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總裁類小說 短片 男主總欺負女主
[逃離惡魔總裁 / 阿江與 著 ]
書籍介紹:
六歲的時候
她跑去跟鄰居家的小男孩一起玩
他抓她回來用刷子刷遍她的全身
還讓她一遍遍念著——我下次不敢了
十四歲時
她去參加聯誼
他關了她十天
打得她爬不起來
「以後不準去上學了!」
十六歲初潮
她以為自己要死了
哭著求他:「把我的骨灰撒到海里吧,那樣我就自由了。」
他冷冷回答:「等你死了再說吧。」
她不斷找尋逃跑的機會
終於賠上了一切逃了出來
很多年後
金霖看到了一張與自己肖似的小臉
他的嘴角勾起一絲殘忍的冷笑
……
正文 楔子(一)
A市朝陽中學
今天是初一新生上課的第一天,大家都忙著互相認識,教室里氣氛熱鬧得像是開了鍋。
這時,一個短發,白T恤牛仔褲的小孩羞怯又滿懷期待的向一群女孩走去,她生著小巧的的瓜子臉,一雙大眼睛瑪瑙般透著晶瑩,眸光清澈彷彿能溢出水來,就像個加大碼的芭比娃娃。
「你們好,我叫格格,我可以跟你們一起玩嗎?」格格鼓起勇氣,溢出一個最友善的笑容。
「咦,我們不跟男生玩兒。」
「就是,男生最討厭了。」
那群女孩子嘰嘰喳喳的吵起來,格格連連搖手:「不是,我不是男孩兒,我是女的。」
「那你的花裙子呢?」
「洗,洗了。」
「那——你怎麼沒有小辮子和蝴蝶結?」
「我——我哥說我短發比較好看。」
格格越說越小聲,心虛的低下頭去。
這時班上最調皮的男生,咧著缺了門牙的大嘴,賊兮兮的跑過來:「哈哈,格格是人妖,格格是人妖。」
邊說邊伸著舌頭做鬼臉。
「我不是」,格格漲紅了臉朝他吼道。
「那脫啊,看是不是女的,脫啊!」那群討厭的男生開始起鬨了,格格低頭嘆氣,現在小孩真早熟,她像個大人似地直搖頭。
「她是女的」,門口忽然有個悅耳的童聲喊道。
格格驚喜的抬頭,忽然彷彿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似的,不敢置信的望著那人。
那是個清秀的男孩兒,冷冷的望著格格,眼裡有著顯而易見的憤恨:「可是大家千萬別跟她玩,她哥是個魔鬼,誰跟她玩,誰全家都得遭殃。」
聽到他哥兩個字,格格小小的身子羸弱的戰抖起來,眼淚不聽話的流了出來,她想要抖索著嘴向大家解釋些什麼,可是卻發現根本沒法辯駁,這是事實啊。
她明亮的眸子瞬間黯淡下來,將頭埋在胸前,默默回到座位上,那孩子到現在還怪她嗎?好吧,不過是跟以前一樣,要一個人與寂寞做伴罷了,她早習慣了不是么,心狠狠的抽痛了下,一滴晶瑩的淚珠落在她粉嫩的小手上,格格模糊著雙眼,看那水慢慢的在手上化開。
忽然,一個大力的耳光將她揮到在地,格格白皙的臉上立刻浮現出五個紅色的指印,格格近乎麻木的抬起頭,望著那雙發紅的眼睛:「對不起,小輝,我不知道我哥會那樣做。」
「道歉就可以啦,我爸到現在都每天喝酒,都六年了,他再找不到好工作了,而我馬上又要去申請轉學!掃把星!」上官增輝朝她大吼著,「掃把星,不要讓我再看見你,否則見一次扁一次!」
「啊,原來是真的,她哥是壞蛋啊,你去問問,她哥到底對人家做了什麼?」
「我才不去跟掃把星說話,你說,我們會不會也遭殃啊。」
「不如,我們都去找老師,趕她走啊」
「對,我不要跟她同班。」
格格聽著這些充滿敵意的聲音,忽然覺得很困,新學期的第一堂課,她居然睡著了,嘴角還掛著天真的笑靨,只有在夢里,她才是幸福的吧。於是她又多了個外號——「豬八戒」。
是的,她已經養成了本能,受到傷害,痛苦得完全受不了的時候,她就睡覺,睡醒了就都忘了。
在夢里,有個美麗的花園,開滿紅的黃的玫瑰,花園中央是棵參天的大樹,枝葉茂密。一根鞦韆垂下來,上面纏繞著爬山虎的藤蔓。穿著襯衣的王子將她摟在懷里,一遍又一遍講著童話故事。
王子的表情很溫柔,他一定很英俊,雖然每次的夢里,格格都看不清他的臉。格格將一個秘密放在樹洞里,等滿十八歲的時候再來看看,她笑得那麼天真……
正文 楔子(二)
格格從一輛加長版的林肯車內走下來,面前是幢歐式的庄園式別墅,裡面有上百間的房間,住的人卻少得可憐,大部分是她一個人,偶爾那人會回來小住。
屋裡的空氣似乎凝滯了一般,格格一閉眼一咬牙,走進書房,首先看向那人的表情,輪廓深邃的五官沒有暴怒的跡象,黑夜般的深瞳平淡得看不出感情的波動。成熟穩重的樣子,誰能看得出他不過才24歲,金霖放下手裡的文件,有些疲倦的揉了揉眉心。
以這么小的年紀,要出任堂堂一個帝國集團的總裁,他常常覺得身心俱疲,但是父母留下的家業必須要有人守護,他有雄心,也有信心,能夠讓家族的生意更加的輝煌。
帝國集團現在僅僅在世界財富榜上排名二十,30歲的時候,他希望能夠讓集團躋身進入前五的行列,所以,在此之前他有很多事情要做。
良久,他才轉而看向那個怯懦的小身影,蒼白而驚惶,微微下垂的眼角,讓她看起來更加的可憐,忽然有種想要去擁抱她的沖動。但是立刻,金霖對自己的這種沖動充滿了鄙夷,她身上流著那女人的血,都是下鍵的,不好好管教以後就會步她母親的後塵,不能有絲毫的心軟。
「你過來,」他向她招了招手。
「是,先生,」格格,恭順的回答道,他從來不準她叫哥哥,都必須要稱呼先生,她走近時,看到他眼底深刻的鄙夷,心底剛剛癒合的傷口,彷彿正被一把鈍刀,慢慢的重新割開。
「叫你背的《女誡》,你背好了嗎?」金霖冷冷的打量著她,怎麼看都越來越有股狐媚的味道,難道頭發該全剃掉會比較好?
「是,先生,」格格緊張的答道,眼神立刻警惕的看向金霖身邊的抽屜。
果然,他修長而骨節突出的手指熟練的拉開了那抽屜,一根烏黑的皮鞭赫然出現在格格眼前,格格明顯的瑟縮了一下,金霖感覺到了,嘴角淡淡的泛出一絲滿意的笑意。
翻開桌上放著的《女誡》,那微薄而性感的嘴唇吐出的卻是來自地獄般的聲音:「第二十頁開始。」
「婦行第四。女有四行,一曰婦德,二曰婦言,三曰婦容,四曰婦功……」,格格的聲音有些戰抖,幸好她把這本書,翻來覆去看了許多遍,其實她的記憶力超群,但是,為了防止到時候害怕會發揮失常,她總是像得了強迫症似的,看了一遍又一遍。
「恩,還不錯。」金霖滿意的合上書,格格趁機看了看房裡的鍾,還有幾分鍾就七點了,七點開飯,然後吃晚飯,他會回房打國際長途,和美國那邊的分部開視訊會議,等他開完應該是十點半左右,早過了她的睡覺時間,他即便去她房裡,也不會驚醒她,只會常規似的看看。
想到這,格格的眼裡閃過一絲希望的神采,這些全部盡收在金霖的眼底。就這么如她所願的放過她?金霖優雅的以手托著下巴,若有所思。
格格死盯著金霖手上一塊天價的鑽表,希望這種折磨早點結束,那塊鑽表是他最近買的,據說是泰坦尼克號的殘骸做成的,價值200多萬,格格於是發狠的想,泰坦尼克號下沉的時候怎麼不把他帶走,這個人間的惡魔。希望那表裡藏著泰坦尼克號的詛咒,從此他厄運纏身。
「瞪什麼瞪!你對我有意見?」金霖狠狠的問道,剛才還平淡的眸光忽然銳利得像刀一樣。
正文 楔子(三)
看著金霖凶惡的臉,格格的心臟不停戰抖著:「不,先生,我沒,我是……在發呆。」
「過來,跪下!」金霖指了指面前的地板,格格連忙跪下來,心裡祈禱著,只是跪一下還好,別打我,我害怕,別打我。
「先生,開飯了。」Miss劉適時的在外面喊道。
金霖這才放過了她:「不準吃晚飯,直到你不恨我為止,看看誰給你的衣服和食物,誰讓你上全國最好的學校,不知道感恩的東西,跟你下鍵的母親一樣。」
「不是,她不是!」格格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她怒目瞪向金霖,牙齒緊緊咬著下唇,唇齒間盡是血腥的味道。
充滿血腥的還有被反駁的那人,他危險的轉過身來:「什麼?你再說一次!」
「我母親不下鍵,你可以打我罵我,但是你不可以侮辱她!」熱血沖昏了格格的頭腦,她歇斯底里的朝那個侮辱自己母親的惡人怒吼道。
「看看你的骨頭是不是真的那麼硬!」金霖碰的一聲拉開抽屜,取出那條烏黑的鞭子,抽屜很響的掉在地上,摔得破爛不堪,這聲音終於拉回了格格的神志,她看著渾身布滿冰冷怒氣的那人,還有他手裡又粗又結實的皮鞭,心墮入了恐怖的谷底。
還是沒忍住,她又犯錯了!
「你別過來」,格格害怕的向後不斷挪動著身子,泫然欲泣的大眼一眨不眨的盯著那根晃悠悠的鞭子,不是第一次了,所以那疼痛欲裂的痛苦早已經深入她的骨髓。
格格慌亂的想到了今天學的生物定理,條件反射,如果有人經常用皮鞭打一隻狗,久而久之,那狗只要一看到鞭子,渾身就會感受到痛不欲生的鞭撻的痛楚,就像現在一樣。
格格將小小的身子盡可能的蜷縮在牆角,像極了受虐的小狗,哀哀的等著那痛楚的來臨。
金霖狠狠的在空中揮舞了一下皮鞭,滿意的看著格格的身子本能的隨著皮鞭戰抖了一下,她的臉色蒼白的像紙一樣,眼裡是認命的麻木。
「別說我沒給你機會,現在道歉還來得及。」金霖冷冷的打量著她,第一次發現她居然這么瘦,有些營養不良的臉,露出衣袖的那段手臂消瘦得像根小竹竿,捫心自問,吃的方面可從來沒虧待過她啊!
他決定了,如果她肯認錯,今天就放過她。
格格眼裡看到一記希冀的曙光,她連忙跪好,挺直了身子:「對不起,先生,我錯了。」
金霖心裡暗暗鬆了一口氣,至少找到了一個可以不打她的理由,他的語氣在不易覺察的變得柔和:「你都錯哪兒了?」
正文 楔子(四)
「我不該跟先生頂嘴,不該沖先生吼!」格格的嘴唇嚅囁著,痛苦破碎的話語麻木的吐出,她鄙薄著這樣的自己,真是沒出息。
「說——你母親就是個鍵人」,傷害的話脫口而出,金霖有些懊惱,卻是騎虎難下。
「不!」格格絕望的閉上眼,如果她連著種話都說了,她還是人嗎。
「不說么?」金霖握著鞭子的手倏然的收緊,眼裡又浮現出六年前那一幕:那個女人,格格的母親,帶著格格住進他們家避難。
那女人用花言巧語,騙取了金霖母親的信任,卻有一天,讓金霖親眼看到她跟老爸緊緊的糾纏在一起……
還有母親的死,她的憤恨,「不原諒,絕不原諒!」這是他母親臨死時留個他唯一的遺言,他眼睜睜的看著母親死在他的懷里!
「真的不說!」金霖怒吼道,腦海里出現了一片真空,只留了仇恨,無邊的仇恨。
格格激奮的站起來:「你打,你打死我吧,如果是你媽,你罵得出口嗎!」
「什麼?」布滿血絲的重瞳倏然散發出嗜血的光芒。
傭人Miss劉正要端果盤進來,聽到裡面一聲凄厲的慘叫,那果盤猛然脫手,水果暴風驟雨的大力落在地上,骯臟的一片。
隨即,是更多的慘叫聲傳來,一聲聲彷彿要奪去她的心魄,眼前是布滿鮮血,痛苦變形的小臉,Miss劉緊捧著心口,那心疼得要化開了。
「先生,開門啊,求求您開門!」Miss劉不顧一切的拍著門。
許久,裡面除了皮鞭的聲音,再也聽不到格格的呼救,Miss劉的心彷彿要挖空了,她無力的跌坐在地上,上帝啊,誰來救救這個無辜的孩子。
「你去吧,幫我叫醫生。」金霖終於從書房裡走出來,因為暴戾而漲紅的臉還沒有恢復,他的語氣卻已經凝結成冰,「今天的視訊會議替我取消,我要出去一下。」
Miss劉不顧一切的沖了進去,書房裡亂得猶如刑場,書飛得到處都是,格格虛弱的躺在地上,衣服殘破,幾乎無法遮住身體,青紫的傷痕慢慢滲出血來,滿屋子都彌漫著腥味,很暴力的恐怖氣息。
「格格,我的苦命的孩子,」Miss劉用手溫柔的撫摸著她滿頭大汗的臉,「快些長大吧,翅膀硬了,才能逃出去。」
格格抬起汗濕的頭,嘴角扯出一個干澀的微笑:「Miss劉我又夢見王子了,我要多睡會兒,你不要吵醒我,我有好多好多話要跟他說喔。」
正文 宴會
日子就在格格傷痕累累的日子中度過,時光荏苒,她依舊野草一般不屈不撓的長大了,痛苦沒有在她是身上留下醜陋的痕跡,當她快十八歲的時候,已經……
格格依舊穿著T恤和牛仔褲,只是頭發終於到了齊耳的地方,雪白的肌膚在陽光下似乎散發著鑽石般的光彩,美麗的眼眸,水晶般的晶瑩,顧盼生輝之間,顯示著她的聰慧與善良,她的眼睛彷彿有魔力般能夠魅惑人心。
她果然如同金霖預言的一樣,出落成了一個令人屏息的美人兒,朝陽中學最古怪的校花。
沒有朋友,拒絕任何男孩兒的示好,甚至被男性觸碰也會瑟瑟發抖,有時候更會發狂的尖叫,所以人們只用悲憫的眼神看著她,在她走過時怯怯私語。
格格一直在尋找機會,一個可以完全逃離那惡魔的機會。
一輛加長的豪華車停在格格面前,她美麗的眼眸倏地收緊,轉而有變動平靜安詳。她乖巧的坐都後座,將書包緊緊抱在胸前。
格格默默的望著前面那個高大的身影,一股淡淡的煙草的氣息從他身上傳來,忽然很喜歡聞這個味道,有種安心的舒服,這想法讓格格有些生氣,該恨他的不是么?
「把旁邊的盒子打開」,金霖沒有回頭,他的聲音依舊冷淡無情。
格格這才注意到旁邊的盒子,打開是件黑色的小禮服,領口綴著鑽石的碎花,既典雅又可愛。裙子?他居然給了她一件裙子!
格格皺眉,是另一種試探嗎?
「一會兒陪我去參見個宴會,旁邊有化妝盒,記得打扮漂亮點兒。」
這是他說的?格格不敢相信的看著那背影發呆,他依舊那麼年輕帥氣,即使看背影也有著迷人的挺拔與堅毅,格格覺得比起學校的那些小男生,金霖才是真正意義上的男人吧,她知道他的女人早已經不計其數,男人都是這么花心和不可靠嗎?
她已經到了對異性好奇的年齡,可是,誰也不能教她如何去識別男人,如何提防男人,男女這個話題,被金霖所禁止,在任何時候都禁止。
「還不快換,我不想再說第二遍。」金霖微薄的嘴唇緊抿,這是他慍怒的前兆,最近對著這丫頭很容易生氣,為什麼這么快就長大!他生氣的理由居然是因為格格長大了!所以他變得更加生氣。
「在這兒?」格格細聲細氣的問道,前面坐著兩個大男人誒,叫她怎麼換!
「就在這兒。」金霖霸道的命令,心中猛地抽動了一下,居然有了一分期許,他強自鎮定著將目光投向窗外。
玻璃窗上印出他稜角分明的臉,一雙不怒而威的重瞳無法掩飾他英俊的外表,他依舊是那個漫畫書里的王子,有點邪惡,有點冷酷,卻渾身彌漫著無比的魅力。
正文 宴會(二)
格格哆嗦著迅速解開衣服,將小禮服套了上去,居然很合身,他怎麼知道自己的尺寸?格格的臉有些紅,車里的氣氛有些奇怪。
金霖微皺著眉,身後的每一個動靜此時都被無比的放大了,忍不住遐想的畫面讓他喉頭一緊,他狠狠的呵斥道:「怎麼穿了這么老半天,一點小事也做不好。」
格格拚命的扯著身後的拉鏈,可是拉鏈固執的纏在布料上,根本拉不動。
金霖有規定的,他的問話必須要回答,於是格格只好一邊忙得滿頭大汗,一邊小心翼翼的解釋:「拉鏈卡住了。」
金霖忽然覺得血液倒流了一般,騰的一聲,腦海里有些亂起來。
「轉過身去我幫你拉」,想也不想,他就回過頭來,漂亮的黑眸染了寒冰,卻在看見格格的剎那閃出了璀璨的光。
她真美,恬靜而嬌媚,一襲黑色禮服襯托出凹凸有致的身材,黑亮的頭發輕輕拂過雪白的香肩,有著一中無法言喻的靜靜的魅力。
格格看到那張臉的剎那,本能的又向後瑟縮了幾分:「不用了,我自己來。」
她的話說得結結巴巴,不是他自己說的不準在男生面前露出手腳以外的肌膚嗎?他難道不是男的啊!
「轉過去!」金霖的臉上透著不耐,其實——更像是惱羞成怒。
格格只好認命的轉過身,黑色禮服的中間露出雪白的一道痕跡,光潔的肌膚,均勻的骨骼,帶著淡淡的處子的芬芳,刺激著金霖的感覺和嗅覺,這些像罌粟一般叫人難以抗拒。
金霖寒著臉,迅速的將拉鏈往上拉,最後一下,熾熱的手輕輕拂過格格頸間冰涼的肌膚,舒服的觸感讓他觸電般的縮回了手,兩人都是一怔,那感覺猶如電光火石一般。
金霖迅速的回頭,緊握的手顯示著他的懊惱,這丫頭,為什麼這么快的長大!
格格有些害怕,那手的指腹有些許的粗糙,她甚至能感受到他的手是多麼的大,跟她平常接觸的女生的手完全不一樣,感覺好奇怪,奇怪得她不願再想下去,他是惡魔不是么,離惡魔,應該越遠越好!
『貳』 好看的虐戀總裁小說
《迷性》:
她的第一次,被聿尊下葯後強壓在鋼琴架上,百般羞辱,在看盡她痛苦地折磨之後,他卻抽身離開,留她一個完整[1] 。
她有尊嚴,她不屈服。可,命運是什麼?命運就是有錢人手裡的轉盤,他們想玩什麼游戲,自己都要奉陪到底。
陌笙簫不得不將自己的第一次乖乖侍奉到他面前,他對性有著近乎變態地苛刻,他要她時,她只能順從,任他享用,左右擺布
...
一場婚姻,換來的是右手差點殘廢,她這輩子都不能再碰鋼琴。
離開聿尊之後,她苟且偷生,另一個男人,卻肯接受她全部的不堪,並且願意當她的另外一隻手。卻不料,聿尊會再次以一副殘忍的姿態出現,粉碎她虛構的美好。他破壞她的婚禮,將她推至人前羞辱,「陌笙簫,我玩過的女人休想再嫁他人,你下了我的床,還能爬上別人的床?」
這一次,他逼得她再度攤開身子。
「笙簫,還是我們的身體最有默契,那麼久了,還能令我亢奮不已。」
他卻不知,她的心冷了,也死了。
他的糾纏,僅僅因為,他們曾有過的性,令他深深迷戀。
這具身子如果破損,聿尊,你還會如此糾纏嗎?
她掏出尖銳的刀子,一刀一刀,當著男人的面割在自己身上…
...
人生若只如初見,如果不是徹骨地絕望,我也不會這般對待自己。
《暗欲》
他們的開始,沒有愛,只有性,他想從她身上得到暢快淋漓的極致,不眠沉淪,卻也只是身體的纏綿。 ...[1]
「既然膩了,為何還要玩?」
男人笑了笑,「因為,我找不到一具能代替你的身子,如今,我玩膩了那些主動的,對你躺在身下時木魚般的反應,很懷念。」
女人盯著這張臉,他還是如初見時的那樣邪惡,「變態。」
「你會喜歡上我的變態。」男人的臉,堪稱完美,精緻的令人目眩神迷,可說出來的話,卻是充滿邪念。 他的手,修長好看,可在她的眼中,那卻是一張束縛不了的巨網,她掙脫不了。
「那就老規矩,一筆交易,上一次床。」
男人狹長的眼睛笑開,薄唇輕點,「好。」
她裝作順從,卻在仰望身上的男人時,心裡想著,總有一天,你會不得好死。
...
她渴望自由呼吸,可這個男人,她始終沖不過去,真的,只有他死了自己才能解脫嗎?
既然活不了,就拉著他墜入地獄吧。愛情,早已在不知不覺時開出花蕾,他們不懂,便一次次殘忍扼殺,
真正想要回頭的時候,卻已來不及。
一張關乎他全部身家的光碟,被送入敵手,容恩如願,他遭到狙殺,屍首無存。
卻不料,惡魔卷土重來,這次,他誓要將她摧殘、虐死為止。
「除非我死,恩恩,這次,就算我膩味了也要將你留在我身邊,將來我死了,就拉著你做墊背!」
...
欲誘的幕後老闆,這男人,只在神秘的黑夜出現,那雙熟悉的眼睛,又屬於誰?
人性,本善還是本惡,暗夜下,人們所追求的慾念又有多少?
《惹愛成性》
【簡介】
她和他的游戲誰輸誰贏,取決於誰先從誰的身上起來[2] 。
蘇涼末無所謂,這場游戲註定他會輸,就像他在她身上,總說做得越深,起得越猛。
……
一個外界傳聞心狠手辣的黑幫頭子對她一見鍾情,蘇涼末打死都不信。
可占東擎對她的隱忍包容,讓蘇涼末逐漸踏入了一張編織密布的網。
前男友被他捧上高位,當藏在身後的驚天大案被揭開,她成了占東擎的替罪羔羊。
原來他對她的寵不過是幌子,她戴上手銬被帶走時,那個前一晚還擁她纏綿的男人用狠絕的話對她說,「別怪我,你在我這已經是一顆廢棋了。」
蘇涼末視線朦朧,是呵,她怎麼能奢望魔鬼在她身上變成好人呢,心裡卻還是不甘心,「你的手指,是為我切斷的。」
占東擎抬起戴著皮手套的手,一字一語撕裂她最後的希望,「當時救你並不是因為我愛你,而是……你只值我的一根手指頭。」
……
她過著最暗無天日的日子,他卻將他的版圖越擴越大。
他成了別人眼裡再也動不了的人,而她卻誓要往他心裡扎一根最深的刺。
出獄後的一次見面,他指著她身上的傷,語調低沉,「收容你的人口味真重!喜歡這樣玩的?」
他不知道的是,從她入獄的那天起,她就開始在身上留下恨他的印記。
恨他重一分,就傷自己多一分。
疼痛滲入骨髓,恨也融入血液。
……
《假愛真做》
【簡介】[3]
她叫傅染,他叫明成佑。佑染,有染…
明三少說,他們的名字相配的如此銷魂,不做點有染的事,簡直是暴殄天物。
傅染輕揚下巴看著男人壓到她身上,她嘴角點綴了笑意,「我不是處女,你要不要?」
她自己都覺得,她有一顆比石頭更硬的心,在她眼裡,他只是風流成性的明三少。
……
傅染不知,愛情是債,有借必有還。
前一晚,他們極盡纏綿,情慾散盡,他坐在凌亂的床邊以一副睥睨的姿態望向她,「你愛我嗎?」
「愛。」
他淺笑出聲,漸漸的,笑到難以自抑,隨之砸在她臉上的竟是一本結婚證。
而明成佑配偶一欄上的名字幾乎令她崩潰。
那個名字使得她前半生錯了位,竟還要顛覆她的下半輩子。
……
愛情來得快,去得也快。
它如果是枯萎的,還能有救活的希望,可倘若……死了呢?
且看妖妖打造的新一代腹黑悶騷男——明三少。
……
這幾本都是我特別喜歡的,我看了好幾遍了,很經典,中間很虐但結局都 是好的
『叄』 小說惡魔的專屬甜心第446
第446章 臉不臉的,沒關系
龍澤捧著她的小臉,一次一次地深吻!
他將她牢牢地抵著,她一動,換來他更強勢地掠奪。
直到她差點兒窒息,直到她抓著他用力地吸氣,他才松開她。
溫安安抬眼,瞪著那張西方的臉孔,抱怨:「長成這樣,我會有障礙!」
龍澤輕笑著,將她抱起,貼得更緊……
她臉紅地發現他的賁一起,捶了他一下:「這種時候也發一情!」
他輕啄著她的小嘴:「寶寶,男人是不分地點不分場合的!」
「那和禽一獸有什麼分別?」她瞪著他。
龍澤低低笑著:「當然有。」
他捉住她的小手往下,一把握住他那兒:「尺寸不一樣的!感覺到了嗎,我的小東西!」
她羞死了,這人簡直是不要臉,伸手拍開他:「壞蛋!」
雖是這么說,她卻不捨得推開他,靠在他的懷里,聞著他身上的味道,那是龍澤的味道。
「你怎麼變成這樣過來的!」還將她抓著一起過來。
甚至,她不知道什麼時候的傑克是傑克,什麼時候又變成了龍澤!
想到這里,她張開小嘴在他的頸子上咬了一口,龍澤連忙伸手扯起她的頭發:「別咬了,你想讓龍暮白看到嗎?這艘游輪上,可只有你和周玉兩個女人!」
她哼著,還是在他的肩上小咬了一口,「那你還敢親我!」
「不光親,我還要你!」他說著,大手探過去,轉過她的身體讓她趴著,低低地哄:「乖,就一會兒!」
溫安安真想破口大罵了,這種時候,他竟然真的想要。
此時,她的裙子已經被他掀了起來,爾後涼了一下……
溫安安用力掙扎著:「混蛋,你放開我!」
她光光的小屁一股扭著,龍澤的眼都紅了,輕輕一拍,「老實些!」
身體覆了過去,試探了幾下就得逞了。
溫安安踢著他:「龍澤,你這個混蛋!」
他解開自己的襯衫,和她想貼,身體熱著做著男人愛一做一的事兒,一邊握著她前面的兩只活蹦亂跳的小兔子,聲音啞了:「寶貝,別亂動!」
溫安安咬牙,懷疑這個混蛋如果有機會,早就和她做了!
她不想反應,但是在他忽快忽慢的沖一刺下,再加上他作惡的手,她情不自禁地哼出聲,身體也變得不像是自己的!
龍澤咬了咬牙,趴在她耳朵哄:「寶貝,我們不能超過五分鍾,快叫點好聽的!」
溫安安臉紅得要命,五分鍾?那他還來招惹她!
她哼著不肯,他就在她的耳朵說著平時捨不得對她說得糙話,雙手往下…
溫安安立刻顫著身體,一串抵制不住的低一吟從小嘴裡吐出來,同時她的身體也緊得要人命……龍澤低吼一聲,激一烈了一陣子終於交待了出來。
他沒有立刻離開她的身體,趴在她的頸窩那裡平息了一會兒,這才拂開她臉上的濕發,抱起她放到高腳椅上,溫柔地替她整理。
溫安安軟著身一子靠在他的懷里,小臉上有著高一潮後的余韻。
等她平復了,用力撞了他的下巴一下,用她的小腦袋。
龍澤接住她的小腦袋,失笑:「好了寶寶,我們現在很危險!」
「那你還……」她睨著他,泛著水氣的眼裡盡是風情。
龍澤俯身親了她一下:「我忍不住。」
不過,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龍澤心裡明白,龍暮白的勢力有多可怕。
他的眸子望著眼前的溫安安,腦中卻想到那日用監聽聽到傑克接到電話。
那個時候,他才知道,龍暮白在他的身邊安裝了一個定時炸彈長達好幾年之久,傑克從出學院的大門就開始和他一起創立了ZAA,想不到,竟然是龍暮白的人!
龍暮白在他的周圍安排滿了人,無聲息的!
所以,安安在哪裡都是不安全的。
龍澤去了法國,傑克已經被他控制,而他成了傑克!
他按著龍暮白的指示,將溫安安帶到了游輪上,情況,比他想得要好一些。
周玉,仍是能牽動著龍暮白的心,所以安安暫時是安全的。
而他,還能獲得和她獨處的機會!
龍澤很快從思緒中出來,看著眼前的嬌顏,大手輕輕地撫著她的小臉:「安安不要怕,勇敢一點好嗎?」
他必須殺了龍暮白,而且能全身而退。
所以,他需要船隻上岸。等到龍暮白的戒心降低的時候。
他只要是傑克,他就是安全的,安安也會在他的保護下!
如龍澤所料,龍暮白並沒有為難溫安安,他忙著去征服周玉的身體和心靈去了!
白天黑夜,只要周玉醒著,他都和她玩著成一人一游一戲,聽著她失神的呻一吟,他有著莫名的滿足感!
周玉被關在那間房間里,起初她不肯吃飯,他狠狠地要她,她仍是不肯吃,他仍是要她……
幾次暈過去後,她看著毫不心軟的男人,開始吃飯了!
她寧可餓死,不想被他操一死!
她很斯文地用餐,龍暮白就一旁緩緩地吸著煙!
他一般抽雪茄,很少吸煙,這會兒他卻想吸根煙!
黑眸看著周玉用完餐,他按了下鈴,讓人收走。
修長的身體走到C邊,俯低了看著她,聲音很淡:「准備好了沒有?」
這是他不準備讓她休息的嗎?
周玉抿著唇瓣,不發一言。
這幾天,在他日以繼日的開發下,周玉的氣色竟然好了很多,身體豐一腴起來,連臉上都有了淡淡的紅暈。
龍暮白很多年沒有什麼女人,對這種事情也很熱衷,加之一心想征服她,所以毫無節制。
他用手背撫著她的臉蛋,大手扣著她的腰將她抬起,用力吻上她的唇,大手很不溫柔地將她的襯衫全都扯開……
這陣子她沒有衣服,只允許穿他的襯衫。
扣子散了一地,而後她被迫跪著……
他的身上清冽的男一性一氣息混合著煙草的味道,讓她迷醉,但是周玉清楚地知道,這是情玉,和愛情無關!
她的愛情,早就葬送在他的粗一暴里!
她不再矜持,她也享受他給的一切,主動地纏到他身上,開始他們最愛的活動。
頭微微向後仰,向來冷淡的臉上有著嫵媚,挺起的柔一軟透著少女才有的顏色,讓男人迷一亂,風情萬種四字,不及她此時的萬分之一……
龍暮白和她纏了很久,當她蜷著睡著時,他的大手撫著她的肩,一手夾著一支煙。
他想,他應該還是愛她的!
此時的周玉,是那個他才認識的女孩子。
她的傷痛,在他的暴一力下,沖得淡淡的。
她現在唯一恨的人,大概就是他吧!
很好,非常好!
他要她的眼裡只有他,就算是恨,他也要是她的唯一。
龍暮白靜靜地走出去,走到一間小小的酒吧室里,傑克坐在那裡。
抬眼看著龍暮白明顯才從女人身上下來的樣子,傑克調侃著:「喝一杯?」
龍暮白坐過去,接過面前的煙點上,抽了一口:「傑克,明天船會上岸,到時候會有一場舞會!我知道龍澤已經來了法國,替我邀請他!」
傑克微微一笑:「他會到的!」
龍暮白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喝了一口酒。
傑克的目光一直停在他的面上,龍暮白驀地抬眼,望進傑克的幽深的藍眸里,輕輕一笑:「不許動溫安安!她留著有用!」
傑克聳了聳肩:「我對她不感興趣!」
龍暮白勾了勾唇:「我知道你,對龍澤身邊的那個琳達有興趣不是?到時候,我會隨了你的願!」
他拍著傑克的肩:「以後,你會比跟著龍澤,得到更多更多的!」
傑克看著自己肩上的手,「謝謝老闆。」
龍暮白笑了起來:「傑克,你一定跟在龍澤身邊太久了,以前,你都叫我……」
傑克的眼裡閃過一抹流光,很快消失,也笑了起來:「龍先生!」
傑克坐著,目光幽遠,他知道龍暮白完事後喜歡喝一杯,所以特意在這里等。
剛才他差點兒漏陷,要知道,一個人的習慣是很難改的,龍暮白很謹慎,就在剛才的那瞬間,他可以感覺到龍暮白起了一點疑心。
如果不是他將傑克的習慣弄清楚,剛才,他,還有安安,都將萬劫不復!
他緩緩喝下杯子里的液體,走回房間里。
溫安安被允許坐在裡面,沒有綁著,但是門鎖著。
傑克,也就是龍澤走進去的時候,溫安安睜大眼晴。
「滾開,不要過來,混蛋!」她挪著身體,尖叫。
龍澤順手關了燈,黑暗中,他伏在她的身體上,聲音帶笑:「演啊,再叫啊,演得很起勁是不是?」
他的聲音低低的,咬著她的小耳朵,故意逗她。
溫安安有些情動,但是又不敢動,更不敢叫出來。
黑暗中,她瞪著他:「龍澤,不要太過份!」
「如果我要呢!」他的手探下去。
她瞪著他:「看著你這張臉,我做不下去!」
他的臉埋在她的頸邊低低地笑著,聲音帶著愉悅:「寶貝,現在沒有一點兒光線!」
所以,臉不臉的,真的沒有什麼關系的!
『肆』 那天我看姐姐睡著了,掀開她的裙子是哪部小說
《一個裁縫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