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直接当着众人的面说那个孩子没有教养,虽然还是一个孩子,但是犯了错误就一定要受到惩罚,要不然根本起不到教育的作用。
我知道很多家长在孩子犯了错误之后,都会主动的给孩子找借口,说孩子还小,所以才会犯错误。
但是在我看来不是这样,就因为孩子还小,就要更加严厉的教育他,让他从小就知道什么事情是错误的,什么事情是不能做的。
我记得上次看了一个新闻就是,一个熊孩子掀了一个女孩子的裙子,那个女生跟他的母亲理论,结果人家就说她ha孩子还小,不应该跟小孩子计较。
然后那个女生就跟那个熊孩子说,让他去掀另外一个女生的裙子,当时那个女生的老公就在他身边。
我觉得如果是我的话,我就直接给那个小孩一巴掌,然后直接哭着说我也是孩子。因为在自己的父母的眼里自己就是一个孩子。
要是我爸妈也在我旁边就很好了,我相信我父母会支持我的。
B. 为什么我看见女生穿裙子,就想去掀起来
一个正常的年轻男人都会想揭开女人腿部里面的神秘面纱…想知道那到底是什么那么吸引男人,这很正常的,你不必担心你有问题,要解决的话就是找个女朋友,这是最实际的,你是处男!没有经历过这些事,有些性心里冲动也算正常,等到成熟之后这些事情就不那么在乎啦也不会有那些神秘感啦……记住别乱来就行……
C. 给小女孩穿裙子,她老爱自己掀开裙子,这应该怎么办
很多妈妈不在乎小女孩的裙子什么时候被扯掉,觉得孩子还小,忽略了对她的性别意识的培养和引导。事实上,当母亲发现这种情况时,她们必须注意培养孩子的性别意识。
小女孩裙子被扯掉了,妈妈要注意。在这几点上早点告诉孩子们
首先,孩子在三岁左右开始培养性别意识
1.知道男女有别
孩子长大后,可能会发现,女生因为比较弱,所以更受欢迎,更容易照顾。但是男生要正视自己的性别,勇敢坚强。父母也要在家庭中扮演好自己的性别角色,父亲要有男人味,母亲要温柔,成为孩子模仿的标杆,避免给孩子带来错误的性别认知。
3.父母应该正视孩子的性别话题
孩子提出关于性别的问题,家长要正视,冷静,不能回避谈论。否则只会带来压抑的气氛,让孩子紧张,误导孩子的认知,不利于孩子的身心发展。
4.正视孩子正常的生理反应
父母要正视孩子正常的生理反应,不要反应过度,会给孩子带来负面影响。孩子3岁就有一定的性别意识,摸自己的私处,或者有一些生理反应都是正常的。父母要用正常的心态去面对。
D. 我12岁是女生小学6年级,我很喜欢掀裙子怎么回事啊
完全可能只是习惯性的动作,不要给自己扣大帽子。小孩子,不会有什么不良想法的
E. 三毛的《逃学为读书》 全文!
三毛逃学为读书两年多以前的夏天,我回国去看望久别的父母,虽然只在家里居住了短短的两
个月,可是该见的亲友却也差不多见到了。在跟随父母拜访长一辈的的父执时,总有人会忍不住说出这样的话来∶“想不
到那个当年最不爱念书的问题孩子,今天也一个人在外安稳下来了,怎不令人欣慰
呢!”这种话多听了几遍之后,我方才惊觉,过去的我,在亲戚朋友之间,竟然留下
了那么一个错误的印象,听著听著,便不由得在心里独自暗笑起来。要再离家之前,父亲与我挤在闷热的贮藏室里,将一大盒一大箱的书籍翻了出
来,这都是我初出国时,特意请父亲替我小心保存的旧书,这一次选择了一些仍是
心爱的,预备寄到遥远的加纳利群岛去。整理了一下午,父亲累得不堪,当时幽默的说∶“都说你最不爱读书,却不知
烦死父母的就是一天一地的旧书,倒不如统统丢掉,应了人家的话才好。”说完父女两人相视而笑,好似在分享一个美好的秘密,乐得不堪。算起我看书的历史来,还得回到抗战胜利复员后的日子。那时候我们全家由重庆搬到南京,居住在鼓楼,地址叫“头条巷四号”的一幢
大房子里。我们是浙江人,伯父及父亲虽然不替政府机关做事,战后虽然回乡去看望过祖
父,可是,家仍然定居在南京。在我们这个大家庭里,有的堂兄姐念中大,有的念金陵中学,连大我三岁的亲
姐姐也进了学校,只有我,因为上幼稚园的年纪还不够,便跟著一个名叫兰瑛的女
工人在家里玩耍。那时候,大弟弟还是一个小婴儿,在我的记忆里,他好似到了台
湾才存在似的。带我的兰瑛本是个逃荒来的女人,我们家原先并不需要再多的人帮忙,可是因
为她跟家里的老仆人,管大门的那位老太太是亲戚,因此收留了她,也收留了她的
一个小男孩,名叫马蹄子。白天,只要姐姐一上学,兰瑛就把我领到后院去,叫马蹄子跟我玩。我本来是
个爱玩的孩子,可是对这个一碰就哭的马蹄子实在不投缘,他又长了个癞痢头,我
的母亲不知用什么白粉给他擦著治,看上去更是好讨厌,所以,只要兰瑛一不看好
我,我就从马蹄子旁边逃开去,把什么玩具都让给他,他还哭。在我们那时候的大宅子里,除了伯父及父亲的书房之外,在二楼还有一间被哥
哥姐姐称做图书馆的房间,那个地方什么都没有,就是有个大窗,对著窗坍的梧桐
树,房间内,全是书。大人的书,放在上层,小孩的书,都在伸手就够得到的地板边上。我因为知道马蹄子从来不爱跟我进这间房间,所以一个人就总往那儿跑,我可
以静静的躲到兰瑛或妈妈找来骂了去吃饭才出来。当时,我三岁吧!记得我生平第一本看的书,是没有字的,可是我知道它叫《三毛流浪记》,后
来,又多了一本,叫《三毛从军记》,作者是张乐平。我非常喜欢这两本书,虽然它的意思可能很深,可是我也可以从浅的地方去看
它,有时笑,有时叹息,小小的年纪,竟也有那份好奇和关心。“三毛”看过了。其他凡是书里有插图画的儿童书,我也拿来看看。记得当时
家里有一套孩子书,是商务印书馆出的,编的人,是姐姐的校长,鼓楼小学的陈鹤
琴先生,后来我进了鼓楼幼稚园,也做了他的学生。我在那样的年纪,就“玩”过《木偶奇遇记》、《格林兄弟童话》、《安徒生
童话集》,还有《爱的教育》、《苦儿寻母记》、《爱丽丝漫游仙境》……许多本
童话书,这些事,后来长大了都问过父亲,向他求证,他不相信这是我的记忆,硬
说是堂兄们后来在台湾告诉我的,其实我真没有说谎,那时候,看了图画、封面和
字的形状,我就拿了去问哥哥姐姐们,这本书叫什么名字,这小孩为什么画他哭,
书里说些什么事情,问来问去,便都记住了。所以说,我是先看书,后认字的。有一日,我还在南京家里假山堆上看桑树上的野蚕,父亲回来了,突然拿了一
大叠叫做金元券的东西给我玩,我当时知道它们是一种可以换马头牌冰棒的东西,
不禁吓了一跳,一看姐姐,手上也是一大叠,两人高兴得不得了,却发现家中老仆
人在流泪,说我们要逃难到台湾去了。逃难的记忆,就是母亲在中兴轮上吐得很厉害,好似要死了一般的躺著。我心
里非常害怕,想帮她好起来,可是她无止无境的吐著。在台湾,我虽然年龄也不够大,可是母亲还是说动了老师,将我和姐姐送进国
民学校去念书,那时候,我已经会写很多字了。我没有不识字的记忆,在小学里,拼拼注音、念念国语日报,就一下开始看故
事书了。当时,我们最大的快乐就是每个月《学友》和《东方少年》这两本杂志出书的
时候,姐姐也爱看书,我不懂的字,她会教,王尔德的童话,就是那时候念来的。
初小的国语课本实在很简单,新书一发,我拿回家请母亲包好书皮,第一天大声朗
读一遍,第二天就不再新鲜了。我甚至跑去跟老师说,编书的人怎么不编深一点,
把我们小孩子当傻瓜,因为这么说,还给老师骂了一顿。《学友》和《东方少年》好似一个月才出一次,实在不够看,我开始去翻堂哥
们的书籍。在二堂哥的书堆里,我找出一些名字没有听过的作家,叫做鲁迅、巴金、老舍
、周作人、郁达夫、冰心这些字,那时候,才几岁嘛,听过的作家反而是些外国人
,《学友》上介绍来的。记得我当时看了一篇大概是鲁迅的文章,叫做《风筝》,看了很感动,一直到
现在还记得内容,后来又去看《骆驼祥子》,便不大看得懂,又看了冰心写给小读
者的东西,总而言之,那时候国语日报不够看,一看便看完了。所以什么书拿到手
来就给吞下去。有一日大堂哥说∶“这些书禁了,不能看了,要烧掉。”什么叫禁了,也不知道,去问母亲,她说∶“有毒”,我吓了一大跳,看见哥
哥们蹲在柚子树下烧书,我还大大的吁了口气,这才放下心来。又过了不知多久,我们住的地方,叫做朱厝仑的,开始有了公共汽车,通车的
第一天,全家人还由大伯父领著去坐了一次车,拍了一张照片留念。有了公车,这条建国北路也慢慢热闹起来了,行行业业都开了市,这其中,对
我一生影响最大的商店也挂上了牌子━━建国书店。那时候,大伯父及父亲千辛万苦带了一大家人迁来台湾,所有的一些金饰都去
换了金元券给流掉了,大人并没有马上开业做律师,两房八个孩子都要穿衣、吃饭
、念书,有的还要生病。我现在想起来,那时候家里的经济情形一定是相当困难的
,只是我们做孩子的并不知觉而已。当我发现“建国书店”是一家租书店的时候,一向很听话的我,成了个最不讲
理的孩子,我无止无休的缠住母亲要零钱。她偶尔给我钱,我就跑去书店借书。有
时候母亲不在房内,我便去翻她的针线盒、旧皮包、外套口袋,只要给我翻出一毛
钱来,我就往外跑,拿它去换书。“建国书店”实在是个好书店,老板不但不租低级小说,他还会介绍我和姐姐
在他看来不错的书,当时,由赵唐理先生译的,劳拉。英格儿所写的全套美国移民
西部彤活时的故事书━━《森林中的小屋》、《梅河岸上》、《草原上的屋》、《
农夫的孩子》、《银湖之滨》、《黄金时代》这些本无聊的故事简直看疯了我。那时候,我看完了“建国书店”所有的儿童书,又开始向其他的书籍进攻,先
是《红花侠》,后是《三剑客》,再来看《基度山恩仇记》,又看《唐吉诃德》。
后来看上了《飘》,再来看了《简爱》、《虎魄》、《傲慢与偏见》、《咆哮山
》、《雷绮表姐》……我跌入这一道洪流里去,痴迷忘返。春去秋来,我的日子跟著小说里的人打转,终于有一天,我突然惊觉,自己已
是高小五年级的学生了。父母亲从来没有阻止过我看书,只有父亲,他一再担心我那种看法,要看成大
近视眼了。奇怪的是,我是先看外国译本后看中国文学的,我的中文长篇,第一本看的是
《凤萧萧》,后来得了《红楼梦》已是五年下学期的事情了。我的看书,在当时完全是生吞活剥,无论真懂假懂,只要故事在,就看得下去
,有时看到一段好文章,心中也会产生一丝说不出的滋味来,可是我不知道那个字
原来叫做“感动”。高小的课程原先是难不倒我的,可是算术加重了,鸡兔同笼也来了,这使得老
师十分紧张,一再的要求我们演算再演算,放学的时间佾然是晚了,回家后的功课
却是一日重于一日。我很不喜欢在课堂上偷看小说,可是当我发觉,除了这种方法可以抢时间之外
,我几乎被课业迫得没有其他的办法看我喜欢的书。记得第一次看《红楼梦》,便是书盖在裙子下面,老师一写黑板,我就掀起裙
子来看。当我初念到宝玉失踪,贾政泊舟在客地,当时,天下著茫茫的大雪,贾政写家
书,正想到宝玉,突然见到岸边雪地上一个披猩猩大红氅、光著头、赤著脚的人向
他倒身大拜下去,贾政连忙站起身来要回礼,再一看,那人双手合十,面上似悲似
喜,不正是宝玉吗,这时候突然上来了一僧一道,挟著宝玉高歌而去━━“我所居
兮,青埂之峰∶我所游兮,鸿蒙太空,谁与我逝兮,吾谁与从?渺渺茫茫兮,归彼
大荒!”当我看完这一段时,我抬起头来,愣愣的望著前方同学的背,我呆在那儿,忘
了身在何处,心里的滋味,已不是流泪和感动所能形容,我痴痴的坐著、痴痴的听
著,好似老师在很远的地方叫著我的名字,可是我竟没有回答她。老师居然也没有骂我,上来摸摸我的前额,问我∶“是不是不舒服?”我默默的摇摇头,看著她,恍惚的对她笑了一笑。那一刹那间,我顿然领悟,
什么叫做“境界”,我终于懂了。文学的美,终其一生,将是我追求的目标了。《红楼梦》,我一生一世都在看下去。又过了一年,我们学唱《青青校树》,六年的小学教育终成为过去,许多同学
唱歌痛哭,我却没有,我想,这倒也好,我终于自由了。要升学参加联考的同学,在当时是集体报名的,老师将志愿单发给我们,要我
们拿回家去细心的填。发到我,我跟她说∶“我不用,因为我决定不再进中学了。”老师几乎是惊怒起来,她说∶“你有希望考上,为什么气馁呢?”我哪里是没有信心,我只是不要这一套了。“叫你妈妈明天到学校来。”她仍然将志愿单留在我桌上,转身走了。我没有请妈妈去学校,当天晚上,父亲母亲在灯下细细的读表,由父亲一笔一
划亲手慎重的填下了我的将来。父亲一再的申诫我∶“再看下去要成瞎子了,书拿得远一点,不要把头埋进去
呀!”我那一个夏天,是做了一只将头埋在书里的驼鸟,如果问我当时快不快乐,我
也说不出来,我根本已失去了自己,与书本溶成一体了,那里还知道个人的冷暖。
初二那年,连上学放学时挤在公共汽车上,我都抱住了司机先生身后那根杠子,看
我那被国文老师骂为“闲书”的东西。那时候我在大伯父的书架上找到了《孽海花》、《六祖坛经》、《阅微草堂笔
记》、还有《人间词话》,也看租来的芥川龙之介的短篇,总而言之,有书便是好
看,生吞活剥,杂得一塌糊涂。第一次月考下来,我四门不及格。父母严重的警告我,再不收收心,要留级了。又说,看闲书不能当饭吃,将来
自己到底要做什么,也该立下志向,这样下去,做父母的怎么不担心呢。我那里有什么立志的胸怀,我只知看书是世界上最最好玩的事,至于将来如何
谋生,还远得很哪。虽然这么说,我还是有羞耻心,有罪恶感,觉得成绩不好,是对不住父母的行
为。我勉强自己收了心,跟每一位老师合作,凡书都背,凡课都听,连数学习题,
我都一道一道死背下来。三次数学小考,我得满分。数学老师当然不相信我会突然不再是白痴了,她认为我是个笨孩子,便该一直
笨下去。所以,她开始怀疑我考试作弊。当她拿著我一百分的考卷逼问我时,我对她说
∶“作弊,在我的品格上来说,是不可能,就算你是老师,也不能这样侮辱我。”
她气得很不堪,冷笑了一下,下堂课,她叫全班同学做习题,单独发给我一张考卷
,给了我几个听也没有听过的方程式。我当场吃了鸭蛋。在全班同学的面前,这位数学老师,拿著蘸得饱饱墨汁的毛笔,叫我立正,站
在她划在地下的粉笔圈里,笑吟吟恶毒无比的说∶“你爱吃鸭蛋,老师给你两个大
鸭蛋。”在我的脸上,她用墨汁在我眼眶四周涂了两个大圆饼,因为墨汁太多了,它们
流下来,顺著我紧紧抿住的嘴唇,渗到嘴巴里去。“现在,转过去给全班同学看看。”她仍是笑吟吟的说。全班突然爆出了惊天动地的哄笑,只有一个同学没有笑,低下头好似要流泪一
般。我弄错了一点,就算这个数学老师不配做老师,在她的名分保护之下,她仍然
可以侮辱我,为所欲为。画完了大花脸,老师意犹未尽,她叫我去大楼的走廊上走一圈。我僵尸般的走
了出去,廊上的同学先是惊叫,而后指著我大笑特笑,我,在一刹那间,成了名人
。我回到教室,一位好心的同学拖了我去洗脸,我冲脸时一句话都没有说,一滴
泪都没有掉。有好一阵,我一直想杀这个老师。我照常上了几天课,照常坐著公共汽车晃去学校。有一天,我站在总统府广场的对面,望著学校米黄色的平顶,我一再的想,一
再的问自己,我到底是在干什么?我为什么没有勇气去追求自己喜爱的东西?我在
这儿到底是在忍耐什么?这么想著想著,人已走到校门口,我看一下校门,心里叹
著∶“这个地方,不是我的,走吧!”我背著书包,一坐车,去了六张犁公墓。在六张犁那一大堆土馒头里,我也埋下了我不愉快的学校生涯。那时候,我认识的墓地有北投陈济棠先生的墓园,有阳明山公墓,有六张犁公
墓,在现在市立殡仪馆一带也有一片没有名字的坟场。这些地方,我是常客。世上
再没有跟死人做伴更安全的事了,他们都是很温柔的人。逃学去坟场其实很不好玩,下起雨来更是苦,可是那儿安静,可以用心看书。
母亲不知我已经不上学了,每天一样给我饭钱,我不吃饭,存了三五元,去牯岭街
当时的旧书店(当时不放地摊的),买下了生平第一本自己出钱买下的书,上下两
册,叫做《人间的条件》。我是不太笨的,旷课两三天,便去学校坐一天,老师看见我了,我再失踪三五
天。那时家中还没有装电话,校方跟家长联络起来并不很方便。我看书的速度很快,领悟力也慢慢的强了,兴趣也更广泛些了,我买的第二本
书,也是旧的,是一本《九国革命史》,后来,我又买进了国语日报出的一本好书
,叫做《一千零一个为什么》,这本书里,它给小孩子讲解自然科学上的常识,浅
浅的解释,一目了然,再不久,我又买下了《伊凡。傅罗姆》这本太感人的旧书,后来差不多从不吃饭,饭钱都换了书。在逃学完
完全全释放的时光里,念我真正爱念的东西,那真是生命最大的享受。逃课的事,因为学校寄了信给家里,终于到了下幕的时候。当时,我曾经想,这事虽然是我的错,可是它有前因,有后果,如果连父母都
不了解我,如果父亲也要动手打我,那么我不如不要活了。我休学了一年,没有人说过一句责备我的话。父亲看了我便叹气.他不跟我多
说话。第二年开学了,父母鼓励我再穿上那件制服,勉强我做一个面对现实的人。而
我的解释,跟他们刚好不太一样,面对自己内心不喜欢的事,应该叫不现实才对。
母亲很可怜,她每天送我到学校,看我走进教室,眼巴巴的默默的哀求著我,这才
依依不舍的离去,我低头坐在一大群陌生的同学里,心里在狂喊∶“母亲,你再用
爱来逼我,我要疯了!”我坐一节课,再拿起书包逃出校去,那时候我胆子大了,不再上坟墓,我根本
跑到省立图书馆去,在那里,一天啃一本好书,看得常常放学时间已过,都忘了回
家。在我初二下那年,父母终于不再心存幻想,将这个不成器的孩子收留在家,自
己教育起来。我的逃学读书记也告一段落了。休学在家,并不表示受教育的终止。当时姐姐高中联考上榜了二女中,可是她实在受不了数学的苦难,又生性喜欢
音乐,在经过与父母的恳谈和了解之下,她放弃了进入省中的荣誉,改念台北师范
学校音乐科,主修钢琴,副修小提琴。也因为这一个选择,姐姐离家住校,虽然同
在台北市里住著,我却失去了一个念闲书的好伴侣。姐姐住校去了,我独占了一间卧室,那时我已办妥休学手续,知道不会再有被
迫进教室的压力,我的心情,一下子轻松了起来。那一年的压岁钱,我去买了一个竹做的美丽书架,放在自己的房间里,架上零
零落落的几十本书,大半是父亲买回来叫我念的。每天黄昏,父亲与我坐在藤椅上,面前摊著《古文观止》,他先给我讲解,再
命我背诵,奇怪的是,没有同学竞争的压力,我也领悟得快得多,父亲只管教古文
,小说随我自己看。英文方面,我记得父亲给我念的第一本短篇小说集是奥。亨利写的《浮华世界
》,后来又给我买了《小妇人》、《小男儿》这些故事书,后来不知为了什么,母
亲每一次上街,都会带英文的漫画故事给我看,有对话、有图片,非常有趣而浅近
,如《李伯大梦》、《渴睡乡的故事》(中文叫《无头骑士》吗?)、《爱丽丝漫
游仙境》、《灰姑娘》这些在中文早已看过的书,又同英文一面学一面看,英文就
慢慢的会了。真的休学在家,我出门去的兴趣也减少了,那时很多同年龄的孩子们不上学,
去混太保太妹,我却是不混的,一直到今天,我仍是个内心深爱孤静而不太合群的
人。每一次上街,只要母亲同意,我总是拿了钱去买书,因为向书店借书这件事情
,已不能满足我的求知欲了。一本好书,以前是当故事看,后来觉著不对,因为年
龄不同了,同样一本书每再看看,领悟的又是一番境界,所以买书回来放在架上,
想起来时再反复的去回看它们,竟成了我少年时代大半消磨时间的方法。因为天天跟书接近,它们不但在内容方面教育我,在外型方面,也吸引了我,
一个房间,书多了就会好看起来,这是很主观的看法,我认定书是非常优雅美丽的
东西,用它来装饰房间,再合适不过。竹书架在一年后早已满了,父亲不声不响又替我去当时的长沙街做了一个书橱
,它真是非常的美丽,狭长轻巧,不占地方,共有五层,上下两个玻璃门可以关上
。这一个书架,至今在我父母的家里放著,也算是我的一件纪念品吧!在我十五、六岁时,我成了十足的书奴,我的房间,别人踏不进脚,因为里面
不但堆满了我用来装饰房间的破铜烂铁,其他有很多的空间,无论是桌上、桌下、
床边、地板上、衣橱里,全都塞满了乱七八糟的书籍,在性质上,它们也很杂,分
不出一个类别来,总是文学的偏多了些。台湾的书买得不够,又去香港方面买,香港买不满足,又去日本方面买,从日
本那边买的大半是美术方面的画册。现在回想起来,我每年一度的压岁钱和每周的零用,都是这么送给了书店。我的藏书,慢慢的在亲戚朋友间迅了名声,差不多年龄的人,开始跑来向我借
。爱书的人,跟守财奴是一色一样的,别人开口向我借书,我便心痛欲死,千叮
万咛,请人早早归还,可惜借书不还的人是太多了。有一次,堂哥的学音乐的同学,叫做王国梁的,也跑来向我借书,我因跟二堂
哥懋良感情侏深,所以对他的同学也很大方,居然自己动手选了一大堆最爱的书给
国梁,记得拿了那么多书,我们还用麻绳扎了起来,有到腰那么高一小堆。“国梁,看完可得快快还我哦!”我看他拎著我的几十本书,又不放心的追了
出去。国梁是很好的朋友,也是守信用的人,当时他的家在板桥,书当然也放在板桥
。就有那么不巧,书借了他,板桥淹了一次大水,我的书,没有救出来。国梁羞得
不敢来见我,叫别人来道歉,我一听到这个消息,心痛得哭了起来,恨了他一场,
一直到他去了法国,都没有理他。而今想不到因为那一批书债,半生都过去了,国
梁这个名字却没有淡忘,听说前年国梁带了法国太太回台,不知还记不记得这一段
往事。我倒是很想念他呢。其实水淹了我的几十本书,倒给我做了一个狠心的了断,以后谁来借书都不肯
了,再也不肯。在这些借书人里,也有例外的时候,我的朋友王恒,不但有借必还,他还会多
还我一两本他看过的好书。王恒也是学音乐的,因为当年借书,我跟他结成挚友,
一直到现在。那时候,国内出版界并不如现在的风气兴旺,得一套好书并不很容易,直到“
文星”出了小本丛书,所谓国内青年作家的东西才被比较有系统的做了介绍。我当
时是一口气全买。那时梁实秋先生译的《莎士比亚全集》也出了,在这之前,虽然
我已有了“世界”出版的朱生豪先生译的那一套,也有英文原文的,可是爱书成奴
,三套比较著,亦是怡然。又过了不久,台湾英文翻版书雨后春笋般的出现了,这件事情灸国际间虽然将
台湾的名声弄得很坏,可是当时我的确是受益很多的。一些英文哲学书籍,过去很
贵的,不可能大量的买,因为有了不道德的翻版,我才用很少量的金钱买下了它们
。爱书成痴,并不是好事,做一个书呆子,对自己也许没有坏处,可是这毕竟只
是个人的欣赏和爱好,对社会对家庭,都不可能有什么帮助。从另一方面来说,学
不能致用,亦是一种浪费,很可惜,我就是这么一个人。父亲常常问我∶“你这么啃书啃书,将来到底要做什么?不如去学一技之长的
好。”我没有一技之长,很惭愧的,至今没有。离家之后,我突然成了一个没有书籍的人,在国外,我有的不过是一个小房间
,几本教科书,架上零零落落。我离开了书籍,进入了真真实实的生活。在一次一次的顿悟里,那沉重的大书架,不知不觉化作了我的灵魂和思想,突
然发觉,书籍已经深深植根在我身体里,带不带著它们,已不是很重要的事情了。
在象牙塔里看书,实是急不得的,一旦机缘和功力到了某个程度,这座围住人的塔
,自然而然的会消失的,而“真理”,就那么明明白白,简简单单的向人显现了。
我从来没有妄想在书本里求功名,以致于看起书来,更是如鱼得水,“游于艺”是
最高的境界,在那儿,我的确得到了想象不出的愉快时光,至于顿悟和启示,那都
是混在念书的欢乐里一起来的,没有丝毫强求。而今在荷西与我的家里,两人加起来不过一千六百多本书,比起在父母家的盛
况,现在的情形是萧条多了,望著架上又在逐渐加多的书籍,一丝甜蜜和些微的怅
然交错的流过我的全身,而今我仍是爱书,可是也懂得爱我平凡的生活,是多少年
的书本,才化为今日这份顿悟和宁静。我的心里,悄悄的有声音在对我说∶“这就
是了!这就是一切了。”
F. 为什么我看到女人穿裙子就有想往上掀的冲动
你好! 你看到妹子穿裙子就很冲动,这个是青春期的常有现象,属于正常男孩的对性的欲望。 因为你不是太监!只有太监对女性才无动于衷!!!建议你转移注意力到别的方面,不要看过于的东西。多参加运动,建立培养自己良好的兴趣。还有就是用欣赏的眼光去看待,而不是跟随本能的欲望。答题人:心向善美而行从仁义
G. 我特喜欢女朋友穿及踝长裙,但我总有想把她长裙子掀起来的冲动,我知道这样不好,该怎么办穿短裙我倒没
你喜欢她穿成这样,特性感,特能勾起你的性趣。最好用平常心来应对,就当她注有这杵穿
H. 班上男生老是掀我裙子,怎么办啊!烦死了啦!
如果你不喜欢这种行为
那么你首先要强硬点
然后告诉老师和家长
这是性骚扰
我知道几个上初中时总被别人性骚扰的女生
好像后来都不怎么好
要懂得保护自己
除非 你很喜欢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