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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巴上他把头埋进裙子啃咬

发布时间:2025-01-08 04:30:03

A. 《别动老子的小裙子》下篇+番

​10

“小年啊,这是叔叔阿姨送你的礼物,下次再来玩~”

叶念接过袋子,里面是一件旗袍和一个相框。

“谢谢叔叔阿姨!”看着面前的二老,叶念内心充满了感动。

这几天疯玩的厉害,路上温馨把脑袋靠在叶念肩上已经跟周庄下棋去了。

这时口袋里的手机来消息,叶念拿起一看。

‘哥,救命!十万火急——’

还没回,又接连叮咚叮咚收到好几条,叶念连忙调成静音,低头看温馨睡得沉,这才接着看消息。

‘哥,你这次一定要帮我,关乎你弟弟下半辈子的幸福啊啊啊!‘

‘我不能对喜欢的人食言,哥只有你能帮我了!’

‘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别不理我啊啊啊啊~’

叶念眼角抽搐了一下,这小子讲话不讲重点,还跟个机关枪似的乱射。

手指在屏幕上敲了几下,回: '闭嘴!晚上来我家说!'

'遵命!叶sir!'

自从从那个家里出来,也就这个弟弟待他跟平常无两样,除了有点聒噪外。

“额,你哪位?我走错了?”叶言后退一步看别墅牌号。

“没有啊,这是我哥家,你是?”叶言震惊的盯着眼前的女人,他哥怎!么!会!让!女人!呆 !在!家里!

“哦,你哥跟我打过招呼,你是他弟弟吧。”温馨看着眼前与叶念有几分相似的少年。

“来了就说事,说完就滚蛋。”刚冲了个澡的叶念从楼梯上下来。

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重磅消息,房子里有女人,他哥还刚洗好澡!这个消息一定要告诉家里,不过,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要解决!

温馨眼睁睁看着面前的少年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平移到叶念脚下,没错他是跪滑过去的!内心一阵佩服,少年好骚操作!

叶言死死地抱住他哥大腿,哀嚎道:“哥,这次你一定要帮帮我,你忍心你弟弟下半辈子孤独终老嘛!”

“放开!”叶念咬着牙说,“你都不说,让我怎么帮!”

“那你能先答应我嘛~”叶言泪汪汪的吸了吸鼻子。

“门在那,好走不送!”

“哥、哥!我错了,我说!”

听完了叶言的请求,客厅陷入了一阵难以言语的尴尬氛围。温馨看见叶念额头跳动的青筋,为叶言默哀三秒钟。

“哥、哥,就帮我这一次好不好,有、有报酬的,虽然不多、多...”叶言说不下去了,感觉下一秒就要被灭口。

他也是没办法啊,他喜欢的女孩子是cos社社长,跟外校另外一个动漫社杠上了,双方打赌各自推出coser在漫展中比试,但对方财大气粗不讲武德,直接请了一个小有名气的coser出战。

他信誓旦旦的在社长面前拍着胸脯保证,这件事包在他身上。打肿脸充胖子的下场就是只能求助女装大佬的哥哥了。

“叶言,你想死吗!”

“哥!求你了!”

眼看着叶言又要去抱叶念的大腿,在一旁默默看了一场好戏的温馨终于憋着笑出声,“咳,其实叶言的提议还挺有趣的,我也想去漫展看看~”

“温馨!”

“嫂子英明!”

两个男人同时出声,不过一个是不敢置信,另一个是谄媚讨好。

“coser的衣服多好看啊,而且我还从来没去过漫展。”温馨有点点心动。

“嫂子想去吗,我可以提供衣服哦,嫂子你超适合萝莉装的!”

“念,去嘛,我就去看看,保证不会乱跑的!我发誓!”温馨讨好的卖着萌。

“哥,我也保证,这只是个小展子,没多少人的!”

“下不为例。”短短四个字,叶念像是从牙齿里挤出来似的。

“好嘞!哥,我周三就把衣服寄过来,那个,那我先走了!嫂子再见!”说完,叶言赶紧脚底抹油溜走,生怕叶念反悔。

“想去哪?”叶念恶狠狠的盯着也想溜走的女人。

“额,我去,方便方便,呵呵...”

“你老公都要去漫展抛头露脸了,你是不是该补偿我一下,嗯~”

“那天我帮姐姐提裙摆呗~”

“哼,装傻充愣。”叶念不满的出声,不再给身下的女人说话的机会。

一夜无眠,客厅里的女人娇娇泣泣了一晚上。

11

温馨根本没有机会给叶念提裙摆。

叶言那个臭小子寄来了两套cos服,一套萝莉风,一套御姐风,唯一相同的是都是超短款,长度堪堪遮住屁股。

'哥!我发漫展地址给你,你和嫂子准备好后直接来这哦~'’ 看着手机里的信息,和手上的衣服,叶念想掐死这个臭小子!

“社长,你放心,我这次找的人保证秒杀那个叫什么良木子的~”叶言不停的围着一个娃娃脸的女生转。

“叶言,我们来了!”刚下车的温馨兴奋的拉着叶念跑过来。

“卧槽!”

“哇~”

“你妹,老子见到活的贝尔摩德了!”

尽管叶念摆着一张臭脸,还是让周围人感受到了美貌暴击!

“卧槽,我今天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用脸杀人!叶言,本社长给你记一功!”娃娃脸女生兴奋的说道,有这样一张王牌,她今天赢定了!

进入展厅内,随处可见穿着cos服的coser,温馨一双眼睛都不够看。

“等会别乱跑,等我结束过来找你。”叶念叮嘱到,现在的他需要去面对一群抗大炮的怪蜀黍,额,是抗摄像机的大叔。

“嗯嗯去吧,去吧~”温馨看到好多只在网上看到过的coser,现在只想冲上去合影要签名。

叶念出现的一块引起了不小的骚动,他cos的是名侦探柯南里的‘苦艾酒’贝尔摩德,光是简单的站在那,凌冽的御姐气息和美艳的脸都让人不敢忽视。

叶念这边的大炮明显要比死对头那边的多上一倍还有余,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一次了,娃娃脸女生朝对方社长嘚瑟一笑。

好不容易中间休息,休息位置上没看到温馨的身影,叶念皱了皱眉。

“叶言!”

“哎?!哥。”

“馨馨呢?”

“嫂子说要随便逛逛,有一会——哎哥你去哪?”

叶念头也不回的朝周围走去,目光在这偌大的展厅里搜寻,这里乱七八杂的人这么多,万一有个伪装的猥琐变态混在其中怎么办!

这女人一点安全意识都没有,真不让他省心!

周围有几个女生用手机偷偷拍着叶念,小声压抑着尖叫。

“妈妈呀,太好看了,好像还是男coser哎!”

“我死了,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男生!”

“老娘要霸屏今天的朋友圈啦,哈哈~”

“连生气的样子都那么性感,姐姐我可以~”

“好想跟他合照啊~”

无视周边花痴的声音,叶念走了一半,终于看到了温馨,脸一下子黑了个彻底!

他看到温馨被一个cos吸血鬼的男人抱在怀里,男人装着尖牙的嘴离她的脖子很近,这没心没肺的女人竟然还在那里笑!!

“啊——叶念?!”温馨手上吃痛,突然强行被叶念拉着走。

cos吸血鬼的coser一脸懵逼,嗯?我在哪?我做错了什么,他只是跟他的小粉丝合个影,那个女人的眼神恨不得要把他大卸八块。

“叶念!你怎么了啊!”两人在女厕所隔间狭小的空间里面面相觑。

叶念黑着脸朝温馨的脖子咬了一口。

“啊!你干嘛咬我!”温馨被他突如其来的操作搞懵了。

“他能咬,我为什么不能咬!”

“我们只是在摆pose拍照,跟本没有碰到。”温馨无奈的陈述事实,而且女厕所随时都会进来人,她不想在这里安慰炸了毛的小狼狗。

“哼!我不管,我现在很生气!”

“那你想怎么样?”

话音未落,叶念欺身上前,毫不留情的在她唇上反复蹂躏,一双手恶作剧般的往下探。好不容易挣脱的温馨惊慌出声,“你疯啦!这里不行!”

“嘘——有人来了。”外面果然有几个女生笑着走进来,隔着一块门板,温馨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叶念没打算放过这个让他担惊受怕恨得牙痒痒的小女人,指尖冷不丁的探进那个湿热的地方,温馨深吸了一口气,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向叶念。

面前的男人用满是侵略性的目光盯着她,嘴唇微动无声的说'不要被发现了哦’,紧接着肆意的动着指尖。男人的衣领被温馨死死的拽着,她只能不停的逼自己忽略汹涌澎湃的快感。

“嗯?你们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外面正在补妆的一个女生出声。

“没有啊,走吧,我们还有好多小哥哥没拍呢!”几个女生又说说笑笑的走出厕所。

温馨吓的心都快跳出来了,整个身子都紧绷着。

“馨馨,放轻松点,你夹得我好紧~”叶念坏笑着在她耳边说到。

这个混蛋!

其实叶念也不好受,他是很想要狠狠的进入这个让他生气的小女人,但是真做了的话,等会出去,是个人都能看出他对她做了什么,但放过她又不甘心,所以只能用现在这个方法小小惩戒她一下。

“唔~”快感积累到上限了,她要泄了,温馨报复性的在叶念的锁骨处咬了一口,为了防止这时有人进来听见,另一只手颤抖着按下马桶按钮,两处水流伴随着压抑的声音倾泻而出。

喘息了好久,温馨终于泪汪着眼锤了一下叶念。

“叶念,你有毛病!”

“对不起,馨馨。”叶念有点愧疚,他好像欺负得狠了点,自己状态也过于狼狈。

叶念给叶言发了短信,两人提前离开了漫展,回去的路上温馨把头扭向一边不理叶言。

直到回到家温馨都没有给叶念一个眼神,独自进房间清洗自己。

完了,这次自己好像做的过火了,该怎么哄这个小女人呢,叶念苦恼。

他不知道的是,在这个信息发展迅速的时代,自己的cos的形象已经在网上火了起来,成为了宅男们争相追捧的新晋“女神”。

同时也引起了几个人的注意。

12

“这是你家?”

“嗯。”

温馨看着面前自带超大泳池,以及一个足球场大的后花园,这栋别墅,不对,跟叶念那个小别墅比起来,这简直就是城堡。

她不知道叶念家原来这么有钱,下一秒是不是她将面对一个身披皮草的贵妇人,然后甩给她一张巨额支票,让她离开她儿子啊~

“想什么呢,走吧,该面对的总要面对的。”今天的叶念上身简单的白衬衫,下身一条黑裤子,齐肩的头发随便扎在脑后,那根头绳还是她的呢。

跟叶念在一起这么久了,他穿男装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过来,不过今天的他帅爆了,有那股叛逆贵公子为爱被迫重回家族的味道了。

温馨已经脑补了一出年度狗血大剧,不做编剧可惜了。

开个玩笑,其实他们这次回来,是因为叶言那小子在家说漏嘴说他哥有女朋友了,再加上网上疯传叶念COSER的照片被家里人看到,成功的把叶家老爷子刺激得晕过去了。

叶念他爸就让叶言带话,让他滚回去,如果不回来就挟天子以令诸侯,没错这个天子就是她温馨。

“等会进去,我来应付他们。”

面前的大门被打开,一个白发的老人看到他们后,欣喜的开口:少爷!你回来了,快进来吧!

叶家的管家把他们领到了大厅客厅,好家伙,一众男男女女都在那坐着,听到脚步声后朝他们望来,叶言还朝他们使眼色。

“臭小子,你还知道回来!你在外面做的事丢尽了叶家的脸!”坐在主位的老人气极,他都不知道在网上看到大孙子女装的样子有多生气,不男不女,成何体统!

“我都被赶出叶家了,怎么丢叶家的脸。”叶念回怼。

“你!赶你的是你爸,我这个做爷爷的还没开口,你就永远是叶家人!”

“爷爷,您别激动,这次的事主要错在我,是我求哥帮忙的,没想到会这样。”叶言接话,他也是犯糊涂了,没想到现在的网友这么疯,一夜之间他哥的照片就在各网站流传,气的老爷子花重金请人清除。

“等会再收拾你,跟着你哥一起胡闹!”叶父狠狠的瞪了一眼小儿子。

“所以呢,你老强迫我回来,就是想骂我几句出出气?”

“什么叫强迫,回家还委屈你了不成!”

“嗯,委屈死了。”

“怎么跟你爷爷说话的!”叶父责怪道。

“用嘴说话的。”

“你这臭小子!”温馨本来还震惊于三个男人没营养的斗嘴中,下一秒就看到叶老爷子被叶念怼的反手操起身边的拐杖朝叶念打去。然后她条件反射下去挡。

“啊!”个乖乖,疼死她了。

“馨馨!”

“嫂子!”

叶念紧张的翻起温馨衣袖,手臂被打到的地方肉眼可见的青了。看着这个疼得龇牙咧嘴还要冲他笑的女人,心中莫名生气。

“你有本事冲我来!打女人算什么本事!”

叶老爷子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谁不冲着他来的,是这个女娃娃突然冒出来的呀,这大孙子朝他吼什么吼!委屈!

“额,没事,没事,看着恐怖点,其实一点都不疼,呵呵~”话虽这么说着,温馨脚下不稳,感觉叶家整个大厅都在转,然后当着众人的面华丽丽的晕了过去。

“馨馨!”

“啊!快叫傅医生!”

*

“傅医生!她怎么样了!”叶念紧张的看向家庭医生。

“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叶家的家庭医生话说半句,把叶家众人好不容易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就是什么?”叶念紧张的问。

“就是,咳,大少爷最好在房事上面节制点...”傅医生话落,叶家众人脸上的表情精彩极了,年纪小一点的小辈直接就羞红了脸。

医生又接着严肃的说:大少爷你就是再忍不住,最近也不能跟温小姐发生关系啊,三个月内胎儿需要稳定,不——”

“你说什么!”

“她怀孕了?!”叶家长辈惊呼,这堪比重磅炸弹啊,叶老爷子脑中唯一的想法是他要抱上曾孙了?!

温馨醒来时天已经黑了,她睡在一张陌生的大床上,床边叶念用手支撑着睡着,感觉到细碎的声响便醒了过来。

“馨馨!你醒了!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嘛,渴不渴,你一天没吃东西了,要不要吃点什么!”

“停停停,你先告诉我,我怎么了。”温馨打断面前一脸慌张的男人。

“你,怀孕了...”

“哦...”有过一瞬间的惊讶后,温馨坦然的接受了这个消息,毕竟除了酒后乱性那次,之后叶念再也没有用过套,怀孕是迟早的事。

“对不起...”叶念有点愧疚和后怕,傅医生告诉他孩子2个月了,但是因为他并不知情,期间还与温馨发生过关系,不仅让她累着了,胎儿都有点不稳,想到这他真想狠狠地抽自己几耳光。

看着眼前一脸愧疚的男人,温馨撒娇到:“我冷,你能上来抱抱我吗?”

叶念手脚并用的从床的另一边钻进被窝,小心翼翼的避开温馨的肚子,把她搂进怀里。

“馨馨,我们结婚吧。”叶念忐忑不已,又接着说,“对不起,连个像样的求婚都没有,但我是真心的。”

温馨暗暗发笑,叶念紧张的身体都僵硬了,便生出了逗逗他的心思。

“可我都没你的小裙子重要呢~”

叶念一愣,随即反映过来这小妮子是在逗他,眼眸温润,不带一点旖旎的在温馨额头落下一吻。

“以后你就是我的小裙子。”

一辈子。

13

婚期是在温馨6月怀胎时举办的。

因为不喜欢太过隆重,所以只有两家人之间参加,温父温母从沛城赶到G市参加婚礼。

期间还发生了时隔28年的战友相见,原来当年温父年轻时进部队当兵,刚好在叶老爷子的手下,叶老爷子很喜欢这个有韧劲的年轻人,本想等温父退伍后收到叶家企业,但叶家那时家族突然遭受变故,叶老爷子直接回到家族扭转局面,等叶家在商界站稳脚跟已经过去了八年之久。

28年后叶念与温馨的结合,也算是一件久别重逢后的宿命,有些人注定是要在一起的。

婚后的叶念竟然乖乖的参与家族企业了,不过也没放弃自己的副业,叶老爷子虽然对叶念穿裙子的这件事还有点不满,但也不再干涉,毕竟眼下他最大的心愿是赶快抱上曾孙。

温馨怀孕7个月了,最近她有点小别扭,叶念在吃喝用穿上真是对她好的没话说,连她大半夜吵着要吃草莓味的芒果这种变态的要求,他都会满口答应,然后半夜出门买草莓。

但就是不肯碰她!

她私底下偷偷问过傅医生,宝宝7个月大了胎像很稳,加上她身体从小倍棒,避开肚子是可以行房事的,几次撩拨叶念,可他都不上钩!

不怪温馨多想,怀孕期间她被叶家众人宠着,连双下巴都有了,身体浮肿的样子一定很难看,叶念是不是嫌她丑了。

晚上床上,温馨越想越委屈,把脑袋埋进被子里。

从浴室出来的叶念看到她这副样子以为她又腿浮肿疼了,连忙上前查看。

谁知道看到泪眼汪汪的某人看到他后还剜了他一眼。

“怎么了,馨馨!”他没得罪这小女人啊。

“你不是不碰我吗!走开,别扒拉我,以后也别扒拉我~”

叶念哭笑不得,到底是谁扒拉谁,温馨每次都勾引他,害得他次次靠冲冷水澡冷静,好几次乘她睡着,他像个年轻时的毛头小子一样偷偷去浴室用手解决。

“馨馨,你还怀着孕呢。”

“7个月了,医生说宝宝很健康。”温馨眼角还残留着一丝微红,委屈巴巴的样子让叶念越发想的紧。

考虑了半天,叶念爬上了床,身体撑在温馨上方,给肚子留出空间,对上温馨的眼睛温柔的说。

“我会轻一点的,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一点要反馈给我。”他真是怕了之前傅医生的那番话。

“嗯...”

*

宛如幼兽般细碎婉转的呻吟声从温馨的嘴里发出,叶念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温柔克制,但也更磨人,慢进慢出的姿势,强烈刺激着她的神经。

“馨馨,别憋着,叫出来~”

温馨又羞又恼的锤了一下他,叶念笑了一声在她耳边说,“放心,他们都睡了,而且,叶家隔音很好~”

“额——”不知道是不是这句话刺激到温馨想起了温家的那夜,反正他是受到了限制。

“老婆,放轻松点,你夹得我太紧了~额,小叶念动不了了~”

温馨快被刺激疯了,她爱死了这个男人一本正经的说浪话,能给她个痛快就更好了。

“你能不能别磨我了,呜,快点~”女人带着哭腔的模样,让叶念那处又肿大了一圈。

他小心翼翼的把温馨的腿往两边分的更开了点,又在她腰下垫上柔软的毛毯减轻对肚子的波动,准备好这些后,叶念吻上了她的唇,开始了对她两腿之间的娇处进行平稳又有力的进攻。

温馨感觉自己就像漂浮在水面上的小船,看似水面平静,其实波涛汹涌至极,叶念使坏,每一次都直击她的敏感点,不行,她,快融化了...

“馨馨、馨馨...”听着叶念急促的叫着她的名字,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这个人是要跟她共度一生的人。

随着叶念的一声闷哼,温馨被烫的一哆嗦,紧跟着失禁,下身一片泥泞。

之后的事叶念全权包办,把温馨清理的清爽干净,换了新的床单后重新把温馨搂紧怀里。

“你说,我肚子里的是男孩女孩?”

“我喜欢女孩。”叶念回答,他想要一个像温馨一样的女孩子。

“那要是是个男孩怎么办?”

“养着,然后再给他添个妹妹。”

温馨咂舌,要是女儿还好,要是是个儿子,她有点同情自己未来的儿子了。

温馨把脑袋埋进叶念怀里,轻声的说到:“晚安,老公。”

叶念紧了紧抱她的手,回到:“好梦,老婆。”

这辈子还很长,每一刻都弥足珍贵。

(正文完)

番外温馨

九月怀胎我生下了叶乐年和叶子新,不是哥哥妹妹,而是姐姐弟弟,异卵双胞胎,乐得叶老爷子专门找国际知名摄影师为‘新年组合’拍照。

叶念到是对人生中多出两个小生命表现的很平静。

但婆婆偷偷跟我说,“叶念那小子当时在产房外脸都白了,你在里面喊一声,他就白个度,我床位都准备好了,生怕他先倒下了~”

小舅子叶言还怕叶念不够丢脸,兴奋的又加了句:“还有,还有呢,嫂子你是没看见,医生让他抱新新年年的时候,我哥的手抖的跟个筛子一样,哈哈!”

这些我都没看到过,不过在一次晚上醒来,发现叶念蹲在婴儿床边偷偷看两个孩子的睡姿,笑得跟个二傻子一样。

她老公原来还是个傲娇的主,有点可爱。

番外叶子新

身为叶家的小曾孙,年幼的他懵逼了一个童年,他一直以为自己有两个妈妈,一个凶一点,一个可温柔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别人总是让他叫凶一点的妈妈叫爸爸,可是幼稚园的小朋友跟他讲过妈妈是爱穿裙子的女生才对。

当他把这个疑惑跟她姐姐说,姐姐只会一脸便秘的摸着他脑袋说,“乖,新新,长大后你就知道了哈。”

姐姐总是这么高深莫测,明明他们一样大。

而且爸爸总是会欺负妈妈,好几次他都在房门外面听到爸爸对妈妈说,乖,夹紧点,然后又怪妈妈太紧了,之后妈妈就哭了,爸爸这个大坏蛋!

他去找姐姐告状,谁知姐姐又是一脸便秘状,翻身把小书包找出来,然后摸着他的头说:“乖,新新,我们去爷爷家住几天哈~”

年幼的他真得很不理解。

番外叶乐年

叶乐年:我承受了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重量,哎~

(这次真的完了,下个故事见,886~)

B. 有没有什么社死瞬间

C. 我和班主任在她家(班主任把手放进我的衣服里)

1

2008年的年初,在武汉打拼多年的爸爸存了些钱,终于带把妈妈和我从老家带来武汉,一家人挤进了不到五十平米的出租屋。

爸爸不是对孩子教育操心的人,但在妈妈的催促下终于揣着几包黄鹤楼,走进了附近一家学校的校长办公室,用一个红包换来一个能坐在二年级教室的座位。

那时我们住的出租屋是在武汉边郊的一个汽发社区,说白了就是修车的人住一块,白天汽油味、扳手碰撞的“铛铛”声不断,但社区是按政府计划整齐划一地建成的,远处看就像一个个方块放在一起,社区也雇清洁工来打扫,街道还算干净。

汽发社区

汽发社区面积不大,社区外边都是荒了的杂草地,但对面是条国道,过了国道再往前走一公里不到就是我的小学。小学周边是好几排整齐的老社区,住的大部分是农民工或外出打工的人。

班上无一例外都是打工人员的子女,他们父母几乎一天都在附近的工厂里打工,利用周末同时兼好几份工作,几乎没有时间看管孩子。

小学很小,只有两三栋老旧的四层教学楼,厕所是单独的一座小房子,男厕女厕分开,和马路边拐角的公共厕所构造差不多,臭气熏人,要是在里边待上几分钟的话,出来总感觉身上有股味道。

当然,学校也没有食堂,吃饭的同学就分三类。一类是离家近的同学会回家吃爷爷奶奶准备好的午饭。另一类是那些父母外出打工的同学,只能出去吃。他们大多是跑到学校外边的街边,花不到五块钱去吃一碗面或者炒饭,盖饭一般都不吃,因为比较贵,而热干面只要两块五一碗,吃完还会饱到打嗝。

还有一类就是家长送饭过来。那时妈妈怕我营养跟不上,每天中午都会给我送饭。一般我们不会直接进教室吃,也许怕饭菜味大会影响别人,大家都不约而同地到篮球场旁边的花坛上吃饭。

2

学校虽然小,但是老师们都很好。那时我成绩还不错,就一直在担任班干部,校级的优秀少先队员也当过,认识了不少老师。差不多到四年级的时候,和全校的老师都几乎混了脸熟,就连校长见了我也能叫出名字。当时还在想是不是因为我爸给他送过烟的缘故。

因为学校规模小,人也少,一年级到三年级只有两个班,而升四年级之后就分成三个班。那时我们的班主任叫高祥,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常年穿一身运动鞋搭西装裤,头发留得有点长,笑起来眼角有皱纹。

他负责教我们语文,除了讲书上的知识,也会补充课外的。每次上课的气氛都很轻松,布置作业也没有隔壁班的老师多。他经常会抽出一节课来给我们讲他自己或者身边人的故事,也总喜欢和我们开玩笑。

那时我们对一个“好老师”的衡量标准就是思想品德书上提到的“亦师亦友”,而高老师恰好就满足了这样的条件,当时我们都觉得撞大运了,就连隔壁班的同学都很羡慕,还有同学试图转到我们班上来。

高老师的老婆在学校附近开了家小卖部,一到放学就有很多学生去买零食和玩具。高老师有个女儿,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也在我们学校教书。

高老师和其他老师之间的关系也不错,人幽默风趣,和大家都聊得来。他时不时会给同一个办公室的老师几袋苹果,是他特地从黄冈老家带来的,自家种的苹果又脆又甜,老师们都赞不绝口。好几次我和其他班的老师说话时,他们都会说,你们碰到高老师教,真是幸运,要好好学啊!

而每次我都会露出自豪的笑容,然后暗暗下决心要更努力学习,给高老师争光。

四年级刚开学不到一个月,学校开始挑选运动员准备中小学区运动会比赛。区运动会一共十一个小学一起参加,规模比较大。学校很重视区运会,按校长的话来说:“你们学习不好没关系,但运动上得努力啊!运动学习总得有一个优势吧。”

当时班上运动比较好的就我和李雅诗了,我们两人一起去找老师报名,然后利用课余时间进行了简单的测试,通过之后我们就成为了校级运动员。

运动员选拔结束之后,严格的训练开始了。训练一般是早上七点开始,先进行热身:绕操场跑五圈,然后在操场中间的草地上练高抬腿、蛙跳,最后在教学楼的最边上的台阶上练“跳楼梯”。

学校老师比较少,体育老师就两个,训练不过来,不知是谁提出让高老师来监督我们。

知道高老师要来的消息后,我和李雅诗都很高兴。一见高老师就打趣说让他对我们好一点。高老师笑眯眯地说:“好好训练,我很严格的哦。”我和李雅诗都“咯咯”笑个不停。

高老师嘴上说着严格,但比其他两个体育老师要轻松很多。他最喜欢做的就是在我们“跳楼梯”时,跑到四楼与五楼的天台之间的拐角楼梯间等着,看我们气喘吁吁地从一楼两级或者三级台阶一跳,到四楼基本上已经累的不成人样了,他就笑眯眯地站在那,似乎在用笑容鼓励我们。

四楼与五楼之间的拐角楼梯间

3

对高老师的印象改观,是不久后的课上。

那节课他提前讲完了准备好的内容,还有十几分钟,他也没有像以往那样给我们讲故事,只是让我们自习。

于是教室安静下来,大家都低着头做那本厚厚的语文《英才教程》上的练习题。突然,我感觉有人站在我身旁,影子在练习册上拉得老长,我知道那是高老师。

他停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动静,我想他应该是在检查我的作业,便又继续埋头写。不知道过了多久,高老师突然伏下身来,说:“这个题应该这样做。”

我看向他手指的地方,果然做错了,准备拿橡皮擦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东西碰到我的胸。我愣了一下,不敢动,余光瞥向胸前,发现那是高老师的手,宽大还有皱纹。

当时,我的脑子一片空白,又觉得气氛很尴尬,只好机械地去拿橡皮擦把题目擦干净。短短几秒感觉过了几个世纪,可那只手依然放在胸上,隔着秋天宽松的衬衣,皮肤微微发热。

不记得过了多久,那只手终于离开了,手的主人也站起来,继续往讲台走,我不敢抬头去看他脸上的表情,只是他轻盈的脚步声让我觉得他脸上肯定挂着满意的笑容。

我一低头,看到那道写错的题目已经被我用橡皮擦得发白,纸张变得薄薄的,似乎再也承受不起铅笔的重量。

那天我整个人都是恍惚的,连妈妈送的饭都没吃几口,妈妈看我不对劲问我是不是不舒服,我不作声。妈妈又问是不是在学校被欺负了。

我愣了好久,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说:“不是啊,只是今天早上的训练有点累而已。”

妈妈又念叨着别太上心,只是次小比赛,没必要把自己搞得这么累。

我集中精神去听妈妈的念叨,想把注意力转移一下,不敢再去想早上的事,只当它是一个噩梦,过去就过去了。

从那之后,我在高老师的课上就很少发言,下课时,别的同学找他聊天我也不凑过去,他给我们发的小零食我以肚子不舒服为理由,都给同桌的男生了。

虽然十岁的我还不知道这种行为应该用什么样的专业名词概括,但对十岁的我来说,对人抱有羞耻和憎恨还是无师自通的。

我以为尽量和高老师保持距离就应该没关系了,可没想到人心的恶就像黑暗里的蛇,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猝不及防地咬你一口。

那天早上,我和其他运动员一样,双手背在背后,开始“跳楼梯”训练。我一向体育不错,总是跳到别人前面,然后再迅速跑下一楼重新跳。从那次事情发生之后,我每天都拼了命赶紧跳完五个回合,想着赶紧完成任务离开高老师的视线。

可那天我刚跳到四楼,高老师的声音在后边叫住我,他说:“累了吧?”

我不敢抬头看他,只是低声回答不累。

准备转身下楼,他又去拉我的手,说:“看你汗这么多,来,我帮你擦擦。”

我挣脱不了他的手,任凭他用掏出来的纸擦干净我额头的汗。我回头一看,后边跟着我一起跳的同学都没有跟上来。

“老师我不累,我要下楼去了。”我敷衍道,以为他会放开手让我下楼。

可他还是笑眯眯地看着我,突然把另一只手放在我的后脑勺,一下子嘴巴被人打开。

我不记得怎么开始的,也不记得怎么结束的,只记得当时跑下一楼,拿自己瓶子里的白开水一遍又一遍地把嘴唇洗干净,不断地漱口。然后一抬头,看见高老师从楼梯上下来,我就狼狈地跑开了。

这段记忆一直放在脑子里,也许觉得太可怕就暗示自己去忘记,好几年之后才断断续续地回忆起来。后来看到书上说,人本身就有保护自己的功能,当时碰到对自己打击比较大的事情,大脑就自动把这段记忆放在你不会想起来的地方。有人一辈子也回忆不起来,有人会在很久之后才想起来。

4

噩梦的中断是在一次训练结束后,高老师问我这个周末有没有时间。

我记得自己当时说了有时间,然后他又问:“那我们出去玩吧。”

那时脑海里一个黑暗的词就浮现出来——强奸。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感觉到危机的,只是一直在拒绝高老师:“我爸妈不给我钱出去玩。”

他说:“我请你啊,老师怎么能让学生花钱呢。”

我说:“不用了,我妈说不要轻易接受别人的好处,以后还不起。”

他又问了好几遍,最后终于放弃,我松了一口气。

当时我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会那么警觉,但现在回忆起来,真的要感谢自己当时的警惕性,不然我现在肯定不会这么轻松地写下这段不美好的回忆。

当然,我算幸运的,可是班上其他女生就不那么走运了。

在我拒绝高老师的邀请不多久,李雅诗就不来训练了,也连着好多天不来上课,当时高老师也请了几天的假。

我和李雅诗的交情还不错,不仅是训练期间有了交流,还是那次我和她一起去吃饭时对她产生了同情感。

当时有段时间妈妈有事,没有给我送饭,我就跟着李雅诗和大家一起出去吃。

妈妈给了我足够多的钱,让我想吃什么就买什么,别饿着。但我还是跟着李雅诗去买了一碗香气扑鼻的热干面。

还在拌芝麻酱的时候,我看到李雅诗又向老板要了一个碗和一双筷子。我问她要做什么,她说她要分一半热干面给她弟弟。

等她分完热干面之后,一个一年级的小男生就跑过来叫姐姐,然后端起一半热干面吃了。

我坐在旁边,也不知道说什么,看着他们两个有说有笑地吃,我一反往常,拼了命把一大碗热干面吃完,不敢再剩一点。

从那之后,我和李雅诗的交流就多了好多,总是一起去上厕所,放学也一起走,像真正的好朋友那样。

可是后来李雅诗不来学校了,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当时也没有QQ和微信,也不知道她家的电话,联系不了她。

后来我决定去李雅诗家里看看。幸好当时高老师请假,我可以偷偷去他办公室看李雅诗在信息资料上写的家庭住址。小心翼翼地抄下来,握在手心后又把文件悄悄还回去。

5

那是个星期六的早上,我决定按照地址去找李雅诗。她家不难找,就在学校旁边的那几栋老社区里。

学校旁边的老社区

李雅诗开门看到我时,一脸的惊讶,然后赶紧招呼我进来。

她家不大,五十多平米的样子,一个客厅和两个房间,厕所和厨房都只能容下一个人。她和她弟弟睡一个房间,床板都是房东用拆下来的两块门板充当的,铺上一床被褥,坐上去感觉凹凸不平。

我坐在她的床上,她弟弟时不时用圆溜溜的眼睛看我,像看外星人一样。李雅诗把他赶出去后,又端了一杯开水进来,把门反锁上。

我端着杯子没有喝水,等她坐下来就问她怎么不来学校,李雅诗只是低头不回答。我看她不说,也不好再问,只是和她说说最近的班上发生的事。

没说几句她就问我要不要打羽毛球,然后又从柜子里拿出拍子和球。

我们下了楼,在外边的平地打起来。李雅诗球技不好,总是接不到球,到处跑着捡球,没一会儿她就累得气喘吁吁。

“亏你还是运动员。”我笑着说。

“谁说运动员就一定会打羽毛球,啊,美食家还只会吃不会做饭呢。”

说着我们就笑了起来,看着她笑我心里轻松很多。

羽毛球打累了,我们就去小卖部买了两瓶冰的维他奶,坐在没人的石头上喝起来。

坐了好一会儿,李雅诗开口说:“婷婷,我觉得我好像做错事了。”

我不解,问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那天放学高老师问我周末要不要出去玩。我犹豫着拒绝,但他一直说我们是朋友,出去玩一次也没关系。然后又说他付钱,可以带我去看好看的电影,吃爆米花喝冰可乐……”

“你去了?”

李雅点点头,又说:“他没有带我去电影院看,只是去了一个小地方,说二楼有小房间可以看自己想看的电影。我就跟他上去了。然后他带我进了房间,让我坐在里边,他出去买东西付钱。后来拿着一个光盘进来,说那个电影很好看,然后把爆米花递给我。”

“可是那不是我想看的迪士尼公主,不知道是什么电影,只有一男一女。”李雅诗说着放低了声音,“他们都脱光了衣服。”

我不知道应该回答她什么,只是皱着眉头,又让她说下去。

“我不喜欢看那个电影,就在一旁吃爆米花,但高老师好像很喜欢看。后来他让我伸出手,我右手吃着爆米花,只好把左手伸出去,他开始亲我的手,又让我摸那里……你知道我说的是哪里,就是……男生那个地方。然后他问我要不要玩个游戏。我问他什么游戏。他说捉小鸡的游戏,我说两个人怎么捉,只有一只老鹰一只母鸡,没有小鸡,他说有的。”

“他让我待会儿不要动,说可能会疼。我不知道老鹰捉小鸡怎么会疼,然后……”

然后高祥就脱掉了李雅诗的裙子,对她进行了强奸。

李雅诗说她很疼,下边还流血了,她让高祥别动,弄得她很疼,可是高祥不做声,只是趴在在李雅诗身上不断起伏。

不记得李雅诗当时是不是哭了,又或者没哭,但这段话死死印在我脑子里,让我在回家路上都神情恍惚。

后来李雅诗来学校了,我问她,她的爸妈知不知道,她说自己和妈妈说了,她妈妈二话不说打电话给高老师。

“我妈说要是高老师再碰我,她就告诉校长,高老师应该是怕了,看着我又拿出钱来放在桌上,有好多张一百……”

6

在第二个学期的时候,大家已经不去理会高老师了,她们都说高老师喜欢在上课的时候“摸”她们。大家只祈求四年级赶紧过完,五年级好换班主任。

那段时间,大家都是战战兢兢地过着,以前最期待语文课,但现在上课就是煎熬。大家最怕被高老师单独叫到办公室,因为有女生说他会在办公室没有其他老师的时候伸手摸她们。

后来有一次,一个女生说她看到阿芬在放学后被高老师叫进办公室,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的。

女生说:“晚上我在画板报,五点多才走的,可走的时候阿芬的书包还放在椅子上。”而当时小学四点半就放学了。

阿芬算我们班上比较特殊的女生,因为她十六岁才上四年级。大家说她脑子有问题,不愿意和她亲近。

阿芬的智商的确不高,和她说话,她只是笑,偶尔回答几句。刚开始我也会教她简单的数学题,可每次讲完她都用茫然的眼神看着我,我就放弃了。阿芬不会写字,自己的名字都是歪歪扭扭的,可是让我们惊讶的是,每次收作业她都主动把自己的作业本交过来,我们打开一看,歪扭的字就像甲骨文一样。

后来全班的女生都知道阿芬被老师叫进办公室,而且好久没有出来。大家对她的目光又多了一分怜悯,只是还是没有人和她说话。

阿芬喜欢帮大家做清洁,没人去碰的垃圾桶,只有她每天都去倒。后来我也和她倒过几次垃圾,可每次看到她的笑我就说不出话来。

直到有一次我和她说,要少进高老师办公室,高老师要是又叫她过去,她可以和我说。她听我说完只是笑,也不知道明不明白我的话。

后来战战兢兢的日子过去,升五年级后终于如愿以偿换了班主任。再后来不知道从哪传来的消息,说高老师强奸学生,被家长闹到学校,但还是用钱平息了,高老师只是被降职为体育老师。

六年级的时候,他带我们班体育,大家都觉得是噩梦,当时他还提出让我当体育委员,我说让男生当,然后向班上的男生投去求救的目光,可是傻愣愣的男孩子根本不懂。

高老师看没人表态,又说:“你当就好了,反正你体育也好。”

下课后班上女生们聚在一起商量,最后大家决定向当时的班主任求救。于是我和几个女生去找当时的班主任刘老师。

刘老师是个瘦瘦高高的男老师,但我们对他抱有极大的信任感,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总对我们很严厉的原因。

刘老师听了我们的话后,一脸严肃,皱着眉头说:“这件事我也不好声张,这样吧,你们上体育课时我去巡查。”

我们仿佛得救一般,看着老师认认真真地在他办公桌的课表上用记号笔圈出来,我们都松了口气。

出办公室之前,刘老师还说:“要是有事,第一时间找我,千万不要单独和高老师相处。”

后来六年级就相安无事地过去了。毕业后我一直和刘老师保持联系,问及高祥的情况时,刘老师只是说他不当老师了,在学校旁边开了家小卖部,和他老婆一起守着,而他女儿还在我们小学教书。

题图 | 图片来自电影《熔炉》

配图 | 文中配图均来源网络

(文/庭筠,本文系“人间故事铺”独家首发,享有独家版权授权,任何第三方不得擅自转载,违者将依法追究责任。)

D. 双头少女

1.疯癫少女
顾晓洲大学时出类拔萃,毕业后顺风顺水,却没想到,一个跟头栽进投资陷阱里,不但败光积蓄,还因为挪用公款锒铛入狱,摔了个鼻青脸肿。
三年后,从监狱里走出来的顾晓洲已经没有了当初的意气风发,他决定留在服刑的这座陌生城市,一个人静静地治好自己的病。
在一个老旧的小区里,他租了一间小小的公寓把自己塞进去,出入孑然,在这样的日子里,他遇到了阿双。
阿双很漂亮,但瘦弱单薄,面色很苍白,眼睛大而空洞,表情有些阴郁冰冷。看着她,顾晓洲竟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意味不明的寒战。
“我的头不见了一个,你能不能帮我找一找?”少女一本正经地对顾晓洲说。
原来是一个漂亮的疯子。顾晓洲摇摇头,带着一半怜惜一半庆幸的心情走进了单元门。
几天之后,顾晓洲无意间听到小区里几个老太太的闲聊之后才知道,“阿双”其实并不是那个女孩儿的名字,而是“她们”的名字,阿双竟是个双头人!
阿双出生时吓坏了她们的妈妈,她们还没满月,妈妈就跑了。她们十四岁时,不堪压力的爸爸选择了自杀,她们就成了孤儿。
爸爸死后,阿双不久也消失了,大家都以为她死了,谁知她突然又回来了,而且成了只有一颗脑袋的正常少女,却疯疯癫癫总说自己丢了一颗头。
阿双的故事很诡异,顾晓洲虽煞害怕,可也很感兴趣。顾晓洲的夜晚多了一件事――在小区里游荡,试图再次偶遇阿双。
一周后,顾晓洲成功了。
“你可不可以帮我找找我的头?”
再次听到阿双的请求时,顾晓洲看出她已经不记得自己了。
他仔仔细细地打量了阿双,没有看到任何她孱弱的肩膀曾经长着两颗头的迹象。
“你的头怎么丢的?”顾晓洲问。
他的活让阿双一怔,脸上显出一丝迷茫,继而是惊恐,然后又掺入悲伤。
“在……在……”她似乎想说,却又不愿意说出来。忽然,她悲伤地捂住脸开始哭泣,哭着哭着,便扔下顾晓洲跑掉了。

顾晓洲跟踪了她。
2.跟踪
跟着阿双,顾晓洲穿过这座城市的大街小巷,当眼前变得开阔,路灯换作繁星,他发现阿双已经引着自己来到了郊外一座墓碑前。
深夜,幽林,一个白衣少女依偎着一座墓碑在哭泣。顾晓洲五官抽搐,不敢再靠近了。
“阿双丢了,是不是你带走了她?我知道你最疼她,可是你不能带走她,她走了,就再没有人陪我了。”阿双开始对墓碑说话,语声幽幽,鬼气森森。
所幸墓碑并没有回答她,于是她的情绪渐渐变得激动,她开始拍打墓碑,并用力抓挠墓碑!
顾晓洲仿佛看到了阿双的指甲在坚硬的墓碑上折断撕裂,她的指腹被摩擦得鲜血淋漓,但她却不肯停止,似乎被恶鬼占据了肉身。
顾晓洲忍住恐惧,咬咬牙冲了出去,在他试图抓住阿双的手时,阿双惊叫着推开他,飞快地跑到不远处一堆树枝旁,伏在地上蛇一样扭曲着,飞快地钻到了树枝下面。
“你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想帮助你。”顾晓洲一边努力平静自己的心跳,一边用尽可能温和的声音安抚着阿双。
阿双没有回应。当顾晓洲咬牙挪开树枝,阿双已然不见了。
“你在找我吗?”
蓦地,顾晓洲身后响起了-一个冰冷沉闷的声音。
顾晓洲吓得差点儿大叫出声,五官滑稽地抽搐着回过头,看到了一袭白色的衣裙。顾晓洲不确定自己看到的是不是阿双,因为眼前的少女虽然穿着阿双一样的白裙子,但头上裹着厚厚的黑布,根本看不到她的脸。
“你……是阿双?”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是不是姐姐告诉你的?”少女问。

姐姐?她指的是刚刚消失的阿双吗?顾晓洲悚然一惊――莫非她竟是阿双寻找的那颗头!
“你……你到底是不是阿双姑娘?”顾晓洲喉咙发干。
“你想知道吗?好,那你自己看看吧。”少女忽然阴森一笑,慢慢抬起手开始解开包裹住自己头脸的黑布。
她的动作平稳缓慢,却似乎是要展示给顾晓洲一幅炼狱图。顾晓洲的恐惧在她舒缓的动作里成倍增加,终于惊叫一声,落荒而逃。
狼狈地逃回家中,顾晓洲已是汗透重衣。
阿双到底是人是鬼?到底有一个还是两个阿双?顾晓洲不知道答案,但他心里却已偏于相信阿双有两个:一人,一鬼。
第二天中午,顾晓洲鼓起勇气,再一次来到了那片树林,终于找到了昨晚那块墓碑。
那确实是一块墓碑,乌黑坚硬的大理石上简单潦草地刻着一个名字,既没有死者的生卒年,也没有立碑人的信息。
不需要仔细去看,就可以看到墓碑上还有很多细细的划痕和斑驳的血迹,那应该是昨晚阿双留下来的,她的指甲竟然可以在坚硬的大理石上留下抓痕!
墓碑后的坟堆低矮而杂草丛生,那一点微微隆起,如果没有墓碑,没有人会意识到是一座坟。
顾晓洲又去检查昨晚掩护阿双消失的那堆树枝,在那里,他发现了一些异常。
那里有一片草略显枯萎,明显和旁边的不和谐。
顾晓洲试着去拔那片草,结果带起一块地皮,一个细细的洞口暴露出来。
那洞很深,粗细如人,洞口边缘处可以看到一道道抓挠的痕迹,和墓碑上的抓痕似乎相同。这就是昨晚阿双消失的根源?她现在是不是还躲在洞的深处?顾晓洲没有勇气钻进去一探究竟。
除此之外,顾晓洲再没有找到任何可疑痕迹,只能退出树林。
返回城中,肚子已经很饿,顾晓洲顺路进了二家小饭店,不想却在此时看见阿双。
顾晓洲三步并作两步蹿出了小饭店,顾不得想太多,他冲过去抓住了阿双的胳膊。
猝不及防,阿双惊呼出声,大眼睛里的惊恐令人心疼。
“放开我!你干什么?”阿双开始激动地喊起来,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顾晓洲很慌张,急促之间没有他法,他压低了声音对阿双说:“我见到了你妹妹!”
这句话像一句咒语,立刻起了作用,阿双仿佛突然遭受到了雷击,浑身一震,停止了喊叫。
“没事的,没事的,她是我妹妹,只是在闹情绪。”顾晓洲一边向周围的人解释着,一边拉着阿双迈开脚步。
3.争执
这是顾晓洲第一次在白天面对阿双。
“你说你看到了我妹妹?她在哪儿?”被顾晓洲拉到无人之处后,阿双颤抖着问。
“你妹妹……就是你……寻找的那颗头?”
阿双点了点头,她说自己是个双头儿,她们的父亲自杀后,独自面对生活的她们根本不知如何面对别人异样的目光,所以逃离了。
她们到殡仪馆拿走寄存的爸爸的骨灰,葬在郊外树林里,那树林也便成了她们的家。
她们失去了-一切生活来源,白天她们不敢出现,只能晚上偷偷到城市里寻找食物,这样的日子里,她们开始渐渐产生矛盾,每天都无休止地争吵。有一天夜晚,“大阿双”醒来,惊恐地发现和自己共用一个身体的那另一颗头不见了,“妹妹”走了,再也找不到了。
“能告诉我你们争执的是什么吗?”顾晓洲问。
“她总说爸爸在呼唤我们,总是要去找他,可是爸爸已经死了,她说的话实在太吓人?所以我们才会争执。”
“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你妹妹已经……死了,所以你根本找不到她了?”顾晓洲小心地说,阿双丢的是一颗头,可他昨晚看到的,却是一个完整的入。
“不!你说过,你看到了她!告诉我,她在哪儿,在哪儿?”
“我确实看到了她,但……我看到的是一个和你一样的人,就在昨夜的树林。她一直在你身边,但她不见你。”顾晓洲小心地说。
果然如他所料,他的话一出口,阿双妇遭雷击,整个人瞬间僵住了。
“对!你就是昨晚那个坏人,你在骗我!”阿双剧烈颤抖着。
“我不是坏人,昨晚我跟着你,只是担心你。当你慌张钻进树枝后,我就看到了你妹妹,她头上裹着黑布,她告诉我,你永远不可能找到她。”
“不可能,不可能!”终于,阿双号啕大哭起来。顾晓洲犹豫了一下,轻轻拥拦了阿双。

此时,阿双仿佛已经失去了对外界的感知,她只是痛,只是冷,她已经没有多余的意识来拒绝顾晓洲的怀抱,任由他拥着,泪湿他的肩头。
之后,阿双晕过去了。
4.仪式
阿双被顾晓洲带回了家,一直到晚上才醒来。
只是醒过来的阿双似乎被抽空了灵魂,任凭顾晓洲和她说什么,她都没有反应。
几天之后,阿双依旧没有清醒,无奈之下,顾晓洲蹲在阿双面前,说:“你不是想见到你妹妹吗?我可以召唤她的灵魂来见你。”
阿双的眼睛顿时有了光亮,她的嘴唇翕动着,终于说话了:“你说的……是真的?”
“是真的。”顾晓洲诚恳地看着她,“我一直可以,只是我并不知道让两个世界的你们相见,是不是正确的决定,而且……她并不想见你,我不知道你们相见后会发生什么。”
“求求你,求求你……”阿双一把抓住了顾晓洲的手,“召唤她吧,让妹妹来见我,我给她道歉,我要见她,我要见她!”
“好吧,但我需要你的配合。”
“你说吧,要我做什么都行!”
布置完一切,顾晓洲的小屋已经变得诡异阴森。
燃烧的白烛跳跃的是昏黄的光,窗户关得紧紧的,但一条条悬挂在屋顶的白纱和符纸却轻轻飘摇着,地上用夹锡钱摆出了复杂的图形阵法,阿双亲自割破手指流出的血已经滴在盘子里,她自己则穿着红色的衣服直挺挺地站在夹锡钱阵中,恍若幽魂。
躲在衣柜里,顾晓洲并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成功,他希望能成功。

在监狱的三年,顾晓洲彻底堕落了,开始,他被狱霸欺凌,后来在狱霸的逼迫下,他开始和一群肮脏的罪犯一起欺压新人牢的犯人,
在那样噩梦一般的日子里,他和其他犯人一起失手打死了一个年轻的教师。那名教师死后,尽管有狱霸负主要责任,顾晓洲并没有摊上多大的干系,但他却染上了一种怪病,一旦情绪波动,五官就会抽搐。
这病也不算什么,可怕的是,那被打死的教师活着的时候,就有那样的毛病。
顾晓洲觉得自己是遭了报应,教师的鬼魂跟上了自己。出狱后,他躲在这座陌生的城市里四处打听,终于听说了一个自救的办法――找一个甘愿献身的人,用她的鬼魂献祭,消弭教师的怨气。
似乎上天可怜他,阿双出现在了他的面前。顾晓洲为欺骗阿双制定了长久而细致的计划。
顾晓洲已经决定,在阿双完成作为“药引”的职责之后,他就会杀死她灭口。
顾晓洲忐忑地等着,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看到阿双忽然猛烈地颤抖了一下,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尖叫。
“小阿双”的鬼魂来了,顾晓洲立刻想到。他使劲咬着牙,等待着阿双倒在夹锡钱阵里,但阿双没有倒,而是嘶声尖叫着,开始满屋子发疯一般冲撞。
很快,一根根蜡烛被阿双撞倒熄灭,黑暗很快吞噬了整个房间,只剩下阿双尖利的叫声一下下冲击着顾晓洲的耳膜。
等了好一会儿,阿双的尖叫骤然停止了。
“阿双?”房间陷入沉重的静,好长时间之后,顾晓洲忍不住试探着出声了。没有人回应他,他壮着胆子从衣柜里钻出来,摸索着,重新点起了两根蜡烛。
房间里一片狼藉,阿双不见了。
突然,一个阴冷沉闷的声音在顾晓洲身后响了起来。
“你在找我姐姐?”
熟悉的声音让顾晓洲浑身发冷,他猛然回头,看到了阿双。
红色的衣裙,苍白的脸,看起来确实是阿双,但顾晓洲知道她不是,她是“小阿双”。
“我……你姐姐实在想念你,所以……所以我只是在帮她找你。”顾晓洲努力镇定自己。
“那个疯子想我?她有没有问过我想不想她?我活着的每一天都是为了摆脱她,你却帮她找我?你太多事了,多事就该死。”小阿双说。
“你……你怎么能这样想?”
小阿双忽然冷笑:“说起来,你是完全相信她讲给你听的故事了吧?你想不想听听我讲讲我们的事情?”
5.真相
小阿双说,她从小就是一个正常的孩子,只是很不幸有个疯癫的爸爸。
从她出生,爸爸就把她当成一个双头儿,用黑布一层层包裹住一个玩偶娃娃的脑袋在她的肩膀上,妈妈为了保护她而被爸爸杀死,之后她就被爸爸弄成了一个双头儿,活在所有人的议论中,终于也精神失常了。
如她爸爸所愿,她从精神上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带着满心仇恨正常着,一个坚信自己是双头儿。
她爸爸不是自杀,而是被正常而心怀怨恨的她杀死的。杀死爸爸之后,、她胡乱地把他埋在树林里,立了一块没有立碑人名字的碑。
原本她以为自己可以正常地生活了,但她精神里分裂出来的“大阿双”还是不肯安生,吞噬她,折磨她,拉着她跑出家门,住到爸爸的坟边,成了一个打洞而居的野人。

小阿双痛恨分裂的自己,这种痛恨被大阿双视为两个人的争执,于是越来越疯。原本她可以在大阿双的崩溃里一起死亡,一起解脱,但顾晓洲对大阿双的照顾却让她重新陷入痛苦。 顾晓洲想不到自己辛苦的算计,最后竟是这样一个讽刺的结果,他只觉得自己也无比痛苦。
一切已经失败,不管眼前是大阿双还是小阿双,还是根本只有一个阿双,顾晓洲都必须杀人灭口。恶向胆边生,顾晓洲红着眼睛向阿双扑去。
顾晓洲忘记了一件事――阿双拥有一双可以把大理石、把地板砖都挠出抓痕的手,所以最后他血淋淋地倒在了阿双的双手下。
许是死前的回光返照,顾晓洲忽然想通了一件事:既然阿双的所有诡异都源于她和她爸爸的精神病态,自己“被鬼魂缠上了”是否也是因为自己对那教师的愧疚而产生的心理疾病呢?
似乎就是这样的,那么也许死亡就是唯一的治疗方法了。
临死之前,顾晓洲居然得到了解脱。他的脸舒展开,竟微微笑起来。
阿双静静地站在旁边看着他,顾晓洲的头无力地偏向一边,看到了阿双的影子。
是因为她的身后有两根蜡烛吗?为什么她的影子有两颗头?
顾晓洲脸上的微笑凝滞为巨大的恐惧,死,并没有给他解脱……
少女

E. 校长将“魔爪”伸进我的裙子里

我从来不认为人从生下来本质就是坏的,我想环境造就人,每件事情没有绝对的对与错,都是辩证的。就拿我来说,我想我的家人、同事和朋友都认为我是个好妻子、好同事和好朋友,他们绝对想象不到我的另一个糜烂的生活。

我之所以和外面的男人有那么多不该有的错误和激情,之所以和那么多男人发生过,我想有我的原因,也有我老公和社会的原因。我想在这里阐述一下自己内心的故事,只是想放松一下。其实,我和每个发生关系的男人背后都有一个不可逃避的故事。

都说漂亮的女人有故事,说实话,在这个美女如云的时代,我不敢说自己是美女。我父母都是搞文艺的,我从小就接受父母的熏陶,但是后来没有走上艺术的路线,我是东北人,身高168,从小学舞蹈,后来仅差几分没有考上艺术院校而通过关系上了师范院校,因为我从小酷爱英语。

在师范学校自然是校花级人物,每年艺术节上都是独舞一等奖。可是在大学的时候我父母离婚,我很受打击,在那最需要人照顾的时候认识了现在的老公。

他是我的校友,比我大2级,他学习成绩优异,是典型的书呆子型,虽然性格有些懦弱可是为人正直、善良,正是他的正直和善良让我觉得他是我可以信赖的男人,因为当时我父亲就是因为出轨而离婚的,所以我选择了他。

大学毕业后,我俩都被分配到黑龙江一个小城市做中学老师,虽然我俩很失望,但是能在一起我们都觉得还可以接受。在我27岁,他30岁那年我俩结婚了。

日子过得很平淡,不富裕,但是很安心。那时候老师的待遇都差,何况在那么偏远的地方,我俩住在学校给我们分配的不足40平米的教师公寓里。

每个月的工资只够我俩人过日子,看着当年的同学一个个都有了发展,我俩便有些沉不住气了,就现在这状态我俩看不到任何希望,跟别说要孩子了,我们开始吵架,互相埋怨。

正在这时候有发生一件意料之外的事情,那几年正赶上教育改革,大力发展职业教育,好多初二的学生就让他们分流到职业学校,这样就要精简初三的教师队伍,在那个年代"下岗"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而我老公就是在初三教数学的。新来的校长王毅(化名)开全体教职工大会宣布要在2个月内完成教工新的编制。

这天我刚下课,教务处的小高老找我低声说,你赶紧活动活动吧,今天下午校长跟我们开会了,准备砍掉4个初三老师,其中就有你家那位,现在还没有最后确定,所以你要加紧时间活动活动。我赶紧谢谢小高,她是我的好姐妹。

听了她的话我头嗡嗡响,那时候人们谈"下岗"色变,如果我老公真的下岗了,怎么办?他除了会点学问别的什么都不会,就连力气活都干不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回家后赶紧跟老公说了这件事情,他也吓坏了,不断地叹气,毫无办法,总不能回老家种地吧?

我说现在只有求王校长了,告诉他我们家的实际困难让他手下留情。没想到老公说了一句:要去求你去吧,我张不开嘴。我气得半天没说话,老公就是这样的人,这几年和人打交道的事情几乎都是我在办,老公似乎除了搞学问对人情世故一点都不懂。

为了老公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上了。老公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考上研究生再考博士。第二天下了课我去了王校长办公室,王毅是从临市的一所中学掉过来的,40多岁,听说上面的关系很硬。

看到我来了他似乎分外的热情,他对我并不陌生,有好几次英语老师的研讨课上他都来参加了,他把我让到沙发上给我倒了杯水,问我:林老师找我有什么事情啊?眼睛却色迷迷的一直盯着我,看得我脸直发烧几乎不敢抬头,因为他的名声不好,都传他作风有问题,可是没有跟他接触过也就没有理会。

我支支吾吾的说:王校长,我听说学校要裁掉初三的几位任课老师,其中有我家那位?他一下就收紧了眉头说:哎呀,林老师啊,现在这局势没有办法啊,这也是大家的意见,但是还没有最后确定呢。我赶紧说,王校长,我们家那位可是老员工了,不论是水平还是,我还没有说完,有人敲门。

王校长说,这样吧林老师,这些话在这里说不方便,你如果有时间就今天晚上去我家再说吧。说着就去开门了,看着其他老师进来了,我赶紧起身走了。

吃过晚饭后我想和老公一起去校长家,可他说啥也不去,我只有硬着头皮自己去了,我想这是唯一的机会了。校长也住在教师公寓,和我们仅隔一座楼他平时自己住在这里上班方便,过周末或者节假日才回家。

我硬着头皮往楼上走,他家住四楼,我刚要敲门,门就开了,他赶紧把我让进了屋里,其实我已经傻了,因为他仅穿着内裤和背心。

因为是夏天,他好像刚洗过澡,还拿着毛巾擦头发,我说您怎么知道我来了,他说,我听见你高跟鞋的声音了,你每次下课从我门前走,我都会看看你的,我的脸一下就红了,我没想到他平时这么注意我。他进屋给我倒了一杯水,我以为他能穿件衣服,可是他还是那样坐到了我面前。

我低着头端着水开始说我老公的事情,可是我发现他对我说的话似乎并不感兴趣,只是有意无意的答应一声,眼睛一直在我身上扫来扫去的,不怀好意的笑着。

等我把话说完,他说:哎呀,林老师啊,你这是让我为难啊,我实话跟你说吧,你来之前孙立刚老师刚走,这次这两个人肯定要走一个。孙立刚也是初三的数学老师,是我老公的死对头,指望自己的小舅子是市里某个领导的秘书,平时张扬跋扈的,总欺负我老公,最差的班让我老公带,自己带最出成绩的班级。

王毅接着说,林老师你也知道,我们下一步还想利用他的关系让市里为咱们学校捐点资金呢,这对我们大家都好,对吧?

我听着有些激动了,我说他俩的水平大家都明白,你不能为了资金就让一个无辜的人下岗吧?校长说:这个是大家的意见,不是我的意见,引进资金这是对大家都好的事情,大家怎么会无动于衷呢?我说着开始掉眼泪了,我说这也太欺负人了,谁有关系就可以留下,没关系就要下岗?

王毅一见我哭了,大笑着坐到了我旁边,我下意识的躲了一下,他一把搂住我的肩膀说,其实,都是事在人为的。

我听他话里有话,我停止了哭泣转头望着他,他接着说:这个社会很公平,你想得到,你就要付出,对吧美人?我一把把他推开站了起来,他却毫不在乎,他笑着说:林老师,我不逼你,你自己看着办,如果你聪明点,我可以告诉你,你们家的事儿绝对包在我身上,你如果不在乎你们家的事情,那我更不在乎了。

说完他开始嗑瓜子,我木木的站在那里。他看我在犹豫,一把把我拽到了他旁边坐下把嘴放在我耳朵上对我说:要得到就要付出这很公平。他一只胳膊搂着我的腰,另一只手伸进了我的裙子里......我放弃了反抗。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老公被这么冤枉的砍掉,王毅见我放弃了反抗动作更加大胆起来我却再次流下了眼泪,我觉得自己特委屈,仅仅一楼之隔,老公在家备课,而我却被别的男人玩弄着,见我又哭了,王毅说,好了别哭了,我答应你的事情一定会做到的。我穿好衣服整理了一下头发,走出了他的家门。

我回到家老公还在备课,他问我校长什么态度,我说校长说尽量帮忙,老公高兴的像个孩子似的吻了我一下,我疲惫的走进卫生间拼命的清洗着身体。

那晚上老公睡得很香,可是我流了一晚上泪。过了两天,下班后老公兴高采烈的告诉我,今天下午教务处主任找他谈话了,说肯定要继续留用他,让他准备好下个学期的工作,而孙立刚则被学校安排到了后勤部门。看着老公高兴的样子我只是微微一下,我心想,老公啊,你知道我为你的事情付出了多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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