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谁能帮忙分析一下《等待戈多》这篇文章的细节谢谢
戈多的英译就是GOD吖。。就是等待上帝
二)“戈多”究竟是谁
《等待戈多》中,两个像瘪三一样的流浪汉自始自终在等待一个名叫戈多的人。他们穷愁潦倒,希望戈多的出现能使他们得救。然而戈多自始自终也没有出现。
那么,戈多究竟是谁呢?
有人说,戈多(Godort)就是上帝(God),《等待戈多》(En Attendant Godot)这个法文剧名,看来是暗指西蒙娜·韦尔的《等待上帝》(Attent de Dieu)一书;有人说,戈多象征“死亡”;有人说,剧中人波卓就是戈多;有人说,戈多是巴尔扎克剧作《自命不凡的人》里一个在剧中从不出现的人物“戈杜”(Godeau),有人甚至说,戈多就是一位著名的摩托车运动员……于是有人问作者,贝克特两手一摊,苦笑一声:“我要是知道,早在戏里说出来了。”
无论贝克特是在故弄玄虚,还是他真不知道,这一回答正好道出了该剧的真实含义,即人对生存在其中的世界,对自己的命运一无所知。无论戈多将会是谁,从作品中可以明显看出,他的到来,将会给剧中人带来希望,戈多是不幸的人对于未来生活的呼唤和向往。是当今社会人们对明天某种指望的代表,象征着“希望”、“憧憬”。
1957年11月9日,《等待戈多》在旧金山圣昆廷监狱演出,观众是1400名囚犯。演出之前,演员们和导演忧心忡忡,这一批世界上最粗鲁的观众能不能看懂《等待戈多》呢?出人意料的是,它竟然立即被囚犯观众所理解,一个个感动得痛哭流涕。一个犯人说:“戈多就是社会。”另一个犯人说:“他就是局外人。”这以后,无田无地的阿尔及利亚农民,把戈多看作是已许诺却没有实现的土地改革;而具有被别国奴役的不幸历史的波兰观众,把戈多作为他们得不到民族自由和独立的象征。人们终于恍然大悟:“戈多”原来是那“口惠而实不至的东西!”。
[编辑本段](三)主题
《等待戈多》的主题和核心是等待希望。是一出表现人类永恒的在无望中寻找希望的现代悲剧。“戈多”作为一个代名词始终是一个朦胧虚无的幻影,一个梦魇中的海市蜃楼。戈多虽然没有露面,却是决定人物命运的首要人物,成为贯穿全局的中心线索。戈多似乎会来,又老是不来。戈戈和狄狄生活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中,想活连骨头也吃不到,想死连绳子也没有。但他们还是在执着地希望着、憧憬着。无论戈多会不会来,也不管希望会不会成真,它毕竟使绝望中的人多了一层精神寄托。如果说,戈戈和狄狄在荒诞的世界中百无聊赖地活着、希望着,具有一种幽默滑稽成分的话,那么,他们在无望的希望中执着地等待也令人感动。他们既不知道戈多是谁,也不知道戈多什么时候来,只是一味的苦苦等待。狄狄说:“咱们不再孤独啦,等待着夜,等待戈多,等待着,等待着。”天黑了,戈多不来,说明天准来,第二天又没来。第二幕中,一夜之间,枯树长出来了四、五片叶子,戈戈和狄狄的穿着更破烂,生存状况更糟糕,波卓成了瞎子,幸运儿成了哑巴。剧中的两天等待情景,是漫长人生岁月的象征。真是“戈多迟迟不来,苦死了等他的人”。《等待戈多》向我们揭示了一个残酷的社会现实,也给我们以极大的启迪:希望是存在的,但要等待希望的实现是不可能的,等待就是意味着幻灭。尽管如此,人类还是应该“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等待戈多》中对希望的等待,体现了贝克特不愿将痛苦的人类推入绝望的深渊,于无望之中给人留下一道希望之光的存在主义人道主义的思想。
[编辑本段](四)艺术特征
《等待戈多》在艺术上表现出反传统戏剧倾向,具有浓郁的荒诞性特征。
首先,戏剧的情节内容是荒诞的。没有开端高潮,也无结局。戈戈和狄狄从何而来,为何要等戈多,我们都一概不知。整个内容情节以人物无聊的小动作,语无伦次唠叨,含糊不清、支离破碎的讲述小故事和人物的杂耍来代替。脱下靴子,往里看看,伸手摸摸又穿上。抖抖帽子,在顶上敲敲,往帽子里吹吹又戴上,充满滑稽与无聊。戈戈和狄狄在一起等了一天,第二天见面时却互不相识。一夜之隔,枯树长出了叶子,波卓变成了瞎子,幸运儿变成了哑巴。幸运儿替主人成天套在脖子上的那只沉甸甸的箱子,里面装着沙土。戏剧只展示了两个傍晚,但次日却是个不定数。戈多托小孩带来口信,说明天要来,却又总不来。失望的戈戈和狄狄想上吊,却没吊成,老说要走,但始终没付诸行动。杂乱的荒诞不经的内容与情节,表明了生活的荒诞,人生的荒诞。
其次,戏剧的语言是荒诞的。人物对话、独白颠三倒四,胡言乱语,充满了荒诞性,使戏剧显得滑稽而混乱。如一开场戈戈、狄狄各自喃喃述说自己痛苦,牛头不对马嘴,唠叨重复,文不对题。被主人唤作“猪”的幸运儿,突然激愤地讲演起来,不带标点的连篇累牍、毫无意义的废话,使人不知所云。表明在这个非理性化、非人化的世界里,人既然失去了本质力量,他就没有自由意志,没有思想人格,语言当然也该如此。有时人物语言也偶显哲理,流露出人物对荒谬世界与痛苦人生的真实感受。请看剧中弗拉季米尔和爱斯特拉冈的一段对话:
爱:咱们马上就上吊吧。
弗:在树枝上?我信不过它。
爱:咱们试试总是可以的。
弗:那就试吧。
爱:你先来。
弗:不,不,你先来。
爱:干嘛要我先来?
弗:你比我轻。
爱:正因为如此!
弗:我不明白。
爱:用你的脑子,成不成?
弗:我想不出来。
爱:是这么回事。树枝……树枝……用你的头脑,成不成?
弗:你是我的唯一希望了。
爱:戈戈轻——树枝不断——戈戈死了。狄狄重 ——对比树枝断了——狄狄孤单单的一个人。可是——
这些话表面上胡言乱语,实则寓有深意,包含哲理:即使到了绝望的地步,谁也不愿先死。人表面上是白痴,实际很清醒。正如有的评论家说的,剧中的语言,就像意识流小说的人物独白一样,确切地表现人物内心意识流动的过程和轨迹,能真实表现那些特定角色的精神状态和思想情绪。人物怪诞语言的逼真而夸张的运用,构成了独特的舞台情感信息,传递了荒诞派戏剧鲜明突出的荒诞特征。
第三,寓意与象征。这部戏剧的主题是“等待”。等待,寓意着没有意义的生活。这正是荒诞概念中的人类生存条件,即缺乏意义。弗拉季米尔和爱斯特拉冈象征着战后生活在苦难中的人类。人类,作为社会存在的支柱,在畸形发展的资本主义社会里,特别是在战后的西方社会里,已经到了无法生存下去的地步;社会的罪恶和灾难,使得人格丧失,个性毁灭。社会已成为一个不适合于人类居住的世界。他们只不过生活在荒野中的一棵没有枝叶的枯树下,“生活在空虚之中!”他们处在一种生死不能的尴尬难堪的境地。明明知道戈多不会来,还是要等待,在等待中死去、消亡。
剧中,暮霭的黄昏,阴沉沉、灰茫茫,荒野之中只有一条小路,小路旁边只有一棵秃树,象征着世界的空虚;两个流浪汉脱靴子,倒靴子,摸靴子,看靴子,象征着摆脱人生的束缚与痛苦;本是光秃秃的枯树,一夜之间却长出了几片叶子,象征着总有点微弱的希望。贝尔特把这种荒诞的形式称为“比喻”。他想让舞台道具开口说话,把思想变成视觉现象,使人物的情感外化,充分体现“荒诞”的意识。这些荒诞的舞台形象大大加强了戏剧的效果,是比对白、台词更重要的戏剧因素。
⑵ 贝克特的《等待戈多》讲述了什么
《等待戈多》(1952)是贝克特的成名之作,它的问世奠定了贝克特在荒诞派戏剧史上的重要地位。1953年在巴黎首次演出时,像当年(1830)演出雨果的《欧那尼》一样,观众由于对戏剧的看法不同而发生争执,竟然在剧院里大打出手。随后,《等待戈多》连演300多场,场场满座,轰动一时。30年来。它被译成20多种文字,并在许多国家上演,成为研究荒诞派戏剧的必读作品。
贝克特
这个剧本共分两幕,五个出场人物,而中心人物戈多则直没有登台露面。舞台布景是一片空旷的荒漠,路旁仅有一棵枯树,时间已是黄昏。此刻两个衣衫破烂、浑身发臭的流浪汉(一个叫艾斯特拉贡,另一个叫符拉迪米尔)在枯树下等待戈多。为了消磨时间,两人讲梦境,玩上吊,做一些闻臭靴、烂帽子之类的动作。突然来了两个人,但并不是戈多,而是奴隶主波卓和他的奴隶幸运。他们走后,来了一个男孩,他是戈多的信使,告诉两个流浪汉,戈多今晚不来了,明晚准来。孩子退场,夜幕降临,两个流浪汉,口头上说要走,但仍坐在树下不动。第一幕至此结束。第二幕两个流浪汉仍在原地等待,但戈多还是没有来,来的又是波卓和幸运,然而波卓已成了瞎子,幸运已变为哑巴。为了消磨时间,两个流浪汉没话找话,反反复复地说着一件事情,要不就是讲恶梦,打瞌睡,脱靴弄帽,出进小便,显得十分滑稽。这时,那个男孩又来了,照样告诉两个流浪汉说,戈多今晚不来了,明晚准来。两个流浪汉觉得生活实在无聊,决定上吊自杀,可是又没带绳子,艾斯特拉贡解下裤带应急,结果一拉就断了。于是两人约好明天再上吊,除非戈多来解救他们才作罢。沉默一阵之后,两人口头上又不断说着要走,可是他们仍然站着不动,直至剧终。
这个剧本与传统的戏剧是截然不同的。它没有剧情的发展,结尾是开端的重复,终点又回到起点,第二幕几乎是第一幕的重复,也没有一般的戏剧冲突,只有一些漫无头绪的对话和荒诞的插曲,以中心人物不出场制造悬念来吸引观众;剧本以貌似混乱、实则多变的语言确切地表现了人物特定的精神状态和思想情绪,并且在荒诞中常寓有深意,在幽默中蕴含着严肃;人物没有正常的思维能力,那就更谈不上性格描写;地点和时间也不过是一种模糊的象征,旨在烘托气氛,缺乏具体的社会规定性。而所有这一切,正是剧作家为了表达作品的主题思想而精心构思出来的。
剧本中呈现在人们面前的一切是那样的丑陋黑暗、荒凉凄惨,绝望和虚无的气氛更为令人窒息。这种恶梦般的境界,引起西方世界观众的联想和共鸣,那是十分自然的。因为剧本中反映的那种可怕的生活正是他们所处的现实世界的缩影,剧中人物的遭遇和精神状态,也与他们自身有某些相通的地方。这也正是剧本的主题思想之所在。至于戈多究竟代表什么,西方评论家有各种不同的解释:有人认为代表上帝,有人认为是暗指政界的某一具体人物;有人认为是代表人类幸福的力量,等等。后来有人去问贝克特,戈多究竟代表什么·他回答说:“我要是知道,早在戏里写出来了。”这当然不无故弄玄虚的成分,但也或多或少地道出了作者内心的苦衷。贝克特虽说看到了资本主义世界的混乱、荒谬,看到了生活在这个世界中的人们的可怕处境,但又无力作出正确的解释,更看不到摆脱这种处境的出路,只能表达出人们的某种模模糊糊、似有若无的期望。人们的期望无法实现,只好陷入虚无和绝望之中。这正表现了剧本的批判性和作家思想的局限性。
⑶ 等待戈多,戈多是什么。
1、戈多是塞缪尔·贝克特的两幕悲喜剧《等待戈多》的戏剧人物。以两个流浪汉苦等“戈多”,而“戈多”不来的情节,喻示人生是一场无尽无望的等待,表达了世界荒诞、人生痛苦的存在主义思想,也反映出第二次世界大战后资本主义世界普遍的空虚绝望的精神状态。
2、戈多这个缺席的角色,就像漩涡的空心,有强大的吸引力。有人猜测是暗指上帝。但贝克特自己一直拒绝落实戈多的身份。读者可根据自己的经验和想象解读此剧,这也才符合贝克特的初衷,他有意让此剧保持悬而未决的结局和没有定解的意义。
一直不露面的戈多,若有若无,说来不来,他似乎能救人脱离苦海,却又像个作威作福的老爷,狄戈二人根本没有见过他,却又把全部的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似乎只要他一来,痛苦无聊的生活马上就会光芒四射,所有的难题都将迎刃而解。
1、《等待戈多》剧本所揭示的现代人的生存状态,表现出现代世界的荒诞和无意义,深深地拨动了那个社会条件下人们的心弦。这出戏的主题就是“等待”。等待,象征着没有意义的生活。这正是荒诞概念中的人类生存的真实写照——不可理喻。
2、贝克特在《等待戈多》一剧中,大胆地运用了与荒诞的内容相适应的荒诞不稽的舞台形式,打破了传统戏剧的模式,体现了强烈的艺术创新精神。在结构安排上,《等待戈多》运用了循环式结构形式。如幕与幕之间在内容上重复,每一幕的场景和生活片断的重复等。
⑷ 等待戈多 全文
乡间一条路。一棵树;黄昏。老流浪汉爱斯特拉冈(昵称戈戈)坐在一个土墩上脱靴子,累得筋疲力尽也没能脱下来。另一个老流浪汉弗拉季米尔(昵称狄狄)走上来,两个老朋友交谈几句。狄狄更爱说话,老讲些似乎暗藏哲理的话:“希望迟迟不来,苦死了等的人。
你就是这样一个人,脚出了毛病,反倒责怪靴子。”因为无事可做,戈戈提议说:咱们走吧。狄狄回答:咱们不能。戈戈:干吗不能?狄狄:咱们在等待戈多。原来这就是他们来到此地的唯一目的,至于戈多是谁,为什么要等他,连他们自己也搞不清楚。
在等待中,他们没事找事,没话找话,吵架,上吊,啃胡萝卜。突然传来一阵响声,一个人手拿鞭子,驱赶着另一个被绳子拴住脖子的人,出现在他们面前。
两人一阵惊喜,却马上发现来人并非戈多,而叫做波卓。波卓手里牵的那个人,叫幸运儿。戈戈和狄狄眼看着波卓残酷虐待幸运儿,又聆听幸运儿一番胡言乱语地“有声思想”。
《等待戈多》(En attendant Godot),又译做《等待果陀》,是爱尔兰现代主义剧作家塞缪尔·贝克特的两幕悲喜剧,1953年首演。
(4)等待戈多到底是谁的帽子扩展阅读:
爱斯特拉冈和弗拉基米尔等待的是什么,从题目中我们就可以看出来,他们等待的是戈多。可是我们的问题是戈多是什么,谁又是戈多。贝克特没能给于我们答案,观众和读者没有统一答案,我们只有慢慢摸索。
剧中两个现实的人,在现实的生活中,为了一个虚拟的戈多,进行着漫长的等待。等待是漫长的,越是不知道戈多是什么,就越想知道,越不知道戈多什么时候来,就增加等待的渴望。一种观点戈多就是希望。爱斯特拉冈和弗拉基米尔等待的就是希望。
他们没有生活目标,生活潦倒,他们需要希望带给他们好运,让他们摆脱困境。也有一种观点戈多是上帝。在信仰基督教的西方社会,上帝是万能的神,她能解救世间的困境,解救爱斯特拉冈和弗拉基米尔,解救全人类。戈多究竟是什么,大家都在思考。
为什么要等待。为了戈多的到来。爱斯特拉冈和弗拉基米尔现在的生活状态就是等待,他们一心等待戈多的到来。戈多是虚拟的,是不知为何物的一种类似希望的东西。等待戈多的到来,是对现实生活的不满,期待戈多的到来可以解决这个现实问题,以达到完满的结局。
可是戈多什么时候来?无人知道。漫长的等待。又怕自己如果今天不等待,错过了戈多怎么办,唯有继续等待。不知道具体的时间,你清楚准确的地点,等待也变得虚拟。可是等待继续。
⑸ 《等待戈多》故事梗概是什么
《等待戈多》是贝克特写的一个“反传统”剧本,也是荒诞派戏剧的奠基作之一。
这是一个两幕剧,出场人物共有5个:两个老流浪汉──爱斯特拉冈(又称戈戈)和弗拉季米尔(又称狄狄),奴隶主波卓和他的奴隶“幸运儿”(音译为吕克),还有一个报信的小男孩。
第一幕,两个身份不明的流浪汉戈戈和狄狄(弗拉季米尔和爱斯特拉冈),在黄昏小路旁的枯树下,等待戈多的到来。他们为消磨时间,语无伦次,东拉西扯地试着讲故事、找话题,做着各种无聊的动作。他们错把前来的主仆二人波卓和幸运儿当作了戈多。直到天快黑时,来了一个小孩,告诉他们戈多今天不来,明天准来。
第二幕,次日黄昏,两人如昨天一样在等待戈多的到来。不同的是枯树长出了四、五片叶子,又来的波卓成了瞎子,幸运儿成了哑巴。天黑时,那孩子又捎来口信,说戈多今天不来了,明天准来。两人大为绝望,想死没有死成,想走却又站着不动。剧作无论从剧情内容到表演形式,都体现出了与传统戏剧大相径庭的荒诞性。
《等待戈多》的第二幕几乎是第一幕的完全重复。戏演完了,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结尾又回到开头,时间像没有向前流动。但剧情的重复所取得的戏剧效果,却是时间的无限延伸,等待的永无尽头,因而喜剧也变成了悲剧。
⑹ 论等待戈多和变形记的不同
一、内容不同 《等待戈多》是后现代主义的荒诞派戏剧,是一出两幕剧。第一幕,两个身份不明的流浪汉戈戈和狄狄,在黄昏小路旁的枯树下等待戈多的到来。他们为消磨时间,语无伦次东拉西扯地试着讲故事、找话题,做着各种无聊的动作。他们错把前来的主仆二人波卓和幸运儿当作了戈多。直到天快黑时,来了一个小孩,告诉他们戈多今天不来,明天准来。第二幕,次日黄昏,两人如昨天一样在等待戈多的到来。不同的是枯树长出了四、五片叶子,又来的波卓成了瞎子,幸运儿成了哑巴。天黑时,那孩子又捎来口信,说戈多今天不来了,明天准来。两人大为绝望,想死没有死成,想走却又站着不动。剧作无论从剧情内容到表演形式,都体现出了与传统戏剧大相径庭的荒诞性。
贝克特以戏剧化的荒诞手法,揭示了世界的荒谬丑恶、混乱无序的现实,写出了在这样一个可怕的生存环境中,人生的痛苦与不幸。剧中代表人类生存活动的背景是凄凉而恐怖的。人在世界中处于孤立无援、恐惧幻灭、生死不能、痛苦绝望的境地。
《变形记》则是现代主义荒诞派的小说,揭露资本主义社会中人在重重压迫下掌握不了自己的命运以致“异化”的现象。小说的主人公格里高尔·萨姆拉是一家公司的旅行推销员,长年累月到处奔波,挣钱养活家人。一天早晨,他从不安的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只大甲壳虫。他感到十分恐慌,担心市区工作,也无法见人。他的父母和妹妹看到这个情景大为震惊。父亲不理他,母亲很
悲伤,妹妹开始时怜悯他,给他送食物和打扫卫生,但后来她也厌倦了。由于少了格里高尔的工资收入,家里人只得另找门路谋生,,他们出租房屋,以增加收益。一天,格里高尔被妹妹的小提琴声引出来,暴露在方可面前,全家大乱,房客吵着要退房,妹妹表示无法忍受,要把他弄走。格里高尔就在当晚悄然死去,全家人仿佛卸掉了一个沉重的负担,从此开始新的生活。
卡夫卡描写的格里高尔在生活的重担压迫下从人变成一只大甲虫,表面上看似乎是荒诞滑稽的,但是通过变形这个象征手法,却揭示了一个普遍的真理:在资本主义社会,人所创造的物最终将操控着人,把人变成奴隶变成“非人”,并且小说也深刻揭露了资本主义社会里人与人之间赤裸裸的利害关系,人和人之间只剩下了经济的联系。而当一方认为对方无利可图,便会毫不留情地予以抛弃,无论是亲人还是陌生人。
二、主题不同
《等待戈多》的主题和核心是等待希望。这是一出表现人类永恒的在无望中寻找希望的现代悲剧。“戈多”作为一个代名词始终是一个幻影,一个海市蜃楼。它虽然没有露面,却是决定人物命运的首要人物,成为贯穿全局的中心线索。戈多似乎会来,却总是不来。剧中出现的5个人一直在等待。戈多的两个流浪汉戈戈和狄狄、替戈多报信的小男孩、奴隶主波卓和他的奴隶“幸运儿”乐克。他们都记忆模糊,说话颠三倒四,行为荒唐可笑,这使此剧具有了一些喜剧的味道。戈戈和狄狄作为等待戈多的人却连戈多是谁都不知道, 甚至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等待;替戈多传话的小男孩,第二次出场时竟不知第一次传话的是不是他自己; 奴隶乐克在全剧只说过一次话, 却是一篇神咒般的奇文; 而奴隶主波卓仅仅一夜功夫就从正常人变成了一个瞎子......戏剧的名字虽叫《等待戈多》,但是“戈多”这个主角却从未出现过,他是到底是什么?这在剧中都没有明确的答案。而流浪汉之所以等待,也只是因为他们认为只有弄清楚自己的“处境”就可以“得救”。所以,等待戈多成了他们唯一的生活内容,唯一的精神支柱。尽管等待是一种痛苦的熬煎,但他们还是要一天又一天地等待下去。
《变形记》的主题则是揭示资本主义社会中人与人之间的冷漠,构思虽然荒诞但处处都透露着真实的气息。作者用冷漠的笔调,客观而冷静的叙述,仿佛在
告诉我们一个发生身边的真实故事。怪异的变形只是一种夸大的荒诞,这种荒诞是一种方式和手段,目的在于揭露资本主义对于人的挤压与扭曲。卡夫卡的荒诞是一种精心设计的荒诞,荒诞的背后是人与人之间已经被异化的真实情感。格里高尔变成甲虫后焦躁、忧惧、希盼、孤独、凄凉、绝望??而格里高尔身边看似亲密的家人对变成甲虫的格里高尔则是厌恶、躲避、冷漠,甚至抛弃。变成甲虫本身已经令格里高尔痛不欲生,而家人的抛弃更让格里高尔失去了生存的希望。
三、艺术手法不同
(一)结构不同
贝克特一直主张“没有情节、没有动作”的创作才是“纯正的艺术”,《等待戈多》正是他这种主张在艺术上的实践。它从头至尾都没有具体的剧情,它的结尾竟然是开端的“单调”重复。全剧竟然连矛盾冲突都没有,只有杂乱无章的对话和怪诞的插曲。剧中出现的5个人物都没有正常的思维逻辑能力, 时间安排上也都脱离常规、无规矩可循。但这些正是贝克特围绕主题精心营造东西:什么都是空白,在喜剧式的语言和表情动作中表现:荒诞。
《变形记》中为了夸张而又真实的再现人与人之间的异化,设计了一个荒唐的故事,一个人被异化为虫的故事。格里高尔变成甲虫以前是家里的顶梁柱,负责赡养父母,照顾妹妹。勤劳、善良的他有着一份稳定的工作,因此受到家人的赞赏和尊重。但在变成甲壳虫以后的格里高尔“有的只是无数细小的腿,它们一刻不停地向四面八方挥动,而他自己都完全无法控制”。通过对比夸张的手法,写出了用于讽刺的荒诞,令读者在心酸之余则更添了几分荒凉。
(二)语言不同
贝克特从现实生活和社会中人物的真实地位角度出发,把剧中的人物描绘的与现实生活中的人物一样,流浪汉讲流浪汉的废话,奴隶主讲贵族的愚昧庸俗的昏话,但是在对话环节,作者又能使他们的对话富有节奏感,并且饱含有诗意和幽默情趣,有深深的哲学意味。同时人物对话、独白颠三倒四,胡言乱语,充满了荒诞性,使戏剧显得滑稽而混乱。
戈戈: 它们发出翅膀一样的声音。
狄狄: 树叶一样的声音。
戈戈: 沙一样的声音。
狄狄: 树叶一样的声音。( 沉默。)
戈戈: 全都同时说话。
狄狄: 而且全都跟自己说话。( 沉默。)
戈戈: 不如说它们窃窃私语。
狄狄: 它们沙沙地响。
戈戈: 它们轻声细语。
狄狄: 它们沙沙地响。( 沉默。)
戈戈: 它们说些什么?
狄狄: 它们谈它们的生活。
戈戈: 活过对它们并不够。
狄狄: 它们得谈起它。
戈戈: 死掉对它们并不够。
狄狄: 的确不够。( 沉默。)
戈戈: 它们发出羽毛一样的声音。
狄狄: 树叶一样的声音。
戈戈: 灰烬一样的声音。
狄狄: 树叶一样的声音。
这段充满重复的话如同呓语,丝毫没有逻辑,更谈不上思想的交流。人们无法在相互重复的语言里真正理解它们的含义,但这却增强了人物的荒诞性。。这种已失去对话意义的“对话”是枯燥乏味、空洞无物的,已经从内部被“抽空”了。“这暗示语言已不再是人们表达思想、互相沟通的方式,而仅仅反映语言的危机、人生的空虚和世界的荒诞”,由此更加突出地展现了现代人的孤独、淡漠和隔阂。”
《变形记》中荒诞的语言是其作为批判小说最显著地特征。卡夫卡用许多精妙而荒诞的语言来表现人异化后的周边的人际关系,使得读者被这种薄凉的人际关系痛心疾首,将批评和讽刺掩藏于看似荒诞的语言,从而令读者产生反思。“他还没有进入房间,门立刻就关上了,还上了门闩,锁上了。背后这一系列的动作
吓了他一跳,吓得他的那些小腿往里紧缩。这样迅速关门的人正是妹妹。”知道格里高尔变成了甲虫,不再具有任何价值甚至还会成为家庭的负担时,一切的自私与丑陋都被暴露了出来。父亲轰炸他,母亲不想见他,妹妹最后也想赶他离开。 “旅行推销员几乎长年不在办公室,他们自然很容易成为闲话,怪罪和飞短流长的目标”。格里高尔所处的外部世界的人际关系竟如此凉薄,可怜的格里高尔最终绝望而死,绝望于这个凉薄的世界,绝望于亲人之间冷淡的感情。资本主义赤裸裸的金钱关系腐蚀了人们善良的心灵。一切都被异化了,这是一个不正常的世界,不正常到以不正常为正常。
四、人物形象不同 《等待戈多》中一反传统戏剧要塑造个性鲜明的形象的要求,剧中人物全都个性模糊、性格破碎。如戈戈和狄狄的职业身份乃至性格特征,观众都不清楚,只交代了他们是流浪汉这一形象,而他们的区别从戏剧动作上看似乎只在于一个不断摆弄自己的靴子,另一个不断摆弄自己的帽子;把两个角色的台词互相颠倒一下也未尝不可。而戈多的信使小男孩甚至忘记前一天来报信的是不是自己。一主一仆的波卓和乐克的形象则更是模糊,只有乐克的一句似有哲理的话才给观众留下稍微深刻的印象。所有的人物都似乎似有似乎,但细细品味,每个人物都有一定的象征意义。而最具有疑惑性的是主人公“戈多”什么是戈多?是上帝(God)还是死亡?正如莎士比亚说“一千个人心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每个人对于戈多的定义也是不一样的,无论戈多将会是谁,从作品中可以明显看出,他的到来,将会给剧中人带来希望,戈多是不幸的人对于未来生活的呼唤和向往。是当今社会人们对明天某种指望的代表,象征着“希望”、“憧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