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澳大利亞 校服
澳大利亞悉尼南威爾士州彭南特山中學(Pennant Hills High School)夏季的校服,母校懷念啊,可惜回不去了。
⑵ vivienne westwood 為哪些名人設計過衣服
LS不懂就不要說沒有,專門為名人設計那就是性手槍樂隊(Sex Pistols)了。Malcolm McLaren(新手槍樂隊主唱兼創始人)是westwood的第2任丈夫!Sex Pistols是英國最著名的PUNK樂隊也是最偉大的PUNK樂隊,WESTWOOD的PUNK風格可是受了他丈夫的啟發。這個樂隊和這位設計師的組合就是最經典的PUNK了。也是WESTWOOD讓PUNK成為了一種時尚。
以下有歷史事件過程,希望對LZ有幫助
工人家庭出身的 Vivienne Westwood 沒上過一天時裝學校,完全靠自學成才。
·受到第二任丈夫 Malcolm McLaren 的反叛精神影響,她開始將朋克文化的靈感加入到設計之中。即便夫婦倆分道揚鑣,Vivienne Westwood仍會說:「我唯一的信仰,就是文化。」
·1971年,滿心驚喜的維維安從母親那裡借來了100英鎊,和Malcolm McLaren一起在英王道430號開了一間「舊貨天堂」,出售50年代搖擺樂和滾石樂的磁帶、唱片,還有二手的收音機,後來又增加了一些50年代積壓的衣服和現代「無賴青年」套裝,店名改為「讓它搖」。
·Vivienne 這是也開始自己動手裁剪衣服,在 Malcolm McLaren 的鼓勵下,年屆 30 的維維安玩得瘋狂而獨創:她用皮革和橡膠製作怪誕的服裝,膨脹如鼓的陀螺形狀的褲子,巨大到事先要在腦袋上纏布的氈禮帽,她自己甚至穿著有拉鏈的皮質迷你裙和印著破漁網的匕首的T恤走上倫敦街頭影響交通。
·隨後丈夫 McLaren 組辦的朋克樂隊「the sex pistols」大熱,由此,夫婦倆開始在搖滾與藝術圈中也漸漸走紅,他們合謀將具有反叛精神的服裝風格夥同 Punk 音樂,一並推向了世界。
·1981年,Westwood 上市了第一個女裝系列。
·1990年,她在義大利的弗羅倫薩上市了第一個男裝系列,並在第二年獲得英國年度最佳設計師稱號。
·Vivienne Westwood 創立的品牌包括:主線 「Gold Label」,更加實穿的副牌「Red Lable」,和專為青年人設計的副牌「Anglomania」。
·2004年,倫敦V&A博物館特為入行已有34個年頭的Vivienne Westwood舉辦了為期3個月的大型回顧展,此展也曾過埠上海。
·2007年,Vivienne Westwood 她獲得英國設計師協會頒發的傑出貢獻獎。
·Vivienne Westwood 和 Malcolm McLaren 育有兩個兒子, 大兒子 Joe Corre 繼承了母親的設計天賦,建立了著名內衣品牌 Agent Provocateur。
這位朋克女王創造了不少時尚界的經典時刻:1993年 超模 Naomi Campbell 為 Vivienne Westwood 的「Anglomania」系列走秀時,讓她不幸跌倒的那隻「Super-elevated Ghillie」坡跟鞋;1989年,Vivienne Westwood 本人前往倫敦橋請願時所穿的那條在關鍵部位綴以無花果葉的米色緊身襪褲;1988年秋冬,戴在 Sarah Stockbridge 頭上的那頂輝煌的 Harris Tweed 皇冠,都讓我們歷歷在目。
1975年8月,當一個叫約翰·萊登 (John Lydon) 的垃圾工走進倫敦國王路430號那家名叫「Sex」的服裝店,遇到了店主馬爾科姆·麥克拉倫 (Malcolm McLaren) 和他的女友薇薇恩•韋斯特伍德 (Vivienne Westwood) 的時候,朋克運動的腳步聲在英國開始隱隱作響。
一部朋克的音樂史就是一部時尚史。
1976年9月21日,性手槍樂隊和沖撞樂隊 (the Clash) 等一同在倫敦牛津街的「100俱樂部」舉行第一個朋克音樂節。一時間,數百朋克青年在演唱會前堵塞了這條有名的商業街,他們穿著破爛不堪的衣服,把兩邊的頭發剃光,頭發染成五顏六色,像雞冠一樣豎起;臉上塗滿各種油彩;脖子上掛著粗鐵鏈、刀片、狗項圈之類飾物。到了第2年,性手槍樂隊推出的第1張,也是唯一的一張專輯《Never Mind The Bollock》的名字就來源於麥克拉倫在紐約街頭看見的一件亮黃色T恤上的一行字。
馬爾科姆·麥克拉倫和約翰·萊登創建了「性手槍樂隊」(the Sex Pistols)震耳欲聾,而薇薇恩•韋斯特伍德 (Vivienne Westwood) 則通過扭曲的縫線、不對稱的剪裁、尚未完工的下擺和不調和的色彩令人瞠目。
從70年代的桑德拉·羅德斯 (Zandra Rhodes) 到90年代的亞歷山大·麥昆(Alexander McQueen),從法國的蒂埃里·穆勒 (Thierry Mugler) 到日本的三宅一生,世界頂級的設計師們一步一步把朋克引入華貴的時尚殿堂。在新世紀來臨之後,雖然朋克音樂此時已經停步不前,但朋克風格在時尚業卻方興未艾。從王室公主、好萊塢明星、麥當娜到大衛·貝克漢姆,朋克風格在商業化的風潮中成為上流社會的新寵。
70年代後期,英國設計師桑德拉·羅德斯用金子和寶石來讓朋克的破衣爛衫光鮮起來。她說:「我對所謂良好的品位已覺厭倦,我要離經叛道。」朋克就在她身邊發生,是最好的叛道材料。她使用金制的裝飾有寶石的安全別針和金鏈子來裝飾衣服的縫口和破洞,用金線來縫邊,並大膽地讓縫口顯露出來。她的顧客面向王室、名流和富商,包括英國的安妮公主、女王的妹妹瑪嘉烈公主以及後來的威爾士王妃黛安娜。
80年代,朋克服裝從最初的手工製作開始批量生產,Dead Kennedys、Minutemen、黑旗樂隊、the False Prophets 這些樂隊為時尚業增加了格仔恤衫、軍裝褲、厚底波鞋等創作素材。法國時裝界的「壞小孩」高緹耶 (Jean Paul Gaultier) 從1981年起開始毫無敬意地在T台上推出自己的服裝系列。他調侃傳統服裝的男女審美觀念,給男人穿上高跟鞋和裙子,讓女人的外衣和內衣混穿,「什麼東西我都能設計,除了令人沉悶的正規服裝!別想在我的作品中尋找模式,那是不可能的。」
1990年4月,麥當娜在她的「the Blond Ambition Tour」巡演期間穿著高緹耶設計的緊身尖胸衣,風光無限
80年代末期「銷聲匿跡」的朋克一進入90年代就迎來了另一個高峰。1991年11月15日,科特·柯本 (Kurt Con) 的涅盤樂隊 (Nirvana) 推出了《Nevermind》,在排行榜上勢如破竹,美國面向青年人群的大型連鎖店「Hot Topic」開始在大型商業中心出售朋克風格的服裝,朋克發型和朋克服裝開始有爭議性地在時尚雜志上露面,義大利設計師范思哲在他被刺殺前的幾年時間里已經開始用誇張的安全別針來裝飾女裝,標志性事件是1992年超模伊麗莎白·赫莉 (Liz Hurley) 在陪同休·格蘭特出席《四個婚禮一個葬禮》的首映式時,穿著系有金制安全別針的一套范思哲黑色緊身晚禮服。而在商業與主流文化即將吞噬「涅盤」的時候,主唱科特·柯本選擇了自殺。他對《滾石》的采訪時說,「一旦進入了主流,一切就結束了。我對此已經難堪多時,我已超脫一切。」
伊麗莎白·赫莉 (Liz Hurly) 穿著系有金制安全別針的范思哲黑色緊身晚禮服
進入21世紀,格子花呢的褲子、緊身T恤、鑲有撞釘的皮帶、彈性露指手套或是像艾薇兒那樣穿一雙「匡威 All-Stars」的帆布鞋,朋克風格就是一個筐,什麼都能往裡裝。
主流時尚和街頭風格相互影響,時裝設計師們的禁忌越來越少。出生於西班牙的英國設計師約翰·加利亞諾 (John Galliano) 畢業於聖馬丁藝術學校,1975年性手槍樂隊正是在這里舉行了第一場朋克音樂會。他加盟Dior之後,倡導超大慵懶的風格和不規則的縫線設計,再現了70年代朋克的風格。
有人讓他用一句話來形容自己,加利亞諾說「那會是一句粗話。」他的時尚秀如同最瘋狂的百老匯歌舞大戲,絕代歌女、街頭流浪漢、藝妓、京劇名角,最高潮是他在謝幕時的驚艷亮相。凱特·布蘭切特、妮克爾·基德曼和被他贊為繆斯的查理斯·塞隆,在奧斯卡紅地毯上的照片都是他的宣傳冊。
薇薇恩•韋斯特伍德 (Vivienne Westwood) 設計的朋克風格
30年過去了,性手槍樂隊宣布復出,66歲的薇薇安·韋斯特伍德把大部分的精力用在為倫敦國王學院設計新校服上,那家服裝店已經改名叫「世界盡頭」(World's End)。30年過去了,被朋克運動所抵制的消費主義卻在拿朋克做促銷。2006年薇薇恩·韋斯特伍德在白金漢宮接受查爾斯王子的女爵士封號,雖然那天她自豪地宣布自己沒穿底褲,但這只能算是對來自上流社會的招安的半推半就。當頂級設計師們的朋克服裝穿在維多利亞·貝克漢姆或是艾薇兒的身上,主流化甚至貴族化的時候,朋克的精神已經被逢場作戲般地被當作包裝紙撕掉了。
⑶ 新南威爾士大學有校服嗎
沒聽說哪個大學還有校服的。。
印著學校的衣服不叫校服。。。。
⑷ 勞拉·威爾士·布希的主要經歷
1963年11月的一個晚上,勞拉要去參加一個聚會,她請求父親把車借給她。通常,勞拉的母親珍娜和父親哈羅德·維爾奇並不允許勞拉做這樣的事 情。但是剛剛過了17歲生日的勞拉已經長成一個既聰慧大方又文靜可人的大姑娘了,而且她的朋友又是交往多年的小學同學,珍娜和哈羅德也就答應了勞拉的請求。
那是一個乾爽的夜晚,明亮的星星在得克薩斯州的夜空中閃耀。勞拉接過父親的車鑰匙,把車開出了亨伯大街。母親珍娜繼續看她的書,父親哈羅德則在看電視。沒過多久,電話鈴聲響起,——「非常抱歉,我不得不通知你們……」打來電話的人要求勞拉的父母立即趕往米德蘭紀念醫院。
後來勞拉的父母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當時,勞拉開車走的是868號農場公路,同車的還有她的好朋友朱迪·戴克斯。勞拉顯然沒有注意到一個標有時 速50英里的限速牌,也沒有注意到前方十字路口正要穿越馬路的一輛雪佛蘭的考威爾((Corvair)轎車。於是,慘劇發生了。警員告訴珍娜和哈羅德,勞拉並無大礙,只是擦破了點皮,發生車禍後情緒不安,好友朱迪也沒有受傷。但是另一輛車中的男孩,邁克·道格拉斯,卻沒能倖免於難。由於撞擊的力量過大,那輛雪佛蘭被撞得像一個皺巴巴的紙團,底盤整個都變了形。
道格拉斯被送到醫院的時候因頸部折斷而身亡。車禍發生時,他的父親開著另一輛車跟在後面,目睹了整個過程。這件事登在米德蘭郵報的頭版上,報道並沒有責難勞拉,但是整個米德蘭都知道是誰導致了事故的發生。
無意中扼殺了一個生命,這對只有17歲的勞拉來說是個不折不扣的悲劇。更令她痛苦的是,道格拉斯還是她的好朋友。車禍之後,勞拉常常獨自一人承受悲傷,後來她自己承認,那種傷痛幾乎「壓垮了她」。
勞拉的朋友都去參加邁克·道格拉斯的葬禮,勞拉只能留在家裡,暗自啜泣。「那段日子確實很難過,」勞拉的好友里根·格蒙說,「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每個人都被改變了,那時我太傷心了,我恐怕注意不到勞拉會難受成什麼樣子。」
幾個星期後,勞拉回到學校,沒有人對她提起那場車禍,而她也比往常更加消沉。勞拉沒有受到警局的起訴,道格拉斯的車禍是當年第二起發生在那個十字路口的事故。可能當地警局也認為——就像多年以後勞拉向傳記作者描述的——這是「一場悲劇」。
勞拉後來說,道格拉斯的死「讓我對生命有了更多的思考」。小布希當選總統後,美國人普遍認為鎮定和堅強是「第一夫人」勞拉的兩大難得的品質,這 從勞拉發生車禍之後的表現就可以看出。年輕的勞拉變得更加謹慎,她在各方面約束自己,樂於幫助他人。「這是一個可怕的悲劇,」勞拉說,「但是我也必須去接受,死亡是生活的一部分,道格拉斯已經死了,沒有人能夠改變這個事實。對於我們大家,這是一個打擊,也是一個啟示——生命太過短暫,我們要好好珍惜它。」 勞拉的母親珍娜·霍金斯是家裡的獨生女兒,她一直自強自立,1944年嫁給了哈羅德·維爾奇後也沒有改變她的性格。戰後,哈羅德在艾爾·帕索的一家財務公司工作,他的理想是擁有一幢他父親那樣的房子。於是,他和珍娜搬到了米德蘭,造了一些工房,做了石油生意。哈羅德喜歡嘮叨,富有個人魅力,他把精力都放在工作上,珍娜高雅而矜持,興趣全在書本上。
1946年勞拉出生後,珍娜流產了幾次,但是哈羅德和珍娜還是非常想要更多的孩子。他們告訴勞拉,他們希望給她找一個小弟弟或小妹妹。有一天, 哈羅德和珍娜帶著勞拉來到福特·沃斯的一個格蘭德尼收養所,但是最終他們沒有收養別的孩子。勞拉從小就覺得,她必須給父母帶來精神上的快樂。「我認為我有這樣的義務,」她說,「我不希望以任何方式讓他們感到不安。」 勞拉參加了舞蹈和游泳班,還是第一聯合衛理公會教堂唱詩班的成員。放學後,她與好朋友里根·格蒙、佩基·波特·維斯會騎著車去瑞萊夏爾·德魯格喝櫻桃可樂。年紀大一點時,她們喜歡擠在同一輛車里出去玩,「每次出去的時候車里都至少有5個女孩子,」維斯回憶道,「我們喜歡躺在車後座的地上抽健牌香煙。」那時她們經常舉行舞會,披頭士的音樂是當時最流行的。勞拉說,「我記得那種把自己隱藏起來的感受。」
高中的最後一年,發生了兩件令人悲傷的事:一是肯尼迪總統被刺殺,二是道格拉斯在車禍中喪生。高中畢業後,勞拉進入南衛理公會大學,一所達拉斯教會學校,勞拉選擇了教育作為她的專業。她參加了一個女學生聯誼會,住在一棟具有喬治王時代藝術風格的磚房裡,房子里有一段彎彎曲曲的樓梯,女生們走在上 面都是輕手輕腳的。「女孩子都要穿校服上學,」勞拉回憶那段日子時說,「那是一個相當保守的學校。我是說,同學們吸煙,我也是,他們還喝酒,那是我們那時 候的學生放縱自己的方法。」
勞拉學習一直很努力,她還在星期日學校教書,但是她可不是一個書獃子,她的約會也不少。「她的房間總是快樂的中心,」勞拉的同學蘇珊·諾林說。1968年,勞拉喜歡上農民穿的那種寬松上衣和嬉皮士女孩常穿的喇叭褲,但是她從不這樣打扮她自己。
那年夏天,她到歐洲旅遊了幾個星期,9月份起開始在達拉斯公立學校教三年級,她住的一個公寓里還有其他三位女士。盡管校規嚴厲地出乎她的意料, 勞拉還是很喜歡她的新挑戰。「一個班有20個人,人數算是少的,」她笑著說,「但是如果你從來沒有教過書,20人就顯得很多了。」後來,勞拉決定去讀圖書 館學的研究生,1974年,她來到奧斯汀東南地區,成為莫利·唐森小學的圖書館管理員。 勞拉在唐森工作時,從不跟同事談起她的私生活細節。直到1977年,人們都知道她在跟一個叫喬治·布希的人約會了。「她的眼裡閃著我從未見過的 光芒,」維奇·澤利斯,勞拉的一個學校同事,這樣描述當時的情景,「一天下班後,布希要來唐森,她有些害羞地問:『誰想見見布希,那就跟我來吧。』後來我們都說,『噢,上帝啊,勞拉,他棒極了。』」
布希和勞拉是在一個八月的晚上認識的,地點是米德蘭的一次野餐會。介紹他們兩人認識的喬和簡·奧尼爾認為布希立刻喜歡上了勞拉,那天晚上,他一 直呆到半夜,勞拉看起來被他說的每個字吸引了。後來勞拉告訴母親,布希讓她開懷大笑。「我發現他很有趣,同樣也很聰明,」勞拉談到她對丈夫的印象時說,「他真的很有趣,甚至在逗樂的時候會樂過了頭,那樣我會覺得更有趣。」在這段描述中,勞拉居然5次提到布希的「樂」和「趣」。
認識布希後,勞拉立刻注意到布希家庭的特殊性,她說,「我對政治毫無興趣,我覺得他(指布希)是一個真正的政治家,但是我不是。」然而,在野餐 會上,勞拉還是同意與布希交往下去。「我猜想,因為當時在米德蘭,只有我們兩人是沒結婚的年輕人,」勞拉微笑著說。接下來的日子裡,差不多每個周末布希都 會驅車前往奧斯汀。
31歲的布希思維敏捷,受過高等教育,取得了耶魯和哈佛大學的管理專業的文憑。這個「布希男孩」——米德蘭的朋友們都這么叫布希——在畢業後到 得克薩斯州的國民警衛隊服役,成為了一名飛行員。在那裡他曾與來自休斯敦的凱瑟琳·沃夫岡訂婚,她是一個做事認真又漂亮的藝術學生,但兩人以分手告終。 1977年,布希在米德蘭經營起石油生意,不久後,他就把目標放在了進入國會上。
「他並不在意物質享受,」打中學起就認識布希的羅伯特·麥克克萊斯基笑著說,「他的開銷不大,他有一輛挺舊的車,他就開著它到處跑,這就是他所需要的一切了。」布希住在一個修車廠的工房裡,他的彈簧床還得靠舊的領帶綁在一起。 布希認識勞拉時,勞拉已經30歲了,他在自傳里寫道,那時的勞拉「光彩炫目,幽默愛笑,腳踏實地,聰慧之極」。於是,布希開始了積極的追求。 10月初,他帶著勞拉去見他的父母。當時還是任美國駐中華人民共和國聯絡處主任的老布希與妻子芭芭拉剛剛從中國回來,在休斯敦的家中作短暫休息。布希的兄弟們也在休斯敦,他們都想 著要捉弄一下布希的新女朋友。
布希終於帶著勞拉進了家門口,勞拉看上去有些小心翼翼。突然,布希的弟弟傑布走到她跟前,誇張地跪下一條腿,伸出一隻手,「你沒有問她這個問題 呀,老哥?」布希的臉騰地紅了起來,勞拉倒是不慌不忙地回答,「有啊,他問過了,而我也答應了他。」布希的兄弟們發出一陣歡呼,老布希與芭芭拉這才發現原 來他們的長子已經准備好迎娶勞拉回家了。「直到他把這位漂亮的姑娘帶回來,當眾宣布她將成為他的妻子,我們才明白他真的要結婚了。」芭芭拉說。他們准備這 么快就結婚的消息同樣也嚇了朋友們一跳。 婚禮之後,布希與勞拉前往墨西哥,度過一個短暫的蜜月。真正的蜜月則被安排在第二年,在這對新婚夫婦的競選途中,他們到得克薩斯西部,盡情享受 了一番烤麵包的美味。那時,布希在得州巡迴拉票,拜訪了當地的每一家烘烤店和炸魚店。在這期間,夫婦兩人也在不斷地深入了解對方。勞拉經常要陪著丈夫與猶 疑不定的選民交談,生活完全被政治所佔據,對此,勞拉從沒有說過一句抱怨的話。後來她也承認,「競選的壓力,加上新婚後還要適應角色的轉換,這些都夠我擔 心的。」
當勞拉跟隨布希在西得克薩斯的穆勒修依鎮、弗瑞歐那鎮、小田鎮和伯維那鎮拉選票時,她在她的婆婆那裡獲得了一些建議。作為一位老政治家的妻子,芭芭拉的答案是現成的——「永遠不要批評他的演說。」
但是勞拉並沒有完全做到,一天晚上,在卡特拉斯,當他們驅車回家的途中,布希不停地問勞拉對他晚上的演講有什麼看法,勞拉支吾了一陣,最後說「不太好」。布希當即把車開到了車庫的牆上。
這件事被勞拉一直掛在嘴上,很多美國女性也因此認為,勞拉不應該把羞怯當作美德。女性選民們覺得,如果勞拉有自己的想法,就應該跟大家一同分享。這件事也說明,勞拉還是敢於「頂撞」一下她那個意志堅決的婆婆芭芭拉的。
多年以後,勞拉有了她對於政治程序上的見解,以及對她丈夫的獨到評價。「他忽略過了好幾個步驟,」她談到布希第一次競選公職失敗時說,「但是他 還是聰明的,他知道許多政治家只是選對了時機。」勞拉不斷地調整自己,她總是積極地看待問題,她把幾個月來與布希一起競選的歷程看作是一場偉大的冒險。
1978年11月,競選失敗後的布希夫婦回到家鄉,與西得克薩斯州的其他石油商人一樣,布希每天到石油大廈上班,他希望他的油井永遠也不要干 涸,勞拉的生活內容就是洗衣做飯加上種花讀書。周末他們會參加一些社交活動,周日早晨則一同去教堂,在這樣輕快的生活節奏之外,勞拉的政治課還在繼續著, 老布希競選總統時,要求兒子們一同出謀劃策,籌募競選資金。
在勞拉結婚三個月後,她見識了她的公公老布希如何宣誓擔任里根的副總統。勞拉能夠堅定地扮演好「政治家的妻子」這一角色以及處理好公眾面前的生 活與個人生活的能力,恐怕都是從那時就培養起來了。她要求始終對自己坦誠。住在米德蘭時,她總是穿著白色的襯衫和牛仔褲。1989年,因布希接管了得州 「牧人」棒球隊,他們舉家搬到達拉斯,勞拉與富家太太的交往多了起來,這個時候的她也還是一身白色襯衫與牛仔褲。她的老朋友經常這樣說她,「你看到的勞拉 什麼樣,她就是什麼樣的。」 布希夫婦倆很想生個孩子,但一直沒成功,從一開始,他們就明白雙方都喜歡孩子,他們還去過福特·沃斯,找到勞拉父母曾想領養孩子的格蘭德尼收養 所,可是,在收養計劃決定前,勞拉的醫生先帶來了喜訊:勞拉懷孕了,根據檢查還是雙胞胎。「當我們知道一下子有兩個孩子時,別提有多激動了,」勞拉說。布 什繼續在米德蘭經營他的石油公司,勞拉的任務變成學習育兒知識,她的行動也越來越費力。勞拉的好友林·穆恩回憶說,「噢,她的肚子太大了,走路都困難。」
勞拉的醫生們都很關注她的大肚子,因為她的年齡偏大,懷孕時遇到的困難就更多,勞拉越來越害怕,甚至在商店購物時也盡量不走有嬰兒食品貨架的走 道。最後,她的行動范圍被限制在床上。接著,勞拉被查出得了血毒症,這種病會使血壓升高,母親的動脈被壓縮,流向胎兒的血就會減少。一下子,勞拉與兩個孩 子的生命都受到威脅,這讓布希十分驚慌。後來他表示,這次危險的懷孕是布希夫婦一同遇到的最大的挑戰。
離預產期還有7個星期時,勞拉被緊急送往達拉斯的貝勒爾醫院。一番檢查後,醫生們決定動手術取出雙胞胎,當然胎兒過小會導致生存的可能性降低, 但如果還留在母體中,就會危及到勞拉。布希意識到他有可能失去他的妻子,馬上同意了醫生的決定。但是,勞拉堅決反對這樣做。「寶寶們必須健健康康地出 生,」勞拉說,「她們得留在我的肚子里直到長得足夠大。」布希只好同意了,「她想給她們最好的機會,讓她們活下來,」他後來說,「她是一個英雄。她為了保 護我們的孩子,做出了一個難以置信的決定。我一直記得,在這一天她是怎麼讓我有了信心的。」
那個秋天,布希每周都要從米德蘭到達拉斯往返數次,兩地距離約有350英里。在感恩節前,他回到家,但仍與醫生保持電話聯系。11月20日早晨,勞拉的醫生給布希打來電話,「明天你的孩子就要出生了!」
「你能確定嗎?」布希問道,「早了5個星期呢。」
「哦,除非你希望你太太的腎有問題……」
第二天早上,布希在醫院看到他的女兒們出生了,「我就在手術室里,我始終記得我把她們抱給勞拉看的情景,」布希說,「我熱淚盈眶,我明白我們的 生活已經永遠地被改變了,這兩個小東西正需要爸爸媽媽去愛護她們呢。」經歷過生女之痛的勞拉更是把她的女兒看作是她生活的全部意義。
女兒們出生後,勞拉每天都要讀書給她們聽。長大一點後,小珍娜經常搞出點惡作劇,這讓布希很是生氣。勞拉通常不發一言,她不願限制孩子們做這做 那,她喜歡與她們一同分享快樂與喜悅。在一次競選總統的演講中,勞拉說:「孩子們不是跟著各式各樣的規定一起出生的。在我與布希結婚前,我們各自有一套撫 養孩子的理論。現在我們有了一對女兒,卻沒有任何理論。」
住在米德蘭時,勞拉時不時會在孩子們入睡後去花園里放鬆一下,她並不僅僅是為了從繁忙的育兒工作中暫時解脫出來,她也在替丈夫操著心。油價下跌使得布希的生意日漸衰落。 「大家都在同一條船上,」布希的同行蘇珊·伊文斯說,「那時的日子確實很難過,我們經常舉行晚餐會。」在這種晚餐會上,布希總是會喝很多酒。有 時候勞拉不得不悄悄用肘推一推他,提醒他不要再喝下去了,但布希很少會聽勞拉的勸告。她開始懇求他戒酒。最後,她拿出了最後通牒:「要我,還是要 JimBeam?」
布希沒有辦法,只好徹徹底底把酒戒了。勞拉後來說起這事,「有很多版本的笑話都是說這件事的,說什麼選擇我還是選擇酒。事實上我沒有說過這個。我猜是布希編的玩笑吧。」
在她看來,布希自己也很願意戒酒,她只是起了催化劑的作用。這也是勞拉·布希值得人們尊敬的一點,她以個人的力量幫助布希成為了美國總統。如果 布希一直酗酒,他根本不可能成為一國首腦。「在很多方面他都會約束自己,除了喝酒,」勞拉說,「我想當他戒了酒之後,他會感覺好很多的。」
不久以後,布希把已經破敗的公司賣了出去,一家人搬到華盛頓,他加入老布希的競選班子。接著,布希對競選得克薩斯州的州長產生了興趣。勞拉對此 感到把握不大,她希望布希能夠明白他得為他自己做些什麼,而不是為了別人去做。恐怕每位到了中年的女性都能體會勞拉當時的想法。她的父母都已年過花甲,她 的父親還在受著病痛的折磨,母親剛剛從乳腺癌的魔爪下逃了出來。她的孩子們已經進入青春期,每天都在試探父母的底線。她的丈夫則要求她在精神上給予最大的 支持。勞拉必須平衡家裡的各種矛盾,她靠讀書以及同朋友們的聚會來放鬆自己。她也透露出她很想知道,一個政治家的妻子會過什麼樣的生活。
在達拉斯早報的一篇文章中,描述了布希夫婦的一段對話。布希告訴勞拉,她會覺得「『第一夫人』的生活很棒很快樂」,然而勞拉卻提不起興致,她回答說,「它會比我想像中的好吧。很多時候,我會想,噢,我該做什麼呢?」
住進奧斯汀的州長官邸後,布希夫婦的婚姻成了很多人的楷模。布希的愛好就是不停地找到新的競爭,不停地超越。勞拉則要控制好他的速度,該慢的時候讓他慢下來,提醒他不要沖動和冒進。
如果說布希是國家的統治者,勞拉就是他的統治者。當他對什麼事情感到激動時,勞拉會給他一個眼神,讓他適時而止。布希的法律顧問塔拉·史密斯說,每當布希滔滔不絕說過了頭時,勞拉會悄聲提醒他,「你已經說得夠多了。」
勞拉的工作恐怕是世界上自願參加的最為奇特的工作——「第一夫人」,只是勞拉並不喜歡這一稱號,她的工作人員都知道在勞拉麵前不要使用它,他們提她時都稱她為「布希夫人」或者「勞拉·布希」。勞拉曾偷偷地說過,「你知道嗎,我從來沒把自己看作是第一夫人。」 入住白宮
2001年1月,54歲的勞拉·布希作為美國歷史上最不為人所知的第一夫人之一,悄然跨進了白宮大門。而且,自那以後,她仍一如既往避免著鎂光燈的照射。她的活動,大多是媒體所無法接觸或者難以挖掘的,比如和其他女士一起,到英國大使館欣賞玫瑰花;即便陪同布希出訪歐洲,她都靜靜站在旁邊,沒有以往一些第一夫人的顧盼生輝。但這一次,她則愜意地坐在白宮地圖室的一把高扶手椅子上,向記者暢談當年她的夢想、愛好,她對兩個20歲的寶貝雙胞胎女兒的期望,當然,還有她和美國總統喬治·布希的戀愛和白宮生活。平靜的嗓音,謙遜的口吻,勞拉緩緩而談,略帶得克薩斯人那種輕快的口音,但同時,她也有作為第一夫人的自信。「你看,我們有很熟悉的家庭,我們有一大群我丈夫的老朋友———很多是1987年和1988年我們住在這里時的朋友,在布希家族第一次競選前(當時老布希是副總統,對於布希父子),我們稱他們是布希總統第41任和布希總統第43任。」勞拉邊說邊解釋,然後大笑,「當我們來這里時,一些最親密的朋友也跟我們來了」。
總統早晨獻咖啡
她和她當總統的丈夫,仍然一如往常繼續著他們剛結婚時的習慣:每天早晨5點半,他給正在床上的她端來一杯咖啡。真是5點半嗎?「是的,5點半,我們睡覺比較早,從5點半到7點,我們看新聞報紙、喝咖啡。我們的寵物就在卧室———兩條狗和兩只貓。它們睡得比較晚,要想讓巴尼起床,非常非常困難。」勞拉是講究生活規律的人,每當布希和他的助手們下班後在辦公室閑扯時間過長,以至於忘了回家時,勞拉會趕到布希的辦公室,非常禮貌而又堅決地打斷他們的聊天,對布希的助手說:「對不起,我想讓丈夫陪我做點事。」布希這時往往笑著說:「瞧瞧,一下班就有比我厲害的人了。」然後大家各自散去。
鼓勵女兒做名師
1998年,在勞拉·布希的幫助下,得克薩斯州為小學專門下撥了2.15億美元的款項。
勞拉說:「我的女兒做了同樣的事。事實上,當我們住在華盛頓的時候,當時總共住了一年半,她們和她們的一名朋友,從樓梯上沖下來說:『珍娜想做一名老師!』然後是『芭芭拉想做一個老師!』然後互相爭斗。於是我說:『好,你們都想成為老師,你們可先教洋娃娃,然後在教師休息室會面,討論教學心得。』」勞拉不停地笑,「然後她們所有的時間都呆在了教師休息室,討論她們的『學生』」。
與婆婆和睦相處
人們拿芭芭拉·布希與勞拉·布希兩位布希家的女主人進行比較。小布希與母親的關系非常親密,母子倆經常相互開開對方的玩笑,有時還想在一些事上做做對方的主。小布希夫婦的密友格萊格·斯塔普列頓說,勞拉根本不與婆婆芭芭拉爭什麼,她總是耐心地聽婆婆的話,做她認為自己應該做的事。斯塔普列頓認為勞拉在與婆婆的關系方面處理得很好。
連任籌備
美國總統布希期望能夠保住白宮的總統寶座,民主黨則希望能夠象柯林頓時代一樣重振昔日雄風,隨著選期一天天臨近,共和、民主兩黨的選戰也漸趨白熱化。雙方紛紛拋出殺手鐧,這里是民主黨指責布希「逃服兵役」,那裡是共和黨說克里將來入主白宮也會是「色」比柯林頓。在布希的競選陣營中,第一夫人勞拉-布希絕對是一件「秘密武器」,她總能在一些關鍵的場合為布希力挽狂瀾。
對於丈夫的支持率下降,勞拉表示她並不擔心,甚至稱這是民主黨投放大量選舉資金的結果。她說:「我認為部分原因是因為民主黨人已經花了1億美元的競選資金,而他們的主要競選活動都是在打擊布希。」
民主黨民意測驗家曾針對勞拉進行過民意調查,調查結果顯示勞拉最強大的力量在於她的堅定和親和力。他們說:「人們喜歡她,是因為認為她溫雅有尊嚴。人們喜歡她,因為她鞏固了布希在教育上的政策。人們喜歡她,是因為她平易近人。人們喜歡她,尤其是婦女,因為她不依附於自己的丈夫,不是那種喋喋不休的女人。」
勞拉是一個成功的募捐人,她極少幫布希打「口水戰」,把主要精力都放在了為布希籌集競選資金上。在加利福尼亞的四季賓館,她第二次出馬募捐就拿到了17萬美金。
2004年10月30日,美國媒體報道,雖然喬治·布希總統是否能成功再次入主白宮仍然是存有疑問,但是第一夫人勞拉·布希的服裝設計師范·皮爾已經在開始為第一夫人出席布希連任的就職舞會設計禮服了。
愛屋及烏待小狗
勞拉透露說,他們養了3隻小動物———兩只小狗和一隻名叫「印度」的小貓,並跟美國總統夫婦分享同一間卧室。3隻小動物睡得比他們倆要晚得多,小狗巴尼則喜歡睡懶覺。
兩只小狗老老實實在她椅邊躺下之後,勞拉繼續講布希競選成功之後搬進白宮之初的事:「親朋好友們很快也都來幫忙,比如說我老公的弟弟一家都趕來了。我經常和他們一家人見面。」勞拉接著說:「1987、1988年我公公競選總統的時候,我們一家在華盛頓結識了不少朋友。現在我們在一起談論兩位布希總統的時候只好用41任或43任來區分了。」說到這里勞拉輕聲笑了起來,「當我們搬進白宮的時候,許多老朋友也一起來華盛頓了,比如說我丈夫的老朋友克萊·約翰遜,他現在就在白宮里任職。還有商務部長唐·伊文斯,他的妻子和我從小學一年級起就是同學,可以說我們身邊的朋友大多都是我們或者我們家族的老朋友了」。
簽售新書
2008年4月23日,美國第一夫人勞拉·布希和女兒詹娜·布希在新澤西州簽售她們的新書《大聲為孩子讀書》。勞拉和女兒詹娜以她們的執教經歷為基礎,合寫了這本關於培養讀書樂趣的兒童讀物。 2007年6月,勞拉前往非洲的塞內加爾、莫三比克、尚比亞和馬里訪問,視察由美國資助開展的預防治療艾滋病和瘧疾項目。
2007年10月20日勞拉開始對中東四國沙特、科威特、約旦和阿聯酋展開訪問,盡管她出訪的主要議題集中在婦女健康和教育事務上,但有分析人士指出,此次訪問恰恰處於布希想推動以色列和巴勒斯坦和平進程的關鍵時刻,白宮顯然是想借一向形象溫婉的第一夫人外訪,為在中東「口碑」不佳的布希至少贏得一部分人的好感。 2007年2月10日,奧巴馬以側重完結伊拉克戰爭及實施全民醫療保險制為競選綱領,正式宣布參加2008年美國總統選舉,並於2008年11月4日正式當選。喬治·沃克·布希的總統任期結束,勞拉夫婦需要離開白宮。
勞拉第一次參觀白宮是參加公公喬治·赫伯特·沃克·布希1989年總統就職典禮。她說自己一下子愛上了白宮,不僅因為它的美麗,還因為它帶給人一種意想不到的舒適和溫馨。 「它宏偉但不龐大,」她說,「它比許多其他領導人住所更加人性化,我喜歡白宮因為它更符合我們國家。」
奧巴馬和他的家人搬到白宮以後,勞拉一家搬到達拉斯。
「我對另一個家和另一種生活懷著美好期盼,」勞拉說,「但是喜憂參半。我想沒有人能忘記白宮帶來的敬畏。」
不得不向朋友借飯桌和椅子布希夫婦住在達拉斯的普雷斯頓谷高級住宅區。勞拉說,她自己做早餐,而晚餐通常都是朋友們准備好的,以歡迎他們回到這個小鎮。布希夫婦與朋友們一起舉行了幾個大型宴會,但是他們不得不四處借傢具招待他們的客人。勞拉說:「我們的新家只有很少的傢具,甚至沒有廚台和飯桌。朋友們借給我一張飯桌,前幾天我邀請了16個客人吃晚飯,但椅子不夠。我不得不向隔壁的聯邦經濟情報局借了幾張椅子。」勞拉說:「我們唯一沒有的東西就是報紙,《達拉斯晨報》送來的也很晚,我們看到的報紙基本上都是過時的新聞。」希望再次到訪阿富汗她曾三次到過阿富汗,包括兩次沒有布希總統陪伴的單獨訪問。在她之前,還沒有人任何美國第一夫人訪問過阿富汗。勞拉說,她希望再去阿富汗,她關注奧巴馬政府在該地區的活動。她希望政府和美國人民繼續支持阿富汗的重建工作。
⑸ 鍙查粵鎷夌帥鐟炲コ瀛愬﹂櫌鏄婢蟲床鏂板崡濞佸皵澹宸炰竴鎵澶╀富鏁欑佺珛濂沖瓙瀛﹂櫌
銆銆鍙查粵鎷夌帥鐟炲コ瀛愬﹂櫌,濮嬪緩浜1931騫達紝鏄鏂板崡濞佸皵澹宸炰竴鎵 澶╀富鏁欑佺珛濂沖瓙瀛﹂櫌 銆傚︽牎宸蹭簬2011騫翠婦琛岃繃80鍛ㄥ勾鏍″洯寤烘牎搴嗗吀銆傚︽牎寮璁懼辜鍎垮洯鑷12騫寸駭璇劇▼錛岀洰鍓嶅叡鏈夊︾敓綰1000鍚嶃 鍙查粵鎷夌帥鐟炲コ瀛愬﹂櫌鍧愯惤浜庢浖鍒╃ゥ鍜屻佸畞闈欑殑鏇間附嫻鋒嘩鍖楁碉紝鍦ㄦ牎鍥閲屽疄鐜“闈㈡湞澶ф搗錛屾槬鏆栬姳寮”宸茬粡涓嶅啀鏄姊︽兂 銆傝窛鎮夊凹甯備腑蹇冨晢涓氬尯浠20鍒嗛挓鑸圭▼錛屽湴鐞嗕綅緗浼樿秺錛屼氦閫氫究鍒┿傚︽牎鍏辨湁2涓鏍″尯錛 1錛歁ain Campus on Eurobin Anenue 2錛 Benedict Campus on Pittwater Road (2012騫存墿寤烘柊鏍″尯);銆銆瀛﹀巻錛氬叚騫村埗灝忓︽瘯涓 鎴栬呭垵涓鍦ㄨ
銆銆鏄鍚﹂渶瑕丄EAS鎴愮嘩錛氬惁
銆銆 2015 騫村﹁垂錛
銆銆7-9騫寸駭 錛氭瘡騫25416婢沖竵
銆銆10-12騫寸駭錛氭瘡騫27450婢沖竵
銆銆鎴愬姛娓╅Θ鎻愮ず錛氫互涓婂﹁垂騫朵笉鍖呭惈鏍℃湇錛屼功鏈璐癸紝瀵勫垮跺涵瀹夋帓璐癸紝鐩戞姢璐癸紝鎴峰栬繙瓚蟲椿鍔ㄨ垂絳夈
銆銆 瀛︽湳鎴愬氨& 鍗囧︽儏鍐碉細
銆銆2014騫碒SC(楂樿)鎴愮嘩鏄劇ず錛屽彶榛涙媺鐜涚憺濂沖瓙瀛﹂櫌澶氬悕瀛︾敓鑾峰緱浜嗘柊宸炲崟縐戠涓鍚嶇殑鎴愮嘩錛屼竴鍚嶅︾敓鑾峰緱浜咥TAR 99.75(婊″垎99.95)鐨勫嚭鑹叉垚緇┿89%鐨12騫寸駭姣曚笟鐢熻幏寰椾簡 Bands 4,5,6鐨勫嚭鑹茶〃鐜;56%鐨勬瘯涓氱敓錛岃幏寰椾簡 bands 5鍜6鐨勫嚭鑹茶〃鐜幫紝榪滆繙楂樹簬宸炲鉤鍧囧 40%銆
銆銆鍙查粵鎷夌帥鐟炲コ瀛愬﹂櫌鎻愪緵鍥介檯鐢熷崌瀛︽寚瀵兼柟闈㈡湁澶氬勾緇忛獙錛 姣忓勾澶у﹀崌瀛︾巼淇濇寔鍦 95% 浠ヤ笂錛屾瘯涓氱敓澶氬崌鍏ユ倝灝煎ぇ瀛︺佹柊鍗楀▉灝斿+澶у︺侀害鑰冪憺澶у︼紝瑗挎境澶у︾瓑鍚嶆牎 銆
銆銆 瀛︽牎鐗硅壊錛
銆銆鍙查粵鎷夌帥鐟炲コ瀛愬﹂櫌鎺ㄥ磭鐨勬槸綺炬箾鐨勫︽湳錛屼綋璐村叧蹇冪殑鏁欏笀錛屽潎琛$殑鏁欒偛錛岃$畻鏈鴻兘鍔涳紝鍒涢犳ф濈淮錛岀浉浜掓敮鎸佺殑鐜澧冿紝瀵逛富鍔ㄦх殑鍙戝睍浠ュ強瀵瑰︾敓闇奼傜殑娉ㄩ噸銆
銆銆鍙查粵鎷夌帥鐟炲コ瀛愬﹂櫌涓嶄粎鎻愪緵瀹屽杽鐨勮嫳璇鍙婇珮涓璇佷功璇劇▼錛岃屼笖 鎻愪緵鍚勭嶅叴瓚h劇▼錛屽︾敓鍙浠ユ牴鎹鍚勮嚜鐨勫叴瓚f垨鐗歸暱鑷鐢遍夋嫨錛屽厖鍒嗘寲鎺樺︾敓鍦ㄨ嗚夎壓鏈銆侀煶涔愩佹垙鍓с佽垶韞堛佷綋鑲層佽京璇佺瓑鏂歸潰鐨勬墠鑳 錛岃╂瘯涓氱殑瀛︾敓鍦ㄦ湭鏉ョ殑鍙戝睍涓鏇村姞鍏呮弧淇″績銆
銆銆 瀛︽牎璁炬柦錛
銆銆 涓繪牎鍖篗ain Campus 錛
銆銆 鏍″洯紺兼嫓鍫 錛氳ョぜ鎷滃爞 錛 Chapel 錛 濮嬪緩浜1890騫達紝浣滀負涓鏍嬬編涓界殑鍘嗗彶閬楃暀寤虹瓚錛屽彲浠ヤ緵鍚屽︿滑鍋氱ぜ鎷滐紝紲峰憡銆傛瘡涓騫達紝Stella寰灞婄殑姣曚笟鐢熻繕浼氶勫畾瀛︽牎鐨勬暀鍫備婦琛屽氱ぜ鎴栬呬負瀛╁瓙鍋氭礂紺箋
銆銆 淇℃伅涓蹇冿紙鍥句功棣嗭級錛 涓繪牎鍖虹殑The Sister Collette Egan Information Centre (Library) 鏄瘲tella涓虹邯蹇典竴浣嶆湁紿佸嚭璐$尞鐨勬牎闀縎ister Collette鍛藉悕鐨;璁懼囧厛榪涳紝鍔熻兘澶氭牱銆
銆銆 嫻蜂箣鏄熷墽闄 錛歍he Star of the Sea Theatre 鍙鍚屾椂瀹圭撼307浜猴紝鎷ユ湁瀛︽牎鑷宸變笓涓氱殑綆″雞涔愬癸紝鐓ф槑鍜岄煶鍝嶈懼囷紝鍙鐢ㄤ互涓懼姙鍚勭被闊充箰錛屾垙鍓у拰鑸炶箞鏅氫細錛屼互鍙婄浉鍏蟲帓緇冦
銆銆 涓変釜鑹烘湳鏁欏ゅ拰涓涓楂樼駭鑹烘湳宸ヤ綔瀹わ紝 鍒嗗埆鐢ㄤ互榪涜 緇樼敾錛岄櫠鐡鳳紝闆曞埢 鑹烘湳瀹炶返媧誨姩浠ュ強鏁欐巿11騫寸駭鍜12騫寸駭瀛︾敓 瑙嗚夎壓鏈 璇劇▼銆傚彟澶栧︽牎榪樻湁鑷宸變笓涓氱殑 鐝犲疂鍜岄櫠鐡峰伐浣滃 錛岄傚悎楂樹腑闃舵靛圭彔瀹濇垨闄剁摲璁捐℃劅鍏磋叮鐨勫悓瀛︽潵閫夋嫨瀛︿範銆
銆銆 2 涓闊充箰鏁欏ゅ拰8 涓闊充箰緇冧範鏁欏わ紝鍙浠ラ夊︾殑闊充箰鏈夛細 闀跨瑳錛屽ぇ鍙鳳紝浣庨煶鎻愮惔錛屽崟綈х★紝鍚変粬錛岄紦錛岄挗鐞達紝灝忔彁鐞達紝涓鎻愮惔錛屽ぇ鎻愮惔;灝忓彿錛屾′腑闊沖彿錛屽ぇ鍙鳳紝闀垮彿;钀ㄥ厠鏂絳夈
銆銆姝ゅ栵紝瀛︽牎榪樻湁 鎴忓墽鎺掔粌瀹 錛岄厤澶囪垶鍙扮伅鍏夛紝闊蟲晥錛岀櫧鏉跨瓑錛屽彲瀹圭撼30-40涓瑙備紬銆 鑸炶箞鎺掔粌瀹わ紝瑙嗛戝埗浣滃伐浣滃わ紝瑙嗛戞垜瀹 ; 椋熷爞 (canteen);淇閬撻櫌閬楀潃(Convent) ; 鏍℃湇涔﹀簵 ; 鎽勫獎鏆楁埧 錛 鍟嗕笟鍘ㄦ埧浠ュ強椋熺墿縐戝﹁懼 錛 1:1 鐨勬暀瀛︾瑪璁版湰閰嶅囷紝 11騫寸駭鍜12騫寸駭涓撳睘鐨勫︿範涓蹇冿紝鍥涗釜澶х┖闂寸戝﹀疄楠屽わ紝涓変釜璁捐″伐浣滃ょ瓑銆
銆銆 鏂版牎鍖 Benedict Campus : 鍋ヨ韓涓蹇冿紝鑰冭瘯涓蹇冿紝澶氬姛鑳芥暀瀹わ紝 鍔炲叕瀹わ紝澶у瀷鎴峰栬繍鍔ㄥ尯鍩(鍙鐢ㄤ簬娼婀垮ぉ姘旂殑榪愬姩)錛屾牎鍥宸ヤ綔浜哄憳鍔炲叕瀹ょ瓑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