❶ 医生上下其手,陕西男子看病被扒裤猥亵,为何10分钟后他才开始反抗
陕西36岁男子看病遭男医生猥亵,10分钟后他才开始反抗是有原因的。原因就是,该遭到男医生猥亵的男子还以为这是医生的正常检查。
其实,这个问题应该不难理解,毕竟一个男医生对一个男子做那样的事,很难以令人产生怀疑。如果是把看病的人换成是一个女子的话,也许这件事情就要好理解的多了。
他发现,那位给自己看病的张医生居然也脱掉了自己的裤子,直到此时吴某才如梦方醒,于是他果断选择了报警。
通过吴某以上的经历我们不难看出,吴某之所以在医生猥亵他十分钟之后发发觉并进行反抗,主要是因为他一直误以为医生是在给他看病。毕竟他是个男性,而对方也是个男性,这是让吴某放松警惕的主要原因。
❷ 女子妇检遇男医生:除老公外从没脱裤子
人们常说,医生和摄影师是没有性别的,每个人在他们面前都可以坦然一些,话虽如此,但在妇检时遇到男医生,多少还是圆亩有些尴尬的,特别对于一些未婚的女孩子来讲,想要坦然接受真的不容易。不信我们就来听听当事人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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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事人李女士:
不孕治了有三年了,一直怀不上,于是决定人工授精。受精前医生说要做一次输卵管制影,检查输卵管和盆腔状况。当天一起做制影的共有五个女孩子,护士们帮我们做好一切准备工作之后让我们在造影室前等侯。这时有一群穿着医生服的年纪二十出头的男子一起走进了造影室。这时我想不会吧,做个造影要这么多医生吗?
终于轮到我了,我进到里面,护士就让我脱了裤子检查,这时我看到造影室里有一面玻璃,那些男医生都在那面玻璃后面看着。护士又催了我一次让我脱裤子,我不情愿照做了。天啊,除了我老公,我还从没在一群陌生男人面前把裤子脱掉。脱了之后,我本来是打横躺在他们面前的,但护士说姿势不对,要我扭转下把身体对着那些实习生。我当时真是羞死了,做造影期间一直闭着眼睛不敢睁开,幸好大约十分钟左右就做好了,我马上穿上裤子就出去了。
有时候人很奇怪,能接受就是能接受,不能接受的时候也很难达到理解。对于这样的患者,男医生表示也很无奈。妇产科男医生小王就曾樱手有过这样一次经历:
记得刚到医院第一次当“接生婆”,有一个28岁的产妇临盆痛得不行,多次说要看开了几指,刚好我巡班,出于好心让她脱掉裤子内检,检查到一半,产妇踢了我一脚橘颂森,劈头盖脸地一顿骂,说我是断臂山,那时候年轻,脸憋得通红。科室里一个男护工说男医生、男护士、男麻醉师等在妇产科都是这样的遭遇,习惯了就好。
说起来大家都不容易,如果是你,在妇检时遇到了男医生,你能坦然接受吗?
医生作为一种职业,简单来说就是掌握医药卫生知识,从事疾病预防和治疗的专业人员的统称。医生,古代称大夫或郎中。现在“大夫”一词在北方人中也常用,既然是职业就会有人来做,那么有人的地方就会有男女,所以大家其实都大可不必多想,彼此无杂念,大大方方的就好,治好病是最重要的!
当然,如果能不生病是最好的,哪个女人想劈开双腿给陌生人看呢?所以,女人养护好自己的秘密花园,才是重中之重!
需要注意的是,日常护理不当也会破坏生理平衡。一些女性爱惜自己,但常识上存在误差,认为只要注重清洗,就能保持卫生,不得妇科病。其实过度的清洁和滥用洗液会改变原来的酸性环境,身体的自洁功能遭到破坏,就会让各种细菌乘虚大摆大摇入侵。
女人这一生还有一个最大的难题——湿气。很多女性朋友是否会莫名犯困,没有精神,睡再久也睡不够;舌头上是否有齿痕,口水增多;是否出现体重增加,下身浮肿,喝水都长肉的情况?
其实,这都是湿气在你的体内作怪。张仲景在《伤寒论》中说到:“千寒易去,一湿难除”,由此可见,湿气对中医来说也是头疼的问题,同时中医认为湿气会引发和恶化多种疾病。对于女人来说,湿气越重越容易短命,因为湿气不仅会引发周身不适,更可能带来怎么也治不好的妇科病。
❸ 展示美女穿丁字裤衩照 长穿丁字裤的危害有哪些
选择丁字裤时,穿着舒适度是位的,因而在款式之外更应该注意裤裆位置与个人体型的吻合,加上无痕内衣卷起的流行风潮,成为了穿着合身服饰时的搭配。
健康建议
T-Back不宜每天穿着。尤其是在天气湿热的夏天,容易感染妇科疾病,引起痔疮。
选用纯棉质地和透气性好的面料,不要同时配穿过于紧绷的牛仔裤。
T-Back要每天更换,睡觉时应换下。第一次穿T-Back会有不甚舒适的感觉,但穿着几次就会消失。在一周内需要有两天穿三角裤或者平角裤。
医生介绍,丁字裤接触的皮肤都非常娇嫩,长时间与裤子边缘摩擦,很容易引起局部皮肤充血、红肿、破损、溃疡、感染,穿着者会有痒痛等不适感。
为了有贴身效果,许多丁字裤是由透气性较差的化纤材料制成,会引起一些皮肤过敏者发病,还会引发y.d炎、外阴炎等病,并且容易复发。
❹ 听说日本裂口女事件有真实的是这样吗
裂口女是日本都市传说的一种现代妖怪,外形是一名披头散发、用围巾蒙著爆裂嘴巴的女人。是1979年春天至夏天传遍日本全国各地的都市传说。此外,透过网际网路的传播,裂口女传说在2004年登陆韩国,再度成备芹为热门话题。
[编辑] 概述
1979年「裂口女传说」像传染病一般蔓延,横扫全日本的校园,引起社会大众极度的不安。起初,只是小学生之间流传的话题。直到部分学生被吓得不敢独自去上学,家长们才发觉事态的严重性,并在联络簿写下注意事项,要求老师特别留意学童们的安全,甚至演变成学校出面向警方请求协助,加强校园周边的巡逻工作,闹得最凶的地区,当地学校还一度被迫全面停课。
裂口女的穿著是一个大外套、围巾、和口罩,她会形成妖怪有2个传说:
据说裂口女在死之前是一个大美女,有一天她去做整容手术时,因嗅到医生的头腊臭味而不停地动, 结果医生不小心剪到她两侧的嘴巴,那个女人看到自己毁容後生气仿猜毕地杀了那个医生就走了。後来因市民当她为妖怪而死在乱枪之中。
祖先一代利用犬神乱做坏事、赚黑钱而遭到诅咒,子子孙孙的嘴巴会裂开,死後永不得超生,变成妖怪。
除此之外,也有裂口女抓人类小孩(4~10岁)的传说。兆薯她经常在学校门口附近徘徊开始时,她会问孩子:「我美丽吗?」如果孩子说:「美丽」的话,她会脱开口罩或把围巾摘下问孩子:「这样我也美丽吗?」再强行带走他们加以杀害和吃掉。如果孩子说:「不美丽」的话,她会很生气地马上把孩子吃掉。而如果不回答,转身就跑的话,她会以一百公尺3秒的飞快速度迅速追上来!
据说,如果随身携带发胶便可以吓退裂口女。
历年来日本各地都有人声称目睹过裂口女的出现,对家长及孩子们造成相当大的困扰,教育部甚至为此提出相应对策。根据部份学者的分析,裂口女传说很可能传承自《四谷怪谈》里的阿岩,因为自己变成了丑女而心生报复。
❺ 找一部电影一个男医生把女学生绑在一个隔音的屋子里要解刨,还说你是活的不是尸体!
女生宿舍 (2014)
导橘枯演: 梁婷
编剧圆配洞: 梁婷
主演卖胡: 温心 / 成毅 / 尹正 / 赵多娜 / 赵美彤 / 更多...
类型: 悬疑 / 惊悚
❻ 医生帮美女解胸衣作文
..drawingeveryday..DuringtheSpringFestival,ivisitedmygrandparents,friendsandrelatives.Wereallyhadagreattimetogether.,too.Ireallyenjoyedmywinterholiday.我寒假过得很忙很快乐。我每天做作业并帮助父母做家务。我是如此喜欢画画以致于我每天花大量的时间画画和看绘画方面的书籍。我有时去图书馆看书和上网。春节期间我去拜访我的祖父母和亲朋好友。我们一起很愉快。我也准备新课程和读英语租搭。我非常喜欢我的寒假。shaorunjia2001真心为您解答~~~亲弊亮拿,如果你认可我的回答,请点击【采纳为满意回答】按钮~~手机提问者在键郑客户端右上角评价点【满意】即可。~你的采纳是我前进的动力~~【如果我做错了欢迎大家指出我的错误,毕竟我不是万能的】~如还有新的问题,请好评和采纳后重新另外起一题向我求助,答题不易,敬请谅解~~O(∩_∩)O,记得好评和采纳,互相帮助祝共同进步!
❼ 健身房再曝丑闻!女子健身被男私教剪裤裆,为什么这样的事情屡禁不止
1、健身房教练门槛低,素质参差不齐!健身房的那些私教素质是参差不齐的,因为要做健身房的私人教练并没有什么大的门槛,只需要你会这项技能,但是或许这个人并没有受到过多的高等教育,所以人品层次也达不到一定的程度。
2、其实作为一个女学员,要想去健身房里找一个男教练,这看起来本身是一段不妥当的事情,原因是很多健身动作本身就是要教练亲自教授,可能在一定程度上会造成举止亲密。
3、本身健身的时候,衣服穿得都比较轻便,两个人的动作如果再亲密些,难免会让有些心思不正之人,有些其他的歪门邪道的想法,而这些想法实际上可能会某些人会有生理冲动,而有些人可能不懂得如何去控制自己的生理冲动。
(7)医生剪美女的裤子和扩展阅读
注意事项:
1、女性朋友们在去健身房的时候,最好是结伴而行,相互照样的情况下会安全一些。现在线上线下的健身课程有很多,如果只能单独健身的话,完全可以去跟随教程自己在器材上练习。
2、关于私人教练的选择,第一眼是看不出色狼的。单独女性朋友必要上私教课的时候,可以选择女性教练进行学习。这样同性间交流指导也避免了尴尬,也不会给那些色狼教练机会。
❽ 学生生活故事,要医学生的~谢谢
你是想要什么样的?
幽默的?
1。检验篇 检验老师在讲台前公布了下午要做实验的内容:精液检验。“请同学们务必在明天下午之前自带精液5ml,乘放在这个试管中,每人一份。。。。为了保证新鲜度请于中午自制。。。” 女生一听,慌了,:“老师,我们没有!” 老师一个字,很精练的说:“借!”。。。。。脸上很平静的说 那天中午,是个不平静的中午,虽然男生宿舍都有抱怨,但是在几分钟内还是装了热腾腾的5ml液体。 检验班30个同学,5位女生为借精液纷纷求救:“就借我一些嘛!别小气啊。。。”听了暴寒 ps:精液检查,可以检查前列腺,男性l尿道炎症等病症,是检验系学生都要会做的一项检查。
2 护理系篇 那个下午是不平常的下午,因为护理系的同学们要做灌肠实验了。 她们是在一个密闭的房间内进行这项实验的。。。。 所谓灌肠,就是拿只比较粗的橡皮管从肛门内插入,灌注液体,可以通便,清洗肠道,治疗肠道细菌性 感染,比如疟疾。 可是护理班30个人,其中23个女生,7个男生 这个实验要2个人互相插管,最重要的是要脱裤子漏pp的~~ 可是女生和男生都是奇数,好象要有一个男卖拆生和一个女生组成一组。结果。。。是谁和谁就不知道啦!
3 师兄实习被处罚 我们一个师兄去医院妇科实习,大家都知道,女性的阴道比较短而且直,所以得病和感染都比男人多。 我们敬重的梅艳芳就是得了宫颈癌而离开的,所以阴道检查也很重要。 检查的体位比较特别,常见的和大家做爱的姿势差不多。(我也是听说和偶尔看到过的做爱姿势,所以请不要BT我哦),但是检查时要求医生戴手套,而且要2人以上共同检查,不能单独和病人在病房内检查。 我那位可怜的师兄,就是因为没有带手套,并且一个人跑到人家PP的女病人病房内,用手指插到女病的阴道内。这个方法叫:指检。结果就被告非礼了,最后被开除。
4。 解剖篇 大家都很关心医学生解剖尸体的问题,经常会问:怕不怕的问题,我是一个女生,也怕鬼什么的,但是一起和同学那么多人去上就不会害怕了的,自己去当然怕怕啦,有次我们解剖考试前的复习阶段,解剖 楼是一直开放到晚上10点半的,有个男生就是11点才下楼,被1楼的伯伯锁在里面锁了一夜,不知道他怎么度过那漫长的黑夜的,怕怕~ 哦~ 这个先不说啦,我想描述的是解剖学习到生殖器那一章的时候,我们就看死者的生殖器,有的男的被药水泡的很大很大,一女生惊呼:“好大啊!”这样一呼不要紧,后来我们全年级的女生都跑到她们实验 室去看那具尸体,真的好大哦~~~~~呵呵 女性标本面前就经常围观着男生,并不时的象老师提出这样或者那样的问题。纳闷了,他们什么时候学习这么积极了啊?以前都逃课的呢。。。 而且我们这章内容小测的时候都考了很高的分数。我们解剖一男病人的时候,竟然从他的jj里面抽出了一根12cm长的管子。。。。。。
5.普外科实习: 上手术台拉钩是习惯了的,但还是不习惯老师的直白…… 某天替一19岁的男生做中差枣胆囊切除术,拉到手庆搏术台后麻醉,然后偶和老师洗手,准备消毒、插导尿管、铺巾,接着2男老师洗完手后拿起消毒棉球消毒JJ(插管),开始没觉得怎么样,后来消毒完了等了一分钟,老师盯着人家看,偶本来就觉得不好意思,走远点坐着,结果该消毒的老师对另一老师大声的说:看,反应真大,还树那么高……幸亏戴了口罩帽子,只露两个眼睛,不然满脸通红窘死了……
6.一次考试前在教室里(都是同学),他和一位女同学(PLMM)两人复习,互相考对方医学概念。教室里就他们二人在说话,声音不小。二人都是好学生,谁也难不倒对方,但都想出难题难倒对方。终于,在两人一阵寂静思考之后,我的哥们如获至宝的大声叫到:“对了,你会‘排卵’吗?”正当全班惊愕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这位PLMM大声应到:“我怎么不会呢!?”全班大笑不止。
7.寄生虫的教授超强,一次讲到蛔虫,说我们喜欢说什么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全错了!动物界的爱情典范是蛔虫,雄雌虫一旦合抱就一辈子不分开,所以我建议你们以后情话要说成:我对你就象雄蛔虫对雌蛔虫一样一生不变!下面全倒了.
8有次解剖课,老师用幻灯片打出一图,怎么看怎么象A片的一个截图,于是下面虚声一片,
老师辩解说:"大家都是学医的,有什么不能看的."从此,成为至理名言,流传下去.
回忆型?
你可能从你学医的朋友那儿听说过“四大名补”(有四门课程及其麻烦,总有大批的同学要补考);听说过带着被子和热水瓶,去教室上通宵的自习;听说过弱小女生为了第二天的《解剖学》考试,独自通宵在解剖楼和一群尸体在一起。
或许你不相信,或许你会好奇得想念医学院,或许你会害怕得对你学医的同学退避三舍
解剖课
装满暗黄色福尔马林的大池子里,漂着许多黄褐色的躯体,统一背部朝上,乱糟糟的头发,看不见面部。用棍子捅一捅其中的一个,连带着周围的都回上下震荡着沉沉浮浮。
不管你蹲在多么臭的厕所里,几分钟之内一定会“不闻其香”而顺畅呼吸,可是,鼻子对福尔马林是没有适应性的,闻久了,还是那么刺鼻,最多能从中分辨出一种深藏着的尸体气味来。
其实,用在人体解剖课的尸体本身是没有气味的。那些价值千金的尸体,被小心地做过处理,不会肿胀,不会腐烂,死亡的细胞在福尔马林的呵护中安安静静。
医学生也是人,不是天生就有面对尸体的勇敢。我们第一个学期是《系统解剖学》课程,面对的是制作好了的一块块器官。第一次课程的前一个晚上,很多同学都有点惶恐的睡不着。第二天结伴走进解剖课,台上站着的两位老师首先吸引了我们:一位是一具完整的骷髅,我们真正的老师站在和骷髅对等的位置上,眉飞色舞,声情并茂,偶尔长长的教鞭碰到了我们的骷髅老师,它也随之摇摆起舞。
头几节课学的内容是骨骼,第一次伸手去拿放在标本箱里支离破碎的骨头块还真需要点勇气。狠下心,一闭眼抓住了才发现,其实并没有异常冰冷或者异常光滑的感觉,灰色的表面泛着淡淡的光泽,骨头不散发任何气味,只有心在怦怦地跳。第二次,第三次就马上习惯了。好学生照着板砖一样厚重的教科书,仔细查看每一个隆起和凹陷,眼睛凑得贼近,恨不得在平坦的部位也看出波澜;我们这样的“非”好学生们,则在惊异于生物界的造化,蝶骨(头骨中的一块)被我们一致评为最漂亮的骨头,它是世界上的一切艺术品黯然失色;而脊柱骨作为戒指戴在手上,比藏饰更加神秘,比牛仔更加凶悍,怪不得老师有言在先:“偷窃骨头,严惩不贷。”
然后是关节和肌肉,再是内脏和脑。感谢伟大的教科书撰写者,给了我们如此平稳的过渡。期末的时候,我们已经能面对铁灰或暗红的人脑,偷偷地吃携带的早点了。
第二个学期就是《局部解剖学》,整个学期的安排就是五六个人面对一整具尸体,将它的每个局部解剖出来,看个究竟。
尸体在地下室的大池子里,要自己去搬。我们乘一架“嘎吱嘎吱”响的古老的电梯到了灯光暗黄暗黄的地下室,面对着比盛夏的海滨浴场还要拥挤的福尔马林池子,以“麻木”著称的我们还是发出了惊叹。老师给了我们几个耙子,说我们看中了哪个就把它耙拢过来,只是别光耙男的或光耙女的。啧啧,颇像自选市场。
整个池子开始荡漾,尸体们像正在煮的饺子一样浮浮沉沉,向耙上来一个真不太容易。暗黄的灯光下暗黄的涟漪显得有一丝诡秘,混着尸体气息的福尔马林溅到我们身上,在白大褂上留下淡黄的印子。大家合力把尸体拖到岸上,再把它翻过身来,那一刹那可真恐怖,就像——就像是《午夜凶铃》里的贞子扬起死神般的脸。
选好了各自的尸体,我们抓住它的四肢,抬着去乘电梯,没想到电梯竟然坏了!可惜不是在晚上,要不然我一定要写出一个关于鬼故事的长篇。于是一伙人和一伙尸体浩浩荡荡地走出地下室的偏门,准备从教学区和宿舍区交界的林荫小道绕到解剖楼的前门(学校的结构就是有这么奇怪,绝对不是我们想绕道)。一路上碰到三三两两的医学生,眼中有着吝啬的惊异,大大打击了我们哗众取宠的虚荣。终于,有几个小姑娘为我们挣了面子,她们是路边小卖部的打工妹,原本站在门口聊天,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远远的我们,我们越走越近的过程中,她们猛然凄厉地尖叫起来,紧接着作鸟兽散了,各自踉踉跄跄躲进自己觉得最安全的地方。
回到教室,给尸体们剪头发,擦澡。头发凌乱而枯燥,尸体僵硬僵硬的,我们感觉自己比桑拿浴池搓背小姐还要辛苦。洗刷完毕,每具尸体发得一块上好的布料,据说既防潮又透气,不过后来还是有一具尸体被解剖开的肚子里长出了郁郁葱葱的绿霉。
老师除了教学之外,对我们说的最多的话就是:“尸体贵呀!尸体难买到呀!”我们《局部解剖学》用过的尸体,会被老师仔细地骨肉分离,干燥防腐处理,妥善保存,用于下一届《系统解剖学》的教学。
我们上解剖课的那段时间,铁路上发生了一件不小的事故,解剖学教研组的老师们连夜出动,跟随“呜呜”的救护车去抢购无人认领的尸体,回来时喜笑颜开,估计是颇有收获。
我们最后一届解剖课上,老师用了半个课时的时间动员我们捐献自己(当然是死后的遗体)给解剖教研室,还带来了一叠具有法律效应的合同。有一个女生当场签了,老师兴奋地拍拍她的肩膀,说了一句颇为流行的话:“记得介绍你的家人和朋友来!”
动物
一直以为动物在医学院的意义只是试验品,后来才知道医学院的老师和学生也是普通人嘛。
我们用的动物一般是兔子,小猪,小白鼠,狗,通常是在麻醉状态中的它们身上做试验。
麻醉药的剂量和动物体重是成正比的。动物房将动物送来的时候,老师会亲自称它们的体重。
“今天的兔子好肥啊。”有一次老师乐滋滋的自言自语,听起来有点怪怪的感觉。那次试验下课后,我回到寝室才发现试验报告忘记交了,赶紧往试验室跑。路上碰到实验课老师,拎着两只兔子,满脸笑容地朝家属楼走过去。
我这才知道做过试验的动物还有这么美妙的剩余价值。说实话,我有点嫉妒老师。
仔细想想,我从来没有听到或者看到有关“学生不能带走试验动物”的有关规定。可能我不是个专心上课的学生吧。
没过多久,一次研究“休克”的试验,试验对象是几条又肥又壮的狗。
狗肉火锅,多么鲜美啊!
我们边做试验,边憧憬着狗肉火锅。有人提议向老师申请将实验动物带回去,多数人觉得一定不会得到批准。可是用狗做实验的机会并不多,如果抱着试一试的想法,失去的说不定就是所有的机会。
我想起来一件事情,就说:“以前有师姐将小白鼠带回宿舍当宠物养,没被追究过责任,我们干脆也偷偷把狗拿走就是了,反正没有什么明文规定。”
几年前,一个师姐将几只小白鼠带了回去,养了几个星期之后,小白鼠从笼子里跑掉了。那是一栋古老的木板楼,年久失修的木板破了一些窟窿,窟窿连着木板间的空隙,宛如《地道战》中四通八达的地道,无数身长近一尺的大黑鼠住在那里,一到晚上就兴风作浪,三五成群,轰隆隆开过来开过去,吓得夜起上厕所的同学尖叫。小白鼠逃跑后,世界上心了好久,她担心小巧可爱的小白鼠遭受壮如牛的“土著”大黑鼠的欺凌,发动了整个寝室的姐妹们寻找,还在楼道里贴上了“寻鼠启事”,上面画着小白鼠的肖像,细细的爪子,红红的眼睛天真无邪。可是,小白鼠再也没有出现过,日子一久,大家都淡忘了。
过了几年,木板楼的老鼠依然猖獗,但老鼠全都变了种,身材有如小白鼠,肤色是灰色的。稍加分析,医学生的常识告诉我们,小白鼠和大黑鼠交配了,新物种小巧的身材显然更适应木板楼里的生存,几年的工夫,优胜劣汰就完成了,只剩下小灰鼠一支独秀。
这件事人尽皆知,大家一致同意了我的建议。马上,我们为偷走狗制定出了一个详尽的计划。
一个同学悄悄溜出教室,回宿舍里拿来一个平时用来装被子的牛仔大包,将大包藏匿在宽大的夹克里,在教学楼的角落里候着。下课了,两个同学围着老师问问题,组里其他三个人迅速把狗从后门运出去,和拿袋子的同学会合,谨慎而迅速地逃离了现场。
晚上,全班同学会集在学校后门的小饭馆里,每人给了老板五块钱,他负责把试验狗加工成三个香喷喷的狗肉火锅,另附送青菜若干。
畅快的晚餐!大块的狗肉,大杯的啤酒,对于在学校三月不知肉味的我们,这是天堂般的生活。
晚上做了很多美梦,早上醒来时还流着口水,多想再做一次狗的试验啊!还没来得及擦干口水,有人慌慌张张地跑来告诉我:东窗事发。
我们本来准备好了一些钻政策法规空子的借口,但据可靠消息说,老师大发雷霆,已经上报到学院,我们清楚地意识到据理力争是不明智的。二十多个人经过一番激烈的讨论,痛苦地决定乖乖地承认错误。我是指使者,主谋加执行过程的中坚力量,竟然有一个男生自告奋勇跳出来,要替***罪。
我感激涕零,真后悔昨天和他抢那块最大的狗肉,还抢赢了。
六壮士在我的目送下,带着“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走向老师的办公室。
最终处罚如下:写检查,作检讨,每人罚款20元。
肠镜
春暖花开,我的“寒冷暴食症”转变成了“温暖暴食症”,当然,这两个名词在医学书上都是找不到的,是我为自己嘴馋找的借口,把责任推给天气。
班上有一个女生看不惯我这样自暴自弃,她认为减肥是女生的责任,凯特摩斯(一个得了厌食症,在医院治病时被星探发现的女子,以175cm的身高和不到80磅的体重,成为世界一流名模,是“骨感”风暴的鼻祖)是她心目中的偶像,她的最大梦想天天挂在嘴上:“不生活在非洲,而拥有和非洲难民一样的身材。”
脂肪含量低于多少就会内分泌失调?低于多少就会终身不孕?这些问题烂熟于凯特摩斯崇拜者的心中,但她减起肥来依然义无反顾,目标远大。
我们坚守各自的立场,倒是一次肠镜室的经历改变了我们。
以前听到“肠镜”这个词语,我就会想到“胃镜”,以为也是把光纤从嘴里插进去,后来真正看到“肠镜”,我才恍然大悟,并为自己曾经的想法吐了又吐。
我们一伙人挤进狭小的肠镜室时,光纤正在一个病人的肚子里。光纤拍摄到的影像及时地传送到屏幕上,看起来就像一场“迷宫游戏”,淡红色的“迷宫”壁,镜头在不断深入。发现突出的瘤状物,镜头旁边就会伸出一个钳子,张牙舞爪地拽下一块。偶尔可以看见一团绿色的东西。
如果你吃过泻药的话,就会知道那些绿色的东西是什么。吃了泻药后悔拉肚子,从固体到半流质,到流质,再到液体,最后液体的颜色会变成淡绿色。
已近中午,我的肚子本来已经饿得咕咕直叫,可现在就算有桌满汉全席,也激不起我的一点胃酸了。不过,屏幕的情景恶心是恶心了点,但从此,我的“暴食症”的确被这种所谓的“恶疗”法治愈了。
这个病人的肠镜做完了,下一个是个女病人,病历卡上写着“肠功能障碍,原因待查。”病人的头发枯黄,目光呆滞无神,肥肥的病号服就像是挂在衣架上一样,看不见一点起伏。
“躺在床上,把裤子脱了。”护士命令她。女病人缓慢的走到病床前,在腰间摸索了一会儿,蓝白相间的病号服轻而易举地滑落了下来,露出两条骨瘦如柴的腿。
我不知道如何形容那两条腿,我的第一反应是“难民”,第二反应式碰了碰站在我身边的凯特摩斯的崇拜者,悄悄地说:“嘿,你说这两条腿是不是很像凯特摩斯的?”
崇拜者瞪了我一眼,恨恨的不说话。
从此她成了“暴食者”中的一员。
看产
看产就是看产妇生孩子。
一个初夏的日子,快下课的时候,老师兴高采烈地告诉我们一个好消息:有一个产妇要生了!我们来不及吃饭,浩浩荡荡地开往产房。要知道,在我们见习的附属医院,产妇几乎都是来剖腹产的,有的因为胎位不正,有的因为怕痛,有的因为要好身材。
产妇叉开双腿躺在产床上,小腿加在离床面半米高的德加赞赏,我们五男五女十个人,直面产妇叉开的大腿。男生们的眼中都露出神圣而科学的表情,一脸正气凛然,产妇疼得筋疲力尽,也没精神难为情。小孩的头已经到产道口了,助产士扒开产道口,让我们看长着淡黑色毛发的胎儿的头顶。
产妇的阵痛又来了,一阵高过一阵,叫了起来。护士冲着她喊,:“不要叫,把力气用在肚子上。”也许是真不能喊,也许是护士们怕吵,反正产妇立刻闭上嘴不叫了,脸渐渐憋成了猪肝色。
助产士看产妇要生了,就准备做一个侧切。中国人以大米为主食的饮食结构导致蛋白纤维短,产道弹性差,所以中国人容易发生难产,产道口破裂就更常见了。产道口破裂一般是纵裂,向后纵裂就会造成肛裂,这意味着产妇下半辈子回大便失禁了。这是医疗事故,助产士和护士都要承担责任。所以,为了双方的利益,平产中都会常规做一个侧切。
助产士拿起一个巨大的注射器,我当即吓了一跳,针管又粗又长,针头大概又把九厘米长。助产士将针插入产道口一侧,全部插进去之后,注射麻醉药,再抽出来,换个角度再插进去,再注射,反复了四五次。整个过程迅速而粗鲁,手法和我们做实验时给猪打针的手法差不多。
打完麻醉,助产士,拿出一个大手术间,我又要怀疑那是兽医站的工具了。剪刀刃大概有十厘米。助产士把打过麻醉的那一侧提起来,把剪刀架上去。要知道,我们做手术的时候,都是先用手术刀划开皮肤的,同时不断结扎大的出血点,再分离皮下组织什么的,哪见过这样的,像剪纸剪布一样剪下去!
我碰了碰站在我身边的一个男同学,轻声问他:“难道就这样剪开吗?”他一脸的不屑,话还没说完,助产士手上那把镊子或剪子晃动了一下,我听到一个细碎的咔嚓声,那不同于我的任何一次用剪刀的经历,清脆而沉闷,我的心就像是被猫爪子住抓了一下一样。我旁边的那个男生轻声地尖叫了一下。
月黑风高,我走在无人的街道时,我就会想起来那个声音;好几个狂风大作的夜里,我仿佛听到了那个声音,然后猛地从梦中惊醒;甚至在灯红酒绿,歌声荡漾的酒吧,我也能听到……
助产士接着做了一个更夸张的动作,她用剪刀顺手在缺口上修了一下,就像园艺工人修剪花枝一样,或者像我们小时候玩剪纸游戏,一下没剪好,再修一修,可是,那是人肉啊,活人身上的肉,那么厚一块,那么长一刀!
马上,血哗哗地流下来了,助产士只是拿了两个巨大的棉球按住那个大大的V型缺口的两条边,再没有实施任何止血措施。这时候,我们老师的声音如同编演过的旁白一样传过来:“大家刚刚看到了一个侧切,侧切是一种常规操作。有时候产妇的子宫收缩得很猛烈,来不及麻醉,也可以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直接剪……”老师的脸温文尔雅。
一会儿工夫,胎儿的头出来了,剩下的小小身子,想使握在手中的一条小鱼一样,哧溜一下就滑了出来。当我看到胎儿的脸时,倒吸了一口气,那是一张脸吗?倒像是有几条皱纹的肚皮。护士接过婴儿,在那张脸上摸了几抹,那些褶皱就像被揉开了一样,各归各位,成了五官,还很标准。
那是个小男孩。护士用习惯把婴儿口腔和鼻腔里的羊水吸了出来,用纱布把新生儿身上的羊水,鲜血和粪便(粪便也是母亲的,产妇生产是太用力,把大便也拉下来了)擦干净之后,用布包好,放在母亲床头的保温台上。
母亲的头发是湿的,脸上还有泪痕,脸上的猪肝色已经褪成了粉红色。她扭头看着自己的孩子,满脸的疲倦,满脸的幸福,满脸的温柔,还有那么一点沧桑。
这时,几个护士想起了孩子的爸爸,问要不要抱给爸爸看,产妇点点头。我和另外两个女生早早地跑到产房门口,满心期待着一个喜极而泣的父亲。等在产房门口时产妇的丈夫和婆婆。丈夫接过儿子,看那张小脸。而我一直盯着丈夫的那张脸,多么希望它是幸福到极致而什么表情都有,或者是高兴到极致而呆若木鸡。然而,丈夫只是自如地淡淡笑着。婆婆在旁边絮絮叨叨:“眼睛像你,鼻子也像你,看那小嘴,多像你啊……”
说真的,我很失望,还有点伤心。我不死心,对那个新爸爸说:“小孩的妈妈好辛苦啊,留了好多好多血。给,我的白大褂,帽子和口罩都借给你,你进去看看她吧。”新爸爸风度翩翩:“谢谢你,不用了,我就是医院的医生,我进去也用不着你的衣服。”
真不知道是天下的男的都冷血,还是天下的男医生都冷血!
我们回到产房时,胎盘还没有下来,十二点四十,助产士可能是饿了,显得很不耐烦,她握着剩下的半根脐带,隔一会儿拽一拽,一边念叨着:“怎么还不下来?”
我们看了那小孩子好一会儿,老师叫我们都回去,不要影响了产妇的休息。我们走的时候胎盘已经下来了,助产士和一个护士拿着镊子和针线,准备缝那个V型的侧切口。护士说:“忍着点,会有点疼的。”
走在回寝室的路上,好一会儿都没有人说话,沉闷的气氛很别扭。我全身的衣服,从衬衣,牛仔裤到外面的白大褂,被汗水浸了个透湿,粘在身上难受得要命。我都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在那间有空调的产房里流了这么多的汗。右前臂隐隐地痛,我挽起袖子一看,大大的一块被掐红了,还有些发青,可能是站在旁边的一个人过于紧张掐的,弄不好是我自己掐的也不一定。
终于有人说话了,一个女生大声宣布要做Dink(doubleincomeandnokids)一族,一石激起千层浪,女生们纷纷表示相同的决心,包括我们一直认为全班最有潜力成为贤妻良母的那位。男生们脸上有点挂不住了,有一个人开口:“你们看那小男孩多可爱啊,我老婆要是给我生一个那么可爱的儿子,我一定送她一栋别墅,一辆宝马。”另一个男生推了他一把:“你小子还真不知足,我老婆只要愿意生,我就送!”
我偷偷地想:就算是有房子有车子我也不愿意。
回到宿舍我已经累得不行,换下一身的湿衣服,想打电话给妈妈,但怕吵了她的午睡。遂打起精神,顶着正午的太阳,去校门口的邮局EMS了一束康乃馨。
洁癖
白墙,白地,白床,白衣服,白帽子,白口罩……大多数人心目中,医生和白色总是联系在一起的。医生的第一个职业病就是“洁癖”。
洗手,不停地洗手,永远地洗手。如果你不认识一个医生,就不要吹嘘自己洗手洗得很干净。医生的手,没有长的指甲,没有汗毛,苍白而黯淡。医生的洗手,是神经质的。
我统计过,医学生至少花了15个课时学习洗手,如果算上演习和实践,15这个数字就要用月作单位。
第一步,用肥皂洗,同时用小刷子仔细地刷,皮肤褶皱尤其不能放过,三遍;
第二步,用碘酒擦,三遍,完成后都忘了自己是哪种颜色的人种了。
第三步,涂满酒精。三遍。
以上这些文字在教科书中被扩充成了16开本的整整四页。
不要以为学洗手像在大学学政治,考一门丢一门,随时间的推移,洗手的风气会愈演愈烈,洗手不但保护病人,同时也保护自己。可是,依然有人因为洗手不彻底而害人害己。且不提什么非典和艾滋;也不提什么去消化科走了一堂,害得全家上上下下拉肚子;更不提什么伤口不愈,疹子不断。就说我一个好事的同学,她非要去帮助产士的忙,玩了之后没有好好洗手,结果得了乙肝,因为她接触到了产妇的血,而产妇是个隐性乙肝患者。
有一个准则是:碰了任何东西的手都要被重新洗一次。于是,医学生总遇到一个棘手的问题,在医学院以外的地方洗手,怎么关水龙头呢?关水龙头的时候,手又被水龙头弄脏了;打开水龙头,再洗一次,可水龙头总是要关的……这个问题比“鸡生蛋,蛋生鸡”还要费脑细胞。下次你遇到一个让水龙头流泪,浪费宝贵的水资源的人,请不要急着下结论,说不定他是被这个问题折磨得晕头转向了,没留神就犯下了这破坏环境的罪行。
顺便提一句,医院里的水龙头都是用脚或者用手肘来关的。
洁癖的表现不止在洗手上。除了一般洁癖病人有的症状,医生们通常还会有以下毛病:用棉签摁电梯按钮;除了鞋底哪儿都不碰病房里的任何东西;不管谈论多么隐私的问题也要离人两米半以上;习惯了被别人抓养——在手术室等地方,自己抓养是不被允许的。
这让我想起了自己大一的时候的事情~~很多事情都曾发生过吧……呵呵……不过里面还是有些不合理的地方。不过还是很值得回忆的……
❾ 扬州一张手术室内拍摄的照片登上了热搜,这张照片为何会引发网友热议
扬州一张手术室内拍摄的照片登上了热搜,这张照片引起网友热议的原因是:医生的职业是非常辛苦的,一旦开始手术中途绝对不可以停下,会关系到病人的生命安全。哪怕医生的手术裤子松紧带松开,掉落到地上也没有时间往上提。很多网友表示对这名医生既心疼又好笑,感叹身为医生的不容易。每一名医生只要登上了手术台,都会全神贯注注意病人的一切动向。这名医生知道自己的裤子脱落了,不过根本没有时间提起来。直到手术结束以后,还被同事拍成照片,画成了漫画发布到网络中。
那么,你认为在手术室中如何避免这类情况呢?
❿ 男病人遇到女医生有多尴尬
在二十多年前,尚未结婚时阴茎的冠状沟处长了一圈小丘疹。这地方出状况,虽然不疼不痒的,可内心还是挺慌张的。但毕竟自己从未出去寻花问柳过,也未和未婚妻发生过关系,应该不会有什么。可不久后,工友中有人得了淋病,据他所说是在大众浴池洗澡被传染上的,确实把我吓了一跳,让我决定去看医生。
到了附近的诊所,接待我的是一位非常漂亮的年轻女医生。她听了我的诉说后,告诉我说同伴出去了,你明天再来吧!我心想这地方肯定是给男医生看了,她是女的不方便,所以就走了!
第二天我按照约定去了诊所,发现除了女医生外,另外还有一个年轻的女人在。女医生开导我说“我们都是医生,你不要有什么心理压力!”说完在同伴的陪同下把我引到二楼的一处暗室内,让我把裤子脱了,一人打着电灯,一人戴着一次性手套把我的阴茎放在手里观察。看了一会告诉我,这叫珍珠状丘疹,对身体没什么影响。千万不要再去别的地方看了,免得上当受骗。因为当时有许多医生打着治疗性病的幌子专门骗钱!
过后心里挺感激这个女医生的,不但没收钱,还提醒我别上当。虽然当时挺不好意思的,不过也还好,由于当时心里紧张和心无杂念,并没有在美女医生的拨弄下勃起,如果那样就更尴尬了!
个人认为,无论谁进医院治病,就应与医生密切配合,共同努力把病早日治好,不存在男病人遇到女医生、女病人遇到男医生产生什么尴尬的问题。因为对于医务人员来说,对人体任何器官都很熟悉,他们提供一切医疗服务,都是为了把病人的病治好,解除病人疾病的痛苦。
去年初夏,我因前列腺增生,出现了小便无法自然排出的状况,服了医生所配的药也没有用,从后半夜起,一直处在很痛苦的状态,饭不要吃,水不能喝,直到第二天临近中午都无法缓解。憋得实在没法,我在本地一家三甲医院挂了急诊,一个年轻男医生帮我作了检查,要给我导尿,我爽快地答应了。我在临时导尿室里等了10多分钟,结果跑进了一位年轻女医生,她微笑地对我说:”刚才给你看病的医生又有急诊任务了,现在由我来给你导尿,好吗?"说真的,当时我的思想完全集中在尽快解除病痛上,什么都顾不及多想,连声回答”好的,好的。"于是,这位女医生做了一些准备工作,就让我脱掉裤子,仔细地用棉球帮我在尿道口清洗、消毒,再熟练地给我插入导尿管导尿,前后共花了一、二十分钟,导尿术顺利结束。她不给我立即拔去管子,也不让我立即拉上裤子,说是要继续观察一下,决定是否让导尿管在我身上继续保留几天。我急着回答说:”继续观察一下可以,让导尿管在我身上保留不行。"后来,她也没有勉强我。过了10多分钟,她过来看了一下,就帮我拔掉了导尿管,让我穿上裤子。我习惯性地对她道了声“谢谢。”她说”没什么“,又关照了我一些注意事项。
所以,我认为作为一个病人去医院就医,唯一的目的就是治病。能帮你治好病、解除痛苦的,都是好医生,都要心存感恩之念。
儿子二十一岁去医院割包皮以两个月了,那个帮他换药备皮旳小护士姐姐天天跟儿子联系,出去玩,吃饭,还说要来我家,儿子帅气,这正常吗
我22岁的时候参加征兵体检,因为阴囊一个大一个小,最后要复检,一个30多岁的女医生摸摸捏捏,问疼不疼,我说不疼,当时是70年代,医生检查只是洗洗手,没有医用手套戴,然后她又叫了一个25岁左右女医生来检查,说是典型的阴囊静脉曲张,摸给她看,然后30多岁的医生走了,让25岁左右的小女医生检查,摸摸捏捏好几分钟,当时只有尴尬,还好没有反应。
几个月前,因为自己不注意卫生,包皮发炎,当时的情况是,阴茎头有点小丘疹。
求助网友,鼓足勇气去挂了皮肤科。等了2个小时,进去发现是个女医生,重点是后排还坐着3个附近学校来实习的妹子,我的脸当时就红了。心想这下完了,简直太尴尬了。医生问我哪里有问题,我声音很小,支支吾吾的说,包皮有点发炎。
我没敢看那3个妹子,但是女医生真的很淡定。直接说裤子解开我看看,说着就去带手套了。我当时哪敢直接脱裤子,我说,人太多了,能不能让她们出去,女医生说没事,正好让她们学习下。
没办法脱就脱吧,女医生开始撩拨了几下,就说没什么大问题,去做个真菌检查,我穿上裤子,拿着检查单就跑出去了,人生第一次,除了尴尬,好像还有点小刺激....
这还没完,真菌检查室还是个女医生.....
多么愉快的一天。
题主问,男病人遇到女医生该有多么的尴尬?这个问题的确是想想就觉得好尴尬啊!不过,救死扶伤是医护人员的天职,在他们眼里是没有性别之分、只有病人。但是,我有个朋友,他在医院经历的那个事情却是让人感到无比尴尬而又无可奈何!
朋友小杜在一家私营企业工作,公司有着严格的考勤制度,无故旷工或者迟到都要被严厉处罚,扣不少钱。有一天上午,这哥们拉肚子、上吐下泻,眼看连站的力气都没有了!在忍耐了一个上午之后,他赶紧趁着午休的时间跑到了医院。好在这家医院,中午也是接诊的。他排队挂了号,医生在听取了他的病情后强烈要求他在医院输液治疗。小杜一听就急眼了,他没有请假,下午如果迟到了就不好了。因此,他建议医生给他开点药,可以话能不能打针治疗?于是,医生就可以开了肌肉注射的药水。
他来到输液室,有个年轻漂亮的护士值班。两人四目相对的时候,他傻了眼。虽然她带着口罩,但是他还是一眼认出了她,眼前的这个女人不正是他的前女友吗?她的确是个护士,但先前不在这家医院上班啊!她怎么能随随便便的跳槽呢!先前是自己劈腿犯错,对不起她,她这次不会为难自己吧?真的是好尴尬啊!他虽然心里犯着嘀咕,但还是很老实的把打针条子交给了护士小姐。护士小姐显然也认出了他,面无表情的接过处方、配药,全程无言。然后,护士温柔的提醒他把脱裤子。她拿着酒精药棉,一遍遍的擦拭着,但是针头始终不落下。小杜闭着眼睛、邹着眉头、屏住呼吸,焦急的等待着。这时候,护士小姐终于说话了,“我就在外边蹭一蹭,不进去!”小杜听完,刚放松警惕,突然针头落了下来,疼的他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
如果从病人的角度来讲确实很尴尬,不管是男病人和女医生,还是女病人和男医生,把自己的隐私部位暴露在异性面前,确实让人很尴尬,但从医生的角度来讲,其实这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事情了。
记得刚上班的时候后,有个18岁的小伙子,腰椎骨折,要做腰椎的手术,手术前做了全身麻醉,麻醉成功后,有个刚实习不久的护士就给这个小伙子插尿管,由于刚刚实习操作不是很熟练,插了几次都没插进去,最后终于插进去了,但是由于对那个小伙子长时间的龟头刺激,那个小伙子竟然在麻醉状态下,插着尿管勃起了,当时只有我很好奇,多看了几眼,但又看了周围的医生护士,都在各自忙自己的事情,并没有去过多关注这个问题。
其实我想说的是,不管是男医生还是女医生,看病都是他们的工作而已,他们的医生要接触成千上万甚至更多的病人,在每个人就诊时,医生并没有有意去窥探病人的隐私,只是刚好病人生病了需要医生的帮助而已,所以从这方面来讲,病人看诊时,也没必要过分感觉尴尬,医生看诊时,只是在关注你的病人,并没有去关注别的问题,如果这样想的话,或许会减轻你的尴尬的感觉吧。
我割包皮就是女医生和一位女护士,还认识。酒桌上开玩笑说想去做,但是却她认真的说,如果是包皮建议去,有好处一、二、三。我觉得有道理就去了,先一个人来麻药,女医生进来时候尝试剪,问有没有感觉,我说疼。等了一分钟,又来了,这次是凉滋滋的感觉,就让她给剪了。我还开玩笑说 别剪多了,她说没事。好像是激光烧了伤口,完了 还手捧起来给我看说 这样多好看。我他么翘头想看下,可是一使力气就疼,没看。还让我口袋里放个掏耳勺,勃起的时候就掏耳朵。
真实感受。当年屁股上长了一个囊肿去看医生,医生是个女的让我把裤子脱下看一下发病部位,当时还有别人在场,我愣住了,看看医生再看看病友。女医生让别人都出去,我满脸的羞涩把裤子稍微褪下了点,医生用手按了按说发炎了先消炎好了再来开刀。过了十多天消脓了去找医生,女医生让我跟着她来到手术室。“脱下裤子去手术台上趴着"我只能照做但心里别扭极了。打完麻药没多久,医先按按部位手起刀落,只感觉皮肤被割开,听见剪刀剪东西的声音大概十分钟,只听见医生说好了下来吧过一星期来复检,我道谢头也不回的走了
确实尴尬,尤其是年轻的时候,1978年我刚好20岁的时候突然感觉腹部疼痛,去医院检查说是阑尾炎,需要做手术,办完入院手续后,医生对我说要备皮,那时候也不懂,放问清楚什么叫备皮后,心生尴尬,好在是自己厂里组建的医院,大部分医护人员都认得,当我说出顾虑后,给我主刀的是一个姓丁的年轻男医生,他亲自给我做的备皮,然后进了手术室,躺在手术台上,他把我的双手绑在手术台的两侧后就出去了,然后进来三个女护士,其中两个是我的技校同学,这时候尴尬也没有办法了,真的就像待宰羔羊一样,只好闭着眼睛任期做消毒准备,术后,每当见到这两个同学就会脸红,另外一个倒是没记住是谁。[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