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幫忙找下在生活中有些人愛慕虛榮的故事
1、一個簡單的故事(提醒那些愛慕虛榮的女孩)
男孩和女孩是一對青梅竹馬的戀人。有一天,男孩女孩牽著手去逛街。當經過一家首飾店門口時,女孩一眼看見了擺在玻璃櫃中里的那條心形的金項鏈。女孩心想:我的脖子這么白,配上這條項鏈一定好看。男孩看見了女孩眼中的那依依不捨的目光,他摸摸自己的錢包,臉紅了,拉著女孩走開了。幾個月後,女孩的20歲生日到了。在女孩的生日宴會上,男孩喝了很多酒,才敢把給女孩的生日禮物拿出來,那正是女孩心儀的那條心形的金項鏈。女孩高興地當眾吻了一下男孩的臉。過了半晌,男孩才憋紅著臉,搓著手,囁嚅地說:「不過,這、這項鏈是……銅的……」 男孩的聲音很小,但客廳里所有的客人都聽見了。女孩的臉驀地漲得通紅,把正准備戴到自己那白皙漂亮的脖子上的項鏈揉成一團隨便放在了牛仔褲的口袋裡。 「來,喝酒 !」女孩大聲說,直到宴會結束,女孩再也沒看男孩一眼。不久後,一個男人闖進了女孩的生活。男人說,他什麼也沒有,只有錢。當他把閃閃發光的金首飾戴到女孩身上時,同時也俘虜了女孩那顆愛慕虛榮的心。他們很快便在外面租了一間房子同居了。男人對女孩百依百順,女孩暗暗慶幸自己在男孩和男人之間的選擇。對於女孩來說,那真是一段幸福的日子。但是好景不長,在女孩發現自己懷孕了的同時,也發現男人失蹤了。當房東再一次來催她繳房租時,她只得走進了當鋪,把自己所有的金首飾擺在了櫃台上。老闆眯著眼睛看了一眼說:「你拿這么多鍍金首飾來干什麼?」 女孩一下子愣住了。接著老闆的眼睛一亮,扒開一堆首飾,拿出最下面的那條項鏈說:「嗯,這倒是一條真金項鏈,值一點錢。」 女孩一看,這不正是男孩送她的那條假金項鏈嗎?當鋪老闆把玩著那條心形的項鏈問:「喂,你打算當多少錢」 女孩忽然一把奪過那條項鏈就走了。
2、愛慕虛榮認准異國戀陷入迷宮難自拔
讀大學時,子清念的是英語專業。系裡有幾個年輕外籍教師,他們身材高大,長相俊朗,氣質優雅,性情浪漫,深深地吸引了女生的目光。在不少女生的愛情夢中,外籍教師成了男主角,子清也一樣。大學二年級,她跟一個叫湯姆的美籍老師發生了一段浪漫激情的師生戀。
3個月後,湯姆回國了,子清的愛情也就遭遇夭折。那是她的初戀。但對活潑開朗的子清來說,傷心彷彿夏天的雷陣雨,很快過去。不久,子清又愛上了一個大她10歲的吉姆。吉姆長相普通,挺著一個啤酒肚。其實,子清並不是愛吉姆這個人,而是愛上一種感覺,一種虛榮的感覺。被老外摟在懷里,行走在妒忌、羨慕和驚訝的目光中,子清有一種莫名的激動和快感。她一心一意想嫁到外國。
大學4年,子清經歷了2次異國戀,皆無疾而終。畢業後,她帶著未了的心願,回到桂林,在一所中學任教。子清不喜歡那份工作,就像後進生厭學一樣,總想逃課。她經常逃到陽朔西街,那裡的山水、洋人、酒吧像磁石一樣吸引她。對她而言,西街不僅盛產浪漫愛情,更是異國戀的大本營。子清在家中是獨生女,父母都是公務員。對於她的人生理想,雙親不敢苟同,他們希望女兒有一份穩定工作,找一個本地青年,過一種平靜生活。
子清嗤之以鼻。一直來,由於父母過分溺愛,造就了她虛榮和固執。她常用「有志者事竟成」來鼓勵自己,她相信自己的異國戀一定會開花結果。二2002年那個暑假,子清再次到西街度假。她坦白交待,那時,度假不過是個幌子,物色外國白馬王子才是終極目的。
一天傍晚,子清把自己打扮得很古典,頭發梳成兩根小辮子,留著整齊的劉海,一身碎花旗袍,腳上穿著布鞋。夕陽把西街塗成一幅油畫,街邊酒吧開始熱鬧起來。子清款款走出客棧,面帶微笑,風情萬種。路上行人、街邊舉杯遊客、男女老少的目光被她一網打盡。一些老外沖著她連聲說:「Chinese!Chinese!」子清雙眼含笑,露出淺淺的酒窩。她已經摸透了老外們的心理,他們喜歡含蓄古典的中國女子。在他們眼裡,越土越有韻味,越純朴越可愛。子清徑自找到一個座位,叫了一壺茶。其實,她更想要一瓶啤酒,喝茶不過為了配合自己的妝扮而已。
鄰桌坐著一個老外,白皮膚,齊肩褐發,湖水一樣湛藍的眼睛深深地看過來,朝她點頭微笑。子清的目光與他相遇,有輕微觸電的感覺。幾次戀愛,幾次失敗,她總結教訓,戀愛不能操之過急,不能過於熱情奔放,要欲擒故縱,欲拒還迎。子清故作羞澀,低眉斂首,安安靜靜地喝茶。其實安靜的姿態也是一種挑逗,甚至對異性更具殺傷力。那老外的目光像萬能膠,一直粘貼在她身上。十多分鍾後,老外終於按捺不住,瀟灑地走向她:「I』mjake,canyou have a drink with me?」(我叫傑克,能跟你喝一杯嗎?)「Ofcourse,thankyou!」(當然可以,謝謝!)子清用流利的英語作答。傑克滿臉驚詫,他沒有想到,古香古色的子清竟然也會說英語。他很快挪了過來,倒了兩杯啤酒,和子清一起舉杯。他們用英語交談起來。傑克說他來自美國德克薩斯州,那裡盛產石油,有大片大片的森林,有美麗的矢車菊,還有可愛的反舌鳥……子清的心跟著傑克的聲音旅遊,夢見一番良辰美景。凌晨時分,兩人都有些醉了。分別時,傑克用痴痴的眼神注視著她:「我愛上你了。」子清不語,露出迷死人的兩個酒窩。次日,子清作導游,把傑克帶到興坪。他們租了一個竹排,在灕江放舟。夕陽里的興坪像一幅山水畫,遠山佇立在夕陽里,抹上了一層金輝,影子盪漾在碧波上,一波一波搖晃著親密的和諧。「Sobeautiful!do you like?」(太美了!喜歡嗎?)子清問。「Very much.but you are morelovely thanthescenery!」(非常喜歡,但你比風景更迷人。)傑克的藍眼睛燃燒起來,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擁住子清,深吻起來。竹排在水中劇烈地晃動起來。
「嫁給我吧!」傑克單腿跪下,虔誠向她求婚。子清始料不及。雖然自己蓄謀已久想嫁老外,但這份感情來得太快,她還沒有足夠的心理准備。「不喜歡我嗎?」傑克凝視她。子清被傑克熾熱情愛打動:「給我一點時間好嗎?」「幾分鍾?」傑克迫不及待地問。在美國,兩情相悅很快就在一起,無需任何過門。「也許兩天,也許兩個月,也許兩年。」子清隨口答道。「你說的可是真的?」傑克緊張起來:「那樣太浪費時間了!」子清笑了。西街上,多了一對炸彈也轟不開的情侶。傑克表示,如果子清願意嫁給他,他們馬上辦理結婚手續,帶她一起回美國。子清怦然心動。幾天相處,她基本了解傑克的背景:28歲,在一家製造公司工作。家裡經營一個農庄,有4兄妹。傑克率性,為人真誠,有紳士風度。子清招架不住,終於答應了他。傑克當街緊緊地擁抱了她。第6天,子清帶著傑克回家,告訴父母她要嫁去美國。雙親大吃一驚,明確表示不同意,他們甚至以眼淚作武器,想瓦解她的意志。但子清以任性和固執,毅然跟傑克辦理了登記手續。等待簽證是一個漫長的過程。傑克的假期即將結束,他不得不告別子清,先飛回去。2個多月後,子清終於拿到簽證。她告別傷痛的父母,飛向太平洋彼岸,飛向愛情,飛向美麗的夢想。飛到舊金山,再轉機休斯頓。走出機場,傑克出現在她面前,肆無忌彈地擁吻她。子清旅途疲憊頓時煙消雲散。傑克開著紅色敞篷車,先帶她到鄉下去看望父母。幾個小時後,車子開進了一個農庄。傑克指著掩映在樹林中一幢紅房子說,那就是他父母的家。那天正值周末,傑克的家人都在。傑克一一作了介紹,父母、兄妹面無表情地對她點頭,媽媽瑪麗用肥胖的身體擁了擁她。子清感到冷落。想像中,對她這樣一個遠道而來的客人,他們多少應該有點激情,歡迎儀式也應該隆重一些。直覺告訴她,傑克家人不喜歡她。午飯時,每人一個盤子,裝些牛排、麵包,還有水果沙拉。大家埋頭苦幹,沉默寡言。子清感到壓抑,逼著自己吃下帶血的牛排。傍晚,傑克帶她游覽農庄。庄園很大,方圓幾百畝,種著棉花、小麥。樹林中松鼠來回跳躍,各種各樣的小鳥成群結隊,快樂地歌唱它們自由自在的幸福生活。「看,那就是反舌鳥。」順著傑克的指點,子清看見一隻翅膀綴著白斑點的灰色小鳥立於枝頭,發出奇怪的叫聲,像雨聲,又似風聲。傑克告訴她,反舌鳥是德克薩斯州州鳥,能模仿狗吠貓叫和自然界很多聲音,還能自己「創作樂曲」。子清感覺非常美妙。
次日,子清早早就被餓醒,晚上她只吃了一片麵包。她躡手躡腳起床,徑自走到廚房,在冰箱里找到些食物,正准備打開一罐飲料充飢。「別動!那是傑克爸爸的飲料。」瑪麗推門而入,面若冰霜。子清尷尬不已,連忙放下食物,跑回卧室哭了起來。一直來,她儼然家裡的公主,從未受過半點屈辱。傑克驚醒,困惑不解地望著她。子清說出剛才的經歷。傑克笑笑,說他們家歷來如此,自己吃的東西自己買。他們兄妹回來吃飯還要交伙食費,沒錢自己想辦法,可以幫家裡幹活換取鈔票。「另外,你家人不喜歡我,是嗎?」子清問道。傑克吞吞吐吐地說,家人反對他娶中國妻子。在他們眼裡,中國貧窮落後,嫁過來的女子大多是為了美國綠卡和分取家產。子清頭腦轟地炸開,原來老外也這么小雞肚腸。不過,自己原本的確動機不純,但這次她真心愛上傑克,想和他好好過日子。「回休斯頓好嗎?我不想在這兒呆了。」子清請求。早餐後,傑克開車帶她離開了庄園。他在休斯頓工作,租有一套公寓。公寓比較破舊,只有80多平方,除簡單傢具外,別無它物,子清感到失望。她提出上超市,去買些日常用品。在超市花了近200美元,付賬時,傑克只掏出100美元來:「你可以支付一部分嗎?」子清感到驚訝。她知道美國人在經濟方面毫不含糊,親兄弟明算賬。幾個月前,和傑克在西街消費時,她主動AA制。可現在她成了他妻子,怎麼能這樣斤斤計較呢?她悶悶不樂地付了另一半錢。來美國時,子清將自己微薄積蓄全部換成了美元,再加父母的資助,一共帶來了三四千美金。那些錢,原來打算用於應急。看來,傑克沒打算養她,她必須自力更生。浪漫愛情遭遇婚姻現實,就像遲暮女子退去華服和濃妝,露出了真相。兩人朝夕相處,彼此缺點逐漸凸現。傑克懶散,邋遢,子清自私,固執,加上文化差異,生活習慣迥異,彼此開始發生矛盾。子清出去找工作,除服務員和洗碗工外,她無法謀取更好的職業。口袋裡的備用金一天天減少,她不得不到一家華人餐館打工。兩個月後的一天晚上,子清本來上夜班,有些不適,請假提前回家。打開門,她懵了:傑克懷里正摟著一個美國妞。「無恥!」她作河東獅吼。那女子連忙逃之夭夭。「她是誰?」子清憤怒地詰問。「這是我的隱私,請你尊重。」傑克冷冷地回答。「去你媽的隱私!」子清抓起一個杯子,朝他扔去。傑克躲開,驚愕地望著她:「你怎麼會變得這么野蠻!」子清沖進衛生間大哭起來。傑克打開電腦上網,沒有哄她,也沒有向她道歉。那晚,子清睡在沙發上,她開始後悔嫁到美國。次日醒來,傑克不見人影,她看見一張字條:「我們無法相處,不如分開,我的律師會找你協商的……」子清如遭一盆冰水,全身發冷。如果在桂林,她會毫不猶豫地離開。可在美國,舉目無親,走投無路,她感到恐怖。當然,她可以選擇回國,可無顏見江東,她很要面子。子清決定向傑克投降。傑克行事果斷,他表示離婚後,子清可以繼續借住他那兒,直到她找到地方搬走,或者回國。子清沒有選擇。2002年的12月,她結束了半年短暫的異國婚姻。兩天後,是西方的平安夜。采訪手記美國不是所有人的天堂。一個人心安理得、自由自在地生活,哪裡都是天堂。別迷信美國,那裡的月亮和中國一樣,也有陰晴圓缺。婚姻不能成為幸福的賭注,賭博的結果永遠是輸多贏少。對子清來說,這次經歷無疑是一次教訓。對更多崇洋媚外的女子來說,同樣也是一種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