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求歇后语!!!
雨打黄梅头——倒霉。(倒梅)
半两棉花——免谈。(免弹)
秃子打伞——无法无天。(无发无天)
矮子过渡——安心。(淹心)。
马店买猪——没那事。(没那市)。
腊月天气——动手动脚。(冻手冻脚)。
父亲向儿子磕头——岂有此理。(岂有此礼)。
公共厕所扔石头——引起公愤。(引起公粪)。
反穿皮袄——装佯。(装羊)。
孔夫子搬家——净是输。(净是书)。
孕妇走独木桥——铤而走险。(铤而走险)。
外婆死了儿子——无救。(无舅)。
老公拍扇——凄凉。(妻凉)。
秀才的空棺材出葬----------目中无人。(木中无人)。
王八中解元----------规矩。(龟举)。
六月裏戴手套--------保守。(保手)。
生花生--------------非吵不可。(非炒不可)。
皮匠不带锥子--------真行。(针行)。
何家姑娘嫁给郑家----正合适。(郑何氏)。
和尚的房子----------庙。(妙)。
河边洗黄莲----------何苦。(河苦)。
盲人戴眼镜----------假聪明。(假充明)。
做梦变蝴蝶----------想入非非。(想入飞飞)。
猴子学走路----------假惺惺。(假猩猩)。
精装茅台------------好久。(好酒)。
蜘蛛拉网------------自私。(自丝)。
瞎子背瞎子----------忙上加忙。(盲上加盲)。
万岁爷流鼻血--------正红。(朕红)。
打破沙锅------------问到底。(纹到底)。
西瓜地裏散步--------左右逢源。(左右逢圆)。
脱了旧鞋换新鞋------改邪归正。(改鞋归正)。
麻布袋草布袋--------一代不如一代。(一袋不如一袋)。
碗底的豆子----------历历在目。(粒粒在目)。
卖布不带尺----------存心不良。(存心不量)。
穷木匠开张----------只有一句。(只有一锯)。
砖窑裏失火----------谣言。(窑烟)。
灯盏无油------------枉费心。(枉费芯)。
钟馗嫁妹------------鬼混。(鬼婚)
粪船过江------------装死。(装屎)。
黏窝窝掺黄莲--------一年一年的苦。(一黏一黏的苦)。
药铺裏开抽屉--------找玩。(找丸)。
癞虾蟆跳水井--------不懂。(噗咚)。
唱戏的骑马----------不行。(步行)。
炒咸菜不放酱油------有言在先。(有盐在先)。
吃饺子不吃馅--------调皮。(挑皮)。
从河南到湖南--------难上加难。(南上加南)。
打灯笼搬石头--------照办。(照搬)。
大水冲走土地庙------留神。(流神)。
耕地裏甩鞭子--------吹牛。(催牛)。
孩子的脊梁----------小人之辈。(小人之背)。
航空兵翻觔斗--------颠倒是非。(颠倒试飞)。
耗子掉到水缸裏------时髦。(湿毛)。
老和尚住山洞--------没事。(没寺)。
货轮出了海----------外行。(外航)。
火烧旗杆------------长叹。(长炭)。
黄鼠狼钻鸡笼--------投机。(偷鸡)。
酱缸裏泡石头--------一言难尽。(一盐难进)。
井裏放爆竹----------有原因。(有圆音)。
老母鸡抱空窝--------不简单。(不见蛋)。
吃人参----------候补。(后补)。
皮皇帝的妈妈--------皮太厚。(皮太后)。
千年的石佛像--------老实人。(老石人)。
牵著羊进照相馆------出洋相。(出羊相)。
墙上栽菜------------无缘。(无园)。
扇著扇子说话--------疯言疯语。(风言风语)。
十两纹银------------一定。(一锭)。
守著厕所睡觉--------离死不远。(离屎不远)。
唐僧的书------------一本正经。(一本真经)。
小碗儿吃饭----------靠天。(靠添)。
肉锅丢进河----------昏昏沉沉。(荤荤沉沉)。
王八肚裏插鸡毛------归心似箭。(龟心似箭)。
寺后有个洞----------妙透了。(庙透了)。
寿星齐仙鹤----------没路了。(没鹿了)。
十八个钱放两下------久闻久闻。(九文九文)。
染房的姑娘不穿白鞋--自然。(自染)。
后边扎小辫------违法乱纪。(尾发乱系)。
炉子翻身------------倒楣。(倒煤)。
饭锅冒烟------------迷糊了。(米糊了)。
网络记了你的名---妒忌(度记)
水仙不开花——装蒜
哑子吃黄莲——有苦自己知(或「有苦说不出」)
还有一种是谐音的歇后语,他在前面一种烈性的基础上加入了谐音的要素。例如:
外甥打灯笼——照旧(舅)
孔夫子搬家——尽是输(书)
火烧旗杆——长炭(叹,即享受)
粪坑关刀——文(闻)不能,武(舞)也不能。
以下为一些常用的歇后语:
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秀才遇著兵——有理说不清
光棍佬教仔——便宜莫贪
财到光棍手——一去无回头
盲人吃汤丸——心中有数
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礼义廉——无耻
泥水佬开门口——过得自己过得人
偷鸡不成——蚀把米,即不仅没有占到便宜,反而受到了损失
茅坑里扔炸弹——激起民粪(愤)
阎王爷嫁女——鬼要
以下是一此常见于粤语的歇后语:
牛皮灯笼——点极唔明
床下底劈柴——撞板,即闯祸、出乱子
老婆担遮——阴公,即可怜
老公拨扇——凄凉(妻凉),即可怜
单眼佬老婆——一眼睇晒
冬钱腊鸭——得个睇字
隔夜油炸鬼——无火气
番薯跌落风炉——该烩
湿水榄核——两头唧
水瓜打狗——唔见咁截
无掩鸡笼——自出自入
白鳝上沙滩——唔死一身散,即死定了
火烧旗杆——有排长炭(叹)
潮州音乐——自己顾自己
结他无线(湿水棉花)——无得弹,即无可挑剔
非洲和尚——乞人憎(黑人僧),即令人讨厌
卖鱼佬冲凉/卖鱼佬洗身——无生(腥)气
船头尺——度水
亚兰嫁亚瑞——累斗累
太公分猪肉——人人有份
年晚煎堆——人有我有
老举埋年结——算数
蒙古大汗——忽必烈:被打至屁股开花(忽=屁股;烈=裂)
一分钱的酱---难烩(会)
一元钱买担菜---两篮(难)
一餐吃个大胖子---谈何易
一面官司---不好打
一块硬骨头---不好啃
一碗水泼在地上---难收拾
一脚踩在桥眼里---上下两难
人心隔肚树隔皮---难相识
大海里捞针---不知从何下手
才学理发就碰上个大胡子---难理(提)
下雨天背棉絮---越背越重
下雨天担稻草---越担越重
马高蹬短---上下两难
小孩子上楼梯---步步都是坎子
小孩子喝烧洒---够呛
小鸡吃黄豆---够呛
无米之炊---难做
王胖子跳井---下不去
从手插进染缸里---左蓝(难)右也蓝(难)
水中捞月---无处寻
火烧岭上捡田螺---难得寻
乌龟摔在靛壳里---壳蓝(可难)
火钳子修表---没处下手
火烧辣椒---呛死人
乌龟爬泥潭---越爬越深
乌龟爬在门坎上---进退都要跌一跤
乌龟垫床脚---硬撑
水煮石头---难熬
生铁铸土地爷---硬神(撑)
鸟入笼中---有翅难飞
丝线打结巴---难解
羊头插在篱笆上---伸首(手)容易缩首(手)难
老母猪钻篱笆---进退两难
老鼠钻牛角---步步紧
老鼠碰见猫---难逃
西山出太阳---难得
百岁养儿子---难得
地狱里活命---难见天日
竹山里试犁---寸步难行
冷锅煮雪---难溶
沙滩上行船---进退两难
两手提篮---左篮(难)右也篮(难)
苏州的蛤蟆---南蟾(难缠)
针尖上落芝麻---难顶
泥塘里滚碓臼---越滚越深
武大郎上墙头---上得去,下不来
肩膀上生疮---不敢担
岩缝里的笋---挟得紧紧的
前有狼后有虎---进退两难
烂泥路上拉车---越陷越深
挂着腊肉吃斋---难熬
赵匡胤爬城墙---四门无路
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香棍搭桥---难过
拳头舂辣椒---辣手
高梁秆子担水---挑不起来
热锅上的蚂蚁---走投无路
赶鸭子上架---难呀
脑袋长瘤子---后面负担重
婆婆太多---媳妇难当
麻雀抬轿---担当不起
菜勺挖耳朵---下不去
黄鼠狼带牛铃---叮当(担当)不起
脚板上钉钉---寸步难行
鱼网里的山鸡---有翅难飞
筛子眼里夹的米---上不去也下不来
絮被上捉虱子---翻不尽
碓窝子做帽戴---顶(担)当不起
嗓子里撒把胡椒粉---够呛的
筷子搭桥---难过
筷子穿针眼---难进
榨油房里的铁圈---箍得梆梆紧
墙头上睡觉---翻不了身
鼻孔喝水---够呛
橄榄核垫台脚---横不得,竖不得
瘸子下山---这步容易下步难
骑在虎背上---即上难下
螺蛳壳里做道场---难
癞蛤蟆垫桌子角---死撑活挨
篾匠赶场担一担---前后为篮(难)
豆腐干---压成的
河中间斩竹篙---两头不到岸
【歇后语—见识类】
土地庙里的菩萨---没有见过大香火
井底下的青蛙---只看见簸箕大的一块天
从门逢里看大街---眼光太窄了
坐井看天---见识太少
眉毛上吊钥匙---开眼
蚂蚁爬槐夸大国---小见识
背着八面找九面---没见过十(世)面
眼睛看在鼻尖上---一寸光
老鼠子眼睛---一寸光
眼睛长在屁股上---只看见自己的一堆屎
管中窥豹---略见一斑
螺蛳壳里赶场---地方太狭小了
上午栽树,下午取材---心太急了
王八肚子上插鸡毛---龟(归)心似箭
手榴弹的脾气---一拉就火
牛踩瓦泥---团团转
火烧到额头---迫在眉睫
火烧湿竹子---直爆
火绒子脑袋---沾火就着
灯盏无油---火烧芯(心)
没有庙会了---别挤(急)
扭紧了发条的闹钟---憋得足足的
油锅里煮豆腐---越煮越燥
炒虾等不得红---真性急
拔苗助长---急于求成
到水边才脱鞋---事到临头
狗等骨头---急得很
兔子上树---赶急了
说着风,便扯篷---太性急了
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吃了秦椒烤火---里外发烧
赶水牛上山---逼到头上了
晒干的爆竹---有火就大叫
着火挨板子---两头发烧
阎王搓麻绳---结(急)鬼
船上失火---急坏岸上人
椅子底下着火---烧着屁股燎着心
硫磺脑袋---沾火就着
腊月里打赤膊---心火太重
筒车打水---团团转
滑了牙的螺丝---团团转
丈八的灯台---照见人家照不见自己
土地菩萨打哈欠---神气
飞机尾巴---翘得高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
手电筒---专照别人,不照自己
头顶上长眼睛---旁若无人
头顶生目,脚下生手---眼高手低
龙王爷打哈哈---看你这般神气
关上门做皇帝---自尊自大
孙悟空当齐天大圣---自封为王
寿星老爷卖妈妈---倚老卖老
泥牛掉在河里---架子不倒
空棺材出殡---木(目)中无人
驼子翻筋头---两头翘
参天大树---高不可攀
城门楼上挂狗头---架子大
脑门心长眼睛---望天
猫尾巴--越摸越翘
裁逢师傅的尺---只量别人
喜鹊尾巴---老翘着
瞎子坐上席---目中无人
鲢巴头鱼---脑壳大
戏台上喝彩---自吹自擂
飞蛾扑火——自取灭亡
【歇后语—揭露类】
马尾丝拴饺子---提就露馅
水边放岩炮---无处藏身
半天云里跑牲口---要露马脚
皮匠栽跟头---露了楦头
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打自招
竹笼抬猪------露蹄了
秃了头上的虱子------藏不住
纸里裹火------藏不住
纸老虎------就穿
纸糊灯笼------就穿
狗戴箩筐------藏头露尾
狐狸尾巴---藏不住的
烂颈蓑衣---披不得
柳藏鹦鹉---语方向
荆柯刺秦王---图穷匕现
被窝里的事体------瞒不住
破饽饽------露馅了
破帽------露头了
雪里埋人---久后分明
雪隐鹭鸶---飞始见
野猪的獠岂---包不住
提着影戏人上场---好歹别说这层纸
筛子做门---难遮众人目
大姑娘送郎------老走在前面
土枪换大炮------闹粗了
王胖了的裤带------前松后紧
水到屋边帆到瓦------水涨船高
芝麻开花------节节高
吕洞宾打摆子------颤仙(占先)
泥鳅上水------争先恐后
卒子过河------有进无退
卒子走路------有进无退
青出于蓝而胜蓝------后来居上
草鞋无样------边打边象
倒吃甘蔗------一节更比一节甜
脱了旧鞋换新鞋------改鞋(邪)归正
脚踏楼梯------步步升高
落水麻绳------先松后紧
暑天里的温度计------直线上升
短杜的秤------上升得快
矮子上楼梯——步步升高
墙上栽花——高种(中)
鞋帮做帽沿——高升
鲤鱼跳龙门------高升
磨子上睡觉------想转了
矮子放风筝------节节高
门背后的扫帚---专拣脏事做
开山平地---积少成多
乌龟变黄鳝---解甲归田
抹桌子的布---专拣脏事做
挑水带洗菜---两得其便
要饭的借算盘---穷有穷打算
哑巴讲话---靠手做
蚂蚁的腿---勤快
种姜养羊---本少利长
拳不离口,曲不离口---练出来的
铁匠的工具---自已打的
黄牛婆拉耙---尽力来
常用的铁具---不生锈
勤劳的蜜蜂---闲不着
劳劳碌碌的蜜蜂---甜头给了别人
瞎子打草鞋---摸也摸熟了
瞎子走路---不分日夜
瞎子弹琴---手熟
捡来的麦子打烧饼卖---没本净利
一雷天下响---处处皆知
十字街口告示---众所周知
大年三十吃肉---还用你说
小葱拌豆腐--- 一青(清)二白
心里开个窗户---明白了
天明下雪---明白
水晶棺材---透明
手心里的虱子---明摆着的事
石灰窑里装电灯---更加明白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电灯照雪---明明白白
西瓜子拌豆腐---黑白分明
豆腐炒韭菜---一青(清)二白
豆腐煮猪血---黑白分明
苍蝇落在饭碗里---黑白分明
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
浅碟子装水---一眼看到底
单眼看老婆---一目了然
画匠不给神作揖---知道你是哪块地里的泥
周文王请姜太公---尽找明白人
浊水里放明矾---看得见底
玻璃菩萨---明神
疾风知劲草---日久见人心
萤火虫的屁股---亮通通的
蜈蚣吃萤火虫---心里明白
二姑娘拜年---只有你的席坐,没有你的话说
大路边上的驴---谁爱骑谁骑
大路边上的电杆---靠边站
上了套子的猴子---由人玩耍
上的猪---捆起来了
木偶戏子的脑壳---随摆
木偶表演---任人摆布
手板心的小---要你活就活,要你死就死
牛拉磨子---上了圈套
龙灯的脑壳---任人摆布
田坎上种黄豆---靠边站
老牛死了---任剥
吊桶在你井里---由你做主
舌头无根---随人转
灯草拐杖---做不得主
鸡毛遭风吹---身不由主
低个子看戏---随上人家说
洗脸手巾---老是提着
染匠下河---摆布
橱窗里的东西---任人摆布
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砧板上的鱼---任人解剖
耕田的牛---被人牵着鼻子走
铁路上的车站---靠边站
骑在老虎身上---身不由已
棕树的一生---任人千刀万剜
新媳妇下花轿---任人摆布
端别人的碗---服别人的管
榨油房的尖---专门挨打
嫩牛拖犁耙---不打不跑
磨道的驴---听喝的货
癞蛤蟆作垫脚岩---任爬
毽子---净在人脚上踢着玩
『贰』 被班上的矮个子娃娃脸的小胖子男生绑到郊外的一家没有人的工厂,要强奸不听话就杀掉,女生应该怎样自救
先想法脱身,再报警。涉嫌强奸罪。
《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二百三十六条【强奸罪】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手段强奸妇女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奸淫不满十四周岁的幼女的,以强奸论,从重处罚。
强奸妇女、奸淫幼女,有下列情形之一的,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者死刑:
(一)强奸妇女、奸淫幼女情节恶劣的;
(二)强奸妇女、奸淫幼女多人的;
(三)在公共场所当众强奸妇女的;
(四)二人以上轮奸的;
(五)致使被害人重伤、死亡或者造成其他严重后果的。
『叁』 女生回答,如果一觉醒来,你发现自己和班上的小胖子男生赤身裸体,面对面绑在一起,你会……
不是绑架,就是对方心里变态,也有无聊的人。那有可能对方思想不纯洁,建议对方来几包去污粉。。
『肆』 讲一个外国小孩把欺负他的胖子,用透明胶绑在黑板上,求这部电影
记忆大师
主演:黄渤徐静蕾段奕宏杨子姗
导演:陈正道
类型:惊悚剧情悬疑冒险
时长:119分钟
年代:2017
地区:内地
简介
『伍』 历史十大酷刑是哪些
剥皮
剥的时候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样的撕开来。最难的是胖子,因为皮肤和肌肉之间还有一堆油,不好分开。
另外还有一种剥法,不知道可信度多少。方法是把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头顶用刀割个十字,把头皮拉开以后,向里面灌水银下去。由于水银比重很重,会把肌肉跟皮肤拉扯开来,埋在土里的人会痛得不停扭动,又无法挣脱,最后身体会从从定的那个口「光溜溜」地跳出来,只剩下一张皮留在土里。..
皮剥下来之后制成两面鼓,挂在衙门口,以昭炯戒。最早的剥皮是死后才剥,后来发展成活剥。
编辑本段
腰斩
由于腰斩是把人从中间切开,而主要的器官都在上半身,因此犯人不会一下子就死,斩完以后还会神智清醒,得过好一段时间才会断气。
明成祖杀方孝孺就是用腰斩,传说一刀下去之后,方孝孺还以肘撑地爬行,以手沾血连书「篡」字,一共写了二十四个半才断气。
编辑本段
车裂
即五马分尸,很简单,就是把受刑人的头跟四肢套上绳子,由五匹快马拉着向五个方向急奔,把人撕成六块。 记得商鞅就是受五马分尸之刑。
要把人的头跟四肢砍下来都得花不少力气,更何况是用拉扯的。而受刑人身受的苦处更可想而知。真到撕开的时候,恐怕受刑人已经不会觉得痛苦了。痛苦的是正在拉扯的时候。
编辑本段
俱五刑
把砍头、刖、割手、挖眼、割耳和鼻,即「大卸八块」,通常是把人杀死以后,才把人的头、手脚剁下来,再把躯干剁成三块。
汉高祖死后,吕后把他的宠妾戚夫人(刘如意的母亲)抓来,剁去手脚,割掉鼻子耳朵舌头,眼睛挖出,丢在猪圈里喂养,取名「人彘」。结果吕后自己的儿子看到,给活活吓死。(但实际没死)
编辑本段
凌 迟
最早是把人杀死之后再剁成肉酱,称为「醢」,受过此刑的记得有子路,还有周文王的长子伯邑考。
后来发展更加精细,目的还是要让犯人受最大的痛苦,因此不但是活的时候施刑,还要求受刑人必须身受多少刀以后才死。
据说发展到后来,每次凌迟要由两个人执行,从脚开始割,一共要割一千刀,也就是要割下一千片肉片才准犯人断气。而据说犯人若未割满一千刀就断了气,执行人也要受刑。发展成死刑的艺术。
而受此刑最有名的人就是大太监刘瑾,听说一共割了三天才让他断气...
而最惨的是明末抗清名将袁崇焕,因为崇桢皇帝中了反间计,误以为他通敌卖国,判他凌迟处死,行刑前以渔网覆身(让肌肉突出以便下刀),游街示众,被北京城无知的民众冲上前去,把他的肉一块一块咬下来。那种心理的痛恐怕远高于生理的痛。
这是明清的正式刑之一。
编辑本段
缢首
在国外,绞刑是普遍使用的刑罚。
中国人的绞刑是用弓弦缢杀。就是把弓套在受刑人脖子上,弓弦朝前,行刑人在後面开始旋转那张弓,弓越转越紧,受刑人的气就越来越少,最后终于断气。
岳飞父子就是这样死在风波亭,(因为他是功臣,不能斩首,要留全尸)而明末流亡的桂王也是这样给吴三桂亲手缢杀。
编辑本段
烹煮
即「请君入瓮」那是唐朝时代,武则天当皇帝的时候,朝中有位酷吏叫来俊臣,崇尚严刑峻法,对不肯招供的犯人往往以酷刑对待。方法是找个大瓮,把人塞进去,然后在瓮下面用柴火加热。温度越来越高,受刑人也越来越受不了,如果不肯招供的话,往往就被烧死在瓮里。
编辑本段
宫刑
司马迁就是受了宫刑,才会写出史记,也才会在「报任少卿书」里写出「身直为闺阁之臣」这样的句子。中国人的阉割可讲究了。首先要拿绳子把小弟弟绑起来(包括子孙袋)让血液不流通,自然坏死,后拿利刃一刀子割掉(全部喔!不是只有小弟弟)。割掉了以后拿香灰一盖,止血,还得拿根鹅毛插在尿道里。等过了几天把鹅毛拿掉,如果尿得出来,阉割就算成功了。要是尿不出来,那个人就算废了,大概最后会死于尿毒症吧。所以如果是要阉来当宦官的话,最好趁年纪还小就阉掉,年纪大了危险性高很多。
此刑常被贵族冲抵死刑。相对的女性为幽闭
编辑本段
刖刑
关于刖刑,大家的说法不太一样。有人说是把膝盖以下都砍掉,也有人说是把膝盖骨削掉,以后者比较可信。总之,刖刑是一种类似截肢的酷刑。
战国时代,孙膑受师兄陷害,受的就是刖刑。听说他名字本来叫孙宾,受刑之后,才改为孙「膑」。
如果是把膝盖骨削掉,大腿小腿之间失去了保护,这个人可能连站都站 不起来,所以稗官野史上说,孙膑受刑之后,上阵打仗连骑马都没办法,必须要坐车(马车或人力车)。
编辑本段
插针或插竹签
用针插手指甲缝。常用于女囚。竹签,由此令人想到我们经常用的牙签,就是这样一种很不起眼的小物件儿,也曾在刑罚和拷讯的舞台上大展身手,横行一时。汉朝部员薛安奉命去扬州清查仓库账目,把管理仓库的小吏戴就逮捕,逼他揭发郡太守成公浮。曾将铁针钉入戴就的指甲里,然后逼他扒地上的硬土。唐朝开元初年,酷吏王旭常常将竹签削尖,钉入犯人指甲内,受刑者疼得死去活来。
编辑本段
活埋
活埋是战争时常用的手段。因为省力,速度也快。
战争里的活埋,都是叫战俘自己挖坑,有时会先杀死俘虏再把他们推下去,但时间不够的时候(或是要省子弹时),就直接把他们推进去以后盖土。中国的酷刑中,活埋古已有之。不过没听过有什么名人受过这种刑罚。比较狠一点的,会把人直挺挺的埋在土里,只露出一个头,然后开始凌虐。.
编辑本段
鸩毒
鸩毒大概算是酷刑之中唯一比较人道的方式。...
中国古代的毒药中,最有名的应该是「鸩」这种毒药,成语中的「饮鸩止渴」便是源自于此。
常用于赐死情况,如李煜。
编辑本段
棍刑
即木桩刑。 这里要说的棍刑,不是用棍子打人。这里说的棍刑,是拿根棍子直接从人的嘴或肛门里插进去,整根没入,穿破胃肠,让人死得苦不堪言。
正史上没有看过用这种刑罚的记载,不过金庸小说「侠客行」里有提到,还给这种酷刑起了个美名叫「开口笑」。
编辑本段
锯 割
把人用铁锯活活锯死,其惨状似乎与凌迟、剥皮也在伯仲之间,难怪在地狱酷刑中,就专门有把人锯开的酷刑。然而,锯死活人不仅在传说的地狱中存在,在人间也是确确实实存在着的。据《三国志.吴书.孙皓传》记载,三国时,吴帝孙皓的爱妾指使近侍到集市上抢夺百姓的财物,主管集市贸易的中郎将陈声原是孙皓的宠臣,他捕获抢劫者绳之以法。爱妾告诉孙皓,孙皓大怒,假借其他事端逮捕陈声,命令武士而烧红的大锯锯断陈声的头,把他的尸体投到四望台下。
编辑本段
断椎
当一个人对另一个人仇恨之极时,往往会想到要打断他的脊椎骨。打断脊椎骨确实是一种很解气的行为,因为人的脊梁骨若是断了,他也就一命呜呼了。在中国历史上,断椎也是一种很重要的酷刑。据《商君书.赏刑篇》载,春秋时姬重耳打算明文规定刑律,使国内百姓人人守法,就和大夫们一同商议。姬重耳的著名朝臣颠颉很晚才到,有人认为颠颉有罪,应该给以处罚。于是,姬重耳批准,将颠颉断椎处死。晋国的士大夫们都非常害怕,他们说:颠颉跟随姬重耳流亡列国十九年,功劳很大,现在偶尔有小过尚且受到如此严厉的刑罚,何况我们哪?从此人人畏刑守法。
编辑本段
灌铅
在佛教关于阎罗的故事中,有阎罗黑白二相的说法,白相即为地狱之主,有百官所命,美女围侍;黑相即每天有两个时辰,要受铜汁灌肠之苦。与此相似,人间有灌锡或灌铅的酷刑。锡的熔点是232℃,铅的熔点是327.4℃,无论灌锡或灌铅都能把人烫死。而且溶化的锡或铅一入肚腹就会凝固成硬块,这种重金属的坠力也能致人死命。
汉代厂川王刘去的王后昭信性格妒忌而暴虐。刘去宠爱另一位名叫荣爱的美姬,多次和她一块饮酒,昭信妒性大发,就向刘去说:“荣爱看人时,神色有些不正常,大概是和谁有私情”。刘去信以为真,他见荣爱正在给他绣衣领上的花纹,就一怒之下夺过衣服投进火中烧掉了。荣爱见刘去生气,非常害怕,投井寻死,刘去命令人把她捞出来,不幸没有死。刘去杖责荣爱,逼她招认私情,荣爱受刑不过,胡乱说出和医生有奸情。刘去越发恼怒,就把荣爱绑在柱子上,用烧红的尖刀剜掉她的两只眼珠,再割下她的两条大腿上的肉,最后用溶化的铅灌入她的口中,这样一直把荣爱摧残至死。
编辑本段
梳洗
这里说的梳洗并不是女子的梳妆打扮,而是一种极为残酷的刑罚,它指的是用铁刷子把人身上的肉一下一下地抓梳下来,直至肉尽骨露,最终咽气。梳洗之刑的真正发明者是朱元璋,据沈文的《圣君初政记》记载,实施梳洗之刑时,刽子手把犯人剥光衣服,裸体放在铁床上,用滚开的水往他的身上浇几遍,然后用铁刷子一下一下地刷去他身上的皮肉。就像民间杀猪用开水烫过之后去毛一般,直到把皮肉刷尽,露出白骨,而受刑的人等不到最后早就气绝身亡了。梳洗之刑与凌迟有异曲同工之妙。据《旧唐书.桓彦范传》记载,武三思曾派周利贞逮捕桓彦范,把他在竹槎上曳来曳去,肉被尽,露出白骨,然后又把他杖杀。
编辑本段
抽肠
明初,朱元璋曾对死刑犯人施行抽肠。具体做法是把一条横木杆的中间绑一根绳子,高挂在木架上,木杆的一端有铁勾,另一端缒著石块,像是一个巨大的秤。将一端的铁勾放下来,塞入犯人的肛门,把大肠头拉出来,挂在铁勾上,然後将另一端的石块向下拉,这样,铁勾的一端升起,犯人的肠子就被抽出来,高高悬挂成一条直线。犯人惨叫几声,不一会就气绝身亡
明末张献忠抓到的明朝官吏使用的酷刑也有抽肠这一项。做法是,先用刀从人的肛门处挖出大肠头,绑在马腿上,让一人骑著这匹马猛抽一鞭向远处跑去,马啼牵动肠子,越抽越长,转瞬间抽尽扯断,被抽肠的人随即一命呜呼。
编辑本段
骑木驴
是古代专门惩治那些勾结奸夫谋害亲夫的女人所用的酷刑。据《二十四史演义》说,明末的骑木驴是这样的:先在一根木头上竖起一根木柱,把受刑的女子吊起来,放在木柱顶端,使木柱戳入阴道内,然後放开,让该女身体下坠,直至木柱「自口鼻穿出,常数日方气绝」。
『陆』 校霸把男生绑起来打,还扒光了衣服折磨
报警吧!校园霸凌是违法的,而且你怎么招惹到校霸啊!不要与这些人为伍。
『柒』 四川 民歌
几岁妹妹穿红鞋,摇摇摆摆上学来,老师说她年纪小,回家吃点儿奶奶来!
王婆婆在卖茶,三个观音来吃茶;后花园,三匹马,两个童儿打一打;王婆婆,骂一骂,隔壁子幺姑儿说嫌话。(反映顽童引起邻里口舌)
扯锯还锯,家婆门口有本戏。要请外孙来看戏,没得啥子好吃的,牛肉包子夹狗屁。(反映儿童顽皮贪吃)
东打铁,西打铁,打个剪刀送姐姐;姐姐要我歇,我不歇,我在桥角歇;桥角有条乌梢蛇,把我耳朵咬半截;杀个猪儿补不起,杀个牛儿刚补起!
麻子当兵打日本,日本投了降,麻子得表扬,表扬得的多,麻子起窝窝,窝窝起得圆,麻子滚铁环,铁环滚得远,麻子跟到撵,撵到半崖上,麻子栽个眼。
XX 他们爸,拉架架;拉到盐市口,想解手;解手来不及,屙到裤儿头;警察发现,逮到法院;法院审判,敲沙罐。
小胖子,跑趟子,检到一只死耗子;煮了一盘子,吃了一肚子,屙了一裤子,北门大桥下头洗钩子。
胖娃胖都都,骑马赶成都,成都又好耍,胖娃骑白马,白马骑的高,胖娃耍弯刀,弯刀耍得圆,胖娃吃汤圆,汤圆吃得多,胖娃屙驼驼!
麻子打日本(第二版)
麻子麻得很,参加打日本;日本投了降,麻子得表扬;表扬得的多,麻子起窝窝;窝窝起的圆,麻子坐轮船;轮船一倒拐,麻子滚下海;海里螃蟹多,夹得麻子光窝窝。
讨口子,背坛子,背到一个大院子;赏你一个烂梨子,吃了拉肚子;你再做啥子,我在洗裤子!
一九三二年,捡了两分钱;买了一把刀,杀死黄金飚;黄金飚的儿,蒋光头;蒋光头的女,就是你。(针对女生)嫁给你。(针对男生)
方脑壳,棒棒剁,剁烂了,我有药,啥子药,膏药,啥子膏,鸡蛋糕,啥子鸡,公鸡,啥子公,文化宫,啥子闻,屙扒shi给你慢慢闻
方脑壳,哈戳戳,不拐弯走直角,遇到祸事跑不脱。
月亮月亮光光,芝麻芝麻烧香,烧死麻大姐,气死幺姑娘,幺姑娘,不要哭,买个娃娃打鼓鼓,鼓鼓叫唤,买个灯盏,灯盏漏油,买个枕头,枕头开花,接个干妈,干妈脚小,一脚踩倒癞疙宝。
红萝卜,蜜蜜甜,看到看到要过年,大人吃饱三顿饭,娃儿要拿挂挂钱。
天老爷,快下雨,保佑娃娃吃白米,白米甜,白米香,今年不得饿芒芒。
沙河涨水水漫坡,梳妆打扮去会哥,
萤火虫儿来照路,哪怕天黑石头多。
前拍拍,后拍拍,娃娃洗澡不怕得,拍拍胸,不伤风,拍拍背,不伤肺。
刺梅花,顺墙爬,搭起梯子看婆家,公公年十九,婆婆年十八,大姑才学走,女婿还在爬,但愿女婿早长大,结了莲蓬谢了花。
丁丁猫儿穿红裙,高大姐,做媒人,麻子娘娘吹鼓手,斑竹丫丫抬起走,抬轿的,慢点儿抬,看把姑娘儿绊下来,姑娘儿穿的绣花鞋。
妹妹乖,嫁秀才,轿轿去,马马来。
赵老师恶又恶,太阳落山不放学. 小的饿得清叫唤,大的饿得钻床脚.
枝竹丫,慈(zi)竹丫,对门对户打亲家。亲家母有三个女,三个女儿人人夸:大女是个渣巴眼,
二女是个眼渣巴,只有三女生得好,挤眉眨眼萝卜花。亲家公有三个儿,三个儿子人人夸:
大儿是个光秃秃,二儿是个秃秃光,唯有三儿生得好,一脱帽子放金光。有一天,三个女婿把门上。亲家母说:那是金子银子在放光。亲家公说:那是三个儿子在“争光”!
绿玩儿,绿玩儿爬爬,
你家住在教场坝;
绿玩儿,绿玩儿飞飞,
你妈是个大乌龟。
推磨,扬磨…… 推豆花,赶晌午…… 妹儿睡喽留一颗……
(形容老人家罗嗦,年轻人不爱听:)老者儿老婆婆, 屁话多, 迷挑挑耳朵!
(注:“老者儿”是老头的意思,和“老婆婆”都是对老人家不尊敬的称呼;“迷挑”指竹蔑,以前用来掏耳朵。意指老人说的话让耳朵起腻了。)
(嘲笑以前缠脚的老太太:)
老婆婆,尖尖脚, 汽车来了跑不脱。
(一个很讨厌的人,要求多多,就这样形容他:)
墙上的冬瓜两边倒,你说老子不买表,老子买表你不戴,你说老子不买菜,老子买菜你不煮,你说老子不买鼓,老子买鼓你不敲,你说老子不买刀,老子买刀你不磨,你说老子不买鹅,老子买鹅你不杀,你说老子不买鸭,老子买鸭你不喂,你说老子累不累?!
一二一,爸爸不买米,饿死你!妈妈不煮饭,饿得你惊叫唤.
xxx的妈,扫院坝,捡到两分钱,进馆馆,吃一肚子,喔一裤子.
xxx大坏蛋,坐起飞机丢炸弹,炸死人民千千万
要喔屎,有草纸,莫扯我的烂席子;要喔尿,油夜壶,莫在床上画地图;要打屁,有罐罐儿,莫在床上放闷烟
青菜萝卜菜,两碗白菜苔,二两花椒面,麻得不下台
渔翁乐陶然,驾小船,身上蓑衣穿,手拿钓竿船头站,提鱼在竹篮,金色鲤鱼活鲜鲜,河里波浪蛟龙翻,两岸杨柳喊我歇,我不歇,倒杯酒儿把心宽,今天过一宿,明天卖现钱
栀子花儿瓣瓣多,没娘女子跟哥哥,堂屋梳头哥哥骂,灶房洗脸嫂嫂说,哥哥嫂嫂不要嫌,亲亲带妹三两年,有朝一日时运转,打根金簪当饭钱
吹风莫吹梨儿园,吹到河边好行船,下雨莫下大白天,茄子海椒要遭淹
黄荆疙篼发嫩苔,妈望女儿回门来,铺笼被盖准备好,三盘五碗端出来,黄荆疙篼发嫩苔,妈望女儿回门来,前门望到后门转,望穿眼睛女不来
楠竹扁担闪悠悠,挑起山歌找对手,五湖四海都走遍,还没找到对歌手,我的山歌多得很,山歌要用藤子捆,哪年哪月藤子断,山歌落下遍地滚,你歌没有我歌多,我歌要用船来拖,哪年河水翻了船,满江满河都是歌
『捌』 外国恐怖电影开始小女孩欺负一胖男孩好像叫男孩脱裤子嘲笑了男孩,后男孩报复杀害女孩男孩长大后报复女生
女孩闺房
凯莉(艾丽·柯布琳 饰)是一名大学生,性感漂亮。她的父亲刚刚去世不久,母亲又没有工作。为了赚取学费和生活费,并且让母亲安心,凯莉决定加入“女孩闺房”,以赚取高额报酬。“女孩闺房”里住着一群同样性感美丽的女孩,每天在网络上进行不同程度的情 色表演提高人气。而凯莉一去就成功吸引了大批观众,但是,在这批观众里,有一个名为loverboy的盯上了她。
『玖』 一个鬼故事
楔子
月光拨开云层,露出了半张蜡黄色的脸。
借着微弱的月光,猫头鹰的胆子壮了些,它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怪叫着审视着视线范围内的一切。
一个瘦弱的影子突然闯入了它的视线。
影子鬼鬼祟祟地走到水边,然后拿出了一张网。
撒网、收网……
他把网到的鱼一条条装进带来的桶里。那些不幸落网的鱼瞪着凸出的眼睛怒视着他,鱼鳃不停地翕动着。它们发射出无数道怨恨的气息,沿着秘密的轨迹游走进那人的体内。
那人又撒了一把网,正准备收网,突然传来了狗叫声,紧接着不远处的灯亮了,传出了人的呵斥声。
那人顾不得撇下去没未得及收回来的鱼网,拿起装了鱼的水桶沿着来路逃跑了。
人喊声、犬吠声汇成一片,猫头鹰吓得闭上了大睁的眼睛。
那人突然怪叫一声,松开了装鱼的水桶。他的手被一条鱼咬住了。他用力地甩着手,试图把那条鱼甩下去。鱼的牙齿却像钓鱼的鱼钩一样牢牢地咬进了他的皮肉。他把手放在地上,对着手上的鱼狠狠地踩下了一脚
他松了一口气,正想接着逃跑,却突然感觉脚腕处一阵钻心的疼痛,继而是腰部、臀部、脖颈…
此时,地上装鱼的水桶已经空了,一条鱼都没有……
一声尖叫划破了夜的寂静。月亮又把脸缩了回去,像个窥觑到了惊天秘密的老妇人。
夜黑无边。
猴鱼
林东擦了一下脑门上的汗,看着横在半空中的炽热的太阳,心里一阵埋怨。
养鱼场那边刚刚打来电话说,送鱼的伙计突然辞职不干了,临时又找不到新人来顶替,所以只能让饭店亲自派人去取货了。这种事已经发生过很多次了。
林东所在的饭店是整个龙江县最大、最有特色的饭店,饭店的周围是农园,客人想吃的蔬菜都可以亲自去农园摘。这些在乡下人眼里再平常不过的一切,在这里却被提升了数倍价值。农园的旁边还有一个养鱼池,供客人们钓鱼消遣。
林东要取的鱼,是饭店招牌菜的原料。那种鱼只有林东要去的这家养鱼场里有。
它有着丑陋异常的外表,但也有着美味非凡的味道。只要客人吃过一回就会对它念念不忘,吃别的东西都会觉得味如嚼蜡。
没有人知道那到底是什么品种的鱼,甚至在网络上都没有关于它的记载。老板只知道他的客人们喜欢:客人们只知道他们的味蕾喜欢。
总之,那是一种神秘的、独特的鱼。
林东赶到养鱼场的时候,已经被太阳烤得汗流浃背了。鱼场老板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把鱼准备好。这让林东的心里不由得升起了一团愤怒的火焰。
鱼场老板未免太猖狂了,他可能忘了是饭店养活了他的。但自己只是个打工的,不方便发火,心中升起的熊熊火焰很快又被理智浇灭了。
于老板请求林东帮他拉一下鱼网。林东本来以为收网会很轻松,却不想那种鱼的力气大得出乎他的意料。他和于老板两个人费了不小的力气才把网拉上岸。
林东并不是第一次见到那种鱼,但他发现这次的鱼似乎跟以往不一样。林东仔细地看着落网的鱼,那些鱼同样瞪着微微发红的鱼眼看着他。林东打了个冷颤。鱼的眼睛怎么变红了?那些鱼一动不动地看着他,像是有天大的冤屈难以平复。
是啊,林东就是那个把它们送往餐盘的恶人,就是断送它们性命的使者,它们当然要狠狠地瞪他。
林东一动不动地观察着那些鱼;那些鱼也一动不动地观察着林东,就像一条条死鱼。
意识到这点的时候,林东有些害怕了,因为那些鱼真的一动不动。活鱼上岸的时候,鱼鳃一定是会翕动的,因为它们呼吸不了,它们要做垂死的挣扎,但这些鱼的鱼鳃从它们被打捞上岸到现在,一直一动未动。可它们的的确确是活鱼啊。
“于老板,这些是什么鱼啊?”
“猴鱼。”
噩梦成真
夜半三更,一辆掉了漆的黑色桑塔纳孤独行驶在郊区路上,像是一条散发着腥味的鲤鱼。夜雾清冷,它与夜色融为体。
车上坐着两个人,都很瘦,像是被曝晒过的豆腐干。
“哥,我今天右眼皮老是跳,是不是要有啥灾祸发生啊?”
“呸呸呸,乌鸦嘴,别说不吉利的。”苏杰说。
“真的,哥,我眼皮从没跳得这么狠过。”
“你今天是不是话痨了?好好干活就行了,今天干不成,回去胖子就得骂你。”
陈二不再说话,凝视着车窗外深沉的夜色,一颗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车子一路颠簸,到了一处停下了。“哥,要不咱们回去吧?”陈二用商量的语气说。
“回去?活没干就回去,小心胖子整死你。”苏杰提醒道。
听到胖子的名字,陈二哆嗦起来:“哥,我右眼皮……”
“别说了。”苏杰打断他说,“我说你怎么这么磨叽了呢?别唧唧歪歪的,赶紧干活去。这事别整砸了。”苏杰不容分说地替陈二打开门,“下车吧。”
苏杰看着陈二的背影,心里莫名地慌乱。他没有告诉陈二,其实他在行动之前做了一个梦,他梦到陈二掉进养鱼池里被鱼给吃了。
他有一种格外强烈的预感:陈二平时最喜欢吃鱼,今天可能会反过来被鱼给吃了,就像梦里一样。他摇摇头阻止自己的胡思乱想,倒好了车子,随时准备离开。
等了很久陈二都没有回来,正当苏杰打算下车看看时,突然传来了一阵阵狗叫。一定是陈二被发现了。
想到这儿,苏杰启动了车子,做好了逃跑的准备。一阵撕心裂肺的嚎叫声突然传进了苏杰的耳朵,他急忙拿出匕首冲了下去。
苏杰的噩梦成真了——陈二躺在地上,全身上下盖满了鱼,就好像那些鱼正在吃陈二。但陈二并没有掉进鱼塘里,那些鱼自己跳到了岸上开始咬他——它们居然等不及了。
陈二用力地拽着脖颈上的一条鱼,试图把那条鱼从自己的脖颈上移开,但他的惨叫声告诉苏杰,他并没有成功。那条该死的鱼仍旧死死地咬着他的脖颈。
一声狗叫把惊恐的苏杰唤了回来。
该死的,来人了。
苏杰握紧手里的匕首,提起咬在陈二身上的一条鱼的鱼尾,利落地把鱼砍成了两截。
鲜血四溅,空气中的鱼腥味更浓了。
苏杰利落地砍断了所有鱼身。那些鱼虽然死了,但它们的上半身仍旧咬在陈二的身上。陈二的衣服已经被鱼血染成了红色,像是一件红嫁衣。整个场面诡异至极。
顾不得太多,苏杰把昏迷的陈二连同那些鱼身搀扶到了车上,立刻驱车离开。
陈二消失了
终于离开了养鱼场,苏杰松了一口气,但他并没有放慢车速,他想快点儿回家。刚才的一幕历历在目,只要一想起,苏杰就禁不住浑身起满鸡皮疙瘩。那些鱼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么凶猛?偷鱼这么久,苏杰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诡异的鱼。或许它们是美国电影里的食人鱼?但食人鱼真的存在吗?
苏杰透过后视镜看着躺在后座上的陈二。那些只剩半截的鱼身像是蓄谋已久,乱爬爬地游进他的眼里。他总觉得那些只剩下上半身的鱼会突然跃起来,跳到他的脸上,咬掉他观察它们的眼球。
凉意犹如千万条小蛇,顺着他的每一个毛孔钻进他的体内,啃食他的内脏。
它们确实是有预谋的,从那个噩梦开始。只不过它们等不及陈二掉下水的那一刻,自己从水里爬出来了。
苏杰头皮一凉,猛踩油门。
苏杰把车开到家的时候已经凌晨四点多钟了,天有些微微亮了,泛着鱼肚白。他住在郊区的一间平房里。房子是胖子租的。
他和陈二并不是兄弟,他和陈二都是胖子养大的,名字也是胖子起的。当然,胖子不会白养他们,他们从小到大就跟着胖子当扒手。胖子对他们非常狠,这些年他们甚至不曾想过逃走。
灯亮着,胖子在等他们。
苏杰停了车,几乎是跑进屋里的。躺在床上看电视的胖子瞥了他一眼,懒洋洋地说:“整了多少?”
苏杰气喘吁吁地说:“胖哥,快去看看,陈二被鱼咬伤了。”
“被鱼咬伤了?带我去看看。”
胖子下了床,穿着拖鞋往外走。他走到那辆二手桑塔纳前却迟迟没有开门。被鱼咬的下不了车会是什么样子呢?他很难想象。他吸了一口气,打开了车门。
苏杰屏住呼吸观察着胖子的表情。胖子凝视了车里面一会儿,关上了门,回过头对苏杰说:“里面没人。”
没人?陈二去哪儿了?
苏杰不相信地把头伸进了车里,没有陈二也没有鱼,惟一提示他刚才那一幕不是幻觉的就是车座上的鱼血。
“到底怎么回事?”胖子问苏杰。
苏杰把事情的经过讲给了胖子,最后他胆怯地问:“胖哥,咱们怎么办?”
胖子沉思了一会儿说:“凉拌。”
“不找啦?”
“你知道他上哪儿去了?天亮再找。”胖子说完就回了屋。
相遇
林东把所有打捞上来的鱼都装到了小三轮上。于老板把装鱼的铁箱子盖上了一个盖子,还用绳子夸张地捆了起来。林东并没有往心里去。他骑着三轮车往饭店走。今天的鱼格外不安分,在铁箱子里撞来撞去,像是要冲破那层铁皮跳到空气里。
他突然看见远处有一个人摇摇晃晃地往前走,就像是腿脚不方便一样。林东稍微加速了一下,很快他就看清了来人。来人全身上下居然挂满了只剩下上半身的鱼,风干的鱼血散发着强烈的腥味。
林东皱了皱鼻子。他是个好奇心强烈的人。他把车停了下来,看着那个奇怪的人摇摇晃晃地往前走。“哥们,干什么呢?”林东扯着嗓子喊了一声。
那人停下了脚步,转过身看着林东,没吱声。
“哥们,你这妆化得太逗了吧?”
那人看了他一会儿,突然说:“我见过你。”声音低沉。
“啥?你在哪儿见过我?”
“你再想想,嘿嘿。”
“我想不起来。你直接告诉我吧。”
“太平间,嘿嘿……”那人说完就转过身接着一步一晃地朝前走。
林东一下子就恼了,平时老板让他受的气和养鱼场给他带来的火一下子又窜了出来,在他的脑子里炸开了。他下了车,愤怒地向那人走去。他把手搭上了那人的肩膀,把那人的半个身子都扳了过来,说:“你等会儿再走。你啥意思?”
那人阴森森地说:“因为我是死人,你也是。嘿嘿……”
妈的,装神弄鬼。林东在心里咒骂了一声,想要挥拳招呼一下他,转念想想,又觉得自己没必要跟一个疯子计较,他也怕疯子身上风干的鱼血会弄脏他的手。他拿开了搭在那人肩膀上的手,又觉得不解气,抓起只剩半截的鱼身用力地一扯,那人的皮肤一下子就被他扯破了。鱼嘴上叼着那块皮肤,鲜血流了出来。
林东看着那块伤口,心虚地说:“算你走运。”赶紧骑上车跑了。
那人嘿嘿笑着,看着林东走远,又转过了身,一步一晃地接着往前走,好像根本感觉不到疼痛。
到了饭店,林东招呼了几个洗菜小工把鱼抬到了厨房。两个铁皮箱子被抬到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那里不会惹人注意。
箱子里的鱼变得安静了。过了一会儿,箱子里传出“咔嚓咔嚓”的声音,继而铁皮出现了一条缝隙,缝隙处有一排白森森的牙齿在咬着铁皮。
不一会儿,铁皮就被咬开了一个圆窟窿,继而一条鱼从窟窿处跳了出来。它停顿了一会儿,似乎在观察陌生的地形,又似乎是在嗅着水塘的味道。接着它朝着一个方向跳了出去。
然后是第二条、第三条……
它们排成了一排,秘密地朝着那个方向跳走了,像是一支训练有素的鱼类军队,队形整齐。
它们去的那个方向有一个养鱼池。
疯鱼
胖子开着车徘徊在车来车往的道路上,试图从路人中搜寻到陈二的身影,然而事实证明,他的想法还是太天真了。
胖子把车停在了路边,突然砸了一下方向盘,把苏杰吓了一跳。
“胖哥,咋了?”
“你被陈二骗了,那个孙子肯定是跑了。”胖子看着苏杰,突然伸手揪住了他的衣领,愤怒地说,“是你帮他逃跑的,他根本就没被鱼咬,都是你编的对不对?”
苏杰早就被他吓坏了,哆哆嗦嗦地辩解道:“胖哥,真不是我,不关我的事啊。”
“等回去再收拾你。”胖子松开他的衣领。
胖子回家把苏杰关到了地下室,用铁链子锁了起来就走了,临走还对苏杰放了句狠话:“你早晚也会跑,不如现在饿死你。”
胖子开着他的二手桑塔纳出去了。他计划着该怎么把陈二抓回来。东西坏了就不能用了,就要拆了卖零件了。现在陈二坏了,他还没卖过人的零件呢
想到此,胖子爆发出一阵变态的笑声。现在他要吃一顿大餐。
胖子把车开到了林东所在的饭店,来这里的都是有钱人。胖子觉得自己理所应当该和这些上流社会的人打交道。
有的人在饭店的农场里摘菜,有的人在养鱼池里钓鱼。胖子很气派地走进了饭店,点了他们最有名的招牌菜“无名鱼”。
“那个……那个什么,人手不够了,去给我捞一条无名鱼过来。”大厨指着林东说。
“我叫林东。”林东很不高兴。
大厨比他更不高兴:“你唠叨什么啊?让你去你就去。”
林东在心里问候了大厨的十八辈祖宗,然后耷拉着脑袋去捞鱼。当他打开装鱼的铁箱子时惊呆了——箱子里一条鱼都没有了。他又打开了另一个箱子,箱子里只剩一条猴鱼了。奇怪,今天也没多少人点啊,怎么用得这么快?
就在这时,那条仅剩的鱼突然一跃而起,一口咬在了他的脖颈上。林东嚎叫了一声,摇晃了几下倒了下去。过了大约一分钟左右,他又站起来了。他很平静地走了出去,脖子上还挂着那条鱼。
林东一步一晃地走进了厨房。
“那个什么东,鱼呢?”大厨喊。
林东木木地转过身,把脖颈上的鱼暴露在大厨的视线里。
“你小子有病吧?赶紧把鱼给我拿来。”大厨喊。
林东勾了勾手指头,神秘兮兮地说:“你过来。”
“干啥?”
“告诉你一个秘密。”
大厨以为林东要说什么悄悄话,把脑袋探了过去……
胖子等了很久菜也没有上,还能隐隐约约听见尖叫声。正当他想要耍耍威风时,那个传菜的服务生摇摇晃晃地出来了,站在胖子的桌子前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看。
“看啥?老子点的菜咋还不上呢?”他看见林东脖子上的那条鱼,一下子就想起了苏杰说的陈二被鱼咬的画面。他身上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说:“滚远点儿。”
他有点儿相信苏杰说的都是真的了。
林东并没有理他。就在胖子以为林东不会动时,林东突然扑到了胖子的身上,一口咬掉了他的耳朵。
胖子一把推开了他,刚想拿起凳子砸向林东的头,却见一群穿着厨师衣服的人摇摇晃晃地朝他走来。包房里也陆陆续续地走出了一些食客,他们的眼睛已经变成了红色。
“保安,保安。”胖子大声叫嚷着,但并没有人理会他。
妈的,生化危机了?胖子暗骂一声,捂着耳朵慌不择路地往外跑。那些怪人在后面紧追不舍。他们跑起来并不慢。
胖子朝着自己的车子跑,但他看见他的车子上面蹲着很多人,那些人的眼睛也异常的红。胖子转换了方向。不一会儿的工夫,胖子已经被他们逼到了养鱼池边。他毫不犹豫地跳进了养鱼池。岸上的怪人们看着养鱼池,突然露出了敬畏的表情。看到岸上的怪人对跳进水里的自己束手无策,胖子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打算游出去报警,于是开始朝着自己的车子那边游。游了没多久,他突然感觉到小腿一阵尖锐的疼痛,痛感瞬间袭遍他的全身,尤其是腰部、腹部……
一团殷红在一群鱼中渐渐地晕染开来。
一个都不能少
于老板把毒药准备好了,朝鱼塘走去。现在他要毒死那群该死的鱼。
这些鱼已经变得很凶猛了,这是于老板未曾预料到的。他只知道转基因可以改变鱼的品种和肉质,却没想到现在这些鱼连性格都变了,昨晚甚至咬了一个偷鱼贼,自己赶到的时候,只看到一些带血的鱼尾。
他请的两个送鱼小工一个被它们吃掉了,另一个被鱼咬后变疯了,被他一刀砍死了。这样下去,他早晚会被这群鱼害死。他不能让那些鱼活着了,现在他要化身为死神,收割它们的生命。
于老板把药向鱼塘里撤了下去。不一会儿的工夫,一条条鱼就肚子泛白地漂了上来。于老板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放下了。
就在他松了一口气的时候,狗突然叫了起来。于老板向狗叫的地方看去。原来是来了一个人,那人全身上下挂着只剩下上半身的死鱼。于老板立刻想到了昨晚的那些鱼尾。这个人就是那个偷鱼贼。
“你想干什么?”于老板远远地喊。
陈二继续向于老板走来。
“再过来我就放狗了。”于老板威胁道。
陈二一言不发地走到了距离于老板很近的地方。
于老板慌了,他知道被鱼咬后会变成什么样子,他解开了拴狗的链子。两条狗犹如离弦之箭蹿了出去,把陈二扑倒在地,一顿撕咬。
于老板终于松了一口气,现在鱼死了,疯掉的偷鱼贼也死了,安全了。
这时,那两条狗突然不咬了,它们回过头来贪婪地看着于老板,眼睛赫然变成了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