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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巴上他把頭埋進裙子啃咬

發布時間:2025-01-08 04:30:03

A. 《別動老子的小裙子》下篇+番

​10

「小年啊,這是叔叔阿姨送你的禮物,下次再來玩~」

葉念接過袋子,裡面是一件旗袍和一個相框。

「謝謝叔叔阿姨!」看著面前的二老,葉念內心充滿了感動。

這幾天瘋玩的厲害,路上溫馨把腦袋靠在葉念肩上已經跟周庄下棋去了。

這時口袋裡的手機來消息,葉念拿起一看。

『哥,救命!十萬火急——』

還沒回,又接連叮咚叮咚收到好幾條,葉念連忙調成靜音,低頭看溫馨睡得沉,這才接著看消息。

『哥,你這次一定要幫我,關乎你弟弟下半輩子的幸福啊啊啊!『

『我不能對喜歡的人食言,哥只有你能幫我了!』

『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別不理我啊啊啊啊~』

葉念眼角抽搐了一下,這小子講話不講重點,還跟個機關槍似的亂射。

手指在屏幕上敲了幾下,回: '閉嘴!晚上來我家說!'

'遵命!葉sir!'

自從從那個家裡出來,也就這個弟弟待他跟平常無兩樣,除了有點聒噪外。

「額,你哪位?我走錯了?」葉言後退一步看別墅牌號。

「沒有啊,這是我哥家,你是?」葉言震驚的盯著眼前的女人,他哥怎!么!會!讓!女人!呆 !在!家裡!

「哦,你哥跟我打過招呼,你是他弟弟吧。」溫馨看著眼前與葉念有幾分相似的少年。

「來了就說事,說完就滾蛋。」剛沖了個澡的葉念從樓梯上下來。

他是不是知道了什麼重磅消息,房子里有女人,他哥還剛洗好澡!這個消息一定要告訴家裡,不過,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要解決!

溫馨眼睜睜看著面前的少年以百米沖刺的速度平移到葉念腳下,沒錯他是跪滑過去的!內心一陣佩服,少年好騷操作!

葉言死死地抱住他哥大腿,哀嚎道:「哥,這次你一定要幫幫我,你忍心你弟弟下半輩子孤獨終老嘛!」

「放開!」葉念咬著牙說,「你都不說,讓我怎麼幫!」

「那你能先答應我嘛~」葉言淚汪汪的吸了吸鼻子。

「門在那,好走不送!」

「哥、哥!我錯了,我說!」

聽完了葉言的請求,客廳陷入了一陣難以言語的尷尬氛圍。溫馨看見葉念額頭跳動的青筋,為葉言默哀三秒鍾。

「哥、哥,就幫我這一次好不好,有、有報酬的,雖然不多、多...」葉言說不下去了,感覺下一秒就要被滅口。

他也是沒辦法啊,他喜歡的女孩子是cos社社長,跟外校另外一個動漫社杠上了,雙方打賭各自推出coser在漫展中比試,但對方財大氣粗不講武德,直接請了一個小有名氣的coser出戰。

他信誓旦旦的在社長面前拍著胸脯保證,這件事包在他身上。打腫臉充胖子的下場就是只能求助女裝大佬的哥哥了。

「葉言,你想死嗎!」

「哥!求你了!」

眼看著葉言又要去抱葉念的大腿,在一旁默默看了一場好戲的溫馨終於憋著笑出聲,「咳,其實葉言的提議還挺有趣的,我也想去漫展看看~」

「溫馨!」

「嫂子英明!」

兩個男人同時出聲,不過一個是不敢置信,另一個是諂媚討好。

「coser的衣服多好看啊,而且我還從來沒去過漫展。」溫馨有點點心動。

「嫂子想去嗎,我可以提供衣服哦,嫂子你超適合蘿莉裝的!」

「念,去嘛,我就去看看,保證不會亂跑的!我發誓!」溫馨討好的賣著萌。

「哥,我也保證,這只是個小展子,沒多少人的!」

「下不為例。」短短四個字,葉念像是從牙齒里擠出來似的。

「好嘞!哥,我周三就把衣服寄過來,那個,那我先走了!嫂子再見!」說完,葉言趕緊腳底抹油溜走,生怕葉念反悔。

「想去哪?」葉念惡狠狠的盯著也想溜走的女人。

「額,我去,方便方便,呵呵...」

「你老公都要去漫展拋頭露臉了,你是不是該補償我一下,嗯~」

「那天我幫姐姐提裙擺唄~」

「哼,裝傻充愣。」葉念不滿的出聲,不再給身下的女人說話的機會。

一夜無眠,客廳里的女人嬌嬌泣泣了一晚上。

11

溫馨根本沒有機會給葉念提裙擺。

葉言那個臭小子寄來了兩套cos服,一套蘿莉風,一套御姐風,唯一相同的是都是超短款,長度堪堪遮住屁股。

'哥!我發漫展地址給你,你和嫂子准備好後直接來這哦~'』 看著手機里的信息,和手上的衣服,葉念想掐死這個臭小子!

「社長,你放心,我這次找的人保證秒殺那個叫什麼良木子的~」葉言不停的圍著一個娃娃臉的女生轉。

「葉言,我們來了!」剛下車的溫馨興奮的拉著葉念跑過來。

「卧槽!」

「哇~」

「你妹,老子見到活的貝爾摩德了!」

盡管葉念擺著一張臭臉,還是讓周圍人感受到了美貌暴擊!

「卧槽,我今天算是見識到了什麼叫用臉殺人!葉言,本社長給你記一功!」娃娃臉女生興奮的說道,有這樣一張王牌,她今天贏定了!

進入展廳內,隨處可見穿著cos服的coser,溫馨一雙眼睛都不夠看。

「等會別亂跑,等我結束過來找你。」葉念叮囑到,現在的他需要去面對一群抗大炮的怪蜀黍,額,是抗攝像機的大叔。

「嗯嗯去吧,去吧~」溫馨看到好多隻在網上看到過的coser,現在只想沖上去合影要簽名。

葉念出現的一塊引起了不小的騷動,他cos的是名偵探柯南里的『苦艾酒』貝爾摩德,光是簡單的站在那,凌冽的御姐氣息和美艷的臉都讓人不敢忽視。

葉念這邊的大炮明顯要比死對頭那邊的多上一倍還有餘,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一次了,娃娃臉女生朝對方社長嘚瑟一笑。

好不容易中間休息,休息位置上沒看到溫馨的身影,葉念皺了皺眉。

「葉言!」

「哎?!哥。」

「馨馨呢?」

「嫂子說要隨便逛逛,有一會——哎哥你去哪?」

葉念頭也不回的朝周圍走去,目光在這偌大的展廳里搜尋,這里亂七八雜的人這么多,萬一有個偽裝的猥瑣變態混在其中怎麼辦!

這女人一點安全意識都沒有,真不讓他省心!

周圍有幾個女生用手機偷偷拍著葉念,小聲壓抑著尖叫。

「媽媽呀,太好看了,好像還是男coser哎!」

「我死了,世界上怎麼會有這么好看的男生!」

「老娘要霸屏今天的朋友圈啦,哈哈~」

「連生氣的樣子都那麼性感,姐姐我可以~」

「好想跟他合照啊~」

無視周邊花痴的聲音,葉念走了一半,終於看到了溫馨,臉一下子黑了個徹底!

他看到溫馨被一個cos吸血鬼的男人抱在懷里,男人裝著尖牙的嘴離她的脖子很近,這沒心沒肺的女人竟然還在那裡笑!!

「啊——葉念?!」溫馨手上吃痛,突然強行被葉念拉著走。

cos吸血鬼的coser一臉懵逼,嗯?我在哪?我做錯了什麼,他只是跟他的小粉絲合個影,那個女人的眼神恨不得要把他大卸八塊。

「葉念!你怎麼了啊!」兩人在女廁所隔間狹小的空間裡面面相覷。

葉念黑著臉朝溫馨的脖子咬了一口。

「啊!你幹嘛咬我!」溫馨被他突如其來的操作搞懵了。

「他能咬,我為什麼不能咬!」

「我們只是在擺pose拍照,跟本沒有碰到。」溫馨無奈的陳述事實,而且女廁所隨時都會進來人,她不想在這里安慰炸了毛的小狼狗。

「哼!我不管,我現在很生氣!」

「那你想怎麼樣?」

話音未落,葉念欺身上前,毫不留情的在她唇上反復蹂躪,一雙手惡作劇般的往下探。好不容易掙脫的溫馨驚慌出聲,「你瘋啦!這里不行!」

「噓——有人來了。」外面果然有幾個女生笑著走進來,隔著一塊門板,溫馨的心都快跳出來了。

葉念沒打算放過這個讓他擔驚受怕恨得牙癢癢的小女人,指尖冷不丁的探進那個濕熱的地方,溫馨深吸了一口氣,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向葉念。

面前的男人用滿是侵略性的目光盯著她,嘴唇微動無聲的說'不要被發現了哦』,緊接著肆意的動著指尖。男人的衣領被溫馨死死的拽著,她只能不停的逼自己忽略洶涌澎湃的快感。

「嗯?你們有沒有聽見什麼聲音?」外面正在補妝的一個女生出聲。

「沒有啊,走吧,我們還有好多小哥哥沒拍呢!」幾個女生又說說笑笑的走出廁所。

溫馨嚇的心都快跳出來了,整個身子都緊綳著。

「馨馨,放輕松點,你夾得我好緊~」葉念壞笑著在她耳邊說到。

這個混蛋!

其實葉念也不好受,他是很想要狠狠的進入這個讓他生氣的小女人,但是真做了的話,等會出去,是個人都能看出他對她做了什麼,但放過她又不甘心,所以只能用現在這個方法小小懲戒她一下。

「唔~」快感積累到上限了,她要泄了,溫馨報復性的在葉念的鎖骨處咬了一口,為了防止這時有人進來聽見,另一隻手顫抖著按下馬桶按鈕,兩處水流伴隨著壓抑的聲音傾瀉而出。

喘息了好久,溫馨終於淚汪著眼錘了一下葉念。

「葉念,你有毛病!」

「對不起,馨馨。」葉念有點愧疚,他好像欺負得狠了點,自己狀態也過於狼狽。

葉念給葉言發了簡訊,兩人提前離開了漫展,回去的路上溫馨把頭扭向一邊不理葉言。

直到回到家溫馨都沒有給葉念一個眼神,獨自進房間清洗自己。

完了,這次自己好像做的過火了,該怎麼哄這個小女人呢,葉念苦惱。

他不知道的是,在這個信息發展迅速的時代,自己的cos的形象已經在網上火了起來,成為了宅男們爭相追捧的新晉「女神」。

同時也引起了幾個人的注意。

12

「這是你家?」

「嗯。」

溫馨看著面前自帶超大泳池,以及一個足球場大的後花園,這棟別墅,不對,跟葉念那個小別墅比起來,這簡直就是城堡。

她不知道葉念家原來這么有錢,下一秒是不是她將面對一個身披皮草的貴婦人,然後甩給她一張巨額支票,讓她離開她兒子啊~

「想什麼呢,走吧,該面對的總要面對的。」今天的葉念上身簡單的白襯衫,下身一條黑褲子,齊肩的頭發隨便扎在腦後,那根頭繩還是她的呢。

跟葉念在一起這么久了,他穿男裝的次數一隻手就能數過來,不過今天的他帥爆了,有那股叛逆貴公子為愛被迫重回家族的味道了。

溫馨已經腦補了一出年度狗血大劇,不做編劇可惜了。

開個玩笑,其實他們這次回來,是因為葉言那小子在家說漏嘴說他哥有女朋友了,再加上網上瘋傳葉念COSER的照片被家裡人看到,成功的把葉家老爺子刺激得暈過去了。

葉念他爸就讓葉言帶話,讓他滾回去,如果不回來就挾天子以令諸侯,沒錯這個天子就是她溫馨。

「等會進去,我來應付他們。」

面前的大門被打開,一個白發的老人看到他們後,欣喜的開口:少爺!你回來了,快進來吧!

葉家的管家把他們領到了大廳客廳,好傢伙,一眾男男女女都在那坐著,聽到腳步聲後朝他們望來,葉言還朝他們使眼色。

「臭小子,你還知道回來!你在外面做的事丟盡了葉家的臉!」坐在主位的老人氣極,他都不知道在網上看到大孫子女裝的樣子有多生氣,不男不女,成何體統!

「我都被趕出葉家了,怎麼丟葉家的臉。」葉念回懟。

「你!趕你的是你爸,我這個做爺爺的還沒開口,你就永遠是葉家人!」

「爺爺,您別激動,這次的事主要錯在我,是我求哥幫忙的,沒想到會這樣。」葉言接話,他也是犯糊塗了,沒想到現在的網友這么瘋,一夜之間他哥的照片就在各網站流傳,氣的老爺子花重金請人清除。

「等會再收拾你,跟著你哥一起胡鬧!」葉父狠狠的瞪了一眼小兒子。

「所以呢,你老強迫我回來,就是想罵我幾句出出氣?」

「什麼叫強迫,回家還委屈你了不成!」

「嗯,委屈死了。」

「怎麼跟你爺爺說話的!」葉父責怪道。

「用嘴說話的。」

「你這臭小子!」溫馨本來還震驚於三個男人沒營養的鬥嘴中,下一秒就看到葉老爺子被葉念懟的反手操起身邊的拐杖朝葉念打去。然後她條件反射下去擋。

「啊!」個乖乖,疼死她了。

「馨馨!」

「嫂子!」

葉念緊張的翻起溫馨衣袖,手臂被打到的地方肉眼可見的青了。看著這個疼得齜牙咧嘴還要沖他笑的女人,心中莫名生氣。

「你有本事沖我來!打女人算什麼本事!」

葉老爺子一口老血差點沒噴出來,誰不沖著他來的,是這個女娃娃突然冒出來的呀,這大孫子朝他吼什麼吼!委屈!

「額,沒事,沒事,看著恐怖點,其實一點都不疼,呵呵~」話雖這么說著,溫馨腳下不穩,感覺葉家整個大廳都在轉,然後當著眾人的面華麗麗的暈了過去。

「馨馨!」

「啊!快叫傅醫生!」

*

「傅醫生!她怎麼樣了!」葉念緊張的看向家庭醫生。

「沒什麼大問題,就是...」葉家的家庭醫生話說半句,把葉家眾人好不容易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

「就是什麼?」葉念緊張的問。

「就是,咳,大少爺最好在房事上面節制點...」傅醫生話落,葉家眾人臉上的表情精彩極了,年紀小一點的小輩直接就羞紅了臉。

醫生又接著嚴肅的說:大少爺你就是再忍不住,最近也不能跟溫小姐發生關系啊,三個月內胎兒需要穩定,不——」

「你說什麼!」

「她懷孕了?!」葉家長輩驚呼,這堪比重磅炸彈啊,葉老爺子腦中唯一的想法是他要抱上曾孫了?!

溫馨醒來時天已經黑了,她睡在一張陌生的大床上,床邊葉念用手支撐著睡著,感覺到細碎的聲響便醒了過來。

「馨馨!你醒了!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嘛,渴不渴,你一天沒吃東西了,要不要吃點什麼!」

「停停停,你先告訴我,我怎麼了。」溫馨打斷面前一臉慌張的男人。

「你,懷孕了...」

「哦...」有過一瞬間的驚訝後,溫馨坦然的接受了這個消息,畢竟除了酒後亂性那次,之後葉念再也沒有用過套,懷孕是遲早的事。

「對不起...」葉念有點愧疚和後怕,傅醫生告訴他孩子2個月了,但是因為他並不知情,期間還與溫馨發生過關系,不僅讓她累著了,胎兒都有點不穩,想到這他真想狠狠地抽自己幾耳光。

看著眼前一臉愧疚的男人,溫馨撒嬌到:「我冷,你能上來抱抱我嗎?」

葉念手腳並用的從床的另一邊鑽進被窩,小心翼翼的避開溫馨的肚子,把她摟進懷里。

「馨馨,我們結婚吧。」葉念忐忑不已,又接著說,「對不起,連個像樣的求婚都沒有,但我是真心的。」

溫馨暗暗發笑,葉念緊張的身體都僵硬了,便生出了逗逗他的心思。

「可我都沒你的小裙子重要呢~」

葉念一愣,隨即反映過來這小妮子是在逗他,眼眸溫潤,不帶一點旖旎的在溫馨額頭落下一吻。

「以後你就是我的小裙子。」

一輩子。

13

婚期是在溫馨6月懷胎時舉辦的。

因為不喜歡太過隆重,所以只有兩家人之間參加,溫父溫母從沛城趕到G市參加婚禮。

期間還發生了時隔28年的戰友相見,原來當年溫父年輕時進部隊當兵,剛好在葉老爺子的手下,葉老爺子很喜歡這個有韌勁的年輕人,本想等溫父退伍後收到葉家企業,但葉家那時家族突然遭受變故,葉老爺子直接回到家族扭轉局面,等葉家在商界站穩腳跟已經過去了八年之久。

28年後葉念與溫馨的結合,也算是一件久別重逢後的宿命,有些人註定是要在一起的。

婚後的葉念竟然乖乖的參與家族企業了,不過也沒放棄自己的副業,葉老爺子雖然對葉念穿裙子的這件事還有點不滿,但也不再干涉,畢竟眼下他最大的心願是趕快抱上曾孫。

溫馨懷孕7個月了,最近她有點小別扭,葉念在吃喝用穿上真是對她好的沒話說,連她大半夜吵著要吃草莓味的芒果這種變態的要求,他都會滿口答應,然後半夜出門買草莓。

但就是不肯碰她!

她私底下偷偷問過傅醫生,寶寶7個月大了胎像很穩,加上她身體從小倍棒,避開肚子是可以行房事的,幾次撩撥葉念,可他都不上鉤!

不怪溫馨多想,懷孕期間她被葉家眾人寵著,連雙下巴都有了,身體浮腫的樣子一定很難看,葉念是不是嫌她丑了。

晚上床上,溫馨越想越委屈,把腦袋埋進被子里。

從浴室出來的葉念看到她這副樣子以為她又腿浮腫疼了,連忙上前查看。

誰知道看到淚眼汪汪的某人看到他後還剜了他一眼。

「怎麼了,馨馨!」他沒得罪這小女人啊。

「你不是不碰我嗎!走開,別扒拉我,以後也別扒拉我~」

葉念哭笑不得,到底是誰扒拉誰,溫馨每次都勾引他,害得他次次靠沖冷水澡冷靜,好幾次乘她睡著,他像個年輕時的毛頭小子一樣偷偷去浴室用手解決。

「馨馨,你還懷著孕呢。」

「7個月了,醫生說寶寶很健康。」溫馨眼角還殘留著一絲微紅,委屈巴巴的樣子讓葉念越發想的緊。

考慮了半天,葉念爬上了床,身體撐在溫馨上方,給肚子留出空間,對上溫馨的眼睛溫柔的說。

「我會輕一點的,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一點要反饋給我。」他真是怕了之前傅醫生的那番話。

「嗯...」

*

宛如幼獸般細碎婉轉的呻吟聲從溫馨的嘴裡發出,葉念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溫柔克制,但也更磨人,慢進慢出的姿勢,強烈刺激著她的神經。

「馨馨,別憋著,叫出來~」

溫馨又羞又惱的錘了一下他,葉念笑了一聲在她耳邊說,「放心,他們都睡了,而且,葉家隔音很好~」

「額——」不知道是不是這句話刺激到溫馨想起了溫家的那夜,反正他是受到了限制。

「老婆,放輕松點,你夾得我太緊了~額,小葉念動不了了~」

溫馨快被刺激瘋了,她愛死了這個男人一本正經的說浪話,能給她個痛快就更好了。

「你能不能別磨我了,嗚,快點~」女人帶著哭腔的模樣,讓葉念那處又腫大了一圈。

他小心翼翼的把溫馨的腿往兩邊分的更開了點,又在她腰下墊上柔軟的毛毯減輕對肚子的波動,准備好這些後,葉念吻上了她的唇,開始了對她兩腿之間的嬌處進行平穩又有力的進攻。

溫馨感覺自己就像漂浮在水面上的小船,看似水面平靜,其實波濤洶涌至極,葉念使壞,每一次都直擊她的敏感點,不行,她,快融化了...

「馨馨、馨馨...」聽著葉念急促的叫著她的名字,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這個人是要跟她共度一生的人。

隨著葉念的一聲悶哼,溫馨被燙的一哆嗦,緊跟著失禁,下身一片泥濘。

之後的事葉念全權包辦,把溫馨清理的清爽干凈,換了新的床單後重新把溫馨摟緊懷里。

「你說,我肚子里的是男孩女孩?」

「我喜歡女孩。」葉念回答,他想要一個像溫馨一樣的女孩子。

「那要是是個男孩怎麼辦?」

「養著,然後再給他添個妹妹。」

溫馨咂舌,要是女兒還好,要是是個兒子,她有點同情自己未來的兒子了。

溫馨把腦袋埋進葉念懷里,輕聲的說到:「晚安,老公。」

葉念緊了緊抱她的手,回到:「好夢,老婆。」

這輩子還很長,每一刻都彌足珍貴。

(正文完)

番外溫馨

九月懷胎我生下了葉樂年和葉子新,不是哥哥妹妹,而是姐姐弟弟,異卵雙胞胎,樂得葉老爺子專門找國際知名攝影師為『新年組合』拍照。

葉念到是對人生中多出兩個小生命表現的很平靜。

但婆婆偷偷跟我說,「葉念那小子當時在產房外臉都白了,你在裡面喊一聲,他就白個度,我床位都准備好了,生怕他先倒下了~」

小舅子葉言還怕葉念不夠丟臉,興奮的又加了句:「還有,還有呢,嫂子你是沒看見,醫生讓他抱新新年年的時候,我哥的手抖的跟個篩子一樣,哈哈!」

這些我都沒看到過,不過在一次晚上醒來,發現葉念蹲在嬰兒床邊偷偷看兩個孩子的睡姿,笑得跟個二傻子一樣。

她老公原來還是個傲嬌的主,有點可愛。

番外葉子新

身為葉家的小曾孫,年幼的他懵逼了一個童年,他一直以為自己有兩個媽媽,一個凶一點,一個可溫柔了。但不知道為什麼,別人總是讓他叫凶一點的媽媽叫爸爸,可是幼稚園的小朋友跟他講過媽媽是愛穿裙子的女生才對。

當他把這個疑惑跟她姐姐說,姐姐只會一臉便秘的摸著他腦袋說,「乖,新新,長大後你就知道了哈。」

姐姐總是這么高深莫測,明明他們一樣大。

而且爸爸總是會欺負媽媽,好幾次他都在房門外面聽到爸爸對媽媽說,乖,夾緊點,然後又怪媽媽太緊了,之後媽媽就哭了,爸爸這個大壞蛋!

他去找姐姐告狀,誰知姐姐又是一臉便秘狀,翻身把小書包找出來,然後摸著他的頭說:「乖,新新,我們去爺爺家住幾天哈~」

年幼的他真得很不理解。

番外葉樂年

葉樂年:我承受了這個年紀不該承受的重量,哎~

(這次真的完了,下個故事見,886~)

B. 有沒有什麼社死瞬間

C. 我和班主任在她家(班主任把手放進我的衣服里)

1

2008年的年初,在武漢打拚多年的爸爸存了些錢,終於帶把媽媽和我從老家帶來武漢,一家人擠進了不到五十平米的出租屋。

爸爸不是對孩子教育操心的人,但在媽媽的催促下終於揣著幾包黃鶴樓,走進了附近一家學校的校長辦公室,用一個紅包換來一個能坐在二年級教室的座位。

那時我們住的出租屋是在武漢邊郊的一個汽發社區,說白了就是修車的人住一塊,白天汽油味、扳手碰撞的「鐺鐺」聲不斷,但社區是按政府計劃整齊劃一地建成的,遠處看就像一個個方塊放在一起,社區也雇清潔工來打掃,街道還算干凈。

汽發社區

汽發社區面積不大,社區外邊都是荒了的雜草地,但對面是條國道,過了國道再往前走一公里不到就是我的小學。小學周邊是好幾排整齊的老社區,住的大部分是農民工或外出打工的人。

班上無一例外都是打工人員的子女,他們父母幾乎一天都在附近的工廠里打工,利用周末同時兼好幾份工作,幾乎沒有時間看管孩子。

小學很小,只有兩三棟老舊的四層教學樓,廁所是單獨的一座小房子,男廁女廁分開,和馬路邊拐角的公共廁所構造差不多,臭氣熏人,要是在里邊待上幾分鍾的話,出來總感覺身上有股味道。

當然,學校也沒有食堂,吃飯的同學就分三類。一類是離家近的同學會回家吃爺爺奶奶准備好的午飯。另一類是那些父母外出打工的同學,只能出去吃。他們大多是跑到學校外邊的街邊,花不到五塊錢去吃一碗面或者炒飯,蓋飯一般都不吃,因為比較貴,而熱乾麵只要兩塊五一碗,吃完還會飽到打嗝。

還有一類就是家長送飯過來。那時媽媽怕我營養跟不上,每天中午都會給我送飯。一般我們不會直接進教室吃,也許怕飯菜味大會影響別人,大家都不約而同地到籃球場旁邊的花壇上吃飯。

2

學校雖然小,但是老師們都很好。那時我成績還不錯,就一直在擔任班幹部,校級的優秀少先隊員也當過,認識了不少老師。差不多到四年級的時候,和全校的老師都幾乎混了臉熟,就連校長見了我也能叫出名字。當時還在想是不是因為我爸給他送過煙的緣故。

因為學校規模小,人也少,一年級到三年級只有兩個班,而升四年級之後就分成三個班。那時我們的班主任叫高祥,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常年穿一身運動鞋搭西裝褲,頭發留得有點長,笑起來眼角有皺紋。

他負責教我們語文,除了講書上的知識,也會補充課外的。每次上課的氣氛都很輕松,布置作業也沒有隔壁班的老師多。他經常會抽出一節課來給我們講他自己或者身邊人的故事,也總喜歡和我們開玩笑。

那時我們對一個「好老師」的衡量標准就是思想品德書上提到的「亦師亦友」,而高老師恰好就滿足了這樣的條件,當時我們都覺得撞大運了,就連隔壁班的同學都很羨慕,還有同學試圖轉到我們班上來。

高老師的老婆在學校附近開了家小賣部,一到放學就有很多學生去買零食和玩具。高老師有個女兒,二十五六歲的樣子,也在我們學校教書。

高老師和其他老師之間的關系也不錯,人幽默風趣,和大家都聊得來。他時不時會給同一個辦公室的老師幾袋蘋果,是他特地從黃岡老家帶來的,自家種的蘋果又脆又甜,老師們都贊不絕口。好幾次我和其他班的老師說話時,他們都會說,你們碰到高老師教,真是幸運,要好好學啊!

而每次我都會露出自豪的笑容,然後暗暗下決心要更努力學習,給高老師爭光。

四年級剛開學不到一個月,學校開始挑選運動員准備中小學區運動會比賽。區運動會一共十一個小學一起參加,規模比較大。學校很重視區運會,按校長的話來說:「你們學習不好沒關系,但運動上得努力啊!運動學習總得有一個優勢吧。」

當時班上運動比較好的就我和李雅詩了,我們兩人一起去找老師報名,然後利用課余時間進行了簡單的測試,通過之後我們就成為了校級運動員。

運動員選拔結束之後,嚴格的訓練開始了。訓練一般是早上七點開始,先進行熱身:繞操場跑五圈,然後在操場中間的草地上練高抬腿、蛙跳,最後在教學樓的最邊上的台階上練「跳樓梯」。

學校老師比較少,體育老師就兩個,訓練不過來,不知是誰提出讓高老師來監督我們。

知道高老師要來的消息後,我和李雅詩都很高興。一見高老師就打趣說讓他對我們好一點。高老師笑眯眯地說:「好好訓練,我很嚴格的哦。」我和李雅詩都「咯咯」笑個不停。

高老師嘴上說著嚴格,但比其他兩個體育老師要輕松很多。他最喜歡做的就是在我們「跳樓梯」時,跑到四樓與五樓的天台之間的拐角樓梯間等著,看我們氣喘吁吁地從一樓兩級或者三級台階一跳,到四樓基本上已經累的不成人樣了,他就笑眯眯地站在那,似乎在用笑容鼓勵我們。

四樓與五樓之間的拐角樓梯間

3

對高老師的印象改觀,是不久後的課上。

那節課他提前講完了准備好的內容,還有十幾分鍾,他也沒有像以往那樣給我們講故事,只是讓我們自習。

於是教室安靜下來,大家都低著頭做那本厚厚的語文《英才教程》上的練習題。突然,我感覺有人站在我身旁,影子在練習冊上拉得老長,我知道那是高老師。

他停了好一會兒也沒有動靜,我想他應該是在檢查我的作業,便又繼續埋頭寫。不知道過了多久,高老師突然伏下身來,說:「這個題應該這樣做。」

我看向他手指的地方,果然做錯了,准備拿橡皮擦的時候,突然感覺有東西碰到我的胸。我愣了一下,不敢動,餘光瞥向胸前,發現那是高老師的手,寬大還有皺紋。

當時,我的腦子一片空白,又覺得氣氛很尷尬,只好機械地去拿橡皮擦把題目擦乾凈。短短幾秒感覺過了幾個世紀,可那隻手依然放在胸上,隔著秋天寬松的襯衣,皮膚微微發熱。

不記得過了多久,那隻手終於離開了,手的主人也站起來,繼續往講台走,我不敢抬頭去看他臉上的表情,只是他輕盈的腳步聲讓我覺得他臉上肯定掛著滿意的笑容。

我一低頭,看到那道寫錯的題目已經被我用橡皮擦得發白,紙張變得薄薄的,似乎再也承受不起鉛筆的重量。

那天我整個人都是恍惚的,連媽媽送的飯都沒吃幾口,媽媽看我不對勁問我是不是不舒服,我不作聲。媽媽又問是不是在學校被欺負了。

我愣了好久,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說:「不是啊,只是今天早上的訓練有點累而已。」

媽媽又念叨著別太上心,只是次小比賽,沒必要把自己搞得這么累。

我集中精神去聽媽媽的念叨,想把注意力轉移一下,不敢再去想早上的事,只當它是一個噩夢,過去就過去了。

從那之後,我在高老師的課上就很少發言,下課時,別的同學找他聊天我也不湊過去,他給我們發的小零食我以肚子不舒服為理由,都給同桌的男生了。

雖然十歲的我還不知道這種行為應該用什麼樣的專業名詞概括,但對十歲的我來說,對人抱有羞恥和憎恨還是無師自通的。

我以為盡量和高老師保持距離就應該沒關系了,可沒想到人心的惡就像黑暗裡的蛇,你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猝不及防地咬你一口。

那天早上,我和其他運動員一樣,雙手背在背後,開始「跳樓梯」訓練。我一向體育不錯,總是跳到別人前面,然後再迅速跑下一樓重新跳。從那次事情發生之後,我每天都拼了命趕緊跳完五個回合,想著趕緊完成任務離開高老師的視線。

可那天我剛跳到四樓,高老師的聲音在後邊叫住我,他說:「累了吧?」

我不敢抬頭看他,只是低聲回答不累。

准備轉身下樓,他又去拉我的手,說:「看你汗這么多,來,我幫你擦擦。」

我掙脫不了他的手,任憑他用掏出來的紙擦乾凈我額頭的汗。我回頭一看,後邊跟著我一起跳的同學都沒有跟上來。

「老師我不累,我要下樓去了。」我敷衍道,以為他會放開手讓我下樓。

可他還是笑眯眯地看著我,突然把另一隻手放在我的後腦勺,一下子嘴巴被人打開。

我不記得怎麼開始的,也不記得怎麼結束的,只記得當時跑下一樓,拿自己瓶子里的白開水一遍又一遍地把嘴唇洗干凈,不斷地漱口。然後一抬頭,看見高老師從樓梯上下來,我就狼狽地跑開了。

這段記憶一直放在腦子里,也許覺得太可怕就暗示自己去忘記,好幾年之後才斷斷續續地回憶起來。後來看到書上說,人本身就有保護自己的功能,當時碰到對自己打擊比較大的事情,大腦就自動把這段記憶放在你不會想起來的地方。有人一輩子也回憶不起來,有人會在很久之後才想起來。

4

噩夢的中斷是在一次訓練結束後,高老師問我這個周末有沒有時間。

我記得自己當時說了有時間,然後他又問:「那我們出去玩吧。」

那時腦海里一個黑暗的詞就浮現出來——強奸。

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感覺到危機的,只是一直在拒絕高老師:「我爸媽不給我錢出去玩。」

他說:「我請你啊,老師怎麼能讓學生花錢呢。」

我說:「不用了,我媽說不要輕易接受別人的好處,以後還不起。」

他又問了好幾遍,最後終於放棄,我鬆了一口氣。

當時我不知道自己怎麼突然會那麼警覺,但現在回憶起來,真的要感謝自己當時的警惕性,不然我現在肯定不會這么輕松地寫下這段不美好的回憶。

當然,我算幸運的,可是班上其他女生就不那麼走運了。

在我拒絕高老師的邀請不多久,李雅詩就不來訓練了,也連著好多天不來上課,當時高老師也請了幾天的假。

我和李雅詩的交情還不錯,不僅是訓練期間有了交流,還是那次我和她一起去吃飯時對她產生了同情感。

當時有段時間媽媽有事,沒有給我送飯,我就跟著李雅詩和大家一起出去吃。

媽媽給了我足夠多的錢,讓我想吃什麼就買什麼,別餓著。但我還是跟著李雅詩去買了一碗香氣撲鼻的熱乾麵。

還在拌芝麻醬的時候,我看到李雅詩又向老闆要了一個碗和一雙筷子。我問她要做什麼,她說她要分一半熱乾麵給她弟弟。

等她分完熱乾麵之後,一個一年級的小男生就跑過來叫姐姐,然後端起一半熱乾麵吃了。

我坐在旁邊,也不知道說什麼,看著他們兩個有說有笑地吃,我一反往常,拼了命把一大碗熱乾麵吃完,不敢再剩一點。

從那之後,我和李雅詩的交流就多了好多,總是一起去上廁所,放學也一起走,像真正的好朋友那樣。

可是後來李雅詩不來學校了,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當時也沒有QQ和微信,也不知道她家的電話,聯系不了她。

後來我決定去李雅詩家裡看看。幸好當時高老師請假,我可以偷偷去他辦公室看李雅詩在信息資料上寫的家庭住址。小心翼翼地抄下來,握在手心後又把文件悄悄還回去。

5

那是個星期六的早上,我決定按照地址去找李雅詩。她家不難找,就在學校旁邊的那幾棟老社區里。

學校旁邊的老社區

李雅詩開門看到我時,一臉的驚訝,然後趕緊招呼我進來。

她家不大,五十多平米的樣子,一個客廳和兩個房間,廁所和廚房都只能容下一個人。她和她弟弟睡一個房間,床板都是房東用拆下來的兩塊門板充當的,鋪上一床被褥,坐上去感覺凹凸不平。

我坐在她的床上,她弟弟時不時用圓溜溜的眼睛看我,像看外星人一樣。李雅詩把他趕出去後,又端了一杯開水進來,把門反鎖上。

我端著杯子沒有喝水,等她坐下來就問她怎麼不來學校,李雅詩只是低頭不回答。我看她不說,也不好再問,只是和她說說最近的班上發生的事。

沒說幾句她就問我要不要打羽毛球,然後又從櫃子里拿出拍子和球。

我們下了樓,在外邊的平地打起來。李雅詩球技不好,總是接不到球,到處跑著撿球,沒一會兒她就累得氣喘吁吁。

「虧你還是運動員。」我笑著說。

「誰說運動員就一定會打羽毛球,啊,美食家還只會吃不會做飯呢。」

說著我們就笑了起來,看著她笑我心裡輕松很多。

羽毛球打累了,我們就去小賣部買了兩瓶冰的維他奶,坐在沒人的石頭上喝起來。

坐了好一會兒,李雅詩開口說:「婷婷,我覺得我好像做錯事了。」

我不解,問她是不是發生了什麼。

「那天放學高老師問我周末要不要出去玩。我猶豫著拒絕,但他一直說我們是朋友,出去玩一次也沒關系。然後又說他付錢,可以帶我去看好看的電影,吃爆米花喝冰可樂……」

「你去了?」

李雅點點頭,又說:「他沒有帶我去電影院看,只是去了一個小地方,說二樓有小房間可以看自己想看的電影。我就跟他上去了。然後他帶我進了房間,讓我坐在里邊,他出去買東西付錢。後來拿著一個光碟進來,說那個電影很好看,然後把爆米花遞給我。」

「可是那不是我想看的迪士尼公主,不知道是什麼電影,只有一男一女。」李雅詩說著放低了聲音,「他們都脫光了衣服。」

我不知道應該回答她什麼,只是皺著眉頭,又讓她說下去。

「我不喜歡看那個電影,就在一旁吃爆米花,但高老師好像很喜歡看。後來他讓我伸出手,我右手吃著爆米花,只好把左手伸出去,他開始親我的手,又讓我摸那裡……你知道我說的是哪裡,就是……男生那個地方。然後他問我要不要玩個游戲。我問他什麼游戲。他說捉小雞的游戲,我說兩個人怎麼捉,只有一隻老鷹一隻母雞,沒有小雞,他說有的。」

「他讓我待會兒不要動,說可能會疼。我不知道老鷹捉小雞怎麼會疼,然後……」

然後高祥就脫掉了李雅詩的裙子,對她進行了強奸。

李雅詩說她很疼,下邊還流血了,她讓高祥別動,弄得她很疼,可是高祥不做聲,只是趴在在李雅詩身上不斷起伏。

不記得李雅詩當時是不是哭了,又或者沒哭,但這段話死死印在我腦子里,讓我在回家路上都神情恍惚。

後來李雅詩來學校了,我問她,她的爸媽知不知道,她說自己和媽媽說了,她媽媽二話不說打電話給高老師。

「我媽說要是高老師再碰我,她就告訴校長,高老師應該是怕了,看著我又拿出錢來放在桌上,有好多張一百……」

6

在第二個學期的時候,大家已經不去理會高老師了,她們都說高老師喜歡在上課的時候「摸」她們。大家只祈求四年級趕緊過完,五年級好換班主任。

那段時間,大家都是戰戰兢兢地過著,以前最期待語文課,但現在上課就是煎熬。大家最怕被高老師單獨叫到辦公室,因為有女生說他會在辦公室沒有其他老師的時候伸手摸她們。

後來有一次,一個女生說她看到阿芬在放學後被高老師叫進辦公室,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來的。

女生說:「晚上我在畫板報,五點多才走的,可走的時候阿芬的書包還放在椅子上。」而當時小學四點半就放學了。

阿芬算我們班上比較特殊的女生,因為她十六歲才上四年級。大家說她腦子有問題,不願意和她親近。

阿芬的智商的確不高,和她說話,她只是笑,偶爾回答幾句。剛開始我也會教她簡單的數學題,可每次講完她都用茫然的眼神看著我,我就放棄了。阿芬不會寫字,自己的名字都是歪歪扭扭的,可是讓我們驚訝的是,每次收作業她都主動把自己的作業本交過來,我們打開一看,歪扭的字就像甲骨文一樣。

後來全班的女生都知道阿芬被老師叫進辦公室,而且好久沒有出來。大家對她的目光又多了一分憐憫,只是還是沒有人和她說話。

阿芬喜歡幫大家做清潔,沒人去碰的垃圾桶,只有她每天都去倒。後來我也和她倒過幾次垃圾,可每次看到她的笑我就說不出話來。

直到有一次我和她說,要少進高老師辦公室,高老師要是又叫她過去,她可以和我說。她聽我說完只是笑,也不知道明不明白我的話。

後來戰戰兢兢的日子過去,升五年級後終於如願以償換了班主任。再後來不知道從哪傳來的消息,說高老師強奸學生,被家長鬧到學校,但還是用錢平息了,高老師只是被降職為體育老師。

六年級的時候,他帶我們班體育,大家都覺得是噩夢,當時他還提出讓我當體育委員,我說讓男生當,然後向班上的男生投去求救的目光,可是傻愣愣的男孩子根本不懂。

高老師看沒人表態,又說:「你當就好了,反正你體育也好。」

下課後班上女生們聚在一起商量,最後大家決定向當時的班主任求救。於是我和幾個女生去找當時的班主任劉老師。

劉老師是個瘦瘦高高的男老師,但我們對他抱有極大的信任感,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總對我們很嚴厲的原因。

劉老師聽了我們的話後,一臉嚴肅,皺著眉頭說:「這件事我也不好聲張,這樣吧,你們上體育課時我去巡查。」

我們彷彿得救一般,看著老師認認真真地在他辦公桌的課表上用記號筆圈出來,我們都鬆了口氣。

出辦公室之前,劉老師還說:「要是有事,第一時間找我,千萬不要單獨和高老師相處。」

後來六年級就相安無事地過去了。畢業後我一直和劉老師保持聯系,問及高祥的情況時,劉老師只是說他不當老師了,在學校旁邊開了家小賣部,和他老婆一起守著,而他女兒還在我們小學教書。

題圖 | 圖片來自電影《熔爐》

配圖 | 文中配圖均來源網路

(文/庭筠,本文系「人間故事鋪」獨家首發,享有獨家版權授權,任何第三方不得擅自轉載,違者將依法追究責任。)

D. 雙頭少女

1.瘋癲少女
顧曉洲大學時出類拔萃,畢業後順風順水,卻沒想到,一個跟頭栽進投資陷阱里,不但敗光積蓄,還因為挪用公款鋃鐺入獄,摔了個鼻青臉腫。
三年後,從監獄里走出來的顧曉洲已經沒有了當初的意氣風發,他決定留在服刑的這座陌生城市,一個人靜靜地治好自己的病。
在一個老舊的小區里,他租了一間小小的公寓把自己塞進去,出入孑然,在這樣的日子裡,他遇到了阿雙。
阿雙很漂亮,但瘦弱單薄,面色很蒼白,眼睛大而空洞,表情有些陰郁冰冷。看著她,顧曉洲竟不由自主地打了個意味不明的寒戰。
「我的頭不見了一個,你能不能幫我找一找?」少女一本正經地對顧曉洲說。
原來是一個漂亮的瘋子。顧曉洲搖搖頭,帶著一半憐惜一半慶幸的心情走進了單元門。
幾天之後,顧曉洲無意間聽到小區里幾個老太太的閑聊之後才知道,「阿雙」其實並不是那個女孩兒的名字,而是「她們」的名字,阿雙竟是個雙頭人!
阿雙出生時嚇壞了她們的媽媽,她們還沒滿月,媽媽就跑了。她們十四歲時,不堪壓力的爸爸選擇了自殺,她們就成了孤兒。
爸爸死後,阿雙不久也消失了,大家都以為她死了,誰知她突然又回來了,而且成了只有一顆腦袋的正常少女,卻瘋瘋癲癲總說自己丟了一顆頭。
阿雙的故事很詭異,顧曉洲雖煞害怕,可也很感興趣。顧曉洲的夜晚多了一件事――在小區里游盪,試圖再次偶遇阿雙。
一周後,顧曉洲成功了。
「你可不可以幫我找找我的頭?」
再次聽到阿雙的請求時,顧曉洲看出她已經不記得自己了。
他仔仔細細地打量了阿雙,沒有看到任何她孱弱的肩膀曾經長著兩顆頭的跡象。
「你的頭怎麼丟的?」顧曉洲問。
他的活讓阿雙一怔,臉上顯出一絲迷茫,繼而是驚恐,然後又摻入悲傷。
「在……在……」她似乎想說,卻又不願意說出來。忽然,她悲傷地捂住臉開始哭泣,哭著哭著,便扔下顧曉洲跑掉了。

顧曉洲跟蹤了她。
2.跟蹤
跟著阿雙,顧曉洲穿過這座城市的大街小巷,當眼前變得開闊,路燈換作繁星,他發現阿雙已經引著自己來到了郊外一座墓碑前。
深夜,幽林,一個白衣少女依偎著一座墓碑在哭泣。顧曉洲五官抽搐,不敢再靠近了。
「阿雙丟了,是不是你帶走了她?我知道你最疼她,可是你不能帶走她,她走了,就再沒有人陪我了。」阿雙開始對墓碑說話,語聲幽幽,鬼氣森森。
所幸墓碑並沒有回答她,於是她的情緒漸漸變得激動,她開始拍打墓碑,並用力抓撓墓碑!
顧曉洲彷彿看到了阿雙的指甲在堅硬的墓碑上折斷撕裂,她的指腹被摩擦得鮮血淋漓,但她卻不肯停止,似乎被惡鬼占據了肉身。
顧曉洲忍住恐懼,咬咬牙沖了出去,在他試圖抓住阿雙的手時,阿雙驚叫著推開他,飛快地跑到不遠處一堆樹枝旁,伏在地上蛇一樣扭曲著,飛快地鑽到了樹枝下面。
「你不要怕,我不會傷害你的。我只想幫助你。」顧曉洲一邊努力平靜自己的心跳,一邊用盡可能溫和的聲音安撫著阿雙。
阿雙沒有回應。當顧曉洲咬牙挪開樹枝,阿雙已然不見了。
「你在找我嗎?」
驀地,顧曉洲身後響起了-一個冰冷沉悶的聲音。
顧曉洲嚇得差點兒大叫出聲,五官滑稽地抽搐著回過頭,看到了一襲白色的衣裙。顧曉洲不確定自己看到的是不是阿雙,因為眼前的少女雖然穿著阿雙一樣的白裙子,但頭上裹著厚厚的黑布,根本看不到她的臉。
「你……是阿雙?」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是不是姐姐告訴你的?」少女問。

姐姐?她指的是剛剛消失的阿雙嗎?顧曉洲悚然一驚――莫非她竟是阿雙尋找的那顆頭!
「你……你到底是不是阿雙姑娘?」顧曉洲喉嚨發干。
「你想知道嗎?好,那你自己看看吧。」少女忽然陰森一笑,慢慢抬起手開始解開包裹住自己頭臉的黑布。
她的動作平穩緩慢,卻似乎是要展示給顧曉洲一幅煉獄圖。顧曉洲的恐懼在她舒緩的動作里成倍增加,終於驚叫一聲,落荒而逃。
狼狽地逃回家中,顧曉洲已是汗透重衣。
阿雙到底是人是鬼?到底有一個還是兩個阿雙?顧曉洲不知道答案,但他心裡卻已偏於相信阿雙有兩個:一人,一鬼。
第二天中午,顧曉洲鼓起勇氣,再一次來到了那片樹林,終於找到了昨晚那塊墓碑。
那確實是一塊墓碑,烏黑堅硬的大理石上簡單潦草地刻著一個名字,既沒有死者的生卒年,也沒有立碑人的信息。
不需要仔細去看,就可以看到墓碑上還有很多細細的劃痕和斑駁的血跡,那應該是昨晚阿雙留下來的,她的指甲竟然可以在堅硬的大理石上留下抓痕!
墓碑後的墳堆低矮而雜草叢生,那一點微微隆起,如果沒有墓碑,沒有人會意識到是一座墳。
顧曉洲又去檢查昨晚掩護阿雙消失的那堆樹枝,在那裡,他發現了一些異常。
那裡有一片草略顯枯萎,明顯和旁邊的不和諧。
顧曉洲試著去拔那片草,結果帶起一塊地皮,一個細細的洞口暴露出來。
那洞很深,粗細如人,洞口邊緣處可以看到一道道抓撓的痕跡,和墓碑上的抓痕似乎相同。這就是昨晚阿雙消失的根源?她現在是不是還躲在洞的深處?顧曉洲沒有勇氣鑽進去一探究竟。
除此之外,顧曉洲再沒有找到任何可疑痕跡,只能退出樹林。
返回城中,肚子已經很餓,顧曉洲順路進了二家小飯店,不想卻在此時看見阿雙。
顧曉洲三步並作兩步躥出了小飯店,顧不得想太多,他沖過去抓住了阿雙的胳膊。
猝不及防,阿雙驚呼出聲,大眼睛裡的驚恐令人心疼。
「放開我!你干什麼?」阿雙開始激動地喊起來,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顧曉洲很慌張,急促之間沒有他法,他壓低了聲音對阿雙說:「我見到了你妹妹!」
這句話像一句咒語,立刻起了作用,阿雙彷彿突然遭受到了雷擊,渾身一震,停止了喊叫。
「沒事的,沒事的,她是我妹妹,只是在鬧情緒。」顧曉洲一邊向周圍的人解釋著,一邊拉著阿雙邁開腳步。
3.爭執
這是顧曉洲第一次在白天面對阿雙。
「你說你看到了我妹妹?她在哪兒?」被顧曉洲拉到無人之處後,阿雙顫抖著問。
「你妹妹……就是你……尋找的那顆頭?」
阿雙點了點頭,她說自己是個雙頭兒,她們的父親自殺後,獨自面對生活的她們根本不知如何面對別人異樣的目光,所以逃離了。
她們到殯儀館拿走寄存的爸爸的骨灰,葬在郊外樹林里,那樹林也便成了她們的家。
她們失去了-一切生活來源,白天她們不敢出現,只能晚上偷偷到城市裡尋找食物,這樣的日子裡,她們開始漸漸產生矛盾,每天都無休止地爭吵。有一天夜晚,「大阿雙」醒來,驚恐地發現和自己共用一個身體的那另一顆頭不見了,「妹妹」走了,再也找不到了。
「能告訴我你們爭執的是什麼嗎?」顧曉洲問。
「她總說爸爸在呼喚我們,總是要去找他,可是爸爸已經死了,她說的話實在太嚇人?所以我們才會爭執。」
「你……有沒有想過,也許你妹妹已經……死了,所以你根本找不到她了?」顧曉洲小心地說,阿雙丟的是一顆頭,可他昨晚看到的,卻是一個完整的入。
「不!你說過,你看到了她!告訴我,她在哪兒,在哪兒?」
「我確實看到了她,但……我看到的是一個和你一樣的人,就在昨夜的樹林。她一直在你身邊,但她不見你。」顧曉洲小心地說。
果然如他所料,他的話一出口,阿雙婦遭雷擊,整個人瞬間僵住了。
「對!你就是昨晚那個壞人,你在騙我!」阿雙劇烈顫抖著。
「我不是壞人,昨晚我跟著你,只是擔心你。當你慌張鑽進樹枝後,我就看到了你妹妹,她頭上裹著黑布,她告訴我,你永遠不可能找到她。」
「不可能,不可能!」終於,阿雙號啕大哭起來。顧曉洲猶豫了一下,輕輕擁攔了阿雙。

此時,阿雙彷彿已經失去了對外界的感知,她只是痛,只是冷,她已經沒有多餘的意識來拒絕顧曉洲的懷抱,任由他擁著,淚濕他的肩頭。
之後,阿雙暈過去了。
4.儀式
阿雙被顧曉洲帶回了家,一直到晚上才醒來。
只是醒過來的阿雙似乎被抽空了靈魂,任憑顧曉洲和她說什麼,她都沒有反應。
幾天之後,阿雙依舊沒有清醒,無奈之下,顧曉洲蹲在阿雙面前,說:「你不是想見到你妹妹嗎?我可以召喚她的靈魂來見你。」
阿雙的眼睛頓時有了光亮,她的嘴唇翕動著,終於說話了:「你說的……是真的?」
「是真的。」顧曉洲誠懇地看著她,「我一直可以,只是我並不知道讓兩個世界的你們相見,是不是正確的決定,而且……她並不想見你,我不知道你們相見後會發生什麼。」
「求求你,求求你……」阿雙一把抓住了顧曉洲的手,「召喚她吧,讓妹妹來見我,我給她道歉,我要見她,我要見她!」
「好吧,但我需要你的配合。」
「你說吧,要我做什麼都行!」
布置完一切,顧曉洲的小屋已經變得詭異陰森。
燃燒的白燭跳躍的是昏黃的光,窗戶關得緊緊的,但一條條懸掛在屋頂的白紗和符紙卻輕輕飄搖著,地上用夾錫錢擺出了復雜的圖形陣法,阿雙親自割破手指流出的血已經滴在盤子里,她自己則穿著紅色的衣服直挺挺地站在夾錫錢陣中,恍若幽魂。
躲在衣櫃里,顧曉洲並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成功,他希望能成功。

在監獄的三年,顧曉洲徹底墮落了,開始,他被獄霸欺凌,後來在獄霸的逼迫下,他開始和一群骯臟的罪犯一起欺壓新人牢的犯人,
在那樣噩夢一般的日子裡,他和其他犯人一起失手打死了一個年輕的教師。那名教師死後,盡管有獄霸負主要責任,顧曉洲並沒有攤上多大的干係,但他卻染上了一種怪病,一旦情緒波動,五官就會抽搐。
這病也不算什麼,可怕的是,那被打死的教師活著的時候,就有那樣的毛病。
顧曉洲覺得自己是遭了報應,教師的鬼魂跟上了自己。出獄後,他躲在這座陌生的城市裡四處打聽,終於聽說了一個自救的辦法――找一個甘願獻身的人,用她的鬼魂獻祭,消弭教師的怨氣。
似乎上天可憐他,阿雙出現在了他的面前。顧曉洲為欺騙阿雙制定了長久而細致的計劃。
顧曉洲已經決定,在阿雙完成作為「葯引」的職責之後,他就會殺死她滅口。
顧曉洲忐忑地等著,也不知過了多久,他看到阿雙忽然猛烈地顫抖了一下,發出了一聲刺耳的尖叫。
「小阿雙」的鬼魂來了,顧曉洲立刻想到。他使勁咬著牙,等待著阿雙倒在夾錫錢陣里,但阿雙沒有倒,而是嘶聲尖叫著,開始滿屋子發瘋一般沖撞。
很快,一根根蠟燭被阿雙撞倒熄滅,黑暗很快吞噬了整個房間,只剩下阿雙尖利的叫聲一下下沖擊著顧曉洲的耳膜。
等了好一會兒,阿雙的尖叫驟然停止了。
「阿雙?」房間陷入沉重的靜,好長時間之後,顧曉洲忍不住試探著出聲了。沒有人回應他,他壯著膽子從衣櫃里鑽出來,摸索著,重新點起了兩根蠟燭。
房間里一片狼藉,阿雙不見了。
突然,一個陰冷沉悶的聲音在顧曉洲身後響了起來。
「你在找我姐姐?」
熟悉的聲音讓顧曉洲渾身發冷,他猛然回頭,看到了阿雙。
紅色的衣裙,蒼白的臉,看起來確實是阿雙,但顧曉洲知道她不是,她是「小阿雙」。
「我……你姐姐實在想念你,所以……所以我只是在幫她找你。」顧曉洲努力鎮定自己。
「那個瘋子想我?她有沒有問過我想不想她?我活著的每一天都是為了擺脫她,你卻幫她找我?你太多事了,多事就該死。」小阿雙說。
「你……你怎麼能這樣想?」
小阿雙忽然冷笑:「說起來,你是完全相信她講給你聽的故事了吧?你想不想聽聽我講講我們的事情?」
5.真相
小阿雙說,她從小就是一個正常的孩子,只是很不幸有個瘋癲的爸爸。
從她出生,爸爸就把她當成一個雙頭兒,用黑布一層層包裹住一個玩偶娃娃的腦袋在她的肩膀上,媽媽為了保護她而被爸爸殺死,之後她就被爸爸弄成了一個雙頭兒,活在所有人的議論中,終於也精神失常了。
如她爸爸所願,她從精神上分裂成了兩個人,一個帶著滿心仇恨正常著,一個堅信自己是雙頭兒。
她爸爸不是自殺,而是被正常而心懷怨恨的她殺死的。殺死爸爸之後,、她胡亂地把他埋在樹林里,立了一塊沒有立碑人名字的碑。
原本她以為自己可以正常地生活了,但她精神里分裂出來的「大阿雙」還是不肯安生,吞噬她,折磨她,拉著她跑出家門,住到爸爸的墳邊,成了一個打洞而居的野人。

小阿雙痛恨分裂的自己,這種痛恨被大阿雙視為兩個人的爭執,於是越來越瘋。原本她可以在大阿雙的崩潰里一起死亡,一起解脫,但顧曉洲對大阿雙的照顧卻讓她重新陷入痛苦。 顧曉洲想不到自己辛苦的算計,最後竟是這樣一個諷刺的結果,他只覺得自己也無比痛苦。
一切已經失敗,不管眼前是大阿雙還是小阿雙,還是根本只有一個阿雙,顧曉洲都必須殺人滅口。惡向膽邊生,顧曉洲紅著眼睛向阿雙撲去。
顧曉洲忘記了一件事――阿雙擁有一雙可以把大理石、把地板磚都撓出抓痕的手,所以最後他血淋淋地倒在了阿雙的雙手下。
許是死前的迴光返照,顧曉洲忽然想通了一件事:既然阿雙的所有詭異都源於她和她爸爸的精神病態,自己「被鬼魂纏上了」是否也是因為自己對那教師的愧疚而產生的心理疾病呢?
似乎就是這樣的,那麼也許死亡就是唯一的治療方法了。
臨死之前,顧曉洲居然得到了解脫。他的臉舒展開,竟微微笑起來。
阿雙靜靜地站在旁邊看著他,顧曉洲的頭無力地偏向一邊,看到了阿雙的影子。
是因為她的身後有兩根蠟燭嗎?為什麼她的影子有兩顆頭?
顧曉洲臉上的微笑凝滯為巨大的恐懼,死,並沒有給他解脫……
少女

E. 校長將「魔爪」伸進我的裙子里

我從來不認為人從生下來本質就是壞的,我想環境造就人,每件事情沒有絕對的對與錯,都是辯證的。就拿我來說,我想我的家人、同事和朋友都認為我是個好妻子、好同事和好朋友,他們絕對想像不到我的另一個糜爛的生活。

我之所以和外面的男人有那麼多不該有的錯誤和激情,之所以和那麼多男人發生過,我想有我的原因,也有我老公和社會的原因。我想在這里闡述一下自己內心的故事,只是想放鬆一下。其實,我和每個發生關系的男人背後都有一個不可逃避的故事。

都說漂亮的女人有故事,說實話,在這個美女如雲的時代,我不敢說自己是美女。我父母都是搞文藝的,我從小就接受父母的熏陶,但是後來沒有走上藝術的路線,我是東北人,身高168,從小學舞蹈,後來僅差幾分沒有考上藝術院校而通過關繫上了師范院校,因為我從小酷愛英語。

在師范學校自然是校花級人物,每年藝術節上都是獨舞一等獎。可是在大學的時候我父母離婚,我很受打擊,在那最需要人照顧的時候認識了現在的老公。

他是我的校友,比我大2級,他學習成績優異,是典型的書獃子型,雖然性格有些懦弱可是為人正直、善良,正是他的正直和善良讓我覺得他是我可以信賴的男人,因為當時我父親就是因為出軌而離婚的,所以我選擇了他。

大學畢業後,我倆都被分配到黑龍江一個小城市做中學老師,雖然我倆很失望,但是能在一起我們都覺得還可以接受。在我27歲,他30歲那年我倆結婚了。

日子過得很平淡,不富裕,但是很安心。那時候老師的待遇都差,何況在那麼偏遠的地方,我倆住在學校給我們分配的不足40平米的教師公寓里。

每個月的工資只夠我倆人過日子,看著當年的同學一個個都有了發展,我倆便有些沉不住氣了,就現在這狀態我倆看不到任何希望,跟別說要孩子了,我們開始吵架,互相埋怨。

正在這時候有發生一件意料之外的事情,那幾年正趕上教育改革,大力發展職業教育,好多初二的學生就讓他們分流到職業學校,這樣就要精簡初三的教師隊伍,在那個年代"下崗"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而我老公就是在初三教數學的。新來的校長王毅(化名)開全體教職工大會宣布要在2個月內完成教工新的編制。

這天我剛下課,教務處的小高老找我低聲說,你趕緊活動活動吧,今天下午校長跟我們開會了,准備砍掉4個初三老師,其中就有你家那位,現在還沒有最後確定,所以你要加緊時間活動活動。我趕緊謝謝小高,她是我的好姐妹。

聽了她的話我頭嗡嗡響,那時候人們談"下崗"色變,如果我老公真的下崗了,怎麼辦?他除了會點學問別的什麼都不會,就連力氣活都幹不了。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我回家後趕緊跟老公說了這件事情,他也嚇壞了,不斷地嘆氣,毫無辦法,總不能回老家種地吧?

我說現在只有求王校長了,告訴他我們家的實際困難讓他手下留情。沒想到老公說了一句:要去求你去吧,我張不開嘴。我氣得半天沒說話,老公就是這樣的人,這幾年和人打交道的事情幾乎都是我在辦,老公似乎除了搞學問對人情世故一點都不懂。

為了老公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上了。老公這輩子最大的心願就是考上研究生再考博士。第二天下了課我去了王校長辦公室,王毅是從臨市的一所中學掉過來的,40多歲,聽說上面的關系很硬。

看到我來了他似乎分外的熱情,他對我並不陌生,有好幾次英語老師的研討課上他都來參加了,他把我讓到沙發上給我倒了杯水,問我:林老師找我有什麼事情啊?眼睛卻色迷迷的一直盯著我,看得我臉直發燒幾乎不敢抬頭,因為他的名聲不好,都傳他作風有問題,可是沒有跟他接觸過也就沒有理會。

我支支吾吾的說:王校長,我聽說學校要裁掉初三的幾位任課老師,其中有我家那位?他一下就收緊了眉頭說:哎呀,林老師啊,現在這局勢沒有辦法啊,這也是大家的意見,但是還沒有最後確定呢。我趕緊說,王校長,我們家那位可是老員工了,不論是水平還是,我還沒有說完,有人敲門。

王校長說,這樣吧林老師,這些話在這里說不方便,你如果有時間就今天晚上去我家再說吧。說著就去開門了,看著其他老師進來了,我趕緊起身走了。

吃過晚飯後我想和老公一起去校長家,可他說啥也不去,我只有硬著頭皮自己去了,我想這是唯一的機會了。校長也住在教師公寓,和我們僅隔一座樓他平時自己住在這里上班方便,過周末或者節假日才回家。

我硬著頭皮往樓上走,他家住四樓,我剛要敲門,門就開了,他趕緊把我讓進了屋裡,其實我已經傻了,因為他僅穿著內褲和背心。

因為是夏天,他好像剛洗過澡,還拿著毛巾擦頭發,我說您怎麼知道我來了,他說,我聽見你高跟鞋的聲音了,你每次下課從我門前走,我都會看看你的,我的臉一下就紅了,我沒想到他平時這么注意我。他進屋給我倒了一杯水,我以為他能穿件衣服,可是他還是那樣坐到了我面前。

我低著頭端著水開始說我老公的事情,可是我發現他對我說的話似乎並不感興趣,只是有意無意的答應一聲,眼睛一直在我身上掃來掃去的,不懷好意的笑著。

等我把話說完,他說:哎呀,林老師啊,你這是讓我為難啊,我實話跟你說吧,你來之前孫立剛老師剛走,這次這兩個人肯定要走一個。孫立剛也是初三的數學老師,是我老公的死對頭,指望自己的小舅子是市裡某個領導的秘書,平時張揚跋扈的,總欺負我老公,最差的班讓我老公帶,自己帶最出成績的班級。

王毅接著說,林老師你也知道,我們下一步還想利用他的關系讓市裡為咱們學校捐點資金呢,這對我們大家都好,對吧?

我聽著有些激動了,我說他倆的水平大家都明白,你不能為了資金就讓一個無辜的人下崗吧?校長說:這個是大家的意見,不是我的意見,引進資金這是對大家都好的事情,大家怎麼會無動於衷呢?我說著開始掉眼淚了,我說這也太欺負人了,誰有關系就可以留下,沒關系就要下崗?

王毅一見我哭了,大笑著坐到了我旁邊,我下意識的躲了一下,他一把摟住我的肩膀說,其實,都是事在人為的。

我聽他話里有話,我停止了哭泣轉頭望著他,他接著說:這個社會很公平,你想得到,你就要付出,對吧美人?我一把把他推開站了起來,他卻毫不在乎,他笑著說:林老師,我不逼你,你自己看著辦,如果你聰明點,我可以告訴你,你們家的事兒絕對包在我身上,你如果不在乎你們家的事情,那我更不在乎了。

說完他開始嗑瓜子,我木木的站在那裡。他看我在猶豫,一把把我拽到了他旁邊坐下把嘴放在我耳朵上對我說:要得到就要付出這很公平。他一隻胳膊摟著我的腰,另一隻手伸進了我的裙子里......我放棄了反抗。

我不能眼睜睜看著老公被這么冤枉的砍掉,王毅見我放棄了反抗動作更加大膽起來我卻再次流下了眼淚,我覺得自己特委屈,僅僅一樓之隔,老公在家備課,而我卻被別的男人玩弄著,見我又哭了,王毅說,好了別哭了,我答應你的事情一定會做到的。我穿好衣服整理了一下頭發,走出了他的家門。

我回到家老公還在備課,他問我校長什麼態度,我說校長說盡量幫忙,老公高興的像個孩子似的吻了我一下,我疲憊的走進衛生間拚命的清洗著身體。

那晚上老公睡得很香,可是我流了一晚上淚。過了兩天,下班後老公興高采烈的告訴我,今天下午教務處主任找他談話了,說肯定要繼續留用他,讓他准備好下個學期的工作,而孫立剛則被學校安排到了後勤部門。看著老公高興的樣子我只是微微一下,我心想,老公啊,你知道我為你的事情付出了多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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