就好了。你認為蘸芥末醬的香腸怎麼樣?」

就這樣,他們反復吃了好幾輪,直到安迪感到飽得不能再吃了為止。外婆提議說,現在他們的體重正適合打「船形鞦韆」。外婆從挎包里拿出藍色的游藝票,和安迪一同朝「船形鞦韆」走過去。正好響了。

「等一等!」外婆喊道,「我得先把我的帽子別住,否則打鞦韆時,它會和所有的羽毛一起飛跑……」

「還有黃色的玫瑰花呢!」安迪說。

「對。要是它飛跑了,就太可惜了!」

當管理鞦韆的人把他們的娃娃、玩具熊和挎包存好之後,他們登上了船形鞦韆。要把鞦韆盪起來,可需要一些時間。他們緊緊抓住吊欄,先低低蹲下,再直起身來,累得氣喘吁吁,汗流浹背。安迪感到全身的肌肉緊綳綳的,可是他們卻越飛越高。當他們盪得很高時,外婆高興得用阿爾卑斯山區居民的調子唱起來,一會兒用常聲,一會兒用假聲。她唱得和高山牧場上的牧民們一樣好。去年夏天安迪曾在那裡喝過牛奶。

人們站在下面看著他們,一些人向他們揮手。他們把鞦韆盪得這么高,讓大家都感到驚奇。

「抓緊,安迪!」外婆在兩道連唱的空當喊道,「現在我們翻一個跟頭!」

嘿!他們頭朝下翻了個跟頭,又從另一側飛下來。幸好外婆已經把她的帽子別緊了。下面的人們鼓起掌來。

「現在我們干什麼?」在他們不停地往前走時,外婆問道。

「參觀『魔鬼宮』怎麼樣?」外婆在頭頂揮動著綠色的游藝票。安迪還拿不準自己對這項活動有沒有興趣。

從「魔鬼宮」返回的軌道小車正好到達終點,大孩小孩們下了車。一些孩子笑著,一些孩子臉色蒼白,心有餘悸。有兩個小孩--一個男孩,一個女孩,沒命地啕大哭。他們的父親費盡了力氣也沒能使他們安靜下來。

外婆責備道:「竟然有這樣的蠢事!大人怎麼能帶著這么小的孩子去『魔鬼宮』呢!」

安迪有了個主意:「外婆,我們把娃娃和玩具熊送給他們好嗎?」

小男孩立刻不哭了,他緊抱著玩具熊,讓外婆給他擦去淚水。小女孩好不容易才稍稍克制住自己,上下擺弄著娃娃,娃娃的活動眼睛有規律地啪嗒啪嗒作響。

「尊敬的先生!」外婆說,「您還算運氣好,碰到了我外孫。否則,您的孩子們今天夜裡准會做噩夢的。」

那位父親摘下帽子表示感謝,孩子們也道了謝,然後一起走了。

安迪和外婆剛要走,外婆突然發現,她把綠色的游藝票弄丟了,哪兒都找不到--挎包里沒有,地上也沒有。大概在她給小男孩擦眼淚時,這些票從手中飄落下來,風把它們吹跑了。

「這沒什麼,外婆!」安迪安慰她說,「我們乾脆下次再去『魔鬼宮』吧。我現在也必須馬上回家了,不然就錯過晚飯時間了。」

他們從棚子和旋轉木馬之間慢慢地走向游藝場出口。在碰碰車車場前,安迪停住腳步。那些小汽車閃著,漫無目的地交叉往返,相互緊靠著,砰地撞上了,再繼續往前開。

在外婆挎包的最底下還有兩張淡紫色的游藝票。

「安迪,來最後一輪怎麼樣?你想玩嗎?」

他們坐進一輛塗了紅漆的賽車,外婆讓安迪駕駛。起初他小心翼翼地開車,但後來他變得大膽了,在場地上瘋狂地飛馳,無目的地跑來跑去。這真是一種極大的樂趣!每當安迪撞上另一輛汽車時,外婆都高興得尖叫起來。車場中有一個充氣的肥胖假人,它揮動著雙手,四處挪動。它戴著一頂圓頂硬禮帽,嘴裡叼著香煙。每當一輛汽車朝著假人開過去的時候,它就把手揚起來,鼻子發出紅光。每當安迪駛向這個假人時,外婆就發出更興奮的尖叫聲。

外婆咯咯地笑著說:「它多麼激動!快,安迪!再朝它那兒開近一點兒,好讓它的鼻子發光!」

很快,游戲結束了。他們必須回家了。

這次他們乘坐的是有軌電車。他們沒有進到車廂裡面去,而是站在車廂外供乘客通過的走道上,在擁擠的人之中,他們被來回推撞著。

「外婆,」安迪輕聲問,「明天你還來嗎?」

外婆大概沒聽見他的話,她目不轉睛地朝上看,看著電車的天花板,好像那裡有什麼特別的東西一樣。安迪也向那裡看去,但是除了垂在拱形頂子下面、行車時左右搖晃的皮製緊急剎車鈴繩之外,他什麼也沒看到。

「喂,安迪,」外婆在安迪的耳邊輕聲說,「我對拉鈴繩有點兒興趣。」

安迪害怕地小聲回答:「這是不允許的,你會為此交納罰金!」

外婆嘆了一口氣,仍舊朝上看著說:「但是,要是我對此有極大的興趣呢……」

這時,電車急轉彎,所有的人緊抓住扶手,只有外婆放開了把手。她搖搖晃晃地在空中揮動著雙臂尋找可扶之處,嚷著「救命呀!」並在最後一刻正好拽住鈴繩。一聲刺耳的鈴響,電車剎住了,人們摔倒了,車上一片混亂。但是,在售票員和司機以及其他人開始責備之前,外婆就喊道:「對不起,我差一點兒摔倒,兩條腿差點兒骨折啦!」

這位戴著羽飾帽子、滿頭白色鬢發的外婆,一邊說著一邊點著頭,表示歉意。

於是售票員說:「多麼可愛的一位老人!要是真骨折了,那就太糟糕了!幸好她抓住了鈴繩!」

「是啊,真的!多麼幸運啊!」人們都說。

過了一會兒,安迪和外婆該下車了。他們急匆匆地回家去。當他們爬上蘋果樹時,安迪的母親正穿過喊著:「克里斯特爾!約爾格!安迪!吃晚飯啦!」

「明天你還來嗎?」安迪再一次問外婆,可是他沒聽到回答。外婆消失了,就像她到來時那樣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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