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07年有一部旗袍的电视剧
是邱心志和田海蓉主演的《旗袍》,现在网上找不到可以观看的视频
邱心志-饰演林文宣
田海蓉-饰演秀秀
程前-饰演阿多
关晓彤-饰演叶雨稠
孟广美-饰演杨青梅
孙晶晶-饰演秋海棠
马季-饰演汤老板
王雅捷-饰演叶雨稠
午马-饰演叶顺天
叮当-饰演少年阿多
民国初年的某一天,一群匪徒冲进江南乌泽小镇的林家,以平判乱党之名进行满门抄斩,睡梦中的林家小少爷林文宣被—个大他十岁的童养媳秀秀冒死救出火海,并亲眼目睹了父母被杀之场面......
在之后的流浪与乞讨的生活中,五岁的林文宣又与秀秀失散,不得已被卖进戏班学艺,苦不堪言。
多戕的命运并不因他的苦难而停止。辗转在馄饨店学徒的林文宣又被邻家的旗袍店所吸引,之后遇上旗袍大师叶顺天,天生聪慧的文宣对旗袍情有独衷,终于大师收他为徒。在天份与勤奋中,林文宣成为了当年上海滩红极一时的旗袍大师,也因此与秀秀相逢并得到过宋美龄亲书牌匾奖励......
至此,生意兴隆的春水坊旗袍店,招徕同行的嫉妒,一封匿名信又将他推入生命的再次波折,逃回乡下的文宣忍受着失去少年戏班之两小无猜,而后在上海相遇相爱的小雪(秋海棠),忍受着已是姐姐的秀秀的再次失散,娶了叶师父之女,那个一直深爱他却得不到父亲支持的叶雨稠为妻......
在一场牢狱劫难之后,他携妻回到乡下,痛苦于失去亲友的文宣不再做旗袍而是开了家馄饨店。抗日战争爆发,日本的铁蹄踏进了乌泽,为了拒绝为日军队长小野之妻定做旗袍,文宣当夜砍断手指明志。闻讯而来的小野急将他送医院救治,但为时已晚,小野对此很懊悔。凭借小野对文宣的愧疚和好感,文宣为已是游击队长的秋海棠提供日军情报......终于在一次拔据点战斗中,小野和其妻被秋海棠部所歼,小野夫妇临死将其子托付文宣,在没有选择的前提下,他收养了日军孤儿......
抗美援朝时,文宣领导的被服厂为前线立下大功......
文革中,遗孤因揭发家藏四旧“旗袍”而使文宣失去了深爱他的妻子雨稠,精神崩溃的雨稠裹着红布以为旗袍而投河自尽......
深爱文宣,又做过歌女的抗日英雄秋海棠在文革中因历史原因而遭迫害,最终身着珍藏的文宣当年亲手做的白旗袍跳楼身亡......
文宣再次被劳改......
解放前与阿多阴差阳错前往美国的秀秀已嫁大卫、琼斯。因其中国情结,女儿在改革开放时,专来大陆寻亲林文宣,终于在新疆某农场,已是暮年霭霭的文宣依然用当地一种韧草编衣,被艾丽娅发现,此时,当日本遗孤得知自己身世时痛悔不已,双膝跪地,深深忏悔......
往事如烟,一个动荡不安的时代已被岁月送走......
上海隆重举行时装发布会,身着各色旗袍的模特们向人们展示着中国旗袍的高贵、内敛、挺拔而又含蓄的东方之美。
而一代大师林文宣在演绎旗袍之中,付出了自己对美的向往与体现,对爱的诠释与执着,对情的深沉与奉献,对义的秉承与坚持的中华男子之美......
Ⅱ 上海旗袍大师褚宏生收学徒吗
不收。
1918年出生的褚宏生是上海著名的旗袍制作大师,同时也是上海最后一位手工旗袍师。褚宏生不准备收学徒。他觉得现在年轻人太过浮躁,很难坚持下来。
旗袍,又称褀袍,中国和世界华人女性的传统服装,被誉为中国国粹和女性国服。
Ⅲ 请问:天津那里有招糕点学徒
一、创业前后
天津人常说“元隆孙”,指的是元隆绸布店是孙家的买卖。其实,元隆并不是孙家独资开设的买卖,只不过因为孙家善于搜刮与经营,财富越聚越多,远远超过了其他合伙人,名声也就传开了。
孙家的堂名,叫“庆修堂”。 “庆修堂孙”与“元隆孙”并称,都是我祖父孙烺轩打响的。孙烺轩出生在一个中落的封建家庭,年轻时以贩卖布匹为生,后经人介绍到芮辅庭自东自掌的益泰昌棉布店当一名小伙计。孙烺轩和另一伙计胡树屏很受芮的赏识,先吃股后升为领东经理。芮辅庭年老财足之后,坐享其成,柜上业务全交孙、胡二人,但又怕孙、胡萌生异志,从中营私,因而严加防范,嘱令随时报告经营情况,偶有差错,便当面申斥。这时,孙、胡二人不但具有独立经营的能力,而且也积累了一些资财,因此不愿再寄人篱下,遂向芮提出辞职,另树一帜,合伙开了元隆绸布店。
元隆开业于清光绪二十二年(1896年),店址初设在针市街义兴栈内,资本定为白银两万两。传说出资人分为四股,即庆修堂孙(烺轩)、荫余堂胡(树屏)、胡子彬(胡树屏族弟)及一郑姓,每股五千两,业务经营由孙、胡主持。胡子彬和郑某系隐名入股,郑某是钱业经营者,因其业务亏损,债权人都向元隆追讨,为此,胡树屏曾多次应诉出庭,事情过后,即把郑某股份清出,后胡子彬也因故退出。从此,元隆才归孙烺轩和胡树屏两家所有。
早期的元隆只经营内局批发,专从上海进货,称为“下南家”,用职工二十余人。但因南北差价不大,税率高,开支重,一年多就将资本蚀光。孙烺轩主张收摊,胡树屏坚持说:“你不想干,是因有饭吃;我不干,没办法,你不干,我自己也得干。”于是,两人重新计议,袭用兵法上“虚则实之,实则虚之”的策略,增添门市部,讳言亏累,硬说赚一倍成数开分。这一招果然生效,街面上都哄传元隆赚了大钱,引来不少钱庄争先交往。据说,仅堂名存款就达二十四万两,于是租到估衣街新址,经过修葺后,前门做门市,后边作批发,元隆从此“起死回生”。
二、大发展的诀窍
孙烺轩和胡树屏都是经商“能手”,孙长于经营,胡善于钻营。在门市打响后,他们看到天津货行家与上海交往频繁,元隆便兼办申汇;仅此一项收入,就能解决大部分开支,但这并不能满足孙、胡的发财欲望。经过一段时期,绞尽脑汁,又找到一些生财的窍门,一步一步地发展起来。
(一)承包军活:孙、胡知道当年益泰昌棉布店承包军装活很有油水,他俩开办元隆后也钻营结纳官府,招揽军装生意,竟把天津镇守使范云经、提督聂土成之子聂宪藩(曾任北京九门提督)、多伦镇守使黄公爷(名子不详)等拉为元隆的军装活主顾。他们领到制军装公款,总是无息存在元隆柜上,给元隆的资金运营增添了很大力量。但做军装活也要担一定风险,贻误期日,就要受罚。孙、胡毕竟有应付办法,对上层军头只要多多“孝敬”,已可免灾一半,再对承做作坊勤加督促,则可完全保险。曾有一批军活眼看就要误期,孙烺轩急中生智,把糖色装在大烟盒内伪装大烟,携往承做的作坊,对工人说:“诸位如不能如期完活,军方即要我的脑袋,如能帮忙救我一命,应加班完成,否则我即自杀。”言罢伪装要吞服“鸦片”,工人们哪知他是鬼计,在孙的胁迫下,星夜加班,如期完成。那年元隆净赚四、五万两银子。
元隆承包军装的办法比益泰昌“高明”,叫做“撒散工”,即委托工头把活计转发给许多作坊及散工(家庭妇女),完活领钱。这个办法资本家很省心,一不用添工具, 二不用租厂房,三不用人管理,有活招之来,无活挥之去,转手之劳,便大发其财。但到民国(1912年)以后,政局不稳,军头杂乱,再承包军装,元隆恐有损失,便把目标转向铁路方面,承包津浦、京奉(即今京沈线)两条干线的员工制服,赚利颇多。
(二)发战争财:一九00年庚子之役,帝国主义军队攻占天津,到处焚杀掳掠,独元隆的仓库因在侯家后德厚里一住家院内,未受损失。社会秩序恢复后,市面货物奇缺,元隆即乘机复业,并独出心裁地做了一个大横幕,写上“慰问主顾大减价”几个字,招来顾客人山人海。元隆乘机利市三倍,捞回战时的损失,又创出名声。
一九一四年欧战前夕,英、俄货在天津市占主要地位。最受欢迎的是俄国的“不落色花布”和英国的“十八子市布”。元隆估计到一旦大战爆发,货源必断,因此马上从英商怡和、太古等洋行订到大量英货。果如所料,大战爆发后结汇时,英磅贬值,获得好处。又因战时洋货奇缺,价格飞腾,元隆捞到很大利润。据说,吃一厘股的小头目就可分到几千两银子,当然孙、胡两家更是腰缠万贯。从此,孙烺轩便与胡树屏又约有金、潘两家,合伙开了晋丰银号、元聚棉布庄、元裕棉布庄,专门经营英、日洋货。不但元隆声势加大,孙家名气也随着提高。
(三)发投机财:一九三四年,国民党政府废两改元,实行法币制,开征所得税。在这一经济变动情况下,南方丝织工业一落千丈,福字牌股批洋绉由七两五一匹落到二两五。 当时,元隆派营业主任萧耀章驻上海采购,萧见硬币改纸币,认为物价应涨不应落,便作主买进五十万元的丝绸北运,并坚嘱总号只可零售,万勿批出。时孙烺轩、胡树屏早已去世。继任的经理胡翼轩恐有所失,便电萧停止进货,萧回电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胡翼轩不予汇款,而萧不但不听,反由沪借十万元外债买上丝货,再电胡说:“诸葛亮一生谨慎,我如有失,愿解职以谢。”果然不久,在新币制和恶税摧残下,南方丝厂全停,上海市面买不到成匹丝绸,原价八毛二分一尺的丝绸,到天津就可另卖三元八毛。元隆这一水买卖,又发了大财。
四)发“礼券”财:一九三七年“七七”事变以前,元隆已进入“黄金时代”,在当时的法租界四号路(现滨江道)设立分店,在英租界小白楼设有售货处,营业额日达八千元。其所以能这样发展,除有以上发财诀窍外,还自一九一九年开始发行一种吸收无息存款的所谓“红帖”,等于变相发行钞票。在红纸上写明某种衣料一件,下盖元隆号章,凭帖到店取货。此种“红帖”现卖现开,颇有销路。以后又改成铅印,附有五彩图案,名为“礼券”。为争取多销,又在礼券背面加印数格,主顾只要按券面价格付款开出,购货时零买整买均可。这样一来,不仅吸收了很多预付货款,充实了资金,而“礼券”如有遗失损毁,不能挂失,预收的贷款便由元隆吞没。
(五)发剥削财:从孙烺轩、胡树屏一直延续到继任的各经理人,对职工始终耍弄一套骗人把戏,他们仿牧师宣教办法,天天对职工喊“号内赚钱,肉肥汤也肥”,可是,职工们在饱尝他们的剥削后,愤然说:“肉肥汤掺水”。事实确是如此。元隆利润分配共分十七股,孙、胡两东家占去八股,四个经理占去五股,浮股头目占去三股,总计这少数人占去十六股,剩下一股分给职工。这种分法的不合理,姑且不谈,单说年底盘货,根本就没个定规。有时用三厘大秤压低盘货数,有时把十块钱一匹的“大五福”打成两扣,有时把七、八角一尺的罗纺也竟盘个毛八,七的,做大了厚成,剥削了职工。总之,号内赚多少钱,只有东家、经理明白,职工一概不准过问。可是.每当年终打馈送(赠送职工的一滴余沥)时,还要举行大典,设下香案,排列成队,听候点呼,每赠一人,经理总要说:“天赐福利,财源辐辏”,受赠人必须长揖一拜,口称“谢!谢!”。就在这样情况下,元隆东家们脑满肠肥,而职工们却是仅能糊口。
三、狡黠的竞争手法
元隆开业后,就遇到敦庆隆、谦祥益、瑞蚨祥、瑞林祥以及后起之秀华竹绸布店等劲敌与它栉比为邻,互相倾轧,都想扼死对方,发展自己。所以在经营作风上和竞争方法上各有巧妙不同,单就元隆说,就曾采用过以下方法:
(一)认钱不认人:敦庆隆东家纪卫瞻 (我大哥岳父家),他看到当时市面上棉纱庄获利优厚,也开设了个锦隆棉纱庄。但由于本小利薄,经营不善,不几年就亏累垮台,负债三万元。锦隆与敦庆隆是联号,外债不清,如债权人逼索,势必牵连敦庆隆声誉。纪决定求援于亲家孙仲凯,以便保住敦庆隆。可是,孙仲凯认钱不认人,纪卫瞻只好以北门东自有房契作抵向孙借款,这样一来,无异是敦庆隆向元隆认了输。不久,敦庆隆的生意更伤了元气,纪卫瞻被迫卖房,然而把房卖给他人又难得善价,寻思再三,只得覥颜再求孙家“杜绝留买” (即由接受以房契作押的孙家把房买下),这就更中了孙仲凯的下怀,因为他早想买纪家的房子。经过几番磋商,孙仲凯还装作勉为其难的样子,以借款数作为购价立了契,申请登记过户。正当此时,天津市市长萧振瀛大办皇会(抬天后宫娘娘像出巡),北马路恰是冲要干线,很多富商大贾、 中外富绅,都麇集于此观光。孙仲凯认为这又是打击敦隆庆、抬高元隆的好机会。便把新买房前脸所有敦隆庆的宣传广告全部摘下,换上元隆崭新招牌。纪卫瞻不甘心如此受欺压,认为房虽卖出,但过户手续尚未办完。于是,又派人把元隆招牌揭下。两方“短兵相接”,以至动武,最后经双方商谈,决定两家都不贴广告,一场风波暂告平息。可是,当孙家取得正式房契后,随即给敦庆隆一个极大难堪,巧妙地在新买的纪家的房子临街整面墙上贴出招租广告,把“招租”二字写得很小, 把“请到元隆接洽”六字写得特别大,意思是说,敦庆隆的房子已卖给元隆,欲租者请找它的新主人,借此奚落敦庆隆。
(二)巧妙宣传:元隆的宣传术,比别家高一筹。 天津《益世报》重要版面常被元隆包下, “天津元隆号,货全价公道”十个大字横贯全版。从天津到北京铁路沿线各站全涂有元隆广告。一出北京东站,最冲要的正阳门东西两面也全被元隆广告占据。元隆知道各大戏院是人群汇集的地方,便不惜重资对戏院赠送绣花“守旧” (戏台使用的幔帐、桌围、椅靠等),图案花样是元隆的广告。每届春夏两季,元隆的三个门市部照例搞两次“大减价”、“大甩卖”。每次“减价”之外,还要兼施赠扇子、肥皂等小惠。如买大衣,另赠刷子。每逢旧历年关,专制一种随货赠送的红绫小灯笼,绘有“恭贺新禧”金字,题“元隆号敬赠”字样,颇为儿童们所喜爱。因此,许多顾客为了得盏小灯笼,都去元隆买布匹,从而扩大了年关的营业额。
(三)专用商标:元隆在其经营的色布中,专备一种印有“园龙”商标的所谓“本牌”色布。这种布的底子布较好,由德元成染厂专门用人工缸染加工,颜色真,不拉长,耐穿用,深受城乡劳动人民欢迎,但售价却高出一般色布甚多。
(四)招待分等级: 元隆大门外经常站着一个招待员,殷勤接待顾客。进了店门,迎面挂有“货真价实,童叟无欺”两块招牌。第一柜是棉布,在这里买货的都是一般顾客,采用一般招待办法,不过“请坐”、 “喝茶”。再向里走,就是另一个情况,玻璃柜橱,呢绒绸缎,琳啷满目。这里的照料员的眼光特别犀利,顾客一到,便能测知其购买力大小。根据具体情况,决定招待等级,有的沏好茶,敬“炮台” (英国烟),有的给“大前门”,最次也是“红锡包”。真是大量购货者,还可能飨以精细糕点或挽留用餐。
(五)特殊手段:元隆为作有钱人家的生意,专门培养一批“走街”。他们熟悉富商、巨贾、官僚、政客、军阀、寓公的家底:谁家分几支,每支有多少房头,几位小姐,几个少爷,家庭主要人员的生日,小孩的满月,以及婚、丧、嫁、娶都了如指掌,准时送货上门。元隆为了兜揽这些大户生意,一是立“摺子”,三节算帐,二是适应季节送上货样。据估计,当时立“摺子”的大户约有一千二百多户,这些大户的婚丧喜庆大事,所需布匹绸缎,大多由元隆包揽。元隆对这些大公馆的帐房也都加意应酬,用年节送礼、买货抹零、来号时留饭等办法进行贿赂,以便从内部给予照应。对大公馆的看门人、佣人也要年节送使费,遇有大宗生意时,另给回佣。
(六)扩大经营:一九二七年以后,元隆进入极盛时期,在绸布之外,又增添百货柜,举凡毯子、袜子、绒衣、汗衫以至日常生活用品等等,无不俱备。为了多做生意,将妇女旗袍沿边用的各色斜软缎以及裱字画用的绫绻开另出售,这便招来了更多的主顾。那时,天津富有人家男婚女嫁,不用元隆的东西就不够“排场”。
(七)弄虚作假: 元隆经营初期,在日本大阪设有驻庄, 日货恒占进货额70%。“五四”运动后,国人抵制日货运动风起云涌,元隆不但不积极参与,反而乘势投机,将日货藏起不卖,或把日本牌号改成西洋牌号,有时则把日本白布染成各种色布,混淆国人视线,藉保本身利润。一九二九年, 日本帝国主义阻挠北伐,造成济南惨案,全国抵制日货声浪又起,元隆即乘机钻空子,打出“提倡国货”的招牌,宣传“做丝绸大褂不要工钱”,并为此独出心裁地在门前建起一座高一丈三尺的寒暑表大模型,把销售大褂的件数做为度数,每天按数填升。其实那些丝绸都是滞销品,长期积压了资金,这一来,既做了宣传,又做了生意,赚了钱。
四、结上压下,两套手法
元降在解放前,几经改朝换代,但总能保持平静无事,原因得力于对外能勾结拉拢,对内善于统治职工。
(一)勾结官府:在清朝包做军活,有各大军头撑腰。进入民国后,孙烺轩和胡树屏又结识下不少新权贵。我家与直隶省警察厅长杨以德结为亲戚,依仗杨的势力,气焰嚣张。如天津刚有无线电广播时,元隆首先在门前装上扩音器,从早到晚广播,吸引无数听众,拥挤不堪。左近瑞蚨祥感到干扰营业,报请警局制上,可是警察厅长不仅不制止,反而亲临现场代元隆维持秩序,瑞蚨祥只好忍气吞声。
孙烺轩、胡树屏死后,对外联络由孙仲凯接替。他为了拉拢应酬各界,不惜一掷千金,把妓院桂花班作为交际大本营,又在英租界达文里设有小公馆,请客宴会,酒食争逐,连法领事馆人员都是他的座上客。因此,遇到问题,都能迎刃而解。在日本占领期间,天津用煤紧张,元隆竟能通过私人偷买了北宁铁路局的用煤。孙仲凯与北京伪税署张少姜、天津伪税务局长范兴伯拉上关系,凡纳税查帐都对元隆有特殊关照。有一次,伪税署派员到津查几家帐目,别家都是诚惶诚恐,独元隆泰然自若,提出几本帐,略事应付,即告完事。
(二)统治职工:元隆从来没有成文的店规制度,却有一套巧妙统治手法,大致可分为驾驭和监督两个方面。在孙烺轩、胡树屏共同管理时,孙充好人,胡当坏人,采用两面手法驾驭职工。孙烺轩死后,胡树屏请了两个领东经理李子滨与王子坡。这两个人很会演双簧,李当前睑,王当后脸,挖尽心思欺骗、统治职工。李子滨一向主张“职工管得顺不顺,关系到买卖好不好。”当职工们被李子滨骂一顿或职工对他的欺压有所反抗时,王子坡就出头转圜,一面假惺惺地指责李子滨不对,一面散布“找个事不容易,携家带口吃饭要紧”,用以威胁职工,俯首贴耳。对年老多病的职工则从不多费唇舌,借口解雇就是。
元隆的资本家用严酷的考勤手段统治职工。每天朦朦亮,头目人就吆喝着“叫起儿”,老少职工统统起床。在绸布业中,以元隆开门最早,因估衣街一带早市很盛,元隆要作这水买卖,就让职工牺牲休息时间。特别是学徒工更得早起,整天不许坐下,直到顾客散尽才能休息。他们唯一偷休办法,就是到厕所蹲一会儿。可是马少臣当领东经理时,连这点偷闲都不许,他警告说:“我是门里出身,眼里揉不进沙子。”他有时直接去厕所抓人,有时故意在厕所外面咳嗽,把人赶走。另外,元隆规定除学徒外,职工每人每月有四十八小时公假,超过公假即算请假。请假要写请假单,经头目人核批,登入考勤簿。业务忙时,中午请一小时假按两小时计算,中午以前较闲,就一顶一,夜间则一小时算半小时。凡超过公假,不论病假、事假均要按时扣工资,故职工们只好小病不休,大病挺着干。业务上的监督更为严厉,顾客进了门,就不能叫他空着手走;如发现这种情况,售货员即须检查原因。售货员卖货,哪怕是一寸布,也得经头目人验货、核单、盖章放行。
五、分崩离析的结局
元隆底子厚、牌子老,直到一九三七年抗日战争爆发前,营业始终未衰。但“七七”事变后,日寇占了天津,便逐步走向下坡,原因是时局不稳,币值日荒,工商凋敝,物品卖出易,买进难,眼见库存量日减,买卖不大好作。元隆为策安全,便大买不动产,在上海买妥丰盛里、瑞华坊、花园村三大片房产。在津买了永安饭店(今新闻图片社址)、恒和西里和吉祥里全部房产,共花一百五十余万元(伪联币),这对营业资金周转不无影响。更重要的是在太平洋战争后,日寇几次“强化治安”,对棉布业的统治更加残暴,天津各大纱厂产销几乎全被控制,敌伪棉布组合加强掠夺和统制,纱厂停工,货源中断。朝限价、夕查货,库存大减,物价暴涨。孙、胡两家见此情形,也都大伸其手,竞相从元隆赊货,其结果更促使元隆变成一个空壳。过去货资充沛时,元隆的货架布匹都是竖摆,此时为勉强装璜门面,多占面积,只好横摆。原来的绸缎,每简 (卷在圆筒上)非常厚实,此时仅在筒外面附上一层外皮,特别是到一九四八年国民党发行金圆券后,连这层薄皮都被抢购一空。业务一落千丈,有坐吃山空之虞,不得不把职工由三百多人减少到八十来人,依靠银钱业贷款苦撑局面。三个门市部只剩下估衣街一个门市部,苟延残喘维持到天津解放。
“庆修堂孙”的结局也酷似元隆。孙熄轩在世时,虽发了大财,持家还很严谨,他始终住在北马路毛家胡同旧式四合瓦房里。在他死后,后辈便以庆修堂名义,前后开了许多买卖,如钱业就有晋丰、祥生、庆益三个银号;棉纱棉布庄计有元聚、元裕、庆生等号;另外对瓷器店、面粉厂、织布厂方面也有投资,利润滚滚而来,生活上便都大肆挥霍。我叔孙仲凯到处蓄妓纳妾。我哥孙诚哉好讲排场,一九三三年买进的楼房本有八成新(现和平区委所在地),他嫌不够局面,又重新拆盖,客厅、厨房都中西两套。在中式客厅里,力求古色古香,特从北京搜买了几件清宫里的家俱,做为陈设。我看他们都那样阔绰,也不甘示弱,在二十多岁就买上流线型汽车,弟兄们也争着花钱,百般铺张浪费。全家总共四十口人,竟占房三百余间。上下男女佣人比我全家人还多。更为豪华浪费的是婚丧大事,单就丧事说,我祖母、父亲死时,杠要分大小,先用三十二人小杠把灵柩从内宅抬出,再用六十四人大杠抬往自设茔地“逸安别墅”暂厝。所有棺罩、旗罗伞扇都由上海定制苏绣,送灵执事达一千余人。大部分冥用器俱,多用绫绢制成,认为这样才够“排场。”
大约是一九四一年,日本宪兵队突然闯入我家进行搜查,硬说藏有黄金。当时日寇实行“强化治安”,存储硬币均属犯法。我母亲慑于日寇暴力威胁,承认在澡盆下埋有白银,被日寇宪兵起走一万五千元现洋,但白银下边还有百两黄金未被发现。我想失财事小,“违法”事大,当即请我叔孙仲凯通过伪警局特高科长徐树强的关系,把全部现洋作为向“皇军”献礼,还得了一纸奖状,了结此事。
到一九四八年,“庆修堂孙”很象一局残棋,空撑着架子。大厨房开不出饭来,一天蒸两顿玉米面枣窝头,私蓄厚的便去下馆。最后实在无法维持,于一九四八年年底,析居分灶。从此,“庆修堂孙”便宣告解体。
Ⅳ 回忆旧上海的“旗袍盛事”
金泰钧,上世纪30年代出生于上海,14岁进入老鸿翔,成为金家第二代中唯一学习服装专业的传人。回忆起那时候的“旗袍盛事”,满头华发的他,脸上浮现出一丝温暖。上世纪30年代的旗袍盛事作为一名中国人,作为鸿翔公司的嫡传后代,尽管已是满头华发,但每每讲述起那段历史,76岁的金泰钧的眼神里总流露出自豪的神情。“鸿翔是中国人的骄傲”,解放前上海就有自己的服装品牌,而当时来鸿翔定做衣服的都是政界、文艺界的名人。14岁进入鸿翔,金泰钧成为金家第二代中唯一学习服装专业的传人。办公室在南京西路上,宽敞而明亮,和他一起办公的还有一位犹太籍设计师,还有一位试衣模特,金老先生的座位就在落地玻璃窗旁,转眼就能看到窗外的商铺和人群。拿着粉笔,从画、到剪,60年过去了,这些过程依然没有变。“时装特别讲究造型立体感,男装一般裁剪完就可以了,而按照规矩,女装样版完成后,还需要简单的缝合,制成样衣。”通常的裁缝一天可以做两套,做完之后让模特试穿,然后进行修正。“我们常常第一天做完后,第二天回来再检查,主要是看细节是不是到位。”从制作工艺上看,上世纪30年代的旗袍逐步发生了变化,袖口、挂肩改小了,腰部、下摆、胸部位置都收紧了,但是长度都还在小腿以下。此外,裁剪的结构,也从平面变成立体的了。说到这里,金泰钧伸手比划了一下:“以前,放在桌子上能摊平的,现在是放不服帖的,最特别的是,当时的旗袍增加了胸省,类似于打了盖,这是很有标志性的,因为在此之前的女性都是束胸,紧紧绑着胸部,而上世纪30年代受到外国文化影响,女性开始突出胸部曲线。”电影明星纱厂女工都穿旗袍30年代的上海已经非常接近国际时尚,能看到国外的Vogue、Harper's、Bazaar等时尚杂志,还有原版的裁剪书,以及正在上海风靡的好莱坞电影。下班之后,金泰钧常常提早到电影院,找个沙发坐下,一边悠闲喝茶,一边观察来往客人的穿着,电影里国外演员的服饰装扮,他会特地记下,回家再把款式画出来。以前的上海,中西裁缝都是分开的,旗袍本来是中装裁缝的专利,但是由于旗袍消费量实在太大,越来越多的做西式服装的专店也开始做旗袍,老鸿翔也是如此。“主要还是为了方便顾客,因为很多人都是里面旗袍,外面穿西式的外套,到了上世纪40年代中的时候,旗袍已经完全西化,延伸为现在的式样,当时的名称为改良旗袍,也叫中西式旗袍,不像现在统称旗袍。”旗袍消费量大到什么程度呢?金老先生说:“几乎所有年龄的女人都穿旗袍,包括小学生,当时的旗袍有棉的、皮的,各种材质,春夏秋冬,一年四季都穿。穿旗袍的不仅是有钱人家,当年,上海的纱厂女工也都穿旗袍多,因为这样比较凉快。”考究的人家在结婚的时候,也一定会换几套旗袍穿。金老先生回忆起自己结婚时候,爱人除了两套礼服之外,中间还换上了4件旗袍,分别绣着梅兰竹菊的图案。爱人一直穿旗袍,直到解放。鸿翔师傅按营业额提成做鸿翔的工人是一份十分诱惑又具有挑战性的工作,一大半的营业员都会说流利的英语,他们先要接受3—7年的培训,学会裁剪、缝纫,成绩合格后才能做营业员。收入是按营业额提成算的,如果卖出100件衣服,那么月收入就相当于4.5件的价值。如果换到现在的行情,如果每件服装售价2000元,那么营业员的凯友陆月收入就是9000元。
在老鸿翔,有一个小组就是负责专门做旗袍,金泰钧清楚记得那个巧手张师傅,率领6-7人的小队专门攻克旗袍。“在盯顷鸿翔做衣服,价格很高。”一般的顾客,如果专门做旗袍,会去外面的小铺子,那时候大部分的小裁缝店都是一个师傅带几个学徒的形式,通常没有像样的门店,很多时候是提供上门服务。而来鸿翔做旗袍的多是有钱人家,他们通常会配套着做,比如做一件大衣,再加一件旗袍。“当时做一件长大衣,光支付给工人的工资就有20.2元,还不包括面料,所以一件大衣的工钱至少50元,而旗袍价格大概在10-20元,外面的小裁缝店可能只需要4-5元。”虽说在老鸿翔做一件旗袍的价格翻了外面小店几个跟斗,但那时有一种观念一直存在,做旗袍不去龙凤或者鸿翔,那是掉身价的。从做裁缝的父亲这里,金泰钧学告伍习到了扎实的裁剪技艺。他认为裁剪和设计是不可分割的部分。“脱离裁剪与工艺,不可能成为好的设计师,设计师光会画图是不行的。”当时中国的裁剪技术已经非常了不得。金泰钧回忆,有一个英国人前来应聘做裁剪师,还出示了自己在英国获得的专业文凭,要求工资是鸿翔师傅的三倍,金泰钧拿了两张同样的设计效果图,让洋裁缝和鸿翔师傅同台竞技,结果鸿翔师傅早就做完了,洋裁缝还在那边埋头画图。量体步骤:全身上下36处旗袍一定是要纯手工量身定制,仅“量体”步骤就要求测量全身上下36处,纽扣花样更多达数百种。然而随着批量化时装的冲击和生活节奏的加快,目前,传统的旗袍制作技艺已濒临失传,很少有人再能穿到由传统工序制作而成的旗袍了。电影《花样年华》中张曼玉身着20多套旗袍、袅袅婷婷的身影打动了不少观众的心。像一阵风吹动人们心中对美的渴求,一袭旗袍总能穿出百样风情。从那时起,旗袍店又扎堆似的遍地开花。虽然申城街头不乏旗袍制衣店,但在上海艺术研究所的专家看来,真正的旗袍一定要是要纯手工量身定制,仅“量体”步骤就要求测量全身上下36处,纽扣花样更多达数百种,以这个标准来看,许多旗袍店的做法明显过于粗糙。鸿翔的老裁缝金泰钧也告诉记者,常见的装饰法主要有镶、滚、嵌、荡、盘、绣、贴等几种,这和现在使用的手法几乎完全接近,比如有一种花式叫做如意头,就非常有技术含量。“我看见过手工最好的衣服,大概有200多个‘如意头’来装饰,但现在估计已经没有人会做了,非常可惜。”“旗袍裁剪适体、做工精良、装饰独特,最是讲究量体裁衣和手工技艺,但因工艺精巧、耗时长久而受到现代成衣化发展的冲击,传统工艺已濒临失传。”高春明这样说道。上海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中心办公室负责人张黎明表示,“要保护的并非旗袍本身,而是其制作工艺。我们再不注意对技艺进一步传承和保护的话,几年之后,这些就永远找不到了。”据了解,为旗袍制作工艺“申遗”的包括上海艺术研究所和“中华老字号”企业上海龙凤中式服装等单位,最后结果将于6月9日“文化遗产日”揭晓。此外,上海艺术研究所专家也正趁此次“申遗”的机会,再次梳理旗袍的发展史。这交织着近代与现代历史转型时期社会风尚、审美心理、文化习俗的旗袍,将通过日后举办大型旗袍服饰展的方式,向市民展示蕴涵其中的悠悠文化。据介绍,旗袍原是清朝的旗人着装,立领、右大襟、下摆开衩等特点,非常适合东方人的体形特征。而旗袍的发扬光大,则是和上海联系在一起的。上海艺术研究所所长高春明称,旗袍因“旗人之服”而得名,虽然出现在北方,但“发祥地”却是上海。上世纪20年代,经过改良之后的旗袍在上海女性中流行起来。这种旗袍吸纳了西式立体剪裁方法,特别加入了连衣裙、晚礼服等巴黎时装元素,显示出女性玲珑有致的曲线和曼妙身材,此时,这种旗袍与最早满族的宽大袍服已是大相径庭,除保留原有旗袍的核心元素外,在裁剪、装饰、质地、趣味上的创新,已使古老的服装如凤凰涅槃般焕发出新的生命力。随着设计和手艺的不断改进,旗袍样式日益繁多。三十年代,阮玲玉、胡蝶、周璇等一批电影明星,以及红极一时的月份牌时装美女画、各大报刊杂志的文化传播中,无一不是以旗袍作为重要元素,无形中大大推动了海派旗袍的发展,甚至风靡全国,几乎成为中国女性的标准服装。此后,加上社会审美观念的变迁和生活节奏的变化,旗袍渐渐淡出人们的日常服饰,仅在一些较为特殊的场合下露露脸,但高贵、典雅的气质象征则一直延续了下来。
Ⅳ 《旗袍》丁默群的原型是谁
旗袍丁默群没有历史的原型。丁默群是电视连续剧旗袍中的主要人物其一,在历史上并没有这个人,电视剧中的丁默群是依据汪伪特务总部负责人丁默村,特务总部副主任李士群及此两人于一体的虚拟形象。
旗袍故事简述
民国初年的某一天,一群匪徒冲进江南乌泽小镇的林家,以平叛乱党之名进行满门抄斩,睡梦中的林家小少爷林文宣被—个大他十岁的童养媳秀秀冒死救出火海,并亲眼目睹了父母被杀之场面。
在之后的流浪与乞讨的生活中,五岁的林文宣又与秀秀失散,不得已被卖进戏班学艺苦不堪言,多戕的命运并不因他的苦难而停止。
辗转在馄饨店学徒的林文宣又被邻家的旗袍店所吸引,之后遇上旗袍大师叶顺天,天生聪慧的文宣对旗袍情有独衷,终于大师收他为徒,在天份与勤奋中林文宣成为了当年上海滩红极一时的旗袍大师。