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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被王其制服

發布時間:2025-03-08 12:59:57

怎樣把絕望變成希望

愛把絕望變成希望映秀是離這次地震震中最近的鄉鎮之一。地震後的映秀鎮幾乎變成一片廢墟,到處都是磚頭瓦礫。一些斷壁殘垣仍在危險地豎立著。被砸壞的轎車和垂落的電線在街頭隨處可見。5月14日、15日,一支來自上海的醫療隊挺進映秀鎮,隨後就失去了聯系,直到昨天,他們才返回成都休整。返回後,隊里有兩位護士和一位醫生就病倒了,現在正在華西醫院的觀察室內接受治療。在映秀的日日夜夜,醫療隊的每一個人都受到了極大震撼,他們說:「生命在天災面前是極其脆弱的,但是人間的愛卻有足夠的力量把絕望變成新的希望。」這些來自上海的勇敢的醫療隊員是:范存義、高洪、張濤、狄建忠、郭明高、王敢、陳世文、趙永紅、陳嶸、焦志華、嚴海、張慶勇、王音、李嵐、王琪、沈麗韞、董芳輝和沈黎文。隊員們哭著要上最「前線」由於醫療物資匱乏,我們這次由市六醫院18名醫護人員組成的上海醫療救援隊昨夜無奈地從映秀鎮返回。我們徒步走了2個多小時,才抵達能夠行車的路段,雖然大家異常疲勞,可鬥志仍然很高:「調整休息一天,然後帶足葯品再回災區第一線。」平日在大城市舒適生活的大夥兒面對極大的生活困難,誰也沒有退卻。飛往映秀途中,只見腳下的四川土地從綠色變成了黃土色,山坡、樓房像用刀切過一樣。下了飛機後,眼前的慘象更如一把大錘狠狠敲在我們心頭,六層的樓房變成了四層,第一第二層完全壓扁了。到了戰區,就要戰斗。我們這支醫療隊分成三部分工作,一是建醫療站為受災群眾服務,二是跟著消防官兵去營救,三是到受災群眾臨時居所去訪視。餘震不斷,時有暴雨,後勤補給又極度匱乏。實話說,我挺害怕的,因為不知道萬一彈盡糧絕之後該怎麼辦。好幾天醒來,睡袋都泡在了水裡;每人每天最多隻能喝2瓶礦泉水,在醫療點不出門的人只有一瓶。這里的民風真是異常純朴,短短幾天,我們和當地人變得格外親近。山裡人在我們最艱難的時候,給了我們莫大的幫助,幫我們找水、帶路、解決生活的基本需要。我們對他們也傾囊而出,大家把自備葯都留給了他們,希望他們千萬不要生病,要好好地活下去。市六醫院抗震救災醫療隊隊長范存義受災群眾比想像更堅強第一批飛映秀時,由於黑暗,我看不清映秀。可第二天天一亮,眼前的景象把我驚呆了,與戰爭影片里的慘狀一模一樣。災區的現狀比我們想像中要慘很多,可這里的人們卻比我們想像中更加堅強。這一張張臉上沒有過多的傷感,只是義無反顧地想幫助別人。他們看到我們這些穿制服的,都會主動來問:「你們需要幫助嗎?」這些天,我一直跟著消防官兵在廢墟里救人,牢牢記得在這里遇到的人們:第一個是我們的飛行員,一位李副團長。他的家就在汶川,地震的時候,他正在返回家裡的路上,可災難發生了,他顧不上回家,直接回部隊參加救援了。第二個是一位被壓在廢墟里的姐姐。她是當地的勞模,雙腿被壓在大梁下面,消防員正努力營救。她弟弟在外面哭著,姐姐突然用力喊:「你別哭了,大小夥子這點挫折都經不住嗎?」第三個是千里尋子的母親。那天中午一點多,猛烈的太陽,濃重的屍臭已經把我熏得頭暈了。突然,一個從貴州趕了5天路的媽媽出現了,這5天,她不吃不喝地趕路,只想見一面兒子。幸運的是,他兒子還活著。當看到母子團聚的時候,在場的所有人都哭了。第四是一對父子,他們家裡一共死了10口人,可他們卻在災區開起重機,因為他們是僅存的會開起重機的人。老人說:「我都這么大年紀了,不怕死了,能多救一個人就好。」第五是我們的官兵。他們真的不眠不休不放棄,許多官兵都受傷了,有的手破了,有的腳崴了,每個人的腳上都出濕疹了,可卻沒有後退。原來生活真的是有奇跡的,原來人性那麼純美,原來我們可以這樣互相依靠。市六醫院骨科醫生高洪自己的心一次次被震撼在映秀,我負責挨家挨戶巡視,並且負責找水源。記不清每天上山下山走了多少路,也記不得看了多少病人。只記得自己的心一次次被震撼、被洗滌。第一晚到映秀就遇上餘震,餘震造成了山裡巨大的聲音,如同飛機起飛一樣,躺著的人被彈了起來,很害怕。直到第二天忙了起來,也沒時間害怕了。震後的老鄉都搬到了山裡,他們的房子搭得像棚戶區一樣凌亂和擁擠。這里的病人需要一個棚一個棚地找,他們的傷雖然不重,但由於延誤治療,許多已經嚴重感染。一個老人髕骨骨折,可他卻撐著在「家」和直升飛機停機處往返,他一心要走出去,傷口只是用香樟葉制的土葯抹了一下。老人很固執,我用了很長時間才說服他接受治療,不要再走了,必須控制感染。老人後來被轉去野戰醫院接受進一步治療。老鄉們總說:「你們來救我們,我們已經很感激了。」在這里救援的消防官兵們是無私的!他們沒日沒夜,不怕苦不怕累地救人。由於物資匱乏,他們甚至連口罩都沒有。我們帶的口罩也很少,大家就幫他們用紗布做口罩,一定不能讓他們染病了。有一天,災民送來一個10個月的男嬰,他哭鬧不已。全身檢查後,一點問題也沒有。我突然想到了自己14個月大的女兒,那個男嬰一定是想媽媽了,因為我女兒在夜裡哭醒就是希望找媽媽。細細一問,男嬰的媽媽遇難了。我更加想念我的寶貝女兒了。市六醫院心血管內科醫生張慶勇

❷ 昭宗之子是誰

唐紀八十一 昭宗聖穆景文孝皇帝下之下天元年(子、904)

唐紀八十一 唐昭宗天元年(甲子,公元904年)

[1]五月,丙寅,加河陽節度使張漢瑜同平章事。

[1]五月丙寅(初二),朝廷加授河陽節度使張漢瑜為同平章事。

[2]帝宴朱全忠及百官於崇勛殿,既罷,復召全忠宴於內殿;全忠疑,不入。帝曰:「全忠不欲來,可令敬翔來。」全忠翔使去,曰:「翔亦醉矣。」辛未,全忠東還;乙亥,至大梁。

[2]昭宗在崇政殿宴請朱全忠及文武百官。宴席散後,昭宗又召朱全忠進內殿飲宴;朱全忠懷疑昭宗要謀害自己,不進去。昭宗說:「朱全忠不想來,可以讓敬翔進來。」朱全忠指使敬翔離去,說:「敬翔也醉了。」辛未(初七),朱全忠東歸;乙亥(十一日),朱全忠回到大梁。

[3]忠義節度使趙匡凝遣水軍上峽攻王建夔州,知渝州王宗阮等擊敗之。萬州刺史張武作鐵絕江中流,立柵於兩端,謂之「鎖峽」。

[3]忠義節度使趙匡凝派遣水軍溯流上三峽,攻打王建所轄之夔州,主持渝州事務的王宗阮等將他們打敗。萬州刺史張武作粗鐵繩斷絕長江水流中央的航道,在兩端設立柵欄,稱為「鎖峽」。

[4]六月,李茂貞、王建、李繼徽傳檄合兵以討朱全忠;全忠以鎮國節度使朱友裕為行營都統,將步騎擊之;命保大節度使劉棄州,引兵屯同州。癸丑,全忠引兵自大梁西討茂貞等;秋,七月,甲子,過東都入見;壬申,至河中。

[4]六月,李茂貞、王建、李繼徽傳布檄文合兵討伐朱全忠。朱全忠任命鎮國節度使朱友裕為行營都統,率領步兵、騎兵數萬人攻擊岐州、州;命令保大節度使劉放棄州,帶兵前往同州駐扎。癸丑(二十日),朱全忠統帥大軍自大梁出發,向西討伐李茂貞等。秋季,七月甲子(初二),朱全忠路過東都洛陽,入城朝見昭宗;壬申(初十),到達河中。

[5]西川諸將勸王建乘李茂貞之衰,攻取鳳翔。建以問節度判官馮涓,涓曰:「兵者凶器,殘民耗財,不可窮也。今梁、晉虎爭,勢不兩立,若並而為一,舉兵向蜀,雖諸葛亮復生,不能敵矣。鳳翔,蜀之藩蔽,不若與之和親,結為婚姻,無事則務農訓兵,保固疆場,有事則覘其機事,觀釁而動,可以萬全。」建曰:「善!茂貞雖庸才,然有強悍之名,遠近畏之,與全忠力爭則不足,自守則有餘,使為吾藩蔽,所利多矣。」乃與茂貞修好。丙子,茂貞遣判官趙多如西川,為其侄天雄節度使繼勛求婚;建以女妻之。茂貞數求貨及甲兵於建,建皆與之。

[5]西川諸將勸節度使王建乘李茂貞衰弱的機會,攻取鳳翔。王建為此詢問節度判官馮涓,馮涓說:「戰爭是凶器,殘害百姓,耗損錢財,因此,不應窮兵黷武。現在大梁朱全忠、晉陽李克用兩虎相爭,勢不兩立,如果朱全忠、李克用的兩支軍隊合而為一,發兵攻蜀,雖然諸葛亮再生,也是不能抵擋的。鳳翔是蜀的屏障,不如與李茂貞和睦親善,結為婚姻,無事就致力農業生產,操練軍隊,保衛鞏固邊界,有事就察看時機,看準破綻而行動,可以萬無一失。」王建說:「好!李茂貞雖然是個庸才,然而有勇猛無所顧忌的名聲,遠近都怕他,與朱全忠拼力抗爭雖不足,但保衛自己卻有餘,使他作為我的屏障,得利很多啊!」於是,與李茂貞建立親善關系。丙子(十四日),李茂貞派遣判官趙前往西川,替他的侄子天雄節度使李繼勛求婚;王建把女兒嫁給李繼勛為妻。李茂貞屢次向王建求索財物及鎧甲兵器,王建都給了他。

王建賦斂重,人莫改言。馮涓因建生日獻頌,先美功德,後言生民之苦。建愧謝曰:「如君忠諫,功業何憂!」賜之金帛。自是賦斂稍損。

王建徵收賦稅很重,沒有人敢說。馮涓借王建的生日進獻頌詞,先贊美他的功德,後陳述百姓的困苦。王建看了非常慚愧,致謝說:「像您這樣忠言直諫,成就功業又有什麼可憂慮的呢!」於是,賞賜給馮涓金帛。從此賦稅稍有減少。

[6]初,朱全忠自鳳翔迎車駕還,見德王裕眉目疏秀,且年齒已壯,惡之,私謂崔胤曰:「德王嘗奸帝位,豈可復留!公何不言之!」胤言於帝。帝問全忠,全忠曰:「陛下父子之間,臣安敢竊議,此崔胤賣臣耳。」帝自離長安,日憂不測,與皇後終日沈飲,或相對涕泣。全忠使樞密使蔣玄暉伺察帝,動靜皆知之。帝從容謂玄暉曰:「德王朕之愛子,全忠何故堅欲殺之?」因泣下,嚙中指血流。玄暉具以語全忠,全忠愈不自安。

[6]當初,朱全忠自鳳翔迎接昭宗車駕返回長安,見德王李裕眉目清秀,並且已經成年,很厭惡他,私下對崔胤說:「德王曾經竊據帝位,哪裡能夠再留下!您為什麼不向陛下說!」崔胤把朱全忠的話向昭宗說了。昭宗問朱全忠,朱全忠說:「陛下父子之間的事情,我怎麼敢私下議論,這是崔胤出賣我罷了。」昭宗自從離開長安,每天憂慮發生意外事變,整天與何皇後沉湎酒中,或者相對哭泣。朱全忠讓樞密使蔣玄暉偵察昭宗的言行,昭宗的動靜他都知道。昭宗從容對蔣玄暉說:「德王是朕的愛子,朱全忠為什麼一定要殺他?」因此落淚,咬中指流血不止。蔣玄暉將此情形詳細告訴朱全忠,朱全忠更加不安。

時李茂貞、楊崇本、李克用、劉仁恭、王建、楊行密、趙匡凝移檄往來,皆以興復為辭。全忠方引兵西討,以帝有英氣,恐變生於中,欲立幼君,易謀禪代。乃遣判官李振至洛陽,與玄暉及左龍武統軍朱友恭、右龍武統軍氏叔琮等圖之。

當時,李茂貞、楊崇本、李克用、劉仁恭、王建、楊行密、趙匡凝往來傳移檄文,都以興復皇室為辭。朱全忠正在率領軍隊向西討伐岐州、州,因昭宗有英武之氣,恐怕宮中產生變故,想要另立幼君,以謀求禪讓取代。於是,朱全忠派遣判官李振到洛陽,與蔣玄暉及左龍武統軍朱友恭、右龍武統軍氏叔琮等謀劃。

八月,壬寅,帝在椒殿,玄暉選龍武牙官史太等百人夜叩宮門,言軍前有急奏,欲面見帝。夫人裴貞一開門見兵,曰:「急奏何以兵為?」史太殺之。玄暉問:「至尊安在?」昭儀李漸榮臨軒呼曰:「寧殺我曹,勿傷大家!」帝方醉,遽起,單衣繞柱走,史太追而弒之。漸榮以身蔽帝,太亦殺之。又欲殺何後,後求哀於玄暉,乃釋之。

八月壬寅(十一日),昭宗在何皇後殿內,樞密使蔣玄暉選擇龍武牙官史太等一百人,在夜裡敲擊宮門,說軍事前線有急事奏報,要面見昭宗。夫人裴貞一開門見兵士,說:「有急事奏報用兵士做什麼?」史太殺了她。蔣玄暉問:「陛下在哪裡?」昭儀李漸榮對窗大叫道:「寧可殺了我們,不要傷害陛下!」昭宗剛醉,急忙起來,穿著單衣繞柱逃跑,史太追上並把他殺死。李漸榮用身體遮擋昭宗,史太也殺了她。史太又要殺何皇後,何皇後向蔣玄暉哀求,才放了她。

癸卯,蔣玄暉矯詔稱李漸榮、裴貞一弒逆,宜立輝王祚為皇太子,更名,監軍國事。又矯皇後令,太子於柩前即位。宮中恐懼,不敢出聲哭。丙午,昭宣帝即位,時年十三。

癸卯(十二日),蔣玄暉假造詔令,稱李漸榮、裴貞一謀殺昭宗,應該立輝王李祚為皇太子,更名李,代理軍國政事。又假傳皇後令,太子於靈柩前即位。宮中一片恐懼氣氛,不敢哭出聲來。丙午(十五日),昭宣帝即位,時年十三歲。

[7]李克用復以張承業為監軍。

[7]李克用再以張承業為監軍。

[8]淮南將李神福攻鄂州未下,會疾病,還廣陵,楊行密以舒州團練使泌陽劉存代為招討使;神福尋卒。宣州觀察使台卒,楊行密以其子牙內諸軍使渥為宣州觀察使,右牙都指揮使徐溫謂渥曰:「王寢疾而嫡嗣出藩,此必奸臣之謀。他日相召,非溫使者及王令書,慎無亟來!」渥泣謝而行。

[8]淮南將領李神福攻打鄂州,沒有攻克,適逢病重,回廣陵,楊行密以舒州團練使泌陽劉存代為招討使;李神福不久就死了。宣州觀察使台去世,楊行密以自己的兒子牙內諸軍使楊渥為宣州觀察使。右牙都指揮使徐溫對楊渥說:「吳王卧病,而令嫡子出藩,這一定是奸臣的陰謀。他日召您回來,不是我派遣的使者及吳王的令書,千萬不要立即回來!」楊渥哭著道謝,就上路了。

[9]九月,己巳,尊皇後為皇太後。

[9]九月己巳(初八),昭宣帝尊何皇後為皇太後。

[10]朱全忠引兵北屯永壽,南至駱谷,鳳翔、寧兵竟不出。辛未,東還。

[10]朱全忠率領的軍隊北邊駐扎永壽,南邊到達駱谷,鳳翔、寧的軍隊竟不出戰。辛未(初十),朱全忠率兵東還。

[11]冬,十月,辛卯朔,日有食之。

[11]冬季,十月,辛卯朔(初一),出現日食。

[12]朱全忠聞朱友恭等弒昭宗,陽驚,號哭自投於地,曰「奴輩負我,令我受惡名於萬代!」癸巳,至東都,伏梓宮慟哭流涕,又見帝自陳非己志,請討賊。先是,護駕軍士有掠米於市者,甲午,全忠奏朱友恭、氏叔琮不士卒,侵擾市肆,友恭貶崖州司戶,復姓名李彥威,叔琮貶白州司戶,尋皆賜自盡。彥威臨刑大呼曰:「賣我以塞天下之謗,如鬼神何!行事如此,望有後乎!」

[12]朱全忠聽到朱友恭等殺死昭宗的消息,假裝震驚,放聲大哭,自己撲倒在地上,說:「奴才們害死我了,讓我千秋萬代蒙受惡名!」癸巳(初三),朱全忠到達東都洛陽,伏在昭宗的靈柩上慟哭流涕;又進見昭宣帝,自陳殺死昭宗不是自己的心意,請求討伐亂臣賊子。在這之先,護衛皇帝的軍士有在市上搶米的,甲午(初四),朱全忠奏參朱友恭、氏叔琮不能約束士卒,侵擾街市店鋪,將朱友恭貶為崖州司馬,恢復原姓名李彥威,氏叔琮貶為白州司馬,不久都賜令自盡。李彥威自殺前大聲呼喊說:「出賣我來堵塞天下的指責,但拿鬼神怎麼辦!如此行事,還指望有後代嗎!」

丙申,天平節度使張全義來朝。丁酉,復以全忠為宣武、護國、宣義、天平節度使;以全義為河南尹兼忠武節度使、判六軍諸衛事。乙巳,全忠辭赴鎮,庚戌,至大梁。

丙申(初六),平天節度使張全義來朝見。丁酉(初七),又任命朱全忠為宣武、護國、宣義、天平節度使;任命張全義為河南尹兼忠武節度使、判六軍諸衛事。乙巳(十五日),朱全忠辭別前往藩鎮,庚戌(二十日)到大梁。

[13]鎮國節度使朱友裕薨於梨園。

[13]鎮國節度使朱友裕在梨園行營去世。

[14]光州叛楊行密,降朱全忠,行密遣兵圍之,與鄂州皆告急於全忠。十一月,戊辰,全忠自將五萬自潁州濟淮,軍於霍丘,分兵救鄂州。淮南兵釋光州之圍還廣陵,按兵不出戰,全忠分命諸將大掠淮南以困之。

[14]光州背叛楊行密,投降朱全忠,楊行密派遣軍隊包圍光州。光州與鄂州都向朱全忠告急。十一月戊辰(初八),朱全忠親自統帥五萬軍隊自潁州渡過淮河,在霍丘駐扎,分派軍隊救援鄂州。淮南軍隊解除對光州的包圍返回廣陵,按兵不出來迎戰,朱全忠分派諸將大肆虜掠淮南來讓廣陵陷於困境。

[15]錢潛遣衢州羅城使葉讓殺刺史陳璋,事泄;十二月,璋斬讓而叛,降於楊行密。

[15]錢暗中派遣衢州羅城使葉讓殺死衢州刺史陳璋,事情泄露。十二月,陳璋斬殺葉讓而背叛錢,投降楊行密。

[16]初,馬殷弟,性沈勇,事孫儒,為百勝指揮使;儒死,事楊行密,屢有功,遷黑指揮使。行密嘗從容問其兄弟,乃知為殷之弟,大驚曰:「吾常怪汝器度瑰偉,果非常人。當遣汝歸。」泣辭曰:「淮西殘兵,大王不殺而寵任之;湖南地近,嘗得兄聲問,事大王久,不願歸也。」行密固遣之。是歲,歸長沙,行密親餞之郊。

[16]當初,武安節度使馬殷的弟弟馬,生性沉著勇敢,侍奉孫儒,任百勝指揮使。孫儒死後,侍奉楊行密,屢次立有戰功,升任黑雲指揮使。楊行密曾無意中詢問他的兄弟,才知道是馬殷的弟弟,大為驚訝,說:「我常常奇怪你的器度奇特,果然不是平常的人。應當讓你回去。」馬哭著推辭說:「我是淮西的殘兵,大王不殺而寵信任用。湖南離此不遠,曾經得到哥哥的問訊,我侍奉大王已經很久,不願意回去了。」楊行密堅決讓他回去。這一年,馬回長沙,楊行密親自到郊外為他餞行。

到長沙,殷表為節度副使。他日,殷議入貢天子,曰:「楊王地廣兵強,與吾鄰接,不若與之結好,大可以為緩急之援,小可通商旅之利。」殷作色曰:「楊王不事天子,一旦朝廷致討,罪將及吾。汝置此論,勿為吾禍!」

馬到長沙,馬殷上表請任馬為節度副使。有一天,馬殷與馬商議向皇上進貢的事,馬說:「楊王地廣兵強,與我疆界接連,不如與他結為友好,從大處說可以作為緩急之援,從小處講可以有通商旅之利。」馬殷變色說:「楊王不侍奉天子,一旦朝廷發兵討伐,罪將涉及我們。你放棄這種主張,不要為我招禍!」

[17]初,清海節度使徐彥若遺表薦副使劉隱權留後,朝廷以兵部尚書崔遠為清海節度使。遠至江陵,聞嶺南多盜,且畏隱不受代,不敢前,朝廷召遠還。隱遣使以重賂結朱全忠,乃奏以隱為清海節度使。

[17]當初,清海節度使徐彥若臨終上表薦舉副使劉隱代理留後,朝廷任命兵部尚書崔遠為清海節度使。崔遠到達江陵,聽說嶺南盜賊很多,並且畏懼劉隱不接受替代,不敢前進,朝廷召崔遠回京師。劉隱派遣使者用重賄交結朱全忠,朱全忠於是奏請以劉隱為清海節度使。

昭宣光烈孝皇帝天二年(乙丑、905)

唐昭宣帝天二年(乙丑,公元905年)

[1]春,正月,朱全忠遣諸將進兵逼壽州。

[1]春季,正月,朱全忠派遣諸將率兵進逼壽州。

[2]潤州團練使安仁義勇決得士心,故淮南將王茂章攻之,逾年不克。楊行密使謂之曰:「汝之功吾不忘也,能束身自歸,當以汝為行軍副使,但不掌兵耳。」仁義不從。茂章為地道入城,遂克之。仁義舉族登樓,眾不敢逼。先是攻城諸將見仁義輒罵之,惟李德誠不然,至是仁義召德誠登樓;謂曰:「汝有禮,吾今以為汝功。」且以愛妾贈之。德誠掖之而下,並其子斬於廣陵市。

[2]潤州團練安仁義勇敢決斷,深得軍心,所以淮南將領王茂章攻打潤州,過了一年沒有攻克。楊行密派遣使者對安仁義說:「你的功勞我不會忘記,能夠自縛歸來,當讓你任行軍副使,只是不掌兵權罷了。」安仁義沒有投降。王茂章挖地道進城,於是佔領了潤州。安仁義帶全族上樓,眾人不敢逼近。此前,攻城各將領望見安仁義就罵他,只有李德誠不這樣,到這時,安仁義召李德誠登樓,對他說:「你有禮貌,我現在把功勞給你。」並且把自己的愛妾贈送給他。於是,把弓箭扔在地上。李德誠夾著安仁義下樓,連同他的兒子在廣陵街市斬首。

[3]兩浙兵圍陳詢於睦州,楊行密遣西南招討使陶雅將兵救之;軍中夜驚,士卒多逾壘亡去,左右及裨將韓球奔告之,雅安卧不應,須臾自定,亡者皆還。錢遣其從弟鎰及指揮使顧全武、王球御之,為雅所敗,虜鎰及球以歸。

[3]兩浙軍隊在睦州把陳詢包圍,楊行密派遣西南招討使陶雅率領軍隊前去救援。陶雅的軍營中夜裡受驚,許多士卒越過營壘逃走,左右及裨將韓球跑來報告陶雅,陶雅安睡不理。片刻便自行安定,逃走的士卒都回來了。錢派遣他的堂弟錢鎰及指揮使顧全武、王球抵禦,被陶雅打敗,俘虜錢鎰及王球返回廣陵。

[4]庚午,朱全忠命李振知青州事,代王師范。

[4]庚午(十一日),朱全忠任命李振主持青州事務,替代王師范。

[5]全忠圍壽州,州人閉壁不出。全忠乃自霍丘引歸,二月辛卯,至大梁。

[5]朱全忠包圍壽州,州人關閉營壘不出戰。朱全忠於是從霍丘帶兵回去,二月辛卯(初二)到大梁。

[6]李振至青州,王師范舉族西遷,至濮陽,素服乘驢而進;至大梁,全忠客之。表李振為青州留後。

[6]李振到青州,王師范全族西遷,到濮陽,換上素服騎驢前進。到達大梁,朱全忠以客人對待。上表請任李振為青州留後。

[7]戊戌,以安南節度使、同平章事朱全昱為太師,致仕。全昱,全忠之兄也,戇朴無能,先領安南,全忠自請罷之。

[7]戊戌(初九),朝廷以安南節度使、同平章事全昱為太師,退休。朱全昱是朱全忠的哥哥,戇厚朴實,沒有能力,先兼任安南,朱全忠自己請求罷免他。

[8]是日社,全忠使蔣玄暉邀昭宗諸子德王裕、棣王、虔王禊、沂王、遂王、景王秘、祁王琪、雅王、瓊王祥,置酒九曲池,酒酣,悉縊殺之,投屍池中。

[8]這一天是社日,朱全忠讓蔣玄暉邀請唐昭宗諸子德王李裕、棣王李、虔王李禊、沂王李、遂王李、景王李秘、祁王李琪、雅王李、瓊王李祥,在九曲池擺酒,喝得酣醉,把他們全都勒死,拋屍九曲池中。

[9]朱全忠遣其將曹延祚將兵與杜洪共守鄂州,庚子,淮南將劉存攻拔之,執洪、延祚及汴兵千餘人送廣陵,悉誅之。行密以存為鄂岳觀察使。

[9]朱全忠派遣他的部將曹延祚率領軍隊與杜洪共同守衛鄂州。庚子(十一日),淮南將領劉存攻取鄂州,生擒杜洪、曹延祚及汴州兵士一千餘人送往廣陵,把他們全部殺死。楊行密任命劉存為鄂岳觀察使。

[10]已酉,葬聖穆景文孝皇帝於和陵,廟號昭宗。

[10]已酉(二十日),將聖穆景文孝皇帝葬於和陵,廟號昭宗。

[11]三月,庚午,以王師范為河陽節度使。

[11]三月庚午(十一日),朝廷任命王師范為河陽節度使。

[12]戊寅,以門下侍郎、同平章事獨孤損同平章事,充靜海節度使;以禮部侍郎河間張文蔚同平章事。甲申,以門下侍郎、同平章事裴樞為左僕射,崔遠為右僕射,並罷政事。

[12]戊寅(十九日),朝廷任命門下侍郎、同平章事獨孤損同平章事,充靜海節度使;任命禮部侍郎河間張文蔚同平章事。甲申(二十五日),任命門下侍郎、同平章事裴樞為左僕射,崔遠為右僕射,一並停止參與政事。

初,柳璨及第,不四年為宰相,性傾巧輕佻。時天子左右皆朱全忠腹心,璨曲意事之。同列裴樞、崔遠、獨孤損皆朝廷宿望,意輕之,璨以為憾。和王傅張廷范,本優人,有寵於全忠,奏以為太常卿。樞曰:「廷范勛臣,幸有方鎮,何藉樂卿!恐非元帥之旨。」持之不下。全忠聞之,謂賓佐曰:「吾常以裴十四器識真純,不久浮薄之黨;觀此議論,本態露矣。」璨因此並遠、損譖於全忠,故三人皆罷。

起初,柳璨中進士,不到四年升為宰相,生性乘巧輕浮。當時皇上左右都是朱全忠的親信,柳璨想盡辦法去侍奉他們。同時位列宰相的裴樞、崔遠、獨孤損都是朝廷素負重望的人,心中看輕他,柳璨以此懷恨在心。和王李福的師傅張廷範本是戲子,朱全忠寵愛信任他,柳璨奏請任命他為太常卿。裴樞說:「張廷范是有功勞的大臣,有方鎮來安置他,何必給他掌管禮樂的太常卿!恐怕不是元帥的意思。」相持不下,朱全忠聽到這些話,對賓客僚佐說:「我常認為裴十四的器量見識真誠純粹,不入輕浮淺薄之流,觀此議論,本來的面目顯露出來了。」柳璨藉此在朱全忠面前誣陷裴樞以及崔遠、獨孤損,所以三人都被罷去宰相之職。

以吏部侍郎楊涉同平章事。涉,收之孫也。為人和厚恭謙,聞當為相,與家人相泣,謂其子凝式曰:「此吾家之不幸也,必為汝累。」

朝廷任命吏部侍郎楊涉為同平章事。楊涉是楊收的孫子。為人和平寬厚,恭敬謹慎,聽到任為宰相,與家裡人相對哭泣,對他的兒子楊凝式說:「這是我家的不幸,一定成為你的連累。」

[13]加清海節度使劉隱同平章事。

[13]清海節度使劉隱加封同平章事。

[14]壬辰,河東都押牙蓋寓卒,遺書勸李克用省營繕,薄賦斂,求賢俊。

[14]壬辰,(疑誤),河東都押牙蓋寓死,遺書勸李克用減少營建工程,減輕賦稅,徵求賢才。

[15]夏,四月,庚子,有彗星出西北。

[15]夏季,四月庚子(十二日),有彗星從西北方出現。

[16]淮南將陶雅會衢、睦兵攻婺州,錢使其弟鏢將兵救之。

[16]淮南將領陶雅會同衢州、睦州的軍隊攻打婺州,錢派遣他的弟弟錢鏢率兵前去救援。

[17]五月,禮院奏,皇帝登位應祀南效;敕用十月甲午行之。

[17]五月,禮院上奏,皇帝登位應該祭祀南郊;敕令在十月甲午(初九)舉行。

[18]乙丑,彗星長竟天。

[18]乙丑(初七),彗星尾長貫穿天空。

柳璨恃朱全忠之勢,恣為威福。會有星變,占者曰:「君臣俱災,宜誅殺以應之。」璨因疏其素所不快者於全忠曰:「此曹皆聚徙橫議,怨望腹非,宜以之塞災異。」李振亦言於朱全忠曰:「朝廷所以不理,良由衣寇浮薄之徙紊亂綱紀;且王欲圖大事,此曹皆朝廷之難制者也,不若盡去之。」全忠以為然。癸酉,貶獨孤損為隸州刺史,裴樞為登州刺史,崔遠為萊州刺史。乙亥,貶吏部尚書陸為濮州司戶,工部尚書王溥為淄州司戶。庚辰,貶太子太保致仕趙崇為曹州司戶,兵部侍郎王贊為濰州司戶。自餘或門胄高華,或科第自進,居三省台閣,以名檢自處,聲跡稍著者,皆指為浮薄,貶逐無虛日,縉紳為之一空。辛巳,再貶裴樞為瀧州司戶,獨孤損為瓊州司戶,崔遠為白州司戶。

柳璨仗恃朱全忠的勢力,恣意作威作福。適逢有彗星出現,占卜的人說:「君臣都有災禍,應該誅殺以應天意。」柳璨因此向朱全忠上書列舉他平日所不喜歡的人說:「這些人都聚集同夥橫加議論,怨恨不滿,應該拿他們遏止災禍。」李振也對朱全忠說:「朝政不能治理的緣故,確實是由於官員中的輕浮淺薄之徙紊亂法紀;況且大王想要圖謀大事,這些人都是朝廷中難於制服的人,不如全部除去他們。」朱全忠以為是這樣。癸丑(十五日),貶獨孤損為棣州刺史,裴樞為登州刺史,崔遠為萊州刺史。乙亥(十七日),貶吏部尚書陸為濮州司戶,工部尚書王溥為淄州司戶。庚辰(二十二日),貶以太子太保退休的趙崇為曹州司戶,兵部侍郎王贊為濰州司戶。其餘或者豪門貴胄,或者科舉及第,在三省台閣任職,以名節自居,聲譽政跡稍為顯著的人,都被指為輕浮淺薄,貶官驅逐連日不斷,朝中官員為之一空。辛巳(二十三日),又貶裴樞為瀧州司戶,獨孤損為瓊州司戶,崔遠為白州司戶。

[19]甲申,忠義節度使趙匡凝遣使修好於王建。

[19]甲申(二十六日),忠義節度使趙匡凝派遣使者與王建和好。

[20]六月,戊子朔,敕裴樞、獨孤損、崔遠、陸、王溥、趙崇、王贊等並所在賜自盡。

[20]六月戊子朔(初一),敕令裴樞、獨孤損、崔遠、陸、王溥、趙崇、王贊等同時在當地賜令自殺。

時全忠聚樞等及朝士貶者三十餘人於白馬驛,一夕盡殺之,投屍於河。初,李振屢舉進士,竟不中第,故深疾縉紳之士,言於全忠曰:「此輩常自謂清流,宜投之黃河,使為濁流!」全忠笑而從之。

當時朱全忠把裴樞等人及被貶斥的朝中官員三十餘人聚集在滑州白馬驛,一個晚上把他們全部殺死,將屍體拋入黃河。起初,李振屢次參加進士考試,結果不中,所以很嫉妒科舉出身的官員,對朱全忠說:「這些人常自稱為清流,應該把他們投入黃河,使他們成為濁流!」朱全忠笑著依從了李振。

振每自汴至洛,朝廷必有竄逐者,時人謂之鴟梟。見朝士皆頤指氣使,旁若無人。

李振每次從汴州到洛陽,朝廷一定有被放逐的官員,當時人稱他為貓頭鷹。每見朝中的官員,都是頤指氣使,旁若無人。

全忠嘗與僚佐及遊客坐於大柳之下,全忠獨言曰:「此柳宜為車轂。」眾莫應。有遊客數人起應曰:「宜為車轂。」全忠勃然厲聲曰:「書生輩好順口玩人,車轂須用夾榆,柳木豈可為之!」顧左右曰:「尚何待!」左右數十人,暮言「宜為車轂」者悉撲殺之。

朱全忠曾經與屬官及遊客坐在大柳樹下面,朱全忠自言自語地說:「這株柳樹適宜於做車轂。」屬官沒有響應。有幾個遊客起身響應說:「適宜做車轂。」朱全忠勃然大怒,聲音嚴厲地說:「書生之輩喜好順口附和以玩弄人,都像這樣!車轂必須用榆木製作,柳木豈能製作!」環視左右的人說:「還等待什麼!」左右數十人,拉出說「適宜做車轂」的遊客全部打死。

已丑,司空致仕裴贄貶青州司戶,尋賜死。

已丑(初二),辭官家居的司空裴贄,被貶為青州司戶,不久賜死。

柳璨餘怒所注,猶不啻十數,張文蔚力解之,乃止。

柳璨余怒所注視的人,還不止數十人,張文蔚盡力排解,才停止。

時士大夫避亂,多不入朝,壬辰,敕所在州縣督遣,無得稽留。前司勛員外郎李延古,德裕之孫也,去官居平泉莊,詔下未至,責授衛尉寺主簿。

當時士大夫躲避禍亂,多不到朝廷來。壬辰(初五),敕令所在州縣督催遣送他們到東都洛陽來,不得滯留。前司勛員外郎李延古是李德裕的孫子,離官住在河南府的平泉莊,詔令下達後沒有到洛陽來,戊申(二十一日)責授衛尉寺主簿。

秋,七月,癸亥,太子賓客致仕柳遜貶曹州司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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