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在哪裡在哪裡寫作文
在一個鳥語花香,春暖花開的春天,一隻大鳥和兩小鳥在對話,它們到底在說什麼呢?原來大鳥在說:「我們的家是一個美麗的地方,那裡有我們的朋友大象、啄木鳥……還有很多參天大樹。」小鳥就急忙說:「我們的家鄉那麼美,我們就趕快回家去吧!」
他們一路上經歷了千難萬險,但也沒有打消它們回家的念頭。
他們終於回到了家,小鳥們看到的卻是一片荒涼景象,只有幾棵小樹在悲哀地哭泣。怎麼和媽媽說的一點也不一樣。小鳥們驚叫起來:「媽媽這不是我們的家吧?」小鳥媽媽看見這殘不忍睹的場景,流下了傷心的眼淚。這時鳥媽媽突然看見老朋友蚯蚓,趕忙就問:「我們的家園為什麼變成了這個樣子?」蚯蚓愁眉苦臉地對它說:「自從你走後這里來了一大群人,他們有的拿著斧頭,有的拿著鋸子,把一棵棵大樹都砍掉了,我差一點也被砸死了。」說到這里,蚯蚓也長長的嘆了口氣。
兩只小鳥見又來了一位背著斧頭的工人,它們害怕的向遠方飛去,邊飛邊喊:「還我們的家園!還我們的家園!」
在這里
秋天的校園,灑滿陽光, *** 響過, 同學們陸續走進教室,一會兒老師手拿一把試捲走來,發下之後, 大家就開始緊張地答題, 我拿起早已准備的鋼筆正寫時, 不知怎麼的鋼筆就是不出水, 看著同學們的認真勁, 我急得大汗淋漓, 雙手發抖。
無奈的我,氣急敗壞地在草稿紙東一筆西一筆亂畫,還是不出墨水,我禁不住怒火升騰,抓起筆狠狠地甩了幾下,這一甩真出水了,我轉怒為喜,拿起筆在試卷上「刷刷」地寫著。猛然間我抬起頭,發現前排一位女同學的新裙子上有一片黑乎乎的墨水印。
「糟了,怎麼辦呢?」我知道自己闖大禍了,「幸好她還沒發現!」眼睛直直盯著她的背後,不知如何是好。
「告訴她吧!她會罵我嗎?會要我賠她的新裙子嗎?」我伸出微微顫抖的手又縮了回來,我不敢想像,索性裝作什麼事也沒發生,繼續埋頭做著試題。
寫著、寫著,總是心神不定,就像做了什麼虧心事似的。一看到前面黑黑的「梅花印」,就覺得它在嘲笑我:「你這懦夫,膽小鬼!」就不禁一陣臉熱。我默默告誡自己:「做人要誠實,還是把事實告訴她吧!免得一錯再錯。」終於鼓起勇氣,拍了拍她的肩膀,誠惶誠恐地說:「對不起,我剛才不小心把墨水濺到你的裙子上。」說完就我小心翼翼地看著她,等待她發怒。沒料到,她往自己身上打量了一下,毫不介意地笑了笑說:「沒事的,回家洗一洗就可以了,如果真洗不掉,就當作給裙子增添一種色彩。」聽了這輕松的話語,我提到嗓子的心才算歸回原位了,頓時一股暖流涌遍全身。
走在回家的路上,語文課上發生的一幕又重現在我的眼前。回想前排女生朴實真誠的話語,望著她漸漸遠去的背影,我邁開雙腳,大步流星地朝前追去,與她手拉手、肩並肩說著、笑著-------
由於我的誠實,更因她的寬容善良,使我們的同學之間其樂融融,在這樣的班級學習我感到很快樂,在這樣的集體里生活我感到很溫暖。
愛像是一縷清風,淡淡地吹拂了過來,讓人倍感溫暖;愛像是紛飛的 白雪 ,入手即化,需要加倍珍惜;愛像是深埋的 水晶 ,深藏不漏(露),等待你來挖掘她的美麗。 在我看來,母親的愛就飽含在從小到大的每一次考試中。 小時候,考試是一種信任。兒時的我,似乎並不怎麼努力,每次即使是簡單的題得分也不是很高,而媽媽每次接過我慘不忍睹的卷子時,眼神中總是流露出一種不可捉摸的神情。她相信我,於是便欣然接受了。 再大一些,考試是一種 驕傲 。我漸漸明白「努力」的含義了,於是 奮發圖強 ,一步一個腳印地向前追趕,成績也在不斷提高。那次,我把一張滿分的卷子遞給媽媽時,她欣慰地笑了,笑得是從未有過的開心。但她還是嚴肅地對我說:「千萬不能輕敵啊,還要繼續努力。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說是這么說,我已分明從媽媽的 眉宇 間讀出了那潛在的自豪,是為女兒自傲與驕傲。 現在,考試又變成了一種期望。升入初中以來,成績又有些下降。記得那天把一張不足80分的試卷給媽媽看,媽媽剛瞟了一眼成績,眉頭立刻就皺了起來。我感覺有一股威嚴的氣勢迎面撲來,於是低下了頭。媽媽強壓著怒火質問我:「這是怎麼回事?這不是你一慣的作風。成績怎麼會這么差?你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我把頭埋得更低了,不敢正視媽媽的 眼睛 ,只是在(刪去)謹慎地聽著。屋子裡寂靜極了,只能聽見兩個人均勻的呼吸聲。過了一會兒,媽媽終於對我說:「卷子上的錯題你都明白了嗎?」我低聲「嗯」了一聲。「那好吧(!)」她有些無奈地說:「下次再努力些。」之後便輕聲嘆了口氣,走出了房間。 不知怎的, 鼻頭 有些發酸。我明白我讓媽媽失望了,但她還是期待著,期待著我這只 羔羊 ,重新找到希望的方向。。 媽媽她愛我,從未改變地愛著我。 在人生路上會遇到很多迷茫。然而我們卻忽略了近在眼前的愛,這些愛,隨時可以成為支撐你的力量,讓你在最無助時,得到一個心靈的寄託。把握住這份愛,因為它就在身邊。
我生活在西湖區,那是一個美麗的地方。
有一首古詩這樣寫:
水光瀲灧晴方好,山色空濛雨亦奇。
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
的確,晴天的西湖,水上波光盪漾,閃爍耀眼,正好展示著那美麗的風貌;雨天的西湖,山中雲霧朦朧,縹縹渺渺,又顯出別一番奇妙景緻。最好的是把西湖比作西施,空濛山色是她淡雅的妝飾,瀲灧水光是她濃艷的粉脂,不管她怎樣打扮,總能很好地烘托出天生麗質和迷人的神韻。
聽爸爸說,以前西湖邊的北山路、南山路沿街的店面、房子又破又舊,周圍的花草樹木也是人們經常見到的,沒什麼人願意去觀賞。後來人們為了讓西湖更美觀,把那些破破爛爛的房子拆了,換上了一些更艷麗的花,更蔥郁的草,更粗壯的樹。而西山路呢,也不知怎麼的,就覺得陰森森的,行人也很少,因此增加了許多綠化,使這片毫無生氣的土地變得鳥語花香、欣欣向榮。西湖,就由此變得更迷人了。最近,進西湖游覽不用買門票了,於是,西湖便時常遊人如織,人山人海。
西湖區除了西湖,還有一個風景名勝,那就是——西溪濕地。說起那個地方,我可最有發言權了去。那是我家,那兒有不計其數的河流、池塘,這是魚兒們美好的家園;那兒有湛藍如洗的天空,這是鳥兒們自由飛翔的樂園;那兒有各色斑斕的花兒、青青翠翠的小草、枝繁葉茂的大樹小樹,這是蟲子們主宰的天地……一片自然和諧的景象。雖說西溪濕地風景優美,但在我年幼時,也還只有羊腸小道,因為兩邊都有池塘,因此下大雨時常常會把泥濘的小路淹沒。以前,因為里邊住著許多村民,民居、豬舍,雜亂無章,再加上生活垃圾,使西溪看起來很不整潔。現在經過開發,河水邊清澈了,道路寬敞、有序了,雜亂的民居變成了青瓦白牆的晚清建築。蜿蜒的河道上蓋上了造型典雅的拱橋,遠遠望去,活像一隻彎腰弓背的大蝦。
如果西湖是大家閨秀,美在濃妝淡抹,那麼西溪更像是清秀的村野小姑,美在天然淳厚。一曲溪流一曲煙,泛舟踏步雲水澗。穿梭於西溪的水鄉,心情舒暢,愉悅輕松。撲入眼簾滿是綠色的景緻,近處是嫩綠的水,岸邊是翠綠的竹,遠處是墨綠的林。整個人沉浸在綠的海洋中,讓你纏繞綿綿。怎麼不叫人驚嘆、震撼。
在西湖,西溪的身邊,有不少各式各樣的庭院,社區,高樓大廈。有的古樸典雅,有的高大雄偉,有的環境幽雅,有的端莊秀麗…… 這些形態各異的房屋組成了繁華的都市,是金錢、汗水與智慧的結晶,是科技,經濟,文化的體現。
一條條寬敞筆直的馬路,兩旁鬱郁蔥蔥的行道樹,繁華似錦的隔離帶,潔凈平整的人行道,讓城市的交通顯得井然有序。一輛輛飛馳而過的汽車,讓人們從側面看出杭州的經濟發達的程度。
相信杭州,西湖,西溪一定會越來越繁華,越來越美麗的。
如何看待位置與價值的關系?毋庸置疑,位置不一定與價值成正比。
一般來說,一個人位置高、權力大,就容易創造更多的價值;但也不盡然,有些人在很普 通的位置上,也能創造出巨大的價值。比如在位置低下的平民百姓里,就曾涌現出了魯班、李時珍、畢升、黃道婆、曹雪芹等推動了人類歷史進步的巨人。
至於當今社會,在平凡的位置上做出不平凡的貢獻,創造出不平凡價值的英雄、勞模,更是舉不勝舉。 不要爭位置高低,要比創造價值的大小。
孫中山先生有句名言:要立志做大事,不要立志當大官。其實也就是說,不要立志爭高位置,要立志創造大的價值。
畢竟,那些「緊俏」的位置,始終都是有限的,而創造價值的空間則是無限的。那麼,與其打破頭去爭位置,不如潛下心來創造更大的價值。
如果僅把志向定在不斷提升位置上,人生之路將會越走越窄;而創造價值的天空則永遠是廣闊的,各行各業都有一番事業可做,只要努力認真去干,平凡位置上照樣可干成大事,實現大價值。袁隆平在雜交水稻研究中干出了大事,陳景潤在數學研究上干出了大事,王永民在漢字輸入法研究中干出了大事,張藝謀在電影導演的位置上干出了大事。
老模範張秉貴,「心裡始終裝著一團火」;青島港裝卸工人許振超,多次打破世界海港裝卸紀錄;上海房管維修工徐虎,「一人辛苦,換來萬家幸福」;四川省涼山馬班郵路鄉郵員王順友,二十年如一日,跋山涉水,風餐露宿,把黨的聲音和關懷傳遞到了大山深谷里的村村寨寨。他們的位置都很平常,但都做出了「大事」,實現了自己的人生價值。
官位固然是位置,但位置決不等於官位。大千世界,不論高官顯貴還是平民百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位置,也都在創造著不同的價值。
應該說,任何一個位置都是不可或缺的,每個人的工作都是有價值的。但在某些人眼裡,位置就是官位,沒幹上局長、處長,就抱怨「沒有位置」;沒當上總裁、董事長,就覺得「大材小用」,認為位置是越高越好,官職是越大越好,他們一天到晚看似忙忙碌碌,其實三分在干工作,七分在奔位置。
還沒干幾天,剛出點成績,就想升升位置,甚至不惜請客送禮,跑官要官。這種人即便有了高位置,也未必能創造出更大的價值,因為他們的主要心思根本就不在工作上,而在陞官發財上。
位置是暫時的,價值是長久的。官不論做多大,位置多麼尊貴,都是一陣子的事,總有解甲歸田那一天;而用血汗智慧創造出的價值,不論是物質財富還是精神財富,只要能造福社會,推動歷史,就不會被埋沒、被忘記,人民會記得,歷史會記得。
君不見,千年都江堰還在造福川中平原,《紅樓夢》仍有成千上萬的讀者,《二泉映月》的美妙音樂還在使人們如痴如醉,雷鋒精神、鐵人精神更是我們民族世代不衰的寶貴精神財富,它們的主人,雖然都沒有什麼顯赫的位置,卻絲毫不影響人們對他們的景仰和愛戴。
題記即在作文題目之後,正文之前的一段文字。好的題記能吸引讀者,引導讀者思考。
一、題記既可以是交待寫作緣由,亦可以是創設環境。
如《感悟高中》的題記:「那是心靈深處的一股清泉,流不盡,吐不完,一直奔流到永遠永遠,去澆灌我人生旅途中的每一草,每一木。。。。。」此題記通過優美的描述,為全文創設了濃濃的氛圍。
二、題記應展示主要內容,揭示作品內涵。
題記應是體現和揭示文章主旨、情感的句子,它應讓讀者透視到文章的亮點,觸摸到情感的搏動。如《抹去心中的界限》的題記:「表面的界限,能用手抹去;心中的界限,只能用心去抹平。」題記直接揭示了文章的主旨。
三、題記應意蘊豐厚,情味綿長。
如《感謝父親》的題記「年幼時,父親是一道港灣;年輕時父親是一尊偶像;中年時,父親是一段歲月;年暮時父親是一部史書。」題記中把對父親的敬愛抒寫得情味悠長,贊美了人世間這份平凡而又高尚的親情。
四、題記既要開宗明旨、簡潔明了,也要語言精美,富有文采。
題記既可引用(如歌詞、格言警句、睿智心語等最好是 閱卷老師較少見到的)也可自行雕琢。題記貴在簡潔,絕不能太長,也不能晦澀難懂。如《「回聲」的啟示》中:「愛人者,人恆愛之;敬人者,人恆敬之。」就恰當地應用了孟子的話,既揭示了主,又展示了才情。
幸福在哪裡
幸福滑翔的聲音就像流星劃過夜空的聲音;又像是晨曦中悄然綻放的花朵,那燦爛的花朵所散發的方向不斷在大自然上飄逸,飄呀飄,一下子到處都是幸福的清香啦!
深山裡有一塊寂寞的石頭,總是希望有一天能夠像小鳥那樣在藍天中自由的翱翔,但是這一夢想卻被同類所嘲笑,他,依然無動於衷。一次有一個叫莊子的人路過 ,石頭把一切都告訴了莊子,莊子說:「你先長成一座大山吧!」於是石頭吸取天地之靈氣,自然之精華,拚命長大,不知不覺已經長成了一座大山。於是,莊子招來了大鵬以翼擊山,天空烏雲密布,電閃雷鳴,地動山搖,一聲驚天動地巨響之後,山炸開了,石頭飛向天空,像離弦的箭直飛雲霄。雖然墮落無法避免,但他卻實現了自己的夢想,那種幸福,別的石頭又怎麼會得到呢?
古代有個詩人白朗寧寫到:他望了她一眼,她對他回眸一笑,生命突然蘇醒了。在這個世界上什麼都會古老,唯獨一個「情」字卻永遠年輕,黑暗將不復存在。親人的愛,一句嚴厲的話語,一個贊賞的目光,甚至是一杯再也普通不過的溫水,但無時無刻不讓我們感受到親情的溫馨,親情,讓幸福更加細膩。朋友的愛,一隻粗糙的手,一個燦爛的笑容,甚至是默默無聞的祝福,都讓我們的心靈次次震撼,讓我們明白了友情的真摯,友情,讓幸福,更純潔。世界上許許多多的「情」與「愛」都使幸福有了春天,插上了美麗豐滿的翅膀。幸福從來沒有預約,也不可迴避,一旦降生,任何事物都有獲得幸福的權利……
沒有人不渴望得到幸福,可是幸福是不會主動投懷送抱的,幸福要我們用心去尋找,努力去創造。其實幸福並不在遙不可及的天邊,也並不在深不可測的大海,它,就在這里----我們的身邊,也掌握在自己手中,只是我們的心靈忽略了而已。我們要學會愛身邊的每一個人,並學會接收、回應他們的愛,你就會感到無比的幸福與滿足。為了自己與他人的幸福,讓愛的花朵在地球每一個角落綻放,准備好了嗎?背上你幸福的背包,和我一起去播種愛的種子吧!
校園里,到處都是春光明媚的魯象.柳樹抽出了細細的柳絲,上面綴潔了淡黃色的嫩葉;小草帶著泥土的芳香鑽了出來,一叢叢,一簇簇,又嫩又綠花兒也伸了伸懶腰,打了個哈欠,探出了小腦袋;小朋友們都脫掉了笨重的冬衣,換上了既輕便又鮮艷的春裝;小鳥們從家裡飛了出來,唱著動聽的歌,告訴我們:春天來了!
春天真的來了,在池塘里,在田野上,在天空中,到處都煥發著勃勃生機.大自然的景色也變得豐富多彩起來.晴天里,暖洋洋的陽光照在身上,軟綿綿的春風拂在臉上,既溫暖又舒服:在下雨天,時不時炸響一陣陣春雷,既驚險又 *** .
春天的景色太美了,春天裡人們的心情更美.佝僂了整整一個冬季的腰板挺直了,歡快的笑臉充滿著希望.公園里又熱鬧起來了,照相的青年人,釣魚的老人,捕捉昆蟲的小朋友,一個個陶醉在大自然的懷抱里,流連忘返.
春天裡人們更忙了.俗話說:一年之計在於春.你看,在城市的大街小巷,來來往往地穿梭著忙碌的身影,鄉村的田地里,農民們在播灑著希望的種子.教室的牆壁上貼著新學期的課表,一本本新書中,有好多好多的知識果實等待著我們去采擷.
我屬於哪兒
靜,是一種心靈的享受。
--題記
我,喜歡靜,所以我屬於平靜的大海,幽靜的森林,屬於惆悵的雨天,有星星的夜晚……
海子「面朝大海,春暖花開。」而我面朝大海,心中卻有一條清泉淌過,無比舒暢恬靜。海面上,海鷗滑翔,帆船點點,波光粼粼,多美的一幅和諧的大自然景象!站在沙灘上,浪花一個個撲倒,沙子和著水從趾間溢出,清新恬適。聽著,清脆的鳥鳴聲,轟隆隆的機船聲,浪花的擊打聲,還有呼呼的風聲,多美好的一場音樂會啊!而我也是海中的一員,少了我這個傾聽者、欣賞者,大海就不完整了。看到這安適的海,我的心似乎飛了起來,越飛越高,漸漸遠離了塵世的喧囂,變態的競爭。然後一個寧靜的地方收留了我這顆復雜疲憊的心,我的心在沐浴著春風和童真。我屬於這海,屬於這恬靜、和諧的海。
陽光穿過樹葉間的縫隙灑下來,星星點點,很是浪漫。著一條紗制長裙,脖間再系一條長飄帶,走在林間的小道上,和每一棵從身邊走過的樹木打招呼,與小兔子、小松鼠用最安靜的語言——微笑與撫摸——交流。在這,遠離了塵世間的喧囂與斗爭,盡享自然的靜謐與純潔。背靠著一棵大樹,聽著從喧囂世界中用來聆聽心靈的產物--MP3,聆聽心靈,或者摘掉耳機,聆聽自然。微風習習而來,飄來樹木的清香,心如止水,享受著;偶然一陣強勁的風,吹走了那條飄帶,它隨著風漂浮,最後落在了哪一顆樹上,就當做給自然的禮物吧!我聽到了自然的聲音,自然告訴我只要保持著心中的那份寧靜,美麗與幸福就會圍繞在你身邊。我屬於這片森林,屬於這純潔、幽靜的森林!
雨淅淅瀝瀝地下著,下得那般孤寂。倚在窗前,看著雨從屋檐連綿而下,從樹葉上滴答墜落,在地上匯成錯綜復雜的水脈。此刻屬於我,因為在這時候我聽到自然的嘀嘀訴說之語,享受著內心的平靜。我屬於這安靜的雨天。
有星星的夜晚是恬靜的。躺在草地上,呼吸著青草的味道,靜靜地享受生活,回憶著幸福的摩天輪。突然,一顆流星安靜地劃過,系起衣角,許個心願,然後揣著美好的願望繼續享受著、期待著,全然忘記了白天的煩躁與不安,對未來卻充滿了憧憬和希望。我屬於這有星星的夜晚。
在「靜」中我感受到了心靈的的滿足和歡愉,在「靜」中我感受到了浮躁世界所沒有的心靈的寧靜!
我屬於哪兒?我屬於寧靜的世界。
守護朝陽
清晨,我拿著一把漂亮的花傘,又來到了這里。 這是一片充滿著靜謐、清幽的小柳樹林,偶爾會發現幾朵小花,眨著眼睛對你笑。那邊是一座古樸、典雅的小亭子,有時會看見幾只小鳥,唱著歌兒歡迎你…… 就是在這兒,我遇見了她—不曾相識的她…… 中考前夕,我幾乎每天清晨都來這兒溫書,從我第一天到這里,就發現她坐在小亭子里。兒本厚書整齊地放在身邊,她躬著腰,在一本書上劃著,寫著,長長的辮子在身後抖動著,一束火紅的蝴蝶結,彷彿在跳躍、飛舞。 此外,只有乳白色的、朦朧的晨霧在飄動。 第二天,第三天,我來得更早了,可她總象和我比賽似的,來得比我還早。
我覺得挺有趣,便開始觀察起她來,她好象也在注意我,常常一面寫字,一而回頭望望我。從她回頭的一瞬間,我看清了她的容貌 —一張清瘦的臉,微微有些黃。她頂多二十歲,但從她深深的酒窩中,我猜出她是個開朗、活潑、富有朝氣的青年。 臨中考只有一天了,我又踏著清晨的霧氣來到這熟悉的小樹林,那令人神往的古亭旁。 她,好象一座雕像,和往常一樣,坐在那兒寫著,劃著。 我坐在古亭後的一個小石凳上,剛溫了一會兒書,天就下起了雨。我趕緊把書塞進懷里,尋思著找個地方避一避,可看了半天,除了小亭子之外,再沒有可以躲雨的地方了。我望瞭望小亭子,只見她正向我揮手,示意讓我進去避雨,於是我不好意思地跑進了小亭子。 我抖了抖濕透的上衣,把書掏了出來,還好,沒濕。她看了看我被雨水淋濕的頭發,便側著身子從衣袋裡取出了一塊嶄新的手帕,走過來遞給我,這時,我驚詫了,原來她的右腿有些跋。 「拿去擦擦吧,瞧,都淋透了。」
一個很甜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著。我的目光好象觸到了什麼,對,眼睛,她那雙充滿熱情、真摯與朝氣的眼睛,那分明是一團火,萬團燃著希望的火…… 我接過那塊手帕,一股暖流傳遍了全身。 她又緩緩地走到亭子的另一側石欄前,有些吃力地坐了下來,不聲不響地拿起了書和筆。 我想說聲「謝謝」,但看到她專注的神情,又硬住了。我捧著那塊潔白的手帕,仔細地端詳著—上面綉著一輪火紅的太陽,.幾片映紅的雲霞正托著它冉冉升起。這是她綉的,一定是的,只有她才能把這東升的太陽綉得那麼紅,那麼亮。我的心開始急劇地跳動起來,兩只手也在顫動, 我輕輕地用手帕拭了兒下額頭的雨水,便又還給了她—我怕弄臟了那東升的太陽。 她接過去,笑著望了我一眼。 雨越下越大,象綿綿的絲,不停地扯著,扯著 我坐在她的對面,溫起書來,不知為什麼,我總心不在焉,總是想剛才的那一幕。我看了看手錶,快到土學的時間了,但這綿綿的雨卻又使我發愁了。 我看了看她,她的身邊有一把桔紅色的傘,可我怎麼好意一思再向她借呢!
她又抬起了那清秀的臉,彷彿看出了我焦急的心情。於是地又一次站了起來,拿起了那把傘,瞞珊地走到我的身邊,那甜甜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劍、同學,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就拿去用吧,上學要緊。我家離這兒近,就在那邊石橋旁,沒有事的,過幾天再還我吧!」說完,她又用那熱情而真摯的目光看著我。我有些不知所措,茫然地接過了傘。是流淚了,還是雨卜得太大了?我恍恍惚惚,只覺得眼前蒙上了一層亮品晶的水珠…… 我撐起那把桔紅色的花傘,順著小路跑向學校,不知為什麼,我突然停住腳步,回頭望了幾眼她那躬著身子的倩影。 現在我真後悔,恨自己當時為什麼接過這把傘呢!我真渾,她是個殘疾人啊! 我要快些找到她,說出我藏在心裡的那兩個字 「謝謝」。我要快些找到她,我彷彿已看見了那躬著腰的背影。 一道曙光射進了這寂靜的柳樹林,太陽升起來了,那麼紅,那麼亮。幾朵紅霞象手臂一樣托著它慢慢升起,升起。 啊,那正是我們新一代的朝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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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魔界有了大動靜,傳說中四百年一次的魔族首領聚會居然提前了!
雖說是有點突然,但是這次臨時舉辦的魔界大會比往年任何一屆都要熱鬧,該來的來了,不該來的也來了。
……因為下請帖的,是撒旦大人!
「精靈族,族長奧蘭多大人……」
「巨人族,族長小山大人……小山?呵呵呵……好奇怪的名字……」小小趴在書桌上,握著羽毛筆,一邊認真的記錄著來參加聚會的各族首領,一邊竊竊的笑。
房間很亮,陽光充足,暖暖的陽光從透明的大玻璃窗里透進來,照的一室都是暖洋洋的。
不要懷疑,這里是魔界。什麼?魔界就不能陽光明媚了?魔界就不能暖洋洋了?切,大驚小怪了吧。
甩了甩寫的有些酸痛的手臂,小小從書架上隨手拿了一本書來看。
魔界典籍?」小小好奇的看了看,隨手翻了翻,看了比較近的一段歷史記載,「公元XXX年,魔宴同盟**官離率眾攻入魔界,四百年前因其叛亂導致重傷久未出現的女王陛下歸來,將魔宴同盟再次趕出魔界領土,魔宴同盟**官憤而打碎接連人魔界兩時空之門,宗教裁判所迦斯趁機率領十名聖十字除魔者進入魔界,妄圖毀滅魔界,偉大的女王陛下斬盡除魔者,重傷宗教裁判所大祭司,重修時空之門,守住魔界。
曾經似乎很驚心動魄的戰役,此時在小小的眼裡,也不過是一段消遣的故事而已。
女王陛下為魔界二戰?那是哪一年的事了呀,現在的魔界雖是撒旦大人與女王陛下共同執政,可是女王陛下幾乎不管事,而且也從未在魔界出現過。在撒旦大人的統治下,魔界井井有條,空前的強大,一點亂子都沒有。無聊的打了個哈欠,伸伸懶腰,小小舒服的眯了眯眼睛,趴在桌子上流著口水睡著了。睡夢中,有人在掐她的耳朵,小小趕蒼蠅似的揮了揮手,繼續做夢。
下一秒,小小便被人拎起來,毫不憐香惜玉的直接甩向牆壁,然後掉在地上,只聽「啪」的一聲響,小小的臉便直接吻上冷冰冰的牆壁,然後掉在地上,成爛泥狀。
「嗚嗚,好痛。」揉著差點被撞成平面的臉,小小咕噥著抬起頭看了看那個作俑者,忙低頭,「納斯加大人。」
站在她面前那個瘦的離譜、卻又異常漂亮的男子,正是蛇族的首領納斯加,撒旦大人的心腹。
小小垂著腦袋,直到脖子都酸了,納斯加都沒有吱聲。她忍不住偷偷抬起頭,卻見納斯加正若有所思的注視著那本攤在桌上的《魔界典籍》。
「你看過?」納斯加突然開口。
「啊,是!」小小忙打。
納斯加回頭看了一眼她,「跟我來。」說著,轉身便走。
小小哪來敢反抗,只得摸摸鼻子,跟著他,「納斯加大人,這是要去哪兒呀?
「前廳人手不夠,你去幫忙。「納斯加淡淡說了一句,便沒有再理睬她。
跟著納斯加一路走向聚會的場所,小小心裡直打鼓,她就是魔界的一個小雜役,為什麼要她去見大場面,她會怕呀……
走過長長地迴廊,是一條黑黑的甬道,小小感覺自己開始不覺的打顫。
「啊!」一腳踩上一團軟綿綿的東西,小小忍不住尖叫起來,凄厲的叫聲驚起一群倒掛在石雕上的蝙蝠。
「閉嘴。」納斯加皺眉。
小小顫抖著捂住嘴巴,可憐兮兮的眨眨眼睛,正准備鼓起勇氣繼續往前走的時侯,才發現前面已經沒有路了。他們正站在一扇刻著十字架圖案的木門前面,足足有十米的木門讓小小看傻了眼。
「咣」的一聲,門緩緩打開。
「進去。」納斯加命令道。
小小扁了扁嘴,眼看著納斯加有些不耐煩的神色,估計她再磨蹭,就會被直接丟進去了。這樣一想,她終於鼓起了十二萬分的勇氣,壯著膽子伸出一隻腳。
剛邁出一步,一隻被烤焦的兔子冷不丁從門裡面飛了出來,直接掉在小小懷里。
小小下意識的接住,低頭看了半晌,然後驚叫一聲,忙不迭的丟開。咳,有必要解釋一下,烤兔子不恐怖,恐怖的是……魔界的烤兔子。要知道,在魔界,即使任何一隻蟑螂小強都有可能是帥哥美女。
何況……這么大一隻兔子。
納斯加看了一眼掉在自己腳邊的兔子,微微皺了皺眉,拎著小小走進大廳。
大廳里空氣有些低,一眾魔族正在瑟瑟發抖,撒旦大人坐在高高的御座上,冷凝著臉。
小小縮了縮脖子,躲著納斯加身後,悄悄打量著御座上那個彷彿已經與黑暗融為一體的男子。要知道,像她這樣的小人物可不是天天可以見到撒旦大人的。
墜天使路西法,意為有毒的光輝使者,是大魔王呀!雖然魔界典籍上記載,魔界有很長一段時間都由血族女王統治,但自從小小有記憶以來,魔界的王便是撒旦大人。
撒旦大人,那是她的偶像呀呀呀!
呃,小小雖然對撒旦大人有著無比的敬仰之情,可是也只在葉公好龍那個檔次,所有現在站在自己偶像面前,小小的腳都軟了。
更何況……大廳里那詭異的低氣壓。
好可拍呀……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呀!
御座之旁有一座看起來十分古老的大鍾,上面雖然布滿了裂痕,卻還在轉動著。此時,撒旦大人正斜倚著御座,一手擱在那隻大鍾上,修長的手指輕輕敲擊著鍾面。
「不過是遲到了一小會兒,就……」底下,有個長著兔子耳朵的少年紅著眼睛嘟囔。
很輕的聲音,只是在此時萬分寂靜的大廳里,顯得有些突兀,兔耳朵少年旁邊的那個女人驚恐的捂住了兔耳朵少年的嘴巴,唯恐惹怒了撒旦大人。
御座之上,那雙墨色的眼睛裡深不見底,撒旦大人忽然站起身,徑自走向那個滿臉驚恐的兔耳朵少年。
看起來,很快就又有新鮮的烤兔子出爐了,小小暗暗為他哀悼。
納斯加輕輕嘆息著,突然伸手推了小小一把。
感覺到背上的推力,小小不可置信的尖叫一聲,徑直飛撲了過去,成功的奪得了眾人的眼球,成了萬眾矚目的焦點。
納斯加看起來輕輕的一推,對魔力微小的小小來講,絕對不亞於龍卷風的威力
緊閉著眼,慌亂中,小小揪住一個不明物體,忙不迭的手腳並用,緊緊抱住,唯恐再一次撞上牆壁。
大廳里猛的響起了整齊劃一的抽氣聲。
小小茫茫然的抬頭,對上一雙幽黑的眼睛,如寒潭一般深不見底,彷彿能夠吞噬人的靈魂一般。
呆了呆,小小顫抖起來,這回死定了呀!她居然……抱著撒旦大人,還手腳並用,拿他老人家當柱子使……
低頭看著那抱著自己瑟瑟發抖的少女,撒旦微微皺眉。
見撒旦大人正在注視著自己,小小雖然抖得跟秋風掃落葉似的,也還是咧開嘴,扯出一個傻乎乎的笑來,一邊傻笑著,一邊打算撤離危險地帶,矇混過關。
那一笑,讓撒旦微微怔住。
恍惚間,也是在這里,也是在他發怒的時候,曾經有一個少女這樣笑著撲上來,做了一個極其不敬的動作。
那個傢伙……居然撓他癢癢。如果是別人,估計早就被他一掌拍出去,去了半條命了。
可是……那是她。
見撒旦大人沒有發怒的跡象,小小暗自慶幸著,一點一點往後挪,眼見著就要撤離危險區域。
「你怎麼在這里。」撒旦大人忽然開口,聲音平淡無波。
「哎?」小小愣了一下,聽撒旦大人的口氣,認得她嗎?
撒旦大人微微皺眉。
「納斯加大人讓我來幫忙的!」小小忙不迭的回答,順便出賣可惡的納斯加。一邊說著,她一邊回頭瞪納斯加,她跟他有仇么!干什麼老是讓她撞牆壁!
撒旦蹙了蹙眉,沒有再理她,轉身看向剛剛那個出言不遜的兔耳朵少年,掌中出現一團火球。
兔耳朵少年嚇得眼睛更紅了,眼見著撒旦大人就要出手了,小小垂死掙扎了一下,終於狠狠心,拉住了撒旦大人的衣袖。
撒旦大人回頭,看向小小。一接觸到他的眼神,小小就後悔了,她干什麼要多管閑事呀!
「他犯了什麼錯?」在撒旦大人的注視下,小小壯著膽子小小聲道。
撒旦大人看著她不語,就在小小以為自己就要這樣香消玉殞的時候,他淡淡道:「他遲到了。」
「哎?!」小小瞪大眼睛。
只是遲到而已嗎?那算什麼罪?
「他遲到了。」不知道是為了證實小小的耳朵沒有聽錯,還是為了強調兔耳朵少年的「罪行」,撒旦大人再次開了尊口。
「只是....遲到而已啊。」咽了一口唾沫,小小有些困難地道。
「遲到....而已?」撒旦大人的眼睛愈見幽深,「連一秒鍾都不可以。」
「一秒鍾....」小小徹底茫然了。
「遲到是不可饒恕的罪。」撒旦大人下了結論,他看了小小一眼,卻沒有再處罰那個兔耳朵少年,轉身離開了。
只留下小小在大廳里接受眾魔崇拜的目光,大家都不明白這個不起眼的少女為何能夠平息撒旦的怒意。
果然是高深莫測,難以理解....
「納斯加。」剛走出大廳,撒旦忽然開口。
「在。」納斯加出現在他身側。
「不要做多餘的事。」撒旦冷冷道。
「是。」納斯加低頭。
一直到眾魔都散去,小小還在夢游狀態,過了好一會兒,才甩了甩腦袋,轉身離開大廳。
經過塔樓的時候,小小仰著腦袋望瞭望天,決定爬到塔樓的頂端去看看日落,魔界的日落也是一道迷人的風景呀!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小小好不容易爬到目的地,卻看到塔樓的頂端已經坐著一個人了。
那是一個俊美的男子,只是樣子冰冷冷的有些可怕,他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裡,彷彿是望者虛空里的某一點,又彷彿眼睛裡什麼都沒有。
「夕陽很漂亮呀。」小小拉了拉白色的裙子,在他身邊坐下,友好的打招呼。
那個男子沒吭聲,或者說他完全無視了小小的存在。
「我最喜歡陽光了。」小小一點也不在意自己被無視了,笑眯眯地仰頭,感受著夕陽的溫度。
那個男子依然沒有開口搭話。
小小拉住被風吹起的裙擺,有些好奇地側頭看他,如果不是那半長黑發在風里飛揚著,她幾乎以為那隻是一樽美麗而無生命的雕像。
「你的眼睛很漂亮。」小小看了看,忽然道。
聞言,那男子終於動了一下,回過頭,看向小小。
嘿嘿,果然好話誰都喜歡聽,小小有些得意地皺了皺鼻子。
「很像午後晴空,天一般的顏色。」看著他的眼睛,小小笑眯眯地繼續贊美,聲音淺淺飄散在風中。
那個男子猛地怔住,獃獃地看了她許久,忽然猛地伸手,握住小小的肩。小小被嚇了一跳,「你……你干什麼?」
「你說什麼?」那男子終於開了尊口,聲音低啞。
小小被他有些激動得樣子下了一跳,「哎?」她有說什麼嗎?
「剛剛說的話,再說一遍。」他說,那雙湛藍色的眼睛緊緊地盯著她,帶著某種急切。
不知道為什麼,那雙眼睛看起來很悲傷。
「我說,你的眼睛很漂亮,像午後晴空,天一般的藍色。」小小怯怯地道。就算是誇獎,他也不用這樣激動吧。
那個男子怔怔地看著她,卻又彷彿透過她看向虛空里的某個人,許久,他有些痛苦地垂下頭。
「你怎麼了?」小小有些擔心地湊近他。
「不知道。」
「呃……」小小犯難了。
「執政官大人,撒旦大人在找您。」一個聲音猛地在身後響起。
小小愣愣地回頭,看到一個執事凌空站在她身後,看那裝扮,肯定是個高等執事,而且可以凌空而立……小小有點羨慕,她的魔力實在太過低微了。
「嗯。」剛剛還垂著頭痛苦萬分的男子面無表情地站起身,消失了。
呃?他他他……他是執政官?!
小小囧了,今天是什麼日子啊,怎麼見到的都是大人物。
一直在塔樓的頂端待到最後一抹陽光消失,小小才依依不捨地爬下塔樓,回自己工作的地方。小小工作的地方是魔界的檔案室,裡面有所有魔物的檔案資料,她的工作就是整理並看管這些資料。
魔界的檔案室是一間很漂亮的玻璃房子,白天的時候陽光充足,就連夜裡,也比別的地方明亮。
走進房間的時候,小小稍稍愣了一下,書桌後面居然坐著一個女人。
檔案室是禁地,據傳撒旦大人親自設下結界,雖然這只是傳言,可是一直以來,除了撒旦大人的心腹納斯加,小小從來沒有看到其他人進來過。
可是現在那個女人正堂而皇之地坐在她常坐的位置上,用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打量著她。
讓小小驚訝的是,那個女人有一張和她完全一模一樣的臉。
「你是誰?」小小有點不高興,「為什麼要變成我的樣子?」
「嗬,你的樣子?」那個女人挑了挑眉毛,輕笑。
小小發現,其實她們是不一樣的,雖然樣子很像。
「想不到他居然真的讓你活了過來。」那個女人明明在笑,可是小小卻是下意識抖了一下。
「我不明白你是什麼意思。」小小壯了壯膽,問道。
「你知道靈偶嗎?」那個女人忽然換了個話題。
「一種介質,只存在於靈界,傳說可以讓遊魂附身。」小小的回答帶了三分得意,她怎麼可能不知道,她的工作就是和各種典籍打交道啊。
「你知道你是什麼東西嗎?」那個女人微笑。
小小皺眉。
「你難道不好奇為什麼這里找不到你的檔案?」
小小有些驚訝,她的確曾經試圖查看自己的資料,可是這里沒有,她不知道自己從哪裡來,不知道自己是哪一族的,彷彿從她有生命開始,就在打理這間檔案室。
「你是一隻靈偶。」唇微揚,那個女人告訴她。
「我為什麼要相信你?你是誰?」
「因為……」那個女人忽然站起身,下一秒,已經站在小小面前,「我是莉莉絲。」
女……女王陛下?!
小小愣愣地說不出話來。
「他對東方曉的愧疚到底有多深,居然不惜一切讓你擁有生命。」莉莉絲伸手,輕輕撫摸著小小的臉頰。
小小已經呆住,完全動彈不得。
對於她這樣的小人物來說,一天之內見到這么多的大人物,著實有些嚇人吶。
「真是討厭,我居然可以在你身上感覺到東方曉的味道。」莉莉絲蹙眉。
那一日,撒旦帶著靈偶趕到錦綉糖果屋的時候,東方曉已經消失了,撒旦拼盡全力,才奪下她的一絲氣息。
想不到,只靠那一絲氣息,他居然讓靈偶活了起來。
莉莉絲冷笑。
小小被關了起來,關在一個黑洞洞的密室里。她很頹喪,原來……她只是一隻靈偶。
而且是為了另一個人而存在的靈偶……
可是她的心卻有點疼,很奇怪吧,一個靈偶居然會有心,還會感覺到疼。當撒旦大人拼盡全力趕到糖果屋的時候,卻看到他一心想要保護的東方曉已經消失了,那會是一種怎樣的心情。
那樣的場景,她甚至於無法想像,只稍稍一想,她的心便會開始疼,疼到無以復加。
她的名字之所以叫小小,是因為東方曉吧。
小小想了很多,以至於她沒有發現自己一天比一天憔悴,等她發現的時候,她已經虛弱到無法動彈了。
她忽然有點想哭,可是她流不出眼淚。
於是她想,大概因為她是靈偶吧。
書上說,靈偶時沒有眼淚的。
在小小以為自己就要死的時候,密室的門突然「砰」地一聲碎裂開來。
她極費力地睜開眼睛,然後,她看到了一張俊美到極致的臉。
「撒旦大人……」她喃喃著,以為是幻覺。
撒旦伸手抱起她,一回頭,莉莉絲正站在他身後。
「你果然來了。」莉莉絲冷笑,「真是令人失望。」
「讓開。」
「有毒的光輝使者,死亡天使路西法,你居然會產生愛情那種無用的東西?」莉莉絲倨傲地看著他,「真是令人失望。」
愛情?
撒旦微微眯起眼睛。
是吧,愛情。
他曾經以為漫長的歲月,只需要有人陪伴,就不會寂寞。
他曾經以為他只需要同伴,同為墮天使的莉莉絲是他的同伴,所以他一直執著地尋覓她的存在。
可是原來……
「讓開。」感覺到小小越來越薄弱的呼吸,撒旦微微抿唇。
「她根本不是東方曉,東方曉已經消失了,你就算救活了她又有什麼意義?」莉莉絲笑盈盈地看著他,「想不到死亡天使路西法居然也會如此的自欺欺人。」
「不要這樣,莉莉絲。」他的聲音極淡,眸色卻是越來越深。
這是他生氣的徵兆。
莉莉絲怔怔地看著他,然後輕輕嗤了一聲,轉身消失在空氣中。
感覺到手臂微微一緊,撒旦低頭,看到一雙蒼白的小手抱住他的手臂。
「撒旦大人……」小小開口,她的聲音聽起來十分的虛弱。
「沒事。」撒旦看了她一眼,抱著她往外走。
「我想我要死了……」小小哼哼。
撒旦沒有理她,徑直往外走。
「撒旦大人,不要哭……」意識有些模糊,小小伸手,撫向撒旦的眼角,似乎是觸到了看不見的眼淚,她輕聲喃喃。
撒旦腳步微微一頓,低頭看向那個明顯在說胡話的傢伙。
「撒旦大人,不要哭……」那個聲音一直很執著地喃喃。
「放心,你死不了。」撒旦的聲音清晰地傳來。
「哎?!」小小愣了愣,忽然發現自己有了力氣。
抬頭看了看,撒旦大人把她抱出了密室,暖暖的陽光正拂在她的臉上。
魔界的檔案室里添了一筆記錄:精靈小小,產自靈界,依賴陽光而生。
在翻閱了無數的典籍之後,小小終於弄明白當年發生了怎麼樣的故事。
那些如今看來只是歷史的條條框框,可是卻曾經被那些人如此真實地演繹著。
不勝唏噓。
公元***年,魔界執政官,血族洛特離奇死亡。據傳,他躺在他最心愛的黑色水晶棺材裡,再也沒有醒來。
沒有人知道是怎麼回事。
可是小小大致能夠猜到,她時常想起那個在塔樓頂端遇見的男子,他有著湛藍色的眼睛。
洛特大人,您和東方曉去了同一個地方嗎?
魔界的清晨,小鳥在樹頭「嘰嘰喳喳」地叫喚,一抹淡淡的陽光從窗外灑進房間里,小小趴在書桌前流著口水做美夢。
「小小!小小!不得了啦,撒旦大人又發怒啦!」一陣嘈雜,一個長著兔耳朵的少年沖進了書房,一路「乒乒乓乓」撞翻了無數的書櫃。
「停!」小小猛地驚醒,瞪大眼睛,忙不迭地大叫。
兔耳朵少年立刻停了下來,眨了眨紅紅的眼睛。
「不準哭!」小小惡狠狠地道。
兔耳朵少年扁了扁嘴巴:「小小……」
「撒旦大人怎麼了?」小小一邊收拾被撞翻的書櫃,一邊問。
「精靈族的族長遲到了,撒旦大人正發怒呢……」兔耳朵少年委委屈屈地道。
小小扭頭看了看窗外的陽光,幾不可聞地嘆了一口氣:「我知道了。」
現在,整個魔界都知道,看管檔案室的小小是最有效的滅火器,如果撒旦大人發怒了,找她一定管用。
整個魔界都知道,精靈小小的體質有點特殊,她是最不像魔物的魔物,因為她依賴陽光而生。
可是沒有人知道,撒旦大人在思念一個人。那個人或許長得很像女王陛下,那個人或許跟自己有點關聯。
可是那個人……已經消失了。
你知道撒旦的眼淚嗎?
也許你會覺得可笑,那魔界的王,怎麼會有眼淚。
可是小小知道,在那雙深不見底的墨色眼睛裡,有著誰也看不見的眼淚。
有時候,遲到一秒鍾,便是一萬年的孤寂。
那個人的消失……是對撒旦大人最大的懲罰。
所以,魔界的撒旦大人有個怪癖,他最討厭人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