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饰:
白族崇尚白色,服饰以白色为主色。女子头饰代表大理的“风花雪月”,舞蹈道具霸王鞭;男子身着扎染马褂,舞蹈道具八角鼓。
建筑:
白族具有我国石窟造像的共同点又有浓厚的民族风格,在我国石刻艺术史上占有很高的地位。元明以来修建的鸡足山寺院建筑群,斗拱重叠,屋角飞翘,门窗用透雕法刻出了一层层的人物花鸟,巧夺天工,经久不圮。
节日:
三月街,又名“观音市”,是白族盛大的节日和佳期。农历三月十五至二十日在大理城西的点苍山脚下举行。最初它带有宗教活动色彩,后来逐渐变为一个盛大的物资交流会。
火把节,农历六月二十五在白族屯寨举行。
(1)茅草房的帽子扩展阅读:
白族注重节庆,几乎每节都有一至数种应景食品。如春节吃叮叮糖、泡米花茶和江斋饭;三月街吃蒸糕和谅粉;清明节吃凉拌什锦和“斋筵香”(炸酥肉);端午节吃粽子和雄黄酒。
尝新节吃新豆、嫩瓜和陈谷掺新米饭;火把节吃甜食和各种糖果;中无节吃羊肚菌和检鱼包肉;中秋节吃白饼和醉饼;重阳节吃肥羊;冬至节吃炒养粒和羊肉汤。
白族婚宴习惯用“喜州土八碗”,由八道热菜组成:添加红曲米的红肉炖;挂蛋糊油炸的酥肉;加酱油、蜂蜜扣蒸的五花三线肉千张;配加红薯或土豆的粉蒸肉;猪头、猪肝、猪肉卤制的干香。
『贰』 《山海情》的服化道怎么样
可以说,服化道绝对到位,为什么这么说?因为我经历过那个年代,那个年代基本上就那样。故事的背景是上世纪90年代的宁夏西海固,我的家乡也是农村,不过是东部的农村,上世纪90年代早已经不像《山海情》那样,至少比故事里面的场景领先十几年,但是,类似的情形在我家乡改革开放之初也基本如此。
茅草房、地窨子,家徒四壁,没有一件像样的的家具,尘土飞扬,每个人都晒得黝黑,脏兮兮的。细节见剧组的认真,也预示着成功不是白得来的。山海情,从服化道,到演员,各种细节的极致到位,水到自然成每个人的脸膛都晒成了高原红,当然是化妆的。衣服,不论是男女的衣服均符合那个年代的时代特征。
女式头巾,不但是宁夏黄土高原这种风沙大的地方穿戴,那时候中国很多地方的妇女,尤其是北方的妇女,都带那个样式的头巾。男士的帽子,当时也是那样,都戴帽子,以蓝色的、黑色的居多,如果谁弄顶绿色的军帽戴,那可不是一般的人物。水花穿的袜子,细节,就是那个年代的花袜子。还有鞋,女士的布鞋,男士的胶鞋,都对。有些可以吐槽的地方,当然大家可以反驳。
『叁』 白族的衣食住行
白族的衣
——白族服饰(包括白族服装、金花阿鹏头饰、绣花鞋、扎染布等等)大理地区各地的白族服装各有不同,你可以参考大理的白族服装来研究。
网址:http://www.zufushi.com
如果要查看详情,点击周城文化进行参考。http://www.zufushi.com/zhoucheng/045.html
白族的食
白族的食物,著名的有白族三道茶。还有乳扇、生皮、豆腐酸辣鱼、白杜鹃花菜、炖梅等等。详细参考周城文化:http://www.zufushi.com/zhoucheng/menu.html
白族的住
白族的住所时很有名的 “三坊一照壁、四合五天井”还有大理喜洲的白族住所,很有名气。详细参考:http://www.zufushi.com/zhoucheng/040.html
白族的行
大理白族地区有很多古老的节日。著名的有大理白族三月街、火把节、绕山林等等。我只是给你大体上的参考。详细的你可以去网络搜索。打入“白族的节日”
白族还有许多活动,白族人非常喜欢歌舞。比如霸王鞭和八角鼓,还有对山歌,白族绕山林,白族调等等可以看出来的。
http://www.zufushi.com/zhoucheng/menu.html
『肆』 那种毛茸茸的茅草屋是什么草做的
那种毛茸茸的茅草屋是用一种长秆小麦的麦秆。那种毛茸茸的茅草屋的茅草屋是英国人的国宝。到过英国乡村的人大都被这种长着“英国特色帽子”的屋子所吸引,但英国标志性的茅草屋并不全是茅草做成的,房屋的墙身和普通的房子一样,只不过房子戴了一顶“草帽子”,“帽子”编织得非常精致、细密,据说这种工艺非常讲究,要用一种长秆小麦的麦秆,因此,茅草屋的屋顶重量比较轻,不会对墙体造成很大的压力。
『伍』 大理白族服饰特征
我是白族!听妈妈说白族姑娘头上带的头饰有也有“风花雪月”不过具体是怎么个说法不太清楚不过一说到大理就可想到,上关的风,下关的花,苍山的雪,洱海的月!我的家乡很美有机会你可亲自去看看!
白族:聚居于点苍山下、洱海之滨的白族人民,在生活习俗和服饰等方面,一直保持着本民族鲜明的传统特点。白族男女普遍崇尚白色,以白色衣服为重。大理地区的白族男子喜缠白色或蓝色包头,多穿白色对襟上衣,外套黑领褂,下身穿宽桶裤,系拖须裤带,有的还喜佩带绣有美丽图案的挂包。其他一些地区的白族男子,则又喜欢头戴瓜皮帽,穿大襟短上衣,外套羊皮领褂或数件皮质和绸质的领褂,谓之“三滴水”。显得敦厚英俊,洒脱大方。享有“金花”美誉的白族妇女的服饰,更是色泽鲜美,绚丽多彩。大理一带的妇女多穿白上衣、红坎肩或是浅蓝色上衣配丝绒黑坎肩,右衽结纽处挂“三须”、“五须”的银饰,腰间系有绣花飘带,上面多用黑软线绣上蝴蝶、蜜蜂等图案,下着蓝色宽裤,脚穿绣花的“白节鞋”。手上多半戴纽丝银镯、戒指。已婚妇女梳发髻,未婚少女则垂辫或盘辫于顶,有的则用红头绳缠绕着发辫下的花头巾,露出侧边飘动的雪白缨穗,点染出白族少女头饰和发型所特有的风韵。剑川一带的年轻女子则又喜戴小帽或“鱼尾帽”。洱源西山及保山地区的白族妇女,常束发于顶,上插银管,再以黑布包头,穿右襟圆领长衣,系绣花腰带,衣袖和裤脚喜镶绣各色宽窄不同的花边,有的还喜束护腿,显得十分匀称协调和俊俏美观。总之,各地白族的服饰虽呈现出某些地区性的差异,但色彩明快、映衬协调、挑绣精美、古雅端庄等,则又是共有的特征。白族服饰因聚居地不同而略有差异,但所体现出的总体特征是:用色大胆,浅色为主,深色相衬,对比强烈,明快而又协调;挑绣精美,一般都有镶边花饰,装饰繁而不杂。将其地域特点与白族服饰特色联系考察大致可寻出这样的变化趋势:白族服装越往南显得越艳丽饰繁,越往北越见素雅饰简;就山区与坝区比较,山区白族穿着较艳,坝区白族相对较素。
白族妇女的衣饰堪称造型与色彩调配的艺术杰作。青年女性的衣饰,主要有头帕、上衣、领褂、围、长裤几个部分。上衣多用白色、嫩黄、湖蓝或浅绿色,外套黑色或红色领褂,右衽结钮处挂“三须”、“五须”银饰,腰系绣花或深色短围腰,下着蓝色或白色长裤,或上下一体,色调一致,或衣、褂、裤、围腰各为一色,于多色块对比中求和谐。有的以嫩黄色上衣,配同样颜色的长裤,点缀大红丝绒的领褂,有的以湖蓝色或绿色上衣,配上黑色丝绒领褂,再以镶深色边、缀深色带的浅色围腰抬色,明快之中显素朴,秀艳之中见端庄,醒目大方,毫无细碎之感。
白族妇女的头饰比较华丽,往往与其上身穿着相映成趣。不同地区的白族妇女所戴头饰有不同特点。大理的妇女皆戴头帕,未婚者编独辫盘于顶,辫上多缠红白绒线,左侧垂有红白绒线流苏;已婚者多挽发髻,用腊大理市白族姑娘绣花服饰。
大理市白族中年妇女蜡染镶边服饰。染或扎染花布为头帕。洱海东部地区妇女爱梳“凤点头”的发式,用丝网罩住,或绾上簪子,用绣花巾或黑布包头;剑川的青年女子则喜戴小帽或布满玉兔银泡的“鼓钉帽”、“鱼属帽”之类;鹤庆一带的白族妇女所戴帽子像个大圆盘,形状别致,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各地妇女都爱佩戴耳坠,戴手钧镯。
“要得俏,一身孝”。尚白的白族,以白色作为服饰的基色(大理)。白族男子一般穿白衫、长裤、裹腿、草鞋、外罩黑领褂,或皮质或绸缎,质料考究,俗称“三滴水”,腰系兜肚,下著黑色或蓝色长裤。
剑川县白族服饰。白族服饰既是适应于白族人生产劳动、生活文化以及气候特点的产物,又是秀丽的湖光山色潜移默化地对白族人审美观念陶冶的结果,具有独特的风格。在服饰方面,白族男女都崇尚白色,以白色衣服为尊贵。大理一带的男子多穿白色对襟衣,外套黑领褂;海东(洱海东部地区)男子则外套鹿皮领褂,或数件皮质、绸缎领褂,俗称“三滴水”,腰系鹿皮或绣花兜肚,下著蓝色或黑色长裤。女子服饰则各地不同。大理地区多穿白上衣、红坎肩,或是浅蓝色上衣、外套黑丝绒领褂,右掖结纽处接“三须”、“五须”银饰,腰系绣花短围腰,下着蓝色宽裤,足穿绣花“百节鞋”。未婚妇女编独辫盘于顶,已婚者改为挽昌。海东则梳“凤点头”的发式,用丝网罩佐,或缩以管子,均用绣花巾或黑布包头。剑川未婚女子则戴小帽或布满玉兔银泡的“鼓钉帽”或“鱼尾帽”。大人小孩均喜报羊皮。约在本世纪三十年代以前,内地城镇妇女,多有缠足者。后来,随着社会风气的进化,已逐步废弃。解放后,白族人民的经济文化生活不断提高,民族服装也向着更有利于生产,更美观大方的方面发展。
『陆』 土著人有什么风俗
1、民族生活方式独特
土著人是指在殖民者从其他地方来到之前,就住在他们土地上的人民。他们的祖先在不同文化、或不同种族的人来的时候,就已居住在一个国家或一个地理区域。他们沿袭着古老的风俗传统,在大自然的怀抱中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
2、女性的发型独特
安哥拉南部Mwila人,这里的女性以拥有独特的发型而自豪。
3、指甲装饰独特
巴布亚新几内亚高地,他们习惯把竹子削尖套在指头上,看着很是惊悚。
4、喜欢用羽毛作为头饰
他们会举办世界上最大的部落大会。女性头上会戴价值不菲的羽毛,甲壳类也装饰了这顶特殊的帽子。安哥拉土著,女性的项链也非常庞大。
5、历史悠久
复活节岛上塔帕蒂文化节,每年的1月举行,会举办各种狂欢节,运动会,戏剧向Rapa Nui致敬,而其中运动会更是历史悠久,源自古老运动从香蕉树上滑下来。
『柒』 白族的服装 饮食 民居是怎样的
白族的服装 白族人崇尚白色,服饰款式各地略有不同,以白色衣服为尊贵。
大理等中心地区男子一般缠白色或蓝色包头,上穿白色对襟衣,外套黑领褂,下穿白色、蓝色长裤。洱海东部白族男子则外套麂皮领褂,或皮质、绸缎领褂,腰系绣花兜肚,下穿蓝色或黑色长裤。出门时,常背挂包,有的还佩挂长刀。
女子服饰各地有所不同。大理一带多用绣花布或彩色毛巾缠头,穿白上衣,红坎肩,或是浅蓝色上衣、外套黑丝绒领褂,右衬结纽处挂“三须”、“五须”银饰,腰系绣花短围腰,下穿蓝色宽裤,足蹬绣花鞋。已婚者挽髻,未婚者垂辫于后或盘辫于头,都缠以绣花、印花或彩色毛巾的包头。在白族姑娘的头饰上,蕴含着一个大家非常熟悉的词语,它就是:风花雪月。解释:白族少女的帽子,垂下的惠子是下关的风;艳丽的花饰是上关的花,帽顶的洁白是苍山雪,弯弯的造型是洱海月。妇女头饰更是异彩纷呈:大理一带未婚女子梳独辫且盘在花头帕外面,再缠上花丝带等,左侧垂着一束白绦穗;婚后发辫改为挽髻,盘在头顶,外包扎染或蜡染的蓝布帕,缠素色布条。凤羽、邓川、洱源的姑娘喜戴“凤凰帕”;有的地方则头包花毛巾或只将辫子盘头上,再缠一束红头绳;有的地方头饰为“一块瓦”;有的地方头上用多块头布相叠覆盖,最外面的一块布上绣白族人民喜欢的图案。再外缠多种颜色的头绳,格外美观。妇女们都喜戴玉或银手镯、坠耳环。城镇居民多穿汉族服装,青年人爱着时装。寿鞋:云南省洱源县的凤羽坝子里,白族姑娘、媳妇,从小就有学做寿鞋的习俗。不会做寿鞋的妇女,常被人们笑为无能。寿鞋,用大红色的绸缎或布料制成。鞋头拼有寿字图案,图案下用蓝色的丝线绣着一枝素雅的针叶松;鞋帮后跟是对称直角三角形图案;鞋底的三层底。穿寿鞋标志着人已进入高年,福禄双全。才人一般在六十花甲寿日开始穿第一双寿鞋。
白族民居 白族住屋形式,坝区多为“长三间”,衬以厨房、畜厩和有场院的茅草房,或“一正两耳”、“三方一照壁”、“四合五天井”的瓦房,卧室、厨房、畜厩俱各分开。山区多为上楼下厩的草房、“闪片”房、篾笆房或“木垛房”,炊爨和睡觉的地方常连在一起。
白族食俗 白族主要聚居在中国南方云南省大理白族自治州。白族以农业为主,种植水稻、小麦、玉米、养麦、蚕豆、薯类。雪梨、柑橘和论茶是著名特产。居住在湖、河地区的白族以稻麦为主粮;居住在山区者,以玉米、养麦、马铃薯为主粮。吃大米饭、包谷(玉米)饭及各种米面制品后于脑制牛、羊、猪肉及各种咸菜。洱海盛产鱼类,弓鱼最著名。喜食砂锅菜、酸菜等。口味以酸、冷、辣为主。白族日常饮食以一日三餐为主,农忙或节庆用则增加一次早点或午点。平坝地区多以大米、小麦为主食,山区常吃玉米、洋芋和养麦。主食一般蒸作干饭,下地携带。此外也喜爱粑粑、饵块、汤圆、米线、稀粥、糖饭(糯米与干麦芽粉制)等。白族三餐都配新鲜蔬菜,也善于调制咸菜、院菜、豆瓣酱、豆鼓与面注。用洱海特产的海菜花加工成的海荣炒火腿、海菜豆腐场令人齿颊留芳。肉食以猪为主,兼有牛、羊、鸡、鸭和鱼鲜,善于胶制火腿、腊肉、香肠、弓鱼、猪肝飦、螺蛳酱、油鸡棕、吹肝和饭肠等食品,脑年猪和乳用(羊乳点酸水制成)是当地"一绝"。烹调方法多样,口味偏好酸辣,创造出大理砂锅鱼、牛奶煮弓鱼、乳扇凉鸡、松木丽粉蒸鱼、盐炖罐子肉、鱼茸乳扇卷、镶雪梨、生皮、大理饵丝、喜洲破酥精粑等一批名食。民间宴会,职业厨师制作的"八大碗"、"四盘五碗"宴席,菜式更为丰富。除火腿、腊肉等外,还善于腌制弓鱼、猪肝、螺蛳酱等! 白族注重节庆,几乎每节都有一至数种应景食品。如春节(中国农历新年)吃叮叮糖、泡米花茶和江斋饭;三月街吃蒸糕和谅粉;清明节(中国传统祭祀、扫墓节日)吃凉拌什锦和"斋筵香"(炸酥肉);端午节(中国农历五月初五)吃粽子和雄黄酒;尝新节吃新豆、嫩瓜和陈谷掺新米饭;火把节吃甜食和各种糖果;中无节吃羊肚菌和检鱼包肉;中秋节(中国农历八月十五)吃白饼和醉饼;重阳节(中国农历九月初九)吃肥羊;冬至节(中国传统节气)吃炒养粒和羊肉场,生活过得有滋有味有节奏。
白族婚宴习惯用"喜洲土八碗",由八道热菜组成:添加红曲米的红肉炖;挂蛋糊油炸的酥肉;加酱油、蜂蜜扣蒸的五花三线肉千张;配加红薯或土豆的粉蒸肉;猪头、猪肝、猪肉卤制的干香;加盖肉茸、蛋屑的白扁豆;木耳、豆腐、下水、蛋丝、菜梗氽制的杂碎;配加炸猪条的竹笋。此外,每客一包槟椰,丰盛又不奢侈。白族大都喜饮酒,由于所用的原料和方法不同,酒的种类很多,制酒时常用40多种草药制成酒曲,制成各种白酒,其中以窑酒和干酒为传统佳酿。另外还有一种用糯米酿制的甜酒,是专为妇女和孕妇制作的,据说有滋补和催奶的作用。
饮茶是白族人的另一嗜好,白族很注重每天清晨和中午两次茶。晨茶称"早茶"或"清醒茶",一起床就喝茶,成年人都喝;午茶又叫"休息茶"或"解渴茶",内放米花和奶,包括小孩也要喝一杯。白族饮茶,一般用本地特产的小沙罐烤过后才饮。小沙罐只有墨水瓶大小,待茶烤到一定"火候",便用溪水或泉水煨茶。烤茶每天须饮三次,每次三道。一道茶是苦茶,第二道加上红糖、米花、乳扇,别具一番风味,第三道是回味茶,入口苦涩而后回味甘甜。白族人常以三道茶待客,一苦二甜三回味,其味清香扑鼻,嘴里有苦甜混合的舒适感。白族也有饮食忌讳,主要是大年初一不用铁刀,主妇做饭应悄无声息,不能吹火,必须到井边"汲新水"。丧家做饭,一律清煮清炒,不能用红色食料,不能做红包菜肴。进餐时长辈上坐,下辈依次围坐两旁,并添饭加茶,侍侯长辈。
『捌』 曹文轩《草房子》主要内容
一、内容简介
小说的故事发生在油麻地,故事中通过对主人公男孩桑桑刻骨铭心而又终身难忘的六年小学生活的描写,讲述了五个孩子,桑桑、秃鹤、杜小康、细马、纸月和油麻地的老师蒋一轮、白雀关系的纠缠和孩子们苦痛的成长历程。
六年中,桑桑亲眼目睹或直接参与了一连串看似寻常但又催人泪下、感动人心的故事:少男少女之间毫无瑕疵的纯情,不幸少年与厄运相拼时的悲怆与优雅,垂暮老人在最后一瞬间所闪耀的人格光彩。
在体验死亡中对生命的深切而优美的领悟,大人们之间扑朔迷离且又充满诗情画意的情感纠葛……这一切,既清楚又朦胧地展现在少年桑桑的世界里。这六年,是他接受人生启蒙教育的六年。
二、人物介绍
1、桑桑
桑桑是《草房子》这部小说贯穿始终的人物,他也是油麻地的见证人,很不幸,作家拿出了最大的苦难来考验他——但也许这反而是一种幸运,因为考验,桑桑才可能得到更多生命的领悟并成为本书的第一主角。
桑桑这个人物,以及他的成长经历最能表现作者对情感、悲悯精神的诠释。他推动了蒋一轮,与白雀爱的演绎;他对纸月关心并有着朦胧的感情;当众人都排挤秦大奶奶时,他没有。他是杜小康的竞争对手也是最懂他的人。他淘气又善良,鲁莽也细腻。
当他得了一种怪病而面临死亡的威胁时,作品的情感内蕴也随之被推向高潮。他参与的每一个画面都如此温情脉脉和如此感人:他帮细马看羊,端上一碗水送给一个饥渴的过路人;他甚至为羊为牛为鸽子为麻雀们做任何一件事情。
他背着妹妹去古城墙上看风景、唱古谣,尽显可贵的兄长情;严肃的父亲背着他,四处求医,带着他酣畅淋漓地打猎,重拾起曾遗失的父爱;纸月跟随父亲远走他乡,留给他的亲手刺绣的红莲书包。
桑桑没有死,这种团圆式的结局并没有损坏精神上的崇高感,相反它使人油然而生出一种对生命的敬重和眷恋,对世间真情的渴望与珍惜。
2、秃鹤
“秃鹤”是一个秃顶的孩子。随着日子的流逝,六年级的“秃鹤”感觉到了自己的秃顶是学生“戏弄”的对象,自尊心受到了伤害,秃鹤为此做出了反常之举:他用不上学来逃避同学异样的眼光;用生姜擦头希望在七七四十九天后长出头发来,用戴帽子的方法企图遮掩自己的秃头。
当这些使自己陷入更“糟糕的境地”时,他索性在“广播操比赛”这样的重大日子里,把自己头上的帽子甩向了天空,导致全校的广播操失控,而错失了“第一”的荣誉,“就这样,秃鹤用他特有的方式,报复了他人对他的轻慢与侮辱”。
“秃头”陆鹤坚守着人格的尊严,他在学校的文艺演出中活灵活现的出演角色得到了大家的尊重。
3、杜小康
杜小康从油麻地首富之家的“天之骄子”,突然之间经历了家境的败落,在被迫辍学后,随父亲远走芦荡养鸭,放鸭失败后,他把五只很大的、颜色青青的双黄鸭蛋全部送给了桑桑。
这五只鸭蛋,大概是他从大芦荡带回来的全部财富,而桑桑为了杜小康也把自己心爱的鸽子卖掉了,将钱统统给了杜小康帮助他渡过难关。
两人之间的友谊纯洁透明,真挚无私。杜小康在杜家山穷水尽遭到灭顶之灾时,勇敢地站了起来,继承父业,在学校门口摆起了小摊。到最后成长为一个坚强的为家庭生计拼搏的男子汉,留给我们的是他成长中闪光的人格魅力。
4、细马
细马是一个领养来的孩子,在一个陌生的世界里,感觉到了被别人排挤,无法适应新的生活。他选择了逃避,拒绝和同学交谈,选择了与羊为伍,开始了放羊生活。当他能听懂当地的方言时,他用笨拙的“骂人和打架”,希望得到别人的“招惹”,以泄他对在教室里读书孩子们的嫉妒。
在与邱二爷邱二妈的相处中,从最初的冲突排斥到最后与邱二妈相依为命,倔犟的细马咽下委屈,当养父母家的房子被水淹没后在本可继承的房产荡然无存之时,毅然挑起了生活重担,立志为妈妈造一座大房子,俨然成长为一个独挡一面的男子汉形象。
3、作者
曹文轩
1、作品影响
曹文轩的经典长篇小说《草房子》自1997年面世之后,畅销不衰。各个版本累计印次已接近300次,被翻译为英文、法文、日文、韩文等。
《草房子》出版后曾荣获“冰心儿童文学奖”、中国作协第四届全国优秀儿童文学奖、第四届国家图书奖,并入选“百年百部中国儿童文学经典书系”。
根据小说改编的同名电影同样引起轰动,获第19届金鸡奖最佳编剧奖、1998年度中国电影华表奖、第4届童牛奖以及影评人奖,还有第14届德黑兰国际电影节评审团特别大奖等。
2、作者简介
曹文轩,1954年1月出生于江苏盐城,中国儿童文学作家。1977年毕业于北京大学中文系并留校任教。任北京作家协会副主席,当代文学教研室主任、中国作家协会儿童文学委员会委员[1]。
1991年,推出小说《山羊不吃天堂草》。1997年,出版小说《草房子》,并担任改编电影编剧。1999年,出版小说《根鸟》。2005年,推出小说《青铜葵花》。
2016年4月4日,曹文轩获“国际安徒生奖”,同年8月20日,曹文轩在新西兰领取国际安徒生奖,这也是中国作家首次获此殊荣。 2017年3月31日,获得2016-2017“影响世界华人大奖”。2017年12月,凭借特殊文体长篇小说《蜻蜓眼》获得首届“吴承恩长篇小说奖”
『玖』 草房子各个角色的人物性格
草房子主要人物性格 :
1.桑桑
在油麻地,桑桑算得上是个幸福的孩子,父亲是校长,妈妈是普通农民,还有个可爱的妹妹,一家四口就住在学校。
桑桑和大多数同龄孩子一样顽皮,天真好奇:用家里的碗柜做“高级鸽笼”;用蚊帐打鱼虾;夏天看到捂在棉套里的冰棍,自己也穿大棉袄……桑桑的这些举动让人忍俊不禁,这恰恰是他的可爱之处。桑桑勇敢,讲义气:当他看到刘一水等人欺负纸月时,他非常勇敢地去解救纸月。
桑桑还是个心地善良的孩子:杜小康家落败后,桑桑仍然让把他当做好朋友;没人敢靠近细马,桑桑却愿意与他为伴;人们抵触秦大奶奶,他却和秦大奶奶相处的很好,秦大奶奶去世了,他会非常伤心,从这些方面我们可以看出桑桑是个小英雄形象,
2.秃鹤
秃鹤其实是叫陆鹤的,因为他的头是秃的,所以同学们都叫他秃鹤,在小时候秃鹤感觉自己和别人不同是非常骄傲的,到了三年级的一些事情让他知道同学们对他的可能是嘲笑。
写秃鹤的时候作者以用自己的碗柜给鸽子做住处、用家里的蚊帐做渔网捕鱼和在夏天穿着棉袄在学校逛以博取同学们的关注这三件事引起了我们的主人公桑桑,也因为桑桑的调皮,秃鹤和同学们有了对立的情绪,情绪终于在学校会操这件事上爆发了,会操因为秃鹤的要求,会操秃鹤也参加了,但发生了一些不好的意外,导致秃鹤受到了全校同学的抵制,所有的同学都不和他玩了,在分学习小组的时候也没有人愿意和秃鹤一个组。
秃鹤和同学们关系的转折点就是在春节学校文艺汇演上,油麻地小学排练的是《屠桥》,里面有伪军连长是个秃子,于是这让校长和老师们都非常头疼,于是秃鹤就推荐了他自己,秃鹤的表演受到了很多人的喜爱,台下掌声不断,于是秃鹤和同学们的关系就变了。
3.细马
细马是个很有主见的孩子,在一个陌生的世界里,他感觉到了被别人排挤,无法适应新的生活。在新的生活面前,他选择了逃避。他拒绝和同学交谈,选择了与养为伍,开始了自己的放养生活。但是孩子的内心深处还是希望与同伴交流的。当他能听懂当地的方言时,他用笨拙的“骂人和打架”,希望得到别人的“招惹”,以泄他对在教室里读书孩子们养的嫉妒。虽然他本能的抵触他的养父养母,计划着有一天逃离这个地方。当养父母家的房子被水淹没后,养父病逝后,养母受不了一连串的打击疯了后,细马毅然地挑起了这个家,承担起了照顾养母的责任。
(9)茅草房的帽子扩展阅读:
草房子主要内容:
主要是写了男孩桑桑刻骨铭心,终身难忘的六年小学生活。
六年中,他亲眼目睹或直接参与了一连串看似寻常但又催人泪下、感动人心的故事:少男少女之间毫无瑕疵的纯情,不幸少年与厄运相拼时的悲怆与优雅,垂暮老人在最后一瞬间所闪耀的人格光彩,在体验死亡中对生命的深切而优美的领悟,大人们之间扑朔迷离且又充满诗情画意的情感纠葛……这一切,既清楚又朦胧地展现在少年桑桑的世界里。
这六年,是他接受人生启蒙教育的六年。
『拾』 《草房子》桑桑抢秃鹤的帽子阅读心得
第一章 秃鹤——二桑桑是校长桑乔的儿子。桑桑的家就在油麻地小学的校园里,也是一幢草房子。
油麻地小学是一色*的草房子。十几幢草房子,似乎是有规则的,又似乎是没有规则地连成一片。它们分别用作教室、办公室、老师的宿舍或活动室、仓库什么的。在这些草房子的前后或在这些草房子之间,总有一些安排,或一丛两丛竹子,或三株两株蔷薇,或一片花开得五颜六色*的美人蕉,或干脆就是一小片夹杂着小花的草丛。这些安排,没有一丝刻意的痕迹,仿佛这个校园,原本就是有的,原本就是这个样子。这一幢一草房子,看上去并不高大,但屋顶大大的,里面却很宽敞。这种草房子实际上是很贵重的,它不是用一般稻草或麦秸盖成的,而是从三百里外的海滩上打来的茅草盖成的。那茅草旺盛地长在海滩上,受着海风的吹拂与毫无遮挡的阳光的曝晒,一根根地皆长得很有韧性*。阳光一照,闪闪发亮如铜丝,海风一吹,竟然能发出金属般的声响。用这种草盖成的房子,是经久不朽的。这里的富庶人家,都攒下钱来去盖这种房子。油麻地小学的草房子,那上面的草又用得很考究,很铺张,比这里的任何一个人家的选草都严格,房顶都厚。因此,油麻地小学的草房子里,冬天是温暖的,夏天却又是凉爽的。这一幢幢房子,在乡野纯静的天空下,透出一派古朴来,但当太阳凌空而照时,那房顶上金泽闪闪只又显出一派华贵来。
桑桑喜欢这些草房子,这既是因为他是草房子里的学生,又是因为他的家也在这草房子里。
桑桑就是在这些草房子里、草房子的前后与四面八方来显示自己的,来告诉人们“我就是桑桑”的。
桑桑就是桑桑,桑桑与别的孩子不大一样,这倒不是因为桑桑是校长的儿子,而仅仅只是因为桑桑就是桑桑。
桑桑的异想天开或者做出一些出人意料的古怪的行为,是一贯的。桑桑想到了自己有个好住处,而他的鸽子却没有――他的许多鸽子还只能钻墙洞过夜或孵小鸽子,他心里就起了怜悯,决心要改善鸽子们的住处。当那天父亲与母亲都不在家时,他叫来了阿恕与朱小鼓他们几个,将家中的碗柜里的碗碟之类的东西统统收拾出来扔在墙角里,然后将这个碗柜抬了出来,根据他想像中的一个高级鸽笼的样子,让阿恕与朱小鼓他们一起动手,用锯子与斧头对它大加改造。四条腿没有必要,锯了。玻璃门没有必要,敲了。那碗柜本有四层,但每一层都大而无当。桑桑就让阿恕从家里偷来几块板子,将每一层分成了三档。桑桑算了一下,一层三户“人家”,四层共能安排十二户“人家”,觉得自己为鸽子们做了一件大好事,心里觉得很高尚,自己被自己感动了。当太阳落下,霞光染红草房子时,这个大鸽笼已在他和阿恕他们的数次努力之后,稳稳地挂在了墙上。晚上,母亲望着一个残废的碗柜,高高地挂在西墙上成了鸽子们的新家时,将桑桑拖到家中,关起门来一顿结结实实的揍。但桑桑不长记性*,仅仅相隔十几天,他又旧病复发。那天,他在河边玩耍,见有渔船在河上用网打鱼,每一网都能打出鱼虾来,就在心里希望自己也有一张网。但家里却并无一张网。桑桑心里痒痒的,觉得自己非有一张网不可。他在屋里屋外转来转去,一眼看到了支在父母大床上的蚊帐。这明明是蚊帐,但在桑桑的眼中,它却分明是一张很不错的网。他三下两下就将蚊帐扯了下来,然后找来一把剪子,三下五除二地将蚊帐改制成了一张网,然后又叫来阿恕他们,用竹竿做成网架,撑了一条放鸭的小船,到河上打鱼去了。河两岸的人都到河边上来看,问:“桑桑,那网是用什么做成的?”桑桑回答:“用蚊帐。”桑桑心里想:我不用蚊帐又能用什么呢?两岸的人都乐。女教师温幼菊担忧地说:“桑桑,你又要挨打了。”桑桑突然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但在两岸那么多有趣的目光注视下,他却还是很兴奋地沉浸在打鱼的快乐与冲动里。中午,母 亲见到竹篮里有两三斤鱼虾,问:“哪来的鱼虾?”桑桑说:“是我打的。”“你打的?”“我打的。”“你用什么打的?”“我就这么打的呗。”母亲忙着要做饭,没心思去仔细考查。中午,一家人高高兴兴地吃着鱼虾,吃着吃着,母亲又起了疑心:“桑桑,你用什么打来的鱼虾?”桑桑借着嘴里正吃着一只大红虾,故意吱吱唔唔地说不清。但母亲放下筷子不吃,等他将那只虾吃完了,又问:“到底用什么打来的鱼虾?”桑桑一手托着饭碗,一手抓着筷子,想离开桌子,但母亲用不可违抗的口气说:“你先别走。你说,你用什么打的鱼虾?”桑桑退到了墙角里。小妹妹柳柳坐在椅子上,一边有滋有味地嚼着虾,一边高兴地不住地摆动着双腿,一边朝桑桑看着:“哥哥用网打的鱼。”母亲问:“他哪来的网?”柳柳说:“用蚊帐做的呗。”母亲放下手中的碗筷,走到房间里去。过不多一会,母亲又走了出来,对着拔腿已跑的桑桑的后背骂了一声。但母亲并没有追打。晚上,桑桑回来后,母亲也没有打他。母亲对他的惩罚是:将他的蚊帐摘掉了。而摘掉蚊帐的结果是:他被蚊子叮得浑身上下到处是红包,左眼红肿得发亮。
眼下的夏天,是地地道道的夏天。太阳才一露脸,天地间便弥漫开无形的热气,而当太阳如金色*的轮子,轰隆隆滚动过来,直滚到人的头顶上时,天地间就仿佛变得火光闪闪了。河边的芦苇叶晒成了卷,一切植物都无法抵抗这种热浪的袭击,而昏昏欲睡地低下了头。大路上,偶尔有人走过,都是匆匆的样子,仿佛在这种阳光下一旦呆久了,就会被烧着似的。会游泳与不会游泳的孩子,都被这难忍的炎热逼进了河里。因此,河上到处是喧闹声。
桑桑已在水中泡了好几个钟头了,现在他先到岸上来吃个香瓜,打算吃完了再接着下河去。他坐在门坎上一边吃着,一边看着母亲拿了根藤条抽打着挂满了一院子的棉被与棉衣。他知道,这叫“曝伏”,就是在最炎热的伏天里将棉被棉衣拿到太阳光下来晒,只要晒上那么一天,就可以一直到冬天也不会发霉。母亲回屋去了。桑桑吃完瓜,正想再回到河里去,但被突发的奇想留住了。他想:在这样的天气里,我将棉衣棉裤都穿上,人会怎样?他记得那回进城,看到卖冰棍的都将冰棍捂在棉套里。他一直搞不清楚为什么被棉套死死捂着,冰棍反而不溶化。这个念头缠住了他。桑桑这个人,很容易被一些念头所缠住。
不远处,纸月正穿过玉米丛中的田埂,上学来了。纸月戴了一顶很好看的凉帽,一路走,一路轻轻地用手抚摸着路边的玉米叶子。那时,玉米正吐着红艳艳的或绿晶晶的穗子。纸月不太像乡下的小女孩,在这样的夏天,她居然还是那么白。她的脸以及被短袖衫和短裤留在外面的胳膊与腿,在玉米丛里一晃一晃地闪着白光。
桑桑往屋里瞥了一眼,知道母亲已在竹床上午睡了,就走到了院子里。他汗淋淋的,却挑了一件最厚的棉裤穿上,又将父亲的一件肥大的厚棉袄也穿上了身,转眼看到大木箱里还有一顶父亲的大棉帽子,自己一笑,走过去,将它拿出,也戴到了水淋淋的头上。桑桑的感觉很奇妙,他前后左右地看了一下,立即跑出了院子,跑到了教室中间的那片空地上。
那时,纸月也已走进了校园。
但桑桑装着没有看见她,顺手操了一根竹竿,大模大样地在空地上走。
首先发现桑桑的是蒋一轮老师。那时,他正在树荫下的一张竹椅上打盹,觉得空地上似乎有个人在走动,一侧脸,就看见了那样一副打扮的桑桑。他先是不出声地看,终于忍俊不禁,噗哧一声笑出来。随即起来,把老师们一个一个地叫了出来:“你们快来看桑桑。”
过一会就要上课了,各年级的学生们正在陆继地走进校园。
桑桑为他们制造了一道风景。桑桑经常为人们制造风景。
纸月将身子藏在一棵粗壮的梧桐后,探出脸来看着桑桑。
桑桑似乎看到了那一对乌溜溜的眼睛,又似乎没有看见。
空地周围围了许多人,大家都兴高彩烈地看着。不知是谁“嗷”了一声,随即得到响应,“嗷嗷”声就在这流火的七月天空下面回响不止,并且愈来愈响。桑桑好像受到了一种鼓舞,拖着竹竿,在这块空地上,小疯子一样走起圆场来。
过不一会,“嗷嗷”声又转换成很有节奏的“桑桑!桑桑!……”
桑桑就越发起劲地走动,还做出一些莫名其妙的动作来。桑桑将这块空地当作了舞台,沉浸在一种荡彻全身的快感里。汗珠爬满了他的脸,汗水流进了他的眼睛,使他睁不开眼睛。睁不开眼睛就睁不开眼睛。他就半闭着双眼打着圆场。或许是因为双眼半闭,或是因为无休止地走圆场,桑桑就有了一种陶醉感,像那回偷喝了父亲的酒之后的感觉一模一样。
四周是无数赤着的上身,而中间,却是隆冬季节中一个被棉衣棉裤紧紧包裹的形象。有几个老师一边看,一边在喉咙里咯咯咯地笑,还有几个老师笑得弯下腰去,然后跑进屋里喝口水,润了润笑干了的嗓子。
桑桑这回是出尽了风头。
正当大家看得如痴如狂时,油麻地小学又出现了一道好风景:秃鹤第一回戴着他父亲给他买的帽子上学来了。
不知是谁第一个看到了秃鹤:“你们快看呀,那是谁?”
“秃鹤!”“秃鹤!”“是秃鹤!”那时,秃鹤正沿着正对校门的那条路,很有派头地走过来。
秃鹤瘦而高,两条长腿看倒也好看,只是稍微细了一点。现在,这两条长腿因穿了短裤,暴露在阳光下。他迈动着这样的腿,像风一般,从田野上荡进了校园。秃鹤光着上身,赤着脚,却戴了一顶帽子──这个形象很生动,又很滑稽。或许是因为人们看桑桑这道风景已看了好一阵,也快接近尾声了,或许是因为秃鹤这个形象更加地绝妙,人们的视线仿佛听到了一个口令,齐刷刷地从桑桑的身上移开,转而来看秃鹤,就把桑桑冷落下了。
秃鹤一直走了过来。他见到这么多人在看他,先是有点小小的不自然,但很快就换到了另样的感觉里。他挺着瘦巴巴的胸脯,有节奏地迈着长腿,直朝人群走来。现在最吸引人的就是那顶帽子:雪白的一顶帽子,这样的白,在夏天就显得很稀罕,格外的显眼;很精致的一顶帽子,有优雅的帽舌,有细密而均匀的网眼。它就这样地戴在秃鹤的头上,使秃鹤陡增了几分俊气与光彩。
第一章 秃鹤——三当时,那纯洁的白色*将孩子们全都镇住了。加上秃鹤一副自信的样子,孩子们别无心思,只是一味默默地注视着。但在仅仅过了两天之后,他们就不再愿意恭敬地看秃鹤了,心里老有将那顶帽子摘下来看一看和摘下那顶帽子再看一看秃鹤的脑袋的欲望。几天看不见秃鹤的脑袋,他们还有点不习惯,觉得那是他们日子里的一个不可缺少的点。
桑桑还不仅仅有那些孩子的一般欲望,他还有他自己的念头:那天,是秃鹤的出现,使他被大家冷落了,他心里一直在生气。
这天下午,秃鹤的同桌在上完下午的第一节课后,终于克制不住地一把将那顶帽子从秃鹤的头上摘了下来。
“哇!”先是一个女孩看到了,叫了起来。
于是无数对目光,象夜间投火的飞蛾,一齐聚到了那颗已几日不见的秃头上。大家就像第一次见到这颗脑袋一样感到新奇。
秃鹤连忙一边用一只手挡住脑袋,一边伸手向同桌叫着:”给我帽子!”
同桌不给,拿了帽子跑了。
秃鹤追过去:”给我!给我!给我帽子!”
同桌等秃鹤快要追上时,将帽子一甩,就见那帽子象只展翅的白鸽飞在了空中,未等秃鹤抢住,早有一个同学爬上课桌先抓住了,秃鹤又去追那个同学,等秃鹤快要追上了,那个同学如法炮制,又一次将那顶白帽甩到了空中。然后是秃鹤四处追赶,白帽就在空中不停地飞翔。这只“白鸽”就成了一只被许多人撵着、失去落脚之地而不得不停一下就立即飞上天空的”白鸽”。
秃鹤苦苦地叫着:”我的帽子!我的帽子!”
帽子又一次地飞到了桑桑的手里。桑桑往自己的头上一戴,在课桌中间东躲西闪地躲避着紧追不舍的秃鹤。桑桑很机灵,秃鹤追不上。等有了段距离,桑桑就掉过头来,将身子搞得笔直,作一个立正举手敬礼的样子,眼看秃鹤一伸手就要夺过帽子了,才又转身跑掉。
后来,桑桑将帽子交给了阿恕,并示意阿恕快一点跑掉。阿恕抓了帽子就跑,秃鹤要追,却被桑桑正好堵在了走道里。等秃鹤另寻空隙追出门时,阿恕已不知藏到什么鬼地方去了。
秃鹤在校园里东一头西一头地找着阿恕:“我的帽子,我的帽子……”脚步越来越慢,越来越小,眼睛里已有了眼泪。
阿恕却早已穿过一片竹林,重又回到了教室。
桑桑对阿恕耳语了几句,阿恕点点头,抓了帽子,从后窗又跑了出去。而这时,桑桑将自己的书包倒空,团成一团,塞到了背心里,从教室里跑出去。见了秃鹤,拍拍鼓鼓的胸前:“帽子在这儿!”转身往田野上跑去。
秃鹤虽然已没有什么力气了,但还是追了过去。
桑桑将秃鹤引出很远。这时,他再回头往校园看,只见阿恕正在爬旗杆,都已爬上去一半了。
秃鹤揪住了桑桑:”我的帽子!”
桑桑说:”我没有拿你的帽子I”
秃鹤依然叫着:”我的帽子!”
”我真的没有拿你的帽子了”
秃鹤就将桑桑扑倒在田埂上:”我的帽子!”他掀起了桑桑的背心,见是一个皱巴巴的书包,打了桑桑一拳二哭了。
桑桑”哎哟”叫唤了一声,却笑了,因为,他看见那顶白色*的帽子,已被阿恕戴在了旗杆顶上那个圆溜溜的木疙瘩上。
等秃鹤与桑桑一前一后回到校园时,几乎全校的学生都已到了旗杆下,正用手遮住阳光在仰头看那高高的旗杆顶上的白帽子。当时天空十分地蓝,衬得那顶白帽子异常耀眼。
秃鹤发现了自己的帽子。他推开人群,走到旗杆下,想爬上去将帽子摘下。可是连着试了几次,都只是爬了两三米,就滑跌在地上,倒引得许多人大笑。
秃鹤倚着旗杆,瘫坐着不动了,脑袋歪着,咬着牙,噙着泪。
没有人再笑了,并有人开始离开旗杆。
有风。风吹得那顶白帽子在旗杆顶上微微旋转摆动,好像是一个人在感觉自己的帽子是否已经戴正。
蒋一轮来了,仰头望了望旗杆顶上的帽子,问秃鹤:”是谁干的?”
孩子们都散去了,只剩下阿恕站在那里。
“你干的?”蒋一轮。
阿恕说:”是。”
秃鹤大声叫起来:”不,是桑桑让人干的!”
秃鹤站起来,打算将桑桑指给蒋一轮看,桑桑却一矮身子,躲到树丛里去了。
蒋一轮命令阿恕将帽子摘下还给秃鹤,秃鹤却一把将阿恕摘下的帽子打落在地:”我不要了!”说罢口脖子一梗,直奔桑桑家。进了桑桑家院子,秃鹤仰面朝天,将自己平摆在了院子里。
桑桑的母亲出来问秃鹤怎么了。秃鹤不答,桑桑的母亲只好出来找桑桑。桑桑没有找到,但从其它孩子嘴里问明了情况,就又回到了院子里哄秃鹤:”好陆鹤,你起来,我饶不了他!”
秃鹤不肯起来,泪水分别从两眼的眼角流下来,流到耳根,又一滴一滴落在泥土,把泥土湿了一片。
后来,还是刚从外面回来的桑乔才将秃鹤劝走。
桑桑从学校的树丛里钻出去,又钻到了校外的玉米地里,直到天黑也没有敢回家。母亲也不去呼唤他回家,还对柳柳说:”不准去喊他回家,就让他死在外面!”
起风了,四周除了玉米叶子的沙沙声与水田里的蛙鸣,就再也没有其它声响。
桑桑害怕了。从玉米地里走到田埂上,他遥望着他家那幢草房子里的灯光,知道母亲没有让他回家的意思,很伤感,有点想哭。但没哭,转身朝阿恕家走去。
母亲等了半夜,见桑桑真的不回家,反而在心里急了。嘴里说着不让人去唤桑桑回家,却走到院门口去四处张望。
阿恕的母亲怕桑桑的母亲着急,摸黑来到了桑桑家,说:“桑桑在我家,已吃了饭,和阿恕一起上床睡觉了。”
桑桑的母亲知道桑桑有了下落,心里的火顿时又起来了。对阿恕的母亲说,让桑桑回来睡觉。但当她将桑桑从阿恕的床上叫醒,让他与她一起走出阿恕家,仅仅才两块地远之后,就用手死死揪住了桑桑的耳朵,直揪得桑桑呲牙咧嘴地乱叫。
桑乔早等在路口,说:“现在就去陆鹤家向人家道歉。”
当天夜里,熟睡的秃鹤被父亲叫醒,朦朦胧胧地见到了看上去可怜巴巴的桑桑,并听见桑桑吭哧吭哧地说:”我以后再也不摘你的帽子了……”仿佛来了一位贵人,人群自动地闪开。
没有一个人再看桑桑。桑桑看到梧桐树后的纸月,也转过身子看秃鹤去了。桑桑仿佛是一枚枣子,被人有滋有味地吃了肉,现在成了一枚无用的枣核被人唾弃在地上。他只好拖着竹竿,尴尬地站到了场外,而现在走进场里来的是潇洒的秃鹤。
第一章 秃鹤——三当时,那纯洁的白色*将孩子们全都镇住了。加上秃鹤一副自信的样子,孩子们别无心思,只是一味默默地注视着。但在仅仅过了两天之后,他们就不再愿意恭敬地看秃鹤了,心里老有将那顶帽子摘下来看一看和摘下那顶帽子再看一看秃鹤的脑袋的欲望。几天看不见秃鹤的脑袋,他们还有点不习惯,觉得那是他们日子里的一个不可缺少的点。
桑桑还不仅仅有那些孩子的一般欲望,他还有他自己的念头:那天,是秃鹤的出现,使他被大家冷落了,他心里一直在生气。
这天下午,秃鹤的同桌在上完下午的第一节课后,终于克制不住地一把将那顶帽子从秃鹤的头上摘了下来。
“哇!”先是一个女孩看到了,叫了起来。
于是无数对目光,象夜间投火的飞蛾,一齐聚到了那颗已几日不见的秃头上。大家就像第一次见到这颗脑袋一样感到新奇。
秃鹤连忙一边用一只手挡住脑袋,一边伸手向同桌叫着:”给我帽子!”
同桌不给,拿了帽子跑了。
秃鹤追过去:”给我!给我!给我帽子!”
同桌等秃鹤快要追上时,将帽子一甩,就见那帽子象只展翅的白鸽飞在了空中,未等秃鹤抢住,早有一个同学爬上课桌先抓住了,秃鹤又去追那个同学,等秃鹤快要追上了,那个同学如法炮制,又一次将那顶白帽甩到了空中。然后是秃鹤四处追赶,白帽就在空中不停地飞翔。这只“白鸽”就成了一只被许多人撵着、失去落脚之地而不得不停一下就立即飞上天空的”白鸽”。
秃鹤苦苦地叫着:”我的帽子!我的帽子!”
帽子又一次地飞到了桑桑的手里。桑桑往自己的头上一戴,在课桌中间东躲西闪地躲避着紧追不舍的秃鹤。桑桑很机灵,秃鹤追不上。等有了段距离,桑桑就掉过头来,将身子搞得笔直,作一个立正举手敬礼的样子,眼看秃鹤一伸手就要夺过帽子了,才又转身跑掉。
后来,桑桑将帽子交给了阿恕,并示意阿恕快一点跑掉。阿恕抓了帽子就跑,秃鹤要追,却被桑桑正好堵在了走道里。等秃鹤另寻空隙追出门时,阿恕已不知藏到什么鬼地方去了。
秃鹤在校园里东一头西一头地找着阿恕:“我的帽子,我的帽子……”脚步越来越慢,越来越小,眼睛里已有了眼泪。
阿恕却早已穿过一片竹林,重又回到了教室。
桑桑对阿恕耳语了几句,阿恕点点头,抓了帽子,从后窗又跑了出去。而这时,桑桑将自己的书包倒空,团成一团,塞到了背心里,从教室里跑出去。见了秃鹤,拍拍鼓鼓的胸前:“帽子在这儿!”转身往田野上跑去。
秃鹤虽然已没有什么力气了,但还是追了过去。
桑桑将秃鹤引出很远。这时,他再回头往校园看,只见阿恕正在爬旗杆,都已爬上去一半了。
秃鹤揪住了桑桑:”我的帽子!”
桑桑说:”我没有拿你的帽子I”
秃鹤依然叫着:”我的帽子!”
”我真的没有拿你的帽子了”
秃鹤就将桑桑扑倒在田埂上:”我的帽子!”他掀起了桑桑的背心,见是一个皱巴巴的书包,打了桑桑一拳二哭了。
桑桑”哎哟”叫唤了一声,却笑了,因为,他看见那顶白色*的帽子,已被阿恕戴在了旗杆顶上那个圆溜溜的木疙瘩上。
等秃鹤与桑桑一前一后回到校园时,几乎全校的学生都已到了旗杆下,正用手遮住阳光在仰头看那高高的旗杆顶上的白帽子。当时天空十分地蓝,衬得那顶白帽子异常耀眼。
秃鹤发现了自己的帽子。他推开人群,走到旗杆下,想爬上去将帽子摘下。可是连着试了几次,都只是爬了两三米,就滑跌在地上,倒引得许多人大笑。
秃鹤倚着旗杆,瘫坐着不动了,脑袋歪着,咬着牙,噙着泪。
没有人再笑了,并有人开始离开旗杆。
有风。风吹得那顶白帽子在旗杆顶上微微旋转摆动,好像是一个人在感觉自己的帽子是否已经戴正。
蒋一轮来了,仰头望了望旗杆顶上的帽子,问秃鹤:”是谁干的?”
孩子们都散去了,只剩下阿恕站在那里。
“你干的?”蒋一轮。
阿恕说:”是。”
秃鹤大声叫起来:”不,是桑桑让人干的!”
秃鹤站起来,打算将桑桑指给蒋一轮看,桑桑却一矮身子,躲到树丛里去了。
蒋一轮命令阿恕将帽子摘下还给秃鹤,秃鹤却一把将阿恕摘下的帽子打落在地:”我不要了!”说罢口脖子一梗,直奔桑桑家。进了桑桑家院子,秃鹤仰面朝天,将自己平摆在了院子里。
桑桑的母亲出来问秃鹤怎么了。秃鹤不答,桑桑的母亲只好出来找桑桑。桑桑没有找到,但从其它孩子嘴里问明了情况,就又回到了院子里哄秃鹤:”好陆鹤,你起来,我饶不了他!”
秃鹤不肯起来,泪水分别从两眼的眼角流下来,流到耳根,又一滴一滴落在泥土,把泥土湿了一片。
后来,还是刚从外面回来的桑乔才将秃鹤劝走。
桑桑从学校的树丛里钻出去,又钻到了校外的玉米地里,直到天黑也没有敢回家。母亲也不去呼唤他回家,还对柳柳说:”不准去喊他回家,就让他死在外面!”
起风了,四周除了玉米叶子的沙沙声与水田里的蛙鸣,就再也没有其它声响。
桑桑害怕了。从玉米地里走到田埂上,他遥望着他家那幢草房子里的灯光,知道母亲没有让他回家的意思,很伤感,有点想哭。但没哭,转身朝阿恕家走去。
母亲等了半夜,见桑桑真的不回家,反而在心里急了。嘴里说着不让人去唤桑桑回家,却走到院门口去四处张望。
阿恕的母亲怕桑桑的母亲着急,摸黑来到了桑桑家,说:“桑桑在我家,已吃了饭,和阿恕一起上床睡觉了。”
桑桑的母亲知道桑桑有了下落,心里的火顿时又起来了。对阿恕的母亲说,让桑桑回来睡觉。但当她将桑桑从阿恕的床上叫醒,让他与她一起走出阿恕家,仅仅才两块地远之后,就用手死死揪住了桑桑的耳朵,直揪得桑桑呲牙咧嘴地乱叫。
桑乔早等在路口,说:“现在就去陆鹤家向人家道歉。”
当天夜里,熟睡的秃鹤被父亲叫醒,朦朦胧胧地见到了看上去可怜巴巴的桑桑,并听见桑桑吭哧吭哧地说:”我以后再也不摘你的帽子了……”
第一章 秃鹤——二桑桑是校长桑乔的儿子。桑桑的家就在油麻地小学的校园里,也是一幢草房子。
油麻地小学是一色*的草房子。十几幢草房子,似乎是有规则的,又似乎是没有规则地连成一片。它们分别用作教室、办公室、老师的宿舍或活动室、仓库什么的。在这些草房子的前后或在这些草房子之间,总有一些安排,或一丛两丛竹子,或三株两株蔷薇,或一片花开得五颜六色*的美人蕉,或干脆就是一小片夹杂着小花的草丛。这些安排,没有一丝刻意的痕迹,仿佛这个校园,原本就是有的,原本就是这个样子。这一幢一草房子,看上去并不高大,但屋顶大大的,里面却很宽敞。这种草房子实际上是很贵重的,它不是用一般稻草或麦秸盖成的,而是从三百里外的海滩上打来的茅草盖成的。那茅草旺盛地长在海滩上,受着海风的吹拂与毫无遮挡的阳光的曝晒,一根根地皆长得很有韧性*。阳光一照,闪闪发亮如铜丝,海风一吹,竟然能发出金属般的声响。用这种草盖成的房子,是经久不朽的。这里的富庶人家,都攒下钱来去盖这种房子。油麻地小学的草房子,那上面的草又用得很考究,很铺张,比这里的任何一个人家的选草都严格,房顶都厚。因此,油麻地小学的草房子里,冬天是温暖的,夏天却又是凉爽的。这一幢幢房子,在乡野纯静的天空下,透出一派古朴来,但当太阳凌空而照时,那房顶上金泽闪闪只又显出一派华贵来。
桑桑喜欢这些草房子,这既是因为他是草房子里的学生,又是因为他的家也在这草房子里。
桑桑就是在这些草房子里、草房子的前后与四面八方来显示自己的,来告诉人们“我就是桑桑”的。
桑桑就是桑桑,桑桑与别的孩子不大一样,这倒不是因为桑桑是校长的儿子,而仅仅只是因为桑桑就是桑桑。
桑桑的异想天开或者做出一些出人意料的古怪的行为,是一贯的。桑桑想到了自己有个好住处,而他的鸽子却没有――他的许多鸽子还只能钻墙洞过夜或孵小鸽子,他心里就起了怜悯,决心要改善鸽子们的住处。当那天父亲与母亲都不在家时,他叫来了阿恕与朱小鼓他们几个,将家中的碗柜里的碗碟之类的东西统统收拾出来扔在墙角里,然后将这个碗柜抬了出来,根据他想像中的一个高级鸽笼的样子,让阿恕与朱小鼓他们一起动手,用锯子与斧头对它大加改造。四条腿没有必要,锯了。玻璃门没有必要,敲了。那碗柜本有四层,但每一层都大而无当。桑桑就让阿恕从家里偷来几块板子,将每一层分成了三档。桑桑算了一下,一层三户“人家”,四层共能安排十二户“人家”,觉得自己为鸽子们做了一件大好事,心里觉得很高尚,自己被自己感动了。当太阳落下,霞光染红草房子时,这个大鸽笼已在他和阿恕他们的数次努力之后,稳稳地挂在了墙上。晚上,母亲望着一个残废的碗柜,高高地挂在西墙上成了鸽子们的新家时,将桑桑拖到家中,关起门来一顿结结实实的揍。但桑桑不长记性*,仅仅相隔十几天,他又旧病复发。那天,他在河边玩耍,见有渔船在河上用网打鱼,每一网都能打出鱼虾来,就在心里希望自己也有一张网。但家里却并无一张网。桑桑心里痒痒的,觉得自己非有一张网不可。他在屋里屋外转来转去,一眼看到了支在父母大床上的蚊帐。这明明是蚊帐,但在桑桑的眼中,它却分明是一张很不错的网。他三下两下就将蚊帐扯了下来,然后找来一把剪子,三下五除二地将蚊帐改制成了一张网,然后又叫来阿恕他们,用竹竿做成网架,撑了一条放鸭的小船,到河上打鱼去了。河两岸的人都到河边上来看,问:“桑桑,那网是用什么做成的?”桑桑回答:“用蚊帐。”桑桑心里想:我不用蚊帐又能用什么呢?两岸的人都乐。女教师温幼菊担忧地说:“桑桑,你又要挨打了。”桑桑突然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但在两岸那么多有趣的目光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