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这个问题的应该是看电影《风声》里王志文那个特务老王的角色得出的疑问。
何汪伪的特工人员穿海军制服,这个与当时的情报环境相关。
二战期间,很多国家的骨干情报机关都是海军管理,另外日本的谍报机关也是以海军为主的,所以汪伪政权下的76号特工也是受日本影响的,所以穿海军制服也就很正常了。
Ⅱ 杰克·卢比为什么要杀死奥斯瓦尔德(肯尼迪刺杀案)
肯尼迪遇刺是指美国第三十五任总统约翰·菲茨杰拉德·肯尼迪于1963年11月22日星期五下午12:30,在夫人杰基·肯尼迪(Jackie Kennedy)和德克萨斯州州长约翰·康纳利(John Connally)陪同下,乘坐敞蓬轿车驶过德克萨斯州达拉斯市的迪利广场(Dealey Plaza)时,遭到枪击身亡。约翰·肯尼迪是美国历史上第四位遇刺身亡的总统,也是第八位在任期内去世的总统。负责总统遇刺案调查工作的沃伦委员会(the Warren Commission)在经过了长达10个月的调查之后,于1964年9月发表了一份官方报告,在此份报告中指出,刺杀肯尼迪的凶手是德克萨斯州教科书仓库大楼的雇员李·哈维·奥斯瓦尔德(Lee Harvey Oswald),正是他从教科书大楼六层上的窗口向乘坐敞篷车正从唯冲楼肆销下经过的总统开枪将其刺杀的。一个后来成立的官方调查委员会——众议院遇刺案特派委员会(the House Select Committee on Assassinations ,HSCA)从1976年到1979年再次对总统遇刺案进行了详细的调查取证,并得出结论认为,奥斯瓦尔德刺杀肯尼迪绝不是个人行为。迄今为止,肯尼迪遇刺案仍然存在着很多置疑,引起了人们的广泛猜测,并且产生了许多关于肯尼迪遇刺案的理论。肯尼迪之所以选择于11月20日起访问达拉斯市,主要有三个原因:
首先是帮助自己所在的民主党开展竞选活动募集捐款。
其次,为准备在1964年11月举行的大选中谋求连任做准备工作。
第指雹歼三,在1960年的总统大选中,肯尼迪——约翰逊组合被指控在德克萨斯州存在选票欺诈行为,这次的德州之行自然而然还要为弥合该州民主党领袖之间的分歧而努力。
肯尼迪相信,由于他在民权问题上的立场,在大多数南方州他都很难取得选举的胜利,因此他决定将投入特殊的努力来赢得佛罗里达州和德克萨斯州的支持。在抵达达拉斯之前,他于11月18日访问了佛罗里达州的坦帕和迈阿密,在那里向政治家、劳工领袖和美洲记者协会就国内经济和外交事物问题做了演讲,特别谈到了和拉丁美洲各国的关系问题。对佛罗里达州的访问可以说十分成功,所以,肯尼迪总统对德州之行也充满信心。然而,鉴于右翼分子有可能公开举行反对肯尼迪的示威游行活动,人们曾普遍担忧总统的这次访问是否明智,特别是在美国驻联合国大使阿德莱·史蒂文森(Adlai Stevenson)于10月24日联合国日访问达拉斯期间,遭到一伙极端保守人士的戏弄和人身威胁后,人们更加怀疑他是否应当冒险访问这座城市。达拉斯警察局的戴维斯警官表示,警方已经做了该市历史上最严格的城市治安防范工作,绝对不会出现像史蒂文森大使访问时的示威活动。
11月21日,肯尼迪和副总统林登·约翰逊以及德克萨斯州州长、前海军部部长约翰·康纳利一行在德州访问。总统在沃斯堡过夜。
11月22日上午,在经历了一场小雨以后,达拉斯刚刚放晴,美国中部时间11:37(UCT时间:17:37),空军一号总统专机降落在达拉斯西北11公里处的拉菲尔德机场(Love Field airport)。按照计划,总统在康纳利州长等人的陪同下,乘车前往达拉斯中心街区(包括迪利广场),接受50万达拉斯市民的欢迎,然后前往达拉斯贸易博览会的现场发表一篇演说。
约翰·肯尼迪总统和他的夫人杰基·肯尼迪、德克萨斯州州长约翰·康纳利于遇刺前坐在豪华轿车里经过达拉斯街头时的情景。
肯尼迪乘坐的是1961年产的林肯大陆豪华敞篷车(Lincoln Continental),本来这辆轿车是安装有防弹罩的,但是,为了让达拉斯市民一睹第一夫人杰基·肯尼迪的芳容,同时也为了表示总统对达拉斯市民的信任,肯尼迪没有让特工人员安装防弹罩。车队的行进路线已经过了周密检查,在车队前方开道的警车隶属于达拉斯警察局,装备有和总统坐车保持联系的通讯设备,乘坐这辆车的是总统的特工。肯尼迪和夫人杰基乘坐的林肯轿车位于这辆警车的后方。总统坐车有三排座位,可以搭乘7人。车上搭乘的有:位于前排左侧的汽车司机威廉·克瑞尔(William Carrere)和右侧的秘密特工罗伊·克莱曼(Roy Clementine);第二排上乘坐的是州长约翰·康纳利和位于他左侧的州长夫人;肯尼迪和夫人杰基坐在后排座位上,肯尼迪位于右侧。
12:00过后,车队以15~20公里的时速开到达拉斯市内,所到之处拥挤着欢迎的人群,沿途两旁的楼房也都打开了窗户,正在工作的人们透过窗口观看这一盛况。同时,在欢迎的人群中,也有一些持批评意见的团体和个人,高举各类抗议标语,进行了示威活动,但总体上来说,总统车队在整个行程中几乎没有意外发生。行驶过程中,车队曾因肯尼迪与欢迎他的一些天主教修女和一批学生握手而两度停下。在美茵大街(Main Street)上,一名男子跑到了主路中心,企图阻拦车队前进,他的行为被警察和秘密特工制服,没有对总统车队的行进造成影响。大约美国中部时间下午12:30(UCT时间:18:30)时,肯尼迪的车队已经接近了德克萨斯州教科书仓库大楼,车队在迪利广场入口处右转驶上了休斯顿大街(Houston Street),面向了高大的教科书仓库大楼。紧接着,车队又向左转弯,上了埃尔姆大街(Elm Street)。由于埃尔姆大街两旁的树木矮小,而且前方有一个铁路立交桥,围观市民较少,所以整个车队就暴露在了教科书仓库大楼的右侧。而此时,车队仍保持着15~20公里每小时的缓慢速度,距离枪击发生的位置仅有65英尺(约20米)远了。
埃尔姆大街时。当时,车队的时速已经从约20公里减慢至15公里。12:30'30"时,正当肯尼迪总统向人群挥手微笑时,广场上响起了沉闷的第一枪,肯尼迪总统用手捂住了喉部——他被击中了脖子。杰基跪在肯尼迪的身边,绝望地试图用手阻止鲜血从肯尼迪身上流出。紧接着又响起了第二枪,由于遭到第一枪枪击的总统此时头部正向前微倾,而第二枪(也是致命的一枪)击中了总统的后脑勺,肯尼迪的头猛地向后倒去。子弹打飞了他的部分头盖骨,鲜血和脑浆混在一起喷涌而出,溅满了坐车的后备箱和随车人员的全身。与此同时,康纳利州长也遭到枪击,身负重伤。枪击发生时,肯尼迪的坐车刚好从达拉斯市民亚伯拉罕·泽普鲁德(Abraham Zapruder)前方驶过,当时,泽普鲁德正手持一架8毫米家用摄影机拍摄总统坐车。
肯尼迪中弹后,康纳利州长也身负重伤,他大喊:“不,不,不,他们要杀死我们大家!”("No,No,No,They are going to kill us all!")枪击停止后,肯尼迪的身体瘫在坐车的后座上,倒在杰基的身旁。杰基呼喊着特工克林特·希尔(Clint Hill):“我的上帝!他们打中了他的头!”
特工克林特·希尔一直站在紧随总统坐车之后的一辆敞篷轿车的左侧门外。就在枪击开始的瞬间,听到枪声的希尔跳了下来并快速跑向还在他前方行驶着的总统坐车,准备爬上总统坐车的后备箱,保护位于后排座位上已经中弹的肯尼迪和受到惊吓而十分恐惧的杰基。
当希尔刚刚跑到总统坐车后面时,他听到了第二声枪响,并且看到总统猛地向后倒去。司机威廉·克瑞尔听到枪声后随即提高了车速,想使总统尽快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杰基从后排座位上爬上了汽车的后备箱,希尔也正试图跳上后备箱,就在车速变快的瞬间,希尔在杰基的帮助下成功地跳上了车。
此时的杰基几近休克,希尔安顿杰基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并用自己的身体保护着中弹的总统和恐惧的第一夫人。
后来,希尔证实说,总统的右后侧头颅被打飞了,他瘫倒在后排的座位上,大脑完全暴露出来,血液和脑浆混在一起布满了整个汽车的后备箱。除了头上的巨大伤口外,全是无法形容的不计其数的鲜血。
枪击发生后,总统坐车飞速驶离迪利广场,沿着斯戴蒙斯高速公路(Stemmons Freeway)赶往6.4公里以外的帕克兰纪念医院(Parkland Memorial Hospital),只经过几分钟就赶到了。
其他伤员
得克萨斯州州长康纳利就坐在同一辆车总统前面的位置,虽然他也受了重伤,不过幸存了下来。医生在随后表示,州长在被子弹击中后,康纳利夫人把他放到自己的大腿上并且试图闭合他胸口的伤口(因为空气已经被直接吸入了他的右肺),正是这个措施挽救了州长的生命[1]。
詹姆士·塔格(James Tague)是此次暗杀的目击者和证人,他的右颊在枪击中也受了轻伤,当时他正站在离肯尼迪270英尺(82米)的地方。后来据推测可能是由于子弹打到了路边引起的碎片反弹所致。
医院中的肯尼迪
总统坐车在枪击发生后飞速驶离迪利广场赶往帕克兰纪念医院。到达医院后,州长康纳利先被抬下车,接着是肯尼迪。在帕克兰医院第一看护室参加抢救肯尼迪的医护人员表示,他的情况在到达医院时已经“很严重”了,这意味着在他已经没有生还的希望了。
一位参加抢救工作的帕克兰医院医生记录道:
“……大约12:30左右,护士让我们抬一辆手推车到门口。我们将急救推车推出门,那时我意识到了是谁在汽车里。……”
“……一些人帮忙将总统放在手推车上。然后我们从急救室的大手术区到第一外伤室。总统脑后的伤口流血凶猛,躺在那里毫无反应。……”
“……当我们到达外伤室时,一位医生放置了一条气管导管,准备进行气管切开术。紧急抢救马上开始,几分钟之内,更多的医生赶来了,给总统安装胸腔导管和带氧气的麻醉剂。一位医生让我放一块敷料在头部的伤口处,但是这毫无作用,因为那是大面积暴露的伤口。……”
“……输氧的同时也在输血。在采取了一切必需的措施,使用了所有必要的医疗器械后,我们只能宣布:‘总统已经死亡了。’我们为他撤除了输液管和IV急救。随后,第一夫人和一位牧师走了进来,最后的现场就这样被保留了下来。第一夫人离开后,我们撤掉了所有的装置,监察官员让我离开拿一块塑料罩放进棺材的底部,我拿来了它。总统被放进棺材,等待救护车运走。……”
帕克兰医院出具的死亡证明书称:“他因头部和颈部受到多处枪伤而死亡。”
其实,总统很可能在到达医院之前就已经死亡了。
被宣布死亡
在美国中部时间下午13:00(UCT时间:19:00),在他所有的心脏机能都停止并且在牧师做完最后的仪式后,总统被正式宣布死亡。“我们从未对挽救他的生命抱任何希望”,一位参加抢救的医生表示。为肯尼迪做最后仪式的牧师告诉纽约时报,总统其实在赶到医院时已经离世了,但是他仍不得不掀开总统的盖尸布为他进行神圣的涂油礼。在美国中部时间下午13:38(UCT时间:19:38),肯尼迪逝世的消息被官方公布。
在美国中部时间下午14:00(UCT时间:20:00)过后几分钟,也就是在与官方和武器管理秘密特工对峙后的10-15分钟后,肯尼迪的遗体从帕克兰医院被送到了空军一号总统专机(Air Force One)。达拉斯验尸官在此前没有对遗体进行法医鉴定,而在被验尸官进行法医鉴定之前转移遗体,已经违反了德克萨斯州的法律(谋杀凶手已经承认犯罪,且在德克萨斯州的法律权利管辖之下)。
副总统林登·约翰逊(Lyndon B. Johnson)所坐的车在穿过达拉斯市市区时,位于总统车队中位于肯尼迪坐车两辆车的后面,在枪击中他没有受伤,随后他在空军一号上继任了美国总统。
验尸
在空军一号总统专机降落在离华盛顿特区不远的安德鲁空军基地(Andrews Air Force Base)后,肯尼迪的遗体被送到贝蒂斯海军医院(Bethesda Naval Hospital)进行验尸。
验尸工作于11月22日晚在贝蒂斯海军医院进行,在3项检查中医生发现有一个小孔在离总统头骨很近的地方,这个小孔同时在其右脑的脱出点造成了很大的伤口。
这里流传着很多关于在验尸时发现的事情。一位曾参与验尸的军方医官在之后销毁了他的记录和一幅关于描绘肯尼迪头部伤口并被称为“不可理解”的图象资料。
在贝蒂斯海军医院(Bethesda Naval Hospital)验尸之后,肯尼迪的遗体为了准备葬礼而运回了白宫的东大厅并放置了24小时。在刺杀事件后的星期日,他的被国旗掩盖住的灵柩被送到国会大厦以供公众悼念。从早上一直到深夜,成千上万的公众前来悼念这被严密看守着的棺材。
来自超过90个国家的代表(包括苏联国家),参加了在11月25日(当天是他儿子三岁的生日)举行的葬礼。其中包括8位国家元首、10位总理(首相)以及大批各国政府要员。
11月25日当天,美国国会圆形大厅,前来向肯尼迪致以最后敬意的人超过25万。上午11:00,覆盖着星条旗的灵柩从大厅中移出,放置在由4匹马拉的灵车上,首先前往白宫,然后前往圣马修斯大教堂(St. Matthew's Cathedral),最后被送到了阿灵顿国家公墓并被安葬在一个特制的地下墓穴里。当天全球在电视机前收看葬礼现场直播的人有数亿之多。
凶手——李·哈维·奥斯瓦尔德
李·哈维·奥斯瓦尔德(Lee Harvey Oswald)在刺杀了达拉斯警警官J.D.提皮特(J. D. Tippit)80分钟后被逮捕。他在稍后的晚间被控杀死了提皮特和肯尼迪。奥斯瓦尔德否认枪击了总统并声明他是一个“容易受骗的人”。奥斯瓦德再没有重新被审讯,因为在2天后——他被警方拘留的时候,被杰克·卢比(Jack Ruby)枪杀并当场死亡。在他死前说道:“我只是一只替罪羊。”后来,在一张被路人拍摄的照片中发现,一个外貌很像奥斯瓦尔德的人在肯尼迪遇刺前几秒的时候,是站在路边的人群中的,这似乎可以说明奥斯瓦尔德在当时并不是位于教科书大楼的6层上,但这张照片真伪难辨。
Ⅲ 美国的CIA、FBI、ATF等机关的特工有制服吗
就一般意义的特工来说,没有制服。
特工这个概念很广泛,这些机构可以称为特工机构,但是人员也是有区别的,工作人员都是政府雇员,战斗人员按军人管理。另外也有合作组织,主要是在外国,通过利益交换、控制或者直接就是雇佣武装组织参与行动。
CIA、FBI、ATF(烟草枪支管理局)以及DEA(毒品管理局)正式雇员不着装,警察局的高级警探也不着装。但是在外出办案时,可以穿印有单位名字的现场识别服——蓝色夹克。
这就是他们的现场识别服,可以穿的很龌龊。
Ⅳ 间谍被俘按国际战争法如何处置
只有身着制服的军人才是符合国际法颤好的交战人员,被俘后可享受《日内瓦公约》规定的战俘待遇。
除军人之外的武装人员或辅助人员,比如游击队、间谍、特工等,均不算合法交战人员,按国际惯例,被俘后不享受战俘待遇,应由法庭审判并按法律相应处理。这类人员在战争中被俘后,甚至激或经常不经法庭明洞伍审判就被枪决。
Ⅳ 美国特勤局的主要职责
一个副总统的贴身保镖说:“你不喜欢总统的政策,大可以说出来!宪法(《美国宪法第一修正案》规定国会不得制定关于下列事项的法律:确立国教或禁止宗教自由;剥夺言论自由或出版自由;或剥夺人民和平集会和向政府请愿的权利。)都批准了,这是‘天赋人权’。我们关注腔升的对象是那些做得太过分和那些真的形成威胁的家伙。谁要是说,‘我会抓到你的’‘我会杀了你’‘你该去死’或者‘我知道谁能帮我杀了你’,那就上了特勤局的黑名单。”
逮捕这些黑名单上的人们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比如说,住在宾夕法尼亚州圣克莱尔上区的巴利·克林顿·埃克斯特龙,因为被特勤局特工发现发恐吓电邮遭到逮捕。特工得到情报,他在匹兹堡地方图书馆发了一封电邮,电邮里写着:“我恨小布什!我鄙视小布什!我会在六月份他父亲的生日时把他干掉!” 埃克斯特龙被判处两年监禁和两年的监控释放(类似于中国的取保候审制度。)。
要是白宫里出了麻烦,联合行动中心会通过远程操控设置在白宫建筑群内外的监视摄像头来查看那里的情况。所有发给白宫的恐吓信或电话都要提交到特勤局。大多数的恐吓信息都是以书面形式寄给总统,而不是通过电邮和电话的形式。潜在的暗杀者在给总统邮寄信件时会获得一种满足感,因为他们认为只要他们寄了信,总统本人是读得到的。
要是信件是匿名的,特勤局鉴识科会在信件上提取指纹,分析笔迹和墨水的成分。他们会把提取的墨水样品和全球墨迹库内的九千五百个资料进行成分比对。大多数墨水生产厂家会给自己的产品里添加特殊的记号,这样会使特勤局的工作更简单化。技术人员会把新的墨迹和其他恐吓信中使用的墨水进行对比,这样有可能追查到发信人是不是来自同一个组织伍宽老。他们也会尝试在信中提取DNA。
特勤局情报和评估处会给每一个潜在威胁人评级分类。
一位特工说:“我们的评估有一个固定的模式。评价标准有:评价对象有没有接受军事训练和枪械训练背景;有没有患精神疾病的历史;还有他将计划付诸实践的概率。我们需要在侦讯评价对象的时候对这几方面进行评估,然后再评估他和他的危险等级。”
被评定为“三级危险人物”的人,是极有可能对保护对象构成威胁巧陪的。在这个等级上的大概有一百人,特工们要常常监察他们。法院为特工们设定的对这些人的监管尺度很宽,因为他们毕竟会直接威胁总统的安全。
“我们会每三个月对这些人进行侦讯,而且也要问询他们的邻居。要是我们感觉他们真的非常危险,就会采取全天候监控。如果他住在某一组织内部,我们会安排卧底进入这一组织,以随时掌握对方的行踪。要是被监控对象会经常回家的话,我们会安排一辆车停在他居住的小区里,以便随时监控。”一个特工这样说。
“我真想把他勒死!”这个特工说。
“一级危险人物”就不那么令特勤局紧张了,他们可能只是在某个酒吧里说过要杀了总统的醉话。
“你侦讯过他们之后,会知道他们肯定不会这么干的。特工们会评估一下,给出个结论,‘是,他说了几句傻话;没错,他触犯了联邦法律。可是我们不准备罚他钱也不用跟踪他。’我们会根据实际情况做出判断,给危险人物定级。”一个特工这么说。通常情况下,一次来自特勤局特工的拜访足以震慑这些危险人物。在教皇约翰·保罗二世于1999年出访圣路易斯时,负责安保工作的特勤局收到了一个报告,说有一个人开着侧边印着大字的越野车,车上的字是,“教皇是恶魔”,“教皇该去死”。
通过报告上的车牌号,特勤局追查到了车主人的地址,事实上这是车主人母亲的地址,离圣路易斯不远。接受问询时,车主的妈妈说他儿子开车去了卡利斯配尔附近的西蒙大拿山区,去见他的哥哥。
这个事件的负责人诺姆·贾维斯特工,开到了车主哥哥家所在的卡利斯配尔地区。林区太大了,住在林区的人都没有固定住址,所以他不知道怎么找到他们。于是,贾维斯想向地方警察寻求帮助,希望知道大概可以从哪个区域开始找起。
“我正沿着路开着车,哟,真是想不到,一辆野营车从街尾开过来。” 贾维斯说。车侧面印着“教皇是恶魔”,“教皇该去死”。开车人的外貌特征和目击证人描述的正好相符。
“我把车打了个急转弯,开了车灯和警报器。我开车跟上了他,并且示意他停下车来。” 贾维斯说。
这个人的妻子就坐在他旁边,贾维斯对他问询了一番。他精神方面有点儿问题,而且没吃药。他没有携带武器,所以贾维斯判定他没有能力伤害教皇。不过,他还算是“二级危险人物”。贾维斯取了他的指纹还给他照了相,警告他在教皇出访期间离圣路易斯远点儿,而且建议他去看看病。
贾维斯给总部打了个电话,报告他和嫌疑人接触的情况和他调查后得到的结论。没过几天,他写了一份报告并给值班台打了电话说他会把报告呈上去。
“他们告诉我,这个人用他哥哥的手枪自杀了,” 贾维斯说,“他哥哥说,他在和我谈话之后太激动了以至于决定结束自己的生命。他觉得他跑不出恶魔的手掌心,他会被恶魔抓住的。然后,他就朝自己开了枪。 必要时为总统挡子弹是特工的职责。但是受训特工接受的指导会更复杂。
“值班特工接受的培训就是在袭击发生时负责保护和撤退,”一位特工说,“我们会在被保护人周围形成一个人体保护壳,然后把他带到安全地带。撤退过程中特工受伤是在所难免的。安全保护层负责处理袭击者,内层特工的主要任务则是护送当事人迅速离开现场。
“总有人会问我,‘嗨,你真的会为总统挡子弹吗?’”前特工道林说,“我说,‘你以为呢,我傻了吗?’但是我们会尽最大努力让子弹远离现场。一丝不苟的训练和事前准备才能保证关键时刻的应对水准。只有这样,工作时你才会有条不紊而不是手忙脚乱。”
主要训练场地是位于马里兰州劳雷尔的詹姆斯·J·罗利训练中心。它坐落在一个野生动物保护区和土壤保持区之间,丛林掩盖了特工们训练时发出的炮火声、车轮声和爆炸声。和方圆440 英亩内的其他建筑一样,这个中心以肯尼迪刺杀案发生时,时任特勤局局长罗利的名字命名。悲剧发生后,他是案件有所突破的领军人物。
石头砌成的主教学楼有一个绿色屋顶,看起来像是从社区大学里拎出来扔在那儿的建筑。这座大楼以前特勤局局长刘易斯·C·马尔拉蒂的名字命名,他于克里夫兰·布朗执政期间在任。
市区总部墙上照片记录的都是艳阳高照,受保护者毫发未损的辉煌时刻。而马尔拉蒂大楼则讲述了这项工作的阴暗面和失败辛酸的往事:涉及肯尼迪遇刺事件的一些照片,还有一张1901 年麦金利总统送葬队列的俯拍照。那一年,国会正式要求特工承担起保护总统的工作——虽然有点儿晚。
自20 世纪50 年代正式培训特工开始,所有毕业班级的集体合影挂满了一整面墙:从20 世纪50 年代头戴的软呢帽,到20 世纪60 年代的个个学生头;从20 世纪70 年代的爆炸头,到如今“正常的”特工打扮。
新特工要在这里接受为期16 周的特训,然后再到佐治亚格林科的联邦执法培训中心接受为期12 周半的培训。应征特工的条件首先必须是美国公民;另外,年龄必须在21 ~ 37 岁之间。
特工需要获得经认可学校的大学本科学历,或者在犯罪调查或需要犯罪活动相关知识的执法领域有3 年以上工作经验。特工每只眼睛的非矫正视力都不得低于20/60 ,矫正视力不低于20/20 。除了背景调查之外,在接受高度机密的忠诚测试并得到这份工作之前,种子特工还必须接受药检和测谎程序。
每年,在这24 班特勤局和白宫警卫队的后备成员中,只有7 ~ 11 个班能毕业。虽然培训中心位于劳雷尔,特工们却以贝兹维尔——毗邻劳雷尔的一个小镇直接称呼它。培训中心大多数道路的名称都和特工工作有关:枪械路、射程路、行动路和边界路。虽然没有“埋伏路”,但是执行任务时总是会遇到埋伏。
霍根巷(并非FBI 在弗吉尼亚州匡提科市的霍根巷)的路中央躺着一具尸体,4 名身着战斗服的特警队员正在清空街道,拿下坏蛋,而特警队的其他成员则坐在一个小看台上,向街道观看。除了一幢真实的二层楼房和饮料贩卖机,这个只有一个街区长的小镇就像好莱坞的一处拍摄场地:有外观是五金用品店、酒店、餐馆、酒吧、银行的房屋,银行门前还停着真车。突然,尸体醒了过来,站起来走开,这意味着这个场景已经结束。
扮演人质、坏蛋和尸体的是指导员,组织培训的则是退休军官、乔治王子郡的特别行动小组和其他各种厉害的特种兵专家。他们大谈前景,比如特工会在暗杀行动中遇到些什么;当然也会谈到细节,比如如何完全躲在一个垃圾桶背后;最重要的是,在听到枪响时,特工要马上掩护保护对象离开现场,而不是自己逃跑。不过,培训中心的“特定范围以外禁止携带实弹”的警告却在提醒大家,这是模拟袭击区。
培训副官波比·麦克唐纳德向我解释到:“我们观察他们如何面对困难,如何发现问题,如何向同伴发出预警并对情况进行反应。他们有没有进行隐蔽,他们在适当的时间以正确的方式举起了武器吗?该开枪时他们开枪了吗?枪法是好是坏?”
一辆黑色货车缓缓开过战术村的另一个区域,车上的人是参加岗内培训的反突袭小组成员。身着黑色制服的他们正手持步枪待命,他们透过墨镜向车窗外扫视观察。
沿着这条路,一颗烟幕弹在一个车队附近爆炸了,反突袭小组成员立刻跳下车去处理所有他们面临的事故:车队埋伏,自杀式爆炸袭击,一名枪手,而这场爆炸很有可能只是个调虎离山之计。忽然,组长看到一名狙击手藏在灌木丛背后……狙击手被“制服”后,指导员说“危险解除”,然后,小组成员迅速返回车上。车队整编出发,继续在校园内行进,驶向更多的演习场景。
在战术村的另一侧,有一扇带有电话亭的白宫大门,时不时会有被困的鸟儿在电话亭窗边扑腾到筋疲力尽。特警队的白宫电话亭,还有其他仿白宫的尖顶建筑都分布在特勤局校园内。
这些警卫室中还有一个场景可以用于应对“翻墙入室者”的模拟演练。战术村的这个部分完全再现了白宫方圆2 公里的华盛顿街景,连街道名称和门牌号码都一样。比起布景设置的表面用途,这些建筑承担着更重要的职能,比如,那座8 层建筑其实是一座供反狙击手练习射击的“反击塔”。
在这里,为了获得亲身体验,受训者必须轮番扮演被保护者。受训者会在审讯室里审问“嫌疑人”,这位嫌疑人的扮演者通常是一位“签约扮演者”——一个演员或者退休警官。特工们要学会施加压力撬开攻击者(也可能是疯狂崇拜者)的嘴。而在外面,等待着他们的是“即时行动训练”—— 车队会遭到伏击,有人会从窗口射击,随时遇到爆炸等等。
许多实战演习都是从“机场”开始的。那里的飞机——一架总统印章和飞机舷梯还在的“空军一号”的半截实体总是停在停机坪上,它旁边的半截“海军一号”总统专用直升机也一样不能飞。
在防御军事行动课上,常规学员将接受为时24 小时的驾驶技巧培训。被分配执行驾驶行动任务的人,还须再接受40 个小时的培训。
巨大的停车场就像电视广告或真人秀里常见的越障训练场一样。在这里,他们驾驶的是大马力高能量的道奇车,这样才能逃出死亡地带。特工们必须学会转J 型弯,在高速进行中180 度的调头,或者猛然左拐或右转后继续前进。
受训者不仅要学会适应蜿蜒曲折的道路,还要学会躲避路中横亘的物体,冲破路障和其他车辆。一旦被保护人的车坏了,他们要学会用自己的车拖着它冲出重围。为了更好地控制车辆,受训特工必须学会利用侧视镜而不是后窗倒车。
除了体能训练,特工还要接受8 ~ 12 小时的游泳训练,包括从落水的直升机中逃生。为了模拟直升机落水后特工被困在座位上的情形,培训中心会让直升机一头扎进水中。
事实上,1973 年5 月,特工J·克利福特·迪特里希在护送尼克松总统时,就是这样牺牲的。那架军用直升机在距离巴哈马群岛大沙洲200 码的大西洋坠海,搭乘此机的迪特里希溺水而亡。这架直升机翻转着入水,迪特里希无法从中逃生;而飞行员和同行的其他6 名特工最终获救。
在许多室内室外的靶场上,受训人员和特工会定期接受手枪、霰弹猎枪和自动武器的射击测试。助理教官会在防弹玻璃后面发号施令:“马上轮流重装剩余子弹!一发从弹夹,一发从口袋!每名射手在4 秒以内进行一组步枪射击……”
从6 个射击点发出一阵枪响,被打成筛子似的靶子在空中旋转着。“其实,我们希望在这里教的一切,并不会被真正用上。”波比·麦克唐纳德说。说到开枪,一位特工说:“这并不正确,但是扣动扳机之前你并不会想到这一点,通常你想的只不过是把挡在面前的人清除掉。如果你开枪了,那也没什么。但是真正的目标是双方都能毫发无损地走出大门。” 特勤局会在国会面前骄傲地展示詹姆斯·J· 罗利培训中心。特勤局处理突发事件的能力,对付坏蛋和保护人身安全的壮举让他们叹为观止,但其实这些场景是被秘密彩排过的。
“本来,国会成员在培训专员陪同下巡视训练场时,”我们应该对演练场景进行抽签,一位在场的特工回忆道,“抽到车队演练时,就假设酒店起火了,或者外面发生了爆炸,我们要把副总统从酒店中转移出来。然后我们会带他离开车队或附近区域,转移到安全区域。”
就在国会成员来访的这天早晨,“一切都变了,”这位特工说,“所有东西都是准备好了的,一切都事先排练过,我们很纳闷,‘我们不是要进行真正的实景训练吗,为什么要演练事先排练过的场景?’”
有人告诉这位特工,“因为国会成员要来参观了。”
通常,在训练中,“坏蛋可能杀死特工,”这位特工说,“你也不知道,也许特工会被杀,也许两个特工会绊倒对方然后摔下楼梯,什么都可能发生。有效的演练意味着这是一个实景练习,你得任其继续直到最后。但是当国会考察团参观时,我们就按照预先排练的进行。而真正的训练中,永远不会有彩排。”
当天投机取巧的场景练习,给在场的议员和代表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在一场被保护人遭到袭击的场景中,他们目睹了特工们的行动反应——值班特工如何迅速赶到被保护人身边,反突袭小组如何部署工作。但是,他们并不知道在过去的几天中这个场景已经被反复排练过了。”
据另一位在场特工的描述,罗利中心开幕时,一组联邦检察官前来参观,特勤局采用了同样的方法。在参观之前,特工们进行了2 个小时的实景练习预演。
事情本不该如此。
“要知道真实情况下,总统进行演说时,”前特勤局剧场丹尼·斯普利格说,“大家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他们也不知道是否会发生袭击,何处会发生袭击,袭击的方法又是什么。”
在被问到彩排本应该随机进行的实战演练一事时,特勤局发言人埃德·唐万并未给出回答。
在罗利中心,特勤局也喜欢用特工的枪法给国会成员留下印象。但特勤局没有告诉国会的是:当军队和其他联邦执法机构已经将武器换成更新更强大的M4 卡宾枪时,特勤局坚持让特工们使用的H-KMP5 冲锋枪是如何的过时。
虽然护送总统出行的反攻击小组配备了和M4 相似的SR-16,但在必须对袭击等保护任务同样做出迅速反应的其他特工中,许多人还在使用MP5 。另外,为了能使用局里配发的.357 口径子弹而不是标准的9 毫米子弹,所有特工配备的西格绍尔P229 手枪枪口都经过了改造。
“可能你会认为,特勤局的武器配备一定会最先进,但是其实不是这样,” 一位现役特工说,“我们还在使用1960 年设计的MP5 冲锋枪,国务院的人都在使用M4 。这种枪于1990 年设计,是驻伊拉克和阿富汗军队都在使用的武器。它的火力更猛,射程更远,穿透力更强。”美国陆军的主要武器是M4,FBI 的培训用枪是MP5 和M4 兼用,就连“美铁”警察部都配备了M4 。
“你会受到来自AK-47 或者M4 的攻击,”一位特工说,“我们希望自己的火力可以和对方匹敌甚至比他们更好;射程也和对方至少一样或者更远。但问题在于,如果在车队中用MP5 射击,就像用一把手枪对抗一挺冲锋枪——你拿的是手枪。你不会希望它的射程短到连接触坏蛋都不能的地步,但这基本上就是特工们武器装备的现状。”
事实上,他说:“MP5 射出的9 毫米子弹甚至连最简易的通用防弹衣都无法击穿。” “每次进行车队遇袭的实景训练时我都会大笑不止,”另一位主要的贴身保镖说,“我们的‘敌人’用的是AK-47 。他们用AK-47 袭击我们,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你会感到自己就像在中东遇到了埋伏。而比较起来,特工们用MP5 反击简直就像把玩具手枪。”
特勤局使用的MP5 根本就没有M4 的夜视功能,也没有加装手电筒。手电筒可以帮助特工在夜间发现目标,可以照亮漆黑的房间,也可以用来转移敌人的注意力;它还可以造成敌人的短时失明,让特工们在正面冲突中争取优势。
“没有夜视能力,我们就会处于极大的劣势,”一位特工说,“我们处在对抗任何可能的暗杀行动的第一线,竟然连这种最基本的设备都没有配备,这实在是很丢脸很尴尬。”
事实上,在贝茨维尔的夜间实景训练中,受训特工差点因为值勤特工分不清散布在丛林中的反突袭小组成员是敌是友而摆了个“乌龙阵”。为了和其他特工区分开,反突袭小组成员戴上了一种叫萤火虫的装置。它能发出光点,但却只能通过夜视镜或者枪械上的瞄准器才能看见。
特工们一直都在要求改进武器,但是管理层却对此置之不理。
“虽然有些局外人试着要把武器升级成M4,”一位特工说,“但是总部的人总会跳出来,说M4 这种武器是用于战争而不是保护行动的。这只不过是他们不想出钱购买新式武器的借口而已。”
在被问到这些武器为什么没有夜视镜和手电筒时,指导员说特勤局得“慢慢来”,也就是说升级武器的开销太大。一想到美国每月为伊拉克驻军提供1 200 万美元的资金资助和最先进的武器——更别提7.87 亿美元的刺激物资了。特勤局还在犹豫要不要给负责保护总统的特工提供先进装备,真是让人难以置信。
特工们说特勤局以为以后的刺杀者还会单独出现,一位特工把这种想法称之为“老牌军校的思维定式”。他们对可能发生的全方位恐怖袭击或者运用即时爆炸袭击还没有足够重视。
“如今,即时爆炸袭击才是我们面对的真正威胁,”两个主要贴身保镖中的一个说,“看看那些在伊拉克的小伙子们每天面对的威胁,再看看它们怎么变成了本土威胁。我们面对的不是手持.45 口径手枪坐在二层窗口等待车队通过的某一个歹徒,而且,那辆豪华车的玻璃就可以抵抗这些.45 口径子弹。”
他们对于自杀性爆炸袭击也不太重视。
“为什么当贝尔琪娜?布托就在自己的豪华轿车内被自杀性爆炸袭击生生炸死之后,特勤局还是没有进行有针对性的培训?”另一位特工说,“他们怎么就意识不到这种本该注意到的问题?我们面临的不是一个站在两条街以外的屋顶上手持.45 口径手枪的歹徒,如今我们要担心的是那些真正的威胁。” 第三位特工说,一位新上任的特勤局官员确实提到了自杀式爆炸的威胁性,但他只是含糊其辞地说特工应该和袭击者谈话。
“看到一个人在30 多摄氏度的大热天还穿着冬季夹克,不仅全身冒汗而且神情紧张,我会立刻拿下他,让他无法再挪半步,”这位特工说,“要是和他谈话,肯定会有人马上丧命。我不会和任何人谈话,我晚上还想回家吃饭呢。”
比尔和希拉里·克林顿在纽约查巴克宅邸内的安保工作也面临要降低成本的要求。查巴克是一个风景如画的村子,让人联想到20 世纪50 年代的小镇。在那里,很小的中心区内夫妻店遍布,店主都和客人熟得互相都能叫出对方的名字。1999 年,比尔和希拉里在这儿(曼哈顿以北35 英里处)的山林,花费170 万美元买了带有5 间卧室的荷兰殖民者的屋子。在威斯特郡的9 000 多名居民中,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开车路过老房区的那座白房子时,不要扭头观望,也不要减速或在路边停靠——查巴克的居民对保护这座产业的特工可能印象很深,这里的安保围墙并没有把它完全围住。从正面看的话,入侵者可以从它比邻的房屋中直接进入,而且他们很可能在特工们拉响警报之前,就已经进到门里了。虽然随时都会有6 名特工,外加2 名来自纽约办事处的人一起保卫这所房屋;但是这座屋里只配备了2 个可旋转监视摄像头,而且还会经常坏。
在特勤局总部,情报社区会将袭击信息进行分类,而和此连接的电脑系统非常有限,技术上也十分原始。特工们说他们对国外恐怖袭击活动的了解通常都是通过CNN 、Fox News 或MSNBC ,而非情报特工的简报。
特勤局甚至对手机也开始精打细算起来,他们给特工提供的手机和翻新后陈旧而笨重的摩托罗拉传呼机,后者在白宫附近根本无法使用,他们早就该换成“黑莓”了。特工们的无线电通讯设备的信号甚至连砖墙都无法穿透。
说到罗利培训中心的创新成果,在一次设备参观过程中,一位特工骄傲地提到了特工们正在运用一种电脑程序,叫做“开枪/ 不开枪”。这个程序可以为他们射击决定时机的好坏打分。然而,我在《FBI 内幕》一书中曾提到,这个程序2002 年就在FBI 位于弗吉尼亚州匡提科的培训中心启用了。
不为特工们配备救人性命的设备,却要求他们使用20 世纪70 年代设计的毫无用处的记录保存软件,这简直就是在浪费时间。每隔两周,特工必须打印一份每日工时报告,由一位考勤官把这些信息敲入工资系统。每个月末,特工们还必须手工计算自己每次执行任务的正常工时、加班工时、外出工时或者出城工作时间,然后再把这些数据输入老旧的电脑系统中。
特勤局的确有一位督查官员,特工们遇到问题时可以找他,但是大家都把这个职位设置当成笑话。“这位督查官和你要投诉的官员是好兄弟,或许他们就曾一起训练过,这就是‘哥俩好’机制”,一位重要贴身保镖组的特工这么说。
这么严重资源短缺和开支缩减,“我个人认为我们是在苟延时间,”一位现任特工说,“我真的认为刺杀事件的发生是迟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