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大頭兒子小頭爸爸卡通作文400字
例文
大頭兒子、小頭爸爸和圍裙媽媽,他們一家三口住在一間美麗的小房子里。在他們的生活中,總是響起歡樂的笑聲。他們一家人總是花很多的時間相處在一起,大頭兒子就在這樣的生活里一天天長大,爸爸媽媽總是關心、愛護著自己的兒子,所以大頭兒子變得非常善良,他知道了怎樣去尊重別人,怎樣去面對困難,怎樣把自己的愛分送給大家。有一首唱大頭兒子和小頭爸爸的歌「大頭兒子小頭爸爸,一對好朋友,快樂父子倆,兒子的頭大手兒小,爸爸的頭小手兒很大,大手牽小手,走路不怕滑,走呀走呀走,走,走……轉眼兒子就長大!」看了這部動畫片中的故事,我覺得我有很多地方要向大頭兒子學習,他是那麼尊敬自己的爸爸媽媽,那麼愛護小動物們,那麼愛學習,生活中充滿笑聲。
② 關於大頭兒子小頭爸爸舊版全集作文
一對好朋友快樂父子倆,
兒子的頭大手兒小,
爸爸的頭小手兒很大,
大手牽小手走路不怕滑,
走啊走啊走啊走走,
轉眼,孩子就長大……」
這是陳穀子爛芝麻的一檔事了,說的是我們根正苗紅的社會主義大好青年,李蓍。那時音樂老師李克大爺子說讓我們每人唱一兒歌,我是個破鑼嗓子,雙腿夾緊屁都不敢放。而李蓍李老太太卻動作矯健迅如驚雷,來了一個《大頭兒子 小頭爸爸》,讓人聽了咋舌。
「我叫李蓍,大夥算認識我了。」什麼叫認識呢?都記住您了。
此時肥熊,瘦狗都起鬨架秧子上了。我卻上三路下三路地打量她,跟一會說話的蛤蟆似的。這李蓍,那嗓子那叫一個清洌,這《大頭兒子 小頭爸爸》算是唱到咱大齡未婚青年顧巍的心坎里去了。咱就險些眼淚一大把鼻涕一大把地拍巴掌了。李蓍就是一潛力股,下猛葯,狠建倉,准沒錯。
事情還沒完,正琢磨著,一長得很蹉跎的主兒,周渺周老大爺子站起來了,我看他的腿抖得跟篩糠似的,瓮聲瓮氣地來了個《發如雪》。
穿得像大興安嶺老大爺似的李克卻不幹了,「這不是兒歌嘛。」
「 愛情歌曲就是兒歌,大夥請顧巍來一個,大夥起個哄啊!」
說這話的是咱的死黨,小王八羔子張凡,這回可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了,得虧下課鈴兒響得及時,否則咱可糗大了。
說時遲,那時快,張凡撒丫子跑了:「烈性東北虎來了,後面跟個『周正龍』。」
「你這臭小子,腦子被門擠了,瞎起鬨,咱今兒就把你滅了。」
張凡這大尾巴狼夾起他那大尾巴揚長而去。
第二天,李蓍李大娘就成了咱同桌,她在左,張凡在右,我夾中間。
李蓍其實是一特別矮小的孩子,忒小了,以至於她可以在椅子上盤腿而坐。她和張凡一樣,特會磨嘴皮子。我們仨都滿身嘴,一侃起來,那叫一個壯觀。李顧張吼一吼,地球都要抖三抖啊,特牛辦的主兒。
李蓍每天的行程也特別簡單,吃魷魚絲,瓜子,哼哼啊啊唱個歌。要不就是把桌子劃些道道,七葷八素跟梵高似的。我也不好說她。真的,這李蓍,臉蛋好,其它女孩兒在她跟前都跟柴火妞似的。我說過,她嗓子也好,唱到咱心坎里去了,再不好,還能弄個歌星當當。
有一次,我問她:「李蓍,你長大了,想當個啥?吃魷魚絲噝噝噝專業戶還是嗑瓜子嗑嗑嗑專業戶?」
李蓍說:「一個蘿卜一個坑,咱服從國家調劑,當個養豬專業戶吧。」
她這番話感動了我,「豬」字她說得特別好,是正宗的京片子腔調。後來,我在《投名狀》中,有個小兵說的「豬,每天都下崽」,說的也是一波三折很有味。我看她的筆袋子,書包,表什麼的都是豬,她說了一句特精闢的話:「豬大嫂,豬大爺是些身材窈窕的主兒,長期的生育使他們身材走了樣,豬的任務是長肉,人的任務是吃肉,可見人是個什麼禍害。」我立刻靈台一片空明澄澈。對於人是個禍害的說法,打開天窗說亮話,咱可是贊同得不得了。
張凡這幾天老是和李蓍站在同一戰線上,倆關系特瓷實的大尾巴狼。張大爺和李大媽在一塊時,咱總疑心他倆在搗鼓些殺人越貨的勾當。有一回李蓍李大娘又擺出了蒙娜麗莎的微笑,對張凡張大爺她現在可是頤指氣使,慈禧老太太似的。張大爺問我:「你喜歡羊毛襪嗎?」我說:「當然。」「那您喜歡清蒸的,還是油炸的?」一句話噎得我差點斷氣兒。李蓍犒勞他瓜子,魷魚絲,看這陣仗,還統一戰線了。張凡啊張凡,不就瓜子,魷魚絲嗎?就把你禍害成那樣,你就那點出息?凈給咱添堵。
我說張凡你這大蠢驢,瓜子,魷魚絲就把你給禍害成這樣,拿出點革命氣節來,好么?張凡就說了一些特精闢的詞兒:「不許罵俺蠢驢。驢這伙計並不蠢,人就說當驢不好,我看當一小毛驢挺好。耐粗飼,還有那兒歌,什麼我有一隻小毛驢我從來也不騎,有一天我心血來潮騎著去趕集,手裡拿著小皮鞭,可心裡真得意,那驢招他惹他了嗎?還拿皮鞭呢。活該嘩啦啦摔了一身泥!」我的腦子賊洗過似的,一下子空了。這極大地改變了我對驢的認識。我想「好心當作驢肝肺」也不好,這驢肝肺也沒啥不好,得虧這驢不學外語,否則鐵定氣死。
張凡一肚子的稀罕事。他告訴我一新鮮事,說是有人去做透熱療法儀器燒灼血管止血,放一屁,那屁是甲烷,一下子灼燒起來,燒得七葷八素像梵高似的,還去告那醫生。他就這么糟踐咱的耳朵。
李蓍突然說周渺家是撿罐子的。她看見周渺在大街上撿罐子,可能是不夠賣力,被他娘掄圓胳膊打了一記耳光。後來我們星期天去大街,公園撿罐子,說是青年志願者,中國是我家,衛生靠大家一套一套的,撿完了給周渺。
正撿著,我也不知道被什麼附身,也說了些精闢的詞兒:「咱對那狼特感冒,大尾巴狼怎麼了,尾巴大,保暖,還拉風。」李蓍說「《孔雀》,張靜初演的。你們看了沒?那單車後的降落傘,特拉風。」
說著說著,我們唱著《大頭兒子 小頭爸爸》蹦噠起來,甩胳膊甩腿特喜慶。
人一倒霉,喝涼水都塞牙,穿道袍都撞鬼。我,李蓍,張凡,周渺被李克李大老爺子安排去合唱,篤定那天是瞅見我們了,四社會主義大好青年唱兒歌那叫一個壯觀。
咱一直忘不了他們仨,一起說過的精闢的詞兒。巨大的鴉群撕裂橘紅色的夕陽,此時我又憶起李蓍的《大頭兒子 小頭爸爸》。這丫頭唱得真好,把咱們社會主義大好青年的樸素,務實給唱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